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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君缺心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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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鸿显然没料到王若知会来这一手,一瞬间有些愣神。就这愣神的瞬间,王若知已经绕过他直奔梓瑜房间了。
朱景鸿看着手中的银票,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谁说睿王缺心眼的,这行贿的一套用起来还是很熟练的嘛。
正文 第五十章苏南
“不去!”梓瑜听完王若知的话,十分坚决地拒绝了一起去苏南的安排。
“你去落叶山庄参加武林大会,你我同行尚且说得过去,但此次你去苏南办案,我跟你一起去,实在不妥,毕竟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梓瑜耐心地解释了原因。
“可是皇帝哥哥说,我一个人对付不了苏南王。”王若知弱弱地说道。
“那你也别去了,人家的家务事,你去凑什么热闹。”梓瑜没好气地说道。
“怀安是我无双派的弟子,受了冤枉,我这个掌门当然不能袖手旁观!”王若知正义凛然地说道。
梓瑜翻了个白眼,心道人家利用你的时候,可没当你是掌门。
正说着,琴儿忽然在门外说道:“小姐,秦公公来了,带了皇上的口谕。”
梓瑜忙赶去正厅,见秦公公捧着一套侍卫服,正笑眯眯地等着她。
“朱梓瑜接旨。”秦公公大声说道。
梓瑜下跪听旨。
“奉皇上口谕,着睿王未婚之妻朱梓瑜,随睿王赴苏南办案,赐侍卫服一套,钦此。”秦公公说完口谕,便将侍卫服交到了梓瑜手上。
“秦公公,这是从三品的侍卫服,梓瑜恐怕受不起啊。”梓瑜看着烫手的侍卫服,十分头疼。
“梓瑜姑娘莫慌,皇上都安排好了,这纸上写的,是衣服主人的信息,梓瑜姑娘记下来便是了。”秦公公说着就把衣服交给了梓瑜,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
梓瑜展开一看,更头疼了,只见纸上写着:“朱子瑜,睿王府一等侍卫,负责睿王离京期间的护卫工作。”
梓瑜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这哪是什么衣服的主人,分明就是为了让自己陪王若知去苏南,生生捏造了一个身份!
梓瑜谢了秦公公,打发了王若知回府准备,便没精打采地回房了,所谓君无戏言,皇上都开了口,这苏南看来不去不行了。
两日后,准备妥当的睿王一行,“押解”着苏南王世子王怀安,从京城出发了。女扮男装的梓瑜,因为心中生气,便骑马而行,全然不顾马车内含情脉脉的王若知。
应该被“押解”的王怀安,策马赶上梓瑜,小声说道:“梓瑜姑娘,敢问落叶山庄对我两位幼侄被害,可有相关消息?”
“杀手,恐怕来自北境。”梓瑜简短地说道。
“真凶应该就是我三弟了,只是,北境王,对于苏南王世子,应该不感兴趣吧。”王怀安自言自语地分析道。
“我也不知。北境王诡计多端,你三弟若是跟他合作,对于你来说,确实很棘手。”梓
瑜摇头说道。
“看来,这次不认罪都不行了。”王怀安苦笑着说道。
“自有睿王替你作证。只是,你下手确实狠绝,虽然于理来说做得确实没错,但于情来说,强灌堕胎药,确实太血腥了点。”梓瑜淡淡地说道。
“那是因为,梓瑜姑娘没有亲眼见过自己母亲被人下了堕胎药的场景。”王怀安说着,闭了闭眼,满床的鲜血,母妃的惨叫,尚未完全成形的弟弟,这一幕,自己怕是永远也忘不掉了。
梓瑜忽然出声询问道:“苏南王,只有三个儿子吗?”
王怀安点了点头。
梓瑜继续问道:“苏南王的妻妾应该也不少,为何这么多年来,没有新的子嗣出生?”
