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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死进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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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不清楚眼前这位青妩公主的底子,也不清楚青妩的目的,只能最大程度地减少伤害,至少得护住秦泱泱,总归是受了她的牵连。
“温小姐好胆识。”青妩上前一步伸出手抬起温眠的下巴,打量了片刻,突地笑出声来,“别那么紧张,我不会要你们的命。”
温眠略微松了一口气。
青妩收回了手,幽幽道,“至少现在不会,以后就说不准了。”语气甚至透着遗憾,遗憾不能现在要了她们的命。
温眠勉强笑了笑,心里估摸着时辰,清了清嗓子,柔柔道,“公主若是再不走,怕是就要就走不了了。”
轻轻柔柔的语气却透着让人心惊的危险。
“你威胁我?”青妩眯了眯眼睛,神情是显而易见的不悦。
温眠镇定自若,眉眼多了几分自信,“不用一刻钟京兆尹定会带人赶来?到时候公主就未必走的了了。”
京城的治安一直严谨,青妩再如何了得也不可能避开那么多耳目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某一处。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
“你怎么知道来的人不会也落得那些暗卫的下场呢?”青妩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温眠扫过四周的暗卫,看着他们有些清明的眼神,心里笃定了几分,心情也没了之前那么沉重了,“公主若是再不走,这些暗卫也能让你走不成。”
青妩暗暗心惊,面上还是谈笑风生,“温小姐果真不一般呢。”
温眠展颜一笑,梨涡浅浅。
青妩只觉得这笑刺眼极了,她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凑前去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来只是想告诉温小姐,别忘了你父亲是如何被蒋泽善逼死的。你不会真的天真地以为只是文官的死谏罢。你的母亲自刎相随,真可怜啊,双亲都把你抛下了呢。”
温眠脸色发白,“那封信是你写的?”
青妩后退了一步,撩了撩耳鬓的发丝,“温小姐可得考虑清楚,自古忠孝难两全。蒋泽善是否真的值得你们温家效忠。”
不远处传来明显的动静,青妩不再多留,运用轻功离开,只留下了一串铃铛的声响。
“嘉庆郡主,温大人,属下来迟。”京兆尹带着一众侍卫急急地赶了过来,额头有着汗。
“无妨。”温眠没什么心情道。
“这……”京兆尹见十几个暗卫的模样吓了一跳。
温眠淡淡道,“大人应该接到了青妩公主的消息赶来的,这是媚术。”
南疆人都擅长媚术,皇室的媚术更是可怕,可以控制人心,使人成为傀儡。
那位青妩公主的媚术倒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厉害?
“眠眠。”秦泱泱愣愣地回过神来,眼睛通红,面上有着明显的愤怒。
温眠心一软,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揽在怀里,“没事的。”心里止不住地叹息。
从她说出青妩的身份那一刻时,秦泱泱就已经不对劲了,不然也不会在刚才那种情况出言挑衅青妩。
秦泱泱的父亲是威武大将军,十八年前死于大周与南疆一战。
看似嚣张不可一世的小郡主也是会暗暗羡慕的,羡慕其他人都有父亲。小郡主锦衣玉食,受尽宠爱长大但也会想念那个她一出生就没了的父亲。
小郡主小的时候经常能听到母亲同她说如果你父亲还在怎么样怎么样。可是小郡主一次都没有见过母亲口中的父亲。哦,不,每年清明的时候以及去祠堂的时候能祭奠她的父亲,冰冷的墓地或者是死气沉沉的牌位。
温眠记得她第一次见到秦泱泱的时候,秦泱泱睁着黑白的大眼睛,纤尘不染,天真烂漫地仰头问她,“姐姐,你也有父亲么?”
