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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发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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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西一处较为幽雅客房,古窗轩嵌着不少山水字画,隐现文雅气息。
    居中紫檀木椅已坐着一位七旬雅儒老人,慈祥容貌融於皎洁眼神中,侠客风范在举手投足之间皆然显露自如。
    欧阳不空气度自非寻常。
    小丁含娇带怯立其身侧,一朵红云已映得娇嫩脸颊欲滴出水来。她仍为方才之叫声而感到窘涩。
    不到几分钟,丐帮北京分舵主邓双鱼已领着小邪、阿叁、阿四奔入雅房。
    小邪乍见欧阳不空,目露喜色:“唉呀!老头!一别数年,风神依旧,坐起椅子还真像那麽回事?”
    欧阳不空含笑道:“比起你这通吃帮帮主,可就差上十万八千里,现在江湖只知有小邪,没有欧阳不空了!”
    “这叫辣椒是小的辣!”
    一阵轻笑,礼仪过後。小邪瞄向小丁,捉狎而笑:“你知不知道你的叫声很特别?”
    小丁困窘羞红了脸:“老爷爷要我引你们出宫……别人又不会叫……所以…
    …”
    “所以你就叫了?”小邪哧哧笑道,“你在叫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没有……”
    “还好没有!”小邪呵呵笑道,“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为什麽?”
    “因为你的叫声很容易引起误会!”小邪谐笑道,“就像要勾引人家一样!”
    “小邪--你太那个了!”小丁直跺脚,恨不得马上消失当场。
    众人一阵轻笑。小邪甚为同情道:“以後要叫,到街上看到疯狗,踢它两脚就成了,省得引起误会!”
    小丁不敢答腔,免得惹火上身。
    欧阳不空见小邪“气”也得差不多了,才道:“最近收获如何?”
    “甭谈啦!”小邪走前抓起几上热茶,灌了几口,“自从认识你以後,我就没一天好日子可过!”
    欧阳不空含笑道:“像你这种天下第一的人,是永远不会寂寞的,反正都已上了贼船,何妨把贼给杀光?”
    小邪瞪眼:“我哪晓得贼子会那麽多?杀了十几年,还杀不光?”
    “所以就要破斧沉舟,同归於尽,再藉你的水功脱逃,这样就能奏效了!”
    “你只知道破斧沉舟?也不想想你给我那把斧头有多烂,那条船硬得比什麽都硬!”
    欧阳不空轻笑:“要是通吃小霸王杨小邪凿不穿的船,天下恐怕没有人能凿穿了!”
    阿叁自得而笑:“现在流行放炮,用凿就太慢了!”
    “有何不可?我知道小邪不会一窍不通,硬凿到底!”
    小邪被捧得心情也为之爽然,摆摆手:“算啦!十几年前就开始拍马屁,哄小孩,十几年後还用这招?真是不求上进!”
    欧阳不空含笑:“这功夫没你教,我可进步不了!找个时间教点新招给我如何?”
    小邪睨眼黠笑:“有的人天生资质就不好,不能勉强,否则会走火入魔的!”
    阿四神气活现:“像我就已炉火纯青,无师自通!”
    阿叁奚落道:“光会拍马屁,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我就是喜欢拍!我就是喜欢放!”阿四不屑道,“你想吃,还得看我高不高兴!”
    阿叁冷笑:“谁吃了准会中毒,一屁毙命!”
    小邪叫道:“吵完了没有?吵完了就听听老头儿有何指示,他大老远赶来,好歹也该留点面子给他!没出息!光会吵!”
    阿叁、阿四已知小邪不耐烦,也不敢再吵嘴,齐往欧阳不空望去,想听其来此之目的为何?
    欧阳不空淡然一笑:“寒玲赶至长白山,说什麽‘黑血神针’再现,前些日子我在采药,是以耽搁了不少时间,如今风闻此事,只好匆忙赶来,我还得问你,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邪道:“神针我已见过,假不了!如果飘花宫没丢,就令人难以瞎猜了。”
    “宫中神针仍在,我临行前还亲自检查过!”
    小邪道:“照此看来,只有从‘天灵教’下手调查了!”
    他很快将碰上黑血神针及天灵教之出现大略说一遍。
    欧阳不空频频点头:“天灵教很可能承续黑巾杀手,危害武林!却不知他们人数有多少?”
    小邪道:“可能不会太多,因为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训练起来并非易事!”
