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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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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柳朗月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恍若被控制了般追随着那个声音走去,渐渐地向白光闪烁的方向走去,越近那一阵凄凄沥沥的声音越发清晰的纳入耳中。
欢儿,走过去,走过去你就能看见一切e。
可是,为什么她越走觉得周遭越冷。
步子就停在半路,不敢再踏进。
欢儿,往前走,再往前,就只剩下一步了,跨过这道白光,你就能看见我。
可是,她却不想再走。
欢儿……
是哥哥的声音,凉欢紧揪着胸口。
欢儿过来,哥哥带你回家。
伸手,对,伸出你的手走过来。
远处,她朝着白光伸过手去,那双手忽然一个使劲儿将她拉离了黑暗!
欢儿……
欢儿……
欢儿……
她瞧见了熟悉的身影,有大哥,有和硕哥哥,有朗月哥哥,有嫂子,有瑾儿,他雀跃的扑到了司徒逸的怀中,欣喜的叫着哥哥。
欢儿……
司徒逸的手轻轻地落到了她的脸上,忽然脸色变得狰狞,那双原本搁在凉欢脸上的手忽然滑下了她的颈子,狠狠的掐住了。
她挣扎着,伸手握住司徒逸紧掐着她的脖子想要将他的手掰开,可是那手劲儿如此之大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她的视线巡视了一遍周遭,才发现柳朗月和霍和硕瑾儿这些人的身影都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就只剩下大哥一家,应蓉姐也围住了她嫂子也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们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她只觉得自己喘不上起来,等到自己以为快要窒息的时候,两双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已经松开了,脸上有着一股湿湿/黏/黏温温热热的东西溅上了,是血。
身子忽然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虚弱的睁开眼,落入眼中的便是慕清郢的身影,而他的手中握着的长剑此时正往下留着温热的血液。
而一旁地上躺着的确是方才掐着自己脖子的哥嫂两人,她的眼中有着不可置信,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慕清郢,身子都在颤抖。
不可思议,不可置信!
他杀了他们。
他杀了他们。
虽然他是要保护自己,可是他杀了他们,瞧着吗,慕清郢脸上无情的冷笑,她有些不可思议的退后两步,却突然像是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她低头一看,却又是另外两具尸体。
“啊……”她尖叫……
啊……
慕清郢是被凉欢的尖叫声给惊醒了的,她瞧着眼前睁开眼的慕清郢眼神有些惶恐,额上已经溢出涔涔冷汗,是害怕。
“欢儿……”慕清郢伸手,想要去擦掉她额上的冷汗,却被她躲开了。
慕清郢能感觉到凉欢明显在躲开他,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担忧。
“欢儿……”他又唤了一声。
凉欢这才从噩梦中回过神来,瞧清楚了眼前的慕清郢,虽然和那场血腥的梦中是一个人可是眼前的慕清郢却多了抹深深的温柔,和梦中的不一样。
他的语调是如此的温柔,眼神没有半分的冷意,里面全是满满的担忧。
见凉欢没有反应,他的语调又急促了一分。
“欢儿,你到底怎么了?”他问,伸出双手揩着凉欢的肩。
“噩梦,阿清,又是噩梦。”她瞧着眼前的慕清郢,那双涟涟水眸中满搜慌乱与无助,小脸紧揪成一团,瞧着眼前的慕清郢,迫切的说着。
“我梦见了大哥,嫂子,还有,还有你,我梦见你杀了他们,不光是他们还有朗月哥哥和硕哥哥……”
“好多的血,你的剑上,我的脸上,身上,地上,全部都是血啊!”凉欢的情绪有些激动。
“欢儿,那只是个梦……”慕清郢道着,想要让她的情绪平静些。
“在梦里你是那么的残忍。”可似乎没有奏效。
“欢儿……”
“可是我知道是因为大哥和嫂子要杀我,所以你才动手杀了他们。”
“欢儿……”
“阿清,我好怕,好怕这个梦,这个梦里面好真实,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温热的血液在我的脸上流淌。”那感觉那么的真实,她甚至能闻到那浓重的血腥味,甚至能感受到他们死前看着自己死不瞑目的表情。
“欢儿……”或许是因为梁欢的情绪太过激动,慕清郢紧拧着眉,伸手将凉欢紧纳入怀中。
紧紧地抱着,看着怀中女子这痛苦的神色,和略微颤抖的小身子,他有些自责,。
想要安慰,但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在她的梦里已经是这么残忍的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是不是对他已经有所失望了,否则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慕清郢想着搂着他的双手,忽然暗自的在身后紧握成拳。
本来大婚将近的日子是该开心的,可是此番的状况,他着实开心就好不起来。
