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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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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你这个恶毒的奴婢!”东子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死死摁在地上,他目眦圆瞪,恨不能撕烂红玉!
看到那金簪,海棠心知这明明白白的栽赃嫁祸,可这是从东子身上搜出来的,就算她有心辩驳,也无能为力,难怪一开始夏云就这样有底气的说有证据。
“给我狠狠的打!”蒋夫人似乎是气急了,“我侯府就没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说,你是受了谁的唆使?”
正文 【60】命悬一线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蒋夫人明显就是想把脏水往海棠身上泼。
海棠叹了口气,看来今日注定不能善了了,她看着那两个护卫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东子身上,再继续打下去,只怕东子的命都要没了。
她略略拔高声音道:“蒋夫人,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还先请两位护卫先停了手里的板子。”
蒋夫人不以为意,别过脸,只冷哼一声,她是诰命夫人,这里没人能阻止她,她今日就是要给海棠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就算她离开了侯府,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
东子已经被特意用了内力的护卫打的快要奄奄一息了,再不停手只怕真要出人命了。
夏云喝声问道:“说,到底是谁唆使你的?”
东子也明白只要自己说是海棠唆使的,就能逃过一劫,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海棠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万万不可做这指鹿为马的事。
海棠心里酸涩,当初平春死在自己的面前,她没能救下,难道如今还要再看东子也死在自己面前吗?
“慢着!”海棠语调微扬,整个人气场变得有些凛冽,不卑不亢的和蒋夫人对视,“蒋夫人,到底要如何您才能放过东子?”
蒋夫人眼中含着一丝冷意,她示意护卫先停手,只问道:“他偷金簪,是你授意的吧?”
海棠忽得笑了,可笑意却一点也没到到达眼底,如果自己点头,那以后就要背负着偷汉子,唆使等多个不清白的罪名活着,不管是对自己想要做的生意,还是以后的再嫁,都是极为不利的。
看海棠一直没开口,一旁的夏云道:“若你肯为他跪下来,说不定夫人一时心善,就放了他。”
段蝶诗忍无可忍,“你一个小姨娘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的!”
“阿姐!”海丰想上去帮忙却被海秋给拉住了,他看到自己父亲对他微微摇摇头。
“交给你阿姐自己处理吧。”
蒋夫人面色平静地对段蝶诗道:“段小姐,这奴才是侯府的人,既是犯了侯府的规矩,自也是侯府的主子来教训,我说的可有不对?”
没有不对,可就是不爽!段蝶诗气呼呼的,可她哪里是蒋夫人的对手,只得恨恨作罢。
众人还在窃窃私语着,然后在下一瞬间,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了,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只见海棠对着蒋夫人,缓缓跪了下来。
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东子在看到这一幕时,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眼泪一颗一颗的滑落,落在地上,将地上的土地晕开,也滴到了他的心里,刻画成了一副他再也忘不了的画面。
本来马上就要跪到地上的海棠,忽然闷哼一声,膝盖处疼痛难忍,身子一歪,结果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
妙竹连忙上前扶起她,海棠捂着膝盖,痛得呲呲的抽气。
夏云冷笑:“怎么的,这就是不跪了?那就给我继续打!”
“还真不知道小侯爷的妾室竟是个彪悍的人。”有个突兀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寻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拨开人群,大步朝这边走来。
“哥!”段蝶诗双眼一亮,上前挽着段晋辰的胳膊,“哥,你怎么回来了!”
段晋辰也顾不上和自己妹妹多说什么,先走到海棠面前,柔声道:“没事吧?”
