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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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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唱唱搭搭,已拉着小厮往巷角走去,一出白食闹剧方告结束。
    在巷角。
    小痴放掉小厮,道:“跟班的都是可怜虫,我也不难为你:你叫什么?”
    小厮嗫嚅一阵,道:“跟班……”
    小痴道:“我知道你是跟班,我是在问你名字……”
    小厮道:“东方……跟班……”
    小痴觉得有气,叫道:“不管你跟谁去东方、西方,你难道没名字?”
    “我的名字就是……东方跟班……”小厮显得有点畏惧。
    小痴和吕四卦已愕然,同声道:“什么?东方跟班?”
    东方跟班点点头,没再回答。
    “呵呵……这名字挺怪的……”小痴轻笑不已。
    吕四卦也笑不合口,随即道:“该不会是跟东方龙的班吧?”
    小痴突有所悟,笑容一歛,问道:“你跟东方龙有何关系?”
    东方跟班道:“他是我家主人。”
    “你主人?!”小痴愕然追问:“那你那位白衣公子就是他儿子?”
    东方跟班颔首。
    小痴已哂笑起来:“难怪他那副德行,原来是大有来头。”
    吕四卦道:“这下可好,先宰了小的,那怕老的逃掉?”
    小痴立时给他一个响头:“这是最高机密,你怎能逢人就说?一点都不懂身在江湖,步步险的道理。”
    吕四卦干笑着,道:“怎么办,已泄了密,干脆把他也宰了!”
    东方跟班一阵卷缩,甚是畏惧。
    “去你的!”小痴又掴他一掌,叫道:“他还没成年……跟我差不多吧?你想残杀他,以泄我的恨!”
    吕四卦干笑不已。
    “民族幼苗,岂容你如此摧残?”小痴瞪了吕四卦几眼,才转向东方跟班,道:“你家公子住在那里?”
    “香月楼。”
    “那不是妓院吗?”小痴愕然:“你这么小也……”
    吕四卦戏谑道:“小鬼你到底行不行?”伸手往对方下裆抓去,东力跟班赶忙闪躲,命根子差点不保。
    东方跟班嫩脸已红,吶吶的说:“只有公子住在那里,我和刑总管住在‘长安客栈’。”
    “哦……”小痴似笑非笑,带有邪意道:“这要讲好,否则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东方跟班更形困窘。
    吕四卦兴冲冲道:“反正咱也没上过妓院,现在去“了解了解”,也该无啥关系吧?”
    小痴皱皱眉头,道:“总是有点怪怪的,这会破坏我清纯的形象……可是不去又不能办成事,顶是麻烦……”
    吕四卦道;“反正我们是去捉人,又不是去那个……”
    小痴道:“要是那堆神女逼着要‘那个’,那该怎么办?”
    吕四卦斩钉截锁道:“我会很坚决的拒绝。”
    小痴轻轻一笑,贼样道:“我倒想看看她们光溜溜时,到底是什么模样?是啥地方吸引着男人!”
    吕四卦立时点指点个不停:“唉唷——色狼!”
    小痴瞟眼道:“算了吧?假惺惺!到时,说不定你那两颗眼珠会掉出来,尽往着人家身上钻呢?”
    吕四卦抖着身躯,装出害怕模样:“太恶心。”
    “怎么了还没见到,心就要“恶”给人家了?”小痴白眼道:“真是“色在心里口难开”!”
    他不再理会吕四卦,转向东方跟班,道:“你先回去爽一下,我们随后就来。”
    东方跟班闻言,调头就跑。突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子,讷然道:“你们当真要找我家公子?”
    小痴道:“当然!不找他,如何找你老爷”
    “可是……我家公子……很厉害……”
    “厉害?”小痴明知东方跟班是指武功,他却想成混妓院,已笑道:“这种事多争无益当面试试就知道了。”
    东方跟班不明就理,但觉小痴仍坚持,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小痴和吕四卦对目而笑。小痴右手一挥,一副大将军模样,道:“走!看谁厉害!”
    两人笑着已往街道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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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思校正
第四章 半路认爹
    香月楼,杭州有名销金窟,楼高三层,红瓦白墙,雕梁画栋,工筑华丽,和帝王宫殿相差无几。
    红门檐下,两盏八角画有春色美人之蜡皮灯笼还发亮着,那美人图就像会发出光似的,让人春心大动。
    街道行人已热络,但此门仍紧闭着,姑娘们还有得睡呢!
