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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私房事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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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舜顺势而为的道:“臣妾……”
“躺着说。”贺云开往床里挪,为她空出地方,邀请道:“来,躺在朕身边说。”
谢韫舜一怔,想了想,提灯走到床榻前,照到可以躺身之处,搁下灯笼,矜持的慢慢躺下。
贺云开侧身向她,手掌轻搭在她的小腹,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颤,平和的道:“皇后需要朕做什么?”
隔着薄薄的春衫,谢韫舜的腹部漾着暖意,察觉他没再有别的举动,冷静的道:“臣妾想要整顿后宫。”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皇后按照和元惟商议出的整顿之策,尽管整顿即可。”
谢韫舜心下一惊,他一如既往的全然不在意?沉思了片刻,清晰的道:“臣妾想设立‘亲御尉’一职,总掌管皇宫八卫禁军统领,任命谢远川为亲御尉。”
皇宫禁军共有八卫,严密的护卫皇宫内外,每卫各有一位统领,相互制约不准往来。八位禁军统领本应听令于皇上,曾因贺云开不理政务,禁军大权被翟太后逐步的集拢。谢韫舜的用意很明显,得禁军之权是重中之重。
贺云开道:“皇后做主即可。”
谢韫舜听不出他话中情绪,禁军统领里有几位忠心于他?她探究的询问道:“谢远川上任之后,如果有禁军统领不服管教,必将革职替换,有哪几位不准动?”
“皇后随意即可。”贺云开轻摸着她平坦的腹部,波澜不惊的道:“一切结果,朕都承受。”
谢韫舜莫名觉得此话中有话,是不是经她所做的一切事,所产生的一切结果,她也需要承受?他话中隐藏有警告之意?她直言说道:“一切结果,臣妾也都承受。”
贺云开温存的清声笑了笑。
谢韫舜还有多个整顿的计划,欲言又止,他似乎真的不在意,他到底在意的是什么?如果他是真正的傀儡,便能解释的通他的闲散温厚。可是,他对皇权并非漠不关心、置之不理,他在潜什么?潜龙勿用?
忽然,她感觉到他坐起了身,手掌沿着她的腿摸索着下滑,不疾不徐,随即握住了她的脚踝。
“皇上?”谢韫舜呼吸一顿。
贺云开不轻不重的为她褪着鞋袜,道:“夜深了,就寝。”
“臣妾要连夜见谢大人。”谢韫舜跟着坐起身,冷静说道:“翟太后的去向需要给天下一个交待。”
“皇后和元惟应该已经商议出了合适的交待,还需要连夜征询谢大人的意见?”贺云开为她褪去了一只鞋袜,继续褪着另一只,漫不经心的道:“元惟睿智高明,他赞同的主意谢大人不会有异议。”
他说的很对,谢韫舜不由得有了个念头,是时候开始释去谢大人的辅政权了。她想了想,自有了主见。
贺云开抱起心事重重的她,抱放在床榻里侧,温言道:“皇后今日太疲劳,精神还在紧绷,放松,歇息。”
谢韫舜呼吸着他干净雄性的气息,感觉到他手指有条不紊的在褪她的衣物,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温热的手掌游弋着触摸她的身子。她想到了他的身体需要,身心更为紧绷,莫名的放松不了。
“放松,皇后,放松,朕牢记皇后怀着身孕,胎儿尚不足三月,不能临幸。”贺云开停止了动作,躺在她旁边,温和的道:“皇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谢韫舜认真的思考着,渐渐恍然,他需要温柔的侍寝女子?她眼帘一垂,他年轻力壮,自是需要。她先顺势告知他关于皇妃的决定,道:“选妃一事,臣妾想延缓一些日子,待后宫整顿平稳了。”
贺云开笑而不语。
谢韫舜紧接着道:“皇上有权临幸任何能临幸的女子,若是喜欢,可以封为嫔。”
贺云开知道她会错了意,搂了搂她,专心的道:“朕很在乎皇后腹中的胎儿,也请皇后怜爱它,别动了胎气。”
闻言,谢韫舜的心里忽然起了波,一波一波的发酸发疼。他不仅是在乎,而是很在乎。这好像是他初次表露出他的在乎,他一直是淡漠的心安理得,好像没什么是他在乎的。
“今日纯属侥幸,奢侈的寿终正寝朕不奢求了。”贺云开诚然道:“多谢皇后让朕有幸能体会到有皇子公主相伴的天伦之乐,朕情不自禁奢求男女之情、夫妻之爱了。”
谢韫舜发酸发疼的心在悸动着,他何出此言?侥幸赢了太后?寿终正寝不奢求了?
