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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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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恐怖的对手,竟有这样七窍玲珑的心机。
  “小姐,小姐?”
  宝燕不明就里,只看到绣玥脸色如白纸一般褪干净了血色,她瞧瞧那桌上的纸条,就这么几个字而已,她家小姐究竟看出了什么玄机?
  许久,绣玥坐在位子上,瞧着那纸上寥寥的几个字冷哼了一声。“宝燕,你看清这张纸条里有什么了吗。”
  有什么?宝燕摇摇头,“我都验过了,什么都没有。”
  “怎会?”绣玥又一笑,“那纸条里,可夹着淬了毒的尖刀呢,一个瞧不清楚,就容易划伤了自己。”
  “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宝燕是个急性子:“你快直接说了罢,可莫叫我猜啦。”
  “得了,”绣玥此刻后背的冷汗还未完全消散,她从罗汉床上站起身,留给房中的宝燕一个背影:“你再好好看看,那纸条上写着他们接头的日期,是正月初三。”


第78章 
  皇后今日的打扮显得有点俏丽。她在养心门外,由双兰扶着下了轿撵;嘴角还微微挂着笑。
  可能是新岁即将来临之故;亦或是时隔多日;皇上难得主动召她到养心殿。
  双兰在旁瞧着皇后娘娘的面色,跟着喜滋滋地打趣:“娘娘;您今天可真好看;娘娘本来就年轻;合该多穿些娇艳颜色的衣裳。”
  皇后瞥了她一眼;进入养心门,缓缓向着养心殿的方向走;“本宫是中宫皇后;年轻阅历浅;再穿得花枝招展像什么样。”
  “娘娘;”双兰皱眉小声跟着嘟囔:“您就是活得太累太苦;您还正直芳龄呢;天天守着祖宗家业;一刻不得闲。您瞧人家景仁宫娘娘;奔四的人了,保养得油光水滑,活得那叫自在惬意。”
  双兰这话说得没错;皇后低下目光点点头:“諴妃是个会享福的人。又看得开,本宫有时真的很羡慕她。”
  说话间;小练子上前打了个千儿;“禀皇后娘娘;皇上请您进去哪。”
  两边的宫人挑起挡帘,皇后面上染笑,随即进入了养心殿。
  东暖阁内,皇上倚坐在罗汉床上,一手支着炕桌,手中握着本书,他没有抬眸,听见步入殿内的脚步声,道:“绮雪来了。”
  皇后福身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颙琰将眼底的最后一行字看完,将目光从书间移开,朝她笑道:“皇后不必拘礼,快坐罢。”
  “给皇后沏一杯牛乳茶,再添一块奶酪。”
  常永贵“嗻”了一声,便忙赶着唤人备茶去了。
  皇后瞧着常永贵出去,含羞笑道:“臣妾真是愧对皇上的厚爱,德蒙皇上传召,一时间也没备上一盅上好的燕窝给皇上进补,反而从还要皇上为臣妾忧心,臣妾实在惭愧。”
  “是朕传召皇后过来,事先未言及,皇后又有何过错。”
  他将手中的书卷合上,转过身子面对皇后道:“再过两天就是新年,除夕夜宴宫中要大摆宴席,朕想着,有几件事先与皇后商量商量。”
  “是。”皇后垂首道:“臣妾洗耳恭听。”
  颙琰漫不经心地一笑,将书轻轻放于桌案之上。“除夕夜当晚朕与后宫共进年夜饭,照例还是封赏六宫,东西都已着内务府备着了,锦盒全部贴封,朕今年打算给皇后和六宫一点惊喜。”
