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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醉天涯-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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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妃面上一惊,随即转怒,喝道,“岂有此理!你把我延喜宫当什么地方了!本宫告诉你!这里是延喜宫!不是怡红院!你要找姑娘寻乐子就去京城的烟花柳巷,青楼妓院去!”
站在一旁的香儿听了苏承灏的话,整个人也呆住了,呆呆的看着苏承灏,一张脸羞得通红。
“表姐!我对香儿是真心的,我是真心想娶她做老婆!我会对她好的,表姐就把香儿赏给我吧!”
苏承灏急声说道。
“大胆!香儿又不是东西!怎么能够随意赏给你!”
晋妃怒声喝道。
香儿是她最贴心的丫鬟,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还是最信任的心腹,她怎么可能把香儿赏给苏承灏。
香儿整个人也愣住了,不由得在苏承灏身上来回打量着,见到苏承灏也算长的俊美,心中不禁也暗自动了芳心,碍于晋妃在场,不敢说话,只得悄悄的打量着苏承灏。
“表姐…”
苏承灏急声呼道。
“好了,住口,此事休得再提!本宫绝不会把香儿赏给任何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晋妃对着苏承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厉声喝道。
苏承灏一听这话,只得作罢,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香儿,给苏中尉取点银子来。”
晋妃对着香儿略一挥手,沉声说道。
香儿应了一声,便行至内殿,不多时便捧着一盒装满银子的锦盒走了出来,递到苏承灏手中,还不忘对着苏承灏抛了个媚眼,看的苏承灏心底直痒痒。
“表姐,这是干什么?”
苏承灏楞楞的看着晋妃,也不敢伸手去接那盒银子。
“给你银子去青楼妓院!省的你跑来打我延喜宫里女人的主意!这些银子够不够使?若是不够我再叫香儿拿一些给你!”
晋妃拉着一张脸,沉声说道。
“不敢不敢。”
苏承灏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连连摆手。
“不敢是吧?那以后就莫来打我延喜宫里面宫女的主意!我延喜宫不是青楼妓院!本宫乏了,想歇息了,你且退下吧!”
晋妃对着苏承灏略一挥手,沉声说道。
苏承灏赶紧站起身来,躬身作揖,怏怏的走了出去,心中大感晦气。
方才行至前院,就见一名小宫女站在院中手里拿着一个水壶,正在浇花,小宫女一身浅青的纱衣,水白的裙子,追思髻上简单的插了枝朝阳飞凤钗,又簪了朵尚带着露水的芍药,清雅又不张扬。
苏承灏心中一阵荡漾,立刻走上前去,装作赏花的模样,叹道,“好美,好美。”
小宫女转过身,一脸疑惑的盯着苏承灏,小脸上写满了问号。
“我是说,花儿好美。”
苏承灏笑嘻嘻的说道。
停顿了片刻,接着道,“但是人比花儿更美!”
小宫女一听这话,面上一红,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即转过身去继续浇花,再也不多看苏承灏一看。
“你叫什么名字?”
苏承灏问道。
“没名字。”
小宫女没好气的答道。
“没名字?那就是无名氏了?”
苏承灏笑着说道,心想,延喜宫的宫女就是不一样,一个个都这么有性格,真有意思。
“恩。”
小宫女闷声答道,继续浇着花。
“我姓苏,叫苏承灏,你不如嫁给我吧,跟着我姓苏,以后你就不用再当这无名氏了。”
苏承灏没脸没皮的说道。
小宫女转过身,狠狠的瞪着苏承灏,用一种鄙夷的眼光打量了苏承灏片刻,随即一言不发的提着水壶往后院走去。
就在此时,忽听前方传来一声娇呼。
“苏公子!”
只见香儿提着裙摆,从前殿奔了出来,匆匆忙忙的朝着苏承灏奔了过来。
“你还没走啊,太好了,我生怕你已经走了呢。”
香儿奔到苏承灏身前,笑着说道。
“诶,我问你,那个宫女叫什么名字?”
苏承灏指着那名慢慢朝着后院走去的小宫女的背影说道。
“恩?那是喜儿呀!怎么了?”
香儿疑声问道。
“哦,她叫喜儿呀。”
苏承灏若有所思的说道。
“怎么了?莫非你看上她了?”
