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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乃真绝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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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看着是担心薛子瑾,实际上是迫不及待把事情盖棺定论。
  “二嫂是听哪个舌根烂了的乱嚼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时候落水了?”
  身后传来一把清脆娇憨的嗓音,冯氏猛地回头,就见着薛子瑾笑眯眯的走来,身上一滴水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落水刚被救出来了。
  冯氏大步上前,拉开蒋兰欣和胡氏,就见地上坐着个女子,低着头,身上披了个黑色的粗布外褂。
  见她上前就正抬了头,唤道:“二少奶奶。”
  那地下浑身湿透的女子,竟然是她的丫鬟翠露!
作者有话要说:  准时准点,我为自己代言~
  感谢泥嚎同学的地雷。

☆、三十八

  也活该是冯氏倒霉,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一番折腾,倒把自个儿最忠心得力的丫头给折了。
  今儿她要是不那么急功近利,不要算计蒋家如今风头正盛的大少爷,换成二少爷蒋铎,说不定,现在翠露就是蒋家二少爷的姨娘了。
  蒋锋是什么人,这点小手段压根就不够他看的,就因为翠露表现的毫无破绽,反而是更大的破绽。蒋锋还不知道他那个妹妹,向来是没脑子的,就算有事要请自己相商,也断然不会顾忌太多。现下不仅顾忌了,还能一一解决明显的不对劲。
  所以他敬了酒,别了同僚,就暗下里让小厮去找胡氏。自己又故意慢了个脚步,果然到荷花池边就听到有人在叫救命,那先头去叫胡氏的小厮,看了池子里的女子,便告诉了胡氏是冯氏的丫鬟。
  胡氏正气着呢,好你个冯氏,你和小姑不对盘,就来算计我夫君。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竟然还想算计当我夫君的姨娘!当下就命令小厮下去救人,这小厮虽跟着蒋锋,但那不过是因为他爹娘是蒋府的老人了,又都是忠心的,这才顺带着用了他。其实他不仅长得不好,还是个结巴,在蒋锋身边也就只能做点小事,大事都是蒋锋交给另一个人的。
  他这样个身份,想找差点的媳妇那是好找的很,但若是想找个聪明又漂亮的,那却是难了去了。如今薛府二少奶奶身边的大丫鬟给自己做媳妇,又聪明又漂亮,而且得罪了主子就再也没了靠山,自己是得了媳妇又为主子分了忧,一举两得。
  不仅立时就跳水救了翠露上来,还担心未来媳妇被别人看了,脱了身上的黑色粗布褂给围了起来。 
  而说到薛子瑾,那真就是冯氏的失策了。
  薛子瑾不仅聪明,早就看穿了昭玉的心神不宁外,和翠露一照面就知道她要图谋不轨。但她一个人明知危险却还敢上前,那是仗着一身的好武艺了。
  薛子瑾在边关长大,没有兄弟姐们一道玩耍,又因为长得像薛老爷前头故去的夫人秦氏,很得薛老爷的宠爱。不仅是做了她琴棋书画的师傅,闲暇时候见薛子瑾对武艺感兴趣,便索性教了她几招。
  这几招对付一个小小的翠露,那自是不再话下了。翠露手一推,她便顺势前倾,伸了腿,往后一绊,掉进河里的可不就成了翠露么。
  薛子瑾见翠露掉进了河里,就急忙往身后的柳树林里躲,她倒要看看,她的好二嫂是想设计谁来救她。待看见早上在大门口见过一面的蒋锋时,不由就急了,大嫂和舅母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可不能害了蒋锋。
  刚迈了步子手就被人拉住了,薛子瑾会武,一般人想捉住她也难,可偏偏这回,使足了力气却挣不脱。
  薛子瑾另一只手便回身去与此人过招,心里却在暗悔自己粗心大意,看来这冯氏是做了两手准备啊,只恨自己太过轻敌了。
  谁想到身后之人竟然如此武功高强,轻轻松松就捉了自己两只手,将自己锁在胸前,动都动不得。而自己不过在回身时扫了一眼身后之人的相貌,浓眉大眼,很是英气。只是可惜了这副好长相,却勾结冯氏做了这等龌蹉事。
  “若不想被人发现,就别动。”怀中女子不停挣扎,陈安松不得不出声恐吓。
  咦,他也不想被人发现?
  薛子瑾听了身后人的话,就不挣扎了,难道他不是冯氏的同伙?
