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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春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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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颊微红,手撑着他的肩,微喘道:“小心孩子。”
海棠花醉,大概就是这等迷人的情景了。
他快被她此刻的神态逼疯了,那处炙热热地顶在那儿,:“放心,我有分寸。”
第122章 天清【已替换】
床幔围得密不透风;那股子暧昧味道便越发浓密起来。
她手指攥着鸳鸯锦被面,发出细细的喘息;纤长的脖颈突然往后一仰,身体骤然松了下来。
他这才从被褥下面出来;舌尖舔了舔嘴角,笑中带着几分邪肆。
“这下还精不精神了,嗯?”
那声音落在她耳朵里;远的像从天上飘下来似的。
她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圈又一圈的光晕;迷得人睁不开眼。
他那手掌盖住她的眼睛,温柔道:“睡吧。”
她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说的做;不一会就发出了均匀而平缓的呼吸。
他这才移开手,露出她宁静的睡颜;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连眼睛都弯起来。
上天如此待他;他何其有幸。
知恩;便要图报。
他或许报不了上天,但却能报这天下苍生。
即便是为了昭昭;他也该让山河再请一清了。
第二天一早;他陪着江意水用完早膳,便要动身。
“能把事情都处理了,我便请折子回家陪你。”他吻着她的脸颊许诺。
她想起昨晚上的事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半羞地睨了他一眼,“可别,不过是有喜而已,有谁会因为这个上折子请离的,不许。”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好了,我自有分寸,你就在府里等着我回来就好。”他说完便走了。
她看着他匆匆的背影,手不自觉地就抚上了小腹。
*
薛崇一进宫,就引起了一阵震动。
皇帝在御书房里把折子摔得震天响,听得外头守着的小太监们都一抖一抖的,膝盖早软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跪下,吱呀一声,门开了。
原本还犹豫着的一群人瞬间跪了下去。
戚风从里头出来,招过自家小徒弟耳语了两句,小徒弟匆匆而去。
戚风站在原地,看着跪了一圈的人,压低了声道:“做什么,还不快起来!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小太监们忙不迭爬起来,整个人还抖抖索索的,看得戚风直皱眉,不过却没再说什么,背着手站在门口,盯着干乾宫宫门的方向。
小徒弟不一会便从宫门口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件不起眼的黑斗篷。
戚风一见,便迎上去,拿过他手里的斗篷往身上一披。
“师傅,马车备好了。您即刻去吗?”
戚风脚步不停地往宫门口走,边点头道:“我去去就回,皇上那边你伺候着,别叫别人插了道。万事都须小心些,这会子皇上正在气头上,难保不会找人撒气,招子放亮些,万一触怒了皇上,可没人保得住你!”
小徒弟点头哈腰,说知道了,“徒弟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师傅一路小心。”
戚风嗯了声,紧了紧斗篷的带子,往头上一罩,上了马车。
皇帝几道旨意一下,京里顿时炸开了锅。
“那些老东西总算是下去了。”何泰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终于等到这一天!”
李向给他斟了杯酒,“几位国公爵位一削,朝中旧势便去了一半。往后诸事也容易许多了。没有想到,信王的动作这么快。”
“恐怕过不了几日,就该改口叫太子殿下了。等太子一封,这最后一位……”
“不可。”李向摇头,“他毕竟是皇帝。骤然离世,未免让人疑心薛崇,到时候其余几位皇子动了心思,打个名头举旗而起,这天下生息,只怕又要再毁一次了。”
“我也没想拿他怎么样,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何兄,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明白,明白!”何泰把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李兄,再满上!”
两人笑视一眼,碰了碰杯。
玉杯碰撞间,发出叮地一声脆响。
然而在有些人耳里,却如同丧钟。
皇后端坐在堂上,脚下是伏地哭泣的辅国公夫人,“娘娘,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呐。你爹好歹是跟着他一路走过来的,他不能这么狠心,一下子就把你爹的爵位给削了啊!你爹戎马一生,却落得这么个下场,他可怎么受得了啊!”