    欧阳不空颔首:“该有此可能,我之所以找你来,是因为方才我追踪一名黑衣人,他的武功竟然不在我之下。实让人担心。”
    小邪若有所觉:“那人还挟着一名黄袍中年人?”
    “正是!”
    小丁也道:“围在宫外丐帮弟子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
    小邪喃喃道:“他会是谁?……老头,以你所见,他的身法是属於中原还是关外?”
    “似乎是‘蜻蜓点秋露’这类绝顶轻功,该属中原武功。”
    “这就麻烦了!”小邪道,“如若是关外功夫,倒也可以将他推给天灵教主,如今只好把他俩分开啦!”
    阿叁道:“他为什麽要救走王山磔?”
    小邪道:“也许上次在通吃馆救走他的并不是灵异掌令而是他了!至於为何原因,光是瞎猜也不是办法!等碰上了再说。”
    欧阳不空道:“时下最重要是必须在短期时间内找出‘黑血神针’的秘密!
    能解开它,想必任何事情都可迎刃而解了!”
    小邪摊手无奈:“从何解起?炮弹没打死他,围了一大群丐帮弟子也没逮住他,如今被他溜了,说不定就此缩头,再也不出现了!”
    欧阳不空稍微黠笑:“又有何事能难倒你呢?”
    小邪白眼:“每次都由我,我要你这个老头子有何用?”
    “有用!我替你守京城,省得你东奔西窜,两头都落了空!”
    小邪抽抽嘴角:“也罢!上了贼船,一辈子都脱不了身!”
    欧阳不空轻笑:“放心!我会看得很好!”他问,“你准备从何处着手?”
    “还有何处?回战场去打战!也好将我的‘发威大将军’发扬光大!”
    欧阳不空愕然:“你不再追查神针下落?”
    小邪道:“当然要追!从也先身上下手,一样能收到效果!”
    欧阳不空不懂,众人亦不懂。
    小邪解释:“王山磔串通了也先想造反,他也串通了天灵教,可见也先和天灵教过从甚密,现在只要痛打也先军队几回,包准逼得天灵教再次出现,除了这方法,我不认为你有更好的绝招?”
    欧阳不空频频点头:“我老啦!还是年轻的管用!”
    小邪白眼:“老还没关系,竟然到处乱抓人?乱抓也罢,你干嘛只抓我一人?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有这麽严重吗?”
    “没那麽严重?”小邪叫道,“不严重,通吃馆怎会开张不到半年就倒闭叁次?”
    这问题不好回答,欧阳不空只好苦笑。
    小邪瞪足了眼,才道:“你要守京城,就给我守好些!江山可是我的!将来要是出差错,别怪我以家法侍候!”
    欧阳不空皱眉想笑:“什麽时候又有了家法?”
    “说家法是好听些,说国法你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吧?”小邪耸肩自得,“江山是我的!国法可不讲人情!你自个当心!”右手一挥,森然道,“我一向是大义灭亲的!”
    欧阳不空见他如此认真,也不敢怠慢,赶忙应“是”,以免惹起小邪性子而玩真的。
    小邪觉得他表现还算“合作”,已然威严笑起,转向小丁,道:“你去弄个解朱砂掌之丹药,再派人送去给七层王,然後就留在老头身边!他年老病多!没你在身边,实在不怎麽好活!”
    小丁急道:“那你呢?”
    “我准备去打仗!”小邪大义凛然,“我要抛弃儿女私情!缝小小溪一直喊(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洗不再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小丁被他逗得啼笑皆非。但方见面又要分手,愁怅又起,幽幽道:“那……
    等我治好你身上的伤,再去好吗?”
    小邪双手如演戏般一耍:“身体之伤算得了什麽?手痒时,不能揍人,那才痛苦!我现在正受着痛苦煎熬,只有马上赶去揍人了!”
    小丁无奈:“唉!这麽多年了!就没看你完完整整过,总会带点伤,叫人好生担心!”
    小邪指向欧阳不空,邪笑道:“这要怪就得怪他,谁叫他从小把我打习惯?
    现在牛性已成,改都改不掉!好啦!你也别难过,受伤归受伤,我那一次不是活得好好的?时间宝贵,我还得赶去教训也先呢?”
    小丁怅然道:“你多保重!”