海棠摇摇头,此刻看到段晋辰柔和的面庞,她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有点感动,她只是想到了一句话,在我受欺负有困难的时候,只盼着有人能不顾一切把我从泥潭里解决出来,却没想到这人竟会是小国公。
蒋夫人想起夏云说的,海棠和国公府的人关系亲近,特别是小国公,若是本来还存着几分疑心,再看看今天这情形,不相信也不行。
段晋辰道:“今日既是海棠铺子开张的日子,有些子虚乌有的事就别弄了,若是不依不饶往深里追究,只怕最后还不知道谁倒霉的。”他虽然淡然的说着这哈,可带着几丝警告意味的视线落在夏云和红玉身上,惹得那两人身上一阵阵发麻。
在蒋夫人开口前,段晋辰再次截住她要说的话:“而且小侯爷马上就要成婚了,就当是为他积福,也权当是卖给我一个面子,如何?”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若是再执意要打东子,要找海棠的麻烦,反而给自己和侯府落个不好,当下她只点头道:“既是小国公开口,必是要给你这个面子的。”
段晋辰拱了拱手,“都说蒋夫人气度不凡,平治佩服。不过平治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夫人是否可以应承。”
“哦?不如说来听听。”
段晋辰指了指已经半昏迷状态的东子,“依照夫人说的,这奴才背主,不如就把他给踢出侯府,自生自灭?”
蒋夫人本就没打算留着东子的命,不过是一个奴才,就算今日死不了回到侯府,也不会忠心,倒不如卖给他这个面子。
蒋夫人离去时,看热闹的群众也都一一散去了,海棠看着某一处有些发愣,想追过去看看却因为膝盖疼放弃了。
“怎么了?”段晋辰以为她还在担心蒋夫人去而复返。
“你和盛大人一起回来的吗?”
“没,我今天早上到的,他还在上京有公务要处理。”段晋辰说着说着就叹气了,“若我早点回来,你也不用受这委屈了。”
海棠没注意他后面的话,只心里在想,刚刚瞧着的人分明就是盛睿泽,可她再仔细一看,又连个脸都没了,难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杨氏一直在后院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后来听海秋说了遍,还是胆战心惊,急急忙忙提着裙褂奔到前厅铺子,看到她忍痛站在那儿,可一些客人谈笑如平常,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酸。
海秋站在她身边,心里何尝不难过?他既然给不了海棠更高的门第,那就给她更大的支持,给她强力的背后支持,比如现在,她想留下东子,说他是个好苗子,以后铺子的壮大离不开他。那他这做爹的,就帮她照顾好这人,让他可以活蹦乱跳的到这铺子里来帮忙。
正文 【61】小姐,值得吗?
盛睿泽在回上京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会在鸡鸣时分就快马加鞭往坪洲赶,到了坪洲悄无声息的回府换套寻常衣服就到南平坊去了。
他看着海棠在那迎客,看着她谈笑自如的应对各种客人,也看着她在蒋夫人为难下是如何应对的,更是看到她要跪下时内心的震惊。
在自己回过神来时已经弹出暗器阻止她跪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看她跪下来,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好像她不能被人这样欺负一样。
寒风刮过脸颊,带来刀割般的疼痛,可他却恍若未觉,他当时甚至在想,要不要就这样冲出去,帮她解围了再说,好在段晋辰及时出现了。
可他也看到了海棠看着段晋辰的眼神,除了感激外,似乎又多了点别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次,只知道他现在又觉得有些胸闷了。
他摒除杂念,又拿鞭子抽了马肚子几下,身下的马受了刺激,更加疯狂的奔驰起来。
因着德胜楼还有贵客要到,林汉时没过多久就带着林元瑶走了,回去的马车上,林元瑶看自己父亲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父亲,您在想什么呢?”
林汉时摆摆手,“我只是觉得那丫头不是池中物啊,可惜了是个女儿身。”
“父亲,您又瞧不起女子!”林元瑶有些不满,她父亲就是一直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不该做这些抛头露面的事。若不是自己母亲去世前说让自己长大做喜欢做的事,恐怕她现在连锅铲都拿不了。
林汉时也不和她争辩,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末了说道:“五色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吧?看看挑个好日子,就正式贩卖吧。”
“好咧。”林元瑶可是等这句话等好久了。
待到客人都散去了,已经是黄昏时分,海棠一直挂着的笑容这才逐渐帘去,取而代之的是略带着点痛苦,在妙竹的搀扶下,她一瘸一拐的往屏风后的里屋走去。
海棠坐在椅子上,妙竹半跪着,把她的裤子一点点卷上去,这才看到左边膝盖那已经是乌青一片的,甚至都有些红肿起来了,她惊道:“小姐,这……这怎么会这样?”
