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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思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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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搂住姜思之的腰身,脚下奋力蹬着就把人往岸边带。
等把人带上岸,一旁候着的內侍把手里的披风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而淑尤那边,周煜正抱着下。身都是血的人却是一动不敢动。
原本只是听说今日她身子爽利,与宋景行等一干大臣用了饭食后,想同他过来瞧瞧各自的女人,却没想到远远的就看到这边闹哄哄的场面。
“袅袅!袅袅!你怎么样!”宋景行心里害怕极了,怀里的人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看上去毫无生气。
“你别吓我,袅袅,醒醒!”他拔高了音量,用手拍着她的脸,哪怕她能吃痛发出一个音节也好。
杨氏早也蹲在二人身边,看到儿媳这样,忙指挥儿子把人翻过来用了拍她,又使劲掐着她的人中。
这样一番折腾后,姜思之果然开始弓起身子咳着水,双眼盈盈的睁开一条细缝,似是在努力看清面前的人。
她羸弱的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半个字。
“你说什么?袅袅你慢慢说。”宋景行双眼血红,发梢还不停的滴着水,他把一侧的耳朵贴到她的唇边。
良久,才终于听清了她说的话,一颗心却似被狠狠剜上一刀般痛的不能自已。
“你、怎么才来……”
☆、第 69 章
后来; 宋景行带着姜思之去了长公主的琼珊殿里先换了一身衣服就带着她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府去。
杨氏自请留下来先帮着照看淑贵妃; 直到深夜才离开皇宫回府。
姜思之在水里泡的久,十月的天里的湖水到底还是凉的很,她除了呛水还受了凉; 刚回到府里就发起了烧; 烧到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呢喃不停各种胡话。
宋景行赶紧叫了府里的陆大夫和父亲过来,替她看了看又去熬了药,等喝了药后; 总算是安静的睡了过去,只是一直不见烧退他便一直守在她床边。
杨氏至子时过半才回到府里,回府后便先去了倚竹园里找儿子说了淑尤的事情。
好在杨氏当时处理的及时; 后来又有各位太医全力救治,淑尤肚子里的孩子总算是安然保了下来,只是动了胎气,胎像不稳; 需要淑尤坐床静养至少两个月才行。
虽然没人看清淑尤到底是怎么会扑倒姜思之的身上; 到底姜思之也因此落了水受了罪,淑尤的孩子也保住了; 是以皇帝最终也没追究宋景行带着人不声不响就离宫这样大不敬的罪名。
可宋景行想听的不是这些,他对淑尤和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是死是活没有半点兴趣。
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姑娘现在还躺在床上烧的浑身发烫,面色惨白,好不可怜。
虽然已经问过暗六,但是暗六竟然没有安排到足够的人手在水榭附近; 所以也没能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给说的清楚。
杨氏轻叹了一口气,在儿子的一张黑脸下尽可能的把自己所记得的事情给描述清楚。
宋景行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只问了一个问题:“皇后呢?她们出事后皇后去哪儿了。”
他这一问倒是将杨氏给问倒了,当时现场乱成一片,用鸡飞狗跳来形容都不为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淑尤和姜思之的身上,即使皇后身份尊贵,但她好像也真的没有注意到。
说起没有注意到的原因的话……
那恐怕就是自两人出事后,皇后几乎没有任何表示,她没有着急,也没有幸灾乐祸,甚至……她没有说一句话 ,就像一个看戏的人一样冷眼旁观,所以才丝毫没有叫人注意到。
仿佛是后来皇上和宋景行过来了之后,皇后才开口提议道叫人赶紧去看看太医们都走到哪儿去了,怎的这么久还不到。
之后自己在淑尤的合欢殿里与太医们一起诊治的时候,皇后便又是安静的待在一侧……
在这样的夜里,又是今日出了这样子的事儿,杨氏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往上窜,一直沿着她的脊背,寒的她整个脑袋都感觉发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觉得自己的猜测简直荒谬至极。却跌入儿子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看不清他的心思。
