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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女复仇记-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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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饮了何公公递上来的温茶,才勉强止住了咳嗽。
  “令朕发愁的何止是鸿儿不成器啊!”皇帝长叹一声:“他从小长于妇人之手,胸无大志,耳根子又软,难免受人挑唆。。。。。。等到那时,朕的江山社稷岂不都毁在了他的手上?!”
  何公公打小就跟在皇帝的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又怎么会听不懂皇帝话中隐含着的深意呢?
  当今皇后,贤淑不足,霸道有余,一旦太子登基,她必将成为第二个宣太后。
  宣太后是历史上有名的传奇人物,辅佐幼帝登基,临朝听政几十年,将大权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怜儿皇帝长到四十岁,还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宣太后在位期间,吏治黑暗,朝廷**,她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大兴土木修建宫殿,豢养男宠,搞得全国上下一片乌烟瘴气,她却依旧穷奢极恶,丝毫不顾及民间疾苦。
  皇帝这是担心软弱的太子根本掐不住跋扈的皇后,让大梁重蹈覆辙。
  说白了,皇帝根本不满意这个皇后,几十年来或许从未满意过。
  何公公垂首,恭敬地立于一旁,并不多言。
  皇帝的心中住着一个女子,纵使历经岁月,皇帝已经从一位潇洒英俊、风流倜傥的皇子变成了君临天下不苟言笑的国君,在他的心里,那女子依旧是当年那风华绝代、不染尘埃的模样。
  而皇帝与皇后的政治联姻,又能有多少真实的温情?
  何公公默默观察着皇帝,只见他的面上划过一丝恍惚,便知他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终究,是陛下负了她。
  皇后回了宫,一言不发,只是那一双柳叶眉紧紧地簇在一起,薄薄的红唇抿着,面色泛出不大寻常的青灰。
  也不知她呆坐了多久,殿外的小宫女突然听见里屋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小宫女们互相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肯定是娘娘又拿身边的物件出气了。
  “他这话的意思分明是留了后手!”皇后自言自语,话里满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可是除了鸿儿,还能是谁呢?另外一个早就被赶出了京都,没可能啊!”
  “查,本宫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
  皇后喃喃着,眼神狠厉。
  就在她苦思冥想时,忽然感觉面上一阵瘙痒,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挠,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啊!”
  一声尖叫,小宫女们立刻连滚带爬地赶了进来,匍匐在皇后的脚边:“娘娘。”
  “快拿铜镜来!本宫的脸,本宫的脸这是怎么了?”皇后的右手还保持着瘙痒的动作,五只尖尖的指甲蜷曲着,如同泡的白白净净的凤爪。她左边的脸颊上突兀着一道长长的血痕,明显是她自己挠出来的。
  小宫女们惊恐的发现,皇后原本保养得极好的面容上竟不知为何多出来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看得人一阵头皮发麻。
  “快!快传太医!”一个领头的小宫女战战兢兢地高喊一声,却被皇后制止了:“不准去!”
  “娘娘。。。。。。”
  皇后接过递上来的铜镜,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朝镜子看去。
  咣当!
  铜镜被皇后砸在了地板上,结实的镜面硬生生被砸出一个凹痕。
  “本宫这模样,若被其他人知晓了。。。。。。”皇后攥着拳头,嘴唇微微发颤,心中生出无限恐惧。
  “娘娘,奴婢可以去请宋太医,奴婢保证,一定悄悄的,谁也不惊动。”领头宫女努力维持着镇定:“宋太医跟随娘娘多年,知道轻重。”
  皇后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


第366章 不是省油的灯
  当晚,月色如水。
  即墨寒从勤政殿出来,步履有些沉重。
  宫道上,他正巧遇上了行色匆匆的宋太医。
  宋太医是皇后的心腹,和宫中能请得动他的,也只有皇后一人。
  想到这里,即墨寒留了个心眼,手腕一翻,一枚银弹正好落在宋太医的跟前。他着急赶路,也没注意那么多,一脚踩在圆滚滚的银弹上,惨叫一声滑倒在地,背在肩上的药箱也打翻了。
  跟在即墨寒身后的疾风会意,立刻走上前去,不留痕迹地挡在宋太医身前,俯下身询问道:“大人这是怎的了?可有大碍?”
