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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修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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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儿躺着吧，我去告诉你姐姐你醒了。”凤芷起身往外走去。
“师父，我们不是要回黑域了吗？怎么凤芷他也在？”仙儿有点糊涂。
“傻丫头，你人事不知，怎么带你回去？还在谷主府里。这是凤芷的乾坤镜中。怎么忘了？”龙崎情绪有点失落。
“嗯，对不起，师父。这次又麻烦师父了。本以为还清他的人情了，没想到又欠了。”仙儿也叹气起来。
“没关系，这是等以后再说。仙儿刚才说身体怎么有问题？”
“嗯，师父是这样的……”仙儿将阴丹的情况和龙崎讲了。
“丫头，你确定？”龙崎倒显得很兴奋。
“要不，师父你用灵识查看一下。”仙儿也不知道和龙崎理解的是不是一致。
“果然是这样！仙儿你沾了大便宜了。”龙崎一副捡了宝贝的样子。
“师父，这么说变化是好了？”仙儿还是不明白。
“当然了，看来中毒也不都是坏事。仙儿你知道阴离子是至阴至寒的，再加上至毒，就成了邪离子组成的邪丹。只有邪丹才能发黑光。而邪丹能发出的邪火等级可远远高于阴火。因为阴丹变化，阳离子部分也变成了‘正’离子，才能发出白光。而正火威力也远远高于阳火。也就是说你发出的正邪2种火连奥阶也不敢接。“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大的好处是你进玄阶容易多了。”
凤芷看仙儿不明白，又解释道：“你知道玄阶是将阴阳离子转化为混沌之物。而混沌之物其实也是由2种物质组成的：‘清气’和‘浊气’。清气轻而上升，浊气重而下沉。而我们通常所说的混沌之物是以‘清气’为主，‘浊气’为辅。
“一般的阴阳丹是由四分之三的清气和四分之一的浊气组合压缩而得到的，而正邪丹是由清气和浊气各一半组合压缩而成。因为浊气比重加大，所以压缩度是普通阴阳丹的十倍还多，你可想象其蕴含的能量有多大。”龙崎说道。
仙儿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的灵丹会缩小呢，原来用于能量压缩了。她又听龙崎说：“因为高强度压缩，不过正邪丹还是不能百分百的进行融合，即使只融合十分之一，形成的灵丹威力堪比无极丹了。
“不过由于过度压缩，也很容易由于能量不够而分解。而你的正邪灵气几乎可以直接分解成‘清气’和‘浊气’，而得到的混沌无极丹有一个特殊的名字：‘真丹’。真丹比一般无极丹强太多了。可惜十万年都出不了一个‘真丹’之人。因为没有人确切知道在怎样的情况下，‘阴阳丹’能转化为‘正邪丹’，就连当事人自己也都迷迷糊糊，说不清楚。为师也是年轻的时候在渊主的书库中偶尔翻到的。
“看来仙儿这次的苦不白受，得到的更多。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要是让那帮下毒的人知道了，非得活活气死不可。看来老哥算得真对，日后仙儿果然‘前途无量’啊。
“仙儿，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这事。就连告诉你姐姐也要等回黑域再说。为师可以自信在为师领域里连玄阶也无法窃听，但不能保证这镜里是安全的，知道了吗？”龙崎与其又变的严肃起来。
仙儿郑重的点点头，“师父，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仙儿有什么秘密连姐姐也不告诉啊！”灵姬兴奋的声音传来。
“姐姐，我和师父的小秘密啦。姐姐不需要知道啦。”看到灵姬身后的凤芷，仙儿选择先隐瞒。
看到灵姬手中的药汤，仙儿趁机接过来，一饮而尽。
“嗯，真甜！姐姐的熬药水平可以出徒了，怎么姐姐有兴趣做伟大的圣阶药师仙儿的助手吗？”仙儿开玩笑道。
“好啊，不知仙儿每天给我多少工钱呢？少了可不行，我可要养一个小贪吃鬼呢。”灵姬揪着仙儿的小鼻子道。