  “皇上瞒得这样好,怪不得臣妾一丝风声都不知道。”皇后掩口微笑:“那臣妾可盼着了。”
  “还有一件事。朕想起民间百姓过年都是一家团圆,后宫的嫔妃们入宫多年,不得与家人再团聚,这样亦显得大清皇室冰冷无情,到正月十五,皇后安排后宫的妃子都见见家人罢,依次排开日子准女眷入宫。”
  “皇上,这样的事儿若是在后宫传开了,六宫妃嫔不知要如何感念皇上的恩德呢。大清自开国以来,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恩旨。”
  颙琰点点头:“只是这在大清列祖列宗都没有开先河的事儿,朕一向重祖制,就不必大肆张扬了,皇后谨记,悄悄的办就是,让諴妃协理。”
  “是,”皇后起身道:“臣妾遵旨,必不负皇上嘱托。”
  “那便好。”颙琰赞许着示意她坐下:“这最后一件事,朕琢磨了一段时间,想跟皇后商量商量。”
  他道,“朕想晋一晋玥常在的位分。”
  皇后本来面带浅笑,听到这句话忽的尽数消散。但这只不过是一瞬,很快她努力调整了表情,勉强嘴角弯出一点弧度,“皇上……皇上不是觉得玥常在伺候得不够贴心么,时常惹皇上动怒。”
  “玥常在才进宫几个月,臣妾也觉得她在宫规礼数上有所欠缺,不够稳妥。”
  “这个自不必说,玥常在在宫中的言行举止,朕心里有数。”
  颙琰心底哼一声,说道妾妃之德么,玥常在伺候他怎么样,还用得着人说么?到现在,连件衣裳都没给他缝过,也不知道她天天都在宫里忙什么。
  “只是……”
  只是她是个低位分的六品常在,时常出入养心殿伴驾实在不妥,久而久之,必定引起前朝后宫议论,还是升个贵人的位分,这样召她更名正言顺些。
  就如同上清珠的事儿,惹得后宫连日来议论纷纷,近日已有好几宫的妃子在他耳边泛酸,细究起来,还是陈德行刺后刚过去的几日赏给她的,那时候见她在镜前梳妆,他一时心动,就冒出了想将这枚传世之宝予她的念头。谁知竟惹得后宫唠叨个没完。
  “只是玥常在虽不稳妥,伺候朕实是用了心的。”他违心道。
  “可是皇上,玥常在进宫不过数月,一个月前刚从答应晋封,现在又升贵人,会不会急了些,恐怕会引起六宫嫔妃的心不安。”
  皇后说完这句,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一个皇后,竟然听到一个常在的晋封而会如此心急地百般阻挠,从前皇上要晋封哪个妃子的位分,她这个皇后从来都是千依百顺,即便是信贵人,皇上要晋封,她都未如此言辞激烈过。
  身为中宫皇后,即便钮祜禄氏再如何升迁,与她也是天差地别,她究竟是怎么了?
  皇上道:“朕就是思虑这一点,才召皇后过来,一同商议商议。”
  “晋封玥常在的事,由皇后出面,中宫亲赞其品行俱佳,一切顺理成章,后宫嫔妃才能心服口服啊。”
  “再则,朕不过晋封玥常在为贵人,宫中贵人常在皆无定数,朕又不是要晋封她为四妃六嫔,何至于此。”
  皇后神情诧异了几分,听话音,皇上现在就在盘算着钮祜禄氏绣玥晋封嫔位妃位之事了?
  颙琰没瞧见皇后那个表情,接着道:“至于皇后言及后宫妃嫔人心不安,为了堵悠悠众口,后宫里边,春常在从潜邸里就跟了朕,她又百依百顺,端茶倒水十分妥帖,春常在和荣常在从前是皇后的家人子入府,皇后的人品行朕自然是放心。”
  “晋封玥常在为贵人之时,就一同晋封春常在为贵人,皇后以为如何?”
