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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女复仇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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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完了,她刚才好像也对苏皓月说了些不太中听的话,楚靖王不会还要拿她开刀吧?
  好在,即墨寒只冷冰冰地丢出来四个字:“裙子,要赔。”
  褚灵倩长吁一口气,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明日就将银子送去苏府。”
  苏皓月差点笑出声来,让褚灵倩赔裙子?亏他想的出。
  料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即墨寒将苏皓月的手攥在手心里,牵着她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太子府。
  身后,有一束幽幽的目光如影随形,似锥子一般扎入了苏皓月的皮肤。
  周泠霜目送二人远去,手指慢慢缩紧,再缩紧。
  马车里,苏皓月和即墨寒并肩而坐。
  即墨寒就着车窗外的点点星光,侧过脸细细端详着苏皓月绝美的侧颜,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苏皓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佯装发怒道:“看什么呀!”
  “看我的王妃啊!”
  苏皓月脸一红:“谁问你这个了!”
  “哦?那王妃是想问点什么?”即墨寒凑近,坏笑着道。
  “谁是你王妃啊,别乱叫!”
  “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据我推测,苏家三小姐是楚靖王妃的消息明日就会传遍整个京都。”
  苏皓月气呼呼地嘟囔了一句:“无赖!”
  “和王妃比无赖,本王甘拜下风。”即墨寒狭长的眼眸中满是调侃:“你说你,怎么会对别的女子的躯体这么感兴趣呢?自己看还不够,还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才好,真真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苏皓月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里特别不舒服。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褚小姐的躯体是不是特别美好?我不过是造福广大如王爷一样的独身男同胞罢了。”


第194章 我保你一世荣华
  即墨寒听出了苏皓月的小情绪,他微微一笑,将苏皓月揽入怀中,竖起三只手指很认真地发誓道:“我保证,绝对没有看那女人一眼!”
  大梁最高贵最高冷的楚靖王,此时却像一个孩童一般说着幼稚的誓言,还说得那么一本正经,实在是和平日里的形象反差太大了。
  苏皓月被他一哄,没忍住笑出了声。
  夜色正好,凉风习习。
  苏皓月轻轻将头靠在即墨寒的肩上,唇畔含笑,心情甚好,连车外嗒嗒的马蹄声都格外悦耳动听。
  即墨寒感觉到了她的主动靠近,肩胛一僵,心似乎跳漏了一拍。
  即使这样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能让他开心好久。
  “王爷。”
  胸前传来苏皓月瓮声瓮气的声音。
  “嗯?”
  “你说,今日大闹太子婚宴,魏景琰有没有参与?”
  即墨寒想了想,回答道:“魏景华事先应该并没有告知魏景琰,但是在宴会上这二人不谋而合,顺水推舟的事,魏景琰肯定没少做。”
  “嗯,我也这么认为。”苏皓月赞同地点点头,转而又叹了一口气:“这次我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替魏景鸿出头,他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即墨寒却淡淡地道:“你若是指望着魏景鸿能从叶怡安身上发现什么线索,那还是算了吧。我敢保证,不等魏景鸿空出时间来提审她,她就会在刑部大牢中‘畏罪自杀’。”
  “我当然不奢望能一次扳倒魏景华,魏景鸿能让他吃点小亏我就谢天谢地了。”
  即墨寒笑道:“看来你对咱们这位大梁太子还真是没报什么信心啊。”
  “要不是看在他背后有太子党和皇后的份上,我疯了才会帮他。”苏皓月皱皱鼻子:“若没有一位精明的皇后一直替他筹谋,估计他早被他的两个兄弟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话倒是不错。所以你现在的打算,是借魏景鸿的手削弱魏景华的实力?”
