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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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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们先回府。”
百里虞扬带着秋影离去,肖寒岁遥遥看着,忽然问身边的人,“你说,陆盛明日会怎么对他!”
被问之人缓缓摇头,道:“这属下却是不知的,但大抵是不会让他好过的罢。”
肖寒岁轻轻一笑,道:“这人其实就是家世不好,他这出生若是好些,哪还会只是拥有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醉香阁。”
他虽是如此说着,但是并无怜惜之情,反是带着讥笑的意味。
这人是天之骄子,总是有几分瞧不上百里虞扬这人的。
刺杀太子一事失败,他如今虽脑恨,却是毫不紧张,悠闲的在街上闲逛,及至尽兴而归,回了住处,见着在此等候的今九等人,方才缓声问道:“那赵焕茹是死是活?”
今九上前一步,低声道:“赵小姐已被转移至赵府,因着赵从安害怕赵焕茹去醉香阁寻太子一事被献文帝知晓,因此未宣宫中太医,只寻了京都的名医前去医治,如今赵府灯火通明,赵焕茹到底如何却是暂时不知的。”
肖寒岁懒懒的坐在椅子上,道:“这人最好是死了,她若死了,我正好借此激化赵家与东宫关系。”
他轻笑一声,眼皮微微上提,道:“你那一剑刺的好,听说你也受伤了,先进屋歇息吧,这段时日就好生待在此处暂时不要露面了。”
“是。”
今九离去,进了自己的房间后独自寻了热水及干净纱布。
他肩头被陆盛射来那剑险险擦过,伤的不重,他甚至无法察觉出疼痛。他埋头将伤口附近血渍擦去,上了药末后用纱布包扎,心里却一直记挂着今夜位于三楼的那名女子。
她是小旭!他不会认错的,那弟弟呢,还在吗?
………
醉香阁
四周具是严防死守的官兵,虞娘子同春英等人被李成年抓去盘问,但她们虽为百里虞扬做事,此次刺杀却也与她们无关,李成年见盘问不出什么,便也将她们放了。
虞娘子埋头疾步回了住处,将门窗锁死后,朝屋内角落走去,那处墙壁内有一间暗匣,里面是一些往来文件同账单。
秋影方才混乱之际曾经吩咐过,要尽快将其焚毁。
她走近,将暗匣打开,伸手朝里探去,却是空空如也。
这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一惊,忙胡乱摸索着,这时,暗处走出一人,却是方才逼问她与春英的宦官李成年。
“妈妈这是在找什么?”
“没…没找什么。”
虞娘子欲迅速将暗匣阖上,李成年却是疾步走了过来,伸手隔挡,他借着手中灯盏的灯光去看那暗匣,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轻声问道:“东西不见了吗?”
李成年长相寡淡,此时在烛火的映照下,面目显出几丝怪异,他微微叹气,道:“虞娘子,你这醉香阁混进了别的势力,你不知晓,那约莫百里公子也是不知的。”
虞娘子闻言,忙附跪在地,“大人,民女不知你这是何意,我这醉香阁………”
“那个刀疤脸是你的人?”
刀疤脸?方才虞娘子同春英躲在雅间内,并未见着今九刺杀赵焕茹一幕,此时闻言,只道:“那是九爷,醉香阁管账的。”
“这样,那想必有些事真得亲自去问一问百里公子了。”
虞娘子知晓再假作不知已是枉然,只垂头道:“我这醉香阁却是百里公子的产业,但京都官人手下都或多或少有些店铺生意,今夜刺杀之事真非我们所为。”
“这就容不得你说了。”
李成年呵令一声,“来人!”
立即有两名士兵破门而入,恭敬道:“李公公。”
李成年将手中烛台放置一侧,冷声道:“将醉香阁之人分开关押,逼问今九这人的信息,完事后将所得信息收纳规整给我。”
“是。”
***
城北赵府
府内灯火通明,赵焕茹厢房内,赵从安眉目紧皱,双拳紧紧握着,抑制着无法消散的怒意。
“都是废物吗!让你们跟着小姐,你们便是这般跟的!”