“自从回苏南之后,父王独宠苏锦绣,本就极少去其他妾室那里留宿,听闻有两个小妾确实怀过孕,但是都没能保住孩子。有传言说是因为父王跟皇上争夺皇位,惹了天怒,是以子嗣凋零。”王怀安解释道,“所以十年前,母妃怀孕的时候,父王还是很欣喜的,觉得老天终于宽恕了他,只是没想到……”
“是苏锦绣下的手?”梓瑜试探着问道。
“嗯。”王怀安应道,握着缰绳的手已然收紧。
“你有没有怀疑过,这些子嗣,都是苏锦绣下的手?”梓瑜继续问道。
“应该就是她下的手,只是那些小妾失去子嗣后,疯的疯,出家的出家,我虽有心调查,却始终没有拿到证据。以父王对苏锦绣的疼爱,没有物证,他是不会相信的。”王怀安说着,眼神暗了暗。
“你跟苏南王说过?”梓瑜看懂了王怀安眼中的黯淡。
“当时苏锦绣给我母妃下药,是我亲眼看见的,只是等我赶去提醒母妃的时候,母妃已经喝下去了。后来我告诉父王,但父王非但没有彻查,反而斥责母妃教子无方,说我小小年纪已经懂得诬陷别人。”王怀安垂着眼,略带悲伤地说道。
梓瑜叹了一口气,默默赶路。
因着王若知一路上状况不断,不是想游山玩水,就是要品尝美食,还时不时说自己腰酸背疼要休息,拉着梓瑜陪他去沿途的戏院听戏解闷。是以众人花了半个月,才从京城到了吴越城,王怀礼的一儿一女早已下葬,苏南王也被满腔怒火憋得生了病。
“启禀王爷,押解世子的车队已经入了城,只是……”前来禀报消息的侍卫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快说!”苏南王气急败坏地问道,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感觉又要被气出病。
“车队直接去了迎春院,说是钦差大人办案需要,迎春院即日起被征用,直至案件审理结束。”侍卫一口气说完,便埋下了头,生怕王爷迁怒于他。
“岂有此理!到了吴越城,却不来我苏南王府,反而去了迎春院,这是在侮辱我苏南王府还还不如一个妓院吗!”苏南王气得咳嗽了几声,一旁的太监急忙上前给他顺气。
苏南王唤来笔墨,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封亲笔信,递给跪着的侍卫道:“去,把这封信递给钦差大人,就说是本王的亲笔信,让他速速将那逆子押解到王府来。”
侍卫接信,快速地离去了。
那边厢,迎春院里正在有条不紊地收拾房间。
“这迎春院确实不错,不过比起我那蕊香阁,还是差远了。”王若知边逛边说道。
王怀安笑着接嘴道:“迎春院人来人往太多,看起来就拥挤一些,不像蕊香阁,十天半个月也没几个人去,自然显得宽敞。”
王若知觉得侄子好像在嘲讽自己,便不服气地回嘴道:“等我回去从邀月楼抢个花魁过来,人自然就多了,据说每晚都有几百人前去竞价,就为了跟那花魁共度良宵呢。”
跟在一旁的梓瑜默默听着两个男人谈论青楼的生意,心里盘算着等回了京城,要不要直接关了蕊香阁,反正也没什么生意。
正文 第五十一章开审
“王爷,苏南王派人送来了亲笔信。”卫三匆匆走来,递上了一封信。
王若知接过信,皱眉看了许久,梓瑜见他一脸为难,便凑过去问道:“怎么了?可是为难你了?”
王若知摇了摇头说道:“没看懂。”
梓瑜一阵无语,伸手要过信件,边看边问道:“你不是识字的嘛,怎么会看不懂?”
