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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女复仇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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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经过他的调查后得知,化骨散是来源于西域的奇药,在京都基本上处于有价无市的状态,一般人根本搞不到。李玲花掌握着苏家所有的商铺,日常往来的人群中也不乏异域商人,这其中就有很多人来自西疆番邦。
  而且,据徐老七的供述,李玲花曾在禁足期间偷偷出过府,还喝了酒,极有可能是她为了购买到这种珍贵的药膏,特地请西域商人饮酒吃饭。
  点点滴滴串联起来,苏睿已经能肯定,李玲花就是毁了苏若雨容貌的始作俑者。
  他想要报复,却不单单是为了苏若雨一人,而是为了整个衰败的大房。
  作为大房顶梁柱的苏镇山已经死了,他自己也被勒令永远不能参加科举,这就意味着他仕途的终结。
  而苏智呢,却能坐享高官厚禄,前途不可限量。
  即使这样,李玲花还不满足,为了铲除苏浅颜的绊脚石,不惜对大房剩下的唯一嫡女苏若雨痛下杀手,以致苏若雨容貌尽毁,神志失常,成了一个废人。
  他苏睿作为大房的嫡子,纵使拼了这条命,也发誓要报仇雪恨。
  想到这里,他敲开了三皇子府的门。
  有小厮在请示了魏景华的意思后,将他带到了会客厅。
  苏睿踌躇不安地坐了很久,魏景华才姗姗来迟。
  “三殿下。”苏睿一见到魏景华,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他连忙从座椅上站起,抱拳道:“草民苏睿,见过三殿下。”
  在大梁,世家的公子即使是见了皇子,也不必自称草民,苏睿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自嘲罢了。
  魏景华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走到太师椅上坐下,慢悠悠地发话:“苏公子不必多礼,坐吧。”
  “草民有罪。”苏睿不仅没坐,反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草民的父亲犯了大错,招致杀身之祸,草民更是永远不得入朝为官,这一切,本都是苏家咎由自取。可是却因为草民家族的罪过,影响到了三殿下的大计,草民每每想到这里,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固今日特来向三殿下请罪,请三殿下责罚。”
  魏景华好整以暇地看着苏睿演戏,也不拆穿,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苏公子言重了。”
  苏睿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更加情真意切地说道:“三殿下,草民愿意豁出这条性命,弥补给三殿下造成的损失。”
  “哦?苏公子打算怎么弥补?”魏景华目光阴骘,唇畔却带着笑意。
  苏睿依旧跪着,猛地抬起头,直视魏景华的眼睛说道:“三日后,我们苏家三房的庶女苏浅颜就会嫁入五皇子府为侍妾,若是那一天出了什么不可收拾的乱子,新娘子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殿下,这一场闹剧会不会很精彩呢?”
  “你什么意思?”
  “新娘子在入府前都盖着盖头,只要草民先将新娘换成其他人,让她在上花轿时宁死不屈,再喊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比如这婚姻是五殿下在婚前强占了她的身子,逼迫她就范等等。那时候围观者众多,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必定会让五殿下声名狼藉。”
  “可新娘入府后不就露馅了吗?”
