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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乃真绝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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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笑眯眯更新啦~
  今天晚上做了西红柿炒蛋乌冬面,可惜呀,味道很好,卖相很差。
  自己把封面和专栏都做了,感觉自己萌萌哒~~^_^

☆、八

  蒋兰欣在门口与母亲杨氏告别,杨氏拉了她的手细细叮咛了薛建邺的身体问题,又交代了刘妈妈几句好生照顾小姐,别让小姐受委屈,方才离开。
  蒋兰欣领着刘妈妈和翠微一同去临渭阁。
  而此刻临渭阁门前,蒋氏跟前最得用的婆子林妈妈正在门口等着。
  小丫鬟玉琪不解问道:“天儿这么冷,林妈妈为何不去屋子里等,大少奶奶又不是客人,还要到门前来迎着。”
  林妈妈搓搓冻得冰凉的手,往屋里瞅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最近夫人瞧着大少奶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可别私下议论了给夫人听见,仔细把你提脚卖了去。”
  薛家马上得天下,如今的定远侯薛怀义的父亲薛隆,是当年跟着先帝爷一起打天下的草莽。先帝爷登基后封了他做定远侯。不过他并不像其他乡下来的人那般学锦州城里那些簪缨世家的礼仪规矩,反倒是保留了不少草莽汉子的习性。是以几代传下来薛家的骨血依然存着那点子豪放,就算后头娶了世家小姐薛老太太为妻,家里很多旧规矩也都没改。
  对下人宽和,加上月钱又高,后头被买进来的丫鬟都觉得薛家是个好地儿。没签死契的都恨不得求着签一个,哪里肯离开薛家。离了薛家去哪里找那么好的主子,离了薛家去哪里得那么厚的月例。
  玉琪见林妈妈提点她,忙从袖笼里摸了几个大钱,悄悄递给林妈妈,嘴里笑着道:“还是妈妈疼我,往后玉琪定好好孝顺您。”
  林妈妈无儿无女,早就想找个签了死契的丫鬟收做干女儿,好给她养老。观察了新买进来半年的小丫头,见这三等丫鬟玉琪着实不错,便有心跟她亲近,哪里肯要她的钱。
  林妈妈按了她的手,“老婆子疼你那是喜欢你,你要是想好好孝顺我啊,就日后多去看看我老婆子就成了。”
  玉琪也是灵活性子,顺势收了手,拢了拢袖子,凑上去道:“妈妈再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大少奶奶不是夫人娘家侄女吗,怎得会恼了她。”
  林妈妈拧了拧玉琪嫩生生的脸,正要开口,就见前方出现了几人身影,佯装生气道:“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去去去,一边玩儿去。”
  林妈妈匆匆迎上去:“大少奶奶可算是来了,夫人等很久了,快随老奴进去吧。”
  翠微忙上前递了块碎银子,笑着恭维,“妈妈费心了,这是大少奶奶给您买茶喝的。”
  林妈妈笑眯眯接了,迎了蒋兰欣进了临渭阁正房,蒋兰欣刚踏入步子,林妈妈就随手关了门,阻了翠微和刘妈妈,“夫人有话要私下和大少奶奶说,咱们去旁边的耳房歇会脚吧。”
  翠微和刘妈妈无奈,只好随了去。
  蒋兰欣一向怕这个姑妈,但谁让这姑妈是她婆婆,想躲也躲不过。好在嫁进薛府两年,已经习惯姑妈的冷脸了,只是看着美人榻上面无表情的的蒋氏,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蒋氏淡淡开口:“你娘走了?”
  蒋兰欣低眉敛目:“是的,母亲。”
  蒋氏冷笑,“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呢,有什么事不同我说,却要找你娘上门来?你现在是薛家的媳妇,不是蒋家的小姐了。”
  蒋兰欣实在不想同蒋氏打太极,不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反正她都是看不习惯的。再小心翼翼的讨好,她也是说翻脸就翻脸,前段日子被踢的窝心脚现在还隐隐疼着。况且温大夫说相公是被下了毒,她一脑子浆糊,不知道是谁在害相公的。但却觉得整个薛府,都有害相公的可能,首先就是这个婆婆,为了儿子能顺利封为世子,说不定就觉得庶出的长子留不得。
  见蒋兰欣不回话,蒋氏气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蒋兰欣心里也有气,语气便有些不善,“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媳妇哪里敢多言。”
  反了,真是反了,蒋氏气得发抖。
  蒋兰欣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真是不知道自己在谁手下讨生活的么?看来那个计划要快点执行才行,不然不说儿子被迷的晕了头,就连自己都要被气得晕了头了。
  蒋氏想到那个计划,不由心情好了点,也懒得再看见蒋兰欣,便挥手让她出去。
  如今蒋兰欣心里乱着,自然没有发现蒋氏的异样,只是纳闷婆婆怎么没像从前那样又骂又打的。
  蒋兰欣走后,蒋氏喊了守在外头的林妈妈,轻声吩咐道:“就按之前说的办吧。”
  *
  蒋兰欣从蒋氏那里出来径自回到屋里,关了门,留了刘妈妈说话。
  “妈妈,你看大少爷这事怎么办?”
