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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女复仇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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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吴若彤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起身道:“任务完成,我也该告辞了。”
  “好,我送送吴小姐。”苏智也跟着站起身。
  “还请苏大人留步,我来苏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熟得很,不用送。”
  “没事没事,天色晚了,还是让我送你上马车吧。”
  吴若彤见苏智态度坚决,便也不再推辞。
  当晚午夜时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停在了三皇子府的后门门口。
  自从皇帝应允魏景华出兵东安城之后,监守在三皇子府的侍卫也都撤走了。寒风凛冽,月色昏暗,此时街道上空无一人,偶尔能听见远处巷弄里传来的犬吠声。
  车停稳后,一个黑衣女人在仆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的头上披着黑色的披巾,脸也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美丽的眸子。
  那仆人走上前,急促地拍打着三皇子府的后门,不时警惕地朝旁观望,似乎生怕被人瞧见了一般。
  过了片刻,门内终于有了回应:“谁呀!”
  只见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厮拉开房门,不耐烦地怒斥道:“大半夜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这儿瞎嚷嚷,若是打搅了三殿下休息,你吃罪得起吗?!”
  他一边骂着,一边揉眼睛,可还没等他看清来人,就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脸上便多出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那小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给打懵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愣在了原地。
  那黑衣女人一把扯下面巾,恶狠狠道:“混账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宫是谁!”
  她的仆人站在一旁,尖着嗓子趾高气扬地对那小厮道:“竟敢对淑妃娘娘出言不敬,我瞧你是活腻歪了吧?!”
  那小厮一听淑妃娘娘四个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淑妃娘娘饶命,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娘娘,还请娘娘高抬贵手,饶过奴才这一次吧!”
  “滚开。”淑妃径直朝院内走去:“还不去跟你的主子通报?!”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那小厮赶忙关上门,跑着去通报了。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魏景华就穿戴整齐地来到了前厅。
  只见淑妃正坐在殿内的太师椅上,满面的怒容。
  “母妃,您怎么来了?”魏景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淑妃跟前,皱着眉道:“万一被有心人发现您擅自出宫,我们如何向父皇解释啊!”
  淑妃冷笑一声:“你到底是担心本宫的安危呢,还是怕你自己被本宫连累?”
  魏景华沉下脸来:“母妃,您这是何意?有什么话不能等明日儿臣进宫了再说吗?”
  “本宫等不了了!片刻也不能等!”淑妃一挥衣袖,一掌重重拍在桌面上:“你胆大包天,做出这样的决定竟连商量都不和本宫商量一下,你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
  魏景华听到这里,当然已经猜测出淑妃到底是为了何事前来的。他扯了扯唇角,缓和语气道:“母妃,您听儿臣解释。。。。。。”
  “本宫现在不想听!”淑妃怒气冲冲地打断他,冲旁边的人扬扬下巴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是。”
  正当魏景华纳闷着呢,只见淑妃的贴身太监已经押着稚奴走进了殿内,还一把将稚奴推倒在淑妃的脚边。
  稚奴披头散发,穿着白色的中衣,面上满是倦容和惊恐,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抓来的。
  她一抬头,正好撞见淑妃如刀的目光,不禁瑟缩了一下,委屈地唤道:“三殿下。。。。。。”
  魏景华清清嗓子,上前一步:“母妃,您这又是何意?”
  “哼。”淑妃冷哼一声:“别以为本宫身在深宫之中就什么都不知道,华儿你擅作主张,向你父皇提出带兵前去东安城平定倭乱,肯定是这丫头挑唆的!本宫早就说过,这丫头留不得,你却不听本宫的话,非要把她带在身边。好,既然你不听劝,只能由本宫亲自出马,替你处决了这丫头,省得她再妖言惑众!”
  “母妃!”魏景华阻拦道:“平倭乱是儿臣的主意,您错怪稚奴了!”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稚奴身怀绝技,又擅谋略,他留着还有用处。
  “闭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在本宫面前扯谎?!”淑妃气得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若不是这个妖物在你耳边煽风点火,你又怎会闯出这弥天大祸!你以为带兵打仗很容易吗?刀剑无眼,你要是在那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本宫怎么活?!”
  淑妃越说越来气,尖尖的手指指向跪在地上的稚奴,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个贱丫头给本宫拖下去,即刻杖毙!”