  宋太医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即墨寒,他面色一变,连忙点头哈腰道:“天黑路滑,微臣在王爷跟前失了礼数,还望王爷赎罪。”
  即墨寒淡淡地哼了一声,留给他一张冷峻的侧脸。
  疾风象征性地替宋太医收拾了一下散落一地的物品,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宋太医连连称谢,将药箱重新背在肩头,行了个礼便离去了。
  疾风拾起被他挡在身后的银弹,塞入怀中,回到了即墨寒的身边。
  “王爷,属下看仔细了。”
  “嗯。”
  “药方上开的都是些清火的药,还有一些外敷的药膏。”疾风小声地说道。
  “回去将方子抄在纸上,拿去给霍老头看看。”即墨寒声音清冷。
  “是。”
  皇后宫中,一只葡萄纹瓷盒摆在桌上,盒子里装着的膏脂在油灯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皇后死死盯着瓷盒,缠着纱布的面容做不了夸张的表情,却阻挡不了皇后眼中迸发的精光。
  “这两个死丫头,暗地里争风吃醋也就罢了,竟敢把算盘打到本宫的身上!”皇后绷着嘴角,咬牙说道。
  这瓷盒正是蒋曼姝新献上的玉容膏。经过宋太医的诊断,她脸上之所以无端起了疹子,罪魁祸首就是这玉容膏里被人掺进的毒物。
  第一盒皇后用过后觉得效果不错,便托魏景鸿再去向蒋曼姝讨要,可没想到这一盒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皇后不傻,她知道蒋曼姝不会在自己进献的东西上动手脚,这极有可能是傅常槿为了打压蒋曼姝而使出的计谋。
  这东西是她送上来的,皇后用了出了事,蒋曼姝必然难辞其咎。
  可皇后好歹也在后宫中屹立不倒数十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傅常槿蒙骗了去?
  但是,即便知道真相又如何呢?傅常槿是傅太师的亲孙女,又是她的亲儿媳,把事情闹大,对她对魏景鸿半点好处都没有。所以,不管出于哪方面考虑,眼下皇后都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这笔账,本宫记下了。”皇后恶狠狠地说道:“贱丫头,等鸿儿登基,本宫必然饶不了她!”
  “娘娘,您且宽心,宋太医说了,您这病并不严重,用了药休养几日便能痊愈。”大宫女劝慰道:“这几日您切忌大动肝火,会令病情加重的。”
  “行了!絮絮叨叨的,本宫能不知道吗?”皇后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滚下去!”
  大宫女瑟缩了一下,委屈地噤了声,缩着肩膀退下了。
  楚靖王府。
  霍神医一手捧着药方仔细瞧着,一手捋着长长的白须,良久,才说道:“这是一些解毒清火、祛风止痒的药,内服外用,一应俱全。怎么?谁得了面彙穑俊
  苏皓月挑眉,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面彙磕训浪担屎竽锬锍闪寺樽樱俊
  霍神医怔了怔:“当真?”
  “唔。”即墨寒微微颔首:“**不离十。”
  “我的天老爷,一国皇后面目全非,还如何能母仪天下?”霍神医咋舌,将方子放在桌上,食指重重地叩了叩:“照方子来看,病情倒并不十分严重。只是面彙鹕巳菝玻指慈绯踔辽傩枰桓鲈隆!
  “可是皇后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了面彙兀俊彼震┰乱ё畔麓剑妓髯拧
  这难道是敬妃的手笔?
  不对不对,若真是敬妃出手,绝不会仅仅只是让皇后得了面彙饷醇虻ァC罢饷创蟮姆缦眨Ч词遣晃虏换穑飨允遣换愕摹
  再说了,自从魏景琰被皇帝打发去了昭陵,敬妃在宫中就变得低调了许多,整日宫门紧锁,称病谢客。就连皇后之前三番两次上门挑衅她都能一忍再忍,又何必在这节骨眼上惹出这没用的风浪呢?
  即墨寒也不管霍神医还在一旁,长臂一伸,将苏皓月揽入怀中,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顶:“我有一个猜测。”
  “什么?”苏皓月睁着如水的眸子,抬头望向他。
  “付晚辛。”即墨寒说道:“他假扮成女子混入太子府,又挑唆起两个女人的战争,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可是。。。。他混入太子府,又是如何能让身处皇宫中的皇后染上恶疾的呢?”