  刘妈妈不像杨氏那般,盼着蒋兰欣和薛建邺和离,相反,她知道女子一旦和离,除非你是皇家女儿可以以权压人。其他的,甭管你身份多高贵,都难再找到好人家,好儿郎。她盼着大少爷身体能好起来,盼着蒋兰欣能尽快有孕,给薛家生下长孙。
  刘妈妈面色沉重,沉吟半晌才开口,“查,就算不能查出是谁下毒,也要查出那人是如何下毒的。不然就算咱们按照温大夫的方子给大少爷治好了,也难保下毒之人会再换一种毒。”
  蒋兰欣疲惫的坐到椅子上,“可怎么查?我一无管家权利,二近不得夫君的身,怎么查?”
  刘妈妈摇了摇头,开口道:“大少奶奶这就错了,近不得大少爷的身,全是大少奶奶不愿意近。”
  蒋兰欣苦笑,“你是不知道那会夫君是怎么说我的,我原本好好儿同他说要为他生儿育女,好好过日子。他却道我是不是耐不得寂寞,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刘妈妈不认同道:“今儿得知了温大夫的说法,我反倒觉得你要体谅些大少爷,这久病之人多脾气怪。大少爷不是针对你,就算换了个人,也是这样对待。再说大少爷这般说,分明是在意你,吃你和三少爷的醋了,若不然,哪会说这些。”
  蒋兰欣忙道:“妈妈胡说些什么呢,我和三少爷的事你还不清楚。”
  刘妈妈笑笑不搭理话头,凑上去继续道:“从今儿开始,就当为了以后的日子,你啊,别再在乎那不值钱的脸面,就死死的凑上去,大少爷身体不好,只要我看着翠歌那小蹄子,就算大少爷发火也打不到你。你是真心为他好的,时日久了他看到你的真心,自然就接受你了。还有大少爷被下毒的事情,也要早些说给他听了,他知道严重性,自然也会帮着你查,那你行事就方便多了。”
  蒋兰欣点点头,这样说来也有道理。反正自己后半辈子是和薛建邺绑在一起的,那些脸面自尊什么的,确实不值得什么。
  第二日一早,蒋兰欣被刘妈妈喊起来。
  因蒋氏一直不待见她,平素并不让她去请安,之前她觉得不能乱了规矩,倒是日日都去。但现在却不想再凑上去了,洗漱好后就去寻薛建邺。
  朱宁薇也刚起,正被翠歌服侍洗漱,就听见翠羽在屋外道:“大少爷,大少奶奶来了。”
  朱宁薇擦了脸上的水,不满的看着蒋兰欣:“一大早的,不去给母亲请安,到这里来做什么。”
  蒋兰欣笑着上前接了薛建邺手里的帕子,递给翠微,又上前挎了他的手臂,“母亲体谅,让我多陪陪夫君,我来陪夫君用早饭,往后啊,我每日都过来陪你。”
  朱宁薇最近身体好上许多,但在翠歌翠羽面前,还是扮演着之前那个站都站不稳的薛大少爷。在感觉到蒋兰欣手上的力气后,虽然心里觉得恶心的慌,到底没有挣脱,顺从的被扶着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
  看着蒋兰欣吩咐翠羽上早饭,语气不善的开口:“我看着你,吃不下,你还是去吃你自己的吧。”
  蒋兰欣一顿,脸上有点难堪,但片刻后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眯眯道:“不如我给夫君眼睛蒙一个帕子吧,看不见我,就吃得下了。”
  朱宁薇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差点气吐血。
  蒋兰欣回头看看刘妈妈,眨了眨眼睛,刘妈妈,还是你段数高,相公果然不说话了。
  早饭是燕窝粥,素菜包子,并有凉拌腐竹,木耳炒蛋,脆皮黄瓜等小菜。
  本着为身体好的原因,就算再怎么看蒋兰欣不顺眼,朱宁薇还是吃得饱饱的。
  因为身体差,薛建邺向来是不用去请安的。但他现在是个大男人,再无聊也不能像原先做女人时候,拿了绣花针绣花,或者看看首饰比划比划衣裳。往日用了早饭后,朱宁薇会撵了丫头下去,说要练练字或者看看书。其实是关了门,扶着桌子在屋里练走路,好怀念前世健步如飞的自己啊!