  稚奴低垂着头,隐藏起了眼中的寒芒。
  这个老女人,大半夜的扰人清梦,真是可恶!就凭这老女人还想杀了她?做梦!
  魏景华回过头厉声呵斥闯进来了的侍卫:“不准动。”
  淑妃见魏景华竟然还护着稚奴,不禁火冒三丈:“你现在连本宫的话也不肯听了是不是?!”
  “母妃,不是儿臣不听您的话,是您确实错怪稚奴了。”魏景华夹在她们二人中间,只觉得头疼,却也只能好言相劝道:“东安城的倭乱和战场不一样,倭寇大部分都是来自海外国家的一些流民,说
  白了就是一般老百姓,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所以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危险。再说了,儿臣领兵前往,只需要在后方坐镇指挥就行,不必亲自上阵的,安全得很。”


第252章 所谓结党
  “更何况,儿臣这次去东安城,平倭乱只是一个幌子,儿臣的真实目的是去东安城发展自己的势力。有了兵马,不管是他魏景琰还是魏景鸿,都要忌惮儿臣三分。所以,此行您大可放心。”魏景华继续说道:“至于稚奴,她曾帮儿臣训练出大梁最杰出的暗卫九菊,此次儿臣去东安城,还需要她来帮儿臣练兵,您现在把她杀了,儿臣一时又去何处找顶替她的人呢?所以,不如暂且留着她,就让她戴罪立功,母妃以为如何?”
  淑妃听了魏景华的话,怒气这才平息了一些。她今日在宫中惊闻魏景华要带兵出征的消息,差点没被吓得背过气去,惊愕之下,当即决定连夜出宫找魏景华问个清楚。
  现在冷静了下来,她才将信将疑地斜睨了稚奴一眼,只见这丫头梗着脖子从始至终不发一言,面对暴怒中的她也是稳如泰山,似乎并不把自己这位堂堂妃子放在心里,淑妃心头不禁又燃起了憎恶的怒火。
  魏景华看出了淑妃情绪的变化,脸一板,沉着声音训斥稚奴道:“母妃开恩,饶你一命,你还不快谢恩!”
  稚奴犹豫了片刻,不情不愿地小声说道:“奴婢谢淑妃娘娘恩典。”
  “别急着谢恩。”淑妃幽幽地说道:“既然华儿你认为这丫头还有用,本宫就顺了你的心意,暂时先留着她。但是她狐媚惑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她拍拍手掌:“拖下去,杖责二十!”
  “你!”稚奴一听就火了,气恼地抬起头想顶撞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却看到了魏景华那双阴骘的眸子。
  魏景华冲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稚奴死死咬着嘴唇,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侍卫们把稚奴拖了下去,就在院子中开始行刑了。
  一旁的婢女给淑妃上了热茶,她悠然地靠着椅子,一边喝茶,一边欣赏院子里传来的木板和皮肉碰撞的声音,唇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也敢跟她斗!
  魏景华这边热闹着,那边的魏景琰府中也不安分。
  他从外头归来,一身酒气,坐在房中对身旁的下人说道:“去,把苏夫人给本宫叫来。”
  “是。”
  不一会儿,苏浅汐就来了。
  她的肚子已经显行,凸出的弧度即便隔着宽大的衣裙也十分明显。她本就身体娇弱,如今有了身孕更是百般不适,食不知味,夜不能寝,再加上孕中心情抑郁,无法排遣,此刻的苏浅汐即便化着妆,也无法掩盖满面的憔悴。
  “殿下,您有事找妾身?”