  “皇后曾让太医检查过一种药膏,名为玉颜膏,是女子匀面所用。我打探过,这东西来自于洛兰国,而蒋曼姝的兄长前不久才游学归来,途经洛兰国。”
  苏皓月听着,思绪渐渐明朗了:“你是说,蒋曼姝兄长带回来的东西,被蒋曼姝献给了皇后?”
  “对。”即墨寒点点头:“那日太子府上蒋曼姝和傅常槿大打出手,付晚辛应该是趁乱将毒物搀进了梳妆台上的瓷盒里。可他没想到的是,这药盒装的正是玉颜膏,蒋曼姝还没来得及用,就又被皇后讨要了去。”
  “原来如此,付晚辛原本的目标是蒋曼姝呀!”苏皓月恍然大悟,又觉得好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没想到皇后竟然做了垫背。可付晚辛与蒋曼姝无冤无仇,为何要去害她呢?”
  虽然这毒物不至于对蒋曼姝造成永久的伤害,但是即便是一时的毁容,也会让蒋曼姝在魏景鸿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即墨寒眸光冷了冷,话到嘴边,却还是改了口:“付晚辛此人,行事诡谲,全凭喜好,向来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那日付晚辛只身擅闯王府,洋洋自得,大有向苏皓月表功的意思。
  他知道苏浅汐是为蒋曼姝所害,而苏皓月又与苏浅汐感情极深,他这样做,不过是替苏皓月姐妹出一口恶气。
  这个付晚辛,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苏皓月瞅见了即墨寒眼神中的阴骘,一愣,转而笑道:“倒是从不曾见王爷如此忌惮过何人。”
  “忌惮?”即墨寒挑挑眉,唇角勾出一个玩味的弧度。
  忌惮倒不至于,不过厌恶,却是实打实的。
  苏皓月凑近他,挤眉弄眼地坏笑起来。
  即墨寒一口咬住她的红唇。苏皓月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弹开了,红着脸悄悄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霍神医,小声抗议道:“王爷!”
  霍神医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有点多余,他清清嗓子,故作正经地站起身,甩甩手道:“咳,老朽什么都没看到,哈哈哈,你们继续。”
  说着就将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哼着小曲离开了。
  转眼间房间里只剩下即墨寒和苏皓月二人,在即墨寒深邃眸光的注视下,苏皓月不由觉得双颊一片燥热。
  见鬼,都已经成了婚,面对他时怎么还会害羞?苏皓月暗自腹诽了一句,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
  即墨寒才不给她躲避的机会,霸道地扣住她小巧精致的下颌,俯下身,送上一个缠绵的吻。
  “夫人。。。。。。”恍惚间,苏皓月听见他含混不清吐出两个字。
  “嗯?”
  “你是我的。。。。。。”
  “嗯。。。。。。”
  拖长的尾音带着无尽的妩媚与风情,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许旎澜的暧昧。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苏皓月转了个身,映入眼帘的是即墨寒那张放大的俊脸。
  纤长的睫毛,英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再往下看,是修长的脖颈和裸露在外的性感锁骨,这画面,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啊!
  苏皓月咽了一口唾沫,像一只小猫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即墨寒睁开眼睛,将她搂入怀中,宽大的手掌在她光洁的后背摩挲着,还在回味昨夜的欢愉。
  “王爷今日不用早朝?”
  “**苦短日高起,从此本王不早朝。”即墨寒大言不惭。
  苏皓月哑然,嗯,这很楚靖王。
  “可是我得起了。”苏皓月恋恋不舍地从即墨寒的怀里探出头来,瓮声瓮气地说道。
  “有事?”