    小痴和吕四卦远远走近,见着门顶红匾“香月楼”三字,竟也怯步,犹豫。
    小痴道:“虽然我嘴巴硬,但是……总是……可是……唉呀反正是太那个了。”
    吕四卦道:“我们都是“在室’的,要去破功吗?”
    小痴道:“听说破功还有红包……”
    吕四卦突然喜悦道:“这好耶,破一次一个红包,里面少说也有百来位,那我们不就发了?”
    “破你的头!”小痴狠狠地敲他一记脑袋,笑道:“第一次才是破功,第二次就是猪公了,当了猪公,红包再大也是空的!”
    吕四卦干笑道:“原来这还是有分别的?“破功’和‘猪公”只是先后之差,就差那么多?”
    小痴道:“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千万要忍住,不能乱来,那天赚它一个大红包!这才划算。”
    两人笑着,已走往大门,看着灯笼春色美人图,两人不禁怦然心动,脸颊红了起来。
    这图,虽不见妙处,卸昼得甚是撩人。还好是名家手笔,显得高雅许多,颇见艺术,否则必淫猥不堪。
    “什么嘛!这简直是在毒杀我幼小的心灵!”小痴甚为“光火”的把灯笼给压扁,已笑道:“不过它挂在妓院门口,倒是最佳招牌,满有吸引力的。”
    吕四卦道:“你被迷上了没有?”
    小痴瞪眼道:“你再胡扯,小心我把它挂在你头上,看你以后如何向你老婆交代?”
    吕四卦干笑不已:“反正有两个,咱们一人一个也差不了多少……绝世珍品,独一无二!”
    “那你留着!”小痴抓过灯笼,就想塞往吕四卦。
    吕四卦急忙推拒:“不不不!别当真,说着玩的!”
    小痴瞪他一眼,也笑了起来,随即敲门:“喂喂喂!开门吶!春风少年大驾光临,生意上门了。”
    砰音如鼓,传的甚远。
    屋内立时传出尖锐老妇人声音:“来啦!要死了,大清早的就欲不住?吵得老娘不好睡……”
    门一开,一身芹红衣裳的老鸨子已探出头来,本已绉如钨皮的脸容,仍明显在颊面留下两块膏药似的红印,染黑的头发底部仍长出半寸长白发,仍掩不了她的老态。
    妓院仍未正式开张,她亦未上妆,此时瞧来更老三分。
    突见两个衣衫湿润不整的流浪汉,她已瞅起势力眼:“敲什么门,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了容得你来销金?”
    小痴皱眉问道:“你就是妓女?”
    吕四卦道:“容貌这么突出和吓人,谁会要?”
    “我跺你娘的!”老鸨子怒:“老娘干到现在,谁敢说我老?给我滚开!否则老娘饶不了你……”
    突然,“叭”的一响,小痴不客气的掴她一巴掌,若无其事的看着她。对付这种势力眼者,他甚有经验。
    老鸨子没想到小痴敢出手,被打得左脸生疼,当场楞住,突又怒道:“你敢打我……”
    话未说完,小痴又是一巴掌掴过去,瞋道:“打你?我还想杀你呢!大爷是你能骂的了还不快给我叫人起来?”
    一手推开门,直往里边走去。
    老鸨子被打醒了心,知道小痴不好惹,嘴脸一变,换得真快,笑脸迎上去,道:“倌爷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多多包涵,倌爷您等等,小的这就去给你找姑娘!”
    小痴已瞄向她,捉狎一笑,道:“你倒是吃硬不吃软的嘛!”
    老鸨子见小痴笑了,心知有了回转余地,陪着笑脸道:“倌爷您是知道,人难免会走眼,还好您宽宏大量,小的马上替您叫人。”
    小痴道:“不必客气,通通给我叫出来!”
    “这……”
    “怎么?你怕?”小痴瞪着眼,一脸凶像。
    吕四卦耍着手臂,似随时都可以把她脖子给捏断。
    老鸨子霎时又陪笑:“好好好,两位倌爷别动了肝火,小的这就去叫!”
    三人穿过花园,走到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前厅。
    入夜时分,莺莺燕燕,热闹非凡的厅堂,此时卸不见一人,落针可闻,仍留下了浓密脂粉味。
    老鸨子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无保镳,也好有个倚靠,然而保镳一样不知去向,她只好向二楼高叫:“姑娘啊!准备接客——”
    尖锐声音传向楼阁,霎时引起阵阵抱怨。
    “要死啦了大清早接什么客?姑娘我不赚!”
    “那个短命鬼?也不怕冲了霉气,大清早跑来干这种事?”
