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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乃真绝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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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爷乃真绝色/重生之夫人你好
作者:十点花开


☆、一

  “三奶奶,三奶奶用力啊!”
  “深呼吸,三奶奶快跟老奴一起深呼吸!”
  “三奶奶,奴婢求求您了,您就喝一口参汤吧!就算您不为自己,也要为您肚子里的孩子啊!”
  “宁薇啊,好孩子,喝一口参汤啊!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将孩子生下来,子平那里我替你做主!”
  听到婆婆这句话,朱宁薇呆滞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她看着薛夫人蒋氏,吃力的道:“娘。”
  未语泪先流。
  就在半个时辰前,她从蒋氏那用了晚饭回房,经过大嫂畅怡轩后头的梅林时,照例想去赏赏梅。却老远就看见她的夫君薛子平,那个说有公务回不来吃晚饭的男人,和他大嫂在梅林里拉拉扯扯。她不顾丫鬟的劝阻,硬是从梅林右侧靠近曦月河的小岛上绕过去,她要去看看,她的好大嫂,又要和她夫君挑拨什么。
  谁想到,在她慢慢靠近时,两个人的说话声也越来越大,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她的夫君薛子平大声吼道:“我就是喜欢你!全府上下谁不知道我喜欢你!那个朱宁薇,她连你的脚趾甲都不如,我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 
  轰。
  仿佛有雷鸣闪电击中她,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心痛,肚子痛,小腹不停的往下坠,腿上像有热热的液体流下去,她身子一歪,便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朱宁薇,当朝宰相朱培谦的嫡孙女,自幼聪明伶俐,待到三岁时更由朱相亲自启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歌词诗赋无一不通。由于朱家到她这一辈全是儿郎,唯独他父亲老来得女,所以从小便得万千宠爱。本是天之骄女,奈何逃不过皮相之苦,只因三年前薛府老太太过寿,跟随娘亲前来祝寿见了风度翩翩的薛府三少爷薛子平后,便悄悄动了心思。
  待到了年岁,执意推了爹娘看好的亲事,硬是要嫁进薛家,嫁给薛子平。还是爷爷朱相,笑着劝住了生气的父母,道那薛家这一辈虽落魄了些,但毕竟还有个世袭的定远侯,日子定不会苦了去。再者薛子平,虽无治仕之才,倒也不全是坏处。薛子平不上进,薛家就要巴着朱家,即这样,高嫁的宁薇就可牢牢抓住薛子平。嫁妆再丰厚些,有朱家这边看着,宁薇的日子倒也舒坦。
  她带着满心欢喜嫁进了薛家,薛子平待他虽有些冷淡,她却也不以为意,只道他本就是这样的性子。而且薛子平一无通房二无妾室,她嫁进来不过三个月就有了身孕。婆婆和薛老太太都对她格外疼爱,下人们也格外敬重,除了大嫂蒋氏和自己有些不对付外,其他一切都好。
  只是她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薛子平洁身自好不爱妾室和通房,而是他在为别的女人守!她掏心掏肺相待的男人,竟然在别的女人面前说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
  冷,身体冷,心更甚。
  等到她渐渐有了意识,就看到薛子平的脸,那张总是带着冷淡和一丝看不懂情绪的脸,此刻也会有了焦急。是了,那看不懂的情绪,大概是厌恶吧。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她却一厢情愿的看不懂。
  “宁薇,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她听到薛子平这么说,这才发现,原来他抱着自己在走。他的脸上写着焦急,明明是十二月的天气,他的额头却沁出了汗。她看着眼前人面如冠玉的脸,实在想象不出这个人刚才怎么能说出碰一下自己就恶心的话来。
  她感觉自己快死了,小腹越来越痛,身上越来越冷,眼前渐渐模糊,只耳边有从远处传来的喊声。
  三奶奶落水了!三奶奶落水了!
  “好孩子,别哭别哭,娘知道你受委屈了!”薛夫人用帕子轻轻按了宁薇的眼角,想要止住那源源不断的泪。
  宁薇抓住薛夫人的手腕,“娘,相公呢?我就要死了,你让他来见见我好不好?”
  薛夫人忍不住落了泪:“傻孩子别乱说,你会没事的,孩子也会没事的。你听话,喝了这参汤,娘就让子平来看你。”
  宁薇轻轻点头,就着薛夫人的手,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参汤。
  见宁薇乖乖喝完了参汤,薛夫人这才走出产房。
  跪在地上的薛子平见了薛夫人,立马跪行到她面前,开口道:“娘,宁薇她没事吧?”