那时候的温眠也还小,用理所应当的语气道,“是啊。”然后用极其骄傲地语气同秦泱泱说她的父亲待她有多好多好,说她的父亲是这个天下最好的父亲。
小郡主急了,争辩道,“我的父亲才是这个天下最好的父亲。”
尚天真烂漫的年纪,温眠据理力争,开始细说她的父亲的种种好,说她的父亲受全天下文人的敬重,说她的父亲会教她读书,给她做风筝。
小郡主说不出来自己的父亲的好,急得都哭了,依然不忘和温眠争辩她的父亲才是全天下最好的父亲。
约莫过了一刻钟,秦泱泱神色缓了过来,四周的暗卫也早已恢复了正常隐到了暗处。京兆尹带着人往青妩地方向追查了过去。
“泱泱,我先送你回府。”温眠安抚道。
秦泱泱闷闷地点点头,依然没有走出悲伤的情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不敢落下来。
温眠见此心疼极了,长大后的小郡主不可一世,不会再与人争辩自己的父亲是全天下最好的父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青妩是一个很关键的角色,嗯。
☆、第十三章
回到大长公主府,温眠将事情同永宁大长公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永宁大长公主当即顾不得宴会了,去了秦泱泱院子里。母女二人说着体己的话。
温眠看着母女二人有些落寞,笑了笑,强撑着身子去了池府,同表哥商议江南水患的事情。即便刚出了这事京兆尹定会加强巡逻,永宁大长公主还是派了府里的一队侍卫光明正大地护卫温眠,以防万一。
从池府出来后已经是傍晚了,温眠刚走出池府就看到了一个身姿挺拔地身影,长身玉立地站着,清雅矜贵却又有极大的气场,正是江止淮无疑。
温眠心里难受得紧,勉强地笑了笑,,之前发生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这一下午都是硬打起精神同表哥商议江南水患的事情,已经商议好了措施,奏折也写好了。此刻,她只觉得精疲力尽。
其实那一刻她也是怕的,从小到大她都没有遇到过生死存亡的时候,她也怕她会赌错,怕青妩是真的想要她和秦泱泱的命,怕京兆尹会赶不及,怕她说的那些猜测对青妩没有半点影响。
“祈光,谢谢。”
江止淮面色铁青,又恢复了一贯的嘲讽,嗤笑一声,“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倒是谢起来了。”
温眠只感觉刚才一瞬间的感动都喂了狗,面带微笑地道,“世子能安慰臣,臣就感激不尽了。”说完还装模作样地行了一个礼。
江止淮额角青筋凸起,任他再好的脾气在温眠面前也难免变得暴躁起来,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我送你回府。”
温眠干笑了两声,“那多不好意思。”嘴里这么说却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明显是客气的话。
有个人陪着总是安心许多的。
江止淮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懒得同她计较,“我正好有空。”
事实上,他是一接到温眠被青妩公主围堵的消息就出宫了,当时他正好和皇上商量赈灾官员的人选。不过还是晚了一步,他来的时候看到温眠正在安慰秦泱泱。后来一直远远跟着温眠送秦泱泱回了府,又去了池府,等了一个下午直到刚才她出来。
只是,这些,她不需要知道。
马车上,温眠同江止淮说了那时候的情形,重点强调了那些暗卫的诡异之处,末了感慨,“南疆媚术果真可怕!”
青妩的媚术怎么也起效了一刻钟,而在一刻钟里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若是南疆人人都拥有这样的媚术,那么再勇猛的大周军队也将无可奈何。更何况那些暗卫可是宫里精心培养的,依然抵抗不了媚术。
像是知道温眠心中所想的,江止淮闲闲开口,“南疆人擅媚术,但是大多人只会最简单的媚惑忍心之术,但凡意志坚定一些的都迷惑不了。只是这青妩公主的媚术怕是皇室秘术,所以才这般厉害。”
温眠略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如若南疆人人都这般厉害,那么当初便也不会亡国了。
“不过,南疆皇室是不习媚术的。”江止淮有些费解,“历代南疆皇室为避免内乱只出一个子嗣,而这唯一的太子或者太女都是跟随国师学习帝王之术,所以是不可能去习媚术的,对皇室而言没有任何用处。倒是有传闻南疆皇室养的几支暗卫就是学习这些媚术的,皆是天赋极佳的女孩从小培养。”
“许是为了复仇,被逼无奈?”温眠猜测道,毕竟国都亡了,堂堂公主为了复国学习媚术似乎可能?