“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他道着,语中有些苦涩。
原本以为凉欢会毫无保留的相信着自己,原本他是那么的信心十足,可是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恍若被掏空了一样,万般的失落。
只因为方才她醒来的时候,那瞧着他警惕的表情,和惶恐的惊慌的推开他的一下。
“我在你的心里就只有这么冷血无情?”他冷声一笑,轻轻地放开了怀中的女子,就这么看着她,静静的看着。
“所以,你认为你梦中的我才是真实的我,是吗?”多么可笑的一个事实,原本他欢欢喜喜的筹备着想要将她娶进门。
可是,在她的心底深处对他仍旧有所抵触。
“所以,你排斥我。”一字一句的说出口时慕清郢才觉得自己竟然是这么的可笑。
可是眼前的凉欢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垮下肩怔怔的看着自己。
☆、第267章:转折,一颗误入歧途的心。(1更)
她就这么静静的蜷成一团,双双搁在膝盖上瞧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想着,慕清郢就这么走了是在生自己的气了吗?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慕清郢出了房门就走了这么没有几步,忽然便停了下来。
右手紧握着拳头,就这么狠狠地一拳给垂到了那方漆了红木的柱子之上,或许是因为使出的力气有那么一点儿大,竟然落下了些木屑与灰尘。
他深吸口气,身子就这么靠在方才自己拳头狠狠地锤在那方梁柱之上,一瞬间恍若意识被掏空一般,他就这么靠着c。
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你对她做过什么……
明泽烨曾经的话忽然又在他的脑中回想了起来。
“呵……e”
慕清郢苦涩一笑,看着不远处紧闭着房门,握紧了拳头还是不忍心离去。
或许,自己是真的放心不下。
他沉沉的吐纳了口气,才迈着步子朝方才走出来的那扇紧闭着的房门走去。
在爱情的面前总有一个人是要先低头的。
就只是一个梦而已,他不该生这样的气,更不应该这样走掉。
慕清郢想着,伸手推开了那扇原本就紧闭着的房门。
凉欢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静静的蜷在一团,那么的无助,在见到房门打开的时候,见到慕清郢的身影此时此刻出现在了门口的时候。
看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然后她原本黯然的眼神,此时此刻居然燃升起了那么一丝期冀与渴望。
“抱歉,我不应该生气的。”他瞧着,总是狠不下心来,就只要一看到这样的凉欢,他总是心疼的。
本来,想要上前去将这样无助的她揽入怀中,好好的安慰着,可是又怕方才凉欢推开他的一幕重演,就这么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没有走,凉欢的视线落在了慕清郢的身上,又听到了方才他所说的那么一句话,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知道慕清郢在害怕些什么。
不是的。
不是的。
她并没有排斥他,她那时候只是被那个噩梦给吓坏了。
最近她真的很害怕,因为每日,每日都会做噩梦。
那时候她只是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她并不是那个意思。
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尽量的克制自己不让眼泪掉出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慕清郢,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咪般,乞求着主人的疼宠。
或许,他真的是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他就是见不得眼前的女子伤心难过,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走上前,他身子将蜷缩在床上的楚楚可怜的女子往自己的怀中一带,双手就这么紧紧地搂住了微微颤抖的柔弱身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并不是生气。”他道着,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伸手触上了凉欢的头顶,一下下的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着。
“我是害怕你像刚才一样推开我。”所以,他刚才才克制着自己想要上前去揽她入怀的冲动。
可是,凉欢那无助的眼神却让他再也抑制不住了。
凉欢伸出手紧紧的环住抱着自己的慕清郢,害怕,害怕他再一次的离开,她咬着唇,闭着眼,只是享受着这个怀抱的温暖。
“我不是故意的。”她道,声音低低的令人心疼。
“阿清,我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被那个梦吓着了,她只是害怕。
“不要推开我。”她低声道着,方才慕清郢在推开她的时候,她的心情有多失落,那恍若是原本茂盛的一片森林,顷刻间就被一把大火给烧的寸草不生一样。
“我从没有那么看待你!”在她的心里,慕清郢比任何一个人更重要,就算是她跟柳朗月表白且分手的那一天,都没有这样的心绪不宁,失魂落魄过。
