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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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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禹一听还有几款,脸迅速的垮了下去,眸子里的光都暗淡了下去,眉头蹙着,暗暗的叹息一声。
安婳不禁轻笑,凑近他耳畔,“等会给你奖励。”
祁禹眼睛立刻亮了亮,看了安婳一眼,挺直了背脊,如松柏一般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安婳忍着笑,拿出另一款面脂低头讲解。
众人听的津津有味,王妃声甜人美,王爷英俊不凡,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享受,他们恨不能时间走的越慢越好,让他们多享受一刻这人间美事也是好的。
王爷和王妃在云裳香闺的消息渐渐穿了出去,百姓们听到消息,纷纷围了过来,将云裳香闺堵的水泄不通。
人群中不乏还有许多男人,他们听说云裳香闺里的东西,女人们都喜欢,因此想趁着七夕,来买些胭脂首饰送给心仪的姑娘或者娘子,讨她们欢心,他们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如此费劲心思讨好女子,有些羞涩,如今见禹王都如此疼爱娘子,堂堂一位王爷都放下身段陪娘子在这里卖胭脂,他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男人疼娘子,那是天经地义!
路过的官员们却不禁感叹,这对夫妻还真是满脑子都是钱,七夕佳节,不去花前月下,竟然还在这里卖东西。
他们不禁深思,王爷和王妃都如此努力,他们还有什么资格不奋斗?
安婳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由低笑,压低了声音对祁禹道:“王爷的影响力果然非同凡响。”
祁禹勾唇,看了她一眼,低声问:“帮你引来如此多的买家,婳儿可要好好奖励我才行。”
他的声音低沉,将‘奖励’二字说的极为暧昧。
安婳不由脸颊一红,嗔了他一眼,小声道:“我说的不是这种奖励。”
祁禹嘴角上扬,看着安婳道:“王妃以为我说的是哪种奖励?”
安婳脸颊更红,不再理他,专心致志的给他抹面脂,为了惩罚他,故意抹了厚厚的一层。
祁禹却不放过她,仍低声问:“王妃在想什么,怎么脸颊这么红?
安婳轻轻瞪了他一眼,拿起一盒胭脂威胁道:“王爷的脸颊倒是不太红,要不我给王爷抹点胭脂?”
祁禹立刻闭嘴,用眼神求饶,惹得安婳忍不住低头一笑,放过了他。
百姓们虽然听不到王爷和王妃在说了什么,但看两人眉目含情的模样,不由在心里感叹道王爷和王妃感情真是让人羡慕。
安婳一直介绍了几款产品,才终于放过祁禹。
众人将安婳介绍的产品一抢而空,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走时不约而同的想,谁敢再说王爷是恶兽,他们才不会信!哪有恶兽如此怕娘子的?
安婳并不指望通过今天的事就能彻底令京中的传言一扫而空,但是至少不能让传言继续散步下去。
她拿出手帕,亲自服侍,将祁禹脸上的面脂洗净,然后弯唇娇声道:“辛苦王爷了。”
祁禹勾唇,“我的奖励呢?”
安婳领着祁禹走到云裳香闺后院留给她歇息的那间房,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包袱,递给祁禹,“我之前答应送给你的锦袍,送你做七夕礼物。”
祁禹想起安婳说过的那件朱红色金纹锦袍,不由面色一黑,眼神十分拒绝。
安婳微微嘟唇,看起来十分沮丧,“王爷不想要?这可是我亲自做的。”
“想要……想要……”祁禹连忙道,装作十分开心的接过安婳手里的包袱,然后十分缓慢的打开。
他看到包袱里月白色的锦袍,微微一怔,然后不由绽开笑来,衣袍针脚细密,一看就做的十分用心。
祁禹不由低声道:“谢谢你,婳儿,我很喜欢,母后过世后,除了宫里的绣工,还从未有人给我做过衣服。”
安婳眉眼含笑,“你穿上试试看。”
祁禹点头立刻便伸手脱身上的玄色锦袍,夏衫单薄,祁禹脱了几下,便露出了宽广的胸膛。
安婳惊呼一声,连忙转过头去,耳尖发红,引得祁禹低笑两声。
一阵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会儿,祁禹道:“好了。”
安婳转过头,不由眼前一亮,祁禹穿上浅颜色的锦袍果然如她所想的一般好看,不,应该说比她想象的还要好看。
如玉的面容,眉目俊逸,头戴碧色玉冠,五官轮廓深邃,一双冰眸熠熠闪烁,墨发马尾侧披在肩上,令他看起来有些邪魅,他身形欣长,月白色的锦袍,更显丰神俊逸,腰间扎着同色的银丝暗纹腰带,其上挂着一块质地极佳的墨玉,意气风发。
安婳怔了一下才走上前,将他的衣角抚平。
祁禹低头,轻声问:“好看么?”
