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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私房事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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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韫舜款款而来,如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行礼问安。尽管道不同,她保持着该有的礼貌和体面。
  翟太后等不到她愤然的主动来控诉,便宣她前来询问,语声有着后知后觉的诧异:“哀家听闻,皇后的陪嫁宫女因以下犯上,被陈嬷嬷即刻杖毙了?”
  “确有此事。”谢韫舜冷静的道:“不过,死无对证。但是,若是实情,陈嬷嬷有权私自处置。”
  翟太后惊诧于她的冷静,波澜不惊的近乎无情,没有看到预料的悲痛愤慨,隐隐失望。
  谢韫舜绝不流露出心痛,宁可坚强到让别人认为她无情无义,也不让罪魁祸首惺惺作态的慰问而心中幸灾乐祸。
  翟太后目光一转,没有发现陈嬷嬷的身影,不禁问道:“陈嬷嬷何在?”
  谢韫舜回头寻了寻,不慌不忙的对木桃道:“去找找陈嬷嬷。”
  翟太后当然想象不到心腹陈嬷嬷已经惨死了,盘算着在陈嬷嬷晚上汇报谢韫舜的行踪之际,再多加叮嘱她务必紧随谢韫舜的身边。
  看了眼静娴如晨花的翟容容,翟太后问道:“皇上请皇后临摹的名画,皇后仍未动笔?”
  谢韫舜道:“儿臣先仔细观赏了一番,明日开始临摹。”
  翟太后自作主张的命道:“去将乾龙宫中那幅要临摹的名画,小心移到祥凤宫,方便皇后临摹。”
  嬷嬷应道:“是。”
  闻言,谢韫舜清醒的意识到太后不希望她再出入乾龙宫,谁出的主意?只见翟容容柔顺的低首掩唇品茶,似乎与世无争一样。
  当务之急,是把贺元惟的信件交给爹,谢韫舜道:“母后,儿臣想明日再去议政殿,跟谢大人再商议翟府的二位公子提拔为尚书一事,望母后准许。”
  “不急,一个月后再与谢大人商议。”翟太后可不能掉以轻心,悔使翟容容错失皇后之位,要杜绝谢韫舜跟谢义频繁见面,亦杜绝谢韫舜跟皇上过多接触。
  谢韫舜心下一怔,俨然是有高人指点,在逐步孤立她、围困她。
  翟太后不由得挺直背脊,严阵以待着谢韫舜的气急败坏,免不了一场激烈的言辞凿凿的争论,毕竟表面上是不近人情的管束,这是冒险的试探。然而,等到的是她的接受。
  “是,母后。”谢韫舜察觉到了翟太后那雌性的斗志,便沉住气,没必要争论,需要再想对策。
  翟太后不可思议,待她行礼告退后,才开口对翟容容说道:“你说对了。”
  回到祥凤宫,正遇到小心翼翼抬着名画的宫女们,谢韫舜让她们把名画放在寝宫侧殿,下令备笔墨纸砚。
  入夜,十余盏宫灯高悬,照亮殿内如白昼,谢韫舜在铺开的画布前临摹名画,名画意境深远,她专注的让自己置身于画中,去领悟,落笔。
  因四下都寻不到陈嬷嬷,翟太后感觉不妙,迅速增派宫人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紧张慌忙的脚步伴随着逐一盘查,惊动了整个后宫。
  荣盛宫的宫女不可避免的到来,问询了所有宫女太监后,恭敬的轻问:“皇后娘娘最后一面见到陈嬷嬷是什么时辰?”
  谢韫舜停笔,没有抬首,从容回道:“不记得。”
  宫女道:“陈嬷嬷下落不明了,四处都寻不到。”
  谢韫舜的从容依旧,平淡的道:“与本宫何干?”
