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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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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欢摇了摇头,诗雅这才理直气壮的挡在凉欢的面前,瞧着眼前的虞妃,深吸了口气,瞪着她道。
  “虞妃娘娘,这里可是皇上的飞霞宫,你这样做无疑是犯下了死罪的。”
  可虞妃已经红了眼,哪里还能听的进去,就没给诗雅时间,已经拿着手中的匕首又一次的向眼前的一众人儿刺了去。
  忽的,一个人影落入了几人的眼中,虞妃微微震惊之余,手中的匕首就这么铿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而她纤弱的身子也因为来人大力的使劲儿一推,已经踉跄的倒在了地上。
  虞妃因为白皓阙的出现而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而自己倒下的时候凑巧手腕刚巧落在方才那个落地的匕首之上,一道深深的口子就这么落下了。
  白皓阙那双眸子里明显的充斥着怒火,瞧着眼前的虞妃,微微有着愤怒的道。
  “你想要干什么,朕不是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吗?”
  “陛下所说的给个交代,无疑就是拖着而已,难道陛下你还能一命偿一命不成?”说到这里的时候,虞妃冷声一笑。
  “再怎么她儿子也是陛下您唯一皇子,我知道就算再怎么交代,也不过是几句慰问和厚葬而已。”
  “可是陛下,昭仁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对这个孽种都能尚且如此厚爱,可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什么要厚此薄彼呢!”
  她说的声泪俱下,那语中满是苦涩与绝望,对于她来说,女儿是她的全部,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可是现在,女儿死了,原本会跑会跳,会说会笑的小姑娘,此刻就已经在那冰冷的棺材里面躺着,脸色青紫的沉睡着。
  她的手脚冰冷,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不再用那甜甜的声音唤着母妃。
  那是她的孩子啊,是什么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就是凉欢这个女人,是凉欢的儿子带着她的女儿跳下了池子里,凭什么她的儿子能活着,她的女儿就要死。
  这不公平,不公平。
  “朕知晓,你失去了昭仁对你的打击很大,可是你现在拿着刀指着朕的女人和孩子,岂知这是死罪。”白皓阙说着,紧紧的看着眼前的虞妃,虞妃苦涩一笑,手上的伤口依旧留着血迹,但是,她并没有在意,而是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白皓阙,声音徐徐缓缓的却毫无生气。
  “死罪……”虞妃喃喃着,继而却大笑了起来。
  “比起现在的生不如死,臣妾还不如死了干净。”她说着,俨然是已经绝望了。
  “陛下,臣妾是爱着你的,在你还是皇子的时候,在你还没有登上太子之位的时候,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你记得吗?”虞妃说着,泪已经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她爱着眼前的男人,深深的爱着,爱的刻骨铭心,爱的无法自拔。
  在入宫为妃的时候,她心里尤为的激动,当白皓阙宠着她的时候,搂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里都是无比欣喜的。
  可是,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因为凉欢,都是因为这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出现过后,就什么也变了,白皓阙不会再去她的宫殿,不会再对她温柔的笑。
  他的温柔全部都给了这个女人,甚至他爱这个女人爱的可以接受这个女人与别人的孩子,他疼着,宠着,这个叫念清的女孩儿,甚至比疼宠他自己的亲生骨肉还疼,还要爱。