香儿面上一怒,冷冷的看着苏承灏。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只是我方才从这里过,她忽然开口骂了我几句!一时好奇,所以问问!”
苏承灏连忙辩解道。
“哦,原来如此,苏公子不必往心里去,这个喜儿本就是个怪人,自从被赵妃赶出清幽宫以后就甚少开口说话,平时总是闷声闷气的,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一直懒得搭理她罢了。”
香儿脸色转喜,笑着说道。
“我心里只有香儿姑娘一个人啊,怎么可能看上别的姑娘对不对?”
苏承灏笑着说道。
“胡说。”
香儿面上一红,娇笑着说道。
“真的,其实我第一次来延喜宫看见你时,就喜欢你了,可是那时候我无财又无权,我自问没有那个资格跟你多说一句话,可是如今不同了,我是护军中尉,我自问有这个能力能够配得上香儿姑娘,也能够给你幸福,谁知表姐竟然不同意,真是教人郁闷!”
苏承灏叹息着说道。
“呵呵,你是真心喜欢我么?”
香儿笑着问道。
这宫里除了皇上,就是太监,从来也没有什么机会能够跟皇上以外的男人有过什么接触,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长相俊美,官居正三品的苏承灏说要娶自己为妻,香儿不由得怦然心动。
心想,虽说自己在晋妃身边颇为得宠,仗着晋妃的庇佑,在宫里也无人敢欺自己半分,可这又能怎么样?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便是嫁人生子,若是一生都不能嫁人,活活的困在宫里,老死宫中,那才叫悲哀。
心想,此人长相英俊,前途无量,若能嫁给他,也算是有了一个好的依靠,下半生也有了一个好的归宿,此生也不算白活了。
“当然!可是表姐不肯!又有什么办法!”
苏承灏无奈的叹了口气,闷声说道。
就好像有人摆了一桌珍馐佳肴在他的面前,却不许他吃是一个道理。
“只要你是真心的,就够了,娘娘那边我会想办法去说的,此事急不得,要慢慢来!”
香儿笑着说道。
“真的?”
苏承灏双眼一亮,急声说道,心想,看样子这个小丫头对自己也是有意思的,如此一来便好办了!
“恩,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有一颗真心,我们便能在一起,我相信你,你愿意相信我么?”
香儿笑了笑,手指轻轻的在苏承灏的胸口上戳了一下,娇声说道。
苏承灏被香儿戳的心花怒放,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将香儿推到,强忍住心中的冲动,伸手紧紧握住了香儿的手指,道,“相信,当然相信,我等,我一定等。”
香儿轻轻一笑,将手指从苏承灏手中缓缓抽回,道,“那好,那我们就说定了。”
“说定了!”
苏承灏急声应道。
香儿笑了笑,面上泛起一抹潮红,羞涩的看着苏承灏,道,“你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就行。”
说完便踮起脚尖,在苏承灏右脸轻轻吻了一下,随后便红着脸转身跑开了。
苏承灏看着香儿急步跑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坏笑,心想,好浪荡的小蹄子!早晚把你吃进肚里!
随后便转过身去,踏着大步缓缓走出了延喜宫。
第五十章
喜儿回到家中,做好了晚饭,等着邓才和小路子回家吃饭,不一会儿就见邓才带着小路子回来了。
“吃饭了。”
喜儿对着邓才说道。
“等会儿再吃,你先回房里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邓才笑眯眯的对着喜儿招手说道,说完便兀自朝着房中走去,小路子手里抱着一个小木箱子,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跟在邓才身后。
喜儿心中一阵疑惑,于是便用盖子将热腾腾的饭菜盖好,转身便跟在两人身后往房里走去。
小路子将小木箱子放到桌上,尔后便怯生生的退到一旁,邓才将喜儿扶到床边坐下,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小路子,道,“把门关上。”
小路子应了一声,便走过去将门关好,喜儿觉得屋内气氛颇为怪异,于是便疑惑的看着邓才,问道,“这是干什么?”
邓才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执起了喜儿的小手,道,“老婆,我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洞房过,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没法满足你?”
喜儿一听这话,脸色立变,狠狠的瞪了邓才一眼,心想,这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怒声骂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孩子还在这儿呢!”