“好看。”安婳低声道。
祁禹满意的笑了笑,“可是这是七夕礼物,算不得奖励。”
安婳轻笑,抬头看他,“那王爷想要什么奖励?”
祁禹伸出手指,指了指脸颊,“这里今天很辛苦,都被你搓得都红了。”
安婳凑近,明明还很白嫩,而且祁禹一直没有照过镜子,如何能看出已经红了?
安婳无言的看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禹王爷一眼,凑到他脸颊,轻柔印下一吻,道:“可以了么?”
祁禹唇角微扬,抬起手指又指了指额头,一本正经的道:“这里今天也很辛苦。”
安婳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决定看在他今日辛苦了那么久的份上,迁就他一下,于是轻轻踮脚,在他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这次好了吧。”
祁禹指了指嘴唇,“还有这里。”
安婳默默看了他一眼,“面脂又没抹到嘴上。”
禹王爷理直气壮,“刚刚的吻是补偿,这个吻才是奖励。”
安婳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看在他乖乖换上锦袍的份上,踮起脚凑到他唇边飞快的吻了一下,浅尝辄止。
祁禹摸了摸嘴唇,这次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将安婳抱在怀里,轻轻拿下安婳头上戴了多年的金簪,然后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支白玉芙蓉簪轻轻插到安婳的发髻上。
安婳怔了怔,抬手摸了摸发上的玉簪。
祁禹看着她低声道:“婳婳,母后和岳母定能明白你想为她们复仇的心,你不用天天戴着这金簪,那么多好看的金簪、玉簪,我都想看你戴,你以后戴给我看可好。”
安婳戴着金簪一是为了里面的信,二是为了提醒自己,不可忘记复仇。
她听到祁禹的话,有什么在心里融化来,她怔了怔,眼睫轻颤,低低的应了一声。
两人回到王府时,王府门前围满了人,两人不禁一愣,快步走了过去。
穿过人群,只见恣柔披头散发的坐在王府门口哭喊着,她身上的衣服沾着泥土,脸上全是泪痕,侍卫们想要把她拉走,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碰她,全都为难的站在一旁。
安止一看到祁禹和安婳回来,就像看到了救星,连忙走了过来,哭丧着一张脸到:“姐,你们可算回来了,这个恣柔简直就像被二姐附身了一样,实在是太能闹了,和平时一点也不一样,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都这么闹两个时辰了,把周围的人全引了过来,你们快看看怎么办吧。”
恣柔见到祁禹,激动的跑了过来,跪在祁禹面前,指着那些护卫大声道:“王爷,您终于回来了,这些人竟然要把我送出府,说什么我的伤已经好了,可以离开王府了,还说您把我带回府就是让我养伤的,您在外面给我买了个院子算是感谢我当初的救命之恩,他们在撒谎对不对?他们一定是在撒谎,您怎么会那么对我?”
祁禹冷眼看她,声音更冷,“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就是在奉我的命令行事,你走吧。”
恣柔惊了一下,声音顿住,然后声音变得更加尖锐起来,“您不能如此狠心啊!我当初可是救了你的命!我不走!你不能把我赶出王府!我不要搬到外面的院子去住!”
她说着竟然想伸手抓住祁禹的衣服,祁禹立刻在她的手碰到身上的新衣之前后退一步,眼中露出厌恶之色,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恣柔震惊的眨眼,然后哭的更大声:“王爷!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人的蛊惑,才如此对我!否则你怎么会突然对我如此冷漠!”