“或者……”贺云开靠近了她,嘴唇贴在她耳边,温存的道:“已然如此,我们一起体会下男女之情、夫妻之爱、天伦之乐,好不好?”
谢韫舜懵了,茫然的心跳怦动,他此话又是何意?难道因为他们是男女,是夫妻,为了能体会到情和爱,尽管他对她没有情和爱,仍想跟她顺便一起体会?
“不好。”贺云开用她惯用的冷静口吻替她回答了,说罢,他若无其事的一笑,摸了摸她孕育胎儿的小腹,温言道:“皇后放松身心,别胡思乱想了,睡觉。”
谢韫舜闭上眼睛,赶紧安复着心跳,提醒自己不能胡思乱想,明日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处理。
夜深了,贺云开放下床幔,贴着她,轻牵着她的手,平躺在她身边睡觉。待她呼吸均匀的入睡之后,他才踏实入睡。
一觉醒来,天刚蒙蒙亮,谢韫舜的身边空无一人。唤来木桃梳妆,问道:“皇上是何时出殿?”
木桃道:“五更。”
谢韫舜若有所思,着一袭华美的白鹤襦裙,发间插一支白鹤玉簪,镜中美人高贵而落落大方。当旭日初升,她吩咐道:“宣六位太妃、十六尚局掌事女官、一品掌事嬷嬷、一品掌事太监,一个时辰内至祥凤宫。”
“是。”
不足半个时辰,谢韫舜宣见后宫之人,悉数都聚集在祥凤宫的正殿外,她们隐约猜测出有大事发生。因为荣盛宫的宫门自昨晚起一直紧闭着,宫内漆黑不见烛火,是很不正常的现象。更何况,昨日傍晚有大批禁军出没在荣盛宫。
谢韫舜丰姿绰约的立于殿门前,面带微笑,冷静的仔细看过每一个人,有人目光坦然,有人目光闪躲。
明媚的阳光下,谢韫舜宣布道:“太后因心怀对先帝的追思,久久难以释怀,昨日决意去先帝的皇陵祭拜,并在陵园外的寺庙为天下苍生赤诚祈福,祈福三年。由禁军和荣盛宫全部侍从们的护送下,昨日已启程出发。”
闻者暗暗惊悚,祭拜?祈福?阶下众人都跟太后接触密切,纷纷觉得不实,太后是何其愿意享福之人,怎会出宫受苦?难道是失势了?
谢韫舜知道众人不信,这只是一个最合适最体面的交待,维护皇家的尊严,不需要被相信,只需要让她们知道。
众人这才郑重的仰望向皇后,她高贵如圆月高悬,大方从容,气场镇定。入宫为皇后隐忍至今,不仅怀上了皇嗣,还使太后出宫祈福了,俨然已是后宫之主,真是深不可测,不愧是谢义之女!
“太文妃,太惠妃,太德妃,太禧妃,太淑妃,太容妃。”谢韫舜逐一念唤,当她们全神贯注的倾听时,宣布道:“本宫恩准诸位太妃可以自行选择安享天伦之乐,搬入儿孙府中,每月衣食用度多加两倍,另赠银子三百两。”
皇太妃们暗暗震惊,这种施恩方式史无前例。
皇太德妃先表态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谢皇后娘娘恩典。”其余五人纷纷表态,如此怀柔当然顺从,以免落得像太后一样去祭拜祈福。
“木梅,传本宫口谕,本宫亦恩准太嫔们搬入儿孙府中,安享天伦之乐。衣食用度每月多加一倍,赠银两百两。”谢韫舜决定遣散先帝的妃嫔,一为希望她们不必在后宫孤独终老,出宫去安享晚年,儿孙绕膝。二为在后宫拥有绝对的权力核心。
木梅应道:“是。”
除六位太妃外,其余人紧张不安的等待发落,皇后打算怎么处理曾密切簇拥在太后身边的女官和嬷嬷太监?
谢韫舜不细究这些人的忠诚,以前是太后掌权,后宫之人自然趋之若鹜,且看这些人今后的表现。她虔诚的道:“都各自传令下去,需时刻感念太后为国为民祈福的厚德。”
“是,皇后娘娘。”她们语声恭敬,没有被处理,如释重负。宫闱之事太多难辨的真假虚实,要懂得当前谁是后宫之主。翟太后去祭拜、祈福的厚德消息,将很快传遍整个后宫。
随即,谢韫舜前去议政殿,木桃已经提前到达通往外朝的宫门前,把翟太后离宫的消息跟侍卫说了,明显的暗示如今后宫之主是皇后,让他们识趣。
她畅行无阻的进了议政殿,只见谢义沉着脸在殿里来回踱步,翟太后迟迟不到,真是气人。
“爹,太后失势了。”
“失势?”
