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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娇花少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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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宣依旧专注的盯着闻音,此时听见这番问话才终于道轻声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说话的时候,也一直看着闻音的双眸,只是方才阿哲说的那些事情依然萦绕于耳,想到那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再想到自己这番模样,谢容宣轻轻摇头,微退半步才细声道:“不是什么要紧事,我……”
他话音一顿,片刻后才又道:“爹还在等我商量事情,我先回去了。”
闻音神情莫测的看着谢容宣转身要离开的身影,只觉得眼前的事情十分蹊跷。
没等谢容宣告辞走到院落门口,闻音便忽而又唤住他道:“谢公子。”
谢容宣闻言回身,安静等待着闻音开口。
闻音上前几步重又来到谢容宣面前,抬手将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递到了谢容宣的面前。
谢容宣与阿哲刚才各怀心事,都在应付着闻音的话,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闻音的手里面其实是拿着东西的。
闻音手中拿着的东西谢容宣从未见过,旁边的阿哲却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一串街边上随处可见的小摊里卖的糖人,闻音喜欢吃甜的东西,当初带着阿哲四处流浪的时候也会买不少这种小玩意儿,阿哲自是十分熟悉。
然而此时闻音手里面的糖人却又有些不同,准确的说它不是个糖人,而是一朵糖……花?
“……”阿哲实在不知道那捏糖人的摊贩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为了闻音把糖人捏成了这种形状。
总之闻音拿着那朵糖花,很快递到了谢容宣的手里,随之开口解释道:“花期过了,现在外面找不到那种花了,只好送这个给你了,好歹也算得上是朵花不是?”
阿哲看得瞬时无言,也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是在玩一种什么样的游戏,闻音现在都已经开始送糖花了,若是下次谢容宣再做些糕点过来,他实在想不到闻音究竟要拿什么来回礼了……
谢容宣看着闻音手中那朵小小的糖花,似是欲言又止,半晌没能接过。
闻音想了想又试探着问道:“不喜欢?”
谢容宣立即摇头,他自闻音手中接过那朵糖花,小心捧在手中,声音轻柔道:“我……很喜欢。”
闻音本还稍有些迟疑,见谢容宣给出这个答案,才又笑了起来,:“谢公子还有事要忙,便不打扰了。”
谢容宣颔首应下,随之捧着那朵糖花离开了闻音所住的院落。
·
谢容宣回到自己房间时,谢晤早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儿子从院外回来,他赶紧迎上前道:“怎么样!怎么样了?”
没有立即回答,谢容宣进屋后先是将手中的糖花小心放好,又转身合上了房门,这才回到谢晤面前坐下,低声道:“我将簪子交给阿哲了,他会代我转交给闻音姑娘。”
“就这样?”谢晤明显看来有些失望,他端着茶杯坐在桌旁,却是没有要喝的意思,随手拨弄两下又放了回去,复又问道:“你们没说点什么?刚才你拿回来的那是什么东西?”
“是闻音姑娘所赠的东西。”谢容宣提及此物,目光瞬时柔和下来。
谢晤挑眉道:“她都特地唯你准备礼物了,不是挺好的吗?”
