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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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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但隐约的觉得慕清郢和凉欢的关系非比寻常。
  直到那次在门外不经意间听见了凉欢与慕清郢的争执,她才知晓原来这个男人是念清的亲生父亲,这时候诗琪才明白了原来那时候凉欢口中喃喃叫着的阿清阿清不是别人。
  而且这个男人对凉欢依旧是旧情未舍。
  那天,诗琪走了,到了北郊的一间寺庙削发为尼为自己犯下的罪孽赎罪,也为念清祈福。
  渐渐的十几日过去了,念清身上的伤渐渐的开始结痂好了,包着额头的纱布也揭下了,只是依旧还是没有醒来,这十几日来,凉欢依旧没和慕清郢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慕清郢并没有在意,这些日子两人的精力都放在了昏睡的女儿的身上,楚韶放出去的飞鸽传书有了回音,他说或许可以将念清带回蓝城让他的恩师看看,说不定还会有所转机。
  于是,为了女儿,慕清郢选择了先去蓝城,而凉欢也选择了跟着。
  夫君死了,儿子失去了踪迹,现在女儿又成了这个样子,她自认为自己的承受能力弱,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她有着绝非一般常人的承受能力,只因为此刻的她居然连掉下一滴眼泪都觉得有些奢侈了。
  打定了主意,第二日一行人都选择了启程赶往蓝城,一路上柳朗月不时会来到凉欢的身旁劝慰着让她保重身体,而凉欢只是苦涩的笑着。
  “朗月哥哥,你说我是不是被诅咒了,身旁在意的人总是一个个的离我而去。”
  柳朗月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摇着头:“欢儿,这只是个意外,大家都不想的。”
  “现在,我们去蓝城找大姐夫的师父,他老人家总归会将念清治好的。”
  而凉欢则瞧着眼前的柳朗月点了点头,她现在所能期望的,也只有期望着楚韶口中的恩师能够将念清给救醒。
  即便她此时不想与慕清郢同路而行,可是,却依旧没有任何的选择。
  大概是慕清郢知道自己不想看见他,在启程的这些日子里,因此都很自觉的避开自己,如果不是有时候不经意的路过某一处会听到明泽烨那个熟悉的声音不时的唤着阿郢阿郢的时候,她甚至会以为,那个男人其实早就走了。
  一只水袋递到了自己的面前,凉欢抬眸,见着的便是柳朗月那张关心的神色。
  “欢儿,喝些水,这天气也渐渐地热了。”柳朗月道着。
  凉欢点头,伸手接了过来,又瞧见一旁的念清,她依旧这么睡着,脸上惨白的病态已经渐渐的褪去了,可是依旧是静静地沉睡着毫无生气。
  “小丫头,最近脸色好多了,不要担心;大概还有七天左右我们就应该到了。”柳朗月道着。
  凉欢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小脸点了点头,只要女儿没事,即便是要她的命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的。
  大概在又继续上路的一个时辰过后,马车忽然一阵颠簸,她的身子在车里微微打了打转,撞到了一旁的角落里,有些疼。
  幸而念清没事,她掀开帘子,瞧见了不远处的前方,一行衣衫褴褛的大人小孩儿此刻正跪在路中间,恍若在乞讨。
  那些人一身衣衫褴褛看上去很是落魄,手上端着一直破了大半的满是污渍的瓷碗,嘴里可怜兮兮的念叨着,行行好吧!行行好吧!
  就这么瞧着,她忽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只瞧见不远处的易风已经下了马,来到了那一众乞丐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了些许的银两。
  忽的,凉欢的视线,落到了一个脏脏的小乞丐的身上,那个小孩子,是洛儿。……

  ☆、第399章:陈美人找来:“欢儿,你不怨当年你大哥拿你在军前做活靶吗?”

