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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女复仇记-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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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只觉得,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碧汀带着哭腔小声地说道:“就像一个怪物。”
“每个人本身就是与众不同的,你又何必在意这些呢?”苏皓月微笑着说道:“只要你的不同没有伤害到别人,就没有人有任何资格指责你,同时,你也要学会去接受这样的自己。”
“如果你认为,这种差异能让你感到快乐,你就勇敢地走下去。你的人生要怎么过,决定权在你的手中,不要在乎其他人如何看待。”
碧汀睁着懵懂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苏皓月:“可以,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苏皓月粲然一笑,将她的手掌握成拳头,贴在她自己的胸口上:“由心出发,听从你内心的声音,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碧汀感激涕零,刚想说什么,却被人推门打断了。
“苏皓月,向青没事了。”那人走进来,掩上房门,顺手将面具摘下,露出了那张漂亮的脸蛋:“是烫伤,我已经给他开了药。不过,可能还是会留疤。”
果然是付晚辛。
苏皓月的眼睛里连一丝惊讶都没有,她微微颔首:“嗯,多谢。”
“这就完了?”付晚辛邪魅一笑:“你自己数数,我都帮了你多少次了,你要怎么报答我?”
“又不是我上赶着求你帮我,这不都是你自愿的吗?”苏皓月耸耸肩,似笑非笑。
“哈哈。”付晚辛也不在意,大喇喇在她对面坐下,自然地使唤起碧汀来:“小丫头,去让你们的厨子给我烧一桌子好菜。”
苏皓月站起身:“那你便在这儿用膳吧,我就不打扰了。”
“苏皓月,你这是过河拆桥啊!”付晚辛不满地抱怨道:“我刚替你医好了你心爱的部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陪我吃顿饭而已,用得着避讳吗?”
苏皓月冷冷一笑:“太用得着了。”
付晚辛这个人,做事没底线,她才不敢打这个赌。若是她同意陪他吃饭,被有心人宣扬出去还得了?楚靖王刚去江北,她就耐不住寂寞地和别的男人同桌而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什么的,她上哪儿解释去?
付晚辛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也泄了气。沉默了一会,问道:“苏皓月,你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即墨寒这一走,八成是回不来了,你还是多替你自己打算打算吧。”
苏皓月一个恍惚,险些没站稳。
“你什么意思?”
“这根本不是什么时疫,而是曹天良奉皇后之命下的毒。如今的江北,早已成了人间炼狱,尸横遍野,民不聊生。在疫情区,百里之内连鸡鸣都听不到,牲畜全都染毒而亡。曹天良在江北运筹帷幄多年,江北早已在他的管控之中。不听从他的官员,全都被发配去了疫情区,美其名曰赈灾,实际上是让他们送死。”付晚辛顿了顿,继续说道:“即墨寒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以一人之力对抗千军万马。所以我才说,你还是死心吧。”
苏皓月盯着付晚辛,一字一句问道:“你怎么会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
付晚辛哈哈一笑:“我当初在玄真观里,每日多少高官权臣慕名而来,其中来自江北的人也不在少数。若是连这点消息都打探不到,我岂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
“哦。”苏皓月掸掸裙摆:“多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但是我对王爷有信心,他一定会平安归来。”
说罢,她便昂首阔步走出了雅间,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掌心已经渗出了冷汗,连脚下的步子都开始虚浮了。
皇后刻意在江北设下陷阱,借此将即墨寒调出京都,这其中恐怕还蕴藏着别的阴谋。
因为对皇后而言,此刻最重要的应该是解救魏景鸿和她自己于危困之中。这两者之间,肯定还存在着某种联系。
苏皓月乘着马车回了王府,脚步匆匆地走向书房。
她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直到天色完全黑了,她才打开房门,将守在门外的紫鸢和碧汀唤了进来。
“两封书信,一封送去侯府,亲手交到爹爹的手中。”苏皓月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这另一封,找个可靠的人,送出去,就交给南峰吧。”
紫鸢和碧汀相互对视一眼,不明白苏皓月的用意。
“王爷身临险境,我不能坐以待毙。”苏皓月眯起眼睛:“只当是上个双保险。”
第376章 去江南隐居
今年的雨雪格外的多,隔几日就是一场雪,这天也总不见晴。
苏皓月坐在王府的凉亭里,身旁炉子的火烧得正旺,壶里的水都烧干了,却迟迟不见她的动作。
紫鸢一见,连忙上前将壶拎了下来。转头一瞧,苏皓月还在发呆呢。
唉,自从王爷出发之后,已有月余,却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也怨不得王妃每日心不在焉了。
“王妃!王妃!”