“不,我是说真的,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便能满足你了!”
邓才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
喜儿满腹狐疑的看着邓才,疑声问道。
邓才笑了笑,行至桌边,将木箱子打开,从木箱子从拿出一根玲珑剔透的如意,只见这如意通体碧绿,但是形状却是圆柱形,模样颇似男子的那|话儿,喜儿一见邓才手中竟拿着这种东西,立刻羞红了脸。
又想起邓才方才说的那番话,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邓才的意思,赶紧摆手说道,“不…不…我不要这个…”
邓才笑了笑,手里捏着如意便朝床边走去,喜儿心里一急,赶紧站起身来,邓才心头一怒,反手一记耳光便将喜儿打倒在床,回头对小路子说道,“赶紧过来把这个贱人的手给我摁住!”
小路子犹豫再三,始终不敢上前,邓才勃然大怒,骂道,“兔崽子!你连爹的话都不听了?”
小路子这才慢慢走上前来,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喜儿紧紧摁住。
心中一阵悲凉,心想,娘对我这么好,我不仅没能帮她,反倒还成了害她的帮凶,我真该死!
邓才这才转怒为喜,爬到床上去,压在喜儿双腿之上,将如意放到一旁,开始撕扯喜儿的衣衫,“撕拉”几声就将喜儿的衣服撕碎,剥了个精光。
小路子只瞧了一眼,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随后便将双眼紧紧闭住,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浑身被吓得直打哆嗦。
邓才将喜儿的双腿调整好肢势,尔后便跪上去紧紧压住,伸手拿起一旁的如意,笑着说道,“贱人!我还没死呢!就敢给我带绿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喜儿双手被小路子紧紧摁住,动弹不得,双腿也被邓才死死压住,顿觉苦不堪言,委屈而又羞辱的泪水慢慢的从脸颊上滑落,滴了下来。
邓才狞笑了一声,心中也是一阵冲动,想到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未真正的碰过女人的身子,今天终于要给女人破身了,好不兴奋。
右手抓着如意,对准了位置,猛的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听的喜儿一声惊天般的惨叫声,鲜血就像泉涌一般溢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床单之上,小路子被吓得浑身直颤,听的喜儿惊天动地的惨叫,睁开眼看了看喜儿,瞧见喜儿面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一般骇人。
“干爹…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娘她好像很痛苦,她脸色苍白的吓人。”
小路子轻声说道。
“小孩子懂什么!死不了!你只管摁着她的手就是了!”
邓才骂了一句,抓着如意便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每动一下,喜儿嘴里就发出一声惨叫,叫了几声就变成了混合着哭声的嚎叫。
小路子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中恐惧万分,又想到,此时此刻,自己还紧紧的摁着喜儿的双手,自己也是害她的帮凶,心中好不凄凉,面上滑下一行泪水,也跟着哭了起来。
邓才也不管喜儿叫的有多惨,眼中满是兴奋,只管抓着如意狠狠的朝着喜儿捅进去又抽出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恨不得将喜儿捅死,碧绿的如意沾满了血水和血丝。
喜儿一声声的嚎叫着,叫了一会儿,声音便嘶哑了,从嚎叫转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小路子看着邓才变态的行为,又听着喜儿哭天喊地般的嚎叫,心中越发的恐惧起来,只觉此刻自己仿似身在地狱一般,又想,干爹一定是想弄死干娘,于是便放开了喜儿的双手,“扑通”一声朝着邓才跪了下来。
“爹,求你放了娘吧…”
小路子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邓才这才住了手,伸手拭去了满头的汗水,看见喜儿躺在床上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于是便抓着如意,朝着里面狠命的一送,喜儿立刻就像被开水烫了一般,惊声惨叫起来,邓才将如意留在里面,这才放开了手,从床上爬起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心满意足的往饭厅走去。
喜儿躺在床上,双腿仍然保持着大张,面色苍白,眼神涣散,嘴里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小路子瞧见邓才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将喜儿沾满汗水凌乱不堪的头发拨开,轻声问道,“娘?你还好么?”