  “嗯。”苏皓月皱皱鼻子:“赶着去给魏景琰通风报信。”
  皇后如今不能见人,对于魏景琰而言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第367章 其他类型豪门贵女复仇记
  即墨寒虽然不悦,但他了解苏皓月的心思,倒也没说什么。
  苏皓月叹了一口气:“浅汐在王府已经居住多日,她和吴鹤鸣新婚燕尔就要忍受分离之苦,也着实为难了她。可是,蒋曼姝一日不出手,她就一日不能暴露行踪。所以,我必须刺激魏景琰一下,让他加快计划。”
  重生一世,与魏景琰纠缠至今,苏皓月早就不耐烦继续与他虚与委蛇下去了,她要给他亲手制造一座辉煌的坟墓,顺便把蒋曼姝一同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说话间,她已经起身穿好了衣裳。
  即墨寒趴在床边,墨发散落在肩头。
  “我可以帮你。”
  苏皓月下意识地想推辞,但在触及到即墨寒那一双满带深情的眸子时,她不禁抿唇一笑,爽快地答应了:“好呀。”
  即墨寒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跃而起:“既然皇后患病,不如干脆让她待在宫里,好好休息。”
  苏皓月眨眨眼睛:“我猜到你的意思了。。。。。。”
  “哈哈。知我者,皓月也。”
  几日后,一个消息在朝廷上下不胫而走。
  堂堂皇后,竟然染上了可怕的时疫!
  时疫不仅传染性极强,还损伤了皇后的花容月貌,也正因如此,皇后已经许久未曾踏出寝宫半步,几个贴身伺候皇后的宫女都不幸被传染了时疫而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宫中。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曾亲眼目睹皇后的心腹太监趁着夜色从宫中拖出了几个可疑的麻袋,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烧毁了,那麻袋里装的肯定就是染病宫女的尸体。
  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再加上也确实很久不曾见到皇后,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便都信以为真。
  一时间,宫里宫外一片哗然,特别是宫中一些要与皇后宫殿打交道的宫人,个个人心惶惶,生怕也被传染上时疫。
  最后,连皇帝都惊动了。公务缠身的皇帝似乎对这个喜欢作妖的皇后已经失去了耐心,连查都懒得查,直接下了一道圣旨将皇后锁在宫中,美其名曰“安心静养’。
  这一下,皇后染上时疫的消息可算是坐实了。
  可怜的皇后在寝宫中气得暴跳如雷,脸上缠着的绷带隐隐有脱落的趋势。
  “混账!到底是谁在背后中伤本宫?!等本宫痊愈后,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皇后一挥手,将桌面上的全套江南瓷器尽数扫落在地。
  “娘娘,您息怒啊!”宫女们跪了一排,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息怒!息怒!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就会叫本宫息怒!”皇后攥紧拳头,牙咬得死死得,恨不得将这些宫女们生吞活剥了去。
  “娘娘,您可以叫宋太医出来澄清此事,说您只是吃坏了东西,面上起了疹子,根本不是外界谣传的时疫。。。。。。”一个小宫女急中生智,弱弱地建议道。
  “蠢货!”皇后气不打一处来:“到那时天下人不就都知道本宫脸毁了,见不得人吗?你这榆木脑袋出的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成心想害本宫?!”说罢,皇后扬手给了那宫女一巴掌,还不解气,又重重地踹了她一脚,正中她的心窝。
  那可怜的小宫女闷哼一声,倒地不起了。
  这下,没人再敢说话了。
  自从痛失爱女后,皇后的性子变得越来越古怪,越来越偏激,动不动就拿下人出气。现在她患了病,脾气愈发易怒,疑心病也越来越重,总感觉身边的人都要害她。
  外头所传的那些可疑的麻袋,里头装的确实是宫女的尸体,却不是染病而亡,而是做错了事被皇后活活打死的。
  发泄了愤怒的皇后总算平静了一些,她撑着桌角,不住地喘着粗气。
  其实她何尝不知,让她陷入如此境地的正是那位与她夫妻多年的皇帝。但凡皇帝对她存着半分情面,又怎会任由谣言发酵而不制止,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她,反倒将她这个受害者锁在高墙之内呢?
  说到底,她还是最恨他的。
  “魏禛。。。。。。你竟如此对我!”
  魏禛是当今陛下的名讳,没想到皇后在气急中竟然如此口不择言。
  小宫女全都被吓得肝胆俱裂,以头触地,不敢再听。
  另一边,得到消息的魏景琰却是满面红光。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魏景琰得意极了:“皇后这病来的真是时候。”
  站在他面前是一个瘦弱的男子,他面色灰青,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殿下,王妃说,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皇后身染时疫被圈禁,殿下不论做什么,皇后都无法插手,所以还请殿下速速决断,切莫拖延。”那男子的嗓子就像被粗糙的砂纸打磨过,声音干涩难听。
  这男子自称小七,每次都是他扮成挑水工混入昭陵替苏皓月传话。
  “本宫自然明白。”魏景琰勾起唇角:“等了这么久,本宫楔在宫中的那棵暗桩也该派上用场了。”
  小七耳廓一动,不动声色。
  魏景琰鹰一般的目光落在面前男子的脸上,他上下打量他一番,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好奇。
  这男子到底是何人?为何如此得苏皓月的信任?
