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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思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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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行听见小姑娘如此大方的袒露心声,有些不敢置信,捧着她的脸,磨着她非要她再说一遍。
  可她刚说完那话就后悔了,只恨不能马上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起来。
  她突然间又想起些什么,钻进他怀里,仔细嗅着他身上的竹香,手指在胸口一下下的打着圈:“你说你既然没有骗我,那你为何都不来找我?”
  宋景行猜到小姑娘会问起这茬儿,可他实在不想让她知道皇宫里的那些肮脏事儿:“我近日忙的很,实在是抽不出空。”
  姜思之抬起头来,泪眼迷蒙的看着他,竟又是一副作势要哭的样子:“你骗我!我知道的!你们都骗我!爹娘大哥二哥也都骗我!把我关在这里……”
  宋景行这心都要被小姑娘给哭化了,他轻拍她的背,又摸上她的脑袋顶,一下下给她顺着头发。
  “莫要再哭了,我真是只差把心掏出来叫你看看,是不是处处都刻满了袅袅……”他把小姑娘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慢慢的给她解释道:“原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的,但总是早晚要告诉你的,你爹娘不让你出府都是为了你好……”
  宋景行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有耐心的一人,将自上次姜思之同兄弟俩遇上暄王的事起头讲起,一直说到最近的赏花宴为止,絮絮叨叨的让他有一种自己在说书的感觉。
  小姑娘在自己怀里也乖顺的很,听自己说话也不插嘴,只在停顿的时候点点头示意在听。
  宋景行这一说竟说了小半个时辰,最后说的口干舌燥,只觉嗓子眼儿都快要冒烟了。
  “你坐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到水。”姜思之细心的察觉到他的不适,就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宋景行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了回来,一只手穿过她的膝下,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看着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水未免也太寡淡了。”
  姜思之歪着小脑袋看他,没听明白他的话,可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他是何意,就见他俯身亲了下来。
  这次的吻和之前那个完全不同,是柔软的,甜蜜的,绵长的。
  宋景行的舌尖灵活的撬开的她的齿间,勾着她的小舌打转,又时不时扫过她的齿根。
  姜思之虽然依旧觉得窘促,但误会既然已经解开,又想起刚刚她还砸了他一下,带着些愧疚的心情,也不再闪躲着,主动送上自己的与他紧紧纠缠。
  也不知这一吻究竟吻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口。津全叫那个贪吃的给扫光,又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宋景行才终于放过了她。
  姜思之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眼神迷离,脸带媚。色。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姜思之总觉得宋景行的眼里带着些许压抑的情绪。
  宋景行喘着气,哑着嗓子继续之前没说完的那半句话:“我还是喜欢喝点甜的解渴。”
  姜思之这次也没责怪他不正经,说心里话,她多少都有些习惯了他这般。
  她看着他已经微微有些发肿的半边脸,目光又扫到他带着点青黑胡渣,又泛红的下巴。
  她有些心疼,小手抚上了他的脸,问他:“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姜思之在心里替他回答了自己。她觉得他在自己面前哪里像外头人家传的那般精明,分明就是个傻瓜,自己下手也不知道轻一点做做样子就好。
  于是没等宋景行的回答,她就仰起脑袋,主动凑上去,双唇轻轻的贴上了他下巴泛红的地方。
  宋景行享受的很,真是巴不得今天就把她娶回家,哪怕也不让他碰,就天天摆在房里供着看看都好。
  就在两人缱绻难分之时,一阵叩门声却是打破了满屋旖旎。
  但最让他们感到惊吓的还不是这敲门声,而是与之同时响起的一个粗哑男声:“右相可要留下来一道用午膳?”