一小厮从远处一路高喊跑来,噗通一声跪在苏皓月面前,如丧考妣地嚎啕大哭:“王妃!江北布政使曹大人传来消息,王爷,王爷殉国了!”
苏皓月腾地站起身,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皇后寝宫。
一个宫女站在台下,细细汇报着曹天良传来的消息:“曹大人说,楚靖王入疫情区不久就染了病,却一直不肯让人传消息回京都,甚至下了军令,谁敢泄露,格杀勿论。他带去的两个所谓的神医尝试了各种办法,却依旧无济于事。就在不久前,王爷病入膏肓,在府中咽了气。”
“好!好!”皇后脸上的疹子已经痊愈,拆下了绷带,面上光洁如初。
她拍案大笑,五官狰狞而扭曲:“死得好!哈哈哈!本宫原本只是想用疫情困住他,省的他来碍本宫的事,没想到曹天良还有两把刷子,真的把他弄死了。哈哈,即墨寒一死,宫中禁军群龙无首,本宫的大计必成!”
“那王府里什么情况?”皇后问道。
“听人说,王妃惊闻噩耗,当即昏了过去,王府上下手忙脚乱,请了大夫来瞧,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
“呵呵。苏皓月,你也有今天。”皇后咬着牙,一字一句:“你当初残忍对待我的永安时,就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和本宫作对,找死!”
“娘娘,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皇后沉下眸光,眼睛里满是嗜血和疯狂。
“传令下去,照计划进行。”
“是。”
五日后,午夜时分,下过雪的京都一片万籁俱寂。
苏皓月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全无睡意。
“王妃,您要节哀啊。”紫鸢在一旁抹着眼泪:“王爷虽然不在了,但是您不能倒下,您若是倒了,这王府不也就倒了吗?”
苏皓月目光空洞,仍旧是一言不发。
“唉,你也别劝了。等过了这阵子,王妃自然会想通的。”碧汀眼眶红红,轻声说道。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是什么声音?”紫鸢警惕地朝窗外看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帮黑衣人就从门外窗外闯了进来。
他们个个手持寒光森森的长刀,蒙着面,一见到苏皓月二话不说就挥舞着刀剑冲了上来。
紫鸢尖叫一声,好在王府护卫及时赶到,和蒙面人混战在一起。
苏皓月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任凭紫鸢和碧汀如何拉她起来,她就是不动身。
“快护送王妃撤退!”一个护卫高声喊道。
“王妃,快走啊!”刀光剑影中,碧汀掀开被子,和紫鸢二人强行拖着她往外逃去。
可没想到外头也围满了黑衣人,他们一见苏皓月要跑,立刻将她们主仆三人包围了起来,目露凶光。
就在这时,付晚辛身穿红袍从天而降。
他轻松几下将几个黑衣人打翻在地,趁着这个空档,他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做武器,大杀四方,拖着苏皓月冲出重围。
紫鸢和碧汀跟在后边,一个劲没命地跑。
出了王府后,上了停在外头的马车,他们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些杀手身手不凡,苏皓月,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付晚辛勾起唇角打趣道。
苏皓月看着窗外,好半天才回答道:“应该是皇后的人。”
“怪不得。”付晚辛点点头:“我来时见着他们把苏府和安阳侯府也给围了,皇后这到底是打算干什么?”
