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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死进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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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淮凉凉看了她一眼,“我让人查到的,你还看不看?”
温眠果断拒绝,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暗卫查得虽然详细,但是没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江止淮被气笑了,“你所谓的出乎意料的事情就是那些不合乎常理,一听就知道是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
温眠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也不一定都是假的。要知道看似最不可能的往往是真相。”
江止淮幽幽道,“你又知道了?”
温眠理直气壮,“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江止淮,“……”看来他以后得悠着点,话本子什么的还是让她少看点。
温眠在对方一言难尽的表情里也有点心虚了,弱弱道,“那我还是看看暗卫查到的?”
江止淮面无表情扔给她一叠宣纸,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字。
温眠看的极其认真,看完之后扔回给他极其严肃道,“嗯,我知道了。”说完又兴冲冲地跑回了案台旁,继续埋头。
江止淮捏着手里的宣纸,有些哭笑不得。
……
乔府后院。
一处院子,称不上荒凉但也绝算不上豪华,胜在清净也极为干净宽敞。看的出来常年有人打扫。
乔珞裳推开了院子的大门,对着身边的丫鬟吩咐道,“你们留在这里。”
丫鬟早已经习以为常,很自然地应了一声,然后守在院子旁边。
乔珞裳走进院子之后,脸上有些许忐忑不安,等进了屋子,步子越来越缓慢。
一位妇人正坐在窗边,双眼看着窗外,听到脚步声也没什么动作。仿佛任何动静都惊扰不了她。
乔珞裳心里罕见的有些紧张,在外人面前永远端庄大气,偏此时却有了几分手足无措,轻轻唤了一声,“奶娘。”
妇人听了,没有任何动作,就在乔珞裳忍不住想离开时,她才缓缓开口,声音空远飘渺,“大小姐。”
乔珞裳听了控制不住上前一步,眼里有着惊喜,“奶娘,您终于肯再和我说话了。”
妇人没答话,甚至依然保持望着窗外的动作,即便如此乔珞裳也没有任何不高兴,面上很明显的喜意。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奶娘第一次肯和她开口说话呢。
乔珞裳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妇人,“奶娘,很快就要结束了。”
妇人依旧没答话,保持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乔珞裳本来满心的喜悦也退了下去,语气落寞,“奶娘,您就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么?”
妇人听了,终是开口,“大小姐,您当初不应该那么做的。”
乔珞裳听了,沉默了,良久才吐出一句话,“奶娘,你不明白的。”说完就往外走,脚步匆匆。
等乔珞裳离开后,妇人这才缓缓转过身,一双眼没有任何焦距,脸色的神情带着些许叹息。
乔珞裳出了院子,心里依然有些惆怅,那是她小时候待她极好的奶娘啊。
“让她们照顾好奶娘,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丫鬟应了,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情绪,大小姐每次来这里之后都会嘱咐这样一句话。
乔珞裳最后看了一眼院子,这才带着丫鬟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来求个预收《她甚得吾心》
一句话简介:娶沈家女为妻,甚好。
文案:
沈令仪是京中贵女典范,被皇上钦点为“第一贵女”,更是被赐给了当朝太子,命不好死在了大婚前一夜。太子被废,沈家满门被牵连,她也用一杯毒酒了却了余生。
重生后的沈令仪想方设法将太子妃之位拱手让人,顺带博得了京中一片同情,也因着太子前任未婚妻的身份无人敢求娶,面上可怜兮兮,心里却偷乐不嫁,甚好!
哪想皇上又给她赐婚了╯﹏╰
当朝首辅清心寡欲多年,权势滔天,为人心狠手辣,即便如此还是让京中女子趋之若鹜。
沈令仪旁的不知晓,心狠手辣却是见识过的,前世的首辅带人抄了她的家,冷眼看着她饮下毒酒。
“沈令仪,赐毒酒。”
☆、第四十一章
乔府后院的一棵大树上; 温眠被江止淮半揽在怀里; 身子有些发抖,她悄悄往下看了一眼; 挺高的,说出的话都有些颤音,“你你你,快把我放下去。”
江止淮悠悠道,“这是最隐蔽的地方; 足够你收尽下面发生的事情又不被发现。”
温眠缓了神色,深深吸了一口气,“万一被摔死了呢?”
江止淮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似笑非笑道,“温眠,你得对我有信心。我轻功极好护住你绰绰有余,放心摔不死。”
温眠怀疑地看着他; 半晌憋出一句话,“万一摔个半死不残呢?”
