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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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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隐后背上的伤口没有发炎。
  这是江雪玥所庆幸的事情。
  只要,他的伤没有恶化,那么,他们也就能够更早的,离开这里。
  倒不是说,这里不好。
  恰恰相反,这里的两位老人家,所拥有的,并让她看见,明白的,是俗世众人,极少能有的幸福。
  这里与世无争,夫妻两人每日拌拌嘴,给人瞧瞧病,偶然坐在一起,逗逗蛐蛐浇浇花,采采药。
  何其幸福安逸?
  只是……
  江雪玥垂下了眼睑,只是,他们却是不能多呆。
  若是可以,他们应该,片刻都不能多留。
  这样平凡而又朴实的生活,只持续了三天。
  然而,打破这份安静的,却是他们的争吵。
  “过分?”容隐伸手,猛地扣上她的手臂,往自己身边带。
  对上她喷火的视线,他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你知道,什么才叫过分么?”——题外话——谢谢【mihsin54】宝贝的票票(☆_☆)爱你么么,最近默这边断网,发文都是用手机开的热点,所以评论一直没有回复,但宝贝们的留言,默是有看的哦。
  最近默想冲冲红文,请宝贝们不要再养肥啦,已经很肥了哈哈。其实追文有个好处就是,宝贝们的评论与想法,可能会变为现实哦,看过默旧文的宝贝,应该知道,默是个很尊重宝贝们意见的孩子o(≧v≦)o~~么么,晚安

☆、103,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过分!

  江雪玥垂下了眼睑,只是,他们却是不能多呆。
  若是可以,他们应该,片刻都不能多留。
  这样平凡而又朴实的生活,只持续了三天镑。
  三天后栩。
  江雪玥将外敷的药,盅好,准备给容隐送过去。
  老婆婆看了她一眼,道,“小娘子,若不,你还是先包扎一下伤口罢,一个女孩子,手上留疤不好看,虽然你已是妇道人家。”
  江雪玥低头,望了一眼不久前,被树枝刮到的伤口。
  是右手的手肘上。
  那个地方不好保护。
  又是右手。
  一个动作便会牵扯到伤口。
  加之天气炎热,好在是在断崖之下,温度没有那么高,发炎才没有那么严重。
  如今为了采药,一个不注意,手肘上的旧伤又添新伤,还真是……
  江雪玥皱了皱眉头,抬眸望向老婆婆,“等替他上好了药,我再来清洗伤口上药罢,婆婆莫要担忧。”
  容隐不能有事,同样她也不能有事。
  这伤,还是要尽快处理为好。
  老婆婆点了点头,“也行,快去罢,你家相公这几日恢复的不错,再坚持几天,他也就能下榻,稍稍走动了。”
  江雪玥回之一笑,掀开麻布做的帘子,进了竹屋。
  她照常将药放在一旁,俯身,开始脱容隐的衣衫。
  却在此时,有人猛地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狭长的凤眸眯起,那人冷抿唇道,“怎么又伤了?”
  男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微微渗出血迹来的衣袖上。
  江雪玥笑,她抽回了手,继续给他脱外衫。
  “刚刚穿过树林的时候,不小心刮伤的,并无大碍,殿下莫要忧心。”
  瞧她对自己的态度,当真是无所谓,男人的眉眼陡然一沉,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怀里。
  江雪玥没有动。
  不是她不想,而是男人环抱着她,身上又有伤,她不敢乱动。
  男人的长臂,将她的身子牢牢按住,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挽起她的袖口。
  一点一点。
  不知怎么的,江雪玥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忽然间就想起了,三天前老婆婆曾与她说的话。
  有抹异样的感觉,在心里生根发酵,她却是骤然慌乱,极其排斥。
  待视线触及到,她手肘上的那抹红色伤口时,男人沉着眉眼,取过一旁干净的手帕,帮她处理伤口。
  他的动作,轻轻地,浅浅的,也是小心翼翼的。
  江雪玥盯着他的手看。
  男人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始终萦绕鼻尖,江雪玥呼吸一颤。
  之于他的动作,陡然令她心中生出几分,恍惚和不安来。
  伤口上没传来多大的疼痛感。
  但可能是树枝的刺屑,刺进了伤口中。
  男人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将这抹刺屑取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疼痛,江雪玥本能的倒吸了口凉气。
  “很疼?”男人开口问她,眉头更加皱紧,手上的力道,却是更加的轻柔起来。
  如此暖心。
  江雪玥的眉心突然一跳,猛地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
  男人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
  他抬眸看她,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江雪玥牵了牵唇角。
  她极力压下心中,凌乱不堪不受控制的心跳声,与他道。
  “只是小小伤口罢了,殿下不必烦心。”
  男人恍若未闻,“过来。”
  “真的不用,雪玥谢过殿下了,雪玥还是先帮殿下上药罢?”