“先生说,写字要横平竖直,这信上扭来扭去的笔迹,不知道画的什么,你能看懂吗?”王若知问道。
梓瑜费力地辨认了一会,便把信递给了王怀安:“给我们念念吧,你父王这书法写得太差了。”
王怀安接过一看,发现信上用的是父王自创的灵蛇体,每个字都如一条灵蛇,煞是好看,只是不容易辨认。
“父王在信里说,我犯了重罪,需要即刻收押,让钦差大人把人交给苏南刑部。”王怀安简短地说道,省去了苏南王对他罪大恶极的形容。
梓瑜想到了前几日落叶山庄传来的消息,便半真半假地说道:“等明日苏南王派来仪仗队再去吧,今日早点歇息。”
王若知一听要等仪仗队,便兴冲冲用完晚膳,早早地去歇息了。而梓瑜和王怀安则坐在当初春月的房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是在这个房间对你王兄下的狠手?”梓瑜环顾四周,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可是迎春院最好的房间,让他在这个房间受伤,真是便宜他了。”王怀安冷笑着说道。
“你那春药,可有破解之法?”梓瑜想起了之前提到的药,便打算问个清楚。
“没有。”王怀安干脆地说道,“泡冷水澡、运功都解不了,只能靠同房解决。”
“这么霸道?那若在荒郊野外误食了,岂不是只能等死了?”梓瑜心道这药还真是厉害。
“可以拖延时间。只需在中指指腹中开一口子,让热血流出,就可保持清醒,但身体的反应却是控制不了的,即便保持清醒,也会欲火焚身,而且,也只能拖延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便只能遵循本能反应了。”王怀安耐心地解释着。
“这药可有解药?如此霸道的药,还是让落叶山庄备点解药的好。”梓瑜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地说道。
“并无解药。因为从解法上说,只需同房即可,并不是什么难事,是以并未研制解药。”王怀安无奈地说道。
此时,门外的琴儿敲门道:“小姐,人到了。”
“让她进来吧。”梓瑜起身开门,引了来者进门。
王怀安见到来者,心中一惊:“安姨娘,怎么是你?你不是疯了吗?”
安姨娘朝王怀安行了一礼,说道:“见过世子。当年我若不疯,恐怕今日也不能在此了。”
梓瑜示意安姨娘坐下,抬手给安姨娘倒了杯茶,便直奔主题地说道:“安姨娘,今日你既肯来,应该是想清楚了吧。”
安姨娘坚定地说道:“只要能让苏锦绣死,让我做什么都行!”
王怀安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内情,梓瑜这是找了安姨娘来顶罪啊!看安姨娘一脸淡定的模样,想必是已经接受了将死的结局,但用安姨娘一命来换自己一命,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安姨娘,你可想清楚了?”王怀安动容地问道。
“世子不必介怀,我因当年堕胎,伤了根基,后来为了装疯,也未好好保重身体,如今,已是病入膏肓。临死之前,能说出当年的实情,让苏锦绣尝到恶报,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安姨娘十分坦然地说道。
王怀安起身对安姨娘行了一礼,三人便开始敲定对簿公堂的细节,直至子时,才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苏南王早早地等在了刑部大堂,直至午时,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禁气得直跺脚,忙差人前去催促。
不一会,前去催促的人回来禀报道:“王爷,钦差大人说来得匆忙,没带开道的仪仗队,请王爷派人过去负责开路。”
“呯”苏南王砸了一个杯子,恨恨地说道:“一个弱智居然也敢跟我摆谱了!真是欺人太甚!”扭头看到还跪着的人,又摔了一个杯子,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派仪仗队啊!”
等王若知用完午膳,苏南王派的仪仗队也到了,王若知十分开心地坐进了轿子里,一路上不断掀帘问一旁骑马的梓瑜:“是不是很威风?大家是不是都在看我?”
梓瑜笑着一一回答,满脸的宠溺闪瞎了周围人的眼,有些不知内情的已经脑补了一出禁忌断袖恋。
及至刑部大堂,苏南王已等候多时,王若知下轿看了看这个从未谋面的皇兄,低低说了一句:“不如皇帝哥哥好看,难怪当不上皇帝。”
正巧上前的苏南王将这句话听了个全,咬牙切齿地说道:“皇弟别来无恙。”
王若知递上了皇帝的任命文书给苏南王过目,顺便让人将软轿里戴着枷锁的王怀安带出来。
苏南王一看逆子到了,也不多说,直接进了大堂,准备审理定罪。
王若知有模有样地坐到了公堂之上,掏出了早上梓瑜给他的戏本子,开始演起来。
“啪”惊堂木一拍,钦差大人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苏南王世子王怀安”王怀安淡淡地答道。
“所犯何事?”
“并无犯罪。”王怀安继续答道。
坐在侧边的苏南王出声怒斥道:“逆子,死到临头居然还不承认!”
王若知拍了拍惊堂木,对苏南王说道:“本官审案,无关人员请不要插嘴。”
苏南王被噎了一下,正要发作,就听王若知说道:“原告何在?”