他转身,逼视着司琴及其余三两仆人,厉声道:“小姐若是有事,你们也别想活了。”
司琴及其余人皆附跪在地,讨饶道:“公子饶命,奴才知道错了。”
陆盛在一旁冷冷看着这一切,并未出声。
这时,门被仆人打开,有人端着一盆干净热水疾步进屋,年长的嬷嬷忙走了过来,拧干帕子替赵焕茹擦去额上渗出的冷汗。
大夫在一旁埋头写好药单交给赵府仆人,又不放心的上前隔着纱帘再次替赵焕茹把脉。
早在方才他已将她伤口处理好,接下来便是要时刻守着她,观察她的状态了。
屋内死气沉沉
古旭立在陆盛背后,偏头隔着纱帘看着躺在床上的赵焕茹,心中祈祷着这人千万不要有事。
陆盛见为赵焕茹诊治的大夫已是被怒气冲天的赵从安吓的不轻,秋夜,额头却是出了一层细汗,诊脉的手也是抖个不停,于是上前低声道:“这样不行,宫中陈太医是我的人,我让人连夜宣他来赵府,你放心,此事必定不会泄露出去。”
赵从安比陆盛还害怕献文帝知晓此事,此时心中虽对陆盛有怨,却也不得不颔首致谢,“多谢太子,今夜若不是家妹糊涂,一心去寻你,恐也不会致此地步,这是她自己招惹的,太子不必为此……”
“赵将军放心,有事还是待日后再说,现在救人要紧。”
陆盛转身命少泉进宫去寻陈太医前来,又看见古旭一直埋着头僵立在背后,夜色深重,往日这个时候她早已歇下,于是转身对赵从安道:“如今赵小姐病重,这屋内应当清净一些,还是命无关之人出去吧。”
“这也是!”
赵从安吩咐闲杂人等出去,只留了几名仆人伺候着,少泉也趁机带着古旭离去。
司琴从地上起身,上前两步乞求道:“公子,你就让我看着小姐吧,我放心不下。”
她自小伺候赵焕茹长大,与其余仆人不同,赵从安便也颔首同意。
司琴见此,忙去取了温热的帕子,要覆在赵唤茹额头。因着行事匆忙,便是与朝外离去的古旭撞个正着。
司琴方才受了赵从安的气,此时见着这夺了自家小姐心爱之人的傻子,便是没有好眼色,狠狠瞪了古旭一眼。
因着古维今刺杀赵焕茹及陆盛一事,古旭本便心虚,此时被司琴狠狠一瞪,忙错开眼去,猥琐傻笑,拉着少泉朝外离去。
陆盛立在赵从安一侧,冷冷看着这一切,身后,赵从安低声问道:“太子可知今夜刺杀你的是哪方人马?”
陆盛回首,已是瞬间换上另一副面孔,温和道:“这我却是不知,这事我正在查,此时要紧的还是赵小姐。”
他上前,低声道:“今夜是最凶险的一夜,我索性睡不着,赵将军若不介怀,我便同你一道在这屋外守着如何?”
赵从安道:“怎会介怀,家妹若是知晓,必定……”
“将军莫说这话。”陆盛态度温和,却也依旧强势,“赵小姐因我受伤,我心中愧疚,却也更觉对不起将军。我与将军在边塞征战,特别是雁门关一役,已情同兄弟,如今却是未将将军家人护住,实乃不该。”
赵从安回忆起陆盛在边塞的所作所为,心中敬佩却也是生出了几分情谊。
今夜在长街之上,这人已是表明了诚意,是唤茹小女儿心态。他作为兄长,却也是故意放纵唤茹去寻他,便是想再探一探他的态度,不想却是招了此种灾祸。
他方才斥责司琴等人,何曾不是在骂自己!
但唤茹受伤已是事实,她若今夜无事,一切都好说,可若是救不回,东宫与赵家便是生了龌龊,是再无法走近的。
他沉沉叹气,忽然咬牙道:“若是让我捉住刺伤唤茹之人,我必定不会让他好过。”
“这个赵将军放心,我已让人去追查那人下落,必定给赵家一个交代。”
古旭同少泉缓步离去,遥遥听见赵从安同陆盛最后那两句对话,心中愈发担心起古维今来。
府内十分安静,少泉命了心腹去东宫寻了陈太医前来,便亲自陪同在古旭身侧,将她朝赵府客房引去。
“今夜太子应当不会离开赵府,但太子既未命奴才送姑娘回东宫,那便烦请姑娘在此处多待一夜。”
古旭知晓少泉是陆盛心腹,便也不在刻意装傻,只是问道:“少泉,今夜刺杀陆盛的是什么人,你们真的不知吗?”