  就在不远处的乞丐堆里,那个小小的身子,那个手里拿着一口破碗的小身子,是那么的熟悉,她瞧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在众人都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凉欢已经下了马车,朝着那一大群乞丐跑去。
  “洛儿……洛儿……”她扯着小乞丐的衣袖,叫着。
  那小乞丐突然间被凉欢这么拉着,有那么一丝怯懦,小心翼翼的抬眸瞧着眼前的女子。
  “夫……夫……夫人,你捏疼我了。”小乞儿委屈着小脸儿瞧着眼前的凉欢,小心翼翼的道着。
  凉欢这才瞧清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他的个头小小的,一脸脏脏的污渍,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碎不堪,满身脏污。
  她瞧得清楚了,这并不是她的洛儿,她的洛儿这么爱干净,不是弄成这个样子,她的洛儿眼眼睛里不会出现为么怯懦害怕的神色,还有便是这个孩子太瘦弱了,不是洛儿。
  “你不是……”她有些失落而苦涩的道着。
  意识到这一点儿的时候,她松开了手,看着身前的小乞儿怯懦的往一旁的女人的身后躲去。
  柳朗月不知道何时走了上来,担忧的唤了一声欢儿。
  凉欢摇了摇头,嘴里依旧喃喃着不是洛儿,不是洛儿,没有抬眼去瞧眼前的柳朗月,径自从一旁走了过去。
  柳朗月就只是这么瞧着凉欢的背影,惋惜的摇了摇头。
  转身对着一众的乞丐道着:“好了好了,银子都给你们了,拿着去做些小生意,也们养活家人了。”
  那一众的乞丐这才让开一条道来。
  ***
  这些日子念清依旧陷入着沉睡之中,他们一行人在蓝城楚韶的家中叨扰着。
  凉欢这才知晓原来楚韶是这楚家的当家,蓝城楚家是显赫的富商之家,蓝城有丝绸之乡的美誉,而楚家则是蓝城的丝绸大家。
  若论及财力虽不及南昌明家家大业大,可是这浩浩汤汤的家业若论起来,也是足足能抵上半个明家的,至少比鸾国的国库里有钱。
  而楚家的人口并不比明家的少,从一踏入楚家的大厅开始,都能瞧见一众人山人海的下人来来往往。
  她们在西厢的客房住了下来,楚韶说,明日便会亲自带着念清前去山上找他的师父瞧瞧。
  凉欢本想跟随着,可是楚韶告诉她,师父的脾气比较古怪,他一人带着念清去就行,会好好照顾念清的。
  为了女儿凉欢也只有妥协,楚韶这一去便是10天,10天来连半点的消息都没有,凉欢有些等不及了,央求了柳朗月好半天让他带着自己去山上,可是柳朗月也无能为力,他也不知道楚韶口中的恩师在山上的哪个地方。
  第十三天的时候,楚韶回来了,但是只有一个人,凉欢有些焦急的询问着状况。
  而楚韶只是这些欣喜的道了一句:“再过十天,我一定带个活蹦乱跳的女儿到你的面前。”
  那时候,她甚至心情都是激动雀跃着。
  对着楚韶道了声谢谢。
  余下的日子,凉欢一直在等待中度过着,慕清郢在到了蓝城的第二日便已经离开了,或许他也知道凉欢并不喜欢见他,所以在到了蓝城的第二日便离开了,当然明泽烨也因为想念家中的妻子为由回了南昌,倒是柳朗月因为担心她便一直在这里守着。
  对于慕清郢的离去,凉欢并没有感到失落,反而轻松了许多。
  楚韶回来后,她依旧一天一天的等着,等着再一次见到女儿的时候。
  那天,天气很热,子时的时候日头正上,大地恍若一个火笼般,可是,不消一个时辰的功夫天边却飘来了黑压压的几片雨。
  轰隆,天际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
  不消片刻豆大的雨珠就已经哗哗哗的落了下来,一阵泥土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雨势渐大,甚至从那微敞的窗缝中溅了进来。
  她走到窗边合上了窗门,放眼瞧去,门外的庭院中已经被淹了大半。
  她走到门边,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她撑着油纸伞在瞧见凉欢的时候温婉的笑着,轻轻的唤了一声欢儿。
  她瞧着雨中的女人,一瞬间恍了神,雨势渐大,白茫茫的一片迷乱了双眼,她以为自己瞧错了,然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女子的身影依旧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们能进去谈谈吗?”女人瞧着她,开了口。