宋景行这夜最终都没有与母亲再说过第二句话,便回到了房里继续守着姜思之。
快接近天亮的时候,姜思之总算是醒了过来,原本流光溢彩的眸子空洞一片,她吃力的动了动脖子,看清了守在自己床边的人,又把头转了过去,双眼只直直的盯着顶上的床幔。
她微微动了动干涩起皮、毫无血色的嘴唇,宋景行赶忙递了一碗水来,喂了她两勺。
他叫人去把陆大夫给拉了过来给她诊看了一番,确定了烧退了不少后,让人端来一直温着的药,轻手轻脚的把人扶坐起来,给她喂了药。
姜思之十分顺从,乖巧的让宋景行心里抽的直疼。
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不知道她是嗓子难受说不出,还是她不想同他说话。
他也不敢问,不敢强求,都是他的错,他怎么忍心去责备她呢,只要她能好起来就够了,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姜思之喝完药,对着陈妈妈她们熬好的薄粥摇了摇头,拒绝了进食,不过陆大夫之前嘱咐过,刚醒来后许是没有胃口,不吃东西也无妨。
是故她复又躺了下去,宋景行赶忙替她捂好被子,又拿帕子亲手替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虚汗。
他想开口问问她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嘛,可一个字未说,便看见小姑娘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翻了个身,面朝床榻里面,又阖上了双眼。
宋景行吃瘪,却又无可奈何,委实没有半点主意。而且他自己功夫也学得的确不到家,也只够堪堪保命的本事,实在是没办法像那些高手一般仅凭耳力辨气息就可知这身旁人是真睡还是装睡。
他在旁守了一会儿,就隐隐听见外面有吵闹声,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又安静了下来。
随后房门被轻轻的叩响,是何安在门外小声的说着话。
“主子,您、你出来一下吧。这大将军来了,找、找您呢。”
何安这话说的战战兢兢,也说的不真实,姜正则是来了不错,可不光是他,还有驸马爷,姜家二公子是一道过来的。
这爷仨哪个不是怒气冲天,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这分明是要打架的架势啊!
可何安知道主子最不喜人慌慌张张的样子,而且主母好不容易转醒又歇了下去。他是好说歹说才暂时安抚住了这三个煞神,便赶紧来跟主子请示。
昨日宫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原本皇上就留了大臣们是要用过午膳,午歇过后是要继续商讨的,可最后那些大臣却只等来了几个哭丧着脸的內侍来说皇上今日怕是不会再来了。
这些大臣也不是傻的,稍一威逼利诱就问出了些端倪,只是当时大家都不知道这淑贵妃的肚子可否还保得住,是以人人都把嘴闭的严实的很,赶紧都溜回了府,一点消息也不敢往宫外透,生怕这淑贵妃的孩子保不住,自己还触了圣上的霉头。
这些大臣头脑清楚,并不代表那些在水榭附近当值的宫人们心思明白。到了晚上,这些人就将自己窥探到的消息纷纷递了出去。
宋景行是带人在琼珊殿里收拾的,所以姜家人里最早得到消息的便是姜修能。知道妹妹无辜落水,他忙不迭的就赶回了将军府去想跟父母亲说明此事。
只是出来见他的是母亲,母亲知道事情后便叫他和周栩令先回他们在将军府里的院子先歇下,等宫里把淑尤的消息递出来后再告诉姜正则。
姜修能知道母亲行事稳妥,便带着妻子先留了下来,钟氏在丈夫面前先瞒下了此事,等黎明时分,姜正则早起准备上朝时,才把昨夜大儿子赶来说的消息,和个把时辰前宫里传来的淑贵妃母子平安的消息一道告诉了他。
姜正则听见女儿落水,哪儿还管得了其他,连已经穿在身上的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冲进书房取了挂在墙上的宝剑,就要冲到那右相府去。
钟氏只怕他性子莽撞要起事,赶紧叫两个儿子跟上去看着。
姜府与宋府是姻亲,姜正则是宋景行官职一般的重臣,爷仨又都是身带大杀四方的气场,气势汹汹而来,门房根本无人赶拦,只派小厮赶紧去各院通报说建威将军府来人了。
姜正则带着儿子在宋府里横冲直撞,找了一会儿才总算是找到了倚竹园,看见宋景行身边的何安,当即以剑指人,叫他去叫宋景行过来。
宋景行一听便能猜到外头是什么情况,昨日之事当然怪他思虑不周,安排不妥,他也是万分懊恼与自责。
他打开门,又轻掩上,确定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吵醒屋中人,才快步走到倚竹园门口去。
☆、第 70 章
“宋景行; 袅袅怎么样了?”