  苏皓月坐直身体,面上是少有的凝重之色。
  “眼下有希望承继大统的皇子只有他们三人。魏景华为人阴险,不会轻信他人,且手段毒辣,城府深不可测,最难把控。魏景琰不用说了,是我下定决心要弄死的人。算来算去,只有和我无冤无仇的太子继位才对我最有利。”想了想,苏皓月又加了一句:“不对,有利谈不上,但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即墨寒蹙眉道:“何必如此掣肘?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即便你要闹个天翻地覆,我亦能保你一世荣华,生死无忧。”
  苏皓月却只是摇头:“这件事太危险了,我并不想破坏你现在的尊荣。”
  “放心吧,我怎么会不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若没有一点手段,我敢跟你打这个包票吗?”即墨寒笑得云淡风轻,眸中却闪烁着睿智和沉稳。
  他话锋一转,勾起唇角说道:“再说,现在我们的荣辱是一体的,你是我的王妃啊。”
  苏皓月头皮一紧,能不能不要总把这件事挂在嘴边。
  “说起魏景琰,有件事我倒是很好奇。”即墨寒抬起苏皓月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问道:“你故意让褚灵倩穿上那条动了手脚的裙子,是不是在为她嫁入五皇子府创造机会啊?”
  苏皓月一怔,捂着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裙子确实在腰身处动了手脚,不过设计得很巧妙,只要动作一猛,后背处必然开裂,所以苏皓月才对吴若彤说这裙子是特意为褚灵倩准备的。
  凭借即墨寒的才智,他在马车外听见她们二人的谈话时就应该猜到了苏皓月的计划。但是让苏皓月感到震惊的是,他怎么会知道她设计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褚灵倩嫁入五皇子府创造条件呢?
  “每一个男子都会对女子的某一个部位特别着迷,可能是女子的眼睛、双足、手指、长发等等。‘楚王好纤腰,宫女多饿死’。诗中的楚王就是对女子的纤纤细腰格外迷恋,宫女们为了讨得楚王的喜爱,纷纷节食缚腰,只为了能拥有水蛇一般灵动的腰肢。”顿了顿,即墨寒继续说道:“要是我猜的没错,魏景琰迷恋的部位,就是女子的后背吧?”
  “哈哈,你分析得很精准嘛。”苏皓月色眯眯地笑着说:“今日我在马车上帮褚灵倩宽衣解带的时候已经确认过了,她的后背线条优美,丰腴有致,皮肤更是嫩如新莲,只消一眼,魏景琰就能牵肠挂肚地吃不下睡不香。”
  好端端的一个姑娘,非要露出这种老鸨一样的神情,即墨寒扶额叹息。
  “你说说,明明我是在帮她,可却一点好都捞不着,还要被她记恨,我多委屈啊。”苏皓月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即墨寒不由好笑:“奸计得逞,你明明就是在偷着乐吧。”
  “嘿嘿。”苏皓月拢了拢头发,不好意思地笑笑。
  “但是,你倒是对魏景琰的喜好很了解嘛?连这种秘闻你都知道?”即墨寒挑了挑眉。
  苏皓月一噎:“这个嘛,我在魏景琰的身边安插了内应,你不知道吗?”
  “朗乾?”即墨寒一脸的不相信。
  “对啊,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得了吧。他辅佐魏景琰登基,到时候论功行赏,他可是从龙之功,你又能给他什么相应的回报呢,他凭什么这么帮你。”
  “哎呀,反正我有我的办法。”苏皓月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即墨寒的眼睛。
  见她不愿意回答,即墨寒也不再盘根问底了,他转移话题道:“这个时节赏枫叶最好,不如明日陪我去一趟洺仙山?”
  “好。明日午后,咱们在博雅楼见吧。”
  “你要去博雅楼?那我直接从你家接你过去不就行了?”
  “不是。”苏皓月笑了笑,十分笃定地说道:“我今天坏了他们的好事,不出明日,魏景琰的帖子一定会送来,邀请我去博雅楼小聚。”
  “又是他?”一听到苏皓月要单独和魏景琰见面,即墨寒的脸当即就拉了下来。
  “现在还不能和他撕破脸,毕竟这条线我才刚刚建好,不发挥点作用就毁掉,不是太浪费了吗?”