看到几人在一起说笑，凤芷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再也走不进仙儿心里。
“仙儿，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凤芷吞吞吐吐。
“仙儿好了，我们也要准备离开了，现在去收拾东西。凤谷主，麻烦你陪仙儿一下。”说着，龙崎拉着灵姬出去了。
“仙儿，我——”凤芷不知从哪开始。
“凤芷哥哥，谢谢你！我都听师父说了。让你费心了。本以为救你一命，可以还清你的人情，可现在又欠了许多。凤芷哥哥想说什么，只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就是现在做不到，以后也会还哥哥一命的。”仙儿开口道。
“难道仙儿嫁给我只为了还人情？”凤芷苦笑道。
“大部分是吧。我不知道自己在哥哥眼里如此渺小，不然也不会提出那么荒唐的办法，让哥哥见笑了。哥哥的救命之恩，只能等以后再报了。日后我会出手救哥哥或哥哥的家人一次，不过那要等我到奥阶了，希望哥哥能等的急。”仙儿实情相告。
“仙儿，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的地位和我母亲一样，一点也不渺小。”
“多谢哥哥抬举，仙儿已经知道自己的份量了。这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哥哥保重！”
“仙儿，对不起。那天我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大的罪。秀娟告诉我你有男人了，正好桂月来找我，说你正在和侍卫……，我赶过去正好看到一个男人趴到你身上的情景，一时失去了冷静，才打断你疗毒。我不知道你中毒了，药师知道，我不会那么对你的……”凤芷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事情已经过去了，哥哥不要再自责了。仙儿还要谢谢哥哥的哪些药，多少钱，仙儿一定会还的。”仙儿不想回忆那痛苦的事。
“仙儿不能留下来吗？你不是说要嫁给我吗？我们可以补办一个婚礼。正好你姐姐也来了……”凤芷哀求道。
“我徒弟早许了人家了。这回回去就要办喜事。”龙崎从外面进来说道。
“这……不可能。十天前她不是要嫁给我吗？”凤芷大惊失色。
“那婚礼不是取消了吗？”龙崎笑笑。
“你早知道婚礼会取消！”凤芷脸色苍白。
“当然，要不我们能让仙儿胡乱嫁人吗？”龙崎倒是很好奇凤芷竟然看不透结局。
“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想仙儿嫁给我！就算仙儿没中毒，你们也会想别的办法阻止婚礼的！”
“不是我们不想，而是别人不想，毕竟老夫也想仙儿有个好前途。你那十大长老家族可没一个人闲着，尤其是武家，现在还在想怎么致我们一家于死地吧。”龙崎慢悠悠的说道。
“我会尽一切努力保证仙儿及2位的安全。”凤芷承诺道。
“那是谷主的事了。我们就先告辞了。望谷主保重。至于如何报答谷主，想必仙儿已经和谷主说了吧？”龙崎显然不想再废话。
“等等，龙长老，仙儿已经是我的人了。她不能再嫁别人。”凤芷不相信水秀娟敢骗他，先拿这事堵住龙崎的嘴。
“嗯？”龙崎脸色一变：“真的？”
“不信，你可以让灵姬给仙儿检查。”凤芷正色道。
“仙儿？”龙崎回头问仙儿？
仙儿满脸羞愧的遥遥头，她不记得凤芷对她那样过，不过她竟然让凤芷亲吻，现在也觉得不好意思。
“仙儿你先出去找姐姐。”龙崎支走了仙儿。
“凤谷主，仙儿说没有。谷主何必撒谎？”
“那请长老告诉我仙儿的男人是谁？”凤芷有些生气，他没想到仙儿会矢口否认。
“我侄儿怎么了？虽然仙儿还不知道这回事，不过这回回去，我们就会去龙渊，让2个孩子见见面，要是合得来，就直接把事办了。”龙崎也没隐瞒凤芷。
“见面？他们还没见过面？难道龙长老不知道仙儿已经不是处女了吗？”
“早知道了。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男人干的，我非杀了他全家。那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龙崎显然对这件事很气愤。