  

  ☆、第 42 章(捉虫)

  宋景行飞快的在心里算了算时间; 这才刚刚过去一个时辰; 怎的姜正则就直接出现在了漪澜苑,而且还一副处处笃定的语气。
  他知道姜正则这口气不是试探,而是胸有成竹。
  真是个废物; 他在心里暗暗的骂着姜修远。
  “是我爹!”姜思之听到门外的声音后; 惊慌失措,满眼恐惧,连声儿都抖得厉害。
  宋景行心里也急,但他可不能在小姑娘面前显现出来。他把姜思之按回床上; 把锦被给她盖上,又替她捻了捻被角,温柔的安慰她说:“你好好躺着; 不要担心,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宋景行一个外男,大清早出现在自己的内室; 别说两人八字还没一撇; 哪怕是定了亲的男女也不可这般行事,爹还不得活活打死他。
  姜思之不放心; 拽着他的手臂不肯让他去开门。
  “呵~我还能在你房里躲一辈子不成?”宋景行笑着松了她的手,又坐回她身侧,在她额头印了一吻,“你且放心,你爹不可能把我怎么样。你想; 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就得守寡了。”
  这都是火烧屁股的时候了,宋景行还又心思开这样的玩笑,反正姜思之是一丝一毫也笑不出来,可她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爹爹可是她不敢忤逆的。
  如果……如果他真的被爹爹给打死了,那大不了自己为他守节三年!不,六年好了。姜思之在心里做出了决定,看他前去开门的背影时就多少带了点诀别的意思。
  姜思之的门外此刻除了姜正则,还有姜修远兄弟俩,只是姜修远这回是被自己的大哥搀扶着的。
  姜修远借口营中有事要商,叫姜正则一道过去。可等到了军营后,他就发现这并不是一件二儿子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最近这情形复杂,姜正则一直吊着一颗心,反应灵敏的很,稍作一想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只拿着鞭子抽了两下,二儿子当时就招了个干净。姜正则一想到宋景行那个杀千刀这会儿趁自己不在府里,不知道会对女儿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儿来,带着两个吃里扒外的不孝子,就叫车夫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一进府就直奔漪澜苑去,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诺大的漪澜苑里竟然空无一人,姜正则的心里当时就“咯噔”了一下。待要靠近女儿的闺房,又双耳细细一辩,就听出了房里有两个人的动静。
  那种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被野猪拱了感受让姜正则心酸的想哭,但是他哭不出来,他只想立马冲进去把宋景行这个色坯子剁成泥喂狗。可却还不得不顾虑着小女儿耳朵感受。
  他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额角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犹豫了良久,姜正则才控制着不把这扇昂贵的檀木门砸烂了的冲动叩了两下,朝门里头发声。
  他的右脚脚尖着地活动了两下,大腿紧紧绷着筋肉,只等一会儿门打开后好第一时间踹出去。
  他在心里默数,直到数到第五十下,门上才传来动静。
  姜正则的上身后倾,一只脚高抬,像是一只蓄力已久的豹子,使劲踹了出去,但在他看到里头开门的人的面容后,那只穿着黑靴的大脚却在一张发红发肿的半边脸面前收住了力气。
  他慢慢收回脚站直了身体,脑袋又往宋景行跟前凑了凑,有些不大确定的问:“这是……袅袅打的?”
  眼前的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叫自己差点都没认出这是宋景行来。姜正则在心里咂咂嘴,这得是用了多少力气才能打成这样啊,自己的乖女儿可没有这手力。
  宋景行没先回答他的问题,后退半步,朝姜正则弯腰行了个大礼,期间余光还瞄了一眼一旁的姜修远。
  姜修远注意到了他的打量,对他投已一个抱歉的眼神。
  对不起啊兄弟,你二哥我真的尽力了。
  宋景行行完礼,想要向门外走去,刚抬起脚,身形就踉跄了一下,晃了几步扶着门框,才算是站稳。
  他显得有些窘促,额上还星星点点的渗出了一层薄汗,语气都听着有几分虚弱:“跪的太久,膝盖有些疼,让大人见笑了。”
  姜正则听了他的话诧异的很,目光里带着探究,上下打量着他,看他半边脸红肿,半边脸苍白,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虎口托着下巴,敛眉凝视着宋景行,又问了一遍:“那你的脸是?”