  “好吧,那我就坐在你们旁边的雅间,保护你。”即墨寒硬邦邦地说道。
  明明是监视更多吧?苏皓月暗自腹诽,心中却淌过一股暖流。
  马车在苏府门口停了下来,即墨寒先下了车,转过头朝苏皓月伸出右手。
  苏皓月抿唇一笑,扶着即墨寒跳下马车。
  “王爷,请回吧,明日见。”
  “好。早点睡,我走了。”即墨寒冲苏皓月点点头,乘车离去了。
  苏皓月刚回到院子门口,就见碧汀站在外头,顶着风霜焦急地来回踱步。
  “你站在外面干什么?紫鸢呢?”苏皓月问道。
  “小姐您可回来了!二少爷已经在屋里等了好一会儿了。”碧汀迎了上来,在苏皓月耳边悄声说道:“二少爷的脸色不太对劲,似乎很生气。所以奴婢就让紫鸢在里头伺候,自个儿在外边等着您,先跟您通个气。”
  今日太子婚宴,宾客的丫鬟随从一律不得入内,苏皓月干脆就将她们留在了苏府。
  听了碧汀的话,苏皓月的脚步顿住了,眸光微微一沉。
  “小姐,您知道二少爷为什么这么生气吗?”碧汀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嗯。”苏皓月颔首,继续朝屋子走去:“没事,我心里有数。”
  打开门,只见苏智坐在桌前,捧着酒杯独斟独饮。
  “二哥要喝酒,怎么也不等我来?”苏皓月故意轻松地说道:“紫鸢,去,给二少爷准备两个下酒菜。”
  “不必了,我就是来问你点事,问完我就走。”苏智的面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他在苏皓月的面前向来是很随和的,从不摆脸色,也不端着哥哥的架子,两人就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一般。可今日的气氛明显不对劲,他冷着脸,双眸死死地盯着苏皓月,灯光下还能看见他额上隐隐爆出的青筋。
  苏皓月也收敛起笑容,随意地将外衣交给紫鸢,自己则走到太师椅旁边坐下:“问吧。”
  “齐北亭,你早就认识了,对吧?”
  “是。”
  “在你的竹影文社开业之前,你就认识他了?”
  “嗯。”
  “他是湎州人,你也早就知道了?”
  “对。”
  “他的身世,他是县衙师爷的儿子,也跟你说过了?”
  “没错。”
  “他是那一场灾祸中唯一的幸存者,对赈灾粮案的漏洞了如指掌,你你也知道?”苏智的喉咙微微发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皓月,深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第195章 其他类型豪门贵女复仇记
  苏皓月眼波一凝,笑容如旧:“你和齐北亭见面聊过了?”
  苏智停顿了片刻,继续追问道:“你先回答我。”
  “是,我都知道。”苏皓月撇过脸,自顾自拿起茶杯,轻饮了一口,说道:“所以,哥哥这次来是为了兴师问罪吗?”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苏智却更加疑惑了,他的瞳孔一缩,颤抖着声音问道:“问罪不敢,只是我不明白,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替我父亲翻案,一直苦于没有头绪,才不得不暂时隐忍。可是齐北亭对于这桩冤案有多么关键的作用,你不会不清楚,他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你也应当知道,但,你为何偏偏要将他藏在身边,都不愿意告知我一声呢?”
  今日为了拆穿叶怡安的戏码,苏皓月只能主动将齐北亭的身份公之于众,她在那时就已经猜到了苏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毕竟齐北亭是亲身经历过那场浩劫的唯一幸存者,有了他的帮助,替苏镇海重新翻案,指日可待。
  可以说,齐北亭就是苏智一直都在苦苦寻觅的希望,而苏皓月却在这个希望到来时秘而不宣,这样的事情换作谁都会生气的。
  所以苏皓月并不在意苏智一连串炮轰一般的质问,而是随意拢了拢头发,说道:“那么二哥你一定也知道他是如何来到我身边的了?”
  苏智楞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苏皓月会突然有此疑问。
  “我知道,他幸免于难后,为报家仇长途跋涉来到京都,又险些惨遭陆冰冰的毒手,后被你所救,暂住在博雅楼。他得知了你是与赈灾粮案有关的苏家人,便借投稿之名写了一篇《湎州瑞雪赋》引起了你的关注”
  “二哥说的很对,我看他才学出众,便留他在竹影文社当个掌柜,却绝口不谈翻案一事。我想,不光是哥哥,就连他,也一定会感到很疑惑吧?”
