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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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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到海棠疑惑的眼神,盛睿泽直接道:“这位是裴尚书的千金,裴秀裴姑娘。”
那不就是蒋文华的表妹,那裴远的亲妹妹?
听得介绍,裴秀这才将目光投向海棠,辨认会才瞪着眼睛道:“你……你是表嫂?”
表嫂?这词听着真刺耳,盛睿泽抢先开口道:“裴姑娘,海棠已经和蒋文华和离,不是你表嫂了。”
要不要满世界的说我和离了?海棠哀怨的扫了盛睿泽一眼,对裴秀道:“盛大人所言非虚,裴姑娘唤我海棠便好。”
裴秀却不接话,视线在盛睿泽和海棠之间来回巡视着,她刚在成衣铺子里,看到由远而近的盛睿泽,当她看到他脸上那千年难见的笑意时,整个人都震住了。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怎得就没见过他这样的笑?
想着只觉得委屈极了,裴秀眼眸里似有泪光闪现,娇声道:“乘风哥哥,你如今怎待我这般冷漠?”
正文 【74】贺喜
“裴姑娘多虑了,盛某一向待人如此。”盛睿泽隐隐有一丝不耐烦,“若无其他事,盛某就先走了。”话音刚落,转身就走,一点也不含糊。
海棠对着裴秀笑了笑,“裴姑娘回见。”然后也跟了上去。
“乘风哥哥,我……”裴秀时候还想说什么,但被随后追上来的嬷嬷给拦住了。
那嬷嬷拉着裴秀,对她摇摇头,脸色严肃:“小姐,这可是在大街上,莫说些不合身份的话。”
盛睿泽走得果断,避她如洪水猛兽,裴秀只觉肝肠寸断,倒在嬷嬷怀里:“嬷嬷,当年不是我的错,他怎能这么狠心,就这样避着我?”
嬷嬷爱怜的抚摸着裴秀的后背,一下一下,仿佛这样可以让她好过些,末了叹了口气:“小姐放宽心,老爷定能找到比盛大人更好的夫君给您。”
海棠心里却在想,瞧刚刚那情景,裴秀肯定是喜欢盛睿泽,可惜人家心里只有小国公,不然也算是男才女貌一对了。
再往前走,在路口遇到了海丰,他看到海棠和盛睿泽也很惊讶:“阿姐,怎的你一个人?”
“哦,我让妙竹先回去了。”她看到海丰,眼里总有流露不完的疼爱,“饿不饿?我们去买些糕点?”
“母亲喜欢吃枣糕,我们买点回去吧。”
“好。”海棠对盛睿泽微微福身,“盛大人,种子的事我们再看,您还是先回去处理伤口吧。”
“嗯。”
等海棠姐弟两人去糕点铺了,盛睿泽才转身慢慢往回走。
一夜无话。
隔天就是蒋文华和千兰的大喜之日,皇上虽然没来,可给足了千兰架子,二殿下代替他来参加大喜,视为皇上已来过了。
侯府更是几乎彻夜忙碌到天亮,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仪仗队预备了红绸缎子围着的八抬彩轿,王冕领属官二十人齐刷刷的站在千兰公主府道路两旁,不仅负责秩序稳定,也负责将千兰送入侯府。
吉时一到,仪仗队早已抬在彩轿在质子府门口等候。但见千兰在喜丸的搀扶下,从内府缓缓行出,虽是红盖遮头,但那窈窕的身姿,那每走一步,就咣当做响的玉饰,就足以让看的人浮想联翩,暗生妒忌。
喜娘已站在彩轿前,牵过千兰的手,轻缓的扶着上轿,下帘。八名魁梧的仪仗队军平稳的抬起彩轿,随即彩轿前,十六盏灯笼,二十把火炬,缓缓在前引导着,卫禁军和护军,分别率军前后护送,浩浩荡荡地往侯府去了。
几乎坪洲所有的高门世家都来道贺了,蒋侯爷夫妇站在门口迎着宾客,今日可谓是双喜临门,蒋文华迎娶千兰,过几日就会正式上任盐运使,巴结和眼红的人自然一大片。
海棠是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不情不愿的让门房递了消息过去,只说自己携了礼物前来恭贺小侯爷新婚,人就不进去了,心意到就好。
显然门房早就得到了蒋文华的吩咐,看到海棠来,不管用什么方法无论如何也要把她领进去。
海棠也心知肚明,既然对方让自己来,没羞辱过一番怎会轻易放过自己?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没事的,当初面对整个村子的流言蜚语,整个村子人的指指点点,她都过来了,不过就是再被辱骂一番,就当他们在放屁好了。
妙竹担忧地跟在海棠后面,她自小就在侯府长大,虽是婢女,但后院里那些手段看得也不少,她不知为何小姐今日要来恭贺小侯爷,但既然来了,若是遇到什么,哪怕是豁出自己的命,也必要护得小姐平安!