  “是,”皇后恍惚着应答道:“皇上思虑周全。”
  皇帝赞许地瞧了瞧皇后,又沉吟着:“只是王氏的封号是‘春’字,玥常在还没有封号。她进宫赐封答应,晋封常在都是匆匆办的,很委屈了她,这回晋封贵人,朕要给她一个封号。”
  皇后听这话音,心紧了起来,面上笑道:“既如此,让内务府选几个好的字,让皇上选一个就是了。后宫嫔妃拟定封号,一贯如此。”
  颙琰摇摇头,“玥常在的封号,朕这几日空下来倒是琢磨了一番,皇后不妨听听,给朕拿个主意。”
  “……是。”皇后撑着在笑:“不知皇上…中意哪个字?”
  皇上瞧着皇后,瞧了许久,突然轻轻出声笑了笑,他将炕桌上的书移开,用手指在上面为皇后细心比划了一个字。
  ‘宸’字。
  写完,他笑意更浓,打望着皇后试探着问道:“如何?”
  皇后的脑中轰隆一声。她只觉全身都不舒服,皇上竟……竟想用这个字封她!
  宸字指代天宫帝王,唐朝武则天为后妃时就妄图用这个字,只是被前朝后宫竭力阻止,未得成封。而今玥常在在宫中诸多僭越饱受诟病,皇上竟还想要用这样极尽僭越的一个字给她作封号!
  她身上一阵阵发冷,好在,皇上只是事先稍稍透露与她商量,若公诸于世,不知要如何天塌地陷。
  皇后内心处于惊涛骇浪之中,面上强自镇定,不教皇上瞧出破绽,试着如常的语气道:“皇上选的字自然是好。只是臣妾想起从前为先帝十公主做伴读时,曾听闻太宗皇帝极度宠爱海兰珠,便封其为宸妃,用的这一字。到后来宸妃儿子早幺,自身命数多舛,宸妃死后两年太宗亦无疾而崩,甚为不吉。
  臣妾浅薄,以为‘宸’这一字太重,怕当初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就是担不得这个字,太宗以此字予宸妃亦招致了不详,还望皇上三思啊。”
  听到皇后的话,皇上便也开始有了点犹豫。毕竟太宗皇帝与宸妃的结局并不圆满有些悲情,他听了有些忌讳着,心下便不想用这个字。
  “朕不信这些迷信之说,既然太宗皇帝已用了宸字赐予博尔济吉特氏,朕便令择一个赐予玥常在罢。”
  他的手指在桌案上划了划,喃喃道:“‘粹’字,也不错,只是朕想起要唤她粹贵人,总觉得有点别扭。”
  皇上自顾着自说自话,完全没意识到另一边坐着的皇后的脸色。
  ‘粹’字,她的心越来越沉,皇上为她选的每一个字,都是重中之重的字。妃位尚且要斟酌是否能担得,这样的字却是预备赐给一个要晋封为贵人的常在。
  颙琰想了半天,有点恼,他索性起了身,对皇后道:“朕再想想,皇后跪安罢。”
  “……是,臣妾告退……”
  皇后出了养心殿的时候,花盆底踏不稳,险些从台阶上摔下来。
  双兰忙上前扶住,“娘娘?”
  皇后的目光一直盯着前方,却不知是在瞧什么,双兰只隐隐约约听得到自家主子口中传来一句话。
  “传諴妃来一趟储秀宫。商量安排命妇进宫的事。”
  “是。”
  “不,还是本宫亲自去一趟景仁宫。”


第79章 
  皇后的仪驾朝着景仁宫而去时;正值午后;諴妃正懒洋洋地倚在罗汉床上;身上覆着一层薄衾;她手里来回把玩着两个宝石坠子。
  一块红宝石坠子,一块蓝宝石坠子。
  “啧啧,”来回对比了一下;“左瞧右瞧,还是这块蓝色的最衬本宫。”
  简嫔在下方坐着;附和着恭维道:“娘娘好眼光,这块蓝色的价值可足足是红色的三倍呢!这样好的宝石坠子;臣妾一块没敢留;姚胜一弄到手,就都送到娘娘这来了。”
  諴妃眯起眼睛,瞧着那坠子,“得了,知道你有心。”
  “今天一早顺天府给本宫透信进来,说是宫里授意抓了个珠宝商人,拿着内务府总管的腰牌,打的还是景仁宫启祥宫的名号。罗织罪名弄得人家破人亡,为的就是本宫手里这个么?”