海棠摇头,她也觉得莫名其妙的,这看样子是被什么东西给砸的,会是谁呢?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盛睿泽,还是自己眼花出现幻觉了?
妙竹看着那红肿的地方,眼眶有些发红,抬头哽咽道:“小姐,值得吗?”
模糊视线里,她好像看到海棠笑了笑,低低说道:“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我想不想做。当初没能救平春,现在不管是你还是东子,我都不想你们出事。”
妙竹再一低头,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她顾不上其他,赶紧用衣袖拭去,起身道:“我去请大夫过来。”
“不用了,不过是些红肿,家里不是还有那个药酒吗?擦擦就好了。”她让妙竹把裤腿放下来,再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本来还在和自己妹妹聊上京的趣事,一看到海棠出来了,段晋辰连忙迎了上去,关切道:“怎么样,严重吗?”
“没事,回去药酒擦擦就好了。”海棠道,“今天多亏了段公子,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海秋夫妇也是一番道谢,最后他们离开后,知道段蝶诗喜爱吃美食,又让她拎了几盒杨氏自己做的糕点回去,闻着那香味,蝶诗笑眯眯道:“这也是因祸得福吗?”
众人也都哈哈笑了起来。
东子身上有伤不宜挪动,只得暂时安置在铺子里,好在当初本就多做了间厢房,他身体不便,需要有个人来照顾,可总不能让一把年纪的海秋来照顾吧?
海棠顿时有些犯难了,海秋非要留下来,可杨氏和海棠都不同意。
一直在铺子里没走的葛二弱弱开口道:“要不,掌柜的,我留下来吧。”
葛二年纪和东子差不多,虽是精瘦但有力气,又是个男子,是一众人里最适合的,她也不再推脱,爽快道:“你肯留下来自然是好的,不过我可是要算工钱给你的,你若不肯要,那我也不会留你下来。”
葛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长姐,看她只是笑笑,他也腼腆的点头同意了。
海棠回去擦了上次盛睿泽给他的药酒之后感觉好了许多,第二日她又托北巷坊这边的事娘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工钱好说,主要就是帮忙把黄豆磨好做好豆腐给德胜楼送去。
事娘手脚很是利索,不过半日就找到了,一个唤作黑福,一个唤作胖锤,都是这北巷坊的人,海棠看他们一看就是做体力活的,也简单交谈了几句,还算满意,让杨氏和他们说了些注意事项后第二日就可以开工了。
在葛二和妙竹的悉心照料下,东子的身子也逐渐好了起来,但可惜的是脚小腿骨那边被打折了,身子恢复的再好只怕走路也是有缺陷了。
海棠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事和他说,却没想到东子自己先开口了:“小姐,你想说我腿的事吧?葛二和我说过了。没事,只要小姐不嫌弃我,哪怕没一条腿,我都给您做事。”
就这样海棠把铺子里所有的采买事宜都交给了东子,那两个小工做得也算卖力,每日送到德胜楼的豆腐也没出什么问题。
在蒋文华和千兰大婚前两天,德胜楼隆重的推出了五色饭,那浓郁的饭香,几乎从飘满了整个大街,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寻常百姓,都来争相品尝这前所未见的美食。
因着长公主大婚,有些上京的贵族子弟也来了,裴远做东,宴请了这些贵族子弟和坪洲的名门世家,齐聚在德胜楼,将最顶楼都给包下来了。
德胜楼以美食美酒出名,加上裴远再三叮嘱过林汉时,今天的菜式色香味更是俱上一层楼。
“裴公子,多谢。”举杯敬酒的是一个穿着青色官服的年轻男子,语气平淡,说话声音里带着几分阴冷。亲爱的们,如果手里有推荐票,可以给小思哈么么哒
正文 【62】看上海丰了