蒋文华正在大院里和一众宾客觥筹交错,好一番衣香鬓影的情景,蒋夫人更是脸上流光溢彩,她的儿子被皇上提拔为盐运使,这么年轻的盐运使,可还没有过,她能不得瑟吗?尽管她已经忘了,这是娶千兰才得到的。
有个小厮匆匆过来,在蒋文华耳边低声回禀,说是海棠来了。
蒋文华已经喝了不少酒,有了五六分醉意,他眯着眼睛,故意大声问道:“什么?你说谁来了?”
那小厮也是个人精,一听马上大声道:“是前少夫人,说是带了礼来恭候您和公主大婚。”
整个宴席顿时安静下来,有几个没听清楚的,还特意问了问身边的人,听说是前少夫人要来,脸上顿时露出看戏的表情。
今日盛睿泽是负责宴会上二殿下的安全,自然也来了,他敛眉,她怎么来了?
裴远笑道:“表弟,看来她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啊。”
而千兰那边得到消息,掀开红盖头,冷声对喜丸道:“你去看看,她来作甚,若是做出些肮脏的事,就让王冕直接一刀了断了。”
喜丸应声而去,对守在房外的王冕低声说了几句,这事正得他心意,若是有公主撑着,还怕盛睿泽吗?他又调了两名守卫过来,这才大摇大摆地往前院走去。
今日要来参加宴会,海棠不便再着男装,可不想引人注目,她今日穿的偏素净,就连发髻,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垂髫髻。
踏入大厅,海棠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的能力,把所有的人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她不去看那些人眼里看好戏的目光,只微笑,走到距蒋文华还有段路时深深行礼,再对蒋侯爷夫妇行礼,不卑不亢道:“今日是侯府和公主大婚,海棠当初在侯府,承蒙夫人和侯爷照顾,是海棠福薄离了侯府,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小侯爷莫嫌弃才是。”
蒋文华双脚有些猩红,他看着海棠的目光似有愤怒,不甘,但也夹杂了丝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感情,他让长芦把那些礼接过来,随手翻了翻,淡淡道:“不是听闻你开了铺子吗?怎的送的礼还是这么寒碜?”
“寻常百姓自然无法和贵族世家相比。”这不是你非要我来的吗?我本来礼物都不想送,送你几个白眼还差不多,海棠在心里直翻白眼。
“既是来了,就坐下喝杯酒水再走也不迟。”
正文 【75】是蒋文华让你这样做的?
蒋文华道:“怎的?是我侯府面子不够大,还是你觉得公主面子不够大?”
这帽子扣下来,海棠还真走不了,看来蒋文华早就准备好羞辱自己了。
段蝶诗在自家哥哥的示意下站了起来,笑道:“既来了总要喝杯酒再回去,海棠姐姐,坐我边上。”
她边上哪还有位置?众人正想着,就听到柳如烟道:“不碍事,这边还有些空着。”
又听得段晋辰道:“早知你也过来,就让蝶诗绕下,带你一道过来。”
“就是啊,我哥早上还问起我呢。”
蒋文华气的眼睛都发红了,这对狗男女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还敢说没有奸情?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九曲回肠,国公府的千金叫一个弃妇姐姐,小国公还主动问起她。
原本对海棠有轻蔑意思的贵人们,在没摸清楚海棠现在背后有什么人撑腰时,还是先不要动的好。
王冕早就到这大厅了,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眼前的戏,眼睛扫到一旁坐着的二殿下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他不能把盛睿泽怎么样,但不代表就没人治得住他。
海棠正面不改色的在段蝶诗身边坐下,就听到耳边有人说道:“一会什么也别吃,什么也别喝。”
这声音……
海棠往盛睿泽那边看去,他正把酒杯放到唇边,借着酒杯掩盖住了微动的唇。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传音啊,有武功就是好。
海棠略坐了会,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走了,她看蒋文华没注意到这边,对段蝶诗轻声道:“我先走了,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没想到刚一起身,蒋夫人就来了,她虽然看海棠的眼神不怎么和善,倒也还没摆出要吃人的表情,淡淡道:“这是要走了?”