皇后撑着额头站起来,身边刚晋上来的贴身宫女玉秋忙扶住她。
“不能这么狠心”皇后冷笑着重复了一遍,“他什么时候不狠心过!对待成王,他尚且如此,何况是爹。”
辅国公夫人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支楞道:“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怜悯地看着她,“难道到这时候娘还不明白吗?辅国公府早晚会有此一遭的,从太子被贬为成王开始,你们就应该明白。咱们府,是成王的助力,必然是未来太子的绊脚石。你说,皇帝费尽心思为他铺路,怎么可能不除掉这个块绊脚石呢?”
“娘娘,娘娘”辅国公夫人膝行到皇后脚边,“娘娘知道他要立谁为太子?那您怎么,怎么不……”
“不除了那人?”
“娘娘,您不用担心,如果您做不到,府里一定会帮您的!是二皇子还是四皇子五皇子?只要您一句话,不管是谁,咱们都能除了他!到时候,皇上他别无选择,成王殿下还是能重回太子之位,咱们府也不用担心了!”
皇后没理会她的话,她关心的是,“安南侯一事之后,府里还养着暗卫?”
辅国公夫人眼神闪烁了下,犹豫着应了声,“你爹说只要小心不张扬,就没事的。”
“呵。”皇后忍不住闭了闭眼,“娘,不必再说了,你回去吧。这件事我实在无能为力。你们也不必去找元儿,他自身都难保,再为你们说话,只怕皇帝会更看他不顺眼。”
辅国公夫人颤声道:“娘娘这是打算舍了我们了是吗?”
皇后没再说话,看了玉秋一眼,缓缓进了内室。
任凭身后辅国公夫人如何哭喊,她都没有再回头。
玉秋上前扶起辅国公夫人,劝道:“夫人别伤心了,娘娘这会儿也是在气头上,您要不还是改日再来吧。”
话是这么说,但辅国公的爵位一撤,他们便是庶民了。到时候就不是请个折子就能入宫的事了。
若是皇后不下旨招他们入宫,他们哪还来的资格入宫呢!
辅国公夫人一咬牙,推开玉秋往外头走了。
成王说话不顶用,他们辅国公府还有一个说话能顶用的孩子呢!
“娘娘,夫人刚刚推开奴婢出去了。要不要奴婢派人去看看?”玉秋走进内室,低声问道。
皇后伏在床上,疲惫地道:“派两个人跟着,直接送她出宫,不能让她再在后宫乱转。”
“是。”
辅国公夫人一路闯到茂娇公主跟前,哐地一声就跪了下来。
茂娇公主吓了一跳,忙让她起来,“怎么了这是,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行这么大礼数!”
她让皇帝带着上了几天书房,人也沉稳多了,“您快坐下,来人,奉茶。”
辅国公夫人坐在位子上,手里捧着热茶,老泪纵横,“殿下,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呐。前些日子府里的管家为了贪几个财,一时糊涂,强占了些民地,眼下皇上追究起来,要削了咱们府里的爵。您知道,这些琐事,我们一贯是不清楚的。底下的人欺上瞒下,我们也被蒙在鼓里。皇上如此不留情面,让我们可怎么过呀!”
这件事情茂娇公主也有所耳闻,皇帝对此事态度有多强硬,她也是明白的。
眼下辅国公夫人求过来,她也有些为难,“这事,我……”
“殿下!”辅国公夫人一听她话音不对,便急了,撇下茶杯握着她的手,“殿下,若是连您都不顾念着我们,我们这一大家子可真没法活了!皇上一向最宠爱您,您若是在他跟前提几句,他不会不听得。殿下,哪怕会为着这么多年府里对您的情谊,您总不能一句话不说吧?”
茂娇公主摇了摇头,“这事是朝政民生,不像皇兄那些事,哪里是我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只怕到时候惹得爹更生气。府里对我的情谊,我一直都看在眼里,您放心,我一定会劝爹的,只是怕要果断时日才行。眼下风口浪尖的,府里还是不要再生事端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愿意嘛!
