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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死进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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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老夫人坐不住了,亲自下来搀扶她,慈眉善目,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一双手微微颤抖; “好孩子,好孩子。”
就是一向严厉地池老太爷刚才也是想下去搀扶的,只是被妻子抢先了一步,他看向温眠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爱,“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温眠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才看向大厅里的其他人,一一行礼,落落大方。
几个伯伯伯母免不了给了温眠一些见面礼,笑着打趣了她几句,道她为女官着实给池家挣脸面了。
温眠也谦虚了几句,一时间大厅里也是热热闹闹的。
池老夫人有些体己的话想和外孙女说,稍微提了几句暗示了一下,大厅里的人立即识趣地告退。
上首的池老太爷等所有人走了依然稳坐泰山,没有离开的打算,竖起来耳朵准备听。
池老夫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拉着温眠进了里间,反拴了门。
“在京里可顺心?你头一次进官场可有人为难?有什么难处尽管和外祖母说?”
一连串的问话下来,温眠心里感动,拍了拍外祖母的手背安抚道,“外祖母,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想了想,为了让老人家放心她拣了几件有趣的事说了说,语气轻松,池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茶茶啊,你已出孝期。婚事可有着落?”池老夫人刚得知她在京中过得顺心,当即操心起其他事情来了。
温眠听了,到底有些脸热但还是认真道,“祖母,江止淮不日会派人来提亲。到时候还要祖母首肯。”
池老夫人听了,那叫一个心情复杂,心里的一个希望彻底熄灭了,她本来想把外孙女娶回来的。只是,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外孙女也大了是个有主意的人。
“可是那荣王之子淮世子?”
温眠点点头,帮着说了几句好话,“他待我极好。”
池老夫人见她这模样,好笑道,“还没嫁过去就帮着他说话了。”
温眠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摇了摇她的手臂,“外祖母,你最好了。”
池老夫人有些感慨,她身边这唯一的女娃娃也要嫁出去了,“不过你还是得让他来一趟,外祖母总得亲自为你把把关。”
这江止淮她自然是听过的,年少有为,名声丝毫不比她那个二孙子差,但是听说归听说,不亲自见见她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那是自然。”温眠柔柔道,顺从极了,依偎着自家外祖母。
池老夫人兴致极好地拉了她又说了好一些话,这才想到温眠一路舟车劳顿放她去休息了。
温眠笑吟吟地拜车了祖母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在池家有属于自己的院子,也有专门伺候她的丫鬟。
自力更生了这么多天,突然背伺候着,温眠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
温眠睡了一个时辰后神清气爽,也刚好是午膳了,因着她回来的缘故,大家都聚在前厅一同用膳。好在池府人口也不算多,刚刚好坐的下一桌人不需要分桌。
在前厅见了池垣,他悄悄地问了一下,“表妹,你对那淮世子可是认真的?”
温眠有些赫然,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问这个问题,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嗯。”
池垣只问了这一句就没再开口了。
温眠发现一桌子几乎一半都是她喜欢的菜色,池老夫人亲自为她夹了好几筷子的菜,她有些犯难,吃不了那么多但又不能不吃,最后她摸了摸自己圆鼓鼓地肚子,在丫鬟的搀扶下去了后花园散步消食。
“茶茶,下午小表哥带你玩去!”池誉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温眠兴致缺缺,“小表哥,我走到累。不去了!”
池誉一听跳脚,“别啊。你可是好不容易来一次的。”
温眠好声好气道,“这样,明天再去。”
池誉傲娇地抬了抬下巴,“昨儿新开了一个酒楼,据说味道可正了,你不去尝尝。那的小笼包可是出了名的好迟。”
温眠一听眼睛亮了,“当真?”
池誉哼了一声,“那是自然。所以去不去,一句话!”
温眠果断道,“去!”为了小笼包再累也去!
而且,咳咳,她本来是有点累的,之前睡了一个时辰现在已经是精神极好。只是下午的话,她难免觉着江止淮会来找她。万一他扑了个空就不好了。
池誉这才满意了,想到之前大堂哥说的话,眉头紧锁,让一旁的丫鬟退了下去,这才道,“你和江止淮?”
温眠扶额,得了,又来了一个问的。她是不是得召集池家上下统一说一遍。当然这只能想想。
“我和他两情相悦,他会来提亲。就这样!”
池誉皱眉,“女孩子家家的,这是你说的话。矜持点?”
温眠翻了一个白眼,大周民风开放男女之间互表心意又不会怎么样,只要不逾矩即可。
池誉有些垂头丧气,“唉。等你出嫁了。这府里就真的只剩下我和大堂哥了。”堂姐们嫁出去也就算了小表妹也要嫁出去了。
温眠作生气状,“嫁出去了你就不拿我当表妹了?”