裴远呵呵一笑,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话语里带着点恭维的意思:“王大人这就和我客气了,你我什么关系,在上京若不是你罩着我,我都不知道被我父亲给嫌弃成什么样了。”
周围其他几个世家子弟也跟着附和:“对啊,王大人待我们,那就和兄弟一般。”
“这次长公主大婚,皇上还钦点王大人做这送亲队队长呢。”说话的是坪洲知府的儿子平日里也是个吃喝玩乐的货,自小就和裴远玩得亲近,可以说是狐朋狗友。
提到这,王冕就来气,他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哼,给长公主做事,尽心也不见得做的好。”前段时间千兰来坪洲避暑,是盛睿泽做她的护卫,千兰也不知道向皇上说了多少次盛睿泽的不是,可皇上每次都只是一笑而过,只说由他保护才放心。
裴远自然知道王冕的心结是什么,他斜眼道:“他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些战功,旁得哪里比得上你。整个青衣卫迟早都是你的,我父亲最支持你了。”
王冕是青衣卫的副指挥使,当年是柳振庆的举荐他才进的禁卫军,也依靠这柳丞相这一层裙带关系一路高升,可到了副指挥使,上头有盛睿泽压着,他就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去。
偏生他和盛睿泽不对盘,他就看不惯盛睿泽那除了皇上,谁都不看在眼里的样子,也看不惯他每次任务都完成的漂亮,更看不惯他那么得圣宠。
裴远瞧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贼笑着凑过去道:“王大人,我寻了几个新鲜的货,晚上去尝尝?”
王冕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放下酒杯走出厢房,依在栏上,看着大堂里人来人往的客人,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今天是德胜楼第一天卖五色饭,海棠当然要过来看下,妙竹和杨氏在铺子那边守着,海丰不放心她,生怕又遇到侯府的人挑衅,说什么也要陪着去。
海棠拗不过他,只好让曾皓阳和罗先生告个假,明儿个再去学堂,她带着海丰来了这德胜楼。
林汉时还特地开了二楼的牡丹雅间,和海棠在那商议后续的一些事宜。海丰原本还在一旁听着,越听越觉得自己阿姐实在是厉害,好多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看她和林掌柜越聊越投入,他又听不太懂这些生意经,索性就出来在大堂里,和林元瑶一起巡着,看哪里需要搭个手,就上去帮忙下。
林元瑶看着宾客满堂的德胜楼,笑意满满道:“以和,你阿姐可真厉害。”她的话里满满的羡慕,她从来不知道,袁原来一个女人也可以懂这么多生意经,就连她父亲提到海棠也是多有赞赏。
海丰一脸的骄傲和自豪,“那是,我阿姐是最厉害的人,没有之一。”在他心里,阿姐就是世上最好的姐姐,她从侯府离开是她做过明智的事,就蒋文华那孬样,压根儿就配不上他姐姐!
站在三楼廊上,王冕居高临下看着大堂,忽然将视线锁在中间那两个人身上,眯着眼睛问道:“那人是谁?”
裴远顺着视线望去,了然道:“那是这林掌柜的女儿……”
“我是说边上那个!”王冕不耐烦的截断他的话。
裴远有些诧异,但还是仔细打量一番,看那十四五岁模样的男子,一身白色衣袍,虽不是身着锦衣,但因五官俊秀,眉目疏朗,因和身边的人说话,表情柔和,唇角还带着笑意,虽不是唇红齿白的小生,可也让人看着极为舒服。
裴远顿时明白了王冕的意思,当下说道:“他父亲不过是衙门里的巡检司,若是大人喜欢这样的,尽管拿了去便是。”他已经认出这就是海丰了,海丰和自己那弟弟有过节,本还想着怎么找找晦气,如今这大好的机会送上门,不好好推波助澜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眷顾?