“什么?!”苏皓月噌地站起身,头却正好撞在了车梁上。她捂着脑袋,焦急地问道:“苏府和侯府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们暂时只是包围了苏府和侯府,倒没有对里头的人动手。”
苏皓月松了一口气,冷笑道:“皇后这也是怕闹得太大,不好收场。若只有我死了,她还能说是匪盗所为,若苏府和侯府都出了事,她就不好向天下人交待了。”
“皇后不是被圈禁了吗?她搞这么大的动静出来,皇帝老儿难道也不管管?”付晚辛挑挑眉。
苏皓月沉吟片刻:“只怕,宫中的风向已经变了。。。。。。”
一句话,令在场众人皆是不寒而栗。
付晚辛沉默了一会,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早点做打算,瞧。不过也罢,现在也不晚。你似乎很喜欢江南,不如我陪你去江南隐居吧?逍遥快活,何必还在踏足皇城的纷争呢?他们魏氏的天下,就让魏氏的人争去抢去。”
苏皓月转过头,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向付晚辛,一字一句问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付晚辛的桃花眼里荡漾着动人的涟漪,他很认真地回答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噗。
紫鸢在外驾车,坐在车里的碧汀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跟什么呀?这也太石破天惊了吧?!
苏皓月面色一僵:“你不要胡说。”
“我没胡说。”付晚辛凑上前去,盯着她的眸子一眨不眨:“怎么样,考虑考虑我吧?我长得英俊非凡,武艺高强,还会治病,咱们去了江南,买一处宅子,置办几十个下人伺候你,我开个医馆,你闲了便来医馆帮帮手,不愿意操心生意也无妨,就做你自己的想做的事,弹琴泛舟种花买东西,随你。咱们俩过着平凡人安定的生活,多好。”
他的面上满是向往。
碧汀无语地腹诽,哪有人这么不要脸地夸自己的啊?!
苏皓月一把推开他:“付晚辛,我是有夫之妇,你再敢说这种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可是。。。。。。”付晚辛想说即墨寒已经死了,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即墨寒或许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却仍旧牢牢地占据着苏皓月的心房。
现在对她说这样的话,未免太残忍了。
“我。。。。。。”付晚辛扬起笑脸:“我等你。”
“不必。”苏皓月冷冷甩给他两个字,将脸侧向一边,不再搭理他了。
付晚辛将苏皓月送去了聊菁阁,本想多陪她一会儿,却被她用冷言冷语给赶走了。
仙娥唯苏皓月的命令是从,自然毫不客气地冲他下了逐客令。
付晚辛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院门,气得脸涨得通红。
“苏皓月,你还真是个过河拆桥的好手!”他咬牙切齿,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叫骂了一会,也没人搭理他,付晚辛只能悻悻离去了。
与此同时,太子府里的蒋蔓姝也是彻夜未眠。
她是第一个得知皇后动作的人,也因此被吓得不知所措,想来想去,她还是给魏景琰送了一封信,将京都的情况告诉了他。
虽然蒋曼姝恨魏景琰入骨,但脑子却拎的很清,如今的她除了牢牢靠着他这尊大山,已经别无选择了。
京都的局势魏景琰早晚都会知道,提前向他通风报信,还能让他记她一个人情。
天色微亮的时候,魏景琰的回信送来了。
只从信上潦草的字迹就能看出,此时的魏景琰已经激动地难以自控了。他们都没有想到,皇后竟然会走出逼宫这一步。
掌管禁军的即墨寒已经死在了江北,皇帝又病重,这个时候皇后突然发动政变,确实极易得逞。而且皇后控制了苏府和侯府,就是防止苏振国和苏智这两个忠实的中立党异动,召集力量破坏她的大计。
魏景琰在信中说,他会立刻组织军事力量,以清君侧的名义反扑皇后的人马,名正言顺夺取皇权。
当然,前提就是,坐实皇后谋反的罪名。
蒋曼姝看着回信,不禁一阵心惊。
皇后谋反,定是为了拥立太子登基。她身为太子侧妃,表面上和太子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魏景琰一旦成功,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太子有关的人,那她,岂不是作茧自缚了吗?