她看了安婳一眼,神情中露出丝丝怨恨,突然快速的爬到安婳的脚边,激动的拽住安婳的衣服,“王妃!求求您给我留条活路,我是为了王爷才来了京城,如果离开王府后,你可让我如何活啊?以前是妹妹不对,求您大发慈悲,我知道你一直妒忌王爷爱护我……啊……”
安婳被恣柔拽的踉跄了一下,祁禹面色一沉,走上前一脚将恣柔踹开,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
恣柔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瞪着祁禹,不可抑制的大声怒嚎:“你答应过要娶我进门的,我不要名分了还不行吗?只要你能让我留在王府里就可以。”
祁禹一把攥住她的脖子,脸色森冷,“让你住在王府里,好方便你继续探听消息吗?”
恣柔脸部涨红,无法呼吸,她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面上血色全无,惊恐的看着祁禹,再也不敢多发一言。
祁禹的声音几乎是从唇边挤出来的,声冷如寒潭,“立刻滚,否则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他骤然松开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恣柔。
恣柔捂着脖子大口喘了几口气,看了祁禹一眼,全身剧烈的颤抖,嘴唇哆嗦着,一言不敢再发,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围观的人面色各异,惊呼不已,看完了热闹,担心惹祸上身,不敢再多呆,连忙一溜烟的都走了。
祁禹面色缓了缓,牵着安婳的手,进了王府。
安止连忙跟上,嘴里忍不住夸道:“终于把恣柔赶出去了,如此我便放心了,姐夫,你能不能把你上次那套拳法交给我啊?”
他终于可以把他姐夫拖出负心汉的圈子,如此他便可以安心的跟姐夫学武了,安止表示十分开心。
第95章
祁禹被安止拉着去教他拳法, 安婳一个人去了缙云小筑, 管家正指挥着下人们把恣柔的东西往外搬。
安婳走进去看了看,恣柔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留下的痕迹却并不多。
衣衫首饰已经全都搬走了, 只有墙上的画和书架上的书还在,安婳在屋内走了一圈,最后在桌案前停下, 桌案上摆着几片梧桐树叶。
服侍恣柔的侍女解释道:“恣柔姑娘平时特别喜欢在树叶上抄写诗句, 她说是一位故人教她这么做的。”
安婳点了点头,拿起梧桐叶看了看, 上面用娟秀小楷写着墨色的字, 每一片叶子上都是不同的诗句,而且上面所写皆是情诗, 无不是女子患得患失的相思之情。
安婳不禁心头闪过疑惑,难道恣柔真的爱上祁禹了?
可是她与祁禹在这府中日日相对, 为何会有这浓浓的思念?
安婳看着手中诗句的落款,只有一个‘柔’字,她忽然想起这么久,她还不知恣柔的全名,不由问那侍女, “恣柔姑娘可说过她姓什么?”
那侍女摇头,“奴婢只知她是恣柔姑娘。”
安婳点点头, 放下梧桐叶, 继续在屋内看了看, 窗边放着一只鸟笼,可是鸟笼里空荡荡的,已经没有鸟了。
侍女弓着身子的道:“恣柔姑娘以前养了几只白鸽,最近白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再也没回来,只余下这鸟笼在这里。”
安婳心里了然,看来恣柔以前就是利用这白鸽与卫贵妃往来消息的,最近卫贵妃担心她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才单方面断了往来。
安婳走出缙云小筑,命人将屋内的东西归拢到一起,放到库房里,若是恣柔想起什么没有带走,来王府寻找,便送还给她。
管家直夸还是王妃想的周到,亲自把她送回了屋。
两日后祁叹正式把李文儿迎进了门,成了他的正室,真正的越王妃。
祁叹和李文儿入宫敬茶这日,女眷们为了凑热闹便都入了宫,安婳作为皇嫂,自然也要入宫,她想了想准备了一副晶莹通透的翡翠手镯作为新人礼物。
安婳到海棠苑的时候屋内一片喜气,欢声笑语不断。
祁叹和李文儿还没到,屋内满满的坐了一屋子人,卫贵妃坐在上首,满脸的喜色,眼角眉梢都多了几分光彩。
广安郡主也在,不见了墨亦池成婚那日的狼狈,看起来与平日并无差别,神色淡漠,看安婳的眼神也平静无波,不再有那日的迁怒之色。
安婳与众人打过招呼,便静坐在一边。
卫贵妃多看了一眼安婳头上的白玉芙蓉簪,倒是没有多问什么。
等了一会儿,李文儿和祁叹才姗姗来迟。
李文儿盛装打扮,身上穿金戴银,走路婀娜多姿,身后跟着一群婢女,前呼后拥,脸上全是志得意满的笑意。
安瑶跟在她身后,一张脸都是青的,眼眶极黑,神情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再也不见以前的嚣张。
祁叹仍是温润如玉的模样,只是面色越发的阴沉,眉眼不复往日温和。