少泉摇头,“这些年刺杀太子的人多了,却也不如今夜这般明目张胆,如今李公公在亲自调查,暂时不知结果如何?”
他见古旭一脸忧色,于是温声安抚道:“姑娘不必担心,太子是不会让你有事的,如今夜深,你尽快去休息吧。”
第八十章
赵府客房
夜深; 古旭睡不着; 索性起床将屋内灯火一盏盏点亮。在屋内磋磨良久,及至夜色缓缓退去; 天光微亮,窗外院落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陆盛方才归来。
他在远处遥遥见着候在窗前看他的古旭; 脸色沉了下来; 快步上前,未进屋,隔着微开的木窗沉声问道:“你这是睡醒了还是一夜未睡?”
“我择床; 睡不着。”
陆盛见她眼底一圈青黑,便道:“既如此那便回去睡,你出来,如今要到早朝的时候; 我得赶着去上朝,你也正好回去补觉。”
回去?
古旭双手撑着窗台,焦急问道:“那赵焕茹没事了吗?”
陆盛斜睨着她; “没死成,有一口气。”
古旭这时方才松了一口气; 却又听陆盛阴沉着嗓音道:“我下朝后再收拾你,昨晚的账还没算!”
古旭丧着一张脸; 小心翼翼问道:“是算…什么账啊?我不太清楚。”
是伸手拉了他胳膊一下,间接导致赵焕茹受伤还是其它。
是其它还好说,若是他问起昨夜为何阻挠他救赵唤茹; 她要如何回答?
陆盛伸手掐着她脸颊,道:“要算的账多了,一笔一笔来不着急,现在先跟我回去。”
天光微亮
两人缓步从赵府侧门离去,上了马车朝皇宫驶去,古旭这才细心观察陆盛。
他应当是守了赵唤茹整整一夜并未合眼,眼底亦有一圈浅淡的青色,他未洗漱,身上仍是昨夜衣裳,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古旭伸手去抠他衣裳上干涸的斑斑血迹,低声道:“陆盛~~”
“嗯”
陆盛睁开眼睛,看着古旭,问:“累不累,要不要先眯一会?”
古旭摇头,“不累,不累。”
“那我累了,先睡一会。”
陆盛说完,倒头便睡,并不理会古旭。
古旭苦着一张脸,使劲去抠他衣裳上的血渍,最后实在熬不住,也跟着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她已躺在了东宫寝殿内,陆盛并不在身边。
***
朝堂上
献文帝清晨上朝精力不济,他支着脑袋看着下方的群臣,如今秋初,江南却是在此时起了洪灾,无数灾民流离失所,皆朝北方涌了过来。
众人商讨治理之策,良久,靖王陆晔主动请缨去江南治理洪灾。
献文帝颔首应答了他的请求,又任命了几位朝廷官员与他同下江南治理灾害。因着陆晔主动请缨,献文帝对他大加赞赏。
但朝堂上的明白人都是知晓,靖王这是为了避开太子主动请辞呢。
献文帝嘉奖陆晔后,将目光落在了位于群臣前列的太子陆盛身上。
他眯着眼睛去看,忽然无由来的问道:“太子昨夜是否未休息好?朕听闻你昨夜出宫,清晨方才归来。”
位列武官之首的赵从安一惊,心中瞬间起了波澜!
陆盛从群臣之列步出,缓缓一笑,道:“却是未休息好,儿臣昨夜与百里尚书畅聊整夜,至清晨方才回宫,还未好好休息便是来上朝了。”
此话一出,群臣皆惊。
献文帝向来不喜皇子结党营私,虽是心知如今步入朝堂的皇子们皆各自与朝中大臣关系紧密,却也是暗中进行,何曾如太子这般明言出宫整夜畅谈的?