“我没有排斥你。”她道着,双手将慕清郢给抱得更紧了,害怕,害怕他再一次的离开。
哎……
慕清郢叹了口气,对着怀中的小女子无可奈何。
抬起她低垂着的头,深深的望进凉欢的眼中:“那就只是一个梦,嗯……别胡思乱想。”他道,轻轻地吻着凉欢的额头。
柔柔的声音就这么落在凉欢的耳边,她点了点头,就这么静静地靠在慕清郢的怀中。
“外面下着雨,我让她们把晚膳送到屋子里来,嗯……”他道着想要起身往外走去,却被凉欢紧紧的箍住了腰。
“不要走好不好。”她恍若是在祈求。
慕清郢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真该早些把你娶进府去。”他道着。
这样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心思。
就这样,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凉欢,想着或许是该跟眼前的女子说清楚一些事情,才能阻止她的胡思乱想。
“我知道你噩梦过后还心有余悸,可是,我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
“我没有这么想你。”凉欢有些激动的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自从那天慕清郢离开过,她总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见了尸体,梦见了杀戮,梦见了他变成了恶魔。
这些梦就算是她曾经一个人被关在平王府的密牢里都没有做过的梦,可是这几天却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知道,我知道。”慕清郢瞧着这么激动的凉欢,轻声安抚着,他的手划过凉欢的眼角。
“我知道你曾经在平王府受过许多折磨,所以害怕。”
是了,一定是了,。
曾经在平王府经历的那些让她害怕,所以她害怕踏入那个府邸,他甚至不敢想象在那暗无天日的密牢里,凉欢是怎样度过的。
但是,他清楚,他不怪她,她是害怕了,害怕那样非人的折磨再一次落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你要相信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伤害你,让你伤心。”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深深的承诺般,就这么烙印在凉欢的心底,然后她笑了。
***
凤城,太子府。
今日太子府内来了一个贵人。
对,这个人对司徒逸来说是一个贵人,因为要是没有这个人的话他现在或许只是一个颓丧的废物,而不是又恢复了这位居东宫的太子之位。
而这个所谓的贵人还是一个女人。
☆、第268章:这世上有得必有失(2更,要看,重要)
而就是这么一个与自己从未有过交集的女人,突然在他在失去妻儿颓废的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拔出一把铮亮的宝剑就这么抵着他的脖子,说着可以助他夺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原本,他早已经生无可恋,可是这个女人落在他颈间的伤口,那疼痛刺醒了他。
“一个只知道颓丧的废物,就算再让你重来一次,还是一样的,一个连自己亲人都保护不的废物。”的话就像是蛊毒一般,深深的攀附在他的脑子里。
在这个世上只有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你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这世上有得必有失,你保全了这个,自然就会失去一些自己本该拥有的东西c。
而这世上能帮你夺回一切的人,现在就只有我一个。
那时候的白新月,是他暗无天日颓丧的人生里唯一能见到的一缕阳光。
是他沉沦在颓废而荒唐无助的海洋里,唯一的一块浮木,即便他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这么好心,即使他也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开出怎样好的条件e。
可是,他答应了。
他见识了这个女人狠毒的手段,见识了这个女人怎样的无中生有,也见识了这个女人排除异己的做法。
若,换做是他或许他做不到这么的绝,可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的从容淡定,甚至在残杀那些人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却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
是她教会了他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
是她的做法让他知晓了什么叫做愚蠢,而什么又叫做毫不拖泥带水的干脆利落。
也是这个女人让他知道了,原来所谓的善良只是一个肤浅的蠢字。
白新月不是个人,而是精。
“所以,在起程之前来给你一件东西。”她斜睨着眸,瞧着眼前的司徒逸。
“什么?”他瞧着眼前女子弯唇的笑意,那笑含了分妩媚,可却更加危险。
敲着桌面的手收了回来,白新月伸手,向身后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两指大小的瓶子,恭谨的递到了白新月的手上。
“这是?”司徒逸疑惑。
白新月冷淡一笑:“总归这大鸾只有一个皇帝是不是?”