  
  “过来。”男人重复了一句,声音陡然转冷,“本王不想再说第三次。”
  闻言,江雪玥的心忽然更乱。
  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到底在抗拒着什么,反正,心底突然冒出个声音来,就是不行。
  也是不能。
  她不能和容隐有过多的接触,坚决不能。
  这是彼时,她唯一的想法。
  江雪玥低着脑袋,努力委婉的道,“尊卑有序,殿下身份高贵,又是雪玥的师父,殿下这般做,不符礼数,还请殿下,莫要为难雪玥。”
  “为难?”
  男人冷肆一抿唇,狭长的眼眸危险的眯起,他凝着她,“你觉得,本王替你清理伤口,是在为难你?”
  当然不是为难。
  不对。
  其实也算是在为难。
  但不是他口中的那种为难。
  而是,他在为难她的心。
  他对她实在是太好太好。
  若是,万一,她对他动了情,那该如何是好?
  情动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又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人类该有的情感,她自然会有。
  可,他心里却已经是有人了的。
  江雪玥一时间不知怎么答话。
  她咬了咬唇,转移话题道,“雪玥,还是先帮殿下处理伤口罢。”
  说着,她便上前一步,伸出手,欲要将容隐的外衫脱去。
  容隐却是再次扣住了她的手,拿开,声音沉冷,“出去。”
  江雪玥微微一怔。
  容隐这是……
  她不动,男人的声音更是冷了几分,“你连自己都不好好照顾,谈什么照顾本王?”
  “可是殿下背上的伤,比雪玥严重的多,雪玥自当照顾殿下。”
  男人轻笑薄唇轻启讥讽轻嗤。
  “那若是本王好了,你却病倒了,是否要本王照顾你,然本王照顾你,你却又在遵循什么尊卑有序,以此推拒本王,届时,如此以来,你更是重病缠身,动弹不得,到时,你又当如何?”
  江雪玥一时语塞。
  想了想,她道,“雪玥自有人照应着,但不论如何,殿下是万万不能屈尊,这般对雪玥的。”
  有人沉默良久。
  气氛有些凝滞。
  “如果眼下,是代史帮你清理伤口,”男人拿着手帕的大手,力道收紧,问她,“你还会不会抗拒?”
  代史大人,李初然?
  关他什么事?
  江雪玥一头雾水的看着容隐。
  只是,眼下除了容隐,应该,谁都可以为她处理伤口罢?
  她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
  男人却突然开口,一双危险至极的黑眸,沉冷的惊人眯着,“日后,本王亦毋须你替本王上药,出去!”
  “可,若是殿下不上药的话……”
  “那就死了算了。”
  他冷声打断她的话,江雪玥的脸色阴暗下去,幽深的眼眸深黑如无底洞,深不可测,“殿下就是这么对自己的么?!”
  “那你就是这么对你自己的么?!”
  她问,他反问。
  两句话说出来,气氛忽然间,剑弩拔张。
  江雪玥抿着唇,胸腔上不知名的怒气,仿佛在一点一点的凝聚。
  她这几日,三餐一过,都不停的在为他找草药,盅好药材,然后伺候他更衣,上药。
  几日忙碌,为的不就是他能赶紧好起来。
  他呢,他却在想什么?!