  她错愕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身上,半晌,才道出了一句。
  “……”凉欢瞧着眼前的女人,缓慢的点了点头。
  女人笑着,这才上前一步,到了角落里收起了那把油纸伞,搁在了门边,伞上的水珠顺着流了下来。
  一滴一滴,不一会儿门边已经是一大摊水渍。
  凉欢依旧愣在原地,女子瞧着上前一步,将凉欢给拉往了门后,再关上了门。
  “雨大。”她道着。
  女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凉欢看在眼里,女人已经拉着她走到了一旁的桌边,帮两人都倒上了杯水。
  “你,是陈美人吗?”凉欢瞧着眼前的女人,不确定的询问了句。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将那杯水喝了一口,又将手中的杯子搁在了桌上,抬眸对上凉欢的眼,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欢儿,好久不见。”她瞧着眼前的凉欢笑着道着。
  “你,没死?”她又问了一句。
  “是我命大,十年前在以为九死一生的时候被人救了出来,才得以偷生,为陛下生下了儿子。”女人轻声道着。
  “是,楚韶救了你?”凉欢道,瞧着眼前的女人,只因为眼前的女人出现在楚韶的府中,令她不得不这样的联想。
  女人摇了摇头:“不是。”她道着,忽然,很是认真的瞧着凉欢。
  “欢儿,你真想知道谁救了我吗?”她问。
  “嗯!”凉欢点了点头:“你身上怀着大哥唯一的骨肉,那人救了你,保全了大哥唯一的子嗣,是我们司徒家的恩人,理应好好谢谢的。”她说着,一旁的女人倒是有些愧疚。
  “欢儿,你不怨当年你大哥拿你在军前做活靶人质吗?”对于当年司徒逸对凉欢所作所为,她也实然是有些愧疚的。

  ☆、第400章:当年宜城的那一把火,不是慕清郢放的。

  “欢儿,你不怨当年你大哥拿你在军前做活靶人质吗?”对于当年司徒逸对凉欢所作所为,她也实然是有些愧疚的。
  凉欢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去怨,那是她该还的;大哥之所以会落得那个下场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她没有救过慕清郢,如果她乖乖的听话到回纥去和亲,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嫂子和瑾儿不会死,大哥也不会走投无路的将自己作为人质用来要挟慕清郢。
  可是最后,他还是死在慕清郢的手里。
  “那不是大哥的错。”她道着,摇了摇头。
  女人瞧着眼前的凉欢将那杯水递到了凉欢的面前,凉欢看着,轻声询问着:“嫂子还没告诉我,是谁救了你。”
  女人瞧了瞧眼前的凉欢,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又补充了一句:“玦儿已经十岁了,本来这次是想着来看看姑姑的,可是碍于一朝天子的身份,也走不开来。”
  “一朝天子?”凉欢偏着头道着。
  “嗯!”女人点了点头。
  “他叫司徒玦,是你大哥的孩子,玦儿四岁的时候便做了这鸾国的皇帝,应该是鸾国最小的皇帝了。”女人说着,想起儿子的懂事,也算得起对死去的陛下有所交代了。
  “司……徒……玦……”凉欢喃喃着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了眼前的陈美人所说的一国之君。
  意思是司徒玦已经当了皇上,那谁救了他们,真相怕是呼之欲出了吧!
  慕清郢,现在他可是鸾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现在的皇帝是司徒玦那么是谁将他扶上这个位置的,恐怕也不难猜。
  所以,凉欢想着,视线瞧着眼前的陈美人,她是来当说客的。
  所以,眼前的陈美人是来帮慕清郢说话的。
  她难道已经忘了当年的仇了吗?即便是慕清郢救了她们母子出来,可是那灭国之仇呢?
  大哥的死呢!即便,他将鸾国的天下还给了司徒家,可是不依旧还是鸾国的摄政王吗?
  陈美人生的儿子四岁登基,能有什么作为,在背后掌控天下的还不是慕清郢,说的冠冕堂皇的将司徒家的天下还给司徒家,可是自己还不是把持着朝政。
  大哥的儿子不过是一个挂名的罢了!
  “你是想说是慕清郢救了你们母子,将你们母子养着?”凉欢说着,语中却有那么一丝嘲讽。
  不过是将养着一个傀儡罢了!