  可任由魏景琰如何审视他,他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一如他每次传完了苏皓月要说的话,就像一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七。”魏景琰调整出最和煦的微笑,温声问道:“你是京都人士吗?跟在皓月身边多久了?”
  魏景琰特地用了“皓月”这个称呼,是为了在小七面前显示出他与苏皓月的亲近,从而打消小七对他的顾虑。
  可小七却绷着一张脸,微微垂着头,也不作答。
  “哈哈。你别担心,本宫与皓月是挚友,不是外人。”魏景琰扬扬下巴,像是漫不经心地继续问道:“从前本宫倒不曾见过你,你是在王府当差吗?”
  而那个名叫小七的瘦弱男子似乎是打定主意了,一个字也不说,就咬着牙站在那儿,紧紧抿着乌紫色的唇。
  见小七如此不知趣,魏景琰也有些恼了,刚想发怒,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他一惊,赶忙挥挥衣袖打发他下去了。
  小七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抬起眼皮,冲魏景琰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一会,魏景琰才从房中出来,正好看见褚灵倩坐在屋外的石凳上晒太阳。
  她本就丰满的身子如今愈发胖了,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加上那临近生产的大肚子,远远看去,就像一头肥硕的母猪。
  魏景琰厌恶地移开了目光,胃里泛起一阵酸水。
  “殿下!”褚灵倩眼尖地看见了魏景琰,立刻扶着肚子艰难地站起身,讨好地凑上来:“殿下。”
  魏景琰冷冷哼了一声。
  褚灵倩早已习惯了他对自己的这种态度,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谄媚地笑道:“殿下,跟你说件趣事,刚才我在这儿坐着,正好见着那挑水工担着水桶经过,你猜怎么着?那挑水工掉出一吊钱,被一个丫头拾了。那丫头竟然在他背后大喊‘聋子,你的钱掉了!’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明知人家是聋子,还在背后喊他,聋子又怎么能听得见呢?”
  “聋子?!”魏景琰瞳孔一缩。
  褚灵倩一边笑得前仰后伏,一边点头:“哈哈哈!是啊,那挑水人是个聋子,殿下您不知道吗?”
  魏景琰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刚才不论他怎么问,小七都不回答,敢情是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见啊!
  苏皓月还真是精明,竟然找来一个聋子传话。
  不过,聋子确实才是最适合这份工作的人,第一不容易引起怀疑,第二不容易走漏风声。也不必防备他,不用担心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魏景琰沉下眸光,转身离去了。
  太子府。
  天色已近黄昏,蒋曼姝坐在窗前,将一张小小的布条扔进烛火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它渐渐地被烧为灰烬。
  “太子到!”门外传来婢女的通报声。
  蒋曼姝一惊,连忙将灯罩盖上,转过头来,扯出最温柔的笑:“殿下。”
  魏景鸿面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愠怒,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往口中送了一大口茶。
  “殿下这是怎地了?”蒋曼姝围上去,一边朝屋子里的丫鬟们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退下。
  等人都走光了,魏景鸿才气恼地一拍桌子:“你说,连母后病了她都不让我去探视,这还像话吗?”
  蒋曼姝一听就明白了。
  据说皇后身染时疫,魏景鸿心忧母后,想入宫探望。可时疫这病症极易传染,傅常槿担心魏景鸿的身子,便从中百般阻拦。
  魏景鸿的气,显然是冲傅常槿撒的。


第368章 苟且之事
  魏景鸿虽然不着调,但是对于这个母后还是十分敬畏的。如今她身染恶疾,又被皇帝关在宫里,处境艰难,魏景鸿自然心急如焚。
  蒋曼姝将他的情绪看在眼里,搂过他的臂膀,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柔声说道:“殿下有如此孝心,妾身实在感动。既然殿下心忧母后,大可去宫中探视一二,也好宽慰宽慰母后在病中的心情。”
  魏景鸿扳着她的肩膀,很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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