池誉较忙否认,“怎么会!”为表决心拍了拍胸口,“他要是对你不好,池家永远欢迎你回来!”
温眠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咒人的?”
池誉摸了摸头,“嗯。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么。”
温眠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第五十一章
荣王府这边; 江止淮刚在府门口下了马车; 守门的两个侍卫,立即道; “世子。王爷有请。”
江止淮冲着池垣点了点头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进去了。
他直接去了书房,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家父王。
荣王虽已是中年,但可能因着常年习武的缘故,看上去倒是比真实年龄年轻不少; 为人爽快,眉眼依稀可以看出当年也是个美男子,见了江止淮忙招呼过来,“祈光。”
江止淮淡淡地道,“可有事情?”
荣王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儿子对什么人都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样子,对他这个老子也是这样,想到其中缘由心下愧疚; 说话的语气都缓和了不少,“京中的情况如何?”
江止淮听了不免严肃,面色是难得得凝重,将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荣王听后面色也是格外凝重,“这些皇上可知道?”
江止淮讥讽道,“怕是只知道三分。”
荣王急了,“怎么不告诉皇上?”
那可是关系到大周江山的。他江家祖辈那会就和当初的开国皇帝称兄道弟,几代下来; 也没没落了,全赖了历代皇帝对江家的倚重。封地是最富庶的江南,手握兵权,也不为帝王忌惮。
江止淮漫不经心,“皇上若是这点都应付不了,那这皇上还是趁早别当了。”
荣王听着他大逆不道的话简直要气死,语气也严厉了几分,“这话你在外面可别不能乱说!”
江止淮不甚在意,“我知道分寸。”
荣王气呼呼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分寸?你知道什么分寸。”
他早晚得被他给吓死,一把年纪了前半辈子安安稳稳,后半辈子却有这样一个不省心的儿子。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父王,我有一事得拜托你。”江止淮郑重其事。
荣王一脸受宠若惊,从小到大这孩子求过他的事情屈指可数啊,突然有点小期待,“你说。”
江止淮神色突然柔和下来,“请父王替我去向青州池家求娶温家女温眠。”
荣王已经变为了惊吓了,张大了嘴巴,根本无法相信这话是从他儿子口里说出来的,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清心寡欲,他一直以为有生之年都抱不了孙子了。没想到今儿突然就开窍了,这是铁树开花了?
他立即乐呵呵道,“好办好办。父王一定替你办的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
江止淮见他一副要好好筹备的样子皱眉,“越快越好。”
他等不了了,无论如何都先把亲事定下来。
荣王不高兴了,以为他想从简,“儿子你就不对了。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可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就是你身为本王唯一的儿子也得办的风风光光的!”
江止淮看了自家父王一眼,给了他一个眼神,言简意赅,“尽快提亲。”
荣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知晓自己会错意了,想了想,“温家?早年温正谏的女儿?”
江止淮点点头,“温眠现在继承了她父亲的官位成了女官。”
荣王有些怀念,“早年的温正谏可是当代大儒。说起来温家历代为正谏,可是正正经经的书香门第,你小子是赚了。”
江止淮轻轻笑了笑,“嗯,我赚了。”
荣王看不过去自己儿子的傻样了,摆摆手,“好了你可以走了。”说完又想起什么,“既然回来了就去看看你母妃。”
话一出口,两个人神色都变了,荣王之前知晓儿子成亲的好心情也低落了。
江止淮抿唇,“好。”说完就离开了。
“世子,可是来见王妃的?”荣王妃的贴身丫鬟见到江止淮走了过来,行礼道。
“嗯。”江止淮道。
丫鬟道,“王妃在念佛,容许奴婢通传一声。”说完就进了院子里,不多会就回来了,“王妃有请。”
江止淮迈着步子缓缓进去了,进了院子,无论多少年,院子里都是这个模样,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变化。
院子里一个下人都没有,不远处有两处菜地是他母妃亲自开辟的。
江止淮去了佛堂,对正在念佛的女子行礼道,“母妃。”
荣王妃听了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也没回应,江止淮熟知她在念佛时不会被任何事打扰便也没再出声,在一旁老老实实等着。
一刻钟后,荣王妃放下手里的木鱼,站了起来,一身素白,头发只用布带固定着,眼角没有一丝皱纹,看起来就像二十几岁的少女,长相只能算清秀。