  、“欢儿,你误解了!”陈美人瞧着眼前的凉欢有那么一丝激动,伸手想要去握住凉欢搁在桌面上的手,却被她先一步的收了回去,就这么垂在身侧。
  “我误解了什么?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朝臣能服吗?他慕清郢只是借着大哥的儿子当个幌子临朝听政罢了。”
  “说的冠冕堂皇是司徒家的天下,他只是不想落人口实罢了。”
  陈美人瞧着眼前的凉欢那略微嘲讽的神色,有听着她满是嘲讽的语调,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是那么的陌生了。
  她依旧还记得十年前,那个文弱的温柔的小女子,甚至连说话都是那么的温柔,可是现在却已经不是了,凉欢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凉欢了。
  陈美人想着,那年慕清郢将她从宜城救出来的时候,她也同凉欢是一样想的,知道最后慕清郢给她看了司徒逸的那封血书,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夫婿为了她们母子做了怎么样的选择。
  那些年里她一直都怨恨着慕清郢,可是最后一些事实告诉她,其实慕清郢在暗处一直是帮着她们的,这么些年来她能瞧见慕清郢对玦儿的栽培,他小小的年纪已经开始让他临政,甚至还亲手教他批阅奏折,玦儿自小便是慕清郢一手带大的,玦儿早已经将他当做半个父亲看待了。
  这一次瞧见慕清郢回到凤城后便一直愁眉不展,小家伙便到了她的寝殿里球了好半晌,她才答应来这蓝城走一遭。
  这么些年来,陈美人也了解慕清郢对凉欢的情,他始终不相信她死了,一直找着,找着,最后终于找到了,可依旧是对他恨之入骨。
  “欢儿,这些年来有太多的事情你不知道,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但,我可以一桩桩的讲给你听,其实并不是……”
  “我并不想听这些。”陈美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凉欢打断了。
  “我只记得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和冉国城破的那段事情。”她没有给陈美人多说的机会,只是抬起头傲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
  “司徒凉欢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冉国的宸妃。”
  十年前前尘往事既然选择忘记了,就全都忘记了,包括那一段曾经她以为便是一生一世的感情。
  可是,她可以忘记大哥的死是逼不得已,可是却不能忘记她的丈夫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在他的命令下,那些人无情的长矛一下下的埋入他的体内,血肉模糊。
  “不,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不管你是冉国的宸妃,还是鸾国的公主司徒凉欢。”陈美人这么些年来毕竟经过了些世面了,怎么说在宫中也是位居太后之位,这一点的威严还算是有的。
  她的语调微微有些霸道!
  “当年宜城的那一把火不是慕清郢放的,屠城的,也不是他。”她道着,瞧着凉欢只是冷冷一笑。
  陈美人想着,应该是凉欢又误会了!
  “放这把火的人你应该也认识。”
  “我认识?”凉欢这才正视着眼前的陈美人。
  陈美人点了点头:“我也是后来听慕清郢和柳朗月他们谈论的时候才知道的。”
  她记得那时候她一直以为那把火是慕清郢放的,即便是慕清郢冒着被火烧死的危险将她从宜城救了出来,但是她还是以为那只是他所用的苦肉计罢了,直到那天她无意间听到了慕清郢等人的谈论。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新月所设计的,那个冉国的传奇女子,冉国皇长公主,曾经她也听司徒逸提起一二的,大抵说是向冉国的白新月借兵,但是依旧杳无音讯。
  那时候,她也回忆起,那次那个黑夜中的黑衣男人,自那件事情过后就从来没有见过,不像是慕清郢身边的侍卫易风。
  “冉国皇长公主白新月。”陈美人说着,瞧着凉欢脸上的反应,果真瞧见了一丝惊愕。
  “你说……宜城那把火,是,白新月……放的。”

  ☆、第401章:直到慕清郢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时,她的心彻底的乱了。

  “你说……宜城那把火,是,白新月……放的。”她恍若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
  “嗯!”趁没人点了点头。
  “不可能新月姐远在冉国,怎么会到鸾国还派人在宜城放一把火,况且,宜城那些人与她无怨无仇的。”
  “你在冉国呆了这么些年对白新月的了解,应该比我多是不是?”陈美人反问着。
  “……”
  “既然你能这么否定不是白新月,为什么就一心认为是慕清郢,凭着你曾经对他的了解,你就这么肯定那把火是他放的。”
  陈美人的话,让凉欢陷入了沉思,白新月的为人她是知晓的,曾经尚钟也告诉过她,长公主要让一个人死,那个人野绝不会活过明天。
  整个冉国都传着,皇长公主杀人如麻,只要她想杀掉的,就一定会招人除掉。
  凉欢忽然想起了,那年她住在长公主府的时候,白新月对她所说的话。
  白新月说,她的仇人一个个都死了,就只差一个,问那个人该不该死。
  那时候她回答说这个仇该报。
  白新月的丈夫和孩子是死在那场战争的,鸾国的战场,所以那场战役的所有人都有份害死她的丈夫和孩子,所以,她要报复,宜城里面的人虽然是无辜的,可是,却与她白新月何干,她依旧记得白新月曾经说过的,她的仇人都该死!