喜儿也不答话,闭上了双眼,默默地哭泣着,浑身瘫软,动弹不得。
小路子瞧见喜儿那里还塞着如意,于是便走到喜儿身前,心想,这东西必须拿出来!于是便抓着如意,用力一拔,将如意拔了出来。
喜儿瞪大了双眼,又发出一声惨叫,尔后便闭上了双眼,似乎沉沉睡去。
小路子看见这如意粗的足足有小儿手臂那么粗,又见如意上沾满了喜儿的血水和血丝,心中一阵恐惧,便将如意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看着喜儿一片狼藉的下体,却又不知该给她上点什么药才好,也不敢乱涂膏药,只能拉过一旁的薄被,轻轻盖在喜儿身上。
走到水架旁,将帕子在冷水中打湿,尔后便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擦拭着喜儿布满汗水的小脸,终于将脸擦干净了些,又走回水架旁,将帕子洗干净,尔后走回床边,小心翼翼的将薄被撩开,轻轻的擦拭着喜儿满是血迹的下体。
听的喜儿嘴里断断续续苦闷的低哼,小路子眼泪直流,来回几趟将帕子洗干净,再擦,擦完了,再洗,终于将喜儿全身都擦干净了,这才拉过被子替喜儿盖好,又看了看桌上的如意,将如意也拿到水架旁,小心翼翼的洗干净,擦干,尔后放回小木箱中。
又走回床边,静静的盯着沉睡中的喜儿看了半天,心想,这个女人虽不是我亲娘,但对我却是真的好,我不仅保护不了她,反而还要帮着干爹来害她,做了干爹的帮凶!我真是没用!眼下一定要想个法子救救她,不然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次,她一定会被这样弄死。
于是便叹了口气,默默的走回饭厅吃饭去。
邓才瞧见小路子来了,高兴的招了招手,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快来吃饭。”
小路子嘴里应了一声,坐到邓才身旁,端起饭碗,道,“我方才替干娘擦了擦身子,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邓才嘴里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吃饭,过了一会儿,小路子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邓才,问道,“爹!今天这样子只是为了惩罚干娘对么?若是她以后乖乖听话,你就不会这样对她了,是么?”
邓才哈哈大笑,道,“傻孩子!这不叫惩罚!你还小!不懂!女人就喜欢这样!爹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干娘开心!我若是以后天天都这样,她就不会跑去偷会别的太监了。”
“可是…我觉得干娘一点儿也不开心!她好像很痛苦!”
小路子惊诧的看着邓才,惊声说道。
“哎,你真傻!头几次是有点痛!以后你干娘就舒服得很了!”
邓才笑着说道。
“干爹…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吧,咱们就像以前一样吧,我怕干娘受不住,死了…”
小路子急声乞求道。
“哼!死了就算了!反正也是贱人一个!”
邓才面色一沉,怒声说道。
小路子惊恐的看着邓才,心想,他根本就不在乎干娘的死活,他巴不得将干娘弄死了!
邓才将饭碗一放,这才站起身来,道,“今晚的碗筷你来洗吧,我先回房睡了,明儿一早还得早起。”
说完便走回房去了。
小路子心中焦躁不安,心里担心邓才回房又要折磨喜儿,于是便轻手轻脚的跟在邓才身后,悄悄趴在窗边往里偷看,瞧见邓才只是脱了衣服爬上床,尔后便躺在喜儿身边沉沉睡去,心中大舒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慢慢走回饭厅,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第二天一早,邓才便起身去程乾宫伺候皇上洗漱更衣,小路子赶紧爬起来,熬了一碗清淡的白米粥,端到喜儿房里,只见喜儿已经恢复了七八分,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小路子端着白米粥,舀了一勺,轻轻的吹凉,再喂到喜儿嘴里去,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足足喂了半个时辰,才把这一小碗白米粥吃完。
吃完白米粥,喜儿便躺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淌着眼泪。
小路子心中一阵苦楚,端着空碗便走回厨房,心想,今天的午饭干娘一定做不了,还是我来做吧。
于是便开始做起午饭来,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将午饭做好,邓才也回到家中,瞧见桌上做的乱七八糟的午饭,吃了一口,“呸”的一声便吐到了地上。
“这饭你做的?”
邓才端着饭碗疑声问道。
小路子应了一声,算是答了邓才的话。
“那贱人呢?怎么不起来做饭?”