  眼见着一大群人围了过来,有小厮跳下去救上了翠露。接着意料之中的冯氏便哭着上来了,果然是字字句句都指着自己被外男轻薄了,哼,原来竟然是算计自己给蒋家大爷做妾。
  真是蛇蝎心肠!
  待蒋兰欣出口时,身后之人便松了手,淡淡道:“该你出场了。”
  薛子瑾正气得怒火中烧,一得自由,也顾不得看下身后之人到底是谁,忙略整了衣裙就出去了。
  徒留陈安松空着手,怀念佳人在怀的滋味。待听到薛子瑾说:“二嫂是听哪个舌根烂了的乱嚼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什么时候落水了?”
  陈安松轻轻一笑,薛子瑾,看来今儿来蒋府没白来啊。
  且说冯氏见了地上的翠露,直犹如看见鬼般,又看见围观的人神色间皆是嘲讽与鄙视,实在无法,只得往旁边一倒,装作晕了过去。
  *
  直到宴会散席,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推着薛建邺往内室走时,薛子睿才听说了这个事情。知道自己媳妇在舅母的生辰宴上做了这么丢人的事,薛子睿气得脸色发青。
  亲自给蒋锋倒了歉,又在杨氏接待他们这亲外甥时候特地又道了歉。
  杨氏摆摆手,“子睿你是个好的,只是你媳妇做事也太糊涂了些。幸好今天这事你表哥多长了个心眼,若不然传出去,你让瑾儿日后可还怎么做人?就连你表哥,仕途上也会受牵连。”
  薛子睿知道自己老爹的脾气,若是这事真发生了,蒋锋会被嫉恨,自己也落不了好。只又气又恨:“都是我的错,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玉琴,让她给舅母道歉!”
  杨氏端了茶杯送客,“别了,你让你媳妇给瑾儿认错就行了,我们蒋家可担待不起。”
  薛子睿见杨氏不高兴,只得又再三道歉,临走时便直接把翠露交给了胡氏,方领着翠微和刘妈妈,合力把装晕的冯氏抱上了马车。
  冯氏做了今天的事,回去当然不可能再让她和薛子瑾坐一辆马车了,只好向蒋府借了马车,自己夫妻两人乘坐一辆。
  马车刚动,薛子睿就冷冷道:“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平日生龙活虎的,这会子装什么娇弱?”
  冯氏眼皮颤动,只觉得有泪流了出来,她压根没想过今天的计划会失败,所以就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些难堪。向来,向来她做什么都能成功的,在娘家害得姨娘难产,抢了嫡姐的婚事,下毒害薛建邺,没有一样失败过。可是,为什么今天会这样,是了,一定是翠露那小蹄子办事不利。
  一杯凉茶直接泼在了冯氏的脸上,虽然已经是春末,但一杯凉茶泼在脸上还是让她抖了抖。
  见冯氏终于睁了眼睛,薛子睿放下茶杯,道:“不装了?”
  “相公,”冯氏看见薛子睿满脸的冷凝,吓得滑坐在了地上,哭道:“相公,你要原谅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
  薛子睿见冯氏脸上湿漉漉的往下滴水,一脸的委屈,也不由得有些心软,但语气还兀自强硬着,“你设计害妹妹和表哥,你还委屈了?逼不得已?从没听说过害人是逼不得已的!我就想不明白了,妹妹碍着你什么了,她若是嫁的好了,不也对我有助益吗!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硬要把她推出去?!”