  宋景行见他不死心的追问着自己脸上的伤,指尖下意识的摸上去,许是触碰着伤处疼的很,他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又迅速将手移开。
  “这是我自己打的,袅袅生我的气,我怕她亲自动手的话小手该疼了,就自己动手。”宋景行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没觉得丢人,反而满眼的宠溺。
  真是个贱骨头,一旁的兄弟俩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样儿在心里啐了一口。
  “所以……你在袅袅屋里跪了一早上?”姜正则总觉得不可信,可他能看出来这脸上的伤是真真切切的,做不得假。
  话音刚落,这屋里头就传出姜思之闷闷的声音:“爹你快赶他走,我不想见到他。”
  姜思之在里头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自然也听明白了父亲同宋景行的对话。虽然心里有些不满宋景行这样把自己说做一个恶妇似的,但若能保下他一命,她还是愿意帮他一下的。
  听见姜思之的话,宋景行苦笑了一声,垂下眼睑,试图遮住那满是落寞的双眼:“袅袅对我有些误会,所以我才想来见她一面同她解释。可她不愿听我说,我就只好一直跪着求她原谅。”
  宋景行这语气真的听者伤心,闻着落泪。
  姜正则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自己也是娶了个小娇妻,这女儿同她娘是无论性格样貌都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他想起以前自己惹小妻子生气时的情形,当下有些感同身受。
  他了解女儿,看着好说话的很,可一旦泛起倔来钻了牛角尖,是怎么都劝不来的。也难为这宋景行堂堂一个从一品右相,相貌俊美,霁月清风的人,为了女儿弄到这般模样,也实在是凄惨了点。
  姜正则也不好意思再出手收拾他,还是自家乖女厉害,什么都不说不做,就把人折腾成这样,自己要是再打他一顿,多少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算了算了,女儿没被他占到便宜就好。
  而且两人现在也算是同盟,他还需要利用宋景行摆脱宫里头那两个烦人的,毕竟论起算计人的心机,自己还是比不过他的。
  宋景行善于察言观色,怎么会看不出姜正则正慢慢消减的敌意,立马趁热打铁:“话说回来,我还有事要与将军相商。我的人从宫里得到了些消息,是关于太后寿辰上的事情。”
  他说的含糊不清,可姜正则却听明白了意思。
  姜正则分得清主次,眼下也没空再追究他闯入女儿房里的事情,就叫他跟上自己去书房商议。
  可一旁的姜修远不干了,他背上可是挨了重重两鞭子的,若不是想看宋景行被父亲打断腿的信念一直苦苦支撑,他怕是早就痛的要趴在床上了,他轻声开口问父亲:“爹,这就不追究了?”
  姜正则可没忘这两个孽子先后做的好事,转头眼带警告的看着他们冷哼了一声:“我说不追求了吗?你以为你就这两鞭子就没事了?要不是现在有事要商,你俩现在就给我滚去跪祠堂。”
  兄弟俩也不明白怎么父亲这火气又烧回了自己身上,统统缩着脖子不敢再吱声。
  宋景行跟在姜正则的身后准备离开漪澜苑,突然对前头说了一声“稍等”,又小步跑了回去对着窗户朝里面说到:“袅袅你莫要再生我的气了。都是我的错,你好好的,别气坏自己身子。”
  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也没听见里面的回应,就慢腾腾的走回了姜正则的身后。
  房里的姜思之早就不生气了,听见外头宋景行的声音,知道他这是在暗示自己不用担心他。
  而站在漪澜苑大门口等着的姜正则,恐怕此刻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如今打量宋景行时已经带着点看女婿的心态。
  见宋景行这般在意女儿,心里当然是满意的,又见女儿依旧是不搭理他的态度,心间的满意更是多上了好几分,女儿的行为甚是赞许,乖女做的对!这男人都是贱骨头,惯不得。
  宋景行这回同姜家父子三人在书房了一直待到了夜深时分,连晚膳都是钟氏吩咐人给送进书房的。
  在确定了应对之策后,宋景行就带着暗卫熟门熟路的翻上屋顶离开了。
  姜正则这回没有再出去盯梢,只是一直坐在主位上沉默着,回想着宋景行告诉自己的消息。
  他到不惊讶宫里头的那些手段,而是对宋景行的消息网感到震惊,刚才听他的谈话间发现,怕是就连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个身边也有他的人。