  薛夫人看着地上跪着的儿子和一旁站着的庶长子媳妇蒋氏,厉声道:“你现在知道紧张了?早干什么去了?若是宁薇和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子平懦懦开口,“娘。”
  到底是亲生儿子,犯了再大的错也舍不得责怪太多,薛夫人无奈道,“你进去看看她吧,好好安慰安慰她,让她赶快把孩子生下来。产房不吉利,你要早点出来,知道了吗?”
  薛子平点了头,踉跄着进了产房。内室床上躺着朱宁薇,那个总是对他笑语盈盈的女子,此刻满脸憔悴。炎炎冬日里她满头的汗,脸色异常的白,眉头紧皱,似有说不出的难受。
  他不由放低了声音,“宁薇,对不起。”
  朱宁薇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自己爱了三年的男子,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神色间尽是疲惫。
  她忍不住又落了泪,“薛子平,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见薛子平点了头,她才又道,“第一,你既然爱慕蒋兰欣,又为何娶了我?第二,你我相处一年,你就还那么厌恶我?第三,你明知我爱去那梅林,你为何还要去那里和她约会?”
  一字一句,如泣血而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凌迟她的心。
  薛子平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而此时,产婆颤声喊道:“血,血崩了,三少奶奶血崩了!”
  朱宁薇的贴身丫鬟青杏,见状惨叫出声,“小姐!”
  见宁薇毫无反应,青杏扑通一声对着薛子平跪了下去,“三少爷,您就回答我们家小姐吧!求求您了,她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孩子啊!”
  薛子平一听到产婆说血崩了,就吓得六神无主,此刻见青杏跪在面前,吓得也跌坐到了地上。
  朱宁薇却忽然坐了起来,不顾身体的疼痛朝薛子平的方向扑去,声音凄厉,“薛子平!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薛子平头脑一热,呆呆道:“我不想娶你,是被你家逼的不能不娶你。是兰欣的丫鬟告诉我,你要对兰欣不利,所以我,我就去了。我讨厌你,要不是你,我就可以跟兰欣在一起了。可是我并不想害你的,也不想你死,不想孩子……”
  哀莫大于心死,原本还残留一点幻想的朱宁薇听到薛子平的话,浑身的力量仿佛顷刻都被抽尽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薛子平,眼睛却干干的没有一滴泪。在丫鬟的哭声中,再没了知觉。
  谁也不知道,在薛子平说那番话时,朱宁薇心底涌起的恨意。
  她想着过奈何桥的时候一定不喝那孟婆汤,她要牢牢记住蒋兰欣和薛子平那两个贱人的脸,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为自己,也为那还没来得及见过这美好世界的孩子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二

  朱宁薇是被吵醒的。
  她想出声呵斥那些不成体统的下人,却发现张开嘴发不出声,头脑昏昏的,浑身软绵绵一丝力气也无。她想起身,整个身体却不听她使唤,也不是疼,是麻木,是一丝感觉也无,好像这个身体不是她的一样。
  她想,难道人死了连动也动不得的么?
  隔壁屋子的说话声却清晰可见,她努力辨识了一下,竟然是蒋兰欣和她的乳母刘妈妈。
  偏厅里。
  铺着橙黄毯子的贵妃榻上斜斜靠着个人,暗蓝色的襦裙,上头是一件同色的长衫,外头套了件镶金丝边的偏亮蓝的窄袖褙子,满头乌发梳了个高髻,却只斜斜插了件半新不旧的梅花样金钗。观那面容,皮肤白皙,面色红润,五官仿佛金雕玉琢般小巧。明明是年纪轻轻的亮丽女子,却偏偏打扮的老气横秋。
  这就是薛府的大少奶奶蒋兰欣,三少爷薛子平私下约会的大嫂。
  在她右下方的小锦凳上坐着个妇人,这妇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和蒋兰欣颜色差不多的衣裙,只不过料子差了些。这妇人是薛兰欣的乳母刘妈妈,她早年家乡闹饥荒吃不好,是以后来日子好了后总是贪吃,整个人胖的像个气球,端坐在锦凳上怎么看怎么滑稽。
  刘妈妈叹了口气,伸手拉住了蒋兰欣的,“大少奶奶,你也别放在心上,这事儿原也不怪你,是那朱氏命薄。”
  蒋兰欣却仿佛怔住了,呆呆的道:“是个儿子!她生的是个儿子!都怨我,不然她和那孩子都会好好的!”