  其实以冯氏的智商,当然知道这些,她只不过是被蒋氏天天脑洗,今儿又见薛子瑾和蒋兰欣交好,而杨氏宁愿给这个庶女脸,也不愿来奉承自己,要知道以后杨氏的女儿可是要在自己手底下讨生活的。一时生气,便做了这个糊涂事情。
  “我。。。”一开口,眼泪便落了下来,混着茶水,好不狼狈。冯氏一咬牙,道:“我也是没办法啊!呜呜。。。。是娘,娘说若是。。。若是我不做;便要再为你纳两房姨娘。。。。可恨我;我不能生。。。相公,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我保证,再也不做了。。。。就算,就算娘给你再纳几房,我都不做了。。。。。。”
  薛子睿一怔,竟然是娘。冯氏不过嫁来一年多,可娘却因为冯氏未曾有孕,总是瞧她不顺眼。还有烟霞姨娘的事情,阖府无人不知是娘的手段,今儿又要设计薛子瑾做妾,若是这些叫爹知道了,那娘。。。。。。
  深深叹息一声,薛子睿伸了手,拉了冯氏起来。又从冯氏腰间扯了她的帕子,递过去道:“擦擦脸吧,又是泪又是水的。”
  冯氏见相公熄了怒气,放松了神经,顺从的接过了帕子。
  薛子睿看着她,他是真心爱慕冯氏,到底不忍心,安抚道:“以后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再做了,娘那边我会去说的,我有了你,又有了绿柔和红杏,断然不会再纳妾的了。你身子好,咱们定然会有孩子的。就算万一。。。”薛子睿顿了顿,眸子里闪过一丝坚定,“就算万一你生不出,就停了绿柔和红杏的药,生下来抱到你跟前养。”
  冯氏听了这话,擦干的泪又落了出来,这回却是感动的。握住薛子睿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当晚,薛子睿果然去蒋氏屋里发了一通脾气,被亲生儿子毫不留情的责骂,蒋氏气得生了病。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感觉薛子睿好可怜,我不该给你这样一个媳妇的,原谅我~~

☆、三十九

  马车一路驶进了薛府大门,在院子中间停了下来。
  几人一一下车,待马车夫赶走了车,薛子瑾这才上前挎着蒋兰欣的胳膊,并薛建邺一道往长寿堂走去。
  到了长寿堂门口,薛子瑾停下脚步,看着薛建邺和蒋兰欣,“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希望大哥大嫂不要告诉祖母。”
  今天这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蒋家人不是嘴碎的,自然不会来薛家嚼舌根。而冯氏和薛子睿,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冯氏的错,他们自然也不会去告诉薛老太太,自找霉头。
  兰欣不解,挑起眉头,问道:“为什么?二弟妹这样害你,为什么不让祖母为你做主?”
  “我稍后跟你们解释,现在咱们先进去见了祖母再说。”见着老太太身边的丫头迎上来,薛子瑾露出一抹苦笑。
  丫头迎着三人进了屋,帘子一挑,老太太就看见走在前头的薛子瑾和蒋兰欣,见孙女儿眉眼带笑,老太太便笑开了,“回来啦,今儿可还开心?”
  薛子瑾快步上前,在老太太跟前蹲了身子,指了指发间,“祖母您快瞧瞧,这是舅母给我的茉莉小簪,好看吧!”又抬起了手腕在老太太眼前晃了晃,“还有这红珊瑚手钏,是二表嫂给的,听说能定惊明目呢。还有,大表嫂还给了,给了我好多花样子……”
  说到后头,已是有些扭捏,脸颊泛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了茉莉小簪和红珊瑚手钏,老太太就很满意了,她眼睛毒辣,自然一眼就瞧着这两样东西是极好的。还有花样子,薛子瑾今年十四,可不就是要开始绣嫁妆了么。蒋家这是在给薛家面子,知道自己疼爱这个庶女,便高看一眼。抬眼看了恭谨立在一旁的孙子和孙媳妇,老太太脸上便满意了几分。
  伸手拉了薛子瑾,笑着道:“看把你高兴的,可有好好谢谢你舅母和表嫂们?还有你嫂子,你也要谢谢。”
  儿子没有女儿,媳妇和孙媳妇自己又不是很满意,而且也到底隔了一层。老太太每每看到昔日姐们们带着女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走亲访友,就觉得十分心痒。如今真好,自己也有孙女儿了,亲孙女儿,那些匣子底的首饰,终于有人可以赏了。
  “舅母和表嫂们都对我好,大嫂更是自家人,才不需要刻意去谢呢。是吧,大哥大嫂?”
  薛子瑾轻快的说话声打断老太太的思绪,她抬起头顺着薛子瑾的说话声去看孙子和孙媳妇。只见孙子点点头,脸上竟有了极难见到的笑容,孙媳妇也是笑着,说:“当然不是啦,得谢谢祖母,让你和我一块去给我母亲贺寿,母亲极为高兴呢!”
  早怎么没发现,孙媳妇竟然还是个嘴甜的,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孝顺。累了一天儿了,都快回去洗洗,歇会儿,明天早上再来同我说话。”
  几人也都是各有心思,听了老太太这话忙行礼退了出来。
  薛子瑾跟着他们回了畅怡轩。
  薛建邺坐在上首,沉声问道:“今天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子瑾却忽然站起来,朝着薛建邺和蒋兰欣深深福了福身子,“小妹多谢大哥大嫂,若不是之前你们提醒我今天要小心二嫂,怕是我也没那么警觉,”忽然想到自己根本不会水,若是今日稀里糊涂的,很可能掉进荷花池里的就是自己。那么不管是蒋大爷救了自己,还是那小厮救了自己,自己都将是个笑柄,薛子瑾顿了顿,脸上浮现一抹厉色,“若是稀里糊涂的被推下了水,怕现在整个锦州城都在笑话我了,也连累了蒋大爷和大嫂的娘家。”
  没有外人,薛子瑾就不好再喊表哥和舅母了,毕竟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自己还是清楚的。
  蒋兰欣上前扶了薛子瑾,责备道:“你既知道冯氏不怀好意,你还大着胆子跟过去,若是你真的掉进了荷花池,这辈子可就悔了!”