“不尽然。”江止淮摇摇头并不认同这个答案,里面必然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亡国不会摧毁一个国家固有的规矩。
“其实,对付那媚术极其简单,只需不要看施媚术人的眼睛就行了。”江止淮提醒道。
只不过,若是看不见打斗起来定然是吃亏的。
温眠也知道那个理,想了想,突然道,“媚术是不是对女子无用?”
当时下了马车后,她和秦泱泱她们都和青妩对视了也没受到影响,也有可能是因为青妩当时没有使用媚术。
江止淮摇摇头,否决了她的猜测,“男女都有影响。”
温眠有些失望,但是也在意料之中,若是那么简单的话,江止淮也不会对这媚术极为重视了,早就派一批女杀手去了。
两人又断断续续聊了一些,时间过的很快,马车停了下来,到了温府了。
下了马车,温眠没有急着进去,她鼓起勇气,扯了扯江止淮的衣袖,小声道,“其实,祈光,我们可以试试的。”
母亲随父亲而去的那天,她本来这辈子都不打算嫁人的。
可是,现在,她突然也想试一试。
如果这辈子一定要嫁一个人,那么她还是想嫁给江止淮,那个护送她一路南下的祈光,那个愿意黑她当柱子的江侍卫,那个被她气得半死不活依然不跟她计较的淮世子。
温眠想她应当是喜欢他的,比好感的程度深得多,姑且称为喜欢。
江止淮有些没反应过来,片刻,他欢喜若狂,却扔有些不敢置信,“可当真?”
温眠轻轻地“嗯”了一声,不敢抬头看他,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江止淮眉眼如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似没有从极大的欢喜中缓过神来,模样着实有些好笑,良久,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来自胸膛的愉悦。
“眠眠,我很高兴。”
……
五天的休沐很快就结束了,到了上朝的这天,温眠穿上了官服将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鬓,只有一根发带固定。
这几天习惯了衣裙,乍一看到铜镜里一身官服的自己,温眠还真有些不习惯。
就是一旁的涣月也忍不住道,“小姐突然换上官服还真是不习惯,不过小姐穿官服也很好看。”她家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大周虽然不乏女官,但到底也不多,所以女子官服也只是改小了一点,其他和男子的没什么变化。
金銮殿。
温眠这次老老实实地站在文武百官之中,一时间,官员们都忍不住看向她,今天温正谏怎么不死谏了?