  今儿吃了饭,照例赶了丫鬟下去,关了门。
  只是等他扶着桌子想要活动活动双腿时,却发现最不想看见的人就笑眯眯的站在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笑眯眯更新~
  虽然数据惨淡,但就算只有一个读者,也会坚持日更写下去哒!

☆、九

  抢在薛建邺发怒前,蒋兰欣忙道:“相公,我有要事和你相谈。”
  这蒋兰欣一大早就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朱宁薇不满,却也想听听看,“你有什么事就快说,说完了就走,看见你就心烦。”
  若是往常,蒋兰欣听了这话又该受不得了,只她昨日和刘妈妈促膝长谈,加上早晨吃饭又验证了刘妈妈的话是正确的,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放在心上。
  她跨步上前,先扶了他坐下,自己坐在一旁。
  斟酌着语气开口,“相公,昨日大夫其实有一事未与你说明。”
  朱宁薇皱着眉头看向蒋兰欣,“何事?”
  蒋兰欣道:“其实除了相公平日饮食问题之外,相公还中毒已久,且这毒时日不短。只是下毒之人好似并不想立时要夫君的命,因而这毒剂量较小,只会让人身体越来越虚弱。但若想治好,怕是也难。”
  听了蒋兰欣的话,朱宁薇仔细想了下这段时间这身体的情况,虽然他避开了油腻的饮食,也让丫鬟熄灭了安神香,就连大夫开的药丸都偷偷藏了起来未曾吃过。但身体,依然还是没劲,就算他每日都努力走路,这身体仍是半刻钟都站不了。
  难道,真的中毒了?
  是谁这么狠心,给大少爷下了这么久的毒?
  蒋氏?怕大少爷抢了她儿子的世子之位?
  朱宁薇看着蒋兰欣,“你怎么证明我中毒了?若是中毒了接下来该如何?”
  蒋兰欣见薛建邺相信自己,很是高兴,“这是温大夫说的,那还有假?自是要查出是谁下的毒,拿了你日常吃的药去找大夫查验,若是药中掺有毒药,则说明那人至今还在给你下毒。翠歌这丫头是母亲给的,药也在她手里,我看还是让翠羽去她那里拿了药来,我私下拿给我娘,去找温大夫查验下看看。”
  朱宁薇问,“你怎知道温大夫就可信?若是她胡说八道,这不是错怪好人了?还有那药,若是大夫验出来没有下毒,该怎么办?翠歌你不相信,那翠羽就值得相信?”
  一连串的问题甩出,把蒋兰欣绕晕了。
  薛建邺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真是心底憋了一口气。
  薛子平竟然喜欢这么蠢的女人,真是,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蒋兰欣这么蠢,他倒是真的相信温大夫的话是真的了,就冲蒋夫人是蒋兰欣的亲娘,她也应该不会害女儿的。现在倒是真的可以利用蒋兰欣一番,好好查查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是谁下的毒,又是怎么下的。
  这样,他也好把这毒给蒋兰欣下一点。既然是慢性毒药,那索性加点剂量,把蒋兰欣先毒死了再说。
  朱宁薇想清楚后,便问蒋兰欣,“你身边哪些人可信?一定是要忠心不二的,你给找来,这事我自有安排。”
  蒋兰欣唤了刘妈妈和翠微,一个是奶大她的乳母,一个是从蒋家带来的陪嫁丫鬟。
  蒋兰欣当初嫁到薛家,只带了一个妈妈,两个大丫鬟,两个二等丫鬟,并杨大成一家陪房。两个大丫鬟便是杨柳,柳絮。柳絮随她嫁来不过三月,就私自爬了薛建邺的床,做了姨娘。而杨柳随了薛府丫鬟的排序,改了名叫翠微。
  而蒋氏见大儿媳身边只有一个大丫鬟,便迅速安排了翠欣过来,算是安插了个在蒋兰欣身边的眼线。因而即使翠欣在畅怡轩待了快两年,蒋兰欣却并不敢相信她,平素也只吩咐些不紧要的事情。
  屋子里的月例私房一向都是翠微管理,衣物饮食也是刘妈妈和翠微一道,足见在蒋兰欣眼里,这两人才是最得心的。
  朱宁薇直接吩咐翠微,“你找空和翠羽走近些,说我让她去翠歌那偷药,告知她我怀疑药里有毒,你观察下她得知我想法后有没有私自去见了什么人,或者做了什么事。不管她有什么举动,你都只要看着,来回复我即可,切不可轻举妄动。”
  翠微点头应是,朱宁薇又吩咐刘妈妈,“两件事,一是你去找杨柳巷子的王大夫私下来给我瞧病,二是待翠羽取了药来,你把药分成两份,一份给王大夫,另一份给温大夫,让他们尽快查验出结果来。”
  刘妈妈诧异的看了眼薛建邺,王大夫是锦州城里出了名的难请。就算是之前为了二夫人久不怀孕之事,薛府大管家奉了夫人的命去请,也是被拒之门外的。自己不过是大少奶奶的乳母,在薛府连说话的地儿都没有,王大夫怎么会来?