一个个的,都只知道自保,半点不为府里着想,还不如贵妃!
辅国公夫人还待再说什么,皇后派的人就到了,半拖半抱的把她弄离开了。
茂娇公主在一旁也不好阻拦,只是叹了口气,大厦已倾,往后风雨飘摇,只怕是少不了了。
“菡萏。”她吩咐身旁的侍女,“去干乾宫门口等着,若是信王出来了,请他来见我。”
倘若此事还有一丝转圜的余地,那也不是皇帝,而是他。
再见到薛崇的时候,茂娇公主眼里已经没有半丝波澜了,她轻轻唤了声“三哥哥”,把姓换成了序齿。
他微微一笑,还带着往日的神采,“公主,您找我有事?”
茂娇公主看了看身边,往前比了比手,“咱们边走边说吧。”
薛崇颔首。
两人缓缓走在宫道上,身后跟着不少宫女。
“我从前不懂事,闹了许多笑话,三哥哥宽宏大量,别计较我那些糗事才好。”她开口先认错,盈盈一笑间已经有些少女的风姿了。
“公主说笑了,不过是些陈年旧事,臣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公主也无需在挂怀。”
她点头道:“那就好。”
“公主殿下这回找臣来,怕不是为着这点儿事吧。”
第123章 转鹭
“什么都瞒不了三哥哥。”她感叹了句;脚步一顿,“我今日来找三哥哥;是想求你一件事。”
薛崇也跟着她停下脚步,“是为了辅国公府吧?”
“三哥哥会答应我吗?”
他笑道:“辅国公府出了事;殿下不好奇为何皇后娘娘和成王殿下一语未发吗?换句话说,辅国公夫人求到您跟前,您觉得是为了什么?”
“娘不肯帮她;哥哥也不肯;是吗?”
他颔了颔首;“殿下聪慧。”
“为什么?”茂娇公主不明白,“我们是亲人啊;为什么娘和哥哥都不说话?”
亲人。
真是个美好的词。
他看着面前目露疑惑的茂娇公主,又想起了江意水;想起她曾经说过的那番话。
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便咽了回去,转而换了副风轻云淡的口气;“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在宫里,这点才是最重要的。公主如今在学汉学;想必已明了何谓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了吧。”
“嗯。”
“那么,您见到过这样的场景吗?”
茂娇公主点头,“有过的,爹爹和哥哥,还有哥哥和你,都有过的。”
“可是后来,又都没有了。”薛崇循循问道:“殿下可曾想过这是为什么?”
“因为爹爹不喜欢哥哥了?”她犹疑着问,紧接着又摇头,“不,爹爹还是挂念哥哥的。”
“因为除了父子之外,他们之间还牵扯到利。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凭他多好的关系,只要一牵扯上这个字,都会变的。皇家如是,其余众家也概莫如是。今日皇后娘娘和成王殿下默然,不过是因为辅国公府所做的事,已经触犯到他们的利了。殿下,我且问你,倘若今日要你在皇上和辅国公府中选一个,你会选谁?”
“我会选……爹吧。”她艰难地吐出答案。
“这就是了。”他嘴角一弯,“亲疏分明,利弊昭昭,殿下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可是、可是……难道就没有一种方法可以两者得兼吗?”
他仰起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逸出一声叹息,“哪里来那么多两全其美呢?太过贪心,反而会一无所有。我劝殿下一句,万事先顾全自己,然后再想其他。时辰不早,我也该出宫了。毕竟是外男,后宫之地还是不宜久留。”
“等等。”茂娇公主喊住他,“三哥哥,你和哥哥之间,难道也是因为他触犯了你的利吗?”
他回身看了她一会,才道:“从前也许是,可现在不是了。他是你哥哥,也是我哥哥,不是吗?”