  “这、、这、、”
  简嫔的脸色当场就白了;她佯怒道:“嫔妾早就说过表哥;要亮身份;只管说是启祥宫便罢了;怎的又扯出娘娘!”
  諴妃似信非信地笑了两声。
  她又拿起那两块宝石坠子;取舍了半天,终还是坏笑道:“得了!还是将这红坠子送给皇后,本宫可不是有意要将便宜货赠予中宫,到底是红的宝石,正宫娘娘戴才配身份么!”
  “再说了,她身为皇后,什么好东西没有,也犯不上非要本宫这块蓝的。”
  “是是是,”简嫔巴不得将刚刚的事快点应对过去,跟着道:“娘娘思虑周全,红宝石配皇后,且这红宝石也是价值连城呢!咱们不说,谁又知道。”
  荣常在在下方坐着,她是简嫔宫里的人,自然是简嫔说什么跟着附和什么。只是这一日,秀常在也一同陪着说话。
  简嫔对秀常在一向严苛,从不带她出门,动则责罚,秀常在进宫后,善府已经成了个空壳子,前一阵子富察氏狠心将自己的陪嫁卖了,送进宫一万两银票,其中三千两巴结了简嫔,今日钮祜禄秀瑶便坐在了景仁宫的内殿陪着諴妃娘娘说话。
  话说到这,忍釉便快步进门来,“娘娘,皇后娘娘驾到,您快去接驾罢。”
  諴妃轻飘飘一笑,掀开薄衾“瞧,正说呢,这就来了。”
  话说着,下去的动作却极慢,扭扭捏捏的光景,皇后已经踏进了殿内。
  諴妃瞧见皇后进来,忙道:“呦!瞧我,皇后娘娘都来了,臣妾可是怠慢了。”
  说着装模作样地就要下去行礼,皇后没了心情,直接开口拦道:“諴妃不必拘礼了,你坐着。”
  简嫔和荣常在、秀常在在下方恭恭敬敬请了安,皇后也都叫她们坐回了原位。
  她轻轻叹口气,由双兰搀扶着径自坐到了罗汉床的另一侧。
  “皇后娘娘,年关将至,正巧,臣妾得了两只宝石坠子,”諴妃将蓝的拿在手里,将红的示意忍釉呈上去,“这红色是正宫娘娘配用的颜色,臣妾可不敢戴,特意准备送给皇后娘娘您呀,臣妾戴这蓝的将就将就罢。”
  双兰从忍釉手里接过,皇后瞧也没瞧,“諴妃有心了。”
  諴妃一脸的笑模样,到这会儿,才觉出不对,她收了笑意,问道:“娘娘有事?”
  皇后的目光怅然地望向窗外,寒冬腊月,景仁宫外红梅白梅相称,也是一片盎然春色。不似储秀宫,枝木凋零。
  皇后久坐着沉吟不语,諴妃便朝着简嫔令道,“你们到外面候着。”
  简嫔本来还想听听是什么事,无奈諴妃下了逐客令,她只得堆笑道:“那臣妾就先去院中走走,諴妃娘娘院中的景色别致,这么久了,臣妾还没好好欣赏过。”
  反正一会儿皇后娘娘走了,諴妃娘娘这里自然能探知一二。说罢她带着同样起身行礼的荣常在、秀常在出门去了。
  諴妃的目光从门口处收回来,望向罗汉床的对面:“皇后,这整个紫禁城,都是皇上皇后的,你可是后宫之主,这样的神色来景仁宫,皇后可别吓唬臣妾。”
  皇后怅然许久,垂眸落在衣裳的花纹上,“諴妃,本宫几番挣扎,屡次劝说自己,不要动这样的念头,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皇后,本宫要担得起贤良淑德,要对得起大清列祖列宗。”
  “可本宫就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内心,她不过是常在而已,即便抬了位分又如何?不过就是贵人罢了。可本宫没有办法,本宫快受不了了。”
  常在,贵人?諴妃的眸光严肃了些,“皇后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延禧宫的罢。”
  皇后却不答话,“本宫实在没有办法忍受皇上的心爱之物在她那里,本宫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皇上护住她而面向本宫冷冰冰的眼神!她爱食酸甜,皇上便能换走了本宫的予她,她御前失礼,皇上偏偏无知无觉,反而怪本宫苛刻!”