  “等事成后,草民安排一拨护卫佯装追拿新娘子,将她赶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和真正的苏浅颜调换过来,再由护卫把苏浅颜送上花轿入五皇子府,又有谁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如此一来,三房和魏景琰之间不仅难结秦晋之好,关系反而会出现裂痕。
  用牺牲三房坑害魏景琰,作为他向魏景华纳的投名状,以求魏景华对他高抬贵手,就是苏睿的打算。
  魏景华的鹰眸中精光一闪,蓦地笑了:“苏公子,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老跪着?快,起来坐。”
  苏睿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一些,他悄悄松了一口气:“谢殿下。”
  “不过,为了保密,事成之后,所有知情者”魏景华抬起左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苏睿一怔,了然:“是。”
  苏浅颜出嫁当日,苏家上上下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虽然只是妾室,不能宴请宾客,但是作为小辈中第一个出嫁的,苏家还是给足了面子,将府苑里里外外装点了一番,烘托出喜气洋洋的气氛。
  苏浅颜坐在自己的闺房里,汶青为她擦胭脂,点绛唇,又将纯金打造的凤冠轻轻戴在苏浅颜的头上,从镜中细细打量着苏浅颜此时的容颜。
  “小姐,您今日真的好美啊。”汶青知道这一日对苏浅颜而言意义超凡,她激动地说道:“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但是好在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熬出头了。”
  苏浅颜还仿佛身处于梦幻中,她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凤冠上琳琅满目的珠宝,冰凉的触感让她终于敢肯定这一切都是事实。
  她的鼻子一酸,禁不住喜极而泣:“我终于等到了,等到了梦想成真的今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苏家卑微的庶女,而是大梁最尊贵的五皇子的女人。”
  汶青也感动地流泪,她握住苏浅颜微微发颤的手,重重点头道:“是啊!小姐,三姨娘在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三姨娘就是苏浅颜的亲生母亲。
  苏浅颜嘴角的笑意一滞,她从汶青的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扭过头冷冷说道:“不要提她。”
  这大好的日子,干嘛要提那个晦气的女人?都是因为她身份低贱,又早死,连带着她也成了无人庇护、卑微的庶女。
  汶青猛地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她赶忙笑着说道:“瞧,奴婢一下高兴地失了言。小姐,您眼角的胭脂似乎有点儿花了,奴婢帮您补一补吧。”
  苏浅颜紧张起来,蹙着眉从镜子里检查着自己的妆容,一条长长的泪痕从眼角一直蔓延到了腮边。
  “快快快,给我把妆补一下,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我绝不允许有半点瑕疵。”
  “是。”汶青又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小心翼翼地为苏浅颜补妆。
  就在主仆二人都专心致志地沉浸在妆面上时,房间的门被人悄悄打开了。
  一个黑影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了苏浅颜的身后,一记手刀敲在她的脖颈处,苏浅颜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汶青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呼救,也被黑衣人出手打昏了。
  苏家里一切的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苏浅汐颇有当家小姐的架势,指挥着这拨人搬运苏浅颜的嫁妆,又安排着那拨人准备接花轿。
  苏皓月乐得清闲,和周兰湘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忙碌的人群。
  周兰湘见侄女出嫁,倒是很有感触。
  “皓月,你也老大不小了,娘亲也该为你觅一个如意郎君了。”
  苏皓月的笑容一僵,打哈哈道:“急什么,我还不想嫁人呢!”
  “什么不急啊,你看你的妹妹都出嫁了,倒是你,还没个正型!”
  “哎呀,现在爹爹都没回来,我当然要留在家里陪着娘啦!”苏皓月头一歪,靠在周兰湘的肩上撒娇。
  周兰湘忍俊不禁,疼爱地点了点苏皓月的额头:“你啊!”
  苏浅汐总算得了空,走过来坐在苏皓月身边,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才说道:“妹妹出嫁,倒是把我累够呛。”
  “谁让你是当家小姐呢?”苏皓月撑着下巴打趣:“认了吧,等你出嫁那日,也能享享清福了。”


第172章 大婚当日
  苏浅汐摇头晃脑,坏笑着说:“姐姐都还未婚嫁,我急什么?”
  一提到这个话题苏皓月就头痛,特别是在自己娘亲面前,眼瞧着周兰湘的表情又从阳转阴,苏皓月赶忙岔开了话头:“这时辰也快到了,怎么花轿还没来呢?”
  大家都顺着苏皓月的目光朝苏府大门的方向望去,说来也巧,正当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的时候,门外传来喜娘的高呼:“花轿到!”