  江雪玥的眼里蹭着怒意,话一出口,语调有点控制不住的冷,“殿下到底明不明白,朝堂的事情,皆是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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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外面的时间,加多一日,便多加一份危险,且,殿下与雪玥同时不见多日,你教天下人如何想,流言蜚语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只有殿下身体赶快好起来,我们才能立刻赶回帝京,解释清楚事情的经过,或许还能补救一点事情,殿下受伤,便已经失去胡来的资格,凭何不准雪玥为殿下上药?!”
  容隐怒焰倏起,压着声音道,“你替本王上药的初衷,只是想要本王快些好起来,方便你回京解释清楚,好挽回你的名誉,是么?”
  “殿下!”江雪玥咬牙。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她是那样以利益为重的女人么?!
  好,她承认她是那种人。
  可,此次替他疗伤,虽然有考虑到回京的事情,但她却还是以他的身子为重。
  不然……
  凭她唯利是图的心思,将他撇下,交于两位老人家,自己回京求救又何妨?!
  反正他死不了不是?
  而她,也不会落得什么不好的名声。
  可……
  她却还是留下来了。
  然,他却是这么想她的。
  江雪玥的眼睛,似是快要喷出火来了。
  她咬唇,狠狠的道,“殿下,你莫要太过分了!”
  她在不甘。
  不甘自己的心意被曲解。
  “过分?”容隐伸手,猛地扣上她的手臂,往自己身边带。
  对上她喷火的视线,他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你知道,什么才叫过分么?”
  江雪玥的脸色难看,她试图甩掉他的手,此次却是根本无法挣扎的开。
  情绪一下子失控,她心里那堵住的怒意,突然就控住不住了。
  “不知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要上药还是不要上药,要生还是要死,我都不拦你,谁叫我是一个一心只为自己考虑,从不为旁人着想的人,谁叫我是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恶人,行,我出去,我走,我不碍你的眼,我唔……”
  她的话尚未说完,身子便猛地被人一拉,唇,骤然被人封住。
  她挣扎,手用力的推拒着,岂料,下一瞬被,她便被人强行拉到了男人的怀里,腰身被人紧扣住,动弹不得。
  唇上的暴,虐仍在继续,男人似是真的怒了,动作极是粗鲁,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不断的啃咬不断的蹂,躏。
  江雪玥气急,含糊不清的怒道,“放,放开……”
  她刚吐出几个字,唇被被人结结实实的封紧了,她恼,就着啃着她唇的那两片温热,狠狠的咬了下去。
  唇瓣传来痛意,以及些微的血腥味,男人非但没有放开,反倒将她吻的更深,闯进她的口中,肆意凌,虐。
  似是觉得太轻,男人手腕一转,忽然将她娇小的身子一旋,紧密的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眼眸紧眯着,眸底深处带着一抹强烈的占,有,欲,大手落在她的衣襟处。
  没有犹豫的扯开。
  她的耳畔,骤然响起衣衫破碎的声音,以及,男人低沉狠戾的声音。
  “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过分!”………题外话………还有一更哈哈哈

☆、104,可是婆婆,他心里有人

  他话一落,江雪玥就怔了。
  她穿的本来就少。
  他还将她的衣襟扯出了一个大口,穿在里边的青色肚;兜,立即显露出来。
  江雪玥又急又怒,面色瞬间染上绯然栩。
  双手被男人压着,她就想抬脚给男人一脚,却刚好被男人大手抓住。
  男人没有给她多余的反应时间,俯首,温热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江雪玥双眼怒瞪,心下的慌乱不安更甚。
  她出声,第一次唤他的名讳,容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回应她的,是脖颈之上传来的,阵阵痛意。
  江雪玥猛地咬住唇,秀美紧蹙。
  男人像是穷凶极恶的狼,忽然将她的亵,衣扯得更开,他欺身而上,在她的纤瘦的肩头,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江雪玥眉头皱的更紧,死死的咬着唇,没有吭声。
  男人却是突然抽,离了身子,微微起了身子,视线落在江雪玥的脸上。
  她又没做错什么。
  也没说错什么。
  他凭什么这般待她?!
  说他过分怎么了,他确实就是过分了!
  江雪玥心中正怒火中烧,岂会怕他,毫不犹豫的瞪回去。
  男人眉眼一动,“是不是本王太宠你了,让你觉得可以肆意妄为?”
