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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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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便是贫僧,地藏王菩萨与蚩尤大巫三人。道友一方,不知又是哪三位?”
鲲鹏皱眉,看了看冥河,见他虽然伤势见缓,但仍然是神虚气促,只怕挡不住蚩尤的蛮力;自忖对上燃灯,仗着周天星斗大阵,或许能略胜一筹;这一胜一负若定,胜负的关键便在赤魃皇与地藏王菩萨之战,当下把眼来瞧赤魃皇,见他不露声色,对着自己微微点头,心下登时大定,正要答允。这时血海中猛地跳出一个人来,叫道:“可以!就这么办!”
这人毫无预兆的蹦出来,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燃灯一见此人,顿时怒发上脸,恶狠狠道:“又是你这头孽畜!”
原来这人不是别个,便是牛魔王邓坤邓大官人是也。
邓坤的脸皮和燃灯差相仿佛,被他恶言相向,毫不介意,笑嘻嘻的道:“佛祖既然有兴,我等岂可不奉陪。我们便由妖师前辈,赤魃大哥与区区在下出阵如何?”
燃灯闻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邓坤自从夺了他的定海珠后,燃灯“魂牵梦萦”,无一日不想把他亲手打杀了,好将定海珠重新占为己有,但是谋求六道乃是佛教的大事,孰轻孰重燃灯还是分得清楚的,这个时候自然不愿意邓坤出来搅局。邓坤这一现身,局势又生变化。此前燃灯已然从如来佛祖口中得知,邓坤修为一日千里,恐怕蚩尤未必压得住他。燃灯默然无语半晌,挤出一句话来:“你不是六道之人,凭什么出战?”
邓坤哈哈一笑,眼光扫过佛门众人,突然见到一个人影正偷偷向后移动,定睛一看,先是一惊,接着一喜,厉声喝道:“长耳定光仙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鼠辈,如何不敢见我?”众人一惊,顺着他眼光望去,只见金顶大仙神色惊惶尴尬,站在人群里手足无措。
不错,今日的金顶大仙,便是昔日万仙阵中带着临敌叛变的长耳定光仙,邓坤对他长相记忆犹深。金顶大仙手中执的,便是那六神幡,适才便是用这宝物暗算了冥河一记,重伤其元神。六神幡威力无穷,圣人如是毫无防备,也少不得吃个亏,冥河自然挡不得。
金顶大仙混在人堆里不动或许一时还认不出来,只是金顶大仙见了邓坤这个原截教门人,师尊的坐骑,不免就有些心虚,想躲到别人身后,他一动,邓坤马上留意认出,当下喝破,更不停留,身子便往金顶大仙处扑来。
他身形一展,燃灯连忙驱莲台欲上前阻挡,不料眼睛一花,身前站着一人,正是鲲鹏,听他笑道:“佛祖哪里去?”那壁厢地藏王菩萨也被赤魃皇挡住。邓坤见此,更是毫无顾忌的出手,心下大喜道:“小样儿,今天小爷还整不死你?”举起狼牙棒就往金顶大仙头上猛砸。
论到实力,此时的邓坤比金顶大仙可以说强了不止一筹。金顶大仙虽然有六神幡在手,但那六神幡和陆压的钉头七箭书一般,不是马上可以见功的,须得书写性命,早晚用符印祭拜,炼得功成圆满,方才可以伤人。此刻既无邓坤名姓在上,又无暇祭炼,纵然将此幡展动千百下,又有何用?金顶大仙见他疯牛一般冲来,不敢相持,不得已,只好绕路而避。
邓坤见了,冷笑道:“跑?不怕你跑去天涯海角!”话音刚落,金顶大仙骤然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阵图之内,四把明晃晃的宝剑正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朝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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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送上,肋骨先自首,没有任何文献说明金顶大仙就是长耳定光仙,全是肋骨胡诌的,有不成文的说法是长耳定光仙入佛教后成了定光欢喜佛,专门OOXX。但是本书不想让太多无聊人物出场,就把金顶大仙和长耳定光仙合而为一了。
六魂幡是有道友猜对了的,不错不错。以后猜剧情的,最好偷偷在群里和肋骨印证,这里高人太多,猜啊猜啊就什么都猜出来了。