  闻此声,苏家里里外外顿时忙活了起来。
  正百无聊赖的李玲花来了精神,走到门口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花轿。虽说按照规制,接妾室的只是一顶四人小轿,但轿身十分奢华庄重,尽显皇家的尊贵。
  苏家的嬷嬷从闺房里把盖着盖头的新娘子接出来送到李玲花身边,喜娘喜笑颜开地说道:“三夫人,请给五小姐喂上轿饭吧。”
  上轿饭是大梁婚嫁礼仪中的传统习俗,新娘在上轿前由母亲亲手喂一口饭,寓意着新娘嫁去新郎家后,不要忘记母亲的哺乳之恩。
  李玲花端起大家贵妇的架子,从绿蔓的手中端过瓷碗,舀了一勺八宝饭,从盖头底下穿过,送到新娘的嘴边。
  新娘子吃了饭,再由喜娘三次催妆,礼成后,李玲花搀扶着新娘,领着她朝花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李玲花只觉得苏浅颜的手很凉,隐隐约约还有些发颤。
  她转念一想,苏浅颜毕竟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有些激动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睿躲在人群后,远远地站着。他望向苏浅颜的眼神十分古怪,恨意中似乎还隐隐有些兴奋。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双拳紧握,拢在宽大的袖笼中,两片薄唇死死得抿着,唇角还带着微妙的弧度。
  不过这个时候,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新娘子的身上。
  只见凤冠霞帔的新娘在众人的簇拥下弱柳扶风地走到轿边,就她的在一条腿踩到轿沿上时,她仿佛受惊一般地猛然一缩,随即疯似的朝后跑去,嘴里大声喊道:“我不要嫁!我不要嫁!”
  声音沙哑难听,犹如地狱的恶鬼。
  苏睿冷眼瞧着,唇畔的笑意更深了。这是他为了掩盖替身与苏浅颜声音不符,而故意让她吞药弄成这样的。他有信心,任凭大家如何揣测,都不会猜到现在穿着嫁衣头盖喜帕的女子根本不是苏浅颜本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地变故吓得怔在了原地,好半天才有人反应过来,一把拦住了想要逃回屋子里的她:“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又不嫁了?”
  李玲花更是气得直跺脚,也顾不得体面了,嘴里连声骂道:“小贱货,有什么出息!临门一脚了竟给老娘撂挑子?之前费劲心思要嫁去五皇子府,现在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新娘子两只手奋力扣着门框,手指头都抠流血了,任凭大家如何劝说,就是不肯撒手。
  从喜帕里传来的声音恍如梦呓,新娘子操着嘶哑的嗓音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不嫁!我不嫁!”
  渐渐地,苏府的门口聚拢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他们见到眼前这一幕,全都在指指点点地交头接耳。
  李玲花见好好的喜事被苏浅颜闹成这样,以至于让她颜面扫地,李玲花的肺都要气炸了。她阴沉着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新娘子面前,将她的手指头一只一只从门框上掰下来,咬牙切齿道:“小贱种,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给老娘上花轿,否则别怪老娘不给你留脸面!”
  双拳难敌四手,眼瞧着新娘子要被人硬生生地塞入花轿,她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冒出来这么大的力气,竟把身边的嬷嬷婢女全给推倒了,发疯似的朝市集跑去。
  众人拼命地在后头追,嘴里还大喊着:“小姐,快回来啊!”
  苏睿和苏智眉头一皱,下意识地追了上去。
  苏皓月转头对周兰湘说道:“娘亲,外边人多不安全,您先回房,女儿去看看吧。”
  “三姐,我跟你一起去。”苏浅汐上前一步。
  “好。”苏皓月牵起苏浅汐的手,两人加快脚步,朝新娘子跑去的方向追去。
  新娘因为盖着盖头看不见眼前的路,不知撞倒了多少行人和小摊贩,所到之处鸡飞狗跳,引来一片骂声。
  而她却全然不顾,连鞋子都跑丢了,还光着脚在满是灰尘和石子的长街上奔跑。
  终于,她跑不动了,倚着一个卖猪肉的摊子停了下来,弯着腰喘着粗气。
  猪肉摊老板哪见过这阵仗,满脸横肉的脸露出了极少见的恐惧之色,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您这是?”
  新娘子一低头,看见摊子的砧板上放着一把带血的杀猪刀。
  她猛地抄起刀,双手抓着刀柄朝周围的人群挥舞着,还歇斯底里地喊道:“别过来!”
  围观者都被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了一步,唯恐这个疯女人伤到自己。
  苏家的人赶到了,他们将新娘子包围起来。
  苏睿见此,心底暗暗赞叹替身演技的逼真。现在只要她再说出事先商量好的,有损魏景琰名誉的话,就算万事大吉了。
  苏智走上前,柔声劝慰道:“五妹,你先把刀放下,有什么事咱们回到家慢慢说。”
  说着,就想上前抢下新娘手中的杀猪刀。
  可是新娘虽然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却有万夫莫敌的勇气。只见她纤纤十指紧握刀柄,不管谁靠近都是一通乱砍,完全失去了常性。
  苏智猝不及防被她挥来的刀刃划伤了左臂,幸亏他反应迅捷,闪身一避,这才只是伤着了点皮肉。
  苏智见她真的伤了自己,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将自己撤到一个安全的区域,用手捂着淌血的伤口,凝视着眼前这个女子。
  苏睿的心里也着急了,这么半天,怎么最重要的话还不说呢?