“龙长老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难道查不出来吗？仙儿自己也不记得吗？”
“一个6岁的孩子哪会知道这事，又怎会记得？当初仙儿呆得环境人员混杂，谁又会在意别人？”
“6岁？您说仙儿6岁就——？”
“这事请谷主不要在仙儿面前提，如果她能忘掉最好！”龙崎嘱咐了凤芷一句。
38灵姬往事
三人执意要走，凤芷心灰意冷，也不再阻止，不过以他凤谷他有义务保护他们的安全为由，派了十个侍卫开路，龙崎也没有拒绝。有谷主的手令，一般人还是要给面子的。
仙儿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3人也不急着赶路，找了一间客栈，要了2间房，让仙儿养好身体再走不迟。
当晚，灵姬和仙儿静静的躺在床上，2人谁也没睡着。
仙儿侧过身来看着灵姬：“姐姐，能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吗？我已经长大了！”
灵姬伸手摸了摸仙儿干瘦的脸：“好！”
“我出生在浪花湾城。我娘是‘百花阁’里画舫上的一名妓女，艺名桃花。小时后母亲对我很好很好……”灵姬慢慢回忆着，仙儿也没有插嘴。
“为了生下我和养活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母亲开始不再挑客人，为百花阁挣了很多钱。阁里的老鸨李妈妈对我也还不错。4岁的时候就请人教我看书识字。那时我过得很开心，却不知道母亲受了多少苦。
“我连名字都没有，因为伶人都叫‘姬’，母亲也不知道姓什么，我便跟着老鸨姓李。在她眼里，我长大后也肯定是做妓女的。
“我母亲很漂亮，不过也在慢慢变老。你不知道，在阁里20岁的姑娘几乎都没什么客人了。
“母亲在我6岁的时候嫁给了武家的一名子弟武孝齐，能够将我也带入武家，母亲没少废心思，甚至连赎金也是她自己掏的。我继父虽是武家子弟，可是资质很差，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精通，他的小妾至少有10来个。为了我母亲，我努力的学着琴棋书画，经常受老师表扬。同时，我也被测出火行元素亲和度达80％，于是进入内院和武家子弟一起修行。
“我很拼命，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母亲的希望，只有我优秀了，继父才会看母亲一眼，让母亲日子好过点。那时我是开心的，因为有母亲。
“十二岁的时候，我就达到了中阶道师。那天我很高兴，因为有一天假期，可以和母亲一起呆上一天，而且武家已经同意我学阵法了。
“在家里，我见到了母亲，也见到了继父。我长得随母亲，12岁的我已经发育的很好了，哪像你，都15了，还干巴巴的。”说到这，灵姬看了仙儿一眼。
仙儿也自知身材不行，忙让灵姬接着讲。
“从见我开始，继父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我。开始我也不在意，因为用那种眼光看我的人很多，我也没想到继父能对我怎样。
“结果，晚饭的时候，不知他和我母亲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我吃了掺有迷药的米饭，人事不知。等我早上醒来，发现全身赤裸，浑身无力，到处是淤青，继父就躺在我身边。
“从小在妓院长大的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气的就卡住继父的脖子，这时候我娘进来了，哀求我放了继父，并要我答应母女一起侍奉继父。
“看到跪在地上恳求我的母亲，我无奈的答应了。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恨他们了。”灵姬的声音很平淡，但仙儿又怎不知被亲人强迫，那是什么样的痛苦？
虽然仙儿遗憾自己没有父母，但是姐姐有父母如同仇敌，那种痛苦更甚吧。
“我那样子当然不能回内阁。母亲说我病了，请了5天假。在那5天里，都不是人过的日子，继父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只要我稍微反抗，就是母亲的泪水和哀求，我心碎了。
“后来我回了内阁，这件事谁也没告诉，我表现的和原来一样。继父要我每月回一次家，只要不答应，他就拿母亲撒气。看着遍体鳞伤的母亲，我只能默默忍受。