  再则,王大夫专攻女子病,大少爷怎么会知道?又怎么会想着请王大夫来为他看病?
  蒋兰欣却先是问了出来,“王大夫怕是请不来,他医术高明是高明,但为人太傲气了。之前母亲让柳管家去请,都没请来呢。况且他是妇科大夫,夫君还是另换一位吧。”
  “就找他,”朱宁薇坚持道,“刘妈妈你记住一句话,‘岭南的荔枝快熟了,是该摘了去换药了’,并且让他晚上过来,不要惊动薛府任何人,只管到畅怡轩即可。”
  刘妈妈虽不知道大少爷怎会认识名满锦州的王大夫,也不知道大少爷为何会有一句暗语告知,更不知道不惊动薛府任何人,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大夫要如何进得薛府。只现下大少爷肯听大少奶奶一言,又愿意好生检查自己的身体,说不定可以早日解了毒,那大少奶奶以后日子还能不好嘛。
  就当是哄他高兴也没什么关系,当即应是,出门去寻王大夫不提。
  朱宁薇说了这半天话,身子便有些熬不住,便撵了硬要陪着他的蒋兰欣,喊守在外头的翠微和翠羽扶他上床歇息。
  两个丫鬟服侍好了大少爷,便一同出了屋。
  翠微跟着翠羽,去了她的住处。
  虽然翠羽和翠歌一样,都是大少爷身边的大丫鬟,但翠歌名义上是丫鬟实际上却是大家公认的未来姨娘,自是挑了好的屋子,一人一间房。而翠羽却只住了次一点的下人房,光线不好,屋子也小。
  翠微一来,便只能跟着她一起坐在床沿。
  翠羽不好意思的笑,“委屈姐姐了,妹妹这里实在是小,连摆个凳子的地方都难寻。”
  翠微拉了翠羽的手,亲热道:“哪里的话,你都住得,我还能嫌呀。不过你也真是的,都是大少爷的大丫鬟,怎得让那位占了那么大一头,我看了都为你憋屈。”
  翠羽笑容一顿,不悦的打断翠微,“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还当姐姐是跟我交心才随我过来坐坐的。若姐姐是那挑三拨四的人,那妹妹往后也不敢再与姐姐打交道了,还请姐姐先回吧。”
  翠微倒没想到翠羽会这般应答,翠歌所行之事整个畅怡轩都是不满的,只是除了刘妈妈和她,别人都敢怒不敢言罢了。但背地里暗讽几句倒是极多的,只想不到翠羽却是连背后都不愿意说翠歌,不知道这两人是一伙的,还是背后另有什么隐情。
  但不管如何,都证明了翠羽这个人,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想到此,翠微忙补救般的讪笑,“倒是我自个儿想多了,妹妹千万勿恼,我说这话绝无半点挑拨之心,纯粹是关心妹妹罢了。”说着顿了顿,指了指上房,“而且我今儿过来,也实在是有事要和妹妹说,方才大少爷唤了我进去,就是吩咐了我要同你一起,趁翠歌不注意,去寻了大少爷吃的药,出去找个大夫验验的。大少爷呀,怀疑那药不能吃,恐是有毒。”
  翠羽神色一惊,继而皱眉,“姐姐又浑说什么?大少爷一向身子虚弱,若不是有翠歌姐姐手里的药养着,还不知如何了呢,那药可是救命药。”
  翠微见翠羽不信,忙掏出了之前薛建邺给的对牌,“喏,你看,这可是大少爷方才给我的对牌,就是让我们去找大夫验药的。这么大的事情,我怎敢说谎。”
  薛家内宅有两种对牌,一种是主母手里的对牌,一大家子女眷,若是要出门办事,须得征得蒋氏的同意,在蒋氏陪房林妈妈那里领了主母给的对牌,才能出内院。而另一种,则是薛家每个成年男子都会有的对牌,这对牌只能是贴身丫鬟小厮可用,若是成亲后,媳妇的贴身大丫鬟也可用。
  而翠微手里的,便是薛家给薛建邺的对牌。
  翠羽拿了那对牌细细查看,见对牌反面果然刻着一个邺字,便相信了。
  答应趁机去拿了药来,与翠微一块出去寻大夫查验。
  翠微完成任务,心满意足的走了。
  用了午饭,刘妈妈去报了蒋氏,大少奶奶惯用的胭脂用完了,要去铺子补上。
  蒋氏倒是没有刁难,吩咐人直接给了对牌。
  刘妈妈出了内院,叫马房小厮挑了辆车,载她去了水粉铺子,挑了惯用的胭脂,又要去替大少奶奶买两匹亮色料子,留开了春做裙子穿。