“有事?”语气很冷淡,看着江止淮的目光就像一个陌生人。
江止淮即便多年习惯了,见着这样的目光,心里也是忍不住难受,到底是血脉至亲。
“儿子回来了,特地来看望一下母妃您。”他还是恭恭敬敬道,那是对父王都没有的慎重。
荣王妃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不在意,“看完了就回去罢。”
江止淮又道,“母妃,儿子有想娶的人了。还需要您和父王一起去提亲。”
荣王妃情绪依然没什么变化,淡淡道,“你是我儿子,提亲这种事我自然会和你父王一起去。没事就回去吧。”
没有问他要娶的姑娘怎么样,也没有因此开心。
江止淮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有些发疼,即便这么多年了,见自己的母妃这样的态度他还是忍不住心情低落,早就该不抱希望了不是么。
“儿子告退。”
“等等。”荣王妃突然出声。
江止淮脸上有了喜意,却不想等待他的是利刃一般的冰冷,他听到自己的母妃冷冷道,“那姑娘可是自愿的。”
江止淮苦笑了两声,也发狠道,“母妃请放心。我与她两情相悦。”
荣王妃听了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全程目光平淡,除了刚才问的那句话有了些许情感波动。
江止淮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离开了,他不想在这屋子里待下去了。
荣王妃站在地上许久,突然道,“若是当初你父王也娶的是一个心甘情愿的女子,那该多好。”说完又摇摇头,重新跪了下来,敲打着手里的木鱼。
“世子。”丫鬟见江止淮出来了,瞥见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江止淮吩咐了一句,“照顾好母妃。”说完就离开了。
丫鬟虽然应了,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王妃一个人在院子里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根本用不到她。她每天也就只能在院子门口站站。
江止淮回了自己院子,心情压抑,自小他就知道父王母妃不和。
母妃对所有人都冷淡至极包括他,他自小是被父王带在身边的。
父王只娶了母妃一个,按理来说该是琴瑟和鸣,可两人见了面连个话都说不了,便是陌生人都不如。等他大了一些不需要人管了,父王直接去了外面,逢年过节都不一定回来。
母妃在那个院子里每天念佛,从未踏出去一步。别人家过年过节热热闹闹他们家只有他一个人。
后来他隐约知晓了,父王当初强娶了母妃。至于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左右便是感情淡薄了一些,于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他突然很想见见温眠了。
而被某人惦念着的温眠则是坐上了马车,去了新开的那家酒楼。
池誉带着她去了一早就定好的雅间,让小二上了不少的特色菜当然也包括小笼包。
已是傍晚,酒楼里极其热闹,温眠是跟外祖母打了招呼晚上不回来吃的,外祖母自然同意了,只是叮嘱她要在天黑之前回来。
小笼包很快就上来了,温眠等不及夹了一个,入口润滑,馅也是极其美味,“好吃!”
池誉偏头瞧她,“我都说了好吃。你小表哥还能骗你不成。”
温眠把嘴里这个一点点吃完,这才道,“你骗了我的可多了。”
池誉给她舀了一碗汤,“多尝尝。”
别再揭他老底了。
温眠享受着他的服侍,心满意足地喝了汤,眨眨眼,“小表哥,原谅你了。”
池誉将筷子重重一放,恐吓道,“你敢不原谅我。”
温眠吹了吹勺子的汤,“几百年前就原谅你了。”
池誉高兴了,更加起劲了,替她布菜,格外的殷勤,“这个好吃,这个也不错。这个补身子,吃了最好了。”
温眠每一样都尝了,中午吃撑的事她还记着呢,也不敢吃太多。而且晚上不易消食,只吃了个八分饱就放下了筷子。
池誉见她放下筷子了,还不忘问了一句,“不多吃点?”
温眠摇摇头,“不了,你吃吧。”他一直在为她布菜也没怎么吃。
池誉听了开始动起筷子来,“还有那个新开的糕点铺子也不错。那的芙蓉糕可好吃了。等会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顺路买一点。”
温眠听了浅浅一笑,“好。”
池誉边吃还不忘和她说些话免得她无聊,说到一半发现不对劲,他小表妹在神游?
“茶茶!!!”
温眠猛地回神,“怎么了怎么了。”
池誉痛心疾首,“你竟然在和我说话的时候神游?”
温眠看着窗外幽幽道,“我有点想他了。”
池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谁啊?”
“祈光。”温眠柔柔软软地嗓音响起。
她一个人的祈光。
☆、第五十二章
池誉傻眼了; 绞尽脑汁都没想出有个叫“祈光”的人; 但是见了表妹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便下意识同江止淮联系在了一起; 他本就聪慧,稍稍作想就能猜的到江止淮和表妹口中的“祈光”是同一个人,当即面色就不好看了,咬牙,“茶茶; 你这就不厚道了,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可你成天就知道想那个野男人!”