“这种日子过了一年，我的阵法已小有所成。这天，又是我受难的日子。我提前将学会的‘困灵阵’摆在床的周围。在继父最高潮的时候，我掐住了他的脖子，没有松手。看着惊慌失措的母亲要出去喊人，我只能做同样选择。
“在‘困灵阵’中，母亲的灵魂那么弱小，我毫不犹豫的就把她吞了。开始也没别的想法，只是想找出我的亲生父亲。
“母亲一直没有告诉我父亲是谁，而我也因此被骂了十多年的‘野种’。可惜在母亲的记忆里，连她也不知道让她怀孕的到底是谁。只有几个嫌疑人，其中一个还是继父的七叔。”灵姬苦笑着。
“我还得到了母亲的琴棋书画方面的记忆，这也是我各方面比较出众的原因吧，毕竟白得20多年的经验。
“后来我把继父的灵魂也吞了，虽然他天赋不高，不过武家机密还是知道一点的。
“我在想怎么逃出武家的追杀。不过我也知道那是做梦。没过几小时，我就被抓了。
“审问我的是武孝齐的二哥武孝海，一个圣阶。可笑的是他竟想用灵识控制我，因为我各方面都是很优秀的，武家还舍不得杀我。在吞了继父和母亲的灵识后，我的灵识变得很强大。虽然还不如武孝海的，但是他可能轻视了小小年纪的我，灵识入侵并不强烈，我趁机反控制了他。
“然后要他带路，我想逃出浪花湾城，毕竟那是武家的基地。当然没多久武家的人就发现不对劲了。开始追杀我。
“跑到海边，根本没船。后面有追兵，我无奈之下，只好吸收了武孝海的灵魂然后跳海。我的阵法大部分得自于他。
“武家长老武礼山追到海边，看到海中的我，一掌将我的身体击碎，情急之下，灵识离体而逃，被灵门门主救下。并与灵门主对弈，险胜，得他赏识而留在了灵门。
“虽是灵门子弟，也只是几万人中之一。幸亏我灵识强大，多次躲过死亡。
“后来认识了四哥，他对我很好。我们相约同生共死，白头偕老。
“不过我没有身体，所以他一直在等，等我到了神阶，凝了身体，又花了几十年适应了身体，我们才结婚。
“我们俩都是神阶，按理说可以生孩子。但是我没有父亲，又对母亲的印象很差，不想做母亲。而四哥因为母亲早亡，父亲却从来没有管过他，也对做父亲很反感。
“可是义父却非要我们有个孩子，即使我们不想生，抱养一个也行。义父600多岁了，我们当然想满足他的要求。于是我打算去玲珑岛抱养一个孤儿。
“看了好几个孩子，不知为什么，我都感觉不满意。后来正好去药园采几种药材配药，正好遇到了你。正好有人喊你‘野种’，我能感受到你和我一样的心情，于是我打算收养你。不过到了最后，我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做一个好母亲，于是让你喊我‘姐姐’。”灵姬解释当初为什么收养仙儿。
“我说姐姐收养我后，师父和四哥一点都不吃惊呢，原来早有打算啊。”仙儿恍然大悟。
“当然了，我接你到家后，就告诉了他们。他们说一切让我做主。要不我怎么会认识这么可爱的仙儿呢。”灵姬笑着说。
“为此，我十分感谢那个叫娇娇的公主。否则就凭她伤害仙儿就是死罪了。不过我希望仙儿自己去解决与她的纠纷。”
“嗯，我要自己打败她。”
“时间不早了。仙儿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姐姐，你想不想去找武家报仇？”仙儿突然问道。
“等以后我们有能力了再说吧。”
“姐姐不是说‘踏入凤谷之日就是武家的灭族之时吗’？我们这次正好可以灭了它。”
“我们？仙儿，武家至少有1个奥师，2个神师，圣师也不少，整个家族几万人。就凭我们几个？”灵姬苦笑道。
“姐姐，杀人不一定要用刀啊，我们可以用毒药啊。不就是几万人吗，就是把整个浪花湾平了也没问题。”仙儿蛮有把握的说。
“嘘，小声点。你有把握？”灵姬探了一下，没发现可疑的人。
“嗯，我们可以在路上买药材配药，对外就说我想看看凤谷各处的景色。然后让师父去浪花湾城里撒毒药，三天之内，整个城里绝不会有能喘气的。”仙儿眼里冒出一股凶光，对于姐姐的仇人，仙儿绝不留情。
3人本打算直接从日城坐船到暗城。无奈仙儿说还没见识凤谷的风土人情，正好现在有时间，执意要在凤谷转转，一直南下，到了浪花湾再坐船回玲珑岛。
虽说灵姬觉得仙儿有点冒险，但是难得仙儿有心情出门旅游，反正危险是躲不过的，还不如不躲。
凤谷的土地基本上由十大世家瓜分完了，基本上找不出一块无主的地儿。虽然名义上都在谷主的统领之下，不过大的城镇基本上由大家族控制。就连一些不毛之地也作为各家族子弟试炼的地方圈起来了。这使得一行3人一路上都要小心翼翼，免惹麻烦。