姜正则见宋景行走了出来; 火气上头,却也顾忌着刚才何安所言,不敢大声说话; 虽然凶神恶煞、面目狰狞; 可却是用着气声儿说话,这样子看起来其实多少都有些滑稽。
“袅袅的烧已经退了,大夫说她受了点惊,还着了凉; 需要静养几天。”宋景行也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先把姜思之的情况给说一遍,免得妻子的娘家人太过担心。
可姜正则根本不满意这个结果; 他怒目圆睁,严声质问他道:“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我将袅袅嫁与你,就是让她受到这种危险的嘛?”
宋景行自知理亏,也不欲为自己多辩解什么; 毕竟的确是他把此次进宫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是我的错; 是我没有安排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岳父要怎么罚我; 怎么打我,小婿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一方面是真心认错,另一方便则是想起刚刚小妻子那冷漠的样子,不知道怎么打消两人之间的隔阂。
但他清楚她向来心软,如果他被姜正则给收拾一顿; 那她知道了会不会心软?大概多少都会问上自己一句的吧。
只要她能开口,到时候自己脸皮再厚一点装装可怜一切就都没有问题了吧。
可姜正则早已摸清了宋景行的套路,哪儿能不清楚他的那点小心思,他睥睨的看着他说道:“哼!收拾你一顿好叫你去我乖女儿面前卖惨吗?宋景行,是不是在你眼里,除了你以外的人都是傻的?”
宋景行被他的话一堵,顿时语塞,他抿嘴一想,又答了一句:“也不是,袅袅在我心里不傻。”
言外之意是,除了他和妻子,其他都是傻的。
这样明晃晃讽刺人的话,姜正则怎么可能忍得了,但是他身边的姜修能却先他一步急眼跳了出来,指着宋景行就喊道:“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们都是傻的!你以为我不敢揍你是吗?”
能把话捋通,看起来还不算傻的无可救药。
这是宋景行对姜修能的评价,但是现在场面已经够乱的了,于是他只把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姜修能见宋景行沉默着不说话,却只当他是默认了,他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喜欢有事说事,最是讨厌这些动不动就装深沉装高明的闷蛋。
以前小时候就看宋景行极为不顺眼了,可当时多少也顾忌着身份的不同也不会去与他计较。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成了驸马,而宋景行成了自己的妹夫。
妹妹受了委屈,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替妹妹打抱不平收拾妹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管不了他。
姜修能将双手抱拳,活动了一下手腕,又不停的将手指弄的咯吱作响,看起来甚是唬人的样子。
宋景行看着不怀好意的朝自己迈进的大舅哥,眯起了双眼,问道:“大舅哥这是要动手?”
姜修能扯着嘴角冷笑:“是,你奈我何?”