忽然被陆盛点名的百里虞扬抬眉朝他看去,神色还算冷静。
另一侧,赵从安皱眉沉思,心中不解,孟捷则目光阴沉的在百里虞扬同陆盛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原是昨夜寅时,陈太医断定赵焕茹并未有生命危险,陆盛便起了别的心思。
此时他得到消息,李成年仍未查出此次刺杀是何人主导,只推断醉香阁应是混入了其它势力。
这股势力不知朝中何人主导,但即是如此,昨夜醉香阁之事便极有可能被有心之人泄露给献文帝。与其这般被动,不如主动出击。
他并未与赵从安商议,命人暗中放出消息,只道他昨夜去醉香阁寻欢,离去时身边的宦官似乎与醉香阁欢客起了龌龊,争执之际那人醉酒竟是将醉香阁点燃。
他命手下之人救火后,便是独自去了百府,待了整夜后清晨才归。
昨夜刺杀发生时,醉香阁正是热闹时分,动静如此大,若要将情况瞒住,最好的办法便是一把火将其烧了。
他放出的消息真真假假,但无论如何,醉香阁同里面的大部分人都被火焚毁,献文帝若要去查,不花费个十天半月是查不出什么的,当然,若是暗中那股势力刻意引导那情况便不同了。
陆盛此次故意放出这消息,一则是刻意将献文帝注意力从赵家引到百里虞扬身上。
二则便是百里虞扬此前施的那些小计谋激化了东宫与献文帝的关系,令他计划提前,行事颇受制约,且他昨夜至醉香阁夜会古旭,实在是不安好心!
那刀疤男人此前又是他的手下,陆盛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独善其身,怎么也得让他惹上一身腥的!
献文帝咳嗽一声,伸手捂住胸口,哑着嗓子道:“朕倒不知太子与百里尚书何时关系如此之近?竟是彻夜畅谈!”
百里虞扬静立不动,如今他不知陆盛打的什么主意,多说多错。
陆盛看了他一眼,笑道:“虞扬此前是儿臣伴读,关系本便匪浅,昨夜畅谈亦不过因着一名女子。”
“儿臣心爱之人与虞扬此前钟情之人有七分相似,但因着那女子身份低微,百里太傅一直阻扰,我心中感念虞扬深情,且得知那女子生了重病,便将那女子接至东宫照看,昨夜至百府,亦是得了虞扬的嘱托亲自同百里太傅说情。”
他此前早已放出消息,下朝之后,群臣只肖稍作打探便是知晓他昨夜去了京都醉香阁。
身份低微,百里太傅不喜,不用想也能猜到那女子是一名妓子。
百里虞扬缓缓抬头,对上龙椅上献文帝的目光,只见他讥笑道:“太子待百里尚书却是不错,竟是操心起他的婚事来了。”
陆盛轻笑,脸上似乎也含了一丝窘意,“儿臣与虞扬自幼一同长大,情谊不浅,他此前欲接那女子回府,一直被百里太傅阻扰,今日父皇即是主动问起,那不若趁此时将那女子许给虞扬…………”
古旭撒谎时,总是会露出马脚,陆盛不然,他是能将假的说成真的!
此前,献文帝得了失心疯欲将十三幺赐给陆盛做太子妃,此时却是被陆盛三言两语说成是百里虞扬因世俗而无法相守的爱人。
他说的情深意切,百里虞扬却只是沉默的一一受了。
下朝后
有好事之人朝百里虞扬打探那女子消息,问道:“百里太傅向来性情温和,应不是那太过注重女方家世的人,怎么……”
百里虞扬僵着身子应付几句,正欲草草离去,陆盛却是走了过来,“昨夜还是走的早了些,本宫有许多事还未与你详谈呢!”
周边官员只道太子是说清晨赶着上朝,还有许多话要说,便是迅速退开将空间留给两人,只百里虞扬知晓,陆盛这话是在说昨夜他从云字号房离去之事。
百里虞扬惨淡一笑,讨饶道:“太子,醉香阁却是我的产业,但昨夜之事并非是我主导,古旭之事,我…”他估摸着陆盛已是知晓他为孟家做事,便是主动坦诚道:“孟大人对太子寄予厚望,我不过是奉命而为罢了。”
他主动将古旭的存在泄露出去,如今却说当初是奉命办事。
陆盛盯着他,见他这般说也只是轻笑道:“这本宫是知晓的,但方才朝堂所言亦出自本宫真心。十三幺是醉香阁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本宫做主将她许给你,还望你莫要嫌弃。”
他意味深长道:“想必你是喜欢她的。”
陆盛离去后,百里虞扬垂眸呆立在白玉阶梯上,孟捷从他身侧走过,他见此出声唤道:“孟大人。”
孟捷回首,笑着看他,道:“恭喜尚书了,今日太子既在朝堂将此事言明,想必百里太傅再不会阻扰你的婚事。”
他假作与百里虞扬并不熟识,作态皆是权臣对一个三品年轻朝官场面上的恭贺。但那目光已是隐隐透露出对他的不满。
既是为孟家做事,何时又同太子走的如此之近!