一阵沉默后,书记官战战兢兢说道:“回大人,原告并未到场,此处有原告的证词。”
“原告不到场,怎么审案!”王若知略带生气地说道,“若原告不到场,就释放了吧,等原告到场了,再抓回来审。”
“放肆!人命关天,岂能儿戏!”苏南王骤然起身,怒吼道。
“原告明知需到场陈述案情,却无故缺席,难道不是放弃诉讼的意思吗?”王若知也不惧怕,照着戏本子上念道。
“三个案件,一个原告重伤在床,一个堕胎后身体虚弱,另两个已经身死,如何能到场?”苏南王生气地质问道。
“那总有家属吧,家属到场了没?”王若知明知故问道。
“本王就是家属!”苏南王大声说道。
“那你坐着干嘛,快去堂下站着。”王若知毫不客气地说道。
苏南王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如此轻待过,一时间暴跳如雷:“本王官至一品,居然连坐着的优待都没有了吗!”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若知轻描淡写地说道,“等原告就位了,再开始审理吧。”说罢,坐在公堂上掏起了耳朵。
正文 第五十二章长子案(一)
苏南王咬牙上前,站到王怀安身侧,一双眸子怒火熊熊地盯着王若知。
“原告有何冤屈,细细说来!”王若知拍了拍惊堂木,气势十足地说道。
“上个月末,本王长子王怀礼在迎春院内,被人所伤,伤人者现已失踪,根据王妃供词,怀疑是次子王怀安所为,还望大人明鉴。”苏南王压着火气说道。
王若知看了眼证词,朗声说道:“传迎春院老鸨。”
老鸨规规矩矩地到了堂下,下跪磕头:“民妇迎春院曹凤花,叩见钦差大人。”
“曹妈妈,你且把当晚之事,细细说来。”王若知柔声说道。
“回大人,当晚是花魁春月的初夜拍卖,苏南王长子王怀礼,以一万五千两黄金的价格,竞价成功。当晚客满,民妇忙着招呼客人,待大王子进了春月房间后,便没有继续关注了。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有人过来禀报,说春月房中传出呼救声,但民妇以为是大王子和春月玩的花样,就没放在心上,谁知不一会,房间里竟传出了大王子的惨叫,民妇立即带人进屋,只见春月满身伤痕地躺在地上,床上还有被欺负了的周姑姑和受了伤的大王子。”曹妈妈说着说着,便抹起了眼泪,“可怜那春月初承雨露,就被如此虐待。周姑姑更是遭受了飞来横祸,是民妇管理不善,真是愧对她二人啊。”
“如此说来,伤人属于自卫喽?”王若知翻看着证词说道。
“正是如此,若不是被逼急了,周姑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伤到年富力强的大王子啊!”曹妈妈说着就哭了起来。
“哼!这明明就是故意设的局,定是她二人合力伤了怀礼,故意伪装成自卫的。”苏南王在一旁怒斥道,“而且这迎春院的春月,正是十五年前,已故的苏南王妃在路边捡的弃儿,跟王怀安朝夕共处了五年,这事情,想必也有王怀安的份!”
“父王,您是说,春月,就是当年的婉儿?”王怀安一脸震惊地问道。
“哼!正是她!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还私下串通了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苏南王甩袖说道。
“儿臣冤枉啊,父王!若儿臣知道春月就是婉儿,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去那种风月之地的!而且,当时儿臣尚在软禁期间,又如何能千里迢迢地指使春月伤人呢!”王怀安出声辩解道,“当日大王兄在迎春院拍下初夜,倘若儿臣事先知情,必定会加以阻拦,怎么可能任由婉儿被大王兄糟践!”
“你怎可如此说你兄长!”苏南王气得满脸通红,但碍于是在公堂之上,只得忍着火气对王若知说道:“钦差大人,刚才提到的春月和周姑姑,已经不知所踪,想必是畏罪潜逃了,还请大人明察。”
老鸨带着哭腔抢白道:“青天大老爷,您可要替民妇做主啊!春月和周姑姑第二天就不约而同地寻了短见,要不是发现得早,早就天人永隔了,怎么可能畏罪潜逃啊!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人污蔑吗!”