  所以……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忆及起了渔村那年的大火,渔村这么多年来都太平无事,怎么会平白的出现盗匪,而且烧杀抢掠的手段是那么的狠毒,偏偏又那么凑巧村子被烧毁的那一天,她又遇见了尹向。
  那时候尹向说是奉了长公主的命前来接青青回去的。
  或许……
  或许……
  想着,她吹吹在身侧的手微微的紧握着,甚至唇瓣紧咬了起来。
  或许渔村的那那场火并不是个意外,是有人可以而为……
  所以,那场火,也有可能是白新月放的。
  一有了这个意识,她甚至连羸弱的肩头都颤抖起来。
  “欢儿,你知道吗?三年前慕清郢去过冉国的,回来的时候差一点儿死掉,足足有三个月他都是陷入昏睡的,要不是明泽烨找来了楚韶,他早就已经死了。”
  “即便是现在,他身上的余毒还未有清除。”
  “余……毒?”凉欢困惑着瞧着眼前的陈美人。
  “嗯!”陈美人点了点头。
  “他回到冉国的途中,将身后事都已经交代了;若不是明泽烨不放弃,楚韶的极力救治,或许现在他早就在坟墓里了。”
  “这些他都没有告诉你是不是?”陈美人瞧着凉欢的眼神余脸色,想然也是知道的,她摇了摇头,恍若一丝同情慕清郢。
  “我仔细讲给你听吧!反正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了,你有权知道真相,也该知道真相;即便现在你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可是,也不能一直将这桩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他的身上不是?”
  陈美人说着,都说善恶有报,以往她总觉得慕清郢之所以这个样子是自己自作自受,可是到后来,与他相处的这差不多这些年以来,看着他教导着玦儿何为礼义廉耻,何为仁义道德,又是何为治国之道,何为君子,何为正道。
  这些她看着忽然逐渐明白,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这般的可恶,也并没有这般的十恶不赦。
  他所走的每一步,所作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处在一个平衡的位置上,既可以将事情的伤亡减少到最低,又可以让别人心服口服,一如司徒玦登上天子之位也是;虽然艰难重重,难以服众,可是,他依旧有办法让那些人对于这个小小的帝王,俯首称臣,他没有刻意的将幼年的帝王的权利揽入自己的怀中,做着那个幕后的操控者,而是选择了将所有的一切前路提司徒玦趟平,让他前路无忧。
  这样的男人他想着,或许他没有这么坏,当然令他改观的还有周遭的人的态度,明泽烨和楚韶,甚至连以往都一心排斥着慕清郢的柳朗月,一心想着要将慕清郢手刃的柳朗月,虽然对慕清郢比不上明泽烨的友谊,但是,却有的时候对慕清郢也没有敌意了。
  凉欢没有叫停陈美人跟她讲着的那些事情,那些十年前她本就想要忘记的事情,原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铁铮铮的事实,到现在却是另外一个答案。
  到后来,外面的雨停了,凉欢已经忆及不起那一天陈美人跟她说了好多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很乱!
  到后来,陈美人瞧着她这个样子,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轻声的嘱咐着:“欢儿,是时候放下心中的恨了。”
  恨一个人真的好累,可是,即便十年前的仇能够放下,即便宜城的那把火不是慕清郢放的,即便他将鸾国的天下重新的还到了司徒家的人手里,可是霍和硕毕竟是死在慕清郢的手里。
  而冉国的天,她的夫君依旧是死在慕清郢的手中的,她忘不掉。
  也放不下!
  “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停止过一刻找你,有几次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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