“海棠铺子里还有些事,就不叨扰了。”海棠道。
蒋夫人点点头,用只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当初既是你自求离去的,就别再使些下作的手段。就算瑾瑜宽厚容得下你,我也容不下你!”
海棠想了片刻,才明白过来蒋夫人口中的瑾瑜是那长公主,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硬性,海棠语气也没了刚刚的客气,淡淡回道:“夫人误会了,若不是你儿子拿我父亲官职胁迫我,这大喜之日便是大轿抬我来,我也不奉陪!”
蒋夫人上次在自己开张之日如此羞辱自己,还差点打死东子,她没算账,不代表就此揭过!
还没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顶过嘴,蒋夫人鼻子都要气歪了,也顾不上还在宴会上,她指着海棠,陡然拔高声音道:“好你个海氏,我就算不是你婆婆,可也是长辈,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你母亲难道没教过你还有的恭亲礼仪吗?”
“我母亲教我什么,就不劳夫人操心了。”既然早就撕破了脸,海棠也懒得再和他们虚以逶迤,“我自小便是这性子,海棠有些想不明白,侯府如此高门大户,怎得会娶我这样粗鄙的市井小户?”
这也是在场的人所不解的,都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曾经的婆媳对峙。
蒋夫人听得这话,眉眼顿时一跳,这贱人该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那账本之事吧?赶在她再次开口之前,蒋夫人果断喝道:“来人,将这口出妄言的无知夫人给我请出去,我侯府不欢迎!”
此话深得海棠心意,仿佛害怕蒋夫人反悔,她马上道:“海棠惊扰了夫人,这就走。”
“慢着!”一道缓缓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陌生的很,海棠寻声望去,看见一男子身着靛青袍子,她离得远,看不清他衣袍上的图案,可看他独自一人一个案几,身后站着两个护卫,他这一开口,众人都敛了神色,望着他的目光里都是敬畏。
这人身份地位显然不一般,会是谁呢?
答案马上就被蒋夫人揭晓,她一行礼,刚刚倨傲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让二殿下见笑了,臣妇这就让她出去。”
竟是二殿下,那也就是千兰的侄子,而且还是皇家的人,若真要为难自己,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海棠脑海里飞快地想着应对措施,却听得二殿下说道:“今日姑姑大婚,不管何缘由争执,说出去总是不好。不如本王做个和事佬,这位姑娘喝了这杯酒,不计前嫌,莫生怨气才好。”
这话说的甚得人心,而且声音温柔,听得海棠只觉心旷神怡,但她也知道,生于皇家,没一个人会是单纯的,她行礼,让自己脸上露出一个看起来感激涕零的表情:“殿下宽厚,一杯酒下去,民女都不记得来过这了。”
她正要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听得那二殿下说道:“本王赐你这杯酒。”
盛睿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道声不好,二殿下不会无故做这和事佬,刚刚蒋文华在给二殿下敬酒,莫非是他搞的鬼?
段晋辰也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可不等他加以阻拦,就看到二殿下身后的护卫屈身接过他手里的酒杯,大步走到海棠面前,递了过去。
海棠想起刚刚盛睿泽传音说的话,可面前是二殿下赐的酒,又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若真的不喝,只怕要吃刀片了吧?
管他呢,二殿下总不至于在酒里下毒药吧,海棠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多谢二殿下赐酒,殿下若无其他吩咐,民女就先告退了。”
二殿下粟广武神色淡淡的,挥一挥手:“去吧。尔等继续,可别辜负了侯府的美酒。”
宴会又开始恢复海棠没来之前的觥筹交错了,她提心吊胆的走出这院子,发现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不由加快了脚步,恨不得能有双翅膀,马上就飞离侯府。
可没想到就要到影壁那的时候,海棠却被忽然窜出来的人给拦住了,她定眼一看,是蒋文华身边的另一个小厮,唤作阿庆。
妙竹向前护住海棠,冷冷道:“阿庆,你想干嘛?”