    一阵叫,二楼楼阁,只出来几位衣衫不整,较敬守职业的女姑娘。
    小痴突然腆笑道;“老鸨子你错了,我是要男的!”
    “男的?”老鸨子睁大眼睛,愕然的瞪着他,心头所想的是:“该不会是断袖之癖吧?”道:“可是香月楼乃是莺燕逍遥官,全都是漂亮姑娘家,哪有男人侍候倌爷,你别为难小的吧。”
    小痴一副捉狎模样,斜睨老鸨子,道:“我们是同性恋,不是来找客人,而是来找老公的。”
    老鸨子今天是倒了大楣,大清早就碰上小痴这种人,只能干笑,道:“可是男的……小的不知如何唤出他们……”
    “哦,这个很容易!”小痴低头向她耳语几句,已很有自信笑着。
    老鸨子疑惑:“有效吗?”
    小痴含笑点头;“很有效。”
    卸不知小痴耍啥花招?只见老鸨子清清喉咙,然后抬高头硕,怒吼式的叫起:“死鬼!看你往那里逃——”
    声音劈雷,霞传整楼。
    然而这只是“小雷”。此语一出,大雷已响,突然整座楼房就如同火烧房子,叫声四起,门窗劈哩花啦乱撞。不但神女夺门而出,那些男人仓惶抓起衣衫,还来不及穿,就已四处乱窜,有的甚至已跳窗逃逸。
    “糟了,她怎么会来此?”,“被她捉到,那还得了?”……等语言不停传出。
    老鸨子终于相信小痴的话了,呆楞的看着昨晚自夸多么行,多么神勇的顾客,如破胆的老鼠乱窜。小痴又憋出女人声,尖叫:“那里逃——”
    声音未落,楼外已传出更多人唉叫,摔地声。这一叫,夜宿男人至少逃掉七成以上。
    小痴呵呵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何“河东狮吼”这四个字会名留千古,看来并非全无原因吶!”
    然而他俩并未找到东方公子。
    小痴也料到这些小阵仗吼不出他,只是他觉得东方跟班该早已抵达才是,怎会不见踪迹?突然想及自己来时,门口大门紧闭着,已知这是怎么回事。必是东方跟班怕自家主人出事,前去讨救兵去了。
    他笑着转向大门,果然有所发现。
    东方跟班和刑开天,现在才惊慌的夺门而入。
    刑开天手中已拿着一把百斤重板斧,与他生意人模样之外貌甚不相配。很容易可猜出那不是他专用武器。
    小痴转向老鸨子,黠笑道:“我找的人来了,你没事,可以闪一边去,赏银找他们要。”
    老鸨子不敢多说,凭她经验,这准是江湖恩怨,千谢万谢的躲在一旁,她一躲,被惊醒的姑娘和保镳也闪至一边,留下偌大空间。
    黄色锦袍的刑开天方踏入大厅,见不着少爷,心头稍安,转向小痴,放下巨斧,冷道:“白小痴你好大的胆子,咱们老帐未算,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小痴笑道:“帐未算,所以我来算了;不知你们那只水晶蟾蜍生了多少小蟾蜍?还要我帮忙?”
    刑开天冷笑:“不必了!你必须为这事付出代价。”
    吕四卦戏谑道:“放心,我会再抓几只水晶蟾蜍回来,你要,随时都有现货供应。”
    刑开天玻Р'细眼睁的雪亮,冷道:“东海龙王殿的帐恐怕你们付不出,还不起!”
    小痴摆摆手道:“少臭美!老实告诉你,我还想宰了东方龙,宰他儿子,那只是一个开始。”
    刑开天脸色微变,近两年以来,白小痴所作所为,当真震惊武林,尤其他过目不忘的本领,更使武林人士,人人自危,如今主意打到龙王殿,真不知结局又将如何?自己带了这把大板斧就是想以此压制小痴,以免用本门功夫而被偷学。然而面对如此怪异少年,又无法施展本门功夫,他并无多大把握,唯有全靠内劲催动重斧,或可一拚。
    “龙王殿和你有过结?”他问。
    小痴道:“现在不就有了?”
    刑开天道:“我是说此事以前。”
    小痴沉吟半晌,道:“这要看我心情高兴。”
    吕四卦接口道:“意思是说,心情好就放你们一马,心情不好就把“马’抓来骑。”
    刑开天怔楞着,已冷笑:“你们好狂的口气!龙王殿也不是好惹的,多少武林人物栽在本门手中,希望你们别试才好!”
    小痴淡淡笑道:“算啦!什么好惹不好惹?我话都说明白了,你有什么好想不开的?”