“昨日,元惟设了一计,荣盛宫被血洗,太后正被羁押去皇陵守陵,至死不得离开陵园。”谢韫舜简单说了说编造的计划,暂不提皇上的功劳,因为既然皇上要寂寂无闻,便顺势而为。
谢义大喜:“元惟英明!”
谢韫舜微笑道:“按元惟的主意,我们给天下一个体面的交待,对外宣称太后因追思先帝,主动前去祭拜,并为天下苍生祈福三年。以示奖赏太后的厚德,赏赐翟家大量财物。”
“给她体面。不过,翟家兄弟提拔一事不提了!”谢义道:“至于两家联姻一事再问问远川的意思。”
“婚事听兄长和容容的意思。”谢韫舜冷静的道:“元惟提议,尽快设立‘亲御尉’一职,总掌管皇宫八卫禁军统领,任命兄长为亲御尉,掌握后宫之权。”
谢义极为赞同元惟的明智。
二人又谋议了一番,谢韫舜才款步回宫。
过了一个多月,在谢义和谢韫舜的极力促动下,谢远川如愿上任亲御尉一职,总掌管皇宫八卫禁军。谢家的权势显而易见的滔天。
这晚,花好月圆。
谢韫舜刚沐浴出水,穿着薄裙,坐在窗边榻上乘凉。夜风习习,出宫足有一个月的贺云开回来了。
贺云开面带笑意,慢慢坐在榻边,深深瞧着她,她气色颇好,面容红润,美丽娇艳。
谢韫舜冷静的问:“皇上为何不告而别的出宫?”
“朕留了字条。”贺云开轻握着她的细腰,俯身向她,抱入怀,吻了吻她的唇,轻吻即止。
“字条上并未写明出宫的缘由,也未写何时回宫。”
“字条上写了什么?”
谢韫舜垂着眼帘,抿嘴不语。
贺云开温言道:“字条上写着一个问题:皇后怀着胎儿尚不足三月,不能临幸,皇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谢韫舜冷问:“皇上是去采花问柳了?”
贺云开笑着摇首,专注的瞧她,低低声道:“意味着皇后怀胎过了三个月,就能临幸了。”
谢韫舜一怔,她摸了摸小腹,是已怀胎三个月有余。
“朕的身体需要临幸皇后。”贺云开语声温存,动作坚决的把她抱起,抱放去了宽大的床榻。
第53章 宜开诚布公
美妙的娇躯被轻放在床榻,下一刻,伟岸健硕的身形悬压在上。贺云开捧着娇妻的脸,直接吻住她的唇。
热情,但不剧烈。他轻轻吸吮着她的唇瓣,温柔的濡着,唇舌细致的撩拨,诱着她,极有耐心。
她闭着眼,拧眉,紧抿着唇,心跳怦乱。
他轻柔的动作诱不开她的唇,胸腔里因无能为力而闷痛,感受着她的不愿意,他的唇亲触着她唇,低哑声问:“皇后有需要吗?”
不需要!谢韫舜的心情很不舒畅,面临多件棘手的事。况且,怀胎三个月后真的可以行房?她刚启开唇齿要去回答他,他的舌趁机立刻长驱直入,热烈的卷起她的舌缠绵深吻。
谢韫舜颤了下,一个字也未发出,口舌就已被他占领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恍惚觉得是被诱开了城池,引他攻入。
随着他持续温柔的加深,她的意念被他渐渐吻碎着,身体有种奇异的躁动升起。她茫然了,熟悉那种反应,继而有种羞耻感。
没有明显的回应,无论他怎么热情的,绵长的吻都只是他全心全意的主动。贺云开仔细的感受她,她并非无动于衷,她在哆嗦,在闪躲,在回避。
他给她表达拒绝的机会,将堵住她口舌的唇齿挪开了,径直挪去她丰盈的胸脯,解一口馋。他踏进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薄纱下半露的丰满雪白,细嫩的诱人。
仅存的理智,她发声道:“不需要。”
闻言,他克制住停下了,确认道:“不需要?”