  苏皓月和苏浅汐刚刚赶到,就看见了这心惊肉跳的一幕,赶忙走上去检查苏智的伤口。苏浅汐把自己的手帕拿出来,给苏智进行简单的包扎。
  这时,从人群中穿进来一行官兵,是京兆尹衙门里的巡捕。
  领头官兵一见这个穿着嫁衣的女子手持利刃,还伤了当朝大员苏侍郎苏智,立马命下属摆开阵仗严阵以待,自己则走到苏智的面前,抱拳道:“苏侍郎,微臣接到百姓举报,说这一带有人持械伤人,便立刻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微臣失职,让您受惊了。”
  苏智摆摆手示意无妨,脸色凝重,一言不发。
  他老觉得今天的苏浅颜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
  正当百姓们见官兵来了,都打算纷纷散去时,却不料这个柔弱的女子竟高举杀猪刀,疯狂地朝巡捕们奔去,嘴里还大喊着:“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
  那些巡捕们也被吓了一跳,乱了阵脚。一时间,百姓和官兵挤作一团,奔跑着推搡着,场面一度失控。
  就在她的刀即将要落到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巡捕头上时,那巡捕面对近在咫尺的危机,下意识地端起手中的长枪,向前一捅。
  终于,新娘的动作停滞了。她柔软的腹部被尖锐的枪头捅出了一个深深的窟漏。
  霎时间,鲜血如泉涌,浸湿了她美丽的衣衫。
  新娘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她甚至来不及说话就身子一软,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歪倒在了喧闹的街道上,不再动弹。
  那狰狞的嫣红和嫁衣交叠在一起,刺痛了苏智的眼睛。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失声喊道:“浅颜!”
  错手误杀了新娘的巡捕愣在了原地,双手还保持着端着长枪的动作,直愣愣地看着这个刚才还生猛如虎的女子在自己的眼前一命呜呼。
  苏睿也傻了,他没想到这场闹剧竟然会是以这样的形势收场。
  苏浅汐脸色惨白,从新娘肚子的窟漏里流淌出来似乎是肠子的东西让她胃里一酸,差点吐了。
  苏皓月眉毛一挑,神色依旧平静如常。
  苏睿和苏智同时朝新娘跑去。
  苏智满面悲痛,伸出手颤抖地掀开新娘的盖头。
  映入眼帘的那张脸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天呐,这女人的脸,好可怕!”
  “看她的脸颊,混像是被野兽抓伤了似的。”
  “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丑陋的脸了。”
  “我可能要做噩梦了”
  那倒地身亡的女子依旧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她的左颊爬满了像蜈蚣一般的伤疤,生生地毁掉了她原本秀丽可人的容貌。
  “若雨?!”
  苏睿的脑子轰地一声,一片空白。


第173章 落入陷阱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明明是他找好的替身,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可是穿着嫁衣替代苏浅颜的人怎么会变成他的亲妹妹苏若雨?!
  苏睿如遭雷击,两条腿都不会动了,定定地站在原地。
  巡捕头子快步上前,一巴掌扇在那个可怜的年轻巡捕脸上,怒骂道:“你看看你闯下了多大的祸!”
  那巡捕原本是茫然的状态,却被这狠狠的一巴掌打醒了。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才又经受了那么大的惊吓,现在怎还能忍受得了这委屈?
  于是他将长枪摔在地上,不卑不亢地抱拳说道:“刚才她拿着杀猪刀要砍杀属下,是在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的。情势危机,属下总不能站着不动任由她杀吧?所以属下是迫不得已,只能选择自保。”
  这话倒是引起了周围围观百姓的共鸣,他们刚才都被苏浅颜疯狂的举动严重威胁到了生命,当然不愿意帮着她说话了。
  “就是啊,这疯女人拿着刀见人就砍,吓都被她吓死了。”
  “持械伤人本就是大罪,总不能因为她是高官的子女就放任不管吧?皇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呢!”