  见蒋兰欣这般,刘妈妈一急,颤着身站了起来,“怎么能怪大少奶奶,这事要怪,也只得怪三少爷!他先头辜负了你,后头又辜负了三少奶奶!”说着话上前一步,搂了蒋兰欣的头道:“我的孩子,妈妈知道,你可是最委屈的啊!若不是当年。。。。。。”
  刘妈妈刚提到当年,蒋兰欣就似受了惊吓,往后退了身子,抓着刘妈妈的胳膊疾声道:“妈妈慎言!”
  刘妈妈左右看了看,笑了笑:“下人都被我退下去了,没有人听见的。”
  蒋兰欣松了一口气,“没人听见妈妈也当慎言,当心隔墙有耳啊!我在这蒋府,步步荆棘,你若是真有个什么,我只怕也不能保得住您老人家呢。”
  刘妈妈不以为然,拍了拍蒋兰欣的手,“老奴省得,只是老奴实在是为你委屈啊!当年明明你和三少爷青梅竹马,夫人却设计让你不得不嫁给大少爷,若她好好与你说也就罢了,偏要使那下作手段,让你在娘家抬不得头,大少爷这些年也对你不满。”
  提起大少爷,蒋兰欣脸上浮了一丝笑,“他只当是我设计陷害他,哪里能给我好脸色。但他这些年也没为难我,我心里其实是感激他的。若是换个别的人,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现在呢。”
  刘妈妈哼了一声道:“他自己是个病秧子,你从没嫌弃过他,他有什么资格为难你!”
  蒋兰欣无奈的摇了摇头,“妈妈切莫再这么说了,不管如何,大少爷是个好的。我既已是他的妻子,就理当与他一条心。妈妈扶我去看看他,若是没事,咱们也早点歇了,明天还有得忙呢。”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朱宁薇慌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从愤怒到偷听到秘闻的震惊,再到忽然明了的慌乱。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好生生的怎么会睡到大伯的床上了?这要是让府里人知道了,她,她以后还怎么在薛府里立足?她的名声,他们朱家的名声,就全都毁了呀!
  不能坐以待毙。
  就在她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撩帘声时,使出全身的力向床左边翻了个身,屋子里顿时传来一声“噗通”。
  在黑夜里,动静更大。
  屋外蒋兰欣听见这声噗通,忙奔进房里,待看见地上的大少爷,哭着上前:“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朱宁薇只闭了眼,完了。
  等了半天,不见惊诧的叫声,只等到两个小厮,轻手轻脚的将他抬上了床。
  她瞪着地上满脸关心的蒋兰欣,张口却说不出话,只好用眼神传出讯息:蒋兰欣,你,你竟敢如此侮辱我的清白!我,我要杀了你!
  蒋兰欣却以为薛建邺是因为自己见了他出丑,不满的瞪着他。这样的事以前也发生过,因被这眼神瞪过太多次,是以她也不在意。只吩咐丫鬟打了热水拿了帕子,温柔的替薛建邺擦脸。
  朱宁薇看着面前一脸温柔的蒋兰欣,恨不得扇她一巴掌,踹她一脚。可惜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此刻连话都说不出。
  蒋兰欣替薛建邺擦了脸,又执起他的手,细细将他的手擦干净。
  朱宁薇却看着那苍白却明显比自己大了一半的手,吓傻了!
  这,这不是自己的手啊!她记得,还是成婚第二日拜见长辈时,她见过这手。这是薛家大爷薛建邺的手,苍白,瘦削,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的血管。那日,便是这样一双手给自己红封,笑着祝贺自己和薛子平。
  惊吓太大。
  因此当蒋兰欣温柔的嘱咐她好好休息时,她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屋子里安静下来,因为薛建邺常年卧床,夜间值夜的人常要替他盖被子送水或者解决生理问题等,夜间并不熄灯。朱宁薇费力的举起自己的手,在灯光下仔细观察,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久病缠身的男人的手。
  她将手放回被窝,颤颤巍巍的向下,来到两大腿之间。
  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的摸上去。
  轰!