  苏浅汐以为是魏景琰终于想起了她,还兴奋地连忙更衣梳妆赶了过来,可是魏景琰坐在榻上,却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神情冷漠:“嗯,本宫有话要与你说。”
  “殿下请讲。”
  “父皇已为本宫和褚家千金赐婚,不出三个月,本宫就将迎娶褚灵倩为妃。你既是本宫的妾,又先入府,自然该学着一些礼节,别到时候丢了本宫的人。”
  苏浅汐甜蜜的笑容顷刻间凝滞在了唇角,她愣在原地,眸中闪烁着泪花,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魏景琰。
  可魏景琰最见不得她这动不动就哭的模样,此刻再想到苏皓月说的话,不禁对苏浅汐更是心生厌烦。
  “听到本宫的话没有?!”他蹙着眉冷冷道。
  苏浅汐强忍下悲痛,抿着唇行礼道:“是,妾身知道了。”
  说话间,眼泪夺眶而出。
  “行了行了,下去吧。”魏景琰挥挥手。
  苏浅汐不发一言,低着头走出了魏景琰的寝殿。
  一路上,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寒风拂面,她止不住地悲从中来。
  原以为嫁入五皇子府就能一生顺遂,再不用过看人眼色的日子了,没想到。。。。。。好不容易摆脱了苏家,却掉入了另一个苦难的深渊之中。
  苏浅汐的心头悲愤交加,她恨苏皓月的狠辣,恨魏景琰的薄情,恨命运的不公,却从不肯反省一下自己。
  她背叛苏皓月,设计嫁给魏景琰,甚至是和李玲花勾结想置苏皓月于死地,统统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
  现在她美梦破碎,落到这个下场,却一心只是怨天尤人。
  朗乾远远地站在角落里,目光沉静地注视着苏浅汐。
  原本的苏浅汐虽然容貌并不出挑,但至少还能占个温婉二字。可此刻的她目露凶光,满面泪痕,一副怨妇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倒胃口。
  朗乾嘲讽地撇了撇唇角,他还以为苏浅汐一个卑贱的庶女,竟也能成功地嫁入五皇子府,说明她多多少少是有些手段的,可谁知这个女人在苏皓月的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真是令他大失所望。
  想到这里,朗乾转过身,扬长而去。
  几日后,金銮殿上,殿中气氛严肃而庄重。
  “陛下,微臣有事禀报。”工部左侍郎钱守成从队列中走出,朗声道:“陛下,自古以来,身为臣子理当恪尽职守,全心全意为陛下效忠。可如今,有些人却仰仗皇恩,广结党羽,谋求私利。臣既然立身于朝堂之上,就绝不能对这种现象视而不见。陛下,微臣恳求陛下,严惩他们!”
  钱守成的声音铿锵有力,说得在场众人皆是微微动容。
  三皇子党派的官员纷纷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皇帝沉默了片刻,突然冷声一笑:“哦?爱卿所指的是何人?”
  “正是现居礼部左侍郎的苏智,苏大人!”钱守成身板绷得笔直,好一副宁折不弯的忠臣气势。
  “爱卿既然说苏智结党,可有证据?”
  钱守成闻言,立刻说道:“回禀陛下,苏智自上任以来,一直私下结交一些出身寒微的官员,这是
  大家有目共睹的。不禁如此,苏智竟还在国子监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其中的一位监生吴鹤鸣,就一直唯苏侍郎马首是瞻。”
  刑部右侍郎吴琏一听到钱守成这样污蔑自己的儿子,顿时大为光火:“钱大人,你说来说去,到底有何证据?”
  “朝中的官员都是人证,你还能抵赖不成?”
  不等吴琏说话,苏智便微微一笑道:“那就是说,钱大人拿不出什么确实的证据来咯?”
  “陛下,微臣有证据。”钱守成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双手呈上:“陛下,这是京都一所拍卖行的账目。上头白纸黑字记载,就在去年年末的一场拍卖会上,吴家小姐以一百两的价格拍得了一方宝砚。敢问苏侍郎,此刻这方宝砚所在何处?”
  “什么宝砚?!我家小女何时又拍了宝砚?!钱守成你血口喷人!”吴琏气得脸红脖子粗。
  苏智猛然想起前几日吴若彤送给他的那方砚台,又看看此刻吴琏气急败坏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话,似乎真的对砚台一事一无所知。
  可是吴若彤不是跟他说砚台是吴夫人准备的吗?若真如此,吴琏作为家主,不应该毫不知情啊。
  钱守成见苏智不说话了,便更洋洋得意道:“苏大人,你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苏智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对皇帝说道:“没错,微臣确实在几日前收到了吴小姐送来的一方砚台。”
  “陛下!”钱守成激愤地打断苏智的话:“无缘无故,吴家为何要送此厚礼给苏大人?!各种原因,细想便知!吴家和苏家暗通款曲,结党营私,苏智收受吴家的贿赂更是板上钉钉。这等小人还有何
  颜面立于朝堂之上?臣恳请陛下彻查苏家家产,臣相信,其中必有许多财产来路不明!”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钱守成慷慨陈词,却把目光转向了苏智,似乎是在等着他开口。
  只见苏智淡淡一笑:“既然钱大人说起此事,臣就不得不把家中那些事搬到朝堂上来说了。你说的没错,吴小姐和我苏家一向交情颇深,那是因为吴小姐和我妹妹两人是闺中好友,更一同创办了名震京都的竹影文社,这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钱大人现在才知道吗?”