  皇后一手狠拍于案上,“就连她送一碗白粥,都能轻而易举哄得皇上喝下,到头来,还要夸她的好,留下她侍驾,本宫耗费无数心思,皇上却弃之如敝履!”
  久久的,諴妃从罗汉床上坐正了身子。
  她印象中,还未见过钮祜禄绮雪如今日这般。喜塔腊氏荣登后位的时候,她也只是在一旁微笑着祝福,眼中充满神采。
  喜塔腊氏故去后,就连敌人的儿子,皇后都不曾存半分私心照顾的很好,视如己出。
  如何会同今日这般。
  “皇后,”諴妃第一次换得认真的神情,她悠悠开口:“你是立志要做大清朝贤后的女子,恪守宫规这些年,把皇上看得逾越自己的性命,从没有一刻是真正为自己活着的,真的要为了一个区区的常在,将从前付诸的一切毁于一旦吗?”
  “皇后,你真的想好了吗?”
  皇后有些力不从心的痛楚涌上心头,“玳珍,这些话,我劝了自己很多次,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即便她们要我的皇后之位,即便皇上命我交出凤印,我都不会如此痛苦。可我怕,我只怕……”
  历朝历代大清有多少位中宫皇后,都只是空有个国母的身份和中宫的权势,却早早失了夫君的宠爱,独守空闺,孤苦一生。
  即便像孝庄文皇后那样的一代贤后,有着至高无上的身份和地位,也只是早早就没了夫君的可怜寡妇,苦心撑着祖宗家业,午夜梦回,想必也是形单影只的孤独可怜人罢了。
  她应该知足的。
  二十岁便执掌后宫,有皇后的身份,有夫君的爱怜,皇上只有两个儿子,都视她如生母。她原本很满足了,感念感激上苍,甚至于她已暗暗决心,要立喜塔腊氏的二阿哥为太子也没有关系,不是她亲生的儿子都没关系,大清皇室给予了她太多太多,她可以为了列祖列宗,真心扶持一个嫡长子继承皇位,即便那个不是自己的儿子。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拥有了一切,却还控制不住地嫉妒另一个百倍卑微于自己的女人?
  諴妃瞧皇后的样子,便不再多问,只道:“那皇后想要如何?”