“今日不需要,臣妾想改日。”她的眼神带着迷离的柔光,喘着气。
贺云开控制住需要,喉结滑动了下,自然而然的移走身子,坐在床边,温情脉脉的看她,她的嘴唇很红,湿润娇艳,泛着令人遐想的水光。需要她的欲望没有能回笼,反而更为需要。
他很收放自如,刚才提出要临幸她时的言行举止很强势,此刻温和内敛,瞧不出他是在忍耐还是没所谓,谢韫舜的心情复杂。
静默无声,贺云开看到她的神色恢复清明,变得心事重重,心情烦躁了?想必与那日相同,她心情烦躁就不想见到他,想让他离开。他轻摸了下她还没隆起的小腹,告诉她道:“朕离宫一个月是去了趟皇陵,确保翟太后在陵园旁的寺庙里安居。”
谢韫舜心中一震,可见他做事有着谨慎的周全。
贺云开道:“不告而别,是朕以为皇后不在意朕的行踪。”
谢韫舜不由得想起她曾经的不告而别。
贺云开认真的道:“朕没有采花问柳的心思。”
谢韫舜羞愧的眼帘一垂。
紧接着,贺云开起身,自觉的说道:“朕回去了。”
“皇上请留步。”谢韫舜坐起身。
“嗯?”贺云开惊讶。
谢韫舜从榻下屉柜中取出一块铜符,铜符的形状不规则,递给他道:“这是调遣禁军的御符,另一块在亲御尉谢远川手上。此后,但凡同时调遣八名以上禁军行事,无论是否秘密行事,都需两块御符合二为一无误,禁军统领才能派兵行动。请皇上收下。”
禁军的军权要安稳,不能仅传口谕就随意调遣,需有严格的规矩。
谢韫舜此举,是明确的向皇上表态,她没有剥夺皇上的皇权之意,尽管谢远川掌管全部禁军,但仅有随意调遣八位禁军的权力,仍受限制于皇上。
贺云开理解她的意思,平和的道:“皇后收着。”
谢韫舜一怔,他就真的不担心吗?见他真的无心收下,便收起御符。沉思片刻,她告知道:“臣妾革职了尚膳局、尚侍局、尚衣局三位尚局掌事女官,新提拔了的三位。一个月后,会再革职尚仪局和尚寝局的掌事女官,新提拔两位。”
“嗯。”
“臣妾替换了乾龙宫的全部侍从,调木梅为乾龙宫的掌事宫女。木梅知分寸,在她的带领下,为皇上立皇威。”
“嗯。”
“臣妾让谢远川掌管的八卫禁军采用轮编制,禁军统领和禁军们,每隔三个月无规律、临时通知的换岗,不再固定编制。”
“嗯。”
“翟太后的事情朝野哗然,翟家毕竟是名门望族。一为压控妄议的局势,二为谢远川要负责任的娶翟容容,三为避免翟容容带着翟家的势力和威望嫁给居心叵测之人。已然便赐婚谢家和翟家联姻,婚期定于中秋节之日。”
“嗯。”
“皇太妃和皇太嫔们都已经移居出了后宫。”
“嗯。”
“元惟的下落已经流露出去,朝野陆续知道他被先帝幽禁在皇宫中的冷宫,臣妾在考虑择机将他转移幽禁到宫外的府邸。”
“嗯。”
谢韫舜在告知他时,一直定睛观察他的情绪,他则一直平静的回视、回应,都不在意。无论如何,她需要告知他,不希望他后知后觉的猜测。
想了想,她坦言告知他:“这些能顺利推行,是因在外朝使用谢大人的辅政权权威,在内廷使用臣妾的权威,略有强势,且谢家看似颇为权势滔天。因而引起了多位宗室皇亲的质疑、不快,他们多次提出面见皇上,次次被臣妾缓拒。”
谢韫舜不能忽略宗室皇亲的不快情绪,如果不慎重对待,将难以估量后果。她已开始跟贺元惟商议稳妥的对策,尚无主意。
贺云开没再只是听着,温和的询问道:“皇后想在皇宫设宴,宴请宗室皇亲,要求朕在宴席上表现出对皇后所作所为的知晓,并表示那些都是朕和皇后一致的决定,免得他们猜测朕的皇权彻底旁落,成了谢家的傀儡?”