而且,哪怕等魏景琰登基之后,也不能马上暴露他和蒋曼姝的关系。毕竟他们所属不同阵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蒋曼姝手指发颤,看到最后一行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魏景琰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让她先谎称有孕保住性命,等他成功登基后,过了这个风头,再给她换个身份,将她纳入后宫,封为皇后。
魏景琰的这个策略倒是可行,蒋曼姝若有了身孕,那可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嗣,相当于给她贴了一道护身符,谁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蒋曼姝微微一笑,将信扔进暖炉里烧成了灰烬。
第377章 政变阴谋
时间不等人,蒋曼姝立刻从外头请了大夫来,交待好了之后,假模假式地演了一场戏,欢天喜地大张旗鼓地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传了出去。
另一房的傅常槿差点没被这个消息气得背过气去。
她二话不说就往荷香院冲去,一推开门,指着躺在床上的蒋蔓姝破口大骂:“你还要不要脸?!身孕这种事情也敢拿来撒谎?!”
蒋曼姝脸一白:“你说什么呢!”
“还跟我装是不是?”傅常槿冷笑一声:“蒋曼姝,你敢指天赌咒你怀孕了吗?!你骗谁呢?”
“傅常槿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不敢,大夫就在这儿,我有没有怀孕你可以问啊!”蒋曼姝强装镇定,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大夫,嘴硬道:“你不服气也没有用,大夫亲口所说,我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这还能出错吗?我已经将好消息告诉了母后,你就省省吧,别闹腾了。”
那大夫收到蒋曼姝眼神的示意,也立刻站出来作证道:“蒋侧妃确实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千真万确。”
谁知傅常槿冷冷一笑,转头逼视着大夫,问道:“皇嗣一事可是做不得假的,大夫,你当真要帮着她撒谎吗?我告诉你,这是欺君之罪!”
大夫的脸色一僵,眼神有些闪躲。
“傅常槿,你别欺人太甚!”蒋曼姝一拍床面坐了起来:“你无凭无据,竟敢质疑我肚子里的皇嗣,还威胁我的大夫,你好大的胆子!”
“胆大包天的人是你!”傅常槿已经急红了眼,也管不得其他,嘴里跟连珠炮一般开炮道:“蒋曼姝,我且问你,你身患隐疾,为何要隐瞒?你从入府至今,从未来过月事,是何原因?”
蒋曼姝的脸唰地褪尽了血色。
“你瞎说什么。。。。。。”
“是我在瞎说吗?”傅常槿冷笑,凑近她咬着牙问道:“如果你怀有两个月的身孕,那应该就是在太子出事前不久怀上的。可在这之前,你与太子同房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月,这其中从未间断,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若你来了月事,又如何能与太子同房?你不嫌自己脏,太子还会嫌你晦气呢。事到如今,你还要抵赖吗?”
蒋曼姝下意识地抓紧身下的被褥,牙关紧咬。
“你谎称怀孕,到底是为什么?”傅常槿已经察觉出了她的异样,继续狞笑着逼问:“你已经将怀孕的消息散布出去了是吗?哈,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入宫请陛下派太医来替你诊脉,到时候你有没有怀孕,一诊便知。蒋曼姝,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我就等着瞧这出好戏,看你怎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罢,她扬起下巴,得意地转身离去。
从傅常槿的话里,蒋曼姝捕捉到了一条信息,她对宫中大变还不知情。
“关上门!”蒋曼姝当机立断,冷冷下令。
下人们立刻遵照蒋曼姝的命令,将她关在了房里。
“你要干什么?!”傅常槿转过头,怒气冲冲地问道。
蒋曼姝一改刚才的慌乱,冷着脸下了床,步步紧逼。
“傅常槿,你什么都知道了,我还能放你走吗?”
傅常槿一怔,她在蒋曼姝的眼睛里窥见了一丝杀机。
“你。。。。。。你,你疯了吗?”傅常槿有些慌了,她后退着,环顾四周,悲哀地发现全都是蒋曼姝的人。
她在得知蒋曼姝怀孕的消息后气得昏了头,只身赶往了荷香院,一个人都没带,连湘雪都被撇在了屋子里。她本来是打算拆穿蒋曼姝的谎言,再去向皇帝告状,可谁知,被逼急了的蒋曼姝竟然对她起了杀心!