“爹。”谢容宣听了先前阿哲那一席话,自然不会再有谢晤这般心思,他沉吟片刻,终于摇头声音细弱地道:“闻音姑娘她,好像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谢晤听闻这话,眉峰越是高高挑起,提起了些气势来:“是谁?这天底下当真有几个人能比得过我儿子?我倒是要看看……”
谢容宣:“大将军,关寄雪。”
“……”谢晤双目倏地睁大,定定望了谢容宣半晌,似乎一瞬竟有些不知手足该往何处置放,直僵了好一会儿才重又跌回了座中,捧着茶杯仰头狠狠喝了一口茶:“……这茶味道还不错。”
谢晤苦笑一声,看着谢容宣面上失落的神色,忍不住别过头没有再开口。
在谢晤看来自家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皆不是旁人能够轻易比得过的,但这位关寄雪大将军……见鬼的还真比得过。
第四七章
关于为什么好端端的会从天而降一位关大将军, 谢晤很快从谢容宣那处得到了解释,谢晤听得目瞪口呆,一面想着儿子这个对手也实在是太过强大, 一面心里又忍不住暗喜道不愧是自己的儿子,看上的姑娘果然也是不一般的人物。
谢晤见谢容宣神情低落, 也想要开口劝慰一番, 然而谢容宣却并未打算让谢晤为此太过操心, 他浅笑着摇头道是自己无事, 很快将谢晤送出了房间。
谢晤也不知道谢容宣独自在房间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心中难免担忧,在房门外徘徊一圈之后, 到底还是长叹一声, 转身离开了此地。
心道是让谢容宣独自静静也好, 这个儿子从来都是随遇而安的性子, 怕是连生气都不会, 成天过得跟个不食烟火的神仙一样,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些情绪,有了自己想要去争取的存在, 实际也算不得一件坏事。
看过许多人事, 谢晤也知道有些心结, 到底还是要自己来解。
谢晤心中的打算, 是等谢容宣自己安静一天的时间,然而等到第二天一早谢晤来找谢容宣想要再替儿子出出主意,才发现谢容宣一早已经离开了。
楚家少爷楚云徽终于谈完一批货物的买卖自外面回来, 谢容宣这一趟,便是去楚家见楚云徽的。
·
谢容宣来到楚家的时候,被告知楚云徽还在房间当中等待。楚云徽与谢容宣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谢容宣也知道那人的脾性,于是也没有多问,只熟门熟路的来到楚云徽的住处,推门走了进去。
屋中有几分昏暗,一人正坐在桌前背对谢容宣捣弄着什么,谢容宣见那背影,立即便将人给认了出来,进屋低声唤道:“云徽。”
“你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屋中那人语带笑意,回头往谢容宣看来,模样却并非谢容宣所熟悉的模样。
楚云徽的脸上横着一道巨大的伤疤,那伤疤从额头处开始横过鼻梁,最后落在右颊处,伤痕狰狞可怖,不过一眼便可看出当初受伤时情形有多惨烈。
谢容宣,看得面色泛白,不由一怔,当即问道:“你怎么了?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那边谢容宣心中关切,连忙上前,楚云徽却是眯着眼笑着,似乎对于这个伤口毫不在意,反而十分满意欣赏着对方的反应。
“能够得美人关心,我这道伤倒也算不得是白受了,是不是?”楚云徽耸肩调侃道。
谢容宣脚步微顿,从楚云徽这般模样中看出了些许端倪。
楚云徽也没有要继续隐瞒的意思,他笑了笑伸手在自己脸上摸索了片刻,也不知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慢慢地竟然将那伤疤整个撕了下来。他就这般在谢容宣的面前表演了一番撕脸皮的绝技,随后恢复了原来谢容宣所熟悉的模样,好笑的道:“怎么样,这东西是不是很有意思?”
“……”方才为了楚云徽担心无比的谢容宣一点也没有觉得趣味。
楚云徽挑眉又道:“这个是我从几名外族人手里弄来的东西,你知道易容术吗,多半就是这个了。”他这般说着,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放到了谢容宣手中道:“喏,就是这个,只要涂在脸上就能够改变形貌,随便做个假伤疤出来也不是难事。”
谢容宣抬手接过,若有所思看着楚云徽。
楚云徽道:“这瓶送你,你这张脸要出门肯定不方便,将来搞不好有能够用得上的时候。”
话是这般说,但谢容宣却仍觉得楚云徽似乎有所顾忌,谢容宣没有拒绝楚云徽的好意,将那瓷瓶收了起来,低头道:“我极少出门,恐怕很难用上。”
“谁知道呢,以防万一嘛。”楚云徽将东西交到了谢容宣的手中,这才回身收拾起房间里面自己刚才化装所用到的那些工具,继而又漫不经心的道:“这玩意儿挺有意思的不是?”
谢容宣看着他的动作,半晌终于轻声问道:“你有心事?”
楚云徽手中一个瓶子突地掉了下来,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接,待稳稳地将其接住,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道:“心事?”
谢容宣颔首认真道:“你似乎有事隐瞒。”
楚云徽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但是笑了一声却又止住了笑意,旋即摇头道:“算不得什么心事,不过最近柳州出了点事,原本今年应当告知谢家让你们暂时不要过来的,不过那会儿我人在外面也没来得及将这消息传过来,现在你们来都来了,我也回来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你不用过问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这话让谢容宣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而楚云徽虽这样说,谢容宣却并没有当真什么都不过问的打算,他低声又道:“究竟是何事?”