  一抹红晕快速的爬上薛建邺那苍白的脸,朱宁薇却在心里忍不住大喊,靠靠靠,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第二日一早,有小丫鬟轻声在耳边喊着,“大少爷,该醒醒了,今日家里有事,夫人提醒要您也去正厅议事。”
  失眠了大半夜只在天擦亮才勉强睡着的朱宁薇睁开眼,就见一个圆脸的小丫鬟睁着明亮的大眼盯着她,她脑海里却忽然闪现出这丫鬟的名字以及身世。
  翠歌,大少爷房里一等大丫鬟,他八岁的时候就由蒋夫人安排到了他房里。家生子,老子娘都在薛府厨上当差,她老子管采买,娘管各房菜食,都是能捞到钱的油差。底下还有个弟弟,今年刚三岁。
  老老实实的让翠歌服侍好她洗漱,又进来个叫翠羽的大丫鬟,一起服侍她换衣。
  一身白色长袍,薛建邺的脸色却比白衣还白,两个丫鬟又挑了点偏黄的粉,淡淡的扫在他脸上,让气色看起来好看些。朱宁薇不死心的让翠歌拿了柄铜镜来,虽看起来还是虚弱了些,但也是一英俊的贵公子啊。
  薛家老爷定远侯本就是貌比潘安,蒋氏也是当年锦州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所以朱宁薇才在见到薛子平时被他的外貌迷倒。而大少爷薛建邺,看他的长相,就算大部分遗传了薛老爷,但他生母肯定也是一美人。
  一切都准备好,翠羽去偏厅推来了简易轮椅,又叫了早就等在门口的两个小厮进来,让两人将薛建邺抬到轮椅上。
  朱宁薇一看见这两个小厮就想到昨天蒋兰欣吩咐他们把自己抬上床,一个碰了她的脚,一个碰到了她的后背。那时候她浑身无力,只有任人宰割,现在大脑清明,用点力手脚都可以动,干嘛还要受这个侮辱?
  她摆摆手,示意不要这两人抬。
  翠歌急道,“大少爷,别耍脾气了,去晚了夫人要生气的。”
  朱宁薇诧异的看了翠歌一眼,这大伯房里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病久了下人也不当回事了?就算是个庶出的,那也是主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一个丫鬟就敢这样跟少爷说话?
  翠歌丝毫不管朱宁薇的反对之意,伸手指了两个小厮,“成平,成安,还不快抬大少爷坐轮椅上。回头去晚了,仔细夫人剥了你们的皮!”
  成平成安看看翠歌又看看薛建邺,终是走上前来。
  朱宁薇气极。
  本来自己和孩子都没了,就够恨的了。没想到老天可怜,重给了她一条命,却是变作了个病重男子,还是她仇人蒋兰欣的夫君!就在她认命了,想大概是老天想给她个报仇的好机会,却被一个丫鬟这样摆脸子。
  她气极反笑,伸手招了翠歌上前。
  翠歌不明所以,但还是上前一步站到大少爷的面前,朱宁薇暗暗运力,忽而使出全身的力量扇了翠歌一耳光。
  啪!
  一个耳光,屋里人都呆了。
  成平成安慌忙跪下,瑟瑟发抖的小声道:“大少爷息怒,小的知错了。”
  翠羽却满脸疑问,大少爷平日虽脾气古怪,但对翠歌却是言听计从,这是怎的了?
  翠歌当了多年的下人,挨了主子的打惯性就跪下要求饶,却在跪下后疑惑的看着大少爷,大少爷往日最听自己的话,今儿这是怎么了?
  朱宁薇却忍不住在心里狂笑,哈哈哈,就当是扇了蒋兰欣了,这一耳光打的真过瘾。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看呀!