  薛子瑾听了这话,鼻子一酸,险些就要落了泪。自己何德何能,大嫂竟然这样对自己好,担心这事儿发生,却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娘家。
  “她哪里知道,我有一身武艺呢,就算今儿推我的是一个男子,我也是有法子逃开的。”薛子瑾顺着兰欣,坐到了椅子上,忽然想到下午那会在柳树下箍住自己的男子,脸色有些发白。要是冯氏真找了那样身手的人来害自己,还真是没办法控制,不由得有些后怕起来。
  薛建邺看了眼她的神色,也知道她是有些后怕了,面色稍缓。虽然他和这个妹妹其实并没什么关系,之前帮烟霞姨娘,也不过是为了能有个人挡在自己前面,让蒋氏一时没功夫对付自己。可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倒是真的喜欢了薛子瑾这个姑娘,聪明,懂进退,而且没有坏心。自从知道蒋氏和冯氏的真面目,薛建邺就越发觉得,在这样的人家,没有坏心的人才是难得。
  “亏得冯氏小看了你,若是荷花池边等你的不是翠露,而是个练家子,看你还能这么好运!”薛建邺忍不住训斥这个便宜妹妹,见她低了头,脸上露出悲伤,知道她是想起自己的身份来,又想到自己,不也是寸步难行么。心下怜惜,“你不要同她斗,你暂时奈何不了她的,而且你这一两年就要出嫁,她现在协助母亲管家,要是想在你出嫁这事上做文章,你也奈何不了。而且还有你姨娘,你选择抱紧老太太的腿是正确的,今天这事情也暂时别跟你姨娘说,爱女心切,难保她不会做了傻事。来日方长,她冯氏曾用毒药害我成如今这个样子,就算不为你,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薛子瑾眼中的泪终是没忍住落了下来,大嫂和大哥,都是真的关心自己。只是,她听到薛建邺说如今只能坐轮椅,竟然是冯氏下毒害成的。不由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薛建邺,“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是……”
  你是庶子,不可能承爵做下一任侯爷,她为什么要下毒害你?这样伤人的话,她不敢问,也不忍心问。
  薛建邺却懂她的心思,仿佛跟自己无关般,淡淡一笑,“她是疯子,人怎么能同疯子讲道理?”
  蒋氏和冯氏,都是疯子。自己原来并没有想怎么她们,可是从今天薛子瑾的事情看来,她们连一个庶女都容不下,那以后又岂会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
  薛子瑾没一会就走了,蒋兰欣知道她还要赶回去和姨娘说话,第一次带她出府见客,想必姨娘也是很担心的。
  因为中午宴席,其实两人都没有好好吃东西,那样的场合,多得是应酬,哪有人能在宴席上吃好喝好的?到了晚饭,刘妈妈便特意做了好几样夫妻二人喜欢的菜色,可发生这样的事情,两人又哪能吃得下去。不过随意吃了几筷子,就叫撤了下去。
  用过饭,两人又坐到了一起,蒋兰欣将下午发生的事情细细说给了薛建邺听,说到最后,两人都觉得冯氏有点丧心病狂。
  眼瞅着快到睡觉的时辰了,刘妈妈却端了两碗汤过来,一碗递给了兰欣,另一碗却是笑眯眯送到了薛建邺跟前。“大少爷,今儿晚上你们都没好好用饭,这样可不行。您身子刚好了些,可不敢这么大意的,这是我老婆子熬了两个时辰的鸡汤,您和大少奶奶一人喝一碗,对身体好。”
  蒋兰欣此刻又有点饿,闻言笑道:“是啊,肚子还真有些饿了。说着话捧起了自己的那碗鸡汤,慢慢喝了起来。
  薛建邺虽然并不饿,但也不想拂了刘妈妈的好意,刘妈妈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他还是看得出来的。虽然他也知道,刘妈妈真正忠心的人是兰欣。
  端起面前的碗,轻轻抿了一口,他诧异的抬起头,“妈妈说这是鸡汤?”