    “放心!”小邪谐谑而笑,“等你再次学狼叫时,我一定赶来!哈哈……”
    众人为之一笑,小丁更加羞涩。
    随後小邪已领着阿叁、阿四会同萧无痕已奔往“大同”城,准备与也先一决雄雌。
    大同总兵刘安早已知小邪一群人即将到来,马上令手下准备接风。
    果然不到两天,小邪众人已至。大大招待一番後,刘安已带往军机室。
    长形桌面着地图,四边密封墙上亦挂了许多火炮和车辆设计图,几盏小臂粗灯芯之油灯散落四处角落,映照整室亮如白昼。
    刘安坐於长桌一端,小邪、阿叁、阿四和萧无痕及郭登分别绕着长桌而坐。
    小邪好奇地看着桌上插满不少旗帜,又瞧瞧地图,觉得此图虽精细,但比起也先那幅,仍差了许多。
    刘安粗沉声音道:“前天也先部队已挟持皇上想骗开宣府城门,结果杨将军拒绝了,现在正往大同行来,据报,他们须索大批金帛,以换粮饷,或者想掠夺足够金帛之後,退回关外,以便再次卷土重来。”
    小邪道:“很好啊!这是正常打法!”
    郭登道:“问题在於给与不给?”
    刘安道:“给了以後,瓦刺军势必少去粮饷困缺之虑而继续作战,但若不给,恐怕对皇上十分不利和不尊!”
    小邪毫不考虑:“给!为什麽不给?”
    郭登对其肯切之答覆颇感意外,道:“杨将军可有更佳之解释?”
    小邪道:“这还不容易?也先势必得到金帛而後始甘心,此处要不到,他还会往别处要,迟早会被他要着,这麽多天以来,他都未有缺粮之困,可见粮饷对他来说威胁并不大,给点金银财宝,绫绸缎让他开开心,有何不可?”
    刘安问:“你是说以金银换回皇上?”
    小邪反问:“你以为他会放掉皇上这只肥羊?”
    “他不会!”
    “这就是了!”小邪道,“你都想过此问题,为何还要再问?”
    郭登道:“既是如此,我们岂不白白吃亏?”
    “吃亏就是占便宜!”小邪道,“反正这些东西迟早要给,倒不如爽快些丢给也先,也好让他疑神疑鬼,不敢轻举妄动!”
    刘安道:“杨将军所用的是疑兵之计?”
    “随便啦!先让他甜头吃吃,再要回来不就得了?”
    郭登道:“如果要给,不如再来个暗夺,能将皇上抢回来,也算有了代价!”
    小邪道:“也先也该料到此招,想得逞,恐怕不容易!”
    刘安笑道:“谁人不知杨将军之神勇?只要你出马,何事不可成?”
    萧无痕道:“小邪帮主,我们可以试试这方法!”
    阿叁得意洋洋:“何必试?保证手到擒来!‘发威大将军’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阿四附和道:“对付蕃邦,小邪帮主最有经验!闭着眼晴放炮,照样可以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除了小邪,几乎所有人都赞成,逼得小邪无法逃避。
    他无奈摊手:“好吧!要抢人就去抢!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抢得到!”
    郭登道:“只有尽人事以待天命!谁敢保证必战必胜?”
    阿四道:“本来小邪帮主敢保证,但此次他不怎麽高兴,所以就不保证了!”
    小邪瞪向他:“好好的事就是被你搞砸,还保证个屁?你少给我说废话!”
    阿四不敢再开口,凭经验,他已感觉出事情当真被他搞砸了。
    阿四不说话,阿叁更不敢乱开腔,省得吃不完兜着走!到底小邪又存何种私心?阿叁、阿四和萧无痕已开始在猜测。
    郭登并未看出小邪表情之不对,只以为是年轻气盛所引起之必然现像。
    他问:“杨将军你以为如何掠夺皇上较好?”
    小邪道:“当然是愈靠近城墙愈好!”
    刘安道:“也先狡诈非常,只要一靠墙,必会有所警觉!”
    “所以我说不容易嘛!”
    郭登道:“我们先献出金帛,然後再从侧面挟击如何?”
    小邪点头:“胜算不大,任何方法都能尝试。”
    刘安道:“就这麽决定!到时由我负责献金帛,然後郭登参将和杨将军再从侧面伏击,如果成功,萧副将军准备断後!”
    阿四道:“我负责火炮!最近愈玩愈有心得!”
    刘安点头:“也好!只要轰得准,功效自不在话下!”
    众人再详谈一些细节,随後已散去。
    在墙头正门右侧。
    小邪不停打着阿叁、阿四头颅,骂道:“嘴那麽多干嘛?光想求表现?救什麽皇上?你不知道我和他有过节?”