  “我刚才好好在路上走着,她突然跑出来把我撞在地上,摔得我现在肋骨还疼呢!”
  “要是对这种行为都熟视无睹的话,还要你们巡捕做什么啊?!”
  苏浅颜的行为显然是激起了民怒,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全都认为苏浅颜死得其所。
  巡捕头子脸色也很难看,他思索片刻后,走到苏智的面前躬身道:“苏侍郎,对于令妹的事情我表示很悲痛。但是大梁律法规定,凡是寻衅滋事,持械伤人者,在劝告不听的情况下,我们官府是可以采取强制措施的。而令妹又是在人群密集的闹事中,差点伤了我们衙门的人,可谓是罪加一等。当然,案件最终还是要交给周大人定夺。您看,您是随我们去衙门走一趟还是?”
  苏睿一听这话就火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我妹妹就这样白死了吗?告诉你,我绝不善罢甘休,我要让这个混蛋给我妹妹偿命!”说罢,一指误杀苏浅颜的巡捕,语气森然。
  巡捕头子刚才跟苏家人说话客气,完全是看在苏智这个礼部左侍郎的面子上。他瞄了一眼苏睿,冷笑一声,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谁不知道他的父亲苏镇山被皇帝斩首,他自己也永远不可能进入仕途,一辈子也就是个平头百姓罢了,现在却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给谁看啊?
  “苏大公子,您是要教京兆尹周大人如何办案吗?”巡捕头子斜着眼睛,不屑地打量着他:“您若是有冤屈,大可去衙门口击鼓鸣冤,不必将怒火都撒在我们的身上。”
  苏智冷着脸,沉声说道:“这件事,就有劳大人费心了。舍妹已死,我还要将遗体送回家中,等忙完之后再去找周大人商谈此案吧。”
  说罢,他就指挥着苏家的护卫们寻来一块白布,盖在苏浅颜的尸体上,然后抬着回了苏府。
  苏睿当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但是左侍郎是苏智而不是他苏睿,他一介布衣,说的话谁会重视呢?没有人会给他面子的。
  想到这里,他更是气得眼眶通红。却也不得不跟在众人身后,拖着僵硬的身躯朝苏家走去。
  刚走到门口,苏智却发现原本停在那儿的花轿竟然不见了。
  新娘子没接到,就算魏景琰再急不可耐,也没有提前把花轿撤走的道理啊。
  今日一天内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震地苏智的脑仁都在嗡嗡作响。
  他走进院子,只见李玲花坐在正殿的厅堂里,和身旁的嬷嬷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见苏智回来了,李玲花赶忙站起身,刚想说话,却注意到了他左臂上被鲜血染红的伤口。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李玲花的心都揪起来了:“快快快,让我看看!”
  苏智满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一点皮肉伤。”
  “什么没事啊!都流了这么多血!”李玲花尖着嗓子,拽过苏智的胳膊,凑近了仔细打量着。见伤口处依旧汩汩地淌着血,她又急又气,破口大骂:“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把你伤成这样?”
  “母亲,真的没事。”苏智压根没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而是急切地问道:“门口的花轿呢?我回来怎么没见着?”
  “花轿?抬走了啊!”李玲花理所应当地答道。
  “新娘子都没接着,怎么抬走了呢?”
  “谁说没接着?你们走后不久,浅颜的丫鬟汶青就从后院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说她给浅颜上妆时,有人闯进了屋子将她们打晕,她醒来才发现自己和浅颜都被人丢在柴房的角落里,她怕误事,就先过来通风报信。我们赶去一看,果然见到了浅颜穿着中衣中裤,被人捆住了手脚,塞在柴火堆后头。”
  “什么?!”苏智大惊。
  正在此时,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苏皓月和苏浅汐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李玲花继续说着。
  “是啊,于是我就赶紧派人去裁缝店买了一套别人做好的嫁衣,给浅颜换上,把她送上了花轿。这个时辰,人应该已经到五皇子府了。”李玲花说完后,对旁边的婢女吩咐道:“你还愣着干嘛?没见二少爷受伤了?还不快去把大夫请来!”
  苏睿脸色惨白,身上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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