  恍若那个叫念清的小女孩儿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她自己生的昭仁只是邻家的小女孩儿一样。
  她恨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而改变了,甚至白皓阙还为了这个女人和自己所敬重的亲姐姐给翻脸。
  那年除夕夜在十王爷府毫无保留的直接拒绝了白新月的话,让她一个女人家下不来台。
  那时候,她就知道白皓阙的心里那个带着孩子的叫凉欢的女人不寻常,可事实真的证明了。
  白皓阙为凉欢受了伤,为凉欢着了魔,甚至为了凉欢连早朝都没有去。
  虞妃苦笑,她总想着白皓阙只是对凉欢入了迷,这新鲜今儿总会过去的。
  可是,她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他对凉欢的那股新鲜劲儿依旧还在,而且越来越浓,甚至还深深的印刻在了骨子里面了,试问,这又怎么能挥散的掉。
  她从都到尾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现在甚至连她唯一与白皓阙的孩子的性命也要夺去,彻底的击垮了她最后的一丝意识。
  “可你不爱臣妾,一点儿也不爱。”她说着笑的越发的浓烈了。
  “你的心里眼里所能看见的,装下的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伸出手再一次握住了掉落的匕首,紧紧的。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视线下狠狠地没入了自己的心房,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那个心口的位置流了下来,染湿了衣衫,浸湿了地面。
  而虞妃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白皓阙皱眉上前一步,扶起了她倒地的身子,眼中有那么一丝愧疚。
  他伸手封住了虞妃的几处大穴,防止再一次的血流不止,可是却依旧是无济于事。
  “陛……陛下……”虞妃虚弱的,那沾满鲜血的手轻握住白皓阙的,虚弱的唤着。
  “朕在。”他轻声一应,有些微微的动容。
  “臣……臣妾,妾,真的很爱你。”她说着,依旧执着着刚刚的那一席话,自己一生的执念。
  “昭仁一个人,在,在下面会孤……孤单的,臣,臣妾……要去陪……陪她了……”那满是鲜血的手就这么轻轻的垂了下来,白皓阙瞧着眼前已经咽气的虞妃,闭上了眼,他似乎忆及了小时候的自己,因为母妃被人排挤,而他也并不得宠,那年,他忘了自己几岁,有一个小女孩儿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她说,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那时候,他因为心情郁闷,并没有理喻这个女孩儿。
  直到自己登基为帝,而皇姐为他选秀后宫的时候,他再一次的见到了那个女孩儿,那时候的虞妃,笑靥如花甜甜的瞧着自己,唤了声陛下。
  那时候,她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小时候犯花痴的小女孩儿。
  其实虞妃真的很好,善解人意,但凡没有凉欢的话,白皓阙想着或许他会继续像以往一样的宠着她,就这样吧!
  说不定也能试着去接受一下,可是凉欢再一次出现了,他白皓阙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情,而且这个女人就在他的面前,明明可以争取,他为何不能去争取。
  他不后悔自己宠着凉欢,但对于此刻怀中毫无生气的虞妃始终是愧疚的。
  尚忠走到门口的时候,凑巧瞧见了此番的状况,虞妃奄奄一息的躺在了白皓阙的怀中,身上地上手上甚至连白皓阙的身上都染上了血迹。
  他皱眉,抱手唤了声陛下。
  白皓阙抬起头,瞧着眼前的尚忠,淡淡着声道。
  “找人来收拾收拾,将虞妃娘娘的遗体送回去,追封为皇贵妃,好好安葬。”
  “是!”尚忠应着。
  白皓阙这才将怀中虞妃的尸体交给尚忠,转身对着此刻微微看着有些动容的诗雅吩咐了一句。
  “去太医署将太医请来,给宸妃娘娘看看伤。”
  “是!”诗雅点头,这才越过身前的那滩血迹转身离去。
  念清瞧着尚忠抱走了已经香消玉殒的虞妃,掉下了眼泪,对着身旁的凉欢询问道。
  “母妃,虞妃娘娘真的死了吗?”她一个八岁的孩子,多多少少也能了解些什么,只是觉得虞妃可怜了。
  刚刚她看见那把匕首没入虞妃的心房的时候真的是惊呆了,再听着虞妃走前的那一番话。
  那是真的爱惨了她父皇的。
  只是可惜就这么死了。
  “母妃,虞妃娘娘和昭仁在天上一定会好好的吧!”