这不,连人家的字都叫上了。
温眠不高兴了,“他不是野男人。”
池誉“切”了一声,心里有点酸酸的,“小表哥重要,还是他重要?”
温眠听了; 颇为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这才抬头看向池誉,“小表哥,这不一样。”
池誉不满,“有什么不一样!到底谁更重要!”说到最后,语气都急了一些。
温眠斟酌着用词,“嗯,小表哥是亲人。祈光是我想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人。”
池誉更酸了; “一直一直在一起?”心里也不免有几分落寞,看着面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突然有了一种吾家有妹初长成的愁绪。
这样想着,嘴里吃进去的东西也觉着索然无味了起来,闷闷不乐,“茶茶!小表妹!”
温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先是追问他和江止淮谁更重要,现在更是情绪直接低落了下来,让她也不由反思,莫不是她刚才的回答不尽人意?
池誉越想越气,他家小表妹就这样被人勾走了?!“啪”地一下,他摔了筷子,起身就要往外面冲!
温眠急了,“小表哥你去哪!”
池誉顿了一下脚步,火气很大,“找江止淮打一架!”
不打不行啊。不然他得被自己气死。总得有人让他发泄一下,表妹不能动也舍不得动,只能去动那个勾了表妹心的男人了。世子?哼。他池誉什么时候怕过了。便是天皇老子他也照打不误!
“你打不过他的。”温眠默默地看着他,轻飘飘地一句话成功地让正准备打开门的某人动作一顿。
“小表哥,别折腾了行不行。都老大不小了。”温眠哭笑不得,之前的疑惑,见了他的样子便也了然了。
池誉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一言不发地重新吃刚才剩下的半碗饭,脸色凝重,一句话都没和温眠说,只埋头吃饭,吃完之后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后唤了小二将一桌子的饭菜撤了下去,换上了茶水和糕点。
温眠也不着急,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吹了吹上面飘浮的茶叶,等待某人憋不住。
片刻,池誉有些郁闷地道,“小表妹你还真不理我啊。”语气有一种委屈的意味。
温眠笑眯眯道,“嗯。看你不怎么想和我说话的样子。”
池誉自知理亏,想到刚才自己的一连串的动作,便是他一向厚脸皮也是受不住地一张脸涨得通红。
“茶茶!”
温眠捂住耳朵,躲过了摧残,“喊我也没用,不听不听!”话虽这么说,可一双眼分明是戏谑。
池誉更加郁闷了,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败下阵来,“好啦。小表哥错了。”
温眠清了清嗓子,依旧不肯放过他,“哪错了?”杏眸紧紧盯着他,一副他不说清楚就不罢休的模样。
池誉心里那个苦啊,强颜欢笑,“小表哥太冲动了。”
温眠见他真真是伤心了,便也收了玩笑的打算,迟疑道,“小表哥你怎么了?”
池誉胆子大了一些,整理了一下衣袍,“表妹。”顿了顿,还是说不出口。他该怎么说?因为知晓她有喜欢的人,舍不得她嫁人?这样说的话那个小没良心的绝对会嘲笑死她的。
“没事。”
他最终只能摇摇头干巴巴地扔下这两个字。
温眠笑了笑,“好啦,小表哥不要不开心了。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池誉瞥了她一眼,不客气地拆穿她,“我可不爱吃那酸酸甜甜的零嘴。你自己想吃可别拿我当幌子。”
温眠不置可否,微微扬眉,“回去了?”
池誉也觉得没意思了,站起身来,“回去。”
等出了酒楼,温眠还是去买了两串冰糖葫芦,给了池誉一串冰糖葫芦,“呐,给你。”
池誉一脸嫌弃地接了过来,却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依旧是酸酸的甜甜的味道不过似乎有什么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温眠咬着嘴里的冰糖葫芦,有些含糊不清道,“还是这边的冰糖葫芦最正宗。”
池誉哼了一声,嘀咕道,“那是当然。京城的怎么都比不上这里的。”
温眠轻轻笑了笑,“嗯,是比不上的。”
池誉一听觉得有戏,循循善诱,“茶茶啊,你看,京城那地方又冷风景还没这好,吃的也没这正宗。”
温眠点点头,“嗯。”
池誉再接再厉,“所以,茶茶你就别回京城了吧。”
温眠对上自家小表哥亮晶晶的眼神,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事实,“还是得回去的。我自小在那长大,而且京城有泱泱。更何况如今我是女官。”
池誉听了,摆摆手,“官可以辞。小表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并不想当那女官的。”
他的表妹虽然正直善良,却也不喜欢约束,一向懒散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做官。至于继承家族的官位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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