  “吴小姐和你妹妹关系好,我自然知道。难道这就能解释她送你厚礼一事了吗?”
  “吴小姐送了臣一方砚台,确有其事。可钱大人却说那砚台价值百两?还请钱大人告知那拍卖行的位置,我必定要带着吴小姐去京兆尹报官。那砚台不过是普通的石砚,竟敢拍出百两的高价?!这等奸商,怎么还能让他在天子脚下招摇撞骗!”


第253章 君子之党,可以兴国
  钱守成冷笑一声:“苏大人何必还要在这儿装傻充愣呢?那砚台是用歙石制成,石质细腻温润,发墨如油,更有天然的玉带花纹,从古流传至今,贵不可言。你苏大人堂堂礼部侍郎,会不知道这宝砚的价值?”
  听钱守成这样说,在座的官员纷纷交头接耳。
  可苏智却好笑地反问道:“钱大人怎么会对这宝砚如此了解?连上头的花纹都一清二楚?难道说,这拍卖行是钱大人的产业?哦,这也就难怪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谁会说自家的货物不好呢?”
  “苏智,你不要血口喷人!”钱守成脸色一变。
  该死,言多必失,竟让苏智猜到了拍卖行与他的关系。这样一来,拍卖行账本的信息在众人心目中就不可信了。
  “怎么?难道这拍卖行不是你钱家的?”
  “你。。。。。。!”钱守成紧握着拳头,恶狠狠地瞪着苏智。
  苏智却淡淡地转过头,不再看他,拱手对皇帝说道:“陛下,臣确实收到了吴小姐送给臣的礼物,但是仅凭这一点就说臣结党营私,收受贿赂,未免过于牵强。吴小姐登门造访的时候,未过元宵,正值新年。新年里,大家常常会去亲朋好友家中走动,礼尚往来也是人之常情。照钱大人的说法,只要是收了同僚或其家眷的礼物就是受贿,那么敢问钱大人,你家中婚丧嫁娶时,有同僚出席,会不会送礼?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说钱大人你受贿了呢?”
  “就是。”队列中有与苏智交好的年轻官员提高嗓门说道:“钱大人,上次你老母亲生辰,给所有官员下了请帖,我还送了一尊玉佛去钱府呢。钱大人你当时收礼的时候不是笑呵呵的吗?也没说这就是行贿啊!我看,你还是赶紧把玉佛还给我吧,别到时候你借此说我这是在向你行贿,我可吃罪不起!”
  他的话虽然有些胡搅蛮缠,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官员们一听,皆是忍俊不禁。
  钱守成哪里能听得这样的讽刺?当即被气得咬牙切齿,眼睛涨得通红。
  一直坐壁上观的皇帝听到了这儿,自然明白了这不过是钱守成针对苏智的一场闹剧。
  见堂上原本肃穆的气氛被搅得乱七八糟,皇帝不得不开口圆场:“钱卿,此事看来不过是一个误会,以后就休要再提了。”
  “陛下!”钱守成还不死心,砰地跪倒在地痛心疾首道:“砚台一事或许是误会,但苏智公然在朝中大肆拉帮结派,笼络人心,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陛下,您也要不管不问吗?!”
  这话说得就太重了,此言一出,不光是苏智,甚至连皇帝的面上都是微微一震。
  即墨寒站在队列之首,冷眼瞧着,岿然不动。
  看来魏景华是铁了心想在离京前给苏智找点麻烦啊。
  此时,吏部左侍郎闻忠国也走出了队列,躬身道:“陛下,前朝孝祯帝早期,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国力强盛,有诗云: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可就在孝祯帝后期,国力却急速由盛转衰,物价暴涨,一斗米竟卖出三万文的高价!而导致盛世崩塌最根本的症结,就是因为朝廷中两党
  相争,互相排挤,牟取私利!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陛下,我们必须要吸取前朝的教训啊!”说罢,闻忠国心一横,也跪在了地上。
  摆事实,举例子,一向是官员们向皇帝进言的不二方法。
  见两位头发斑白的老臣就这样跪在自己的面前,皇帝也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陛下,臣附议!”