  给点回应哇~~

☆、三

  蒋兰欣进了屋,方看到往日在夫君眼里最有分量的翠歌跪在地上。
  这翠歌是蒋夫人在薛建邺还小的时候就拨到他屋子里了,从小服侍到大的,很得他的心,屋子里的大小事向来都是交给翠歌。说句不好听的,在畅怡轩里,就连她这个正经的少奶奶,都不如翠歌说话管用。
  其实大家都知道,说是他的大丫鬟,底下却有两个小丫鬟服侍。说白了,翠歌不仅仅是个丫鬟,她还是薛建邺的通房,往后也将是他的姨娘,只不过现下没孩子,还没抬起来。这翠歌也是个人物,虽说被薛建邺收用了,但依然把着大丫鬟这个位置,不给下头人机会。因她在薛建邺面前最得脸,也没人敢下绊子就是了。
  蒋兰欣还没怎么着,跟在她后头的刘妈妈就忍不住笑开了。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主子给两分脸就能开染坊了,也不看看主子不给你脸了,不是还得跪着。
  朱宁薇见着门口的蒋兰欣,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蒋兰欣像是习惯了薛建邺看她的眼神,精致的五官上带着温婉的笑,“相公这是怎么了,怎么罚翠歌姑娘跪着呢。”说完也不等薛建邺回答,就暗示跟她一起进来的翠微扶翠歌起身。待翠歌起身,蒋兰欣才看见她眼里蓄着泪,轻轻扫了她一眼,“下去梳洗一下吧,眼睛都哭肿了。”
  朱宁薇虽然恨,但想到要去上房议事,料着是和自己有关,便有些着急。
  一张嘴,却是说出了话,“唤两个婆子过来扶我。”
  蒋兰欣虽不解,但还是让翠微吩咐下去了。
  稍顷,两个高大的婆子走了进来,合力将薛建邺抬上了轮椅。
  用了早饭,翠羽推着薛建邺,蒋兰欣带着翠微一道向上房行来。因薛侯爷心疼大儿子出行必得用轮椅,因而整个薛府都修了平坦的路,就连门槛回廊都特特修了小小的斜坡,两个丫鬟一使力,便可让薛建邺坐了轮椅走遍整个薛府。
  而坐在轮椅上的朱宁薇,此刻却终于想明白为何自己能开口了。料着因是自己刚附身到大伯的身体上,原来的身体还没接受她,她便行动说话都困难。而经过长时间的契合,大概自己的灵魂和大伯的身体已经很好的融为一体了。只是不知道,大伯好好的,怎么会死了?
  虽说刚嫁进来就得知大伯从小身体就不好,但并无大夫说过他命不久矣。
  难道是为了给自己腾位置?
  朱宁薇不由恨起了老天爷,就算要给我个复仇的机会,也给我找个女人的身体啊,让我重生到一个男人的身体,不知道很麻烦么?脑子里不由想起昨晚狠心的一摸,脸又红了。虽然嫁给薛子平一年了,自己也有了他的孩子,但男人的那处,她还是第一次触及。
  蒋兰欣却是一路都有抽空看薛建邺,这会见得他脸忽然红了,以为是身体不适。
  忙让翠羽停了下来,自己上前推了轮椅,“相公是不是不舒服,是行的太快了吗?”
  朱宁薇抬头看着蒋兰欣关心的眼神,冷冷的哼了一声。
  到得长寿堂。
  早有小丫鬟迎了上来,引了他们往议事厅去。翠微和翠羽没有资格进去,只得留在门口听候差遣。
  小丫鬟撩了帘子,蒋氏就看了过来,“建邺兰欣来了,快进来吧,外边凉。”
  蒋兰欣忙行礼叫了母亲,朱宁薇看着蒋氏红肿的眼睛,哀伤的面容,想起自己嫁到薛府一年来,蒋氏一直对自己非常好。几次她和薛子平不愉快,都是蒋氏压着薛子平给自己道歉的。想想昨日她的眼泪,现下自己死了,她盼了这么久的孙子也没了,怪不得她如此伤心。
  因此冲薛夫人点了头,叫道,“母亲。”
  声音哽咽。
  蒋氏摆摆手,朱宁薇和蒋兰欣又拜见了薛老太太,定远侯驻守西北,这时并不在府上。
  他们是最后到的,因此坐下后,就听坐在上首的老太太开了口,“昨儿晚上已派人去了亲家那报丧,宁薇的大哥二哥昨晚上就过来了。他们是晚辈,虽气愤打了子平,但到底不敢对我们长辈如何。只怕待会宁薇的父亲和叔伯们就要来了,朱家这一辈只有一个闺女,打小就疼的紧,如今到了我们家才一年就没了。料着不给个满意的答复,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薛子睿看了蒋氏一眼,站了起来,“祖母,弟妹这事虽说是子平的错,但咱们也不能就直接把子平交给朱家吧,那样他还有活命吗?”
  蒋氏将捏着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说什么也不能把子平交给他们,女子生产本就危险,宁薇自己不小心落了水,她身子弱撑不过去于子平何干?”
  朱宁薇不敢相信的看着蒋氏,这还是昨儿个对着她哭得那么伤心的婆婆吗?只不过一夜,怎么就换了个人似得。什么叫自己不小心落了水,身子弱撑不过去?若不是薛子平在她面前和蒋兰欣拉拉扯扯,若不是薛子平说的那些话,她怎会落了水?若不是薛子平说是被逼着娶了自己;说讨厌自己,她又怎会一时想不开失了活下去的支柱?不仅是自己,就连自己那苦命的孩子也一并没了?
  这不该怪薛子平和蒋兰欣该怪谁?
  老太太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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