百里虞扬苦笑,这要他如何解释,说太子口中那女子是一名妓子吗?
其实也用不着他主动解释,待陆盛将十三幺送至百府,有心之人稍稍打探便是知晓一切。
恩宠还是责罚?届时便知。
………
东宫
古旭得知十三幺被赐给百里虞扬时,陆盛正将官服脱下换上一身便装。
她神色微惊,捧着他脱下的官服道:“虞扬,他……”
“他如何?”
陆盛将官服从古旭手中扯走丢到一旁,此时屋内只得他们两人,说话便不似人前那般顾忌。
“我看他倒是有几分喜欢你,但我早便看上你了,他既也喜欢,我做主将与你有几分相似的十三幺赐给他不是正好。”
古旭一噎,讷讷道:“他没有喜欢我。”
若是真的喜欢,怎会将她送到孟泽言手中?
她说到此处,忽然想起昨夜在云字号房,百里虞扬看向他的柔和目光,当时他不知她已清醒,仍旧将她看作一个幼童,细心问着她在东宫的吃穿用度。
他是关心她的!
“你在想他对不对!”
陆盛沉着脸问道:“你此前几次三番说要去逛窑子,是不是想同他相会,醉香阁是他的产业,这你知道吗?”
“昨夜,若是无刺杀之事,我未寻来,你同他窝在那房间里是不是不想出来了!”
他不断逼问,一步步朝古旭逼近,古旭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乱吃飞醋的陆盛,他神色可怕,但古旭同百里虞扬却是十分坦荡,便是毫不客气的大声反驳道:“你别乱说,我没有!”
古旭声音大,陆盛亦毫不示弱的提高音量道:“没有什么?”
“我没有喜欢百里虞扬,也没同他私会。”
古旭仰着下颌,大声吼着,神色微微有些狰狞了。
她也不知在急什么,反正不喜欢面前这人胡乱说着这些。
此话一出,陆盛神清气爽,却是立刻别扭道:“你说真的?”
不是真的,那她若真是想去同百里虞扬私会,这人不撕了她才怪!古旭点头,“真的,真的……”
陆盛得了古旭首肯,仍是不停发问,“你不是去见他,那怎么前段时日总是闹着去醉香阁,还有你之前醉酒说的野男人,什么野男人?”
古旭顿住,疑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野男人了。”
陆盛躬身逼近古旭,缓声道:“你被我灌醉时说的,要去醉香阁见最疼你的人。”
古旭会意,他口中的野男人应当是父亲,但……昨夜才出了那事,在赵府,他亦同那赵从安般口口声声说要将父亲捉拿。
古旭心虚,哄骗道:“你听错了,我去醉香阁就是想去玩,我当时骗你呢。”
“嗯?”
陆盛凝视着古旭,“你骗我,那你说说,这世上谁最疼你了。”
谁?
古旭仰头看着他,牙酸的不行。
他何时成了这副模样?
“你说啊!”
陆盛凶的不行,声音几乎快把房顶给震掉了。
“你……”
古旭声音细的如同蚊子嗡嗡声,小脸皱成一团,她是真的说不出口,自己快被呕死了,太腻歪了。
她只说了一个字,陆盛却是十分舒坦,伸手摸了摸古旭毛茸茸的脑袋,得意道:“你知道就好!”
“还有,你昨夜那事做的不对,我已经推了赵家的亲事,你还想要赵焕茹的命,即便是吃飞醋也不应当这般做。”
“她想抢你男人,这是该死!但你日后杀人怎么也得聪明些,你昨夜那事就做的太蠢了,索性这事只是东宫的人看见,若是赵府的人在场,你可就麻烦了。”
他说这话实在冷血的过分!
赵焕茹有意他,受伤亦有他的因素,他却在这教古旭如何暗中杀人。
古旭叹气,自幼一同长大,他不是好人她早便知晓,此时也不惊讶,只是想着误会便误会吧,只要不继续问下去,误会她吃醋想要赵焕茹的命也没关系。
第八十一章
东宫一间厢房内
十三幺病愈; 她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 古旭在一旁看着她,四周再无他人; 便是开口道:“我此前答应过带你离开,你还想离开京都吗,如今我……”
“如今也不错。”
十三幺病愈后人便不若之前那般阴沉; 出于嫉妒; 她仍旧不喜古旭,但此时得知被太子许给朝中一名尚书却是十分心喜,人也开朗许多; 她捏着手中秀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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