就连上首的蒋泽善也是频频往这个方向张望,观望了许久,确定了温眠确实没这个意思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来说就是,温眠的母亲自刎随父亲而去抛弃了她给她留下了阴影。
☆、第十四章
这次上朝主要商讨的是关于江南水患的事情,文武百官激烈的商讨着,上首的蒋泽善听着,实则心里也早有了决断,官员呈上来的奏折他也都快过了,大多是关于要拨款赈灾的,只是这到底是治标不治本。
“朕决定修水利。”
话落,满堂寂静,官员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那个场面真的是唾沫飞扬,必须说的又快又清晰还得比谁的嗓门更大。
温眠默默地捂住两只耳朵,同时远离争论中心,挪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一抬头果不其然看到蒋泽善头疼欲裂的神色,皇上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突然同情了起来。
最后,蒋泽善一意坚持,再加上一些年轻官员的支持,那些想守旧的老臣不得不闭了嘴。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安公公尖锐的嗓音响彻整个大殿。
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温眠身上,甚至带着隐隐的期待和一点点的小兴奋。
温眠默默抬头望天,她今天真的很安分了。
出乎意料的,京兆尹从官员中走了出来,由于他靠后的缘故,他走上前几步,撩了袍子跪了下来,面上有些惶恐,“皇上,民间有人告了御状。”
此话一出,大殿哗然。
大周沿袭前朝仍然设有告御状的法律,百姓若有天大冤屈,地方官员处置不当或者对官员处理结婚不满意可以告御状,也就是向皇帝告状,皇帝会重新安排官员审查案件。但是大周为了避免前朝有人故意告御状扰乱皇帝正常生活,所以在其普通的刑罚前设立了极其严酷的刑罚,一般人根本捱不过去。
若非天大的冤情是没有人会选择告御状的,一番刑罚下来生死不知。
蒋泽善皱眉,沉声开口,“你将案件如实复述一遍。”
京兆尹心里也苦啊,他做了二十几年的官还是头一回碰上告御状的,“告御状的是京城小巷王记糕点铺子的老板娘王氏,王氏的女儿王幼薇几日前在护城河溺水身亡,有街坊看到为证,仵作也验明了尸体的确是溺水身亡,臣也就让人以溺水身亡结案。可这王氏口口声声说她女儿是被人害死的又拿不出证据只说是直觉,臣自然无法为她翻案。”
接下来的事情,大殿的人自然能想的到,爱女心切的王氏告了御状捱过了刑罚。
蒋泽善心里也觉得是胡闹,本想随便点一位官员重审案件,走个过场安慰下一个母亲就行了。
“皇上,臣愿彻查这个案件,臣也以为王幼薇并不是自杀。”温眠急忙开口,她一直注意上首蒋泽善的神情,见他刚才露出那神情便知道他打算敷衍了事了。
“臣愿协助温正谏。”江止淮紧接着开口。
大殿的官员,此刻一个个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们,莫不是这些天一个撞傻了,另一个被撞傻了?
蒋泽善对上温眠恳切的目光,知晓她是认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准奏。
不答应的话难不成又要看她以死进谏?蒋泽善这样安慰自己。
退朝后,温眠走到江止淮面前,“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王婆子家看看。”
江止淮微微颔首。
小巷里的包子铺依然热闹非凡,隔壁的糕点铺子紧闭着大门,比邻的两家店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眠下了马车走到糕点铺子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她只得大声喊道,“王婆婆,我们是皇上钦点来为你们重审案件的官员。”
里面的人听到这话后传出了些许的动静,片刻后,门缓缓打开了,一个佝偻着背的老爷爷用苍老的嗓音道,“进来罢。”
温眠一进去就闻到了明显的血腥味,江止淮早在门口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了。
进了里间,一个老婆婆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床边的一盆清水已经变成了血水,屋子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温眠有些心惊,真正见到这一幕难免震撼,她看着老婆婆浑浊的一双眼睛只觉得难受得紧,轻轻开口,“王婆婆,我是正谏,皇上命我和世子来重审案件了。”