她这才绽开笑来,重重点了点头。
*
江意水有孕的事一早便让人传信给了江大夫人。
江大夫人立马就赶了过来,一迭声问道:“身子怎么样了?还吐不吐?有什么喜欢吃的没有?”
“不吐了,好像就吐了昨日那么一会。”
“那就好,害喜说着轻松,可累人的不行。那喜欢吃的呢,现在喜欢吃酸的还是辣的?”
江意水侧头想了想,“好像……还是喜欢吃甜的。”
江大夫人:……
江意水扑哧笑道:“哎呀娘,这有什么呀,瞧您,多紧张。”
“你是不紧张,急得娘一身汗。”江大夫人没好气地看她一眼,“都当娘的人了,一点不知道留心。要不是吐了一阵,怕是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喜了吧?月事推迟了不知道请个大夫来?你月事日子是最准的,一日都不差,突然之间往后延了几日,怎么就想不到呢!还出去!碰不碰着什么的不说,单说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你能有个准备?”
江意水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罢了罢了,一说你就装相。来,我说些忌讳,你可千万记着。沉寒,你也是,记清楚了,省得你主子到时候头脑发昏。”
薛崇回来的时候就见江大夫人坐在那儿说,自家娘子坐在一旁边听边点头,不管什么都是好好好,是是是,怎么乖巧怎么来。
他微微一笑,没打扰她们,先回房去换了身常服,然后才过来给江大夫人行礼。
江大夫人忙拉住他,“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了,不要每回都行礼了。也不必再绕口喊那些称呼,和昭昭一块喊娘就是了。”
“娘。”薛崇从善如流地改口,“有劳您跑这一趟。我方才已经跟皇上告了假,前几个月都会在家里陪着昭昭,省得她一个人寂寞。”
这考虑的实在是周到,便是江大夫人也忍不住点头,“难为王爷有心了。”
江意水在一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人心都化了。
他的手掩在袖子里悄悄捏了她的手腕一下,让她再忍耐会,自个儿正襟危坐地陪着她听着。
江大夫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茶都喝了两杯才算完,末了说了一句,“你们姐妹倒是巧,连有喜都凑到一块去了。你这说完,我还得去成王府里一趟。”
“三妹妹也有喜了?”江意水惊讶地瞪大了眼。
“嗯,早几天的事了,当时就说有了两三个月了,估摸着是新婚那时候有的。怎么,她没和你说?”江大夫人琢磨道:“不应该呀,你不是还去了她府里一趟吗?”
薛崇在一旁道:“许是当时忘了吧。”
“大概吧。”江大夫人也没有细想,看了看天色便要走。
江意水送走她才闷闷不乐地偎到他怀里,“三妹妹都不和我说她有孕了。”
他揽着她的肩,身心都满足起来,“都说兴许是忘了。多思无益,你呀,就好好养胎就是了。起码这几月都得要开开心心的,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她蹭着他的胸膛嗯了声,脸埋得更深了。
用完晚膳,他拉着她在院子里走走消食。
廊下的羊角灯在秋风中簌簌摇晃,晃得他眉目时明时暗。
“昭昭,想不想看好玩的?”
她看向他迷人的眉眼,说想,“咱们出去玩吗?”
他刮了刮她脸颊上的肉,吐出两个字,“别想。”气得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来,先把眼睛蒙上。”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根布带,往她眼睛上一系,系的不紧,却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他牵着她的手,小心地带着她往前走。
走到门槛处,他索性把她抱了起来,跨进去,然后阖上
“小心坐着,别动。”
她摸索着座椅坐下,耳边传来火石的声音。
嘶,一股烟火味霎时袭了过来。
他点上蜡烛,放进转鹭灯里,然后才揭下她眼上的布带。
江意水眯着眼适应了会烛光,等看清面前的场景时,顿时睁大了眼。
转鹭灯上画着各色蝴蝶流萤,蜡烛放在里头,外头的灯罩轻轻转动,映得满墙都是飞舞追逐着的蝴蝶和流萤们。
“转鹭灯!”她惊喜地站了起来,“是转鹭灯!”