    “好一个想不开!”楼阁上已出现东方不凡,他仍一龑笔挺白袍,手持白扇,风度翩翩,含笑而立。
    在他身旁有位体态撩人,胸衫半露,就快掉出乳子的美娇娘,慵懒的神情,更显出她挑人的风韵,她未梳妆,头发斜掠左胸前,两颗眼珠像溶在美酒中的冰碎儿,冰冰的,甜甜的,又带点陶醉的火热,直是叫人心动。
    她就是“香月楼”第一美女“巧金莲”。
    她正以异样的眼光瞧着小痴,浅浅颦笑,风情万种,男人能禁她一笑者,倒也不多。
    可惜她对小痴来说,似乎大了些,小痴并未意外的心动,只是笑了笑,道:“喂!小乌龟,抱女人抱够了,也该下来接受痛苦吧!”
    刑开天和东方跟班已拜见他,他更有心在美人面前表现风度,白金扇张晃着,如看猴戏般往下瞧,含笑道:“白小痴你可知这是陪伴红粉佳人吟风弄月的好地方,你何来如此煞风景?”
    小痴瞄向他,轻轻一笑:“你很拽是不是?”
    东方不凡道:“在下可听不憧“拽’为何意,只是不愿同流俗人而已。”
    小痴哧哧笑道:“你倒满清高的嘛……”
    突地小痴已一蹦而上,使出他那唯一会用的轻身术“冲天一炮”,直往东方不凡撞去。
    任何稍见过武功的人,都知道小痴这炮,撞不了楼阁上的东力不凡。
    东方不凡不屑的笑了笑,转瞧巧金莲,意味着要她看出热闹,巧金莲也抱以微笑。
    刑开天也甚放心,甚而已露笑意,因为小痴快速身形已抵楼阁下方,根本无法撞及目标。除非楼阁垮了。
    吕四卦却在笑,他一向对小痴有信心。
    小痴当真结实肩头撞向楼阁,一阵轰然震动,楼阁在晃,尘姻木屑四起,莺燕不少人已吓出尖叫。
    东方不凡仍潇洒的摇着扇子,面对美人而笑:“俗人,只有一劲儿蛮力,不碍……”
    “事”字未出口,身躯突然矮了半截,曾几何时,小痴竟然撞穿七寸厚硬泥板,一手揪住东方不凡左脚,猛往下拉。
    “你很踱,我就让你拽破卵蛋。”
    小痴狠力往下拉,东方不凡下体随左脚被压在下面,痛得满脸发青,“啊”的尖叫,什么风度翩翩,在此时已一扫而光。
    他那想到小痴撞向泥板竟然未曾受伤,且能探手抓人,一个失着,已自遭殃。
    其实小痴自学会那招“达摩窜月”之后,已注意到心儿母亲出手时,手中利刃的功用,也亲自练了几次,再加上服用水晶蟾蜍后,窜起的力道特别强劲,想撞穿七寸厚泥板并非难事。一试之下果然成功。
    而他只撞穿一小洞,目的就是想如此戏耍东方不凡。瞧他揪住东力不凡左腿,且若荡秋千般晃着,潇洒自如。
    刑开天见状,脸色大变,登时急叫“公子”人已冲往小痴,可惜大斧头使他身形慢了不少。
    东方不凡忍受不了疼痛,已一掌往下劈,“大吸龙”神功非比寻常,掌劲过处,木碎泥飞,楼阁已往下陷。
    阁上群莺疾往两处窜,巧金莲也惊惶失色赶抓扶手,方免于摔落之噩运。
    楼阁一垮,东方不凡往下掉,小痴亦往下落,连带着刑开天也被碎泥物波及,齐往下落。
    三人跌成一团,小痴似已习惯摔跌,爬的最快。方起身,抓起一条白裤,纵然一脸泥灰,他仍笑嘻嘻道:“你拽啊!不但装模作样,只穿一条裤管,跩得一脚就可踹垮楼阁,这“一脚跺,妓院动”的大本领可非你莫属了!”
    东方不凡怒不可遏。脸已丢光,也顾不了多少,一个欺身,手中白金扇已点向小痴,恍似一道劈电,快得令人心生幻觉。
    这并难不了小痴,锐利眼睛一瞧,立时笑嘻嘻道:““飞云十八扇’的第七式“掠云追虹”,主攻上三路,死角在“天突穴’,我可用“慕容七剑’第五式化解!”