本书连续两个礼拜数据惨淡,肋骨很忧心啊,过了六道这一节,直接开始写西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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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哭鼻子的金顶大仙
邓坤极为痛恨金顶大仙这个叛教之徒,这一下用上了诛仙剑阵的手段。。COM诛仙剑阵本是抵御外敌的阵法,邓坤这一施为,却将金顶大仙困在了阵内。金顶大仙惊惶乱视,见到四面都是沉浊一片,辨不得方向。外面旁观的诸人只见惨雾纷纷,杀气腾腾,一派红光裹住了邓坤与金顶大仙的身影,看不真切,哪里知道就在阵中,邓坤施展铸尸之法,各执一口宝剑,径往金顶大仙斩来。邓坤这时与金顶大仙俱在阵内,虽然不能用上诛仙阵图的加成功能,但光凭手上四把先天灵宝级别的宝剑,已经足够败金顶大仙有余。
金顶大仙也是可怜,他本就是奉了燃灯之命,特地来用六神幡暗算冥河的,压根儿没想过自己竟然也要打硬仗,手上连兵器也没有,六神幡又不见功,眨眼间剑气也然及体,上下左右的退路皆被封住,毫无闪避可能,慌乱之下,大叫一声,把六神幡在身前胡乱一挡,心里也如明镜一般,六神幡又不是兵刃,哪里挡得住神兵一斩?何况斩来之剑还有四把,就算招架住其中一把,剩下的三口宝剑也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己分尸,万念俱灰,双足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心下叫一声:“我命休矣!”只好瞑目待毙。
金顶大仙的念头还未转过,突觉手上一空,那六神幡已被人轻轻巧巧的取去,接着“嗤啦”一声,顿觉头皮一凉,数道触体生寒的剑气从头顶掠过,却毫无准备中的疼痛加身。他刚才料想必死无疑,被吓失了魂,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才缓缓回过气来,先伸手摸摸头颅,心道:“嗯?首级尚在?”这才半信半疑的睁开眼睛,看清周围情况。
原来此时那诛仙剑阵已经撤去,两人此时的情状清清楚楚的落在围观的人眼里――金顶大仙正跪在邓坤面前。邓坤已经收起三尊分身,连兵器也收了起来,手上只执着从金顶大仙处夺来的六神幡,傲然立在身前,像看一只死狗一样望着金顶大仙,眼里满是不屑。金顶大仙余悸未消,呆滞的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佛教同门,见每个人都是脸带羞惭,连燃灯这等面皮可与混沌叫板的人也是如此;至于冥河那一方的则尽是冷笑鄙夷的神色。
金顶大仙脸色顿时变成猪肝一般的颜色,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哪里能不羞?他一个堂堂的佛教大仙,三下两下被人打得一败涂地,这都罢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邓坤面前,如同乞求饶命一般,这事传了开去,走到哪里都是个天大的笑柄,就连本教弟子恐怕都会暗中耻笑自己,再也无脸见人。
金顶大仙只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想要站起来,不料刚才惊吓过度,手脚不听使唤,起得一半,又重重跪了下去,登时又听见冥河那一边的人传来一阵轻笑,更是无地自容,正要再起,陡闻“啪”的一声,头上的金冠蓦然炸裂,青丝发披散下来,状若疯子。邓坤刚才那几剑虽不曾伤他皮肉,早把他头顶道冠斩成几片。
这脸越丢越大,金顶大仙实在是懵了,耳里嗡嗡作响,差点没有晕厥,犹自能听见邓坤冷冷道:“刚才那几剑,只是替通天师尊教训你这个截教败类。没有师尊之命,我今日不会杀你,但是这六魂幡是截教之物,被你盗去,我却要替师尊收回来。”
听了这几句话,金顶大仙稍稍回过神来,羞怒交集,全身都在发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望着邓坤咬牙切齿,看那样子像是要扑上去咬下邓坤身上一块肉来,身上法力疯狂凝聚压缩,好像要拼命一般。
冥河、赤魃皇与鲲鹏三人见状,同时出声道:“小心他自爆元神!”
邓坤夷然不惧,正面与他对视,心道:“你以为瞪着我我就怕了?元神自爆?你有本事爆一个我瞧瞧?你要有那血性,也就不会在万仙阵前叛变投敌!”
果不其然,燃灯在后面适时叫了一声:“莫鲁莽,速回来!”金顶大仙的气势马上又消泄了下去,只是眼睛仍然狠狠的紧盯着邓坤不放,不住的喘粗气。
邓坤冷笑道:“我放你回去,只是有一句话我需要代师尊跟你说,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截教弟子。本门已然将你开革了!”