江止淮嘴角含笑,“没事,我不嫌弃你。”
温眠,“……”
很快院子里传来了一些动静,她也咽下了本来打算嘲讽的话,朝下面看去,尽量忽视自己是站在一棵树上; 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院子里的人身上。
院子里,花婆婆正拿着针线在绣着什么,温眠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她其实是在缝补衣服。
衣服的面料不菲,再加上那鲜艳的颜色,看的出来并不是她自己的。
花婆婆一针一线极为认真,脸上的神情极其的温柔,嘴角的弧度一直在上扬,看着衣服的目光里满是怀念。
温眠一愣,这样的花婆婆倒是让她想起了母亲,记忆里母亲虽然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但是只要母亲身体稍微好点也喜欢给她秀荷包,给她做衣裳。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神情。
“我不是都说了么,扔掉!”乔溪箩踏入了院子,见到花婆婆手里的动作,极其不耐烦道。
花婆婆有些无措,小心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二小姐,这是您最喜欢的衣裳了。不过是划破了一点,老奴帮你逢补一下,保准看不出痕迹。”
乔溪箩眼底地厌恶加深,上前一步直接将衣裳抢了回来,狠狠扔在地上,“不稀罕!”
花婆婆急了,将衣裳捡了起来爱若珍宝一般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紧紧抱住它,“二小姐。”
“闭嘴!”乔溪箩似乎心情极其不好,一出口就能让人听到她的暴躁。
温眠看的这一幕,眉头紧锁,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乔溪箩就是之前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同时她也认出来花婆婆抱着的衣裳就是她第一次见到乔溪箩的时候她穿的。估摸着当时乔溪箩摔了一跤,衣裳应该是那时候划破的。
花婆婆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唯唯诺诺地样子让人看得不忍。
温眠突地有了几分生气,花婆婆眼里的关怀不作假,便是乔溪箩不喜也不该用这个态度,着实是过了。
“收起你的这副可怜的姿态。”乔溪箩眉眼一冷,继续道,“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我同你说过很多次了,别管我。除了姐姐,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管我。你不过是一个下人,摆正你的位置。”
温眠看得一愣一愣地,潜意识里不由信了铃儿的话几分,至少乔溪箩人前人后真的是两个模样。
“祈光。”
她突然感觉有点难受。
江止淮低下头在她耳边道,“别急,慢慢看下去。”
花婆婆听了乔溪箩的话,低着头不敢说话,却依然紧紧抱着衣裳不松开。
乔溪箩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绕过她进了屋子里。
花婆婆蹲了下去,将头埋在衣裳里,肩膀抖动,瘦弱的身子看着让人不由也感动身受。
温眠叹了一口气,精神恍惚,脚下一个不稳,险些从树下栽下去,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谁!”本来还在无声哭泣的花婆婆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温眠待的地方。
江止淮眼疾手快将温眠重新揽在怀里,同时使了轻功离开,是以花婆婆抬头后看到的也是树叶微微摇晃,发出了些许的动静。
花婆婆仔细看了看,只当自己多心了。看着手里的衣裳,一张脸上更加苍老了几分。
……
江止淮带着温眠落在了一处小院子。
院子外面守了几个丫鬟,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来了就进来罢。”平淡无奇地声音响了起来,不大不小但在空阔的院落里也足够温眠和江止淮听得清清楚楚。
温眠回头,对上了窗边一双空洞的眼睛,心里有些莫名发慌。
江止淮眯眼,看不清神色,听了妇人的话也没动静,拉着温眠没有进去的打算。
妇人笑了笑,“听声音应该是一男一女,不知来我乔府有何贵干。老奴眼睛看不到了,可耳朵还好使着呢。”
温眠听了这话,抬头看向她,看不见?这样想着,便发现妇人的一双眼睛空洞没有神采。
江止淮冷冷地看了一眼妇人,没多说什么揽着温眠离开,并没有把妇人放在眼里。
妇人听着他们离开后,脸上浮现了一丝担忧。
温眠走在大街上,身后江止淮默默跟着,已经是晌午了,大街上也没多少人了,大多在收摊。
“老板这个是什么?”突然,一个摊子吸引了温眠的注意力。
摊主乐呵呵地举了举手里的皮影,“姑娘,这是皮影。我啊就是靠在这个挣口饭吃。”
“老板,您能给我看看么?”温眠一脸诚恳地询问道。
摊主也是个大方之人,递给了温眠一个,“这是祖传的手艺。”
温眠拿着手里的皮影,牵动着竹木,皮影就跟着她的动作摆动着身体。
“谢谢老板。”温眠谢过摊主之后就离开了。
身后的江止淮目睹了她整个过程却是若有若思。
……
“世子,花婆婆认罪了!”县令刚得了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就急急地赶了过来。
江止淮还没什么反应,温眠已经坐不住了,“确定是她?”
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苦着一张脸道,“人已经认罪画押了,关在牢里等着审问呢。”
“不是她。”温眠想到上午看到的那一幕摇摇头,江止淮地那些推测没有错,不可能是花婆婆杀的人。
县令傻眼了,“啊?不是花婆婆?”不是为啥认罪啊?这不是玩他么?