    阿叁、阿四两人苦笑不已,抱着头,不知该躲在何处方妥当。
    “你们说,抢一个笨皇帝回来又有何用?我的江山迟早会丢在他手中!这样的一个人,你们还对他那麽有兴趣?”
    阿叁苦笑:“小邪帮主你怎麽不给我暗示?我还以为你想发威,故作谦虚!”
    阿四急道:“既然不救小皇上,我炮口对准他就是!人有失嘴嘛!要是当时你暗示,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小邪打够了方歇手:“有小王爷在,我怎麽暗示你们?还说我故作谦虚?实在太不上道了!”
    阿叁乾笑:“以後我们会改进的!你当真不救小皇上?”
    “不是不救!而是时间未到!”小邪道:“你没听那祁钰说要等一个月?如果现在救回这小笨蛋,我的愿望就要落空了!”
    阿叁、阿四恍然。阿叁道:“原来是这麽回事?这麽重要的问题,我怎麽给忘了?该打!该打!”
    说着已不停敲向自己脑袋。
    阿四道:“现在该如何补救?”
    小邪道:“这件事又不好意思让刘安和小王爷知道,只有秘密行事,尤其是你的火炮,一定要对准我,只要我跌下马,救不回祁镇也是应该的!”
    阿四已露笑容:“没问题!你放心去干吧!不过你千万别跑到火炮射程以外,否则我也爱莫能助了!”
    小邪道:“等郭登截住祁镇,你就开火,然後我会故意跌下马,这段时间一定在火炮射程以内!”
    阿叁问:“你不截皇上?”
    小邪道:“笨蛋才去碰他,要是从我手中溜了,回来可就不好解释!我可没那麽傻!”
    阿叁甚有把握道:“小邪帮主你去吧!一切交给我好了!”
    小邪再次瞄眼瞟向两人:“要是搞砸了,不小心将祁镇救回来,小心你们脑袋!”
    两人乾乾直笑。送走小邪以後,已赶忙检查墙头火炮,以免出差错。
    午时正,也先再次派遣军队试探性骚扰,复又驰回。将近黄昏,滚滚金光中映出了幢幢晃动如蚁群般人潮涌向此城。
    也先高大身材仍像座山般缓缓移前,静默中带着沉闷马蹄声渐渐逼近。
    金光闪照之下,仍可见着那辆金碧辉煌之马车。也先仍未虐待祁镇。
    幡旗飘飞宛若张牙舞爪之天龙,像要吞噬大军般啸起墙头四周,退色的古城宛若即将清醒之巨狮,沉猛雌伏蹲踞,随时都可能跃醒而扑敌。
    卫兵已吹起一串串扣人心、勾人魂之号角,幽冥鬼嚎般传送天地,悚然气息撩得全身发冷,毛孔收缩。
    也先仍然一步步走近,其左右四大战将更无惧阴气,时而狂妄冷笑。
    抵达城前不到百丈,铁神已吼道:“刘安!识相点就拿金银财宝来交换英宗!否则本将军可要把他斩首示众了!”
    城头刘安冷笑:“在未见着皇上之前,本将拒绝谈判!”
    也先闻言,示意手下打开马车,祁镇和喜宁已步出车外,虽觉憔悴,但不致於元气尽失,只是眉宇间充满愁怅而已。
    祁镇道:“刘总兵你就答应他的要求吧!朕不愿再过此种生活!”
    刘安道:“皇上请放心,末将一定照办!”
    也先颇感意外:“你已将金帛准备妥善?”
    刘安道:“不错,正等你来拿!”
    也先疑心地往四周瞧去,看不出一丝徵兆,遂道:“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决不使诈!”
    刘安道:“希望你也能守信才好!”
    也先道:“本王一向一言九鼎!快运出金帛吧!你心情好,你的主人可不耐烦了!”
    刘安向祁镇拱手:“皇上请稍候,末将这就接您回来!”
    说着他已领着数名威武战士走下城头,准备以金帛交换皇上。WENXUEMI。coM
    也先此时亦瞄出眼神,要其手下四大战将小心防范,以防有变。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风吹旗动,啪啪声响扣紧心弦,似在迎接犀利一战之前刻。绷的神经、绷紧的肌肉、绷紧的脸容,随时都会随着不知名地方的怒吼而奔。
    城门已开,刘安押着十口大黑箱,宛若棺材般缓缓行前。捏紧的刀、拉紧的绳,似有一触即发之势。
    双方距离十丈左右,刘安已停下,冷道:“快把皇上送过来!”