  苏智眉头紧蹙,此时的苏皓月在他眼中变得十分陌生,这个女子,不过豆蔻年华,却将心事隐藏得如此之深,即使面对一个在暴怒边缘的人,她都是一副淡淡的、漠不关心的模样。
  他原以为自己作为哥哥,多多少少是了解她的,她的性子虽然淡漠了些,但骨子里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他一直固执地认定苏皓月不过是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却从未想过她或许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
  苏智又想起这一年来苏家大大小小的数不清的事,多少人不明不白地丧了命,或许都跟苏皓月有关。
  对其他至亲尚且可以如此残忍,那他又怎么敢肯定自己在苏皓月的心中会是一个例外呢?
  苏皓月注意到了他神情的变化,那是一种审视陌生人的眼神,带着冰冷的猜忌和警惕。
  她放下茶杯,收敛起淡淡的微笑,认真地看向苏智,说道:“我知道现在不论我如何解释,都很难消除你心中的芥蒂,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世界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绝大多数的巧合并不是天意,而是人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一直在私底下苦寻赈灾粮案的线索,一定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求而不得的东西,却自己送上门来,你不觉得可疑吗?”
  “你”
  “没错,我是对你隐瞒了齐北亭的存在,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确认他的身份完全可信。在这种情况下冒冒然听从他的摆布,若是有人在前方设好圈套等着我们上钩,那不是很危险吗?这些,你都考虑过吗?”
  苏智冷笑一声:“若真如你所说,你不相信他,今日在宴会上又怎会让他出来作证呢?我的妹妹,可从不打无把握之仗啊。如果他身份存疑,你就不担心他在众人面前反咬你一口吗?”
  听了苏智这满含嘲讽的话语,苏皓月的面色也随即冷了下来:“那就是说你不相信我?”
  “我若是完全不信,又怎么会还来问你?可是你的回答实在是不能让我信服。”苏智摆摆手:“罢了,不管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秘而不宣,我都要谢谢你替我找到他。”
  说罢,苏智站起身,朝外走去。
  苏皓月后脊僵直,面色冷峻地说道:“你现在毫无防备,冲动行事,你一定会后悔的。”
  苏智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然后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紫鸢见苏智走了,这才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是怀疑齐公齐北亭的身份?”
  苏皓月朝苏智离去的方向望去,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希望是我多心了吧。”
  “小姐,您一定是想多了。齐北亭对小姐忠心耿耿,又怎么会有二心呢?再加上他的双亲也在赈灾粮案中丧生,他应该会对背后的始作俑者恨入骨髓才是,决然不会帮着杀父仇人来背叛小姐的。”
  一直在门口守着的碧汀也走了进来,她看见苏皓月满面愁容,便宽慰了两句:“小姐,您千万不要生气,二少爷今日说的话不过是一时冲动,等再过一段时间,他一定会理解小姐的良苦用心。”
  “我并不是生二哥的气,事关亡父,谁都很难保持清醒的头脑,可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三叔父是二哥的软肋,若有人拿捏住二哥的弱点再加以利用,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紫鸢心中一紧,她实在不愿意相信齐北亭会是仇敌安排在小姐身边的奸细,但是她的身份又决定了她不能替齐北亭辩解什么,所以她思索片刻后,什么也没说。
  苏皓月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所有的烦心事全都甩出去一般。
  “算了算了,再说吧。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忙着应付,二哥那边,就让他自己看着办吧,我也懒得再管了。”苏皓月站起身:“帮我梳洗吧,我要沐浴。”
  “是。”
  三皇子府。
  魏景华独自坐在府中花园的凉亭里,抬头仰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月光。
  一个妙龄女子婷婷袅袅地走来,不等魏景华发话,就坐在了他身边的石凳上。一只胳膊撑着下巴,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魏景华。
  “你怎么来了?还不睡?”魏景华目不斜视地问道。
  那女子轻抿红唇,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五官充满异域风情,额前薄薄的刘海拳曲着,带着说不尽的慵懒和妩媚。
  “殿下不是也没睡吗?稚奴怕您一个人孤单,便来陪陪您。”她的声音很独特,语调懒懒的,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魏景华终于收回了目光,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现在再装巧卖乖也没有用,本宫警告你,若这次计划失败,本宫唯你是问。”
  稚奴不仅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冲魏景华抛了一个媚眼,媚态尽出:“好嘛好嘛,若失败了,随便殿下如何处置。”
  魏景华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一伸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腿上,狠狠地在她半露的酥胸上捏了一把:“是吗?随便本宫如何处置?”