  刘妈妈笑眯眯道:“是啊,熬了两个时辰的老母鸡汤,昨儿庄子上才送上来的。”
  薛建邺是没有庄子的,薛府庄子上产的东西,他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分到。刘妈妈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是兰欣陪嫁庄子上的产物了。
  轻轻点点头,又喝了一口,还是不对,“这鸡汤,味道怎么和以前喝的不一样?”
  蒋兰欣听了这话,以为他是不满自己庄子上的产物,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鸡汤,瞪着他,“给你喝你就好好喝,妈妈熬了两个时辰呢,这鸡汤味道鲜美,别人想喝都喝不到的,你还在那挑三拣四的,不知好歹!”
  说完话剩下的鸡汤也不喝了,忽地站起来,“妈妈,唤丫头打水给我沐浴,懒得看见这么个人!”
  蒋兰欣如今可不比从前了,从前她再温柔小心,薛建邺也还是对她冷着个脸。经历了蒋氏的陷害,薛建邺的踢下床之仇,她如今再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再加上母亲杨氏左一遍右一遍的耳提面命,不能惯着男人,你越是惯着他,他越是不拿你当回事。
  见薛建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蒋兰欣更觉得母亲说得对了,丫鬟一抬了水,就转了身施施然进了净室。
  薛建邺端起碗里怪怪的鸡汤,一鼓作气喝了个精光。
  乖乖,怎么蒋兰欣生气的样子这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玖凉的地雷。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看文吧,或者可以猜猜剧情神马的,有建议也可以说出来。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对吧,摊手···

☆、四十

  净室里,兰欣脱了外裳挂在花开富贵的曲屏上,一转头,却见刘妈妈还在。刘妈妈年纪大了,这些伺候人的事情兰欣早都不要她做了,只要她看着下面的几个小丫头便成。
  兰欣一边把头发往上绾,一边笑道:“妈妈怎么还在?可别说我不该那样对相公,他的话你可是听着的,不明摆着说我庄子里头的产出不好么。”
  刘妈妈伸手试了试水温,见水温正好,“大少奶奶快先沐浴吧,虽说是春末了,还是得注意着点,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刘妈妈笑看着兰欣,提着建议。
  薛建邺喝的可是她熬了许久的鹿鞭汤,只不过是跟鸡汤搁一块放了段时间,她又特意给去了味道。所以看着像是两碗鸡汤,不注意闻也会有鸡汤的香味,但真正喝下去的人,才知道那味道是不同的。
  见刘妈妈是要伺候着自己沐浴的样子,兰欣忙道:“叫翠欣来服侍就行了,妈妈今儿也跟着我忙活了一天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刘妈妈一边拉她往木桶边走,一边道:“我哪里就那么累了,这些都是惯常做的活,也就是你体恤我,才不让我做,别人家的妈妈哪里有我轻松的?”服侍蒋兰欣进了木桶,刘妈妈习惯性的抄过旁边的水瓢,舀了水往她后背浇去,“而且我这也是有事情想和大少奶奶说,这才遣了翠欣,不然她总抢了这活去。”
  因着从小就带大了兰欣,刘妈妈跟兰欣说起话来也就没许多讲究,一番话说得兰欣忍不住发笑。
  刘妈妈拿着毛巾轻轻给兰欣擦着后背,口中忍不住称赞,“你别说这刘守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如今这不光是大少爷气色越来越好,咱们按照刘守的药膳来做饭,你这身上皮肤都嫩的跟能掐出水似得,就连我都觉着最近浑身都舒坦。”
  兰欣伸手摸了摸后背,见果真是滑溜溜的,也很是满意,“原来只是想着叫他来防着那两位再有什么下毒的诡计的,如今倒是给我和相公保养上了。”
  “可不是么,连带着我们这畅怡轩的下人们都赶了福气。”刘妈妈一边陪笑着说话,一边从怀里拿出个食指长铜钱宽的小玉瓶子,揭了盖子,从里面挑出来一点白色的膏体,抹在了兰欣的脖子上。
  感到脖颈凉丝丝地,兰欣转头问道:“妈妈这是给我抹了什么?这么清凉,还怪舒服的。”
  “是从刘守那要来的,这不快要入夏了吗,抹上这个,蚊虫就不叮咬了。”刘妈妈一边回答,一边手上不停的又挑出了些。
  沐浴后出来,见薛建邺也在外间的净室洗好了,一身月白色的中衣,倒在内室的躺椅上,手里握着一本书在看。
  刘妈妈见状笑了笑,吩咐丫鬟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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