  宫女一愕,悻悻而去。
  夜深,北风呼啸。
  “皇上到了。”木桃在发现皇上信步踏进祥凤宫时,奔进侧殿通报。
  谢韫舜想了想,暂且任由他前来一起就寝。也许过不了几日,太后会严防他进祥凤宫。
  贺云开迈入殿内,和煦目光包裹着窈窕身影,步步靠近她,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距离,视线自她的肩俯下,欣赏着她笔下优雅精细的景象。
  良久,谢韫舜道:“皇上何不先去就寝?”
  “等你一起。”贺云开低低的温言道:“没有你沁香的味道在鼻息缭绕,朕睡不着。”
  谢韫舜的美眸轻眨,有阵暖流若有似无的抚流在耳廓,他竟然从进殿之后一直站在她的背后,离她如此之近。
  “你心事重重的睡不着?”贺云开平易近人的道:“需不要要朕做点什么,有助你入眠?”
  “什么?”谢韫舜搁下笔,随意的朝旁边挪开。
  “躺到床榻上去,朕做给你。”贺云开语声平静,认真的看着她。
  谢韫舜想了想,道:“恰有一事需要皇上相助。”
  作者有话要说:问:依诸位天使之见,贺云开是腹黑吗?会黑化吗?


第15章 宜放松享受
  熄灭了烛光,寝宫里漆黑一片。
  紫檀雕花凤床上,帷帐敞着,贺云开和谢韫舜不共枕不同被的并排躺着,纹丝不动,只闻错落的呼吸声。
  良久的寂静中,贺云开深吸了口气,漫不经心的翻个身,面对着她侧躺,温言道:“皇后,是何事需要朕相助?如果不是今晚要做的紧急事,不妨明日早晨再提?”
  事情不紧急,但极重要,谢韫舜一直在思索着妥当的说辞。贺元惟的那封信件需要尽快交给爹,当前最为便捷的方式就是让贺云开帮助转交。同时,这也最危险,如果贺云开包藏祸心,信件被拆阅,贺元惟和谢家将轻而易举的面临企图篡位的灾难。然而,她想要试一试。
  贺云开接着说道:“夜深了,你仍无睡意?不如朕助你入眠?可以吗?”
  谢韫舜见他在惦记着展示助人入眠的本领,便让他展示,随口道:“是何法子?”
  贺云开立刻用实际行动做给她看,掀开了她的被子,与她同一被窝的悬压在她身上,俯首亲住了她的唇,大手向下摸到她腰际,探进了她薄薄的里裤。
  谢韫舜的呼吸和心跳同时停顿了下似的,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她发晕,整个人僵住,动弹不得。
  贺云开含着她柔软的唇瓣,温柔而克制的濡湿、吸吮。手掌下是她细滑的肌肤,因她的双腿并拢着,触碰不到他要到达的妙处,他尝试分开她的腿,低哑不清的诱导道:“皇后,打开……”
  谢韫舜恍惚间知道了在发生什么,浑身发烫的惊人。她下意识的把双腿并拢的更紧,紧抿住双唇使他不能方便的吮濡。
  不等她做出下意识的挣脱动作,贺云开已经停止了所有举动,保持着悬压的姿势,平和的说道:“没有皇后的配合,朕没有办法助皇后入眠。”
  “皇上这是……?”谢韫舜语声不稳,他浓烈的气息洒在脸上,健壮的躯体罩在身心,她被包困在他雄性的力量下。
  “给你床笫之欢。”贺云开坦诚直白:“朕看艳情话本里有写,女子得到了一次畅快淋漓的床笫之欢,四肢百骸都会舒展,能很快的入眠,睡的香沉。”
  闻言,谢韫舜羞的蹙眉。
  “身体和灵魂都会很舒服。”贺云开的手开始活动,慢慢褪着她的衣物,“只要你打开自己,放松享受,配合,回应,你的心窝里也会很舒服。”
  “不要。”谢韫舜紧张的抓住了他大胆的手。
  “如果是害羞,大可不必,我们是夫妻,给你畅快舒服的体会是身为夫君天经地义的责任。”贺云开耐心的劝导,吻再度落下,吻她美丽的皓颈,吮吻着,引诱着,“接受你身为妻子应得的快乐。”
  谢韫舜觉得口干舌燥,舔了下唇,尝到了他留在她唇上的清凉味道,心中很诡异的慌乱。
  “如果是真的不想要,”贺云开的唇随即转移,热心的帮她舔她的唇,每一寸唇都舔湿,仔细的一遍又一遍,“你可能会错过一次体验,毕竟能让女子舒服入眠的法子并不多。”
  “臣妾困了。”谢韫舜心慌意乱,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她很紧张,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
  闻言,贺云开一刻不多停留的从她身上翻开,回到自己的被子里,心平气和的总结道:“话本所写果然不假,这才刚要进行,就有了点效果。”
  谢韫舜颤抖着整理好自己的里衣,掖住被子,脱口而出的轻道:“皇上以后别再看那种话本。”
  “艳情话本?”