邓才疑声问道。
“干娘她好像很不舒服,连床都下不了。”
小路子轻声答道。
“她以为她是谁?宫里的娘娘?娶了她,就是让她给我洗衣做饭打扫家务的!”
邓才将饭碗一放,怒气冲冲的便朝着房中走去,小路子心中一惊,赶紧放下饭碗,跟在邓才身后,朝房中走去。
只见邓才走进房中,瞧见喜儿早已醒来多时,却不肯下床,此时正靠在床头,默默的流着眼泪,瞧见邓才进来,只是抬起头轻轻的看了他一眼,便将头转到一边去,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起来做饭!”
邓才站在床边,怒声喝道。
喜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淌着眼泪,就好像没有听见邓才的话一般。
“起不起来?反了你了!”
邓才又问。
喜儿还是不说话。
小路子站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两人,生怕喜儿挨打,赶紧说道,“干爹,干娘不舒服,就让她休息几天吧,我来做饭就是了。”
“你做的饭能吃吗?让这贱人起来做饭!她明明可以起来做饭!却偏偏不肯起来!她是故意的!”
邓才沉声说道。
说完便走到床边,将被子一把掀开,只见喜儿仍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可见她根本连衣服都懒得穿,就这么一直躺着,动也没动过。
邓才心中大怒,抓住喜儿的胳膊就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推到地上,抓着头发便是一顿拳打脚踢,喜儿被打翻在地,嘴里不断的惨声哭泣着。
“邓才,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做了太监,你便一辈子都是太监!你以为你娶了个老婆,认了个儿子,你就是个男人了,我呸!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是一个太监!”
喜儿一边哭泣着,一边狠狠的咒骂着邓才。
邓才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放开喜儿的头发,气的在屋子里直打转。
转了半天,停下脚步,抓起桌上的一根长尺,走到喜儿身前,对着喜儿白皙娇嫩的身子狠狠抽去。
长尺“啪啪啪”的抽在喜儿身上,将喜儿白皙娇嫩的背部打的一片淤一片紫,喜儿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却仍然不肯示弱,不停的咒骂着邓才。
“邓才,你这个阎狗!有本事你便将我打死吧!我告诉你,你做的事没有一件像是男人会做的事!只有太监才会用那种东西来对付自己的老婆!也只有太监才会动手打自己的老婆!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了你不是个男人!”
喜儿毫不示弱,不停的咒骂着邓才。
邓才气的七窍生烟,抓起喜儿的头发,提着她的脑袋便朝墙上撞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喜儿便不说话了,整个人立刻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已然晕了过去。
邓才这才住了手,狠狠的朝着喜儿啐了一口,将长尺丢到一旁,走到水架旁,洗了一把脸,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这才对惊呆了的小路子说道,“我去程乾宫了,这几日你便在家吧,别让这个小贱人跑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小路子这才赶紧走上前,将晕倒的喜儿抱在怀里,只见喜儿额上一片淤肿,肿了好大一个包!身上也全是长长短短的尺痕,小路子一阵心痛,将喜儿抱起来,轻轻的放回床上,又走到桌边,从抽屉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膏药,替喜儿细细的涂抹。
心想,好好的一个姑娘,这么善良,这么贤惠,如今竟被糟蹋成这个样子!
又想,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没几天,便一定会被邓才给活活打死了!
就在此时,只见喜儿悠悠转醒,睁开了红肿不堪的双眼,小路子赶紧将药膏放下,对着喜儿说道,“娘,你醒了,好点儿了么?”
喜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道,“我恐怕是活不长了!”
小路子心中一酸,眼中淌出泪来,伸手抹了抹眼泪,道,“不会的,你怎么会死!”
喜儿摇着头说道,“你干爹有心整死我,我怎么可能不死!我若死了,也就死了!反正贱命一条,就算我死了,也不过就像一抹灰尘被人擦去一般,不留痕迹,没人会在乎我的死活!”
“不,我在乎,你不能死。”
小路子哭着说道。
“我若死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我宫外的奶奶,还有一个,就是清幽宫的杨公公。”
喜儿眼中淌下一行泪珠儿,抽泣着说道。
尔后转过头,看着小路子,道,“我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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