  “嗯!会好好的。”凉欢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轻声安慰着。
  ****
  虞妃那件事情凉欢总是惋惜的,这个女人但凡是爱白皓阙爱到骨子里了。
  那天晚上白皓阙去了虞妃的宫殿,一整夜都没有回来,第二天下午回来的时候,也是精神疲惫的。
  那天夜里白皓阙抱着她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卧在他的怀中。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白皓阙的身影了,后来诗琪进来的时候,她才知道那天是白皓阙出征的日子。
  匆匆忙忙的梳洗好,等跑到皇城楼上的时候,已经看见了大批军队离去,她就这么瞧着瞧见了远处领着军队的男人。
  他一身戎装傲然的坐于马背之上,大概是感觉到城墙之上有一双视线正紧盯着自己,他回头,视线,就这么瞧着远处城楼上的一抹点滴的身影,虽然相隔甚远,但是他依然觉得那个人就是凉欢。
  然后他弯唇,笑了。
  直到那一大批军队消失之时,凉欢才转过身子。
  吹来的风有些的凉意,她抬眸凑巧瞧见念清小小的身影正朝着自己所在的地方走来。
  “母妃……”一声轻唤传入了凉欢的耳中,念清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不去太学上课,来这里干什么?”凉欢瞧着眼前的女儿轻声询问道。
  “太傅今日家中出了要事,所以就不上课了,念清本来是想来送送父皇的,可是来的时候父皇就已经走了。”
  说着小姑娘低垂着头,难掩的失落。
  “|你父皇很快就会回来的。”凉欢道着,伸手轻轻触上了女儿的额头,细细的落下安抚着。
  小姑娘这才抬起头,瞧着不远处的一片空旷的城外的大路,久久地出神着。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时间过得很快,凉欢一直待在宫中守着,守着孩子,等着出征的白皓阙,其间也碰到过白新月两次,但,也只是远远的,在御花园的附近,白新月并没有上前同她搭讪,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凉欢能瞧见白新月的脸颊上带了面具,多少也知道在那场战役上白新月受了伤,且毁了容,像白新月这么一个优秀的女人,这么一个绝色的佳人,如今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多少有些可惜。
  可是,她知道白新月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反而厌弃别人看她那同情且惋惜的目光。
  八月,秋高气爽,树上的叶子已经变黄,就这么毫无生气的挂在枝头,风轻轻地一吹就已经落了满地。
  那天,她抱着儿子在御花园的小桌旁坐着,听儿子熟稔的背着太傅交过的论语,诗琪是匆匆跑来的,跑来的时候还不住的喘息着。
  她瞧着眼前神色匆匆眉头紧蹙的诗琪,微微皱眉。
  “怎么了?”她询问着。
  “娘娘,尚小将军带着皇上回来了。”诗琪道着,不住的喘息着,大概是一路跑来的缘故。

  ☆、第379章:白皓阙笑了笑,摇着头:“有你为我流泪,怎么也不疼的。”

  那漆黑的眸中,微微的有那么一丝蹙动,隐约的溢出了一抹欣喜,半年了。
  白皓阙这一去几个月,这一次真的回来了,凉欢将自个儿怀中的洛儿放了下来,托付给了一旁的诗琪。
  “你先照顾着洛儿。”说着还没有等诗琪回答就已经迈着步子快步的朝寝殿的方向跑去。
  “娘娘……”诗琪匆匆的唤了一句,可是,凉欢似乎却没有听得见一样,迈着步子快步的离去。
  诗琪微微有些懊恼,方才是因为自己匆匆的跑了太快,凉欢因为听到白皓阙回来的消息太过的开心,并没有听到诗琪所说的那一句话。
  皇上是被尚忠将军带回来的,而不是皇上领着尚忠将军等人回来了。
  她想着若是凉欢到了寝殿,看到了寝殿在的那一群提着药箱的太医应该会担忧的吧!
  想着,眉头越发的紧皱了。
  洛儿瞧着眼前的诗琪脸色的变化,微微感到有些疑惑。
  “诗琪姑姑你不舒服吗?”洛儿瞧着眼前的诗雅疑惑的询问着。
  “呃……”诗雅瞧着眼前的洛儿神色复杂,摇了摇头。
  “奴婢没事,小皇子,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学习吗?”她瞧着眼前的洛儿询问道。
  “嗯……”洛儿偏着头想了会儿,忽然笑着。
  “我想知道皇姐到哪里去了?”