  “嗯。”
  贺云开温声问道:“有何不好?”
  太□□了!他荤话说的那么直白,简直不能入耳,谢韫舜矜持的说不出口。
  “朕多学习些让皇后的身体愉悦的妙法,有何不好?”贺云开认真的道:“毕竟朕的能力和权力微不足道,有的是旺盛的体力,只能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谢韫舜的脸颊红的更红,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耳朵,翻个身背对着他。
  她在害羞,端庄矜持的处子闺秀特有的害羞,贺云开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笑,慢慢靠过去,贴合她,隔着两层被子从她背后侧拥住,怀抱不紧亦不松。
  谢韫舜的身子一抖,感受到他粗热的呼吸洒在头顶。下一刻,就听到他满足的温言道:“你真好,能让朕近距离的多呼吸你的味道,助朕快些入眠。”
  分明是还没有来得及不让,谢韫舜的眼睫扑闪,他可真是收放自如,好像举动本就单纯。
  贺云开深吸着她香香的味道,睡意渐起似的喃声道:“你的身子好好闻,是诱人的良药,治好了朕多年的难眠,除了能助你入眠之外,朕还能做些什么回报你?”
  回报?谢韫舜便一动不动的任他深闻,想了想,重提道:“臣妾是有一事需要皇上的帮助。”
  “皇后请说。”
  “臣妾给胞妹写了封书信,想请皇上代交给谢大人,由谢大人转交给胞妹。”
  “好的。”贺云开问道:“谢大人问起皇后为何不亲自去议政殿交信给他,朕怎么回?”
  “皇上可以回答:不知。”谢韫舜大方的道:“真实原因是太后不准臣妾在一个月内面见谢大人,臣妾不想让谢大人知道此事。”
  贺云开毫不好奇的探究,温言问:“还需要朕做些什么?”
  “没有了,眼前只此一件。”谢韫舜毅然决然的决定让他传信件,即使他温厚的表象下是野蛮猛兽,当前形势下,他也要蛰伏如困兽。
  当然,棘手的事还有一件:陈嬷嬷。这件事不需要他参与,亦无需他帮助,与他无关。尸体就在枯井底,尸体上有一层落石。如果翟太后有本事找到尸体,有本事证明是她所杀,她就有本事承担结果。
  贺云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温和的道:“真的没有了?”
  谢韫舜一怔,他在暗示什么?难道他知道了陈嬷嬷的死?知道了翟太后在开始压制她?知道了她不能再自由的去见贺元惟?他无所事事但知道了一切?