  良久,姜正则抬眼看着两个儿子,轻叹了口气,才道:“这宋景行,非池中之物。”
  其实姜正则猜测的不错,宋景行在宫里埋下了无数的眼线,每个宫里都有他的人,每日宫里发生的大小琐事都会流向宋府,又经暗卫筛选过后才会挑拣些重要的或者十分不寻常的向他汇报。
  不光是宫里,就连皇帝安排在他周围盯着的人,其实也是他自己的人,皇帝自以为监视了宋景行的一举一动,却不知他知道的不过都是宋景行想让他知道的罢了。
  与小姑娘的误会也终于解开,宋景行终于放松了下来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想起宫里那对蠢笨的母子,他的嘴角泛起冷笑。
  竟然想出如此老套的招数,也不知道这郁太后当初时怎么在后宫的争斗中活下来的,怪不得先帝看不上她,当年皇上才诞下没几日就叫抱去交给先皇后抚养。
  不过这些人蠢归蠢,倒是正好可以成全了自己的心思。
  宋景行侧躺在榻上将心里的计划又从头到尾的顺了顺,反复推敲了几遍,直到自己再也想不到任何纰漏。
  他现在倒开始期待着太后生辰这日快点到来,这样自己就能早日把那小仙子给娶回来供着。
  想起小姑娘,他又回忆起早晨在她房里的情形。下意识的,指腹间相互磋磨,像是在回味手下的触感。
  宋景行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姜思之躺在床上那一副娇。媚动人的模样,青丝满铺,丝质中衣的衣领微微敞着。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埋在她颈间时,好像还看见一根海棠红的带子藏在她颈后的头发里,若隐若现的勾。引着自己。
  他这一想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身。下的某一处涌着。
  他知道自己起了肮脏的心思,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自己,仿佛这是对小姑娘的亵渎。
  “何安。”宋景行粗喘着唤道,“去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何安听得一头雾水,这主人先前回府后已经沐浴净身过了,怎的还要再洗一次。
  “要凉水。”宋景行又补充了一句。
  何安应了下来,看了看外头的夜色,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疑惑着,这会儿冲凉就难道不会着凉吗?
  这何安也不知道自己这乌鸦嘴竟这般灵验,翌日清晨,宋景行就因着凉而卧床不起。
  不过这也难怪,宋景行昨夜凉水澡就冲了三遍。夜半那会儿更是因着不可明说的原因还换了次衣衫床褥,又是好一番的冲洗。
  虽然已经是开六月的时节,但入夜后的温度还是凉的,宋景行这三番五次的折腾,要是不生病,才是奇了怪了。
  不过好在因着脸上的伤,他原本就打算抱恙在家的,如今又着凉发热的,就也安分的在家一道修养了。
  这转眼日子就要到了太后的生辰前一天,郁太后是皇帝的生母,宫里也许久没有好好的办过事儿了,此次又是太后三十九的整寿,皇帝之前可是亲口发话说要好好让太后高兴高兴的。
  而郁氏和暄王自以为对寿宴那日的安排已经是天衣无缝了,皆是信心满满的样子。却殊不知母子二人的计谋早就叫宫外的姜宋两家和宫里的皇后给摸了个透。
  皇后一直自认是皇上身边的贴心人,知道太后那边对皇上的恶意,便一直叫人留意着郁氏和暄王那边的动静,在寿宴前两天,皇后终于知道了他们的打算,心里十分的不屑。
  “娘娘,可要告诉皇上?”这消息是秋水派人打探到的,第一时间就回来禀明了皇后。
  皇后整叫落霞替自己拿那嫣红的凤仙花汁儿包着指尖,她动作轻柔的伸直了前臂,手背向里,五跟纤长白嫩的指头直直的翘着。
  她仔细打量着手上新染上的颜色,漫不经心的说道:“现在说作甚,这事儿毕竟还没发生,且不说皇上信不信我,若是叫她反咬我一口该如何是好。我这一不得宠的皇后可惹不起她。”
  郑氏把手指放在自己眼前侧头看着,今日她没描常绘的小山眉,一对却月眉纤长上扬入鬓,一双狭长的凤眼里透着阴鸷,叫离得近的秋水看,竟仿佛瞧出几分妖艳的样子。
  “那个老虔婆,就这种手段也想跟我抢人?可笑至极。”郑氏语气鄙夷,又不自觉的轻晃了下脖子,语气笃定的嘲讽着。

  ☆、第 43 章(捉虫)

  第二日就是太后的寿宴; 虽然寿宴是在晚上举行; 但将军府一家人还是起了个大早,沐浴净身。