这话本来由邓坤口中说出,颇有僭越之嫌,但此情此景下,诸人都全然不觉,反倒认为合情合理。金顶大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呆立半晌,突然大叫一声,披头散发,转身狂奔离去,任由燃灯与地藏王菩萨叫唤,一概恍如不闻,刹那间出了血海,跑得不见踪影。
燃灯脸色沉得可怕,佛教让邓坤这么一闹,大失脸面,心中对邓坤恨之入骨,只是他毕竟老奸巨猾,知道此时放着鲲鹏等人在,奈何不得邓坤;至于那六神幡,本来就是截教之物,即使出言讨还人家也不会给,索性只字不提,免得自取其辱。为今要务,还是先按照原定计划,把六道先掌控在手再言其他――反正和这牛魔王的恩怨已深,也不差这一件,日后寻着机会,再慢慢清算不迟。当下沉声对邓坤道:“你莫得意,你与敝教结下的因果,来日定当了结。”
邓坤轻哼了一声,毫不在意的耸耸肩。燃灯抑住怒气,转向冥河道:“言归正传,你我还是先将班次定了,道友那一方究竟是哪三位出阵?”
邓坤又来插嘴,道:“佛祖说的是,我等也莫再浪费时间。”转向蚩尤,稽首道:“蚩尤大巫,在下可有荣幸与阁下完成日前金鳌岛上的未竟之战?”说罢从法囊中抽出屠巫剑来,剑尖下指,摆个架势。
蚩尤见了屠巫剑,此剑是他克星,一时不敢贸然上前,只好望向燃灯,等他示意。燃灯面有怒色,道:“贫僧刚才说得清楚,你不是六道中人,有何资格出战?”
邓坤故作惊讶的看了看燃灯,道:“哦,原来佛祖还是六道中人。难道佛祖修到这个境界,还未能脱去轮回不成?这倒真让在下始料不及。不过就算如此,这位蚩尤大巫又与六道有何干系?还真是教在下费解。”
燃灯脸皮一红,顿了一顿,说道:“地狱界是地藏王菩萨所掌,他与贫僧俱在一教,贫僧相助一番,也是应当。而蚩尤大巫被人尊为兵主,是掌杀道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与血海修罗界有缘,怎能说与六道无关?”
这话近乎强词夺理,冥河与赤魃皇都是不平,正要开口反驳,邓坤却笑道:“原来如此,佛祖之意,无非是要逼得冥河道友下场罢了。”
燃灯硬着头皮道:“蚩尤大巫既然是修罗界有缘之主,冥河道友眼下执掌血海,岂可不应?”对冥河道:“冥河道友,你若是怕了,不敢应战,只需说一声,贫僧也不会强人所难。”
冥河听得大怒,要知修道之人无惧寻常生老病死,平时最看重的便是面皮,往往因为失了面子与人做过一场,也是寻常。便是真的手段不如人,被修理的一败涂地,也要留下几句门面话,不肯弱了气势。冥河怒气勃发,道:“区区一个大巫,我岂能怕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鲲鹏与赤魃皇听了脸色微变,但终究没有劝阻,只因心里明白冥河也是非战不可,倘若他真的直接认输,就算佛教退去,他以后也再无颜执掌杀道了。
燃灯闻言大喜,连忙道:“大善。”蚩尤与地藏王菩萨都是面有喜色,尤其是蚩尤。要是冥河神完气足,就凭蚩尤一人万万不是他对手,但他受了六神幡重创,此刻连站都站不稳,定然是手到拿来。比起一身古怪神通,又有利器屠巫剑的邓坤自是好斗得多。
邓坤沉吟片刻,道:“既然冥河老祖答允了,在下不便阻挠,如此便由冥河老祖出阵罢。只需三阵中胜得两阵,便算是赢了,是也不是?”
燃灯见邓坤不再坚持出战,登时又是一喜,心道:“你这小畜生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也就没怎么多想,答道:“正是!”心想不要再给邓坤废话的机会,目视蚩尤,让他上前挑战冥河。刚才邓坤狠狠落了佛教面子,正急需一场大胜,所以这第一场他让蚩尤出战,就是要干净利落的把伤疲交煎的冥河打败,好扳回场面。
蚩尤自然会意,站出来,高声喝道:“冥河,出来与我一战!”
冥河避无可避,冷哼一声,强提真元,就要上前,却有邓坤伸手一拦,道:“且慢!”
燃灯怒道:“你又要如何?”
邓坤斜眼看向燃灯,冷笑道:“咱们只答应佛祖,由妖师前辈,赤魃大哥和冥河老祖出阵,可没说好由谁去斗谁。我们几时说过要由冥河老祖对阵蚩尤大巫来着?”