  贺云开等了片刻,于沉默中,睡意朦胧的道:“如果没有,朕就要睡着了,实在是困。”
  他只是想睡觉了?是她多虑了?谢韫舜感受着他的怀抱紧了紧,被他这样子一直拥抱着她无法翻身无法入睡,就说道:“还有一件。”
  贺云开的臂弯慢慢的松开了她,翻个身,平躺回原处,与她保持距离,温和的道:“皇后请说。”
  谢韫舜又是一怔,他已经做出了她想说的!她想了想,说:“太后或许会为皇上安排司寝宫女,避免皇上常来祥凤宫就寝。”
  “朕明白,皇后在意是皇长子。”贺云开道:“朕记得,皇后要求皇长子是皇后所生。朕忘记皇后有没有说过准备何时生皇长子?”
  谢韫舜冷静的道:“没说过。”
  贺云开没有追问她计划在何时,只随和的说道:“等你要求准备怀孕生子时,朕随时随地可以。”
  “好。”谢韫舜闭目睡觉,她没有放进心里,因为世事难料。沉思了一阵,她清醒的说道:“皇上在一个月内,请冷落臣妾,莫来祥凤宫。”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这是皇后今晚提出的第三件事。”
  “皇上可以提出答应的条件。”
  “朕无条件答应。”
  谢韫舜轻道:“皇上不必如此。”
  贺云开温言道:“朕对你没有任何诉求。”
  没有诉求?
  谢韫舜奇怪他的态度,他乐于助她而无欲无求?
  贺云开深吸了口气,道:“睡吧。”
  当谢韫舜一觉醒来时,贺云开已经穿戴整齐,烛光下,温温和和的坐在床边,眼神暖洋洋的望着她。她恬静的模样柔顺娇美,很迷人。
  谢韫舜睡眼惺忪的坐起身,知道他要去议政殿了,便只着里衣下床,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贺元惟的信件,信件就那样随意的折着,没有用蜡滴封口,如同是封极其平常的信件,递给他道:“请交给谢大人。”
  贺云开接过信件,塞入衣袖,问道:“如果谢大人有信件让朕交给你,朕可以说你不允许朕那样做吗?”
  “当然可以。”谢韫舜懂得他的处境,传递谢家信件不利于他理所当然的做个‘傀儡’,能做到像他这样踏实的‘傀儡’并不容易,大方的道:“此后,在谢大人面前,皇上有不愿意做的事,尽管说是臣妾不允许。”
  “真是朕的好皇后。”贺云开轻轻的拥抱了她一下,就一下,便信步出殿。
  谢韫舜隐隐一笑,笑他进退自如的适度。
  清晨,因为一夜没有寻找到陈嬷嬷的踪迹,而陈嬷嬷并没有出宫,翟太后震怒,自己的心腹绝不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可想而知是跟皇后有关,便下令搜查整个后宫,不得放过任何角落。
  后宫人心惶惶,纷纷猜测着陈嬷嬷的下落,隐约觉得有大事发生。
  当荣盛宫的大批宫女逐一搜查完太妃们所居的各宫之后,恭敬的涌入了祥凤宫,极为讲究规矩礼仪,等待皇后的许可。谢韫舜若无其事,示意她们随意搜查,从容的进入侧殿,全神贯注的临摹名画。


第16章 忌放在心上
  查遍了祥凤宫的每个角落,皆没有找到陈嬷嬷的踪迹,翟太后气急败坏,下令严查后宫各处,一定要找到蛛丝马迹,知情不报之人严惩不贷。
  谢韫舜不闻殿外的风起云涌,专注的临摹名画,除了用膳与小憩,她总是在案前投入于画景中。
  祥凤宫与其它宫殿一样,再次被查,包括皇上所居的乾龙宫,再次查无所获。而翟太后凌驾后宫的权威,通过此次盘查时众人的绝对服从,以及皇上和皇后的放任,震慑着整个后宫。
  过了两日,翟太后突然收回懿旨,不再彻查陈嬷嬷的下落,暴风骤雨戛然而止。
  谢韫舜始终若无其事的临摹,不分昼夜。直到第八日,整幅名画在她笔下赋予了新的生命。第十日,画卷的颜料已渗干,她命令宫女们把真迹和临摹都小心的给皇上送去。
  踏出宫殿,深秋冷风入骨,谢韫舜驻步长廊下,待宫女为她披上藕荷色斗篷,她才远远的跟在送画的队伍后面,前往乾龙宫。
  途径御花园时,恰巧遇到在亭下轻松闲谈的皇上和翟容容。得知是皇后闭门不出多日临摹的名画,翟容容颇为好奇的想要欣赏,皇上命宫女将两幅画卷展开。
  谢韫舜款步走近,亭亭玉立在人群之外,神色从容的端视眼前一切。
  翟容容惊赞皇后的画艺,柔声道:“皇后娘娘真是了得,临摹之作简直和真迹一样精美,比真迹更生动。”
  贺云开仔细的看着,并非完全临摹,有多处色彩不同,多处景物不同,融入了独特的意境,都一样的雅致高远,堪称旷世名画。
  翟容容越看越喜欢极了,神情恳切,温柔问道:“皇上,皇后娘娘的这幅画很美,可否赏给容容?容容想把它挂在翟府正殿,使更多人见识皇后娘娘的才艺。”
  贺云开平和的道:“有何不可?”