她说着,将那个两指大小的瓶子搁在桌上,就这么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轻轻地推到了司徒逸的面前。
“这……”司徒逸瞧着这个两指大小的陈列在自个儿身前的瓶子,吞吐着,却面色复杂。
“我一个女人尚且如此,你一朝太子……呵……”说道这里的时候白新月置一冷笑。
“想想你的妻儿怎么死的,再想想那些逼死他们的人如今怎样的逍遥。”她瞧着眼前的司徒逸,冷着声道。
“这东西我留在这儿,收与不收你自己想清楚。”她道站起身来。
“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没有听见孩子一声声的叫着你父亲吗?”临出门的时候,白新月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直到白新月离开的时候司徒逸还怔怔的愣在原地,视线就这么瞧着桌上白新月留下的那个黑色的瓶子。
总归这大鸾只有一个皇帝是不是?
白新月的话就像大漠里无垠的风沙一样,就这么旋绕在他的耳边。
终归,这大鸾只有一个皇帝。
只有一个皇帝。
一个皇帝。
他自然知道白新月给他的是什么东西,那个桌上摆放的小瓶子里是能让他当上大鸾皇帝的东西。
只是,心中仍旧迈不过这个坎儿。
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这弑父的罪名他又怎么能背。
想想你的妻儿怎么是的,再想想那些逼死他们的人,如今都是怎样的逍遥。
他忘不掉,当自己以为打胜了边境的战事,可以戴罪立功的将自己的妻儿从皇宫里接出来之时。
当他跪在朝堂之上请求着自己的父皇将自己的妻儿还给自己的时候,他的父皇居然就那么一句不得已,要稳固江山社稷为由的理由,告诉他,他的妻儿已经被初一火邢活活的烧死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和一个年仅一岁的孩子,她们是那样的无辜,可是朝堂之上那些狠心的人,居然还声声载道的说着陛下所作的决断都是为了大鸾国的天下着想,没有错。
牺牲两个人的性命算什么,战场之上死了多少人,如果真的要算的话,太子妃和皇孙的死那也是死得其所,至少她们的性命换得了凤城的太平。
吏部侍郎是这样说的,那时候朝堂上的人还这么附和着。
他在战场上的拼死搏杀,到现在换来的却是满朝文武的一声死得其所。
好。
很好。
非常好。
那日,他在朝堂上当着亲生父亲的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着柳朗月和霍和硕的面。
一把扯下了身上厚重的铠甲,丢掉了手中的佩剑,伸手扬落了头上戴着的头盔。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了金銮殿,没有回一次头。
门口的侍卫扬着刀戟准备阻拦他的去路,却被身后传来的一声威严的喝令,都纷纷收回了手中的刀戟。
“让他滚,我大鸾皇族的族谱里从此将不会有这个人。”那时候,他的父亲,冷冷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稀罕!”最后他只是冷冷的甩了这么四个字。
什么皇室贵胄,只是一群残忍的冷血的人罢了!