对于温眠说的话,县令那是一百个相信。她说的我就是淮世子说的。淮世子的能力怎么可能说错。
县令试拿不准两人的意思,只能探道,“那您二位的意思是?”
温眠面色凝重开口,“带我去牢里。”
县令当即应允,将两人亲自送去了衙门。
牢房阴森森地,散发着阴凉地气息,县令在外头有些忍不住好奇的王里面看。
半个时辰前,他刚带着两位贵人来到这里,狱卒告知他们乔家二小姐来看望花婆婆了。当时那位温小姐的脸色就变了,拉着淮世子就进去了。他本来也想跟进去,被江止淮一个眼神硬生生止不住了。
他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喂。
明明他才是这里的县令,这是他的衙门,他的牢房,怎么就不能进了。
县令的这些牢骚江止淮对此完全不知,他此刻正和温眠往里面去。
牢房里因着白天的缘故还是有光亮的,不需要烛火。
临安县说起来犯事的人还真不多,所以这个牢房一直以来也是相对于摆设的存在。也因此严家少爷被杀的事情才会在城里引发这么大的轰动。
温眠越往里走,步伐也变得缓慢了起来,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凝重。
江止淮伸手握住她的手无声地安抚她,语气轻柔,“没事的。”
温眠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两个人影放轻了步伐,悄悄靠了过去。
寻了个微妙的拐角站在那,能将不远处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又不容易被注意到。
牢房已经被打开了,地上的钥匙也不知道乔溪箩是怎么弄来的,花婆婆站在牢房里面,头发披散,一脸憔悴却也平静。
乔溪箩手上提了一个篮子,将里面的饭菜一样一样拿了出来,放在花婆婆面前,“我来送婆婆一程。”语气冰冷无情。
温眠看着花婆婆的面容,恍惚间感觉了有所不同,再联想到今天上午的那一幕,有个念头呼之欲出。
花婆婆默不作声,目光却是一直看着乔溪箩,也没有管地上的饭菜,就那样痴痴地看着。
乔溪箩被她盯得不自在,不耐烦道,“吃还是不吃!”
花婆婆看着她,神色悲凉,“二小姐,您不用亲自动手的。”
温眠一惊,菜里有毒?
不过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看见乔溪箩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泛着寒光。柔美的小脸上泛着阴狠,“婆婆,你知道的太多了,不亲手解决我是放心不下的。”
花婆婆一脸不可置信,眼神满是受伤,“二小姐,您这样就暴露了。”
乔溪箩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指了指不远处的笔墨,“所以就请婆婆先写下一封忏悔书,畏罪自、杀。”
花婆婆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在温眠不理解的目光里拿起了笔墨写下了一封忏悔书。
写的时候,她的手都在发抖,眼眶已经泛红,即便如此她也神色专注,很认真地在写。
写好后,乔溪箩一把拿过忏悔书,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后扔在了一边,拿起手里的匕首就要往花婆婆心口捅。
花婆婆闭上眼睛,一片安详没有任何痛苦不甘。
“她是你母亲!乔溪箩,你可想清楚了,弑母是天理不容的!”
温眠眼看刀就要捅进去了,用尽力气朝那边喊道,声音很急促,但是说得却很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清明节,大家都有去扫墓么~
☆、第四十二章
乔溪箩手里的刀已经刺破了花婆婆的衣服; 听清楚温眠的话后; 脸上一副震惊,及时地收了手。
“哐铛――”匕首掉在了地上; 与地面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温眠也走了过来,没敢靠太前,离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了一遍,“花婆婆是你的母亲。乔溪箩; 你之前杀的人已经是一身罪孽了,若再加上个弑母……”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点到为止。
乔溪箩已经不想去深究两人是怎么出现的,又何时出现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她现在脑海里只有温眠的那一句话,“她是你母亲!”
就像诅咒一样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响起来,她痛苦地捂住耳朵,“不可能; 这不可能!”
花婆婆已经是泪流满面,看着乔溪箩的目光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隐忍。
温眠微微叹息,她刚才喊出来的时候只有七成把握,待看到花婆婆的反应,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花婆婆上前试探性地想拉住乔溪箩的手,却被她狠狠推开,声音阴狠,“不可能!你给我滚开!我没有母亲; 我只有姐姐!”