  “容容谢谢皇上。”翟容容开心的笑着,笑容娇媚。
  谢韫舜平淡漠然的旁观,自己的画作被它的新主人卷起,爱不释手的样子像是如愿以偿的胜利。
  “皇后娘娘。”荣盛宫的宫女行礼,道:“太后宣见。”
  闻声,贺云开这才发现谢韫舜,望着她轻快而去的背影,他信步追着,气定神闲的唤道:“皇后。”
  谢韫舜留步在原地,当贺云开走近她,她才转身,大方的问安道:“拜见皇上,恭请圣安。”
  “皇后的那幅作品,画工精湛,非常杰出。”贺云开神色温厚,目光温煦的落在她美丽容颜。
  “当然,臣妾‘工书法,擅绘画’名不虚传。”谢韫舜微笑,问道:“皇上既然满意,有奖赏吗?”
  “皇后想要什么奖赏?”
  “那幅真迹。”
  贺云开认真的道:“那幅真迹是御书房的珍贵藏品,朕没有权力用它奖赏。”
  “幸好翟大小姐想要的是皇上有权力赏的那幅臣妾所画的画。”谢韫舜语声从容的说着,盈盈一拜,“太后宣见臣妾,臣妾告退。”
  寒风吹动着地上的落叶,她踩着匍匐的落叶前行。不由得的思量,这几日贺云开跟翟容容是不是常这般旁若无人的闲谈。
  步入荣盛宫,心情不错的翟太后正在试穿新衣,大片金线勾勒的牡丹祥云,雍容、华贵。
  谢韫舜行礼道:“儿臣拜见母后,万福金安。”
  翟太后望向她的恭顺,道:“皇后文韬武略?”