他这话一说,燃灯顿时变色,心里叫道:“糟糕,我怎的把这事忘了!”
邓坤看到燃灯的神情,暗笑道:“你虽然也奸猾,但比起小爷我还是差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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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送上。
回答点点第1道友,田忌赛马为你一语道破,确实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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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半途而废的田忌赛马
话说邓坤止住冥河,言道首战蚩尤之人并非是冥河,燃灯听了马上知道不妙,正要说话,邓坤可不给他这个机会,将手中的屠巫剑抛给赤魃皇,笑道:“这一场,便劳烦赤魃大哥出手如何?”冥河、赤魃皇与鲲鹏都是心思慎密之人,听他此言,登时明了他心里所想,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COM当下冥河退后,赤魃皇接过屠巫剑,施施然下场,望着蚩尤一语不发。
各位看官,邓大官人所用无非是极浅显的田忌赛马之道,双方各处三人,冥河无论对上哪一个,凭他现在的状态都是必败无疑的。反正都是输,不如先求另外两局稳胜,便可立于不败之地。赤魃皇法力神通当在蚩尤之上,配上屠巫剑,更是如虎添翼;再由鲲鹏对战地藏王菩萨,也是稳操胜券;胜得这两阵,剩下的冥河与燃灯一战也不用打了。这道道儿说穿了一文不值,只不过燃灯得意忘形,见冥河不堪一战,自以为占着大便宜,居然忽略了这一节,见此情形,不由得一时无措,结结巴巴道:“这怎么可以?此战……应是……”好一阵子过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邓坤冷笑道:“怎么,佛祖又有异议?”
燃灯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怒道:“蚩尤大巫挑战的是冥河道友,怎能由别人代为出战?”
邓坤脸一沉,道:“佛祖此言大谬。你说要以三阵定输赢,我等答允了;你说要冥河老祖下场一战,我等也答允了;你们已是占尽便宜!难道还要指定对手不成?这道儿是你划下的,此刻我们计较定了,你又来乱吾班次,身为佛祖如此胡搅蛮缠,只怕为人齿冷啊!”
鲲鹏也是个识机的人,也来凑趣道:“燃灯佛祖,这小子的话说的极是。此前说得明白,只需三阵中胜得两阵者为赢,又不曾说非要哪一个对阵哪一个不可。我等仍是这三人出阵,又不曾叫旁人相助,佛祖还有什么话说?”
燃灯一时失察,被邓坤摆了一道,噎在当场。赤魃皇可不管他那么多,当下一抖屠巫剑,先发制人,就往蚩尤砍来。要是换了一把兵刃,蚩尤当可以大巫之身硬抗,但屠巫剑专破巫族肉身,他哪里敢挡,连忙抽身就闪避。赤魃皇却不放过他,紧追不舍,一剑快似一剑,数十招内把蚩尤逼得手忙脚乱。
蚩尤此时心里无比郁闷,其实不是他不济,而是赤魃皇实在太强。蚩尤上一次对着轩辕皇帝也无如此狼狈,当时轩辕未证圣皇之位,不过是金仙上阶修为,全仗着屠巫剑之助,堪堪与蚩尤战成平手。眼前的赤魃皇可是不折不扣的顶级玄仙,就算没有屠巫剑,也要比蚩尤强上一线。偏生蚩尤的巫族功法全是以力破巧的路子,恰好与赤魃皇的尸族神通差不多,两者俱无元神,修为全在肉身上,两下硬碰硬架,只需哪一个高出一丁点,就能把对方吃得死死的。赤魃皇自然不会客气,以力破力,以强破强,把蚩尤打得一点脾气也无。
蚩尤勉强支撑了数十合,终究不敢正面屠巫剑锋芒,心里一横,现了大巫原身,身高千丈,八只脚,三头六臂,全身皆是古铜色,执着刀、戈、矛、斧等兵器往赤魃皇身上乱砍。赤魃皇见了,哈哈一笑,道:“此术小道矣!”也将身一拔,现了尸祖之身,比蚩尤还高出一头,两只獠牙垂下有数十丈长,眼中红芒大盛,手中的屠巫剑也变得如同擎天之柱一般,在空中一转,那蚩尤打来的几般兵器同时从中断裂,只剩个把手握着。蚩尤又惊又怒,叫道:“你仗着兵器之利,算什么英雄?是好汉的,换一把兵器再斗!”