他在一旁含笑看着她,“上次带你出去赏灯便想领你去那家铺子里看得。可惜中途被人打断了。费了好大功夫才请那人做了一盏给我,喜欢吗?”
她连连点头,“喜欢!”眼睛都不舍得移开那些飞舞着的蝴蝶们,直到灯花跳了一跳,她才从美景中回过神来,一双秋水眼眸盈盈地看着他,“三郎,多谢你。”
“傻话。”他亲昵地揉着她的头,唇畔带着笑。
她就在一片烛光中抱住他的腰。
遇见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甜。
嗜之如命。
晚上就寝的时候,薛崇让沉寒多备了一层被褥,和她分开来睡。
“省得你再来撩拨我。”
哼,义正词严的,说的好像光她撩拨了,他没有一样!
江意水面上不以为意,可躺在床上,却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薛崇回来之前,江大夫人曾经委婉提醒过她,让她安排个人给薛崇。
“与其让他带人到你跟前,还不如你自己挑个好的,省得将来烦心。”
她当时虽然不乐意,但是碍于江大夫人,还是应承了下来。
本来想应付过去就行了,可现在越想却越觉得,她大概还是得按着江大夫人的话来。
但是,心里总归是不得劲的。
之后几天,心情便低落了许多。
薛崇问她,她也不肯说,还气哼哼地瞪他。
他便招兰莹过来,“娘娘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兰莹想了想:“近来并没什么烦心事啊,娘娘最近都一个人躺着,连走动都不多。不过……”
“嗯?”
“江大夫人那次来时,叮嘱了些话,奴婢不知要不要告诉王爷。娘娘当时并没有什么不满,也应了下来,但奴婢觉得,娘娘大概是不乐意的。”
“你说。”
兰莹便把那段话重述了遍,末了添了句,“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
薛崇心里便也大概明白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兰莹退下后,他越想便越觉得好笑。
还当是在为什么烦心呢,原来是为了这个。老早就说好的事情,居然还在烦恼。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寝的时候,她一咕噜爬上床,钻到被子里头,盖着脸不看他。
他慢悠悠地放下床幔,这才准备好好跟她清算一番。
第124章 受封
“昭昭”他喊了声;裹在被子里的人动了动,没探出头来。
他又喊了声;她还是没理他。
既然软得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她眼前一亮;蒙着的被子就被掀了开来。
“做什么?”
“你最近老是闷闷不乐的,怎么了?”
“没事。”她倔着不肯说,“我就是心情不好。”
“是吗?”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她一阵心火;“不然呢?”
她口气太冲;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昭昭,有什么话你要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三郎。”她低低喊他。
“嗯?”
她本来想说的话到嘴边打了个弯;“你答应过我不会纳妾的,你记得吗?”
他点头;“我当然记得。”
“那是你自己不想要的,不是我不给对不对?”
“对。”他抿住嘴角的笑;“是我自己不想要;所以昭昭,别费心思在这些事上了。”
她这才肯挨着他;小声道:“我才没有费心思呢;我一点都不想为这种事情烦心。那你一个人”她视线移到他身下,又移上来,“可以吗?”
“只要你不撩拨它,就没问题。这下放心了吧?”他顿了顿,眼神幽深起来,“再说,你不是还有手呢吗?”
她呸他一声,甜滋滋地倚过去,得寸进尺道:“那我不要分开睡,要抱!”
“好,都依你。”
那床多出来的被褥拿出来没几天便又被塞了回去。
等到她怀胎满三个月,薛崇才又重回朝堂。
此时朝堂早已换了一拨新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好奇与敬畏。
“薛小君的名号看来还是叫得响的。”李向在一旁笑眯眯地道。
薛崇遥遥冲他们点了点头,这才对李向道:“相爷过誉了,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王爷这段日子一直赋闲在家,不知道可是有何打算?”
“顺其自然。相爷似乎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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