谢韫舜眼睛一亮,他此番话语是很好的主意啊!如果皇上能愿意出面缓和宗室皇亲的情绪,即使他们心怀不满也束手无策,因为同样是皇上的决定。
她微笑着看他,眼睛里难掩惊喜的光芒,问道:“皇上愿意吗?”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如果皇后需要,要求朕那样做,朕愿意配合。”
闻言,谢韫舜心下一惊,仿佛看到翟太后的后尘在等着她。多么熟悉的配合,毫无困难、心安理得的配合,配合布局权力,尽着傀儡‘皇上’的义务。翟太后正是被他这样配合着,送至权力高峰后,自负的掉以轻心,于是自我毁灭。
她慎重的思量,需保持清醒,也需他的配合。于是,她冷静说道:“如果皇上愿意配合,臣妾非常需要。实不相瞒,臣妾暂时没有更好的主意。”
贺云开惊讶的半眯着眼,温和审视她,她的语气不似以前无所顾忌的冷淡,多了几分郑重其事,显然把他放在眼里了。她可真是有知错就改的天赋,大大方方的。
片刻,他道:“朕愿意配合。”
谢韫舜微笑问:“宴席设在三日后?”
贺云开道:“皇后做主即可。”
最为棘手的事情得到了很好的解决办法,她心情放松了些,笑容不减。
贺云开凝视着她的笑容,很难得一见的漂亮,情不自禁的跟着笑笑。
沉默中,他认真问道:“皇后可还记得一个月前第一次尝过酸桑葚后,第二次看着它时的感觉?”
谢韫舜一怔,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回想了想,那些酸桑葚是元惟摘给她吃的,道:“记得。”
“什么感觉?”
“好吃,想吃。”
贺云开一本正经的问:“馋涎欲滴?”
谢韫舜如实的点头,确实是馋涎欲滴,酸的爽口,酸的很过瘾,从未有过的感觉,可能再也不会有。
贺云开温言问:“馋的四肢百骸都充满渴望的非要吃不可?”
是的,如他所言。谢韫舜觉得他话中有话,直言反问道:“皇上的言下之意是?”
“正如此刻朕看着皇后……”
“……”
贺云开目光一移,瞥向榻边案几上的核桃仁,慢慢接道:“紫核桃仁的感觉。”
谢韫舜的心跳的很快,暗暗呼了口气,随手把一碟核桃仁递给他,道:“皇上随便吃。”
贺云开捏了两个放进嘴里,平和的道:“元惟给你砸壳剥的?”
“是的。”
“跟朕第一次在元惟那吃的一样,味道一样不错。”
谢韫舜不语,元惟不喜欢吃核桃仁,知道她爱吃这种紫皮核桃仁,就让他母妃为他备了许多,常剥给她。
贺云开面带笑意,心底翻腾着深沉的波浪,眸中波澜不惊,想被挽留下来的问道:“朕回去了?”
谢韫舜没察觉到他的想法,自是不挽留,夜已深,她着实疲困,是也该歇息了。
贺云开没等她说出恭送,便紧接着道:“既然皇后挽留,朕就不回了,留下跟皇后一起就寝。”
第54章 宜配合
今日,帝后在启明殿设宴,隆重款待宗室皇亲。
宽敞恢宏的殿里,气氛颇为凝重。在座之人神情阴郁者众多,因权势突然动荡,谢家几欲一手遮天,而却难以面见到皇上,焦虑惶恐又义愤填膺。
宴席临近开宴,席位按序已座无虚席,仍不见谢义的身影,四十余位德高权重的宗室皇亲都在,他如此显赫,为何不在邀请之列?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闻言,众人连忙离座拜迎,神色隐晦不明,语声恭敬。
“诸位平身。”贺云开信步入座,一身常服,仍旧是俊逸内敛,文质彬彬。
众人回座抬首一瞧,只见皇后娘娘并肩坐在皇上身边,面带微笑,明亮美丽,犹如被众星捧簇的圆月,散发着皎洁的光芒,大方从容。
宗室皇亲们都知道皇后,谢义矜贵的嫡女,因被贺元惟称为引以为傲的知己,曾是京城首屈一指的贵女。又因岐蜢山剿匪的事迹,被流传成非同凡响。如今,众人眼里最强烈的印象是:阴险横行后宫的皇后。
凭借近期局势的动荡,后宫统摄权、辅政权、禁军军权集于谢家,众人有理由猜测是谢家在朝堂和内廷里应外合,企图挟持皇权,险恶的独揽重权!
一想到皇权,宗室们就愤慨,皇上如此弱势,碌碌无为,何时又何以能亲政?尤其是二皇子,暗恨不已。
肃静中,贺云开正视面对着跃跃欲试的不满,按照谢韫舜的需要,平和的道:“朕刚从皇陵回京不久,是为去探望母后。母后厚德,每日眺望父皇陵墓为国为民祈福。”
近日见不到皇上,原来是因为皇上去了趟皇陵?
“自母后离宫启程皇陵之日起,朝堂内廷发生的事,都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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