  稚奴笑着拂去魏景华的手:“殿下,咱们不是在谈论正事吗?”
  “本宫现在不想谈论正事,只想办正事。”
  魏景华将稚奴横抱起来,一步一步朝寝殿走去。
  第二日,果然不出苏皓月所料,一清早,魏景琰的帖子就送来了,邀她早膳后在博雅楼相见。
  苏皓月欣然前往。
  一推开秋落英雅间房门,苏皓月就看到魏景琰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模样。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殿下如此发愁吗?”苏皓月笑盈盈地走上前,坐下。
  魏景琰见她来了,反而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皓月,你可真是坏了本宫的大事啊!”
  苏皓月佯装震惊的模样:“殿下,不知皓月做错了何事?”
  魏景华转过头来,清俊的面庞踌躇满志,仿佛对苏皓月失望透顶了一般:“昨日太子婚宴,那么好的机会,既不会脏本宫的手,又能破坏太子府与荣国公傅家的联姻,你为何要出来横插一脚呢?”
  听了魏景琰的话,苏皓月唇畔的笑意缓缓散开,她意味深长地问道:“殿下不会是想太子与三殿下鹬蚌相争,你坐收渔翁之利吧?”
  魏景琰挑挑眉,不置可否。
  “殿下,这一着,不可行。”


第196章 偷听墙根
  事已至此,苏皓月不论是想找借口,还是真的另有隐情,她肯定都会这样说,所以魏景琰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大的兴趣。
  “皓月,当初是你向本宫建议分而划之,各个击破,现在你却又说不可行,说来说去,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魏景琰蹙着眉,语气有些不悦。
  苏皓月轻轻一笑,柔声说道:“殿下,各个击破也要看怎么个破法。如果三方势力斗来斗去,得到的不过是一点蝇头小利,又有什么意思呢?”
  “怎么说?”
  “昨日纵使三殿下的诡计得逞了,又能如何?太子会因此被废吗?太子府和荣国公府之间的联姻会终结吗?都不会,联姻乃圣上御赐,绝无更改之可能。不仅如此,经过昨天的事情,太子殿下一定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必然全力反击,殿下还会因此遭至牵连。”
  “但是由于叶怡安和三殿下之间的关系暴露,太子殿下会将矛头全部转向三殿下,那么殿下你,才能真正在这一场纷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魏景琰手握茶杯,迟迟没有动作。
  不错,昨日他和魏景华两人一唱一和,魏景鸿搞不清楚状况,说不定会连他一起报复。虽然他并不畏惧,但是能坐收其利当然最好。
  “而且,三殿下的诡计败露,这件事一定会通过群臣的嘴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殿下认为,陛下会坐视不管吗?三殿下和太子斗得不可开交,只有殿下独善其身,这对于殿下而言,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魏景琰听了苏皓月的话之后,略加思索片刻,蓦地,放下茶杯,展颜一笑。
  “还是皓月你机智聪颖,本宫还真没想到这么多。”魏景琰剑眉微挑,薄唇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听闻杰出的谋士,走一步便能看到十步之遥,说句实话,这等人才本宫还未尝亲眼所见。直到认识你之后,才知道传言非虚。皓月,有你襄助,大事可成!”
  苏皓月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暗暗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紧攥着的拳头这才悄悄松开。
  魏景琰表面随和,实则多疑无比,要糊弄住他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好在现在看来,她找的借口效果还不错?
  苏皓月随意地摆了摆手:“殿下过奖了。皓月一介女流之辈,岂敢妄称谋士。”
  魏景琰却哈哈大笑道:“谋士,只关乎才智,与其他无关。而且,本宫听说,三哥手下便有一位女谋士。”
  对于这女子,苏皓月在前世其实是有些耳闻的,消息的来源自然正是魏景琰。不过他从头至尾只把苏皓月当成是夺嫡和巩固皇权的踏脚石,所以仅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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