  绕了小半个锦州城,到了杨柳巷子前的花鼓街,说是挑料子最是费时,丢给小厮几个大钱,让他自去喝杯茶休息休息,半个时辰后再回来接她。
  小厮接过大钱,喜滋滋走了。刘妈妈却是进了铺子,随意指了两匹,便又从侧门溜了出来进了杨柳巷子。
  杨柳巷子的王大夫,并没有开堂坐诊,而是在家中接待人来求医的帖子。他替人看病有三大要求,一是要他心情好;二是要看诊之人可以答出他出得谜语;三是看诊之人要出得起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奇怪,我昨晚上的更新,一直到今天中午自己才可以看到。
  晋江真是抽的太有节奏了~~
  

☆、十

  刘妈妈到得王大夫府邸门前,用力拍了拍门。
  很快,门被开了一条缝,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清秀药童睁着大眼睛,看了过来。
  刘妈妈忙笑道:“这位小哥还请通禀一下,我是定远侯府大少……”
  药童不耐的打断刘妈妈,“我家先生今儿心情不好,不看病,改日再来吧。”
  说着就要关门,刘妈妈忙伸了手阻挡,“小哥不听完我的话不要紧,只有句话一定要帮我去通禀下,王大夫听了话,定会见我的。”
  药童每天打发掉求医的帖子不知道有多少,见刘妈妈这番作态只当是之前那些人家一样,无非是说可以重金酬谢,或者是许以什么宝物。
  懒洋洋问了句,“什么话?”
  刘妈妈咳嗽一声,学着薛建邺的口气,“岭南的荔枝快熟了,是该摘了去换药了。”
  药童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嘟囔道:“什么荔枝什么换药的,大婶子你没事就早点回去,改日先生心情好了,再来求医。”
  见药童又要关门,刘妈妈怒了:“你这小哥怎得这般不通情理,这话你传了王大夫,王大夫说不定就会见我。你不过一小小药童,就替主子做起主来了?你今日不给我通禀,待后头我见了王大夫,你就甭想再继续给他当药童了!”
  这药童名叫刘守,原先是逃难到锦州的孤儿,幸得王大夫怜悯,不仅给他吃喝,还教他医术。若是不让他做药童,他倒并不觉着什么,若是这妇人的话可信,先生恼了把他赶出府,那可就遭了。
  想到此,药童摇摇头,罢了罢了。
  就算拼着被先生责骂,也去禀告一声吧。否则若是因为自己让先生错过了重要的人,说不定就要被赶出去呢。
  对着门外的刘妈妈道:“大婶子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跟先生说。”
  说着关上门,小跑了进去。
  今儿是王大夫母亲的忌日,一大早的他给母亲上了香,便在内室焚香打坐,悼念亡母。因早吩咐了今日不看诊,听得药童刘守在屋外喊他,便十分不高兴。
  刘守等了片刻,见内室的先生不答话,只好把刘妈妈说的话搬了出来,“先生,那妇人让我带句话给您,说您听了话就愿意见她了。她说,岭南的荔枝快熟了,是该摘了去换药了。”
  刘守说了话,凑了耳朵到门前,仔细听里面的声响。
  门忽然打开,刘守一个趔趄,若不是王大夫扶了下,险些就摔倒了。
  王大夫面露着急道:“那妇人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刘妈妈正在外面等得着急,眼看着这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要到了,自己要是不能及时赶回去,就怕马房那小厮去夫人那混说啊。若是大少爷交给自己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说轻了大少爷会怪自己办事不利,重了说不定会以为自己故意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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