这一下可是狼入虎口送上门了。
蒋曼姝指着傅常槿,张着嘴恶狠狠地吐出三个字:“杀了她!”
满屋子的奴婢先是一怔,然后像是安上了发条的木偶,从四面八方朝傅常槿扑去,将她死死按在了地上。
傅常槿从没这么狼狈过,她惊恐地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蒋蔓姝,这才意识到她是动真格的了。
“曼姝。。。。。。曼姝,你放了我。”傅常槿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挤出一个笑容:“你这样做,只会越陷越深。我答应你,绝不将这件事透露出去,你留我一条性命好吗?”
见蒋曼姝无动于衷,她又开始打感情牌。
“你忘了,当初咱们俩那么好,我去哪都会把你带上。怎么现在,你要杀我吗?”傅常槿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们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呢?放了我,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争了,好吗?”
蒋曼姝蹲下身,面无表情:“傅常槿,你当我跟你一样蠢吗?放了你,你转身就去皇宫告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会!不会!我可以向你保证!”
“呵,你那廉价的保证,我可不敢相信。”蒋曼姝勾起唇角,露出森森白牙:“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最可靠。”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匍匐在地上噌得满身是灰的傅常槿:“动手!”
一个丫鬟从一旁的博古架上抄起一只瓷瓶,二话不说就砸在了傅常槿的头上。
瓷瓶碎了一地,傅常槿闷哼一声,不再动弹了。
她的后脑勺汩汩流出鲜血,染湿了房中铺着的名贵地毯。
“去看看,还有没有气。”半晌,蒋曼姝看了一眼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大夫说道。
“是,是。”那大夫怯生生走上前去,拔了拔傅常槿的眼皮,又探了探她的脉搏,转身抱拳道:“已经死了。”
“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蒋曼姝冷冷道:“还有她房里那个叫湘雪的丫头,伶牙俐齿,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一块儿处理了。”
房中下人哪还有不从的,忙唯唯诺诺地应了声。
蒋曼姝看了一眼死透了的傅常槿,勾起唇角冷笑。
“你若是直接入宫,不就没事了?非要来我房中耍威风,呵。”蒋曼姝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说道:“记得把地毯换了,这可是波斯进贡的珍品,唉,可惜了。”
说罢,她窈窕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口。
皇宫。
皇后威严地坐在殿上,赖金忠身穿铠甲,恭恭敬敬地立在下首:“娘娘,我们的先遣部队已经占领了四大宫门,禁军被关在门外无法入宫。勤政殿已经被我们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如今,整个皇宫都在娘娘的掌控之中了。”
这次政变由赖金忠亲自策划,他还成功策反了几个宫中的护卫统领,几波人里应外合,很快便成功拿下了皇宫。因为这次的行动很顺利,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再加上皇后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陛下病重,无法早朝,所以京都的大臣还全都被蒙在鼓里。
如今皇帝疾病缠身,又被关在勤政殿里,对这场政变已是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权旁落。
皇后的唇角勾出了一抹狠厉的弧度。
“做的好。”她说道:“下一步,便是逼迫勤政殿的那个人写下禅让书,再拥立太子登基。赖金忠,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不论采用任何手段,一定要让他就范。否则,没有禅让书,鸿儿名不正言不顺,对他执掌大权不利。”
“臣遵旨。”赖金忠抱拳退下。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娘娘,何时将太子殿下从大牢里救出来?”
皇后沉吟片刻:“先不急。”
其一,现在皇帝还没有松口禅让,若是强行把魏景鸿救出来,只怕会打草惊蛇。其二,魏景鸿太过于妇人之仁,这个节骨眼儿上,皇后怕他会坏事。相比之下,牢中虽然条件不好,但却是最妥帖的地方。
反正大权马上就要掌握在他们母子的手中了,荣华富贵都在后头,不差这一时。
宫女应了声,退下了。
京都郊外的魏景琰已经整合了人马,只等宫中传信出来。
“殿下!”一个随从打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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