  他宠她?
  呵,他是宠她。
  宠的绝无仅有,宠的她说一句错一句,不仅要挨骂还要挨咬!
  江雪玥唇角翕动,欲要反驳,身上却是蓦然一重,待再反应过来时,她却是不能够动弹。
  也不能够说话。
  她看着,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慢慢的起身,而后,坐在她的右侧。
  他将她的身子扶起,坐好。
  被他扯落的亵,衣松松垮垮的,半露着香肩,还有,胸前的那一抹,微微显露的春色。
  他的视线,在她的脖颈处和肩胛处,似乎多停留了几秒,然后,他伸出手,眸色幽深的,将她的亵,衣重新穿好。
  江雪玥一直盯着他,心下的怒气,没有减少半分。
  男人亦是沉着俊颜,眉眼冷寒。
  他抬起她的右手,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继续帮她清理伤口。
  江雪玥眼睫一颤,忽然就想移开视线,离开原地。
  男人始终低垂着眼睑。
  他的动作娴熟,丝毫不比她的动作逊色。
  他取过她刚才送来,给他外敷的药,帮她涂上。
  白皙的肌肤,红色的疤痕异常的显眼。
  他用草药将她的疤痕全部遮住,再用干净的纱布,帮她包扎好。
  与他表情不一致的是,他的动作,自始至终,一直轻柔的不像话。
  他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声音淡漠。
  “你想走就走,想回帝京就回帝京,本王,绝不会拦你,亦不会怪你。”
  言罢,他便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江雪玥却是没有任何一个动作。
  “还不出去?”男人瞥了她一眼,缓缓欺近于她。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唇上,低沉的问,“难道,你还想继续?”
  ……
  …………
  名声大动的璟然殿下,和名声狼藉的玥兮郡主,竟一同失踪了三日。
  这个被皇家严密封禁的消息,却在一日之内,传遍了整个帝京。
  老皇帝勃然大怒,声称定要找出多舌之人,严惩不贷。
  后宫一派平静,没有丝毫的动静。
  江雪玉曾被皇后宣召入宫,伴在皇后身边。
  待皇后问起江雪玥的事情时,她只回了皇后一句。
  “当务之急,还是寻到殿下,与姐姐失踪的理由罢,其余的,娘娘不必多理会,以静制动,才是上策。”
  皇后欣然点头。
  百里连儿亦曾跪求过皇后,请求让她出宫,去找千雾,问个清楚。
  皇后随口便应下了。
  可,当百里连儿出宫去找千雾的时候,千雾却已出城,想来,也是寻容隐和江雪玥去了。
  无疾而终的事情,太多太多。
  比方说,安平侯夫人依旧不知,究竟是谁给她传递的信封,皇后那里,亦无头绪。
  太子奉命,寻找容隐和江雪玥,千雾知道的,却只有送他们到竹口的事情。
  其余的,一概不知。
  寻找受堵。
  江雪玥和容隐,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消息一直石沉大海,没有音讯。
  而这边,江雪玥推开了容隐,便冲出了屋外。
  老头和老婆婆,正坐在屋外的小桌子旁,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她看。
  视线,触及她脖颈之上的红色印记时,老头不由眉毛一挑,唇角无声牵动。
  江雪玥努力保持着镇定,面色无波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老婆婆起身,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小娘子,用午膳的时间差不多了,你随我去弄点东西吃。”
  江雪玥咬着唇,一声不吭的,跟着老婆婆走出了竹屋。
  按平时的做法是,老婆婆帮她起火,她就加柴,生火。
  可今日,江雪玥明显心不在焉的。
  她蹲着身子,便拿着丛篱,在哪死磕着石头,努力磕出火花来。
  老婆婆见状,不由夺过了她手里的石头,力道与江雪玥一比,不知轻柔了多少。
  老婆婆嗔骂道,“你这哪里是起火,你这明明就是拿着石头,在泄火。”
  江雪玥抿了抿唇角。
  她哪里是在泄火。
  她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偏生容隐就是,罚了她,还要对她好的那种人。
  对她好也便算了,作何要冷着脸?!