乔溪箩一双眼里时刺骨的寒冷,她不会记错的,她就是被母亲亲手抛弃的。后来几经被人牙子贩卖,挨饿受冻。如果不是姐姐她早就死了。她没有母亲。
花婆婆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溪箩,我真的是你娘。”
乔溪箩笑了,哈哈大笑起来,面目惨白却也透着狠戾,“你当初既然把我扔下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花婆婆慌乱地想解释,“溪箩,娘不是故意的。娘那会被仇人追杀,不得不先将你扔在那。这几年娘一直在找你。”
乔溪箩冷冷看着她,看着她那与自己容貌有七分相似的面容,心里恨极了,古怪地笑了笑,“你一直在伪装自己。”
她记得她这个婆婆的面容一开始见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她刚才一心想让她死倒是没能注意到她的容貌。
花婆婆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愧疚,声音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溪箩……娘不敢说。你在乔家过得那么……好。娘不想打扰你。可又实在想你想得紧。”
乔溪箩听了没有任何动容,说出口的话冷漠无情,“你确定不该打扰我的!我恨不得没有你这个娘。你怎么不去死!”
听到亲生女儿让自己去死,花婆婆整个人都是呆滞地,一张脸上满是痛苦,整个人缩成一团。
温眠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声音也有了几分沉痛,“乔溪箩,花婆婆找了你十年。找到你之后费劲心思进了乔府,对你关怀备至。更是为你抗下杀人的罪名。她虽有错。但是没有对不起你。”
最后她道,“方家大少和严家大少皆是你杀的。”
乔溪箩听了这话将目光移到了温眠身上,漫不经心地道,“哦。可有证据。”
花婆婆听了,也顾不得沉浸痛苦了,激动道,“方家大少和严家大少都是我杀的!”说着对着温眠跪了下来,“都是我杀的。”
温眠避开了她的跪拜,看向乔溪箩,冷静道,“严书宁在踏入新房之前就被你所杀。你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因为早年被多次粗使活,力气极大。严书宁怕是没想到你会杀他,所以没有丝毫防备。你也因此一刀毙命。严书宁的尸体手臂和双腿都有极深的痕迹,这是天玄丝所勒的。”
说完之后,温眠转头看向花婆婆,继续道,“花婆婆,你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个高人。他给了你一身内力以及那天玄丝。你借助内力控制严书宁在严家下人的面前进了新房。事后你在外间控制。”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至于声音,我想一直靠皮影为生的你模仿一个声音应该不难吧?”
“你……”花婆婆一脸的不可置信,伴随着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的身躯。
乔溪箩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脸色凝重,心里还存着一份侥幸,“这些只是你的猜测。”
温眠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匕首,不紧不慢道,“这把匕首才是真正的凶器。匕首是特别制定的,大小形状也和普通的匕首大有不同。拿出对比一下严书宁的伤口就可以知道了。天玄丝应该还在花婆婆身上,一搜就能搜出来。”
花婆婆听了把乔溪箩护在身后,刚想动手,外面就进来了十多个官兵。为首的是县令,他立即让几个官兵将两人制住了。
县令此刻心里是一片的惊叹,淮世子之前虽然不准他进来但是留下了一句话,“一刻钟后带人进来即可。”
他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温眠的那几段话。
温眠看着已经被制住的花婆婆和乔溪箩轻轻摇头,花婆婆刚才是打算拼尽性命为乔溪箩杀出一条生路来的。县令在他们进来的一刻钟之后就会带人赶进来。她也是算着时间的刚好能让县令亲耳听到。县令进来的倒是刚刚好,即便他慢了也无妨,花婆婆是不可能打得过江止淮的。
“我认罪,人都是我杀的!你们放了溪箩好不好!”花婆婆低声下气地乞求,将目光看向温眠,挣扎着想爬到她面前。
乔溪箩倒是很平静,对着花婆婆冷嘲热讽,“假好心!”
温眠默不作声地拉着江止淮离开,“县令,这里就交给你了。”
县令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出了牢房,温眠的心感觉空落落的,外面阳光明媚,可她依然依稀感受到了牢房里的阴冷。
“你是怎么如何得知花婆婆是乔溪箩的母亲的?”江止淮问了出来。匕首和天玄丝是在他的提点之下温眠才想到的,对此他并不意外。
温眠想了想,“你还记得在乔溪箩院子里看到的那一幕么。花婆婆那个时候很像一个母亲。我当时就有了几分猜测。花婆婆对自己的容貌做了一个遮盖。我也是刚才看到她真实容貌才又多了几分把握。花婆婆对乔溪箩所做的已经不能用报恩和忠心来解释了。她看着乔溪箩的目光是一个母亲看孩子的目光。”这种目光她在母亲还在的时候见过很多次。
江止淮不知想到了什么,凉凉道,“并非所有母亲都是这样的。”
温眠下意识想问瞥见他不愿多说的样子,换了一个话题,“结束了,剩下的县令会处理。我们明天就出发。早去早回。”
江止淮反拉住她的手腕,“嗯”了一声,两人往前面走去。
……
县令处理得很快,花婆婆和乔溪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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