只见他一抬手,一个手刀斩,妙竹的身子就缓缓倒地。
海棠后退一步,阿庆虽是个哑巴,但一身武艺,根本就不是她能抵抗的,她兀自镇定下来:“阿庆,是蒋文华让你这样做的?”
正文 【76】你又想搞什么鬼?
“是我。”蒋文华略带阴鹜的声音从假山后面传出来,话音刚落人就走到了面前。
蒋文华一靠近,原本觉得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海棠,忽然觉得身体似乎有些隐隐的躁动,膝盖有些发麻。
她忙伸手扶着身后的假山,警惕地看着蒋文华,“蒋文华,你又想搞什么鬼?”
蒋文华脸色沉的都能滴出水来,“海棠,当初是你求着嫁给我,还拿账本来威胁我。怎么后来还要找千兰,帮你一把?”
听他的意思,想必是知道自己摆他一道的事了,不过她也知道这事不可能瞒得住的,当下冷道:“你娶了公主,官路恒通,这又不是赔本的买卖,多好。”
可他气的就是被这样一个市井姑娘摆弄自己,看到这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再无往日看着自己时的专注和崇拜,更多的是冷淡和疏离,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更加不爽。
刚喝下去的酒现在都冲到脑袋上,热血沸腾,他上前拽着海棠的手腕,将她背压在假山上,脸凑过去,带着酒气的呼吸如数喷洒在她脖子上,惹得她白皙的脖子上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背部假山那嶙峋的石片咯得她火辣辣的疼,那酒气呛的她几乎要泛干呕,她伸手抵在蒋文华的胸膛上,将他使劲往外推,正要破口呼救时,却感觉身体某个穴道被一点,她开口只能发出唔啊唔啊的声音。
靠,该死的蒋文华,竟然点了自己的哑穴!
海棠脸上厌恶的表情更加刺激到了蒋文华,他两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睛邪魅一笑:“是不是觉得身体开始发软发热了?”
海棠怒目圆睁地瞪着蒋文华,卑鄙无耻的小人,她今天来宴会上,从头到尾就只喝了二殿下赏赐的那杯酒,就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没一个男人是好东西!
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她觉得自己都要控制不住伸手抱住蒋文华,海棠一咬舌头,顿时弥漫在口腔里的血腥味让她意识有些清楚,可抵不了多久,又开始涣散了。
蒋文华冷笑道:“这药可是揽月楼里对付那些不听话姑娘的,药性烈着呢,就你一个没内力的,还是省省力气吧。”
可海棠依然不放弃,她索性挪着背,让那些嶙峋的片石磨着,一次又一次,痛觉神经略略刺激的药性缓慢发作,但不代表不会发作。
蒋文华就好像猎人看着走投无路的兔子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坚持多久!等会药效发作起来,他定要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在最后失去清晰意识前,海棠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罢了,就当做被狗咬了吧。
看到海棠面颊红得不成样子,媚眼如丝,殷红的唇瓣因为刚刚咬破舌头沾染了些鲜血,反而引起更加刺激的视觉冲击,蒋文华借着酒劲,也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他伸手去解海棠的盘扣,那白皙而修长的脖子曲线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几下,发出一声低吼,头就埋在她的脖子处,如泄愤一样,啃咬起来。
可不过才咬几口,他就觉得身子一麻,人就没了意识,缓缓倒地。
一道青色的身影如猎鹰一样快速掠到了假山前,手一扬解开外袍将海棠裹了起来,再看向地上的蒋文华时眼神冷到了极点。
而被裹着的人也极不安分,在他怀里扭动着,似乎是感受到了浓厚的男子气息,海棠伸手毫无目标的胡乱扫着,当触碰到一个精壮的腰身时,她似乎有些满足了,手在那腰上来回摩挲着。
又一道黑色身影掠了过来,拱手道:“大人,接下来如何处理?”他许久没听到声音,忍不住抬头,就看到自己家大人这脸上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
盛睿泽感觉到官服外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还在不断游走着,他克制着从身体某处泛起的冲动,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和平常无异:“你把这婢女先带走,其他人就不要管了。”
“带哪里去?”韩平不由问了一声。
“你府上!”