  谢韫舜冷静的道:“儿臣只善书画,与文韬武略相差甚远甚远。”
  “谢大人极力举荐你去岐蜢山剿匪。”翟太后仍觉不可思议,自古以来岂有皇后上阵,而谢义却执意让自己的女儿开创先河,她从善如流的道:“岐蜢山匪患猖獗,谢大人提议你是合适人选,哀家尊重谢大人的提议。”
  岐蜢山是何地?位于三郡交界,匪患猖獗。匪首汪举占据深山老林,残暴如鬼蜮,抢劫商队镖局,奸淫掳掠。
  因岐蜢山环境恶劣,洞穴悬崖密林遍布,官府屡次剿匪均无功而返。汪举生性阴鸷,官府剿匪一次,汪举便血洗村寨一次,把村寨里的男子活剥生烧,强暴轮奸女子,碾碎孩童,将财物扫荡一空,凶残罪行令人发指,使得三个郡的郡守都有所忌惮,不再敢妄动。而岐蜢山下是商贸的要道,货物常被洗劫,商怨不止。
  随着一份控诉匪首汪举多年累累罪行的奏折上奏,谢义阅罢震怒,决意铲除匪窝。在考虑派谁前去时,谢义主张让皇后去。翟太后起初不同意,经翟容容的劝说之后,同意皇后事先不张扬的出宫剿匪,等皇后壮烈牺牲在外之后再大肆宣扬。
  也正是经翟容容的劝说,翟太后不再搜查陈嬷嬷,亦不再派掌事嬷嬷进祥凤宫。因为谢韫舜太过冷静从容,强压的方式对她行之无效,必须改变策略。
  谢韫舜隐隐一笑,爹果真按照贺元惟的信件所写的独辟蹊径的行事。她面上诧异,惊讶,谨慎的道:“儿臣需要了解岐蜢山匪患的详细情况。”
  翟太后指了指桌案上的一摞,道:“谢大人已为你准备齐全。”
  “儿臣带回去仔细研究。”谢韫舜示意木桃抱起厚厚一摞,其中有十年间屡次剿匪的记载,和岐蜢山一带的地形图。
  “平息匪患,就有劳皇后了。”翟太后语声郑重,不容她研究之后知难婉拒,既然她有一个明知危险重重而知难而进的父亲,自然不能辜负其父亲的器重。
  谢韫舜不动声色的道:“儿臣先去研究。”
  望着她风姿绰约的背影,翟太后尖锐的目光骤然冷寒,陈嬷嬷是她所杀无疑,必是被焚尸灭迹,且让她出宫赴死。
  离开荣盛宫,谢韫舜再次经过御花园,看到贺云开和翟容容仍然在亭下闲谈,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谈的如此投机?她漠然视之,只想着怎么能自然而然的进乾龙宫去见贺元惟。
  忽然,便发现贺云开注意到了谢韫舜,随即朝她走近,丢下一句话尚未说完的翟容容。翟容容愣了下,神态柔美安顺,小鸟依人的跟在贺云开身后。
  行礼问安之后,贺云开平和的道:“朕又有一幅名画,希望皇后帮忙临摹,正悬挂在朕的寝宫侧殿。”
  谢韫舜心下一惊,他此举,又是为了方便她能顺利的前去找贺元惟。
  贺云开接着道:“不知皇后能不能立刻前去看看名画?”
  “能,臣妾这就去看看,如果臣妾认为画作值得下笔临摹,就帮皇上临摹一幅。”谢韫舜仪态万方,径直前去乾龙宫。
  翟容容柔声道:“容容能不能也去看看名画?”
  “皇后需要安静的独自观赏,专心的领会画中景致意境。”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莫打扰她。”
  “是。”翟容容温顺极了。
  谢韫舜踏入殿内,墙壁上确实悬挂着一幅画,她接过木桃怀抱的一摞,吩咐道:“在外候着,任何人不让入内。”
  木桃应是。
  以免再生变故,谢韫舜冷静的交待三个亲信,道:“此后,你们不要忍气吞声的被别人肆意施暴,受暴时要聪明的反抗,活着最重要,一切后果本宫担着。”
  三人齐声应是。
  殿门关闭,从殿里栓上后,谢韫舜通过暗道到达冷宫,贺元惟一如往常。
  贺元惟曾了解过岐蜢山匪患,他们一起研究了半个时辰,一个清晰的计划便应运而生。计划详尽,然具体执行时则依靠谢韫舜的随机应变。
  傍晚,谢韫舜返回乾龙宫,打开殿门,便看到贺云开耐心的等在殿外,伟岸、内敛,置身于光亮中。
  谢韫舜面带笑意,道:“谢谢皇上。”
  见她说完就要离去,贺云开轻轻牵住了她的手,温言道:“可不可以留下,今晚一起用膳,一起就寝。”
  谢韫舜身心一颤,他竟然如此旁若无人,环视了一眼随从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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