  钟氏天未亮就在主院里准备好了丈夫的东西,又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奴仆从漪澜苑开始再到两兄弟的侧院里盯着他们梳洗打扮。
  这姜修能前些日子才由皇上赐了婚; 已是准驸马; 自然是不能再像往常一般随意,若是穿着打扮的有何不妥,仔细说起来,也算的上是丢了皇家的颜面。
  而姜思之就更是要好好打扮了; 如今京城里谁人的目光不是放在她身上,反正已经是低调不了的,倒不如好生打扮一番; 总不会叫人小瞧了去。
  一大家子这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今日钟氏叫厨房安排的都是些饱腹的糕点主食,桌上不见一道带汤带水的。
  “袅袅你多吃点,不然到了晚上你定是要饿的。”姜正则最是宝贝这个小女儿; 拿了一块又一块的糕点放在姜思之面前的小盘里。
  钟氏看不下了; “啪”的一下打掉了一直在自己面前伸来伸去停不下来的黝黑大手,埋怨他:“袅袅那小肚子; 哪儿撑得下那么多。再说,你叫她吃了这些,一会儿定是要口干的很。”
  姜正则的大掌对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拍,一脸幡然醒悟:“对对对,是爹没想明白。袅袅你别吃了。”他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 话刚说完就又把才进在女儿盘子里的糕点又尽数拿走,三两下就全塞进自己的嘴里,囫囵吞了下去。
  等吃的差不多了,一家子就准备动身,姜正则与两个儿子挤一辆马车在前,钟氏同女儿坐另一辆在后就朝皇宫慢悠悠的出发了。
  一家子虽然出发的早,但等到了宫门口后,却还是看见老长的一条马车的队伍正在那儿排着,还有许多宫人內侍在外面伺候指挥。
  有宫人认出了建威将军府的标志,疾步走了过来,恭敬的询问:“这可是姜大将军一家?”
  坐在马车前面一道跟来的侍从回答他:“正是。”
  这宫人仿佛是得了什么喜事一般,笑的十分灿烂,忙不迭的对着马车点头哈腰,即使坐在里头的人也根本看不到:“皇上吩咐过,将军一家可直接走北侧门进,不必在这儿排着,还麻烦您跟着我走罢。”
  宫人冲车夫比了一个方向,就走在前头带路。
  姜正则是堂堂从一品大员,享受点特殊待遇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平时他从不爱讲究这些,一般都会选择同其他人一样。
  可今日马车上还有自己的娇妻和乖女儿,姜正则不愿让她俩在这儿傻等着,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皇帝赐给他将军府的优待。
  一家五口人坐在两辆马车里,由宫人领着一路缓慢的朝内宫里走着。
  许是这回是同父亲和两个哥哥一同进宫,姜思之的胆子便大了些,她稍稍撩起帘子的一角,偷偷朝外头张望着,又用余光瞄着母亲,却正好对上了母亲的目光。
  姜思之见母亲并没有出言制止自己,就又将帘子撩开的更大了些,半张小脸往外头探着。
  就见如今他们两辆马车正行驶在一条长长的宫道里,地上铺着一块块整齐的青石砖,平稳的让坐在马车里的自己也几乎感觉不到颠簸,而两侧是高高的朱墙鎏金瓦。这宫墙高耸,遮天蔽日一般,姜思之仰着脑袋才能看见上头湛蓝的天。
  她又看了好一会儿,一旁的红墙上除了偶尔出现的一块块雕刻着神兽的圆石盘嵌在墙上,就别无他物,叫她觉着实在无趣,便把小脑袋伸了回来。
  姜思之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回忆着前两次进宫时在宫道上花去的时间,在心里盘算着约莫不久就该下车了。
  果然没过半刻钟,宫人纤细的嗓音就从前头传了过来:“还请姜大将军,两位少将还有姜夫人姜小姐下马车,再往里头点,这马车就不方便过去了。”
  姜家爷仨麻利的撩开马车的门帘,一旁的內侍都还来不及在马车前弯下腰,就一个个的就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而姜家母女的动作自然是不会这般豪放的,钟氏先扶着马车的门框下来,然后再伸手朝里扶着女儿出来。
  姜思之弯着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一手提着裙摆,一手紧紧抓着母亲,正打算踩着脚凳下来,却发现在马车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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