这话说得很轻,语气是楚云徽所熟悉的属于谢容宣的语气,轻柔而温和,然而这短短的几个字,却是叫楚云徽禁不住回过头来,神色也随之变得怪异几分。
“你……在问我?”楚云徽神色犹自犹疑,似乎还不确定谢容宣这话所说的对象。
谢容宣再次点头,耐心等待着楚云徽的回应。
楚云徽禁不住后退半步,这动作让他的小腿撞上了身后的凳子,木凳被碰得发出了轻微声响,他便干脆坐了下去,随即神色变得像是头一次见到谢容宣那般,好奇着道:“你原来从不过问这个,眼里面只有你那些花花草草衣裳纹饰,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关心起这种事情了?”
谢容宣被楚云徽说得眸光微动,他低垂眼眸,顿了片刻才又道:“不方便说吗?”
“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楚云徽已经从刚才的震惊里面回过了神来,他上下打量着谢容宣,却定眼前的谢容宣是真正的谢容宣之后,这才笑到:“其实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人在这附近发现了一些行踪可疑的人,我们到现在也没查出那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何而来,总归应该小心一些才是。”
“所以你才送了易容药给我?”谢容宣问道。
楚云徽没有否认,不过很快笑到:“不过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
谢容宣不解看着楚云徽,以为他要说些关于那群行踪不明的人别的什么线索,谁知他却是煞有介事道:“因为那群人再怎么怪,也怪不过谢公子你呀。”
正如同楚云徽方才所说,素来待在谢家里面当个千金大小姐的谢容宣,竟然也有主动要理会这些事情的时候,实在是让人觉得十分可疑。
然而楚云徽也不是非要问到底的性子,他不过将此事随口一提,接着便改口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不过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说完这事,两人又接着交谈起来,楚云徽每次离开家门总会接触上许多有趣的人物,而谢容宣从未独自离开过家门远行,所以知道的关于外面的事情大多也都是楚云徽讲的,两人又是一番叙旧与谈天说地,直至天色渐沉,谢容宣才终于提出要先回去,楚云徽这才吩咐下人送谢容宣回谢家宅院之中。
楚家在城北,而谢家宅院却是在城南的近郊,从楚家回去便是要穿过整座柳州城,楚家有马车相送,自是不用花费太多时间,谢容宣独自坐在马车当中,马车驶过街巷,总会迎来旁人不少注视,而车帘随风而动时而掀起一角,也总会迎来路人的连声惊叹。
然而谢容宣对此却是毫无所觉,他怔怔看着马车车窗,透过车帘时而亮起的一道缝隙看着外面的街道景致,心神却似乎早已经脱离躯壳去往了别处。
他想起来今日自己匆忙离开宅院,却还没能够替闻音准备糕点相送,也不知对方是否会有些不习惯。
不知他昨日里送过去的盒子,阿哲是不是已经交到了谢容宣的手上,谢容宣看见盒中的东西后又会是什么反应。
他又想起闻音自来到柳州之后总往外面跑,整个柳州街巷她应是都逛了一遍,那么现在他所经过的地方,她应该也已经来过了。
不知她当时在这街上看到了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马车摇晃着往前而行,却不知是前方的路陡然改变还是为何,整个马车骤然摇晃起来,随之猛地一震!
车内的谢容宣与他贴身带着的两名下人皆未料到这番变故,谢容宣身形顿时前倾,好在他这段时间跟随着闻音练剑,虽然没能够练出个什么名堂,但身体反应好歹比从前快了一些,在马车震颤的同时,他已经一把撑着车壁,堪堪稳住了身形。
马车一震之下并未停止,而是突然之间飞快往前方冲去,两名下人被这番动静吓得抱成了一团,谢容宣也勉强支撑着身子,朝着外面的车夫道:“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马车行得太快,谢容宣的声音低弱,随着马车前行的风声顿时便被冲散。好在车夫似乎早已经料到车内的谢容宣会询问什么,于是一把掀开车帘道:“少爷!事情不妙,有人跟着我们!我们必须赶紧回去!”