王婆婆听此神情激动,她只知道皇上派官员来了,还是一个正谏一个世子,她的女儿的死因可以被彻查了,可以翻案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微弱发出几个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主要一起查案子了
感谢读者“叶栖”;灌溉营养液+12018…02…25 01:53:42
读者“叶栖”;灌溉营养液+72018…02…25 01:53:36
☆、第十五章
老王急了,“老婆子,你就安心养病罢。这些事交给老头子我就好了。”
温眠背过身子,忍不住悄悄抹了抹眼泪,一片慈母心,她的母亲为了父亲可以生死相随,王婆子作为母亲为了让女儿不惜以命相博换一个重审案件的机会。
老王这时也安抚好了情绪激动地王婆婆,带着温眠和江止淮去了后院。
后院很简陋,地上铺着厚厚的雪,应该还是长时间没人打扫的缘故。
江止淮观测了一下风吹过来的方向,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些许位置,刚好挡住了吹向温眠的寒风。
老王自顾自地念道,“二位,说实在地,我恐怕不能给你们提供什么消息。老婆子她啊一心咬定是女婿害了幼薇,可是这不可能啊。女婿对幼薇是真的好,幼薇也的确是溺水身亡的。可老婆子这样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失望。所以二位只需要尽力给老婆子一个交代就行。”
温眠倒是不急这件事,她问出了她最关心的事情,“王婆婆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老王脸上闪过悲痛,“大夫说老婆子是强撑着一口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去了。”说到最后几个字,他语气哽咽。
女儿溺水身亡,老伴也即将离世,老王这些日子简直在煎熬,他自问这一世堂堂正正做人,未曾招惹杀孽就是偷鸡摸狗的事情也从未做过,怎就如此凄凉。或许早年太过顺遂,晚年才落得这般境地。他想好了,老婆子一走他后脚也跟着去,黄泉路上还能做个伴。
温眠看着面前颓废的老人,心情又沉重了几分,许诺道,“我会请御医来诊治,王婆婆一定会没事的。”
老王的眼里有了些许亮光,他是知道御医医术高明,没准老婆子真有救了呢。
“先带我去看看王幼薇的尸体。”温眠一脸诚恳地看着老王。
老王犹豫了会,咬牙同意了,带着两人走进了一个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床上的尸体被一条白布遮挡着,外面是呼啸的寒风,温眠身子有些发抖,缓缓走近尸体,一只手拉开白布。
她已经做好了看到尸体的准备,没曾想一双温凉的手覆盖了她的眼睛,头顶传来江止淮平缓的声音,“你想看什么,我帮你看。”
温眠当即道,“你观察下她的面部神情。”
江止淮淡淡地扫了几眼尸体的面部,“眉毛上扬,皱缩在一起,眉间的皱纹纵向分布,死者抬起了上眼睑,露出了眼白。下眼睑上扬紧绷,双唇紧紧向后拉伸。”
随即,两人异口同声道,“死者生前受到了明显的惊吓,面部是恐惧的神情。”
江止淮伸手将白布盖了回去后才江覆盖温眠的手移开,“你看过这类的书?”
温眠回道,“嗯,略有涉及。你也看过?”她看的书内容涉及广泛。
江止淮语气平静,“见多了尸体。”
温眠有些害怕,“你别吓我,我胆子小。”她对鬼神之事一向敬而远之。
江止淮低低地笑了起来,心情愉悦地道,“别怕,我在。”说着牵着温眠走出了这间狭小的屋子。
老王在外面等他们,见他们出来忍不住问道,“怎么样?”心里隐隐抱有期待,即便仵作已经判定了是溺水身亡。
江止淮摇摇头,“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是因为溺水窒息身亡。不过死者生前惊吓过度。”
老王的希望落空了,对于江止淮最后一句话不以为然,有些无力地摆摆手,到底通情达理道,“二位尽力即可。”
温眠突然开口,“老人家可否带我们去见见你的女婿林域?”
老王听到脸色有些不自然,“我告诉你们怎么走,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女儿刚离世时,老婆子一口咬定是林域害死了女儿,大闹可几场,老头子我没脸去那。”
他对这个女婿是一百个满意,对女儿好不说还孝敬他和老婆子。他是怎么都不相信会是林域害死了女儿。
温眠和江止淮按着老王的描述去了城北,那里正好也是护城河一带。
到了那条街,温眠没急着去找林域而是拉着江止淮进了一户看着和善的人家,亮出了官牌,“夫人,我们是奉命调查王幼薇死因的,想问一些关于林域和往幼薇的事情。”
三十左右的妇人手里编织了些许璎珞,见两人气度不凡,手持官牌当即信了个九分,招呼两人坐下。
妇人提起王幼薇语气满是羡慕,“林域对王幼薇可谓是百依百顺,据说那月银都是全部上交给王幼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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