“记得打脸,打身上袅袅看不见。”
宋景行神态自若,身形稳固,没有半分退避的样子,似是真要准备受下他的拳头,叫站在一旁看着的何安都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阿能!住手!”姜正则出言及时制止了鲁莽的大儿子。
他也朝前面迈了几步,与姜修能并肩而站,看着宋景行,突然扯皮笑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说着他此次来宋府的目的。
“我不打你,也不怪你。我今儿过来是来带袅袅回娘家的。既然你照顾不好她,那还是让她跟我回去的好,这样大家都安心。”
他这话说完,宋景行的面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他面色黑沉,浑身散发着冷飕飕的寒意。
没想到这老狐狸竟然想得出要带姜思之回去这种馊主意,她才嫁过来多久,自己这美人都还没抱够,就打着主意想把人从他身边带走,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
姜思之是他的底线,只要不让两人分开那就什么都好说,可是……
宋景行不再像之前那样淡然,因为他不确定如果真让姜正则去问她的话,她会不会就同意跟他走了。
如果她真的愿意走,那自己怎么办?强留她势必会让她为难,自己不忍心那么做。可让她走了,那自己又得难受。
既然如此,那他就要把这个把这个危险扼制在摇篮里。于是他对面前爷仨的态度一下子就强势了起来。
“不可能,我不会让她跟你们走的。”他冷冰冰的说道。
姜正则不以为然,他当然知道他不会同意,这事情本来就不是说来和他商量的:“这事情你做不了主,我会亲自去跟袅袅说。”
“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出嫁从夫,姜大将军难道不懂吗?”宋景行的语气愈发的不善,在这件事情上他是绝对不会退让半分的。
他这样宣誓主权的行为,让姜正则很是不爽!果然当初自己还是心太软才同意了这门破亲事的。
他可是袅袅的父亲!血浓于水的人啊!这个臭小子竟然有胆子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简直无法无天!
姜正则怒不可遏,语气阴沉的很,面色黑的可怕,叫人看着不寒而栗:“呵,我是不懂。但我知道,结了亲的夫妻都可以和离,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束我乖女一辈子?任人这样欺负不成?”
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说起,这“和离”二字就像一把剑,一下子就刺到宋景行那根敏感的神经。
虽然当初自己被逼无奈在姜正则的书房签下了那份和离书。但说老实话,他也是不止一次在心里面想过要把这东西弄回来毁掉的心思的。
如今听姜正则提起和离二字,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事,觉得姜正则是意有所指威胁自己。
他身周寒意愈发强烈,眼神冰冷的像是能冻死人一般:“姜大将军何意?”
姜正则说完话后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把话说的太过,目光闪烁,却依旧强硬的说道:“总之我要把人带走!”
“不可能!”宋景行也拔高了音量,不甘示弱道。
姜正则阴阴的看着宋景行,咬牙切齿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袅袅为什么会被那人推入池中!都是你这个花心的小白脸之前欠下的风流债!”
他清楚淑尤的底细,知道她在进宫前是一直生活在宋府里的。
宋景行的脸长得好,这点他不置可否,但这没有血亲关系的男女多年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他们这些文人墨客又最是喜欢整点酸诗来唬弄小姑娘的,谁知道这二人之前有没有什么呢。
说不定就是皇上也知道这些,才会对宋景行这般猜忌。
姜正则感觉自己窥探到了真相,觉得女儿当真是错嫁给了负心汉,要带她回去的心思更是坚定,也更是理直气壮。
宋景行的双眉紧蹙,双眼浮上一丝不解和疑惑。他不是不懂姜正则话中之意,只是觉得这些无稽之谈,他怎么也会拿来说事,简直荒谬。
“姜大人慎言!”他这下是真的有些被气到了!
先是想要带自己的小妻子走,再是怀疑他对她的情意。还把他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混为一谈。
说起这个,他依旧头痛。经过暗六整理上来的消息再结合昨夜母亲说的来看,这淑尤可能还当真是有心思要害袅袅,只是叫皇后半路插了一脚。
自己往日还当真是忽略她了,没想到进宫几年,竟叫她生出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
但是不管是她还是皇后,但凡伤害到他的人,都需要为自己的所为所为付出代价。
几个人还站在院里为着姜思之的去留争论不休,吵得面红耳赤,却突然听见身后“啪”的一下撞击声响起,委实把他们吓了一跳。
回过头看去,就见房门向里被重重的打开,两扇门甚至还因太过大力的拉力还在前后晃动。
而门口站着的,赫然正是他们争论的对象——姜思之
姜思之面色依旧苍白,眼底泛着青黑,青丝散乱的搭在肩头,身上像是穿着一套素白中衣,外头只披着一件罩衫,迎着初冬的风,淡薄的样子显得摇摇欲坠一般。
“要吵都给我出去吵!”