这春月和周姑姑第二天自杀的事情,吴越城里人尽皆知。春月在房里悬梁自尽,若不是曹妈妈派人盯得紧,听到响声就进去救了下来,恐怕已经香消玉殒了。周姑姑在家喝了毒药,幸亏年幼的孩子发现不对,及时喊了街坊。这样两个人,说是畏罪潜逃,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啊。
老鸨接着说道:“只怕是苏南王府派人灭了口,还在这里贼喊捉贼!”
“一派胡言!我堂堂苏南王府,岂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苏南王被老鸨一番撒泼的言论气得不轻。
只见老鸨从怀里掏出一张借据,呈上前去:“大人,这是当日大王子拍下春月初夜后,立的借据,民妇讨要了半月有余,苏南王府都不肯还钱,这欠钱不还的下作事,还真是苏南王府做出来的!”
苏南王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这张借据他早就见过,只是一万五千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万一最后证实了确实是设局诓骗,这钱自然就不必付了,是以一直拖着不给。
一旁的梓瑜,此时却紧张起来,原定这借据在最后才拿出来,现在曹妈妈因为被苏南王激了一下,提前拿出来了,但这戏本子上的话却是没法改了,可自己作为侍卫,站在王若知的后侧,连他的正脸都看不到,更别说使眼色了。
就在梓瑜万分焦急时,王若知忽然扭头给了梓瑜一个询问的眼神,梓瑜立马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继续审理了。谁知王若知会微笑着点头示意,显然是会错了意。
只见王若知丢开戏本子,慢悠悠地说道:“案情较为复杂,就按时间顺序来整理吧。首先,是大王子王怀礼拍下春月的初夜,然后签订了借据,进了春月的房间,是与不是?”
“正是。”老鸨点头应道。苏南王则轻哼一声,表示默认。
“既如此,这一万五千两黄金,苏南王府需先行支付给迎春院。”王若知理所当然地说道。
“他们设计伤害我儿,这拍卖当然不能作数。”苏南王生气地说道。
王若知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案情还没有梳理到设计伤害那里。要不皇兄先把钱付了,放我这里,等查明确为迎春院故意为之,再还给您?”
“哼!无稽之谈,若确为意外,我苏南王府自不会赖账,钦差大人大可放心!”苏南王不屑地说道。
“皇兄,这钱不给,案件可就推进不下去了,毕竟案情太过复杂,臣弟天资愚钝,想不清楚。”王若知说着又掏起了耳朵,摆明了要让苏南王先给钱。
苏南王怒火中烧,但对这个傻弟弟又无可奈何,只得命人速速回府取了银票前来。
待收到银票,王若知继续说道:“随后在春月房里发生了伤人事件,事件发生时,春月的身子可否已经交于王怀礼?”
老鸨痛心疾首地说道:“不但交了身子,差点把命都交进去啊!”
王若知示意老鸨控制下情绪,继续说道:“既如此,这一万五千两初夜费,应该交与迎春院。”说完,示意老鸨上前拿银票。
“岂有此理!迎春院设局伤人,居然还能拿银票,还有没有王法了!”苏南王看着刚拿来的银票入了别人口袋,瞬间气急败坏。
“皇兄,话可不能这么说。这钱买的是初夜,初夜都给了,怎么能不给钱呢。”王若知理所当然地说道。
正文 第五十三章长子案(二)
没等苏南王开口,王若知便继续说道:“伤人之后,众人冲进屋内,看到的是周姑姑自卫伤人,可有证据证明是事先设好的局?”
苏南王早就按耐不住了,听王若知问他,急忙说道:“第一,这周姑姑缘何会出现在房里?按理说,春月姑娘的初夜,闲杂人等不该入内,尤其是拿着剪刀的闲杂人等。第二,周姑姑见春月躺在地上时,为何不大声呼救?当时迎春院的客人们,均表示未听到呼救声,而老鸨却说听到了。第三,既然老鸨听到了呼救声,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进去查看情况,非要等怀礼惨叫时,才进去?第四……”
王若知抬手示意滔滔不绝的皇兄暂停一下,缓缓说道:“皇兄,一次最好只说一个,否则我顾不过来。”
苏南王气呼呼地翻了一个白眼,重复了一遍第一个疑问。
老鸨依旧带着哭腔说道:“大人冤枉啊!周姑姑每晚都在迎春院剪烛花,那春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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