  “公主殿下吗?”诗琪想了会儿,道着。
  “今日一早奴婢瞧见公主殿下和忠伯候的小世子在一起,好像,在太和池的假山下学习。”
  听到诗琪这么一句话,白洛紧握着小拳头,小脸儿上有那么一丝不开心。
  “没日都缠着我家皇姐,他到底想干什么?”说着,已经迈着步子快步的离了来去。
  “小皇子,小皇子……”诗琪唤着,小跑的跟在洛儿的身后。
  别看小孩子年纪小,可是跑起来倒是真的跑的很快。
  就在她追着洛儿跑到太和池边假山后的凉亭之时,果真看到了不远处的念清和忠伯候的小世子待在一起。
  白洛已经先一步的跑到了亭子里面,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忠伯候的小世子。
  看着桌子上一副刚完成的漂亮的画儿,得到念清的夸赞之时,赌气的跑上前,将那一张漂亮的画儿那了起来,愣是撕了个粉碎。
  念清皱了皱眉,瞧着眼前的弟弟,呵斥了一声,哪知道小家伙直接将桌子给掀了,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忠伯候的小世子霸道的道着。
  “不许你再缠着我家皇姐。”那语气霸道的,就好像将眼前的忠伯候的小世子当做敌人一样。
  “洛儿,不了无礼。”念清拉过了一旁的弟弟,脸色微微有些严肃的道着。
  “你今天怎么这般的不听话了,快给小世子道歉。”
  白洛有些委屈的瞧着眼前的念清,皇姐从来没有大声吼过他,更何况是为了别人而吼他,而且还对他这么严肃,那脸上的表情就恍若是在厌弃一般。
  他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忠伯候的小世子,大声道着。
  “我不,我就不道歉,我就是讨厌他,讨厌他。”到底是小孩子,感觉到自己好像受了委屈,洛儿大声的叫唤着,一双小眼睛依旧就这么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忠伯候的小世子。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皇姐是他的,谁也不能和他抢。
  忠伯候的小世子今年已经有十二岁,自是懂得人情世故,只道洛儿是个小孩子闹别扭,微微笑着,伸手想要落在洛儿的肩上安抚一番的时候,岂知洛儿扬手,啪的一声将忠伯候小世子的手打了下来。
  “别碰我。”他道着。
  “洛儿。”
  念清的声音微微严肃了几分,饱含着几分斥责。
  “你怎么变得这样的蛮不讲理了。”
  或许是因为念清的这么一句话太过于的重了,洛儿委屈着小脸看着眼前的姐姐,又瞧了瞧眼前那个他不喜欢的忠伯候的小世子,转过身就这么突然的跑开了。
  念清在身后唤着,却依旧没有唤停住这个跑开的固执的弟弟。
  一旁的忠伯候小世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小皇子应该是生气了。”他想着,天家的儿子自是娇生惯养的,宠坏了的天家娇子,蛮横无理也解释的通了。
  “下次吧!下次明生再进宫来教公主殿下画画。”
  “嗯!”念清点了点头,这才对着明生说了声对不起,朝弟弟离开的方向跑去。
  明生是忠伯候的小世子,为人谦谨,凉欢和白皓阙也很是喜欢的,也因为小小年纪画得一手好的丹青,像念清这样的年纪是该多几个竹马伴读的,所以,白皓阙便允了明生可自由出入皇宫,陪念清读书,教念清画画。
  ***
  凉欢越靠近寝宫,越觉得不寻常,只因为寝宫外的奴婢都战战兢兢的,而且还匍匐的跪着许多太医。
  她似乎听到了白新月的话在宫殿内传了出来。
  “养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有什么用,陛下的伤多久能治愈。”
  而那些太医则都胆怯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道着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该死该死,你倒是死啊!”白新月气急,望着地上跪地的一众太医。
  “整日里微臣该死,微臣该死,是想着本公主不会置你们于死地吗?”
  那一众太医这才换了一句话,微臣有罪,微臣有罪的道着。
  白新月皱眉,她的脸上因为毁容,半边脸戴了个精致的面具。
  冷声一笑。
  “来人,把这些没用的东西全都拖出去砍了。”然后她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一众跪地的太医纷纷颤抖求饶着。
  床上重伤的白皓阙只是觉得有些吵了,轻声唤了声皇姐。
  白新月立时凑了过去,满脸的担忧。
  终归,她是疼着眼前的弟弟的。
  “你躺着,别扯开了伤口,皇姐正在处置这些没用的废物,治不好我的脸也就罢了,现在连你的伤也在这儿皱眉摇头的。”白新月道着,瞧着眼前的弟弟始终的心疼着。
  “皇……皇姐,朕……没大碍,真的。”白皓阙道着微微有些虚弱,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姐姐。
  虚弱的笑着,又接着道。
  “皇姐你真要是把他们……他们砍了,那,谁来给朕治伤。”他虚弱的笑着,望着眼前的白新月,摇了摇头。
  “你好生歇息,皇姐答应你不砍他们便是。”白新月道着,转身,冰冷的眼神瞧着一众胆颤心惊的太医们。
  端正了嗓音道:“皇上的伤都给本宫打起精神来了,若是再出了什么差池,不管皇上替不替你们求情,本公主都会将你们一一废掉,全家待斩,听到了没有。”她道着,目光冷冽,令人不敢去看。
  “微臣明白,听明白了。”太医们纷纷跪首着。
  “还不赶快给皇上治伤。”
  “是是是……”
  太医们纷纷道着,这才拥至了龙榻旁。
  凉欢在一旁看见了尚忠,大抵也听到了屋子里白新月的话,心底的某一处微微疼痛着,她抬眸对着眼前的尚忠询问道。
  “陛下怎么了?”