情况紧急,车夫没能多言,几乎是立即便又回身继续赶车,驾着马车拐过一处拐角往另一侧冲去。而谢容宣也是立即回身掀开车窗帘子往后望去,果然见后方跟着几辆马车,那些马车车身漆黑,相交谢家这马车显得十分高大,车夫赶车不停穿过街巷,然而后方的马车却丝毫没有被甩掉的意思,依然紧紧跟在后方。那几辆马车来历神秘,好似凭空出现,却犹如幽魂般紧随在后,叫人半点不得摆脱。
谢容宣神情复杂,不及再有动作,后方两名下人已经惊声叫了出来:“少爷小心!”
风声啸耳,银亮箭矢自后方骤然穿出,堪堪擦过谢容宣颊边,瞬时消失于前方!
谢容宣望着那羽箭消失的方向,抬手抚过脸颊处方才那箭矢擦过的地方,惘然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改变,方才一直四散在外的心思终于也彻底收了回来。
后面的那些人,是要杀他。
这个念头使他心中顿时清明起来,他扶着车窗自那已经被掀开的车帘往外看去,只见得四周精致不断改变,马车几乎是用在原本热闹的街巷上狂奔着,而街上行人眼见马车疯跑,皆纷纷惊惶后退,风声与凌乱的呼声四下弥散,谢容宣面色微白,紧扣着车窗窗沿,心中一瞬却有无数念头闪过。
那群人究竟是谁?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为什么要杀他?他们怎么敢在这种地方动手?
一连串的疑问毫无头绪,但谢容宣唯一所能够确定的,是他们必然有备而来,此番想要逃脱,恐怕没那么简单。
但不论如何,一定还有什么办法。
谢容宣蹙眉不语,渐渐地却已经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前方车夫再次拐过一处狭窄的路口,整个马车因为这番动作而晃荡着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响,谢容宣还未来得及想出一个结果,便被迫打断了思绪。
因为就在那处拐角前方,马车即将行过的路口那头,正蹲着一个小孩。
小孩专注的玩着地上的石子儿,似乎全然未曾注意到狂奔而来的马车。
以如今马车的速度,若这般前行下去,那孩童必然难以躲开,马蹄与车轮必然会将那柔弱的孩童身躯踏碎撕裂!
风声呼啸,难绝身后森严杀意,然而面对那身后紧追不舍的马车,谢容宣见到这番情形不待多想,几乎是立即便出声唤道:“停下!”
车夫神色犹豫,眼见此情此景,却是难以立即做下决断。
马车轱辘被拖着不断往前,那专注玩乐的孩童终于在这时候注意到了马车传来的动静,然而此时马车已至眼前!再难停下!
谢容宣紧咬下唇,推开下人扶持苍白着脸往前方望去,心中担忧不已。
然而便在此时,乱尘之中一道身影不知自何处突现,翩然落于马背之上,他一手执缰,不见用力,前方拉车之马却随之长嘶一声,顿扬双蹄,在一片沙尘翻滚之中,倏然止住去势!整个马车便在那孩童身前堪堪停住!
场间一片沉寂,车夫脱力的看着前面从天而降的男子,似乎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谢容宣扶着车壁,也在看着那人。
他坐在马背之上,身形如松,回头的时候阳光便将他的轮廓也细致地勾勒了出来,他的眼睛极黑极亮,他扬眉轻笑,笑意却不显轻挑,只道出一笔不经意的洒脱肆意。
这一瞬,谢容宣毫无缘由的想到了一个人。
第四八章
前方的小孩在马车前呆立片刻, 终于在那人的注视之下反应了过来,随后开始大哭起来。
那人看了一眼后方赶来的几辆漆黑马车,似是有些无奈的对那孩子笑道:“虽然不想打扰你, 不过现在恐怕不是哭的时候。”
孩童哭声骤止,有些惶然地跟随着那人的视线望去, 果然也看清了那几辆如幽魂般直冲而来的马车, 还有马车内亮出来的明晃箭矢, 他一张小脸顿时吓得煞白, 就连哭也忘了哭, 只瞪大眼睛颤抖的站在原地。
那人却并不畏惧,只指了指道路那头, 眨眼笑到:“回家去吧。”
孩童便像是被吓成了一樽木人, 就等着那人的指示, 如今听见那人开口, 才像是恍然惊醒, 连忙转身几乎是飞快的冲出了这条街巷。
这条街巷人烟稀少,待那孩童离开之后,便只剩下了马背上的那名男子, 马车上的谢家主仆四人, 还有后方已经逼近的几辆黑色马车。
四周不合时宜的安静了下来, 后方马蹄与车轮声逐渐清晰, 谢容宣心中对此人的身份有所猜测,却还未及相问,便听得那人先道:“姑娘, 他们追杀的人是你。”
谢容宣一怔后点头,却突然又摇头像是急欲解释道:“我不是……”
“姑娘不必担心。”那人又是一笑,旋即忽而探身,一把扣住谢容宣手腕道,“跟我来。”
说罢不等谢容宣再言,便道了一声“失礼”,然后一把带着谢容宣纵身自马车中冲出,竟是直直迎向后方那漆黑马车而去!