韩平眉眼一跳,正要再问,就看到自家大人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几个起落间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韩平愁眉苦脸,怎么带回去啊,为什么要带回府上啊?
盛睿泽抱着海棠从自己府里的后院跃了进去,再悄无声息的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将她轻轻放在踏上。
骤然离开这宽厚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怀抱,海棠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伸手下意识就环住正要离开的盛睿泽,头再微微上仰,唇不经意间擦着他的下巴而过。
盛睿泽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温热带来的绝无仅有的触感,让他心跳如鼓。
而海棠已经完全没有了自我意识,全都凭着药劲而为,刚刚碰到那下巴,很是好闻的沉香木的味道萦绕在鼻端,她又抬头凑了上去,这次是两瓣唇都紧密的贴合了上去。
盛睿泽身子僵得更厉害了,可来自最原始的悸动,却在蓬勃发展着。
海棠开始觉得就这样吻着不过瘾了,还伸出了丁香舌尖,在盛睿泽的下巴处勾了勾。
盛睿泽眸底瞬间掀起惊涛骇浪,眼睛黑的几乎要将海棠整个人都给吸进去。
意识到自己那一处再也掩饰不住,几乎要破茧而出的时候,盛睿泽才回过神来,手一推,把海棠推倒在榻上,他倏然后退一步。
背部碰到榻上,尽管铺了层柔软的绒毯,可海棠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眉头蹙起。
披风散了,露出海棠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显眼的一个啃咬红痕,盛睿泽只觉自己的怒火再次被勾了起来,没想到蒋文华竟在自己大喜之日做下这等无耻之事,就不怕被心胸狭隘的千兰嫉恨和着?
海棠痛苦里又带了几分难忍的低喃,将盛睿泽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再顾不上其他,扶起海棠,转了个身,伸手放在她后背,将自己内力输入给她,以此来对抗那媚药的药性。
正文 【77】上药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药性才渐渐散去,而海棠也陷入昏睡中。
盛睿泽收回内力,他上次内力受损,今日又用这样的方法替她驱逐药性,对自己而言,确实是个伤害,可他做不到坐视不理,更做不到就这样欺负她。
盛睿泽微微低头看着那背后渗出的点点血迹,就好像在他心里也扎了几针,呼吸间总觉得疼痛难忍。他伸手想揭开衣裳看看,却在触碰到衣裳时又停了下来,扶着她躺好后打开门,扬声喊了个家仆过来,让厨房迅速备些热汤过来,再把苏嬷嬷唤来。
苏嬷嬷以为有要事,急匆匆赶来,一进门就看到躺在榻上的海棠,她皱眉道:“这孩子怎么了?”
盛睿泽道:“昏睡过去了,我不确定她身上有没有伤,劳烦嬷嬷查看下,若是有伤,就用这膏药抹上一圈,再轻轻按摩至微热就好。”
这样细心体贴的盛睿泽,苏嬷嬷还是第一次见,看他的目光里多了丝戏谑:“你怎么不自己来?”
“男女授受不亲,嬷嬷不是常教导我的吗?”
苏嬷嬷没好气道:“你审讯那些女犯人的时候,被抽打的遍体鳞伤时,怎么没见你讲究这个?”
盛睿泽耳根浮起一抹不自在的粉色,将药膏往桌上一放,“我去看看热汤好了没有。”就急匆匆出门了,走前还不往掩好门。
苏嬷嬷哪里还不懂他的心思?这分明是已经把这姑娘惦记上了,才会在乎她的名节,才会不想让自己犯错。
苏嬷嬷敛起心神,细细的对着海棠一番查看,既然是盛睿泽看不到的,那说明很有可能是身体下的,她一寸寸检查过去,当褪了衣裳,看到海棠背后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时,彻底愣住了。
苏嬷嬷只觉眼眶有想发热,忍不住哽咽:“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门外响起家仆的声音,热汤已经备好了,正准备推门而入时却被盛睿泽阻止了,他接过家仆的那桶热汤,推开了门,目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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