  尚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恭谨的回答道。
  “陛下中了敌人设下的埋伏,瘦了重伤,伤口久治不愈,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凉欢已经越过尚忠向殿内走去了。
  殿内太医们纷纷有规有矩的一个个替白皓阙处理着身上的伤口,凉欢甚至在远处都能看见那带血的伤口,那偌大的一道伤口就这么落在他的身前,恍若再狠一点儿,就能两人斩杀成两截了,她看着那伤口,那血迹刺疼了他的双眼。
  他应该很疼,一定很疼,那伤口甚至已经化脓了。
  她看着秀眉紧蹙着,白新月的视线显然也落到了凉欢的身上,径直走了过来,瞧着眼前的凉欢。
  “他需要好好休息。”她道着,然后又补充了一句。
  “好好照顾他。”这是白新月第一次没有用那么仇恨的眼光仇视着自己,也是白新月这么些年来,第一次平和着语气对着她道这句话。
  然后,她张口,还没有说出一个字的时候,白新月的身影,已经远去了。
  而她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瞧着那些带血的白布,和割掉的伤口上腐烂的肉,眼角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们终于完成了那一道道繁琐的程序,转身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额上的细汗,纷纷地松了口气。
  转身对着凉欢道着。
  “娘娘不用担忧,陛下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微臣等人再开些消炎的药,轮日守着,定会痊愈的。”
  大概是因为没有白新月在场的原因,太医说话的语气渐渐的有了那么一股底气。
  凉欢点了点头,太医们这才收拾了东西离去。
  屋子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而白皓阙就这么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之上,他的唇瓣已经干裂开来,能看到那干裂的痕迹中的微微的血渍。
  凉欢只觉得心好痛,伸手就这么紧揪着心房,紧紧喝点蹙着眉头。
  她说着床榻的边缘坐了下来,原以为他回来的时候依旧会像一样那样惬意的笑着,将她揽入怀中道着有没有想朕,朕可是很想你之类的话,可是现在他回来了,并没有惬意悠闲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而是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这么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脸色苍白,浑身是伤。
  甚至连说句话都有气无力,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在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至少现在看见他躺在自己面前,她恨不得躺在那里的就是自己。
  这么些年来,她对她冷淡如是,可是他却总是强颜欢笑着,在她的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深情款款执着不渝。
  他说,他会等。
  他说这么多年了,他也已经等成习惯了。
  他说,朕相信那一天应该不会太晚。
  他一次又一次的纵容着自己,疼宠着自己所生下的一双儿女。
  她想着,瞧着面前这个脸色苍白如纸的男人,深吸了口气。
  手,轻轻的触上他的脸,寸寸往下。
  他的体温很好,大概是因为身上的伤的缘故,可是脸色却依旧没有丝毫的红润。
  她就这么守着,守着!
  等到白皓阙醒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身旁趴着的女子,大概是害怕自己弄伤她,凉欢只有一颗小脑袋趴在床榻之上,其余的身子全在地上,他微微蹙眉,若是换做以前他定会立刻掀被下床将这个小小的身子抱上床,可是现在,他甚至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他艰难的伸出手,触到了那被单上的一片湿~润,他的心微微一怔,那应该是留下的泪给打湿了的。
  她哭了!
  是为了他所哭的吗?
  视线就这么紧紧的盯着眼前熟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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