为了行路方便，毕竟仙儿现在是‘病死’之人，还是改装比较好。在出了日城后，三人化名：冰凌风、冰云、冰雨，伪装成去浪花湾附近的小镇‘风鹿镇’走亲戚的三父女。谷主府的侍卫也换装成私人侍卫。
3人一路走走停停，每到一处，就到各商店采购药材或其他物品，晚上仙儿大部分时间都和狮虎躲在阴阳镯中配制毒药。
就这样，一路上各大家族驻地风格的不同，让仙儿大开眼界，增长了不少见识。
这天，来到日城南边的城市‘望城’，此城是陈家的大本营，80％的人姓陈或和陈家有关系。仙儿三人看时间还不到晌午，就先去几家店铺逛了逛，灵姬买了些奇玩玉器，在阵法中有奇用；仙儿也采购了一些大些的玉器瓷器用来装药。
这样一耽搁时间，已经过了吃饭的点儿，本以为饭店应该人不多了。于是3人走入一间3层的宏伟酒楼‘百里香饭庄’，结果被告知雅间还是全满。他们可以不吃，可有些侍卫不行啊，于是打算在一楼大厅凑合一顿。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稚嫩的女童的声音：“漂亮姑姑！老爷爷！”仙儿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在玉器铺遇到的4岁左右的小女孩陈媛媛。媛媛一点也不怕生，在灵姬他们坐在店铺里等拿货的时候，媛媛看见漂亮的灵姬，非要她抱抱，还说长大一定和灵姬一样漂亮。童言无忌，仙儿也很喜欢她。
没想到才过1小时，又在饭店碰到了。媛媛在妈妈的怀抱里，冲着龙崎三人招手。其母，一个漂亮的少妇陈夫人也朝他们走来：“三位，如若不嫌弃，不如一起吃个午饭？”
灵姬忙说不用，大厅还有位置。
陈夫人笑笑：“没有关系。三位刚才在我家店铺买了很多东西。请几位吃饭也是应该的。人也不多，只有小妇和女儿二人，何况小女又很喜欢几位。就请三位赏脸了。”
话说道这份上，灵姬也就不在拒绝。三人中灵姬的口音像凤谷本地人，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灵姬开口。
灵姬几人跟随陈夫人来到早定好的包间，分宾主落座。
陈夫人解释道：“此店的烤鸭极为有名，所以天天人满为患。小女也特别爱吃，没过几天就要来吃一次。正好这离我家店铺不远，也很方便。赵夫人一家是来望城走亲戚的？”
因为灵姬梳着妇人头，所以她随口说夫家姓赵。
灵姬说她刚从娘家回来，接老父和妹妹去夫家‘风鹿镇’住几天。
听到‘风鹿镇’几个字，陈夫人的脸色变了变。灵姬当然看到了，忙问怎么回事。
陈夫人也没隐瞒灵姬：“那边最近比较乱。你们路上小心点儿，最好先别忙着回去，等那边平静了再回去也不迟。”
灵姬大吃一惊，她也快百年没来凤谷了，一些小变化当然不知道。
在灵姬印象中，风鹿镇不过是一个不到300人的小镇，因在风鹿平原上而得名。风鹿平原是一块面积只有几十平方公里的草原，因出产风鹿而文明。风鹿体型2米，高1米，速度很快，善于隐藏，是中高阶道师练习法术的好对象。所以风鹿平原也就成了武、赵两家弟子试炼的好地方。风鹿镇也是为那些弟子们提供服务才形成的小镇。
但是由于是2家共管，这就出现了问题，好处都想要，但是谁家都不想掏钱管理。所以那地方人员比较混杂，什么人都有。几十年前，听说赵家也掺与进去。所以灵姬说夫家姓赵，也无人生疑。如果说那乱，就难以想象能乱到什么程度了。
39阴阳花
灵姬三人和媛媛母女在酒楼包间闲聊，却得知一个坏消息。
“陈夫人，‘风鹿镇’不是武、赵、张3家的地盘吗？三家不管吗？”由于都是有主的地儿，宝贝也就有主，要抢也只是本家的事，不会出现全国人哄抢的事情。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几大家族都往那边赶了。”灵姬听了这话，和龙崎互看了一眼。
“谢谢陈夫人相告。那我们父女就把行程放慢一点。正好我夫君也不在风鹿镇上，倒没什么可担心的。”他们还是不要掺合到麻烦中去了。
仙儿正抱着媛媛坐在她腿上，听媛媛咬字清晰的念着儿歌：
《心境九重》
心境一重，柴米油盐酱醋茶；
心境二重，吃喝玩乐打骂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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