  皇后的目光收回来,她坐在罗汉床上,顺着瞧向前方:“我想要她,离开我丈夫。”
  许久,罗汉床两侧的女子静静坐着,都没有开口说话。
  还是諴妃先低头笑了一声。
  “皇后,你还是比较适合做一位千古贤后,后宫这样的腌臜事,不必皇后来动手,我做就是。百年之后,也不要污了你这位皇后的一点清白名声。”
  “諴妃……”皇后看向她,“本宫的意思并非如此,本宫只是想——”
  諴妃拦住她下面说的话,她的目光暗下来,“臣妾也很喜欢看皇后做千古贤后,反正臣妾这一辈子做的孽太多,赎也赎不清了,不如就让臣妾将这个坏人做下去,皇后还是干净的活着,这样也比较适合你。”
  “諴妃……”
  “皇后,二十年前臣妾来求你,救臣妾一命,皇后救了。如今皇后来找臣妾,臣妾该还你一次。”
  她说完别过目光,不再给钮祜禄绮雪说话的机会,直接唤了忍釉进来,“皇后的来意臣妾已经清楚了,就请回罢。臣妾还要同简嫔她们闲话家常呢。”
  说完,又恢复了往日的那个言笑晏晏又深藏算计的諴妃。
  话说到这个份上,皇后站起身,临走时,忍不住回头轻道了一句:“适可而止罢,别做得太过。”
  恭送了皇后娘娘出景仁宫,忍釉有点担心上前:“娘娘。”
  “去将简嫔她们几个唤进来。本宫有吩咐。”
  “是为了皇后娘娘这趟的来意吗。”忍釉道:“娘娘,容奴婢多说一句,简嫔娘娘还是少用罢,她还妄想攀扯景仁宫呢,从前在娘娘跟前瞎吹风,企图娘娘受她唆使,现在变本加厉,更学着算计娘娘。”
  “早晚,她是个坏事的。”
  諴妃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瞧了她一眼,“就是这样的人,本宫才更要用呢。今天她带过来的那个常在,不是延禧宫那个钮祜禄氏的姐姐么?”
  “是呀,娘娘。”


第80章 
  “小姐。”宝燕走进来;“刚刚御前的小练子来延禧宫传旨;皇上今夜酒膳传召小姐去养心殿侍驾。皇上还问小姐喜欢吃什么;遣奴才一并先去告诉御膳房一声。”
  听到酒膳侍驾;绣玥的眉头就不自觉皱了起来。皇上饮酒的时候才令人头疼,而且这都年二十八了,皇上怎么还能有空闲传她呢。
  不过后面那句话;听着还算中听。
  “那你让木槿去一趟御膳房,一会儿我把最近想吃的东西记下来;列张单子给她。”
  “小姐,”宝燕忍不住劝道:“要是别的嫔妃;肯定要懂得在圣上面前矜持些;哪有真当真的。你还列一张单子出来,不怕皇上瞧你那样子,下回就不传你伴驾了。”
  那正好。绣玥想,皇上要是像她说的这般,那就不是皇上了。
  “对了,刚储秀宫也差了一波人来传皇后娘娘懿旨,年三十的除夕夜,皇后娘娘打算在储秀宫中办一场饺子宴,请各宫小主都带上自己亲手包的一盘饺子前往;届时请帝后品尝;选出三甲予以封赏;作为新年宫宴的好彩头。”
  这听着倒是挺有新意的;绣玥问:“不知道封赏什么?”
  “那还不知道;但我听内务府的小太监们议论,似乎是选出后宫饺子榜眼赏百金,探花赏十金,饺子状元能得到皇后娘娘亲手包的一盘饺子的金贵赏赐。”
  听到饺子榜眼和探花的奖赏,绣玥的眼神就亮了,她忙看向宝燕,“那明天咱们西偏殿什么都不做,就想想怎么包这个饺子馅!”万一得到了二三名呢,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宝燕应了声‘是’,“储秀宫宣旨的公公还说,皇后娘娘觉得不要耽误了晚上用年夜饭,安排当日下午的时候请愿意参赛的各宫小主先一步到储秀宫评比,晚宴的时候直接请皇上品尝选出来的三甲小主献上的饺子。这也是上上荣宠呢。”
  皇上尝不尝有什么用,绣玥无谓地想,赏金才是吸引人呢。
  傍晚。酒膳前,养心殿传了轿撵来延禧宫接她,绣玥早早梳洗沐浴更衣妥当,上了轿撵,由小太监一路抬到了养心殿。
  她在门口处解了大氅,步入暖阁。侍奉酒膳要先在此恭候圣驾,绣玥没敢落座,同对面同样恭候圣驾的一排伶人一样,老实站着静静等候皇上驾临。
  站得久了,不由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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