姜思之语出惊人,语气和态度与往日里截然不同,着实将一众人惊的不轻。
这样眼神冷漠、语气不善的样子,真的是那个多说两句话就会脸红急眼的娇娇女嘛。
四个男人都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被高热烧糊涂了,顿时都忧虑的很。
可他们刚想开口询问,却又叫她冷冷的打断:“我没事,我只想安静的休息,请你们都离开。”
说完话,她就拉住门准备关上。她手下动作一顿,又拉开了一点,补充了一句,对宋景行说道:“这几天你都不许进来,随便你去哪儿,我不想看到你。”
随后干脆的关上门,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
这小祖宗都发话了,四个男人谁都不敢多说一句,面面相觑,皆是灰头苦脸的离开了倚竹园。
虽然没能带乖女儿回去,不过看她还能生气,还能凶人,想来精神还是不错的。
姜正则在回去的路上只能这般安慰自己道。
既然也见过了姜思之,姜修能在将父亲和弟弟送回府后,就回到了公主府去。
可他才到门口,就看见一个眼熟的內侍正站在门内侧正往外探着脑袋。
看到他回来,那个內侍高兴的跑了出来,行礼问安一气呵成,还不等姜修能发问,就说了来意:“驸马爷!皇上找您,派我来这儿等着您接您进宫议事呢!”
☆、第 71 章
今日周煜原本是要在早朝上找姜修能的。宋景行没去上朝; 周煜是猜到的; 毕竟那个姜家小丫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总是要留在府里照顾的。
皇帝特地让人来请姜修能入宫,势必是有要紧的事情; 姜修能不敢耽搁半分; 但是想着一夜未见周栩令,还是想先进府去同她说上一声,免得叫她担心。
“公公,可否稍等; 我想进府换身衣裳再进宫可好?”姜修能询问着这个小公公。
这个小公公是李有才的徒弟,在被派出宫来请姜修能入宫前,师父就提点过他; 暗示过他叫他务必快去快回,早点把人叫进宫来。
他面露为难之色,要背弯的更低,说道:“驸马爷; 您也甭换什么衣服了; 皇上找您是有要紧事,耽搁不起啊。”
姜修能蹙眉; 他当然知道皇上着急找他,可他也总是要只会周栩令一声的。
他找来门房的小厮,叫他进去与长公主说上一声,就说自己回来过了,但又叫皇上喊进宫了。
等一切吩咐妥当; 就跟着那个小公公赶忙进了宫面圣。
周栩令在得了门房小厮的通报后就一直在待在府里等着,可原以为很快就会回来的丈夫却叫她一直等到夜里更深露重时分才回来。
而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道圣旨,一道叫姜修能领兵出征的旨意。
其实原先姜正则在女儿回门之日叫宋景行倒书房商量的事情多少有些白打算了。因为从一开始,周煜就打算是叫自己的这个妹婿挥师北上的。
周栩令是坐在前厅里等他的,是以姜修能一进府就吩咐人去收拾行李这话,她是听见的。
“为什么要收拾行李?你要去哪儿?”不等姜修能走近,她就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姜修能扶住她的肩,认真的注视着她的双眼,微敛浓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不说话?皇兄找你做什么?可有为难你?”周栩令心里一直忐忑的很,课次见他不说话,心里更是着急。
姜修能不忍再看这双眼睛,摧人心志,让人倦怠。
他把她搂入怀里,大力的抱住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北边战事吃紧,冲突不断,皇上叫我去驻守一段时日,大约小半年肯定回来。”
大手紧紧按住周栩令的脖子,叫她只能把脸闷在他的胸前丝毫都动弹不得。
她的双手揪着他的衣服,银牙紧咬,不肯泄露出半分心思。
“我……我能跟你去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姜修能哑然失笑,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不行,北方那边局势未明,太危险了,我不舍得。”
周栩令知道他的脾气,他既然已经回来准备收拾行李了,那他定是已经在皇兄面前应下了这件事情。所以不管自己怎么劝他都是无用功。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用手背捂着嘴,扔下一句话就往后院走去。
“我去给你收拾东西,下人们哪儿知道要准备什么。”
姜修能哪儿会听不出她声音的异样,追上去把人拉了回来,屈膝看着她,她眼尾发红,水眸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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