    也先黠笑一声:“我要先点清箱中是何物?”
    刘安道:“你可以派人过来!”
    也先颔首,随即派铁神过去清点十口大箱。
    箱盖抵开,金银珠宝琳琅满目,瞧得铁神为之愣然,随後已走回也先身边,告知结果。
    也先闻言已昂头哈哈大笑:“手下败将也想与我交易?哈哈……”
    刘安急道:“也先你想反悔诺言?”
    “本王只知强者为王,弱者为寇!”也先右手一挥,“上!”
    数十骑已冲向十口巨箱。
    刘安也不落後,大喊一声“冲”,大军已舍金银而冲往祁镇马车。
    也先狂笑不已,朝一大把胡子之金神,喝道:“哈次快引走马车!”
    金神二话不说,已奔马带动马车往左侧冲去。
    祁镇更急,不顾一切已跳下马车,滚落地面,连滚带爬往刘安方向爬去,急叫:“刘将军--朕在此--”
    也先见状亦感急切,马上纵马掠向祁镇,想抄他上马。
    蓦然一声尖啸,震得群马惊惶悲嘶,也先差点被摔下马来。直觉反应:“杨小邪?”
    头颅方往左後方发声处瞧去,小邪那把长刀已斩下七颗头颅,势如破竹地往此冲来。
    也先顾不得再战,急忙喝道:“有埋伏!快撤--”
    话声未完,已策马窜入前方军队中,想利用部下来掩饰自己行踪。
    右边亦杀出郭登,相准准地直冲祁镇,一把长枪刺杀十数名蕃兵,已冲到祁镇身前,急道:“皇上快上马!”反手一抄,已抓住祁镇扣上马前鞍,复往退路冲去。
    阿叁、阿四两人被乱兵搞得眼花缭乱,一时也不知该轰向何方,心头直叫惨。再不轰!此次错误可就不能原谅了,炮口直转,就是找不到目标,急得满头大汗。
    小邪见郭登已救着祁镇,心头比阿叁更急,恨不得咬两人一口,不得已只好立在马背,长刀猛挥:“搞什麽?还不快轰?”
    阿四终於见着目标,急叫:“快!乱轰!有轰总比没轰好!”
    说话间已连轰叁炮,全然朝瓦刺军轰去。
    小邪没办法,折断一小节刀柄已打向郭登马前腿。怒喝几声,已杀往蕃兵,往炮弹落点处撞去。
    郭登不知小邪偷袭,马腿被砸,一个不稳已往前栽。他与祁镇霎时跌下马鞍,四周蕃兵又已罩上。
    此时萧无痕已冲至,急道:“皇上快上马!”双手又将祁镇拉上马背,准备杀敌冲出重围。一剑劈死叁名蕃兵,却无法越雷池一步,急得又叫,“小邪帮主快过来--皇上在此--”
    小邪充耳未闻,赶忙往敌军撞去,果然被火炮轰下马来,抓过长刀仍然猛砍敌人,并大吼:“也先大棵呆--有胆别逃--”
    他有意让也先知道他已经落马,然後掉过头来拦截祁镇。
    果然也先闻声,军心大定,暗自黠笑:“天助我也!”马上调马喝道,“冲!把英宗再夺回来!”
    霎时大军全然调头,江河溃堤般涌向了萧无痕。
    也先一马冲前,长剑不劈人而斩马腿,剑影一闪,马前蹄已断,哀嘶切叫,连人带马已往前滚,萧无痕和祁镇亦双双落地。
    也先哈哈奸笑,巨掌一探,猛抓起祁镇,调马回头已下令撤军。
    祁镇已急出眼泪,任他如何挣扎仍挣不脱也先强而有力之手臂,只得乖乖地再跟他回去当俘虏了。
    小邪见状,一颗心才定下来,赶忙抢过一匹战马,追掠而去,溜着敌军尾巴,宰杀几人以“心头之恨”。
    不到盏茶功夫,也先部队已奔出五里开外,小邪方自怒意冲冲而又甚为失望地策马回头。
    映着一片血红夕阳,滚滚沙尘埋藏了无数军队,铁蹄奔扬,鼓尽了战胜者之骄傲,却添足了战败者之绝望与感伤!
    望着满身血红红斑纹掺揉污泥几乎无一净处的小邪,众人说不出怅然,又怎会想到这全是小邪一手所造成?
    敌军已走远,十箱金帛也已被拿走,祁镇仍在也先手中,这一战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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