    小痴现学现卖,果真舞出慕容七剑功夫,任对方扇法灵劲狠毒,仍自轻易化解此招式。
    东方不凡大惊,随又冷笑:“任你多行,看看本门“龙王斩””
    白金扇一抖,扇化千百条歪曲如蛇之光影,茉合成一条腾掠天龙,化作闪电般又劈向小痴。
    小痴突觉压力大增,自己攻势已阻,分明已占下风,他劫显出一丝喜悦:“这招就没见过了,想必是你家独门功夫……左探七泉,右甩黄龙,三分巧劲,七分劈力……再加迥龙转劲带动身形,摆出三十七条小蛇,右道第七条才是杀者……方向在反宫……”
    小痴凝神看着招式变化,存心学会此招。
    东方他不凡已怒火攻心,只想一意杀死小痴,他攻的更急。
    然而刑开天闻及小痴所言,脸色又变,赶忙提斧再冲前,急喝:“少爷不得使出本门功夫!”
    他撞前,已撞偏东方不凡,重逾百斤板斧已带起旋风,透着窒息威力,山崩地裂的压向小痴。
    此招全无招式,用的全是蛮力。
    小痴颇感意外,一个会武功的人,怎会如此打法?在不明就理之前,他已闪向一边,先避避再说。
    刑开天见他避开,也不急于追赶,转向东方不凡,见其无恙而惊愕中含带怒意的瞧着自己。他立时道:“公子千万不能用本门武功,白小痴过目不忘,任何招式都逃不过他那双眼睛,方才您那招,他至少已看出七成,再打下去,必会让他学去,对本门十分不利。”
    东方不凡顿有所觉,然而忿恚仍不平:“不能用本门功夫,如何制得了他?难道要让地嚣张去吗?”
    “以内力!”刑开大道:“白小痴学的招式虽多,却学不到内功心法,他内力远不及我们,简直和常人差不多,只要沉打,仍能将他制服。”
    东方不凡终于明白他为何要弄把笨重斧头来?当下也同意,转向小痴,一步步逼近,冷残道;“今天你们两人,谁也别想逃。”
    吕四卦登时摆出架势,戏谑道:“哟?想烂打?我最行了,保证压得你屁滚尿流,头脚易位!”
    移动魁梧身躯,也撞向东方不凡大打出手。
    东方不凡冷笑不已,虽不再用本门招式,但其右手扬起,所击出之内家真气,仍如排山倒海,猛不可挡的卷向吕四卦。
    吕四卦愕然了,他以为胡缠烂打,乃像摔跤般粘在一起,凭力量,一决雌雄,谁知对手仍以掌对付,想近他身躯都不行,只有挨打的份儿。
    东方不凡两招得逞,态度己趋高傲,扬掌又自攻进,全然以耗损内力的真气攻敌。
    而小痴则应付从容多了,他那灵巧身子,宛若彩蝶轻飞,揪着刑开天板斧乱窜,偶尔还要点零头,利用手中那条裤管,钓鱼甩尾式的纽着巨斧,裤条过处,刑开天总得左闪右避,费尽力道方能挽回局面。
    如此一来,刑开天不禁怒意横生,板斧不再乱耍,凝起心神,亦步亦趋,残狼偷羊般渐渐逼使小痴困于屋墙一角,使他活动空间减小而不能尽耍轻灵身形。一股瓮中捉鳌感觉让他冷笑不已。
    小痴似有所觉,手中布条一连鞭出无数劲道,浑化空中成形,巨网的缩击刑开天,态度仍呵呵笑道着:“老兄,你听过,看过姜太公钓鱼么……”
    话未说完,刑开天突然大喝,身形暴起,板斧金轮颐动,如旋转的太阳,绞出吞天裂地灿芒,江河溃堤地涌罩小痴,如同大锅盖小鸡。
    他乃算准而发,绝无让小痴逃脱之理。
    小痴也算准了要钓此条鱼,只见他不闪不避,连手中布条也懒得耍,似真如等死般在迎他那把巨斧,逼得在场群众一阵怪叫,眼看一幅利斧劈脑惨状就要发生,皆惧然掩面。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说也奇怪,小痴只轻轻松松的往下蹲,就已什么事也没发生,安然得很。
    只见刑开天巨斧劈至小痴头颅,心想此着已大功告成,岂知他并未想到身在墙角,巨斧乃弧形往下劈,斜仰六十度角,斧刀还可伤人,但若再往下砍,已无过大空间回转,一把白斤利斧已嵌在墙上,入土七分,动弹不得。
    小痴呵呵笑道:“看到没有?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他的机智实属过人,如此危险举止,仍能以身涉险以求对方中计,而且处之泰然,一点也不慌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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