王冕前段时间就来了坪洲,因为一直在忙于千兰大婚送亲队伍的训练,已经好几日没开荤了,这本就有些渴了的身体,再乍然一看到这样清秀的男子,他那沉睡的渴望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对裴远低声吩咐几句,听得后者连连点头,又忙不迭吩咐自己的护卫操办去了。
海棠这边谈好事情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了,下楼的时候看到海丰和林元瑶不知说到什么趣事,两人都笑得乐不可支。
林汉时皱眉道:“一个姑娘家的,成什么样子。”
林元瑶并不畏惧自己父亲,只是上前挽着他的胳膊,娇声道:“父亲,今日可是座无虚席呢。”
“我又不眼瞎。”林汉时瞪了她一眼,“你赶紧回后院去。”总是一个不注意就到前面来,南来北往的这么多客人,万一有居心叵测之人盯上她了,这可如何是好?
海棠笑着告辞,带着海丰离开了德胜楼,一路上姐弟俩说着些家常话,看到前面有人在玩杂耍,两人都笑着停住了脚步,饶有兴趣的看着。
“阿姐,你饿不饿?前面有个卖桂花糕的,我记得你颇爱吃这个。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回来。”海丰话还没说完,一溜烟的就越过眼前的人,消失在人海里了。
海棠想叫也叫不回来了,只好由着他去,这么大个孩子,总不会丢。
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海丰还真的丢了,她瞧着这热闹一时忘了时辰,等意识到时已经快要半个时辰过去了海丰还没回来,她也不敢乱跑,只好站在原地左等右等,可海丰就是没回来,她也不等了,索性就在这附近搜索着,而且也找到了海丰口中的那个卖桂花糕的铺子,可掌柜的说确实有这么一个男子来买过,可买好就走了。
海棠大声喊着,甚至都扩大寻找范围了,可依然没看到海丰的踪迹,她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海丰不是小孩子,不可能自己走丢,如果是有事要离开,依他的性子必然会告知自己一声。
正文 【63】耐不住又来找小侯爷了?
晚秋的天,尽管有日头,可迎面而来的风已经带了寒气。海棠的后背,却是满满的冷汗,再被冷风这么一吹,顿觉从脚底冷到了心里。海棠望着满目的来往与头攒动,急得几乎要透不出气了。
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绝不是海丰会做的事。而他若真的不见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掳走了。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遍所有的可能性,海丰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院那,为人处世也算不错,周围的同伴都是埋头苦读的人,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
那对方很有可能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想通过海丰,威胁自己!
侯府!这是海棠唯一能想到的,她二话不说转身就往侯府方向奔去,只盼着他们只是想威胁自己,并不会伤害海丰。
可到了侯府,海棠却被守在门口的护卫拦着,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肯让她进去,也不肯帮忙去通报。海棠急得就要往里冲,可她那是两个护卫的对手,别说进去了,就是连侯府大门都不让她靠近。
她看着那两护卫凶神恶煞的样子,无奈之下,只好先转身而去。刚走下台阶,就看到迎面而来一辆大马车,那豪华至极的马车在她面前堪堪停住,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子,正是千兰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婢女喜丸。
海棠心里在想,千兰可千万不要在这马车里,否则依赖着那女人的性子,又要在这胡搅蛮缠。
果老天还真是眷顾她,果不其然,紧跟在婢女后面的就是千兰。
千兰也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海棠,她面露不愉,冷声说道:“怎么,耐不住性子了又来找小侯爷了?”
海棠懒得搭理她,侧过身子就要离去,却没想到被喜丸拦住,她怒喝:“站住!见到公主竟然不行礼,活得不耐烦了?”什么样的主子就会带出什么样的奴才,千兰骄阳跋扈,身边的婢女多少也沾染了这些恶行。
海棠略略行礼,道:“海棠见过公主,还有急事,还请公主先放海棠离去,改日有机会登门道谢。”
“登门道谢,哼,真是笑话!”千兰脸上满是冷嘲热讽,“我过两日就要嫁给小侯爷,你登的是哪里的门?让你再有个机会,好让你再有个机会来接近小侯爷?”
海棠简直是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自说自话自导自演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无法自拔的女人。
海棠只好忍着性子,再低声强调:“公主,我今日前来找小侯,确实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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