  “臣也附议!恳请彻查苏家!彻查礼部左侍郎苏大人结党案!”
  “。。。。。。”
  老话说得好,墙倒众人推,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官员站了出来声讨苏智。
  皇帝有些骑虎难下,犹豫了片刻后,看向了一旁的工部尚书周历:“周卿,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刹那间,在场所有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了周历的身上。
  被点到名的周历稍稍抬起头,沉声道:“臣以为,此事事关重大,谨慎起见,可交由三司会审查清此案。若证据确凿,自然该公事公断;若最后证明苏大人是被冤枉的,也好还苏大人一个清白。”
  周历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臣,字字公正,不偏不倚,听得在场众人皆是心服口服。
  可即墨寒心里却清楚的很,周历这番话看着公允,实则这才是给苏智最致命的一击。
  他借查案为由,要求审查苏智,可要知道立于朝堂之上的官员,不可能永远保持独立,只要官员说了话、做了事,就一定会有赞成他的人,也会有反对他的人,如此一来,那些赞成苏智的官员自然而然会变成苏智的“同党”,那么苏智结党一事也就成了板上钉钉。
  看来周历这老滑头,也有自己的打算啊。
  即墨寒勾起一边唇畔,冷冷质问道:“周大人,何为结党?”
  周历没有想到即墨寒会突然发问,先是一愣,随后答道:“结成党羽。”
  “为何结党?”
  “谋求私利。”
  “哼。”即墨寒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了。
  苏智闻言,顿时明白了即墨寒话中的深意。
  “陛下,微臣有话要说。”苏智上前一步,态度不卑不亢。
  “唔。”皇帝剑眉紧蹙,微微点点头。
  “臣以为,周大人对于结党的解释还不够详尽。”苏智从容不迫地说道:“所谓结党,应该是朝中的某一些投机份子因为共同的私利聚集在一起,中饱私囊,打压异己。而钱大人刚才所说的前朝朋党之争,正是如此。”
  “大梁为官者不计其数,其中有的人因为政见一致而走到了一起,他们有同样的信念,同样的理想,坚持的是信义,履行的是对陛下的忠诚,他们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让国家更加繁荣昌盛,以此来报答陛下的恩泽。这样的人,便是君子,君子之党,可以兴国。舜辅佐尧时,曾用君子八元、八恺等十六人朋党治理天下,因此尧的天下非常太平、兴盛。”
  你既然咬死我结党不放,那我就大大方方承认结党,举出君子之党的例子,让皇帝不再那么谈“党”色变。
  闻忠国对苏智的“朋党论”十分不屑一顾,他嘲笑道:“小小后生,大言不惭。依你之言,你的德
  行可堪比君子八元、八恺?”
  “陛下,微臣从不敢自比八元八恺,却以君子为榜样,万万不敢做损害国家的事情,只愿一心效忠陛下。”苏智不失时机地表忠心,只听他继续说道:“有些人只会站在制高点上攻击别人,为了在动荡中赚取蝇头小利而相互勾结,不择手段地排除异己,如此行径简直令人不齿。臣相信,孰忠孰奸自有陛下来决断。”
  苏智这番话掷地有声,无异于是在百官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小子,竟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把如此隐晦的事给挑破了!
  刚才还一脸正气声讨苏智的三皇子党全都变了脸色,震惊惶恐地对苏智怒目而视,却没有人敢再说一句话了。
  苏智的话正中皇帝内心的隐痛,近年来几个儿子都已长大成人,而他自己却越来越年迈。每当面对那三个身强力健却野心勃勃的儿子时,皇帝的心中都是喜忧掺半。他是父亲,却更是一位拥有绝对控制欲的君主,他无法容忍来自自己儿子的威胁。
  一山不容二虎,即便是亲生骨肉也不能手软。
  可是随着皇子们的渐渐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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