赤魃皇冷笑道:“你们刚才三个合攻冥河老祖的时候,可真算得上英雄好汉!”嘴里说话,手上半分都不慢下来。
蚩尤心道不可任由赤魃皇压着打,大叫一声:“风雨速来!”
这一招,乃是蚩尤当年自风伯雨师处习得,他二人当年助蚩尤对抗轩辕皇帝,使出此术,将黄帝数十万都陷在黑暗中,不能动履。蚩尤用术虽然比不上两人,但施展开来也能将二人对战之地尽数覆盖,一时赤魃皇头顶风起云涌,天昏地暗,接着大雨滂沱,只在赤魃皇周围数丈之地倾盆浇下,别处皆无半点雨水。赤魃皇进一步,那雨势也跟着进一步;赤魃皇退一步,雨势也跟着退一步,赤魃皇身在其中,伸手不见五指,对面不见人,也就看不到蚩尤所在。
赤魃皇看不见蚩尤,蚩尤在外面却可以隐约分辨赤魃皇的身影,连忙纵身上去,举起未被屠巫剑斩断的战斧,就往困在雨势中央的赤魃皇拦腰砍去。赤魃皇目不能视,完全不懂招架。蚩尤这一斧切切实实砍在他身上。
只是蚩尤得手,尚未露出喜色,先就现出惊容,只因觉得那一斧砍在了铁石之上,竟不能入,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一声长嗥,那风雨之内,猛地爆发出一股雄浑之极的尸皇之气,硬生生破开雨势,把天上的乌云击散,现出赤魃皇的身躯,周身无损。原来他尸祖之身也是强横无匹,犹胜大巫三分,刀枪不入,蚩尤那一斧伤他不得。
蚩尤一分神,陡觉左边一条手臂一痛,竟然掉将下来。
原来是赤魃皇剑出如电,一下将蚩尤其中一条手臂斩落。也是蚩尤手疾眼快,另外两只手臂立时伸出,把坠落的手臂一把接住。蚩尤的三头六臂乃是原身,并非法相,不能自动复原,幸好不曾失落了断臂,仍能用巫族秘法重新接上,要是手臂坠到下方血海中寻不回来,他一辈子都是个残疾。
这一回已经是蚩尤第二次伤在屠巫剑下,上次身首异处,心底便一直存着阴影,此番又吃了亏,心魔即时作祟,丧了胆气,不敢再与赤魃皇斗下去,大叫一声,捧着断臂,转身就跑,转眼之间,步金顶大仙的后尘,也跑得无影无踪了。
赤魃皇开怀大笑,朗声道:“如此不堪一击,还敢妄言要掌杀道?”摇摇头,退回阵中,把屠巫剑还给邓坤,笑道:“此剑果然名不虚传。”
那壁厢燃灯看得眼火直冒,他本来也知道蚩尤多数不是赤魃皇对手,但适才见蚩尤呼风唤雨,一时似是占了上风,当看到蚩尤的大斧斩中赤魃皇时,他欢喜得几乎要从莲台上跳起来,谁知霎时见急转直下,蚩尤竟然落荒而逃,一下子惊得说不出话来。转头过去看了看地藏王菩萨,见他也是一脸彷徨,知道他也无计,再望邓坤一眼,见他脸上隐带得色,不禁大怒,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沉着脸出阵,叫道:“鲲鹏道友、冥河道友,你们哪位与贫僧切磋一番?”
邓坤看似成竹在胸,实则一直在暗中观察燃灯的一举一动。燃灯刚才眼中隐藏极深的杀意,刚好被他捕捉到了,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这时冥河已然出列上前――既然是燃灯邀战,按着上驷对中驷;中驷对下驷,下驷对上驷之法,自然是此刻战力最弱冥河迎战;要是使鲲鹏对阵燃灯,虽说胜面也超过五成,但毕竟不是十拿九稳,还不如留着对付更逊一筹的地藏王菩萨――冥河当然不奢望取胜,只需拆得几招,全身而退便罢。他此前以一敌三,又受了暗算,即使一会儿不敌燃灯也是虽败犹荣,只要不是不战而退,他也不算丢了面皮。
不料这时邓坤突然开口道:“佛祖,可否听在下一言?”
燃灯现在最恨的就是邓坤,森然道:“你又有何话说?”
邓坤也不怵他,坦然走上两步,稽首道:“佛祖来时,说蚩尤与血海有缘,是修罗界真命之主,但此时蚩尤已然落败而逃,此后两战不论胜负如何,蚩尤也掌不得修罗界了。是以在下想来,这后面的两战,实是无甚必要再比了,徒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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