小时候他亲眼见着父亲是怎样的逼死了娘亲,是怎样的将幼小的妹妹如同抛一件厌弃的东西一般,亲手将自己的妹妹扔下了城墙,为了利益将原本丢弃的凉欢送去和亲。
现在更是为了所谓的口头上的安定,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仅有一岁的孩子活生生的烧死了。
那时候她们该有多么的痛苦难熬。
越想,司徒逸搁在桌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她的视线就这么落在那个两指大小的小黑瓶子上,朦胧间他似乎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唤着自己。
爹!
软软的,带着奶味儿的语调又响了起来,然后他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她就这么凄凄处处的看着他,开口道着。
后来那声音越来越飘渺,越来越远,等他要伸手去转啊虚无缥缈的影子是,却化作了一场烟雾,消散无踪。
☆、第269章:成亲,终成他妻。(1更)
平王府内,今日尤为的喜庆,四处都高挂着大红灯笼。
喜娘喜上眉梢的迎着一对新人进入了喜堂,可是主堂之上除了明家的老爷子一人坐着之外,另外一旁夫家的主位竟然是空空如也的。
场面有那么一丝尴尬!
喜娘干笑了两声,对着一旁也与他一样尴尬的皱着眉的老管家询问道:“哟,管事的,这王妃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出来呢?”
管事的眉头紧揪着,有些迟疑的瞧了瞧满座的宾客,又瞧了瞧这一对新人,面露犹容c。
“这……这……”他倒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照礼说这么一场隆重且喜庆的婚礼王爷不在,府上自是要由王妃主理的,可是那时候王妃就已经放下了话来,是不会出席这场婚宴的,更何况二公子还拿了他总归只有一个生母来回答。
哎,现在宾客满座,可是这主婚的人e?
管事的瞧着一旁的明家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捻须似乎也是在思索着这平王府的主婚人在哪里。
一旁,明家的那几位姨太太窃窃私语着,明家的几位小姐也是一脸的摸不着头脑,就连明家大少爷也皱紧了眉头。
这一次,明家对待这桩婚事还是挺慎重的,不仅名家老爷带着几位姨太太一起出席,就连明家大公子和五位掌上明珠也全都出席了。
管事的此时的额上已经冒起了冷汗,心中也担忧这明家老爷生气,挂不住面子!
倒是瞧了瞧二公子,手里拿着红绸倒像是一个没事人似的。
“吉时就快到了,这夫家的主位到现在还空空如也,这……”喜娘有些迟疑,瞧着一旁的慕清郢。
谁料,才一会儿的功夫易风的双手却捧着一尊灵位走了进来。
在场的人纷纷惊愕,还弄不清此时的状况。
那是慕清郢的亲生母亲的灵位。
整个南昌都知道平王府的二世子是庶出的,生母只是一个卑贱的丫鬟,以至于死了过后一直没有入平王府的宗亲祠堂,也是因为平王妃极力的反对,所以她的墓葬在了城外,而灵牌也并没有供奉在平王府的宗祠里。
可是今天的婚礼上,这尊灵位竟然被请了出来。
众宾客们纷纷议论着这平王府的婚宴怎么会端一个灵位出来。
明老爷子倒是个明白人,知道这样的日子是个孝子应该都想拜自个儿的亲生母亲,照着慕清郢从小到大和自个儿儿子一起长大,他也知道慕清郢的为人,并未有多说什么!
倒是一边的宾客们喋喋不休。
客人们的喋喋不休自是传到了凉欢的耳中,大抵她也应该听到了些东西,然后慕清郢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温温润润的传了来。
“总归我只有一个母亲,所以……我想母亲应该很喜欢你。”慕清郢的声音道着。
凉欢听着周遭的议论,又听着慕清郢的话,大抵知道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喜帕下的脸是被遮住了的,慕清郢自是没有瞧见凉欢脸上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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