见礼后,李文儿先是娇声跟卫贵妃赔罪,话里话外都是说她昨夜累得极了,这才睡的太沉,今早起的晚了。
新婚小夫妻为什么夜里会那么疲累,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卫贵妃当即露出笑容,好像已经看到白胖的大孙子在向她招手。
其他人面色却不太好,神色间闪过一丝尴尬,就算是新婚,也没必要拿这种事往外说啊,实在有些失了王妃的身份。
安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嫁给祁叹这么久,祁叹都没有碰过她,可祁叹刚把李文儿娶进门,便进了李文儿的房,等到李文儿生了嫡长子,她更加没办法在越王府立足了,可如今朱香蓉不在了,她没了出主意的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李文儿说这话一是为了让卫贵妃放心,二就是为了刺激安瑶,见她变了脸色,当即笑得更加灿烂。
祁叹和李文儿跪下给卫贵妃敬茶,卫贵妃笑眯眯的给了两人红包,又送了李文儿一串珍珠项链和几件首饰,说了一些吉祥话,叮嘱了一些夫妻之道。
这是当初的安瑶根本没有的待遇,可见这个儿媳妇她终于满意了。
安婳作为长嫂,把准备好的翡翠镯送了出去。
李文儿盈盈笑着接过翡翠镯,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手一滑翡翠镯摔在地上,翡翠镯霎时碎成了几块,发出一声声脆响。
众人听到声响,全都看了过来,眼神在安婳和李文儿之间轻扫。
祁叹眉头皱起,抬起头下意识就想骂李文儿,却被卫贵妃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卫贵妃事不关己的低头喝了一口茶,丝毫没有训斥李文儿的意思。
“皇嫂,你看我身子疲惫,手也没了力气,实在是不好意思,白费了你的心意,皇嫂不要生气才好。”李文儿毫无诚意的道了一声。
安婳面色不变,看着她悠悠一笑,“我自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云裳香闺最近新请了一位师傅,雕工了得,所以我特意让他在这翡翠镯的内侧上雕了一对比翼鸳鸯,并且送去月老庙供奉了多日,就是诚心想祝皇弟与弟妹恩爱永长,如今这翡翠镯弟妹刚碰到就摔碎了,实在是有点不太吉利……不过没有关系,皇弟与弟妹夫妻恩爱,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
翡翠镯内雕了比翼鸳鸯是真,月老庙供奉却是假的。
李文儿面色一白,低头看向地上的翡翠镯,翡翠镯如今碎成几段,内侧露了出来,翡翠质地通透,上面隐隐雕刻着的一对鸳鸯,一目可见。
李文儿面色僵了僵,勉强笑了一下,声音发虚的道:“一对鸳鸯而已,自、自然做不得准的。”
她才新婚,嘴里说着不在意,但如此触霉头的事,她心里哪能舒坦。
“那皇嫂便放心了。”安婳浅浅一笑,低头喝茶。
李文儿神色不佳的到其他嫔妃那里接受新婚礼物。
众人吵吵嚷嚷的恭贺打趣着一对新人,安婳却将目光落到屋外枝头的雀鸟身上,雀鸟叫声清脆,比这屋内虚伪的声音好听得多,于是安婳便找了个理由走了出去。
她左拐右拐的走到一处偏僻的院落,这里多年无人居住,院子里种着一棵参天的古树,偶而有人前来打扫,安婳小时候经常和祁禹来这里玩,所以她才知道此处。
古树树枝繁茂,鸟儿在上面叽叽喳喳,配着树叶的沙沙声,仿佛最动听的丝竹之月。
不似屋中吵杂,安婳的耳边清静了不少,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广袖薄裙,如今正直盛夏,唯有树下庇荫清凉,她轻轻闭着眼睛,感受这夏日难得的清凉,燥热的风吹起她轻薄的裙角,远远看去仿佛一只待飞的黄鹂。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而有力,越走越近,安婳睁开眼眸,下意识的回头望去,隔着一小段距离,祁叹不远不近的停步看着她,眸底有一丝暗沉。
安婳秀眉轻轻皱起,神情微愕,这里偏僻,祁叹来此绝非巧合,定是一路在她身后跟着来的,安婳不由暗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一路行来竟然都没有发现,她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欲拉开与祁叹距离。
祁叹神色一暗,眸间闪过一丝怒意,他上前一步攥紧安婳的手腕,不容拒绝的将她推进这院子里的一间屋里。
这间屋子似乎是用来放杂物的,屋内很乱,角落里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水缸,案架上放着许多杂物。
安婳心头猛跳,强自镇定下来,抿着唇,将手腕从祁叹的手里抽了出来,声音发冷的道:“皇弟这是何意?”