“少爷!”几名下人大惊失色,匆忙上前,却被那马车中森寒的箭矢反光给吓得又顿在了原地。
眼见那人带着谢容宣直扑而来,身形似箭便欲出手,那原本包裹严密的马车突然之间自其中响动起来,紧接着几名黑衣人推开车门冲出,掌中刀剑早已出鞘,便打算与那人一战。然而揽着谢容宣的那人却是轻笑一声,身形也不知究竟如何一转,竟是生生在空中旋了一圈,衣袂堪堪擦过那群人手中锋刃,瞬时往旁人皆未预料到的另一侧疾退而去!
这番动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就连那做好了准备与那男子厮杀一场的黑衣人们也是一怔,而就在他们愣神的这一瞬功夫,那人已经带着谢容宣穿过另一侧的墙角,身影很快消失在巷角之中。
直至此时,众人才恍然而知,那人竟是自一开始便打算逃走。
几名黑衣人神色一变,顿时对视道:“追上去!”
数道身影自马车中穿出,形如鬼魅往谢容宣二人消失的方向直追而去。
·
而此时的谢家宅院中,阿哲正在院中躺椅上闲坐,一面看书一面吃着水果,这一趟避暑之行闻音虽然没有闲着,但对于阿哲来说却完全是游玩,他自是乐得逍遥自在。
然而如今阿哲却没能够逍遥多久,因为没过多久,闻音就从院外走了进来。
“师姐?”阿哲微见诧异,起身问道,“你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平时闻音每天白天都会去谢容宣的院落教他练剑,虽没什么效果,但却是风雨无阻,只要没有要事便不会中断,所以阿哲也早已经摸清了闻音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回来,然而今天闻音回来的时间却是早了不少,阿哲自是心中惊讶。
然而闻音的反应却十分平淡,只道:“谢公子今日去楚家了,不用练剑,我在外面逛了一圈没事就回来了。”
“谢公子出去了?”阿哲好奇又问了一声。
闻音颔首道:“说是楚云徽回来了,让谢公子去有事相说。”
“会是什么事?”阿哲连忙又问。
闻音语声一顿,连带着脚步也顿了下来,她回身看着阿哲道:“你想说什么?”
阿哲嘿嘿笑了两声,没敢接着说下去,等到闻音快要回到自己房间时,他才挠了挠头道:“师姐你没觉得,咱们的日子过得太平静了些?”
闻音并不这般觉得,且对她来说,日子越平静当然是越好。她挑眉看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师弟,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但转念却不知为何又突然想起了不久之前在城外见到关寄雪的事情。关寄雪对于整个大邺来说,是个无比重要的人物,所以这位大将军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管走到哪里,身边总会出现不少的麻烦事。
当初与关寄雪做好友的时候,闻音便已经察觉了,直到如今,这样的念头还没有改变。
如今那位关将军出现在柳州城里,这柳州城中或许当真会闹出些什么风波也不一定。
不过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想到此处,闻音心中便又定了下来,旋即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合上了房门。
阿哲盯着闻音的背影摸不着头脑,不知她最后那高深莫测的神情究竟是代表了什么意思,只得继续躺在躺椅上吃水果。
然而半个多时辰后,闻音便又推开了房门。
阿哲有点禁不住这一惊一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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