  让她连和缓一下气氛,与他好好谈谈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的思绪素来跳跃的很快,此时早已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而老婆婆已然将丛篱点着,开始生火。
  她叹了口气,道上一句,“你这孩子,就是死心眼。”
  江雪玥眸光微闪。
  她的视线转向老婆婆,问,“婆婆为何说我死心眼?”
  老婆婆耸了耸肩,她的心态极是年轻,面上还带着点俏皮的笑。
  “适才,你们在屋里吵得如火如荼,老婆子我耳朵又好使,还真听见了不少事情。”
  江雪玥一愣,可是,他们两个,都是故意压着声音,在吵架的。
  就是后来,容隐着实把她惹恼了,她的音量,可能没有来得及控制。
  那,这么说,老婆婆和老头,都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至少,应该知道,他们不是寻常人家了罢?
  老婆婆似是没有去揣测,江雪玥此刻的想法,而是道。
  “你受伤了,你家相公帮你包扎一下,也不会如何,你身为他的妻子,怎么能够拒绝呢,这样,他得多伤心,多气急。
  再说,为何旁人帮你,你就愿意,你这不是,再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么?”
  江雪玥咬了咬唇,“可是婆婆,他心里有人。”
  听着老婆婆训话,她忽然间,有点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抗拒他了。
  容隐心里有人,却还待她这般好,若是被他心上人瞧见了,产生了误会,多不好。
  最重要的是,若她自己误会了……
  陷进去了。
  日后,该会有多痛。
  老婆婆却是摇了摇头,“你家相公的心里,有没有人我不知道,但我老婆子看的很清楚,他的眼里,只有你。”
  只有她在他身边。
  他的眼里若是还没有她,那她岂不是成了鬼?
  江雪玥不可置否,却也不会苟同。
  老婆婆又是一叹。
  “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啊,毕竟我老了,但病患的世界,我多多少少,还是有所了解的。小娘子啊,你莫要觉得,一个病患终日,只能呆在床榻之上,哪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成,就是快乐的。”
  “没有人不喜欢自由,而且,你家相公伤势又重,什么都做不了,你又为他而伤,他心里,更是会觉得无助,情绪不稳,急躁烦躁实乃常事,要我说啊,若他真的喜欢你,就今日你这做法,他下手还是轻的呢!”
  闻言,江雪玥愣住。
  老婆婆边摇头,边在一旁捣弄着米饭,过了一会她又道,“今日心情不好,那就不吃米饭了,给你们煮碗清粥罢,就让这些尘世里的繁琐杂碎之事,通通都转移到,这碗清粥上罢……”
  江雪玥的视线,凝在老婆婆手里的小米之上,眸色,闪烁。
  她竟忘了,除却王爷师父的身份,容隐还是一个,病患……
  亏她身为医者,竟忘了,去顾及病患的心情。
  容隐身为天之骄子,整整被困在床榻之上三日。
  不仅什么事情都做不成,身上还有伤口,会作痛。
  加之,他是皇室中人的身份,无故失踪了三日,他要考虑的,必定比她的,要多上很多。
  他只是没说,亦不曾表现出来而已。
  而她,却将此,当了真。
  江雪玥垂了垂眼帘。
  她抿着唇,忽然间觉得,自己有点不像自己。
  情绪,怎么会波动那么大?
  她的性子,不应该,是极其理智的么?
  难道,就因为他的一个语言上的曲解,她就可以闹脾气了么?!
  她,凭什么要他,不能像常人那般,去曲解她。
  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她特别?
  ……
  …………
  闹矛盾,总归是不欢而散的。
  给容隐送粥的时候,江雪玥心里,还是有些顾虑的,敲了敲房门。
  室内一片安静,下一瞬,却缓缓传来男人低醇清冷的声音。
  “进来。”
  江雪玥眼睫颤了颤。
  她一手端着清粥,一手轻轻推开房门,缓步的,走了进去。
  男人的姿势,似是没多少变化。
  白日里,他便坐着,是盘腿打坐的那种。
  倒也不怕,压倒轻微骨折的伤脚。
  晚上的时候,他便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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