祁叹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看,安婳平静的回望他。
祁叹渐渐拧紧眉头,看着她突然惨笑一声:“婳婳,我已经娶过两位娘子了,可是却仍然没有娶到我最想娶的人,何其悲哀……”
安婳垂眸,看着沾满沉灰的地面,一言不发。
祁叹将安婳的沉默看在眼里,眸色渐深,几乎是肯定的道:“你不在乎,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娶再多的娘子你也不会有一丁点的伤心。”
安婳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安婳的风轻云淡,看在祁叹的眼里,如同最伤人的利剑,他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婳婳,你就像一块冰,无论我怎么捂也捂不热,凭什么祁禹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你化成了一汪春水,对他死心踏地?”
他不懂,他用了十年也无法得到安婳的心,为什么祁禹轻而易举就能够得到。
安婳看着他,声音不急不缓的道:“祁叹,你最爱的从始至终都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是权利。”
安婳觉得有些可笑,祁叹在选择了权力后,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跟她强调他的爱情。
“哪个男人不爱权利?”祁叹反问。
“越王殿下,上次的赌约,我赢了。”安婳看着他,声音平稳。
祁叹的神色一瞬间有些狼狈,他没料到祁禹竟然真的会拒绝了穆珠王女。
那么大的诱惑摆在眼前,权利唾手可得,祁禹竟然放弃了?
他不懂,但是他也不相信祁禹会是因为所谓的爱,祁禹之所以会放弃穆珠一定是因为更大的利益。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忽然一亮,好像终于找到了可以令人信服的理由,他笑了起来,“祁禹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因为爱你,他只是在西绥的势力和安将军的兵权里,选择了安将军,而不是在你和穆珠王女之中选择了你,西绥决定的是整个大祁以后的安定,而安将军却能让他得到眼前的权利,他想拉拢安将军,借此机会,正好可以向你表现他的忠心,你不要被他的表面所蒙骗。”
他的声音骤然变的温柔,眼神甚至带上了一些怜悯,“别傻了,婳婳……天下男人都一样,特别是皇家的男人。”
他轻笑两声,好像在笑安婳的痴傻。
他的所思所想皆从他的角度出发,安婳不欲再与他多说,只淡淡道:“我信他。”
“你信他?那你为何不信我?我说过我以后会娶你,你为何不等我?”祁叹连连发问,神色变得激动。
安婳嗤笑了一声,抬眸看他,“娶我?让我给你当以色侍人的妾吗?”
祁叹眸子颤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却理直气壮,“婳婳,你毕竟做过我的皇嫂,有太多的人见过你,所以我不能给你正室的名分,不然无法向天下人交代,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世的宠爱,我若能得到至尊之位,以后必会把位置传给你我的儿子,这还不够吗?”
祁叹越靠越近,他低头在安婳白皙的耳侧轻轻嗅了嗅,眸色加深,语气渐渐变得痴迷,“婳婳,你好香,你知道吗?我为了闻到你身上的这种香,把云裳香闺里所有的香料都买回了王府,每一种我都仔细的闻过,可是都不对,没有一种香料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婳婳,你是不是天生生来诱惑我的,你的声音,你的面貌,还有你的体香,无一不在诱惑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唇几乎要碰到安婳的脖颈。
安婳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厉声喝道:“你疯了吗!我是你皇嫂!”
祁叹摸了摸被打的脸颊,他不但不怒,反而低低的笑了两声,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皇嫂又如何?我对你的爱胜过他千倍万倍。”
安婳冷笑,一双杏眸里全是冰霜,“祁叹,你以为我安婳是什么人?任你玩弄摆布的下贱女子吗?你未免太过异想天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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