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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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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晋辰挑眉:“乘风,你该不会对海棠……”
盛睿泽当时就跳起来,面露不耐烦之色:“就是怕她想些不该想的,这才让你去送,可万万别提起我。”
海棠这边情绪高涨,也没追问到底是哪位朋友,这辣椒种子得来不易,她小心翼翼的包好,再把木匣子合上,对着段晋辰兄妹深深行礼:“海棠除了感谢二字,再难说其他。今日只这一句,但凡今后小国公有趋使,海棠自当效力。”
海棠脸上坚定而倔强的神色让段晋辰不由心里一动,似是琴弦被拨动了下,在胸腔一直来回荡漾着,神色也不由柔和了几分:“有你这话便好。”
段蝶诗眨眨眼:“海棠姐姐,我们可是急着给你送这种子,路上遇到如烟姐姐,话还没说两句就别过了。”
“那要我再送你过去好好道别下吗?”海棠闪着黠慧的目光,惹得兄妹二人哈哈大笑。
海棠这边如愿以偿,有人却因彻夜失眠而染了风寒。
正文 【81】拿种子
盛睿泽晚上入睡前,满脑子都是“下面万不能支,声声哀求,苦苦哀怜,上面视若不闻,急急浑投”,直到子时过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却又做了个不该做的梦。
他和海棠去踏青游玩,海棠问他怎得对自己这般好,盛睿泽只是呵呵笑着,海棠睨了一眼,嗔道:“真是个呆子。”然后就垫起脚尖,将红唇送了过来。
两唇相触的感觉如此清晰,也如此美好,盛睿泽如在沙漠里困了许久的路人,遇到了甘霖,恨不得见过这美好的香甜。
他第一次吻一个女子,却不知道这味道竟然美成了这样,久久不肯松开,直到海棠几乎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看着她被自己吻得殷红唇上还闪着诱人的光泽,耳边还有海棠那不自觉的婴宁,盛睿泽忽然觉得好像有一道亮光闪过,脑袋一片空白。
再醒来时,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个梦,他定定地坐了会,掀开被子,看到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失态,他有着说不出的羞恼。
急忙起来换了亵裤,看着卷成一团的脏亵裤,满脑满心都是海棠那殷红唇瓣的模样,他觉得自己要魔怔了,半点睡意也没了。
索性套了衣袍,提了剑去院子里舞剑去了。舞着舞着,却又跃出了院落,几个起落间,到了巡检司,又悄无声息的进去,没多久手里提着一个小筐出来,轻功一掠,到了驿站处。
那库兹使者还在呼呼大睡,被人叫醒时都睡眼惺忪的,一看眼前蒙面人,差点吓晕过去。
盛睿泽一把揪着库兹使者,将筐子递到他面前,变着嗓音道:“把辣椒种子跳出来。”
那使者连连点头:“大侠饶命,我马上挑。”
辣椒本就是库兹的作物,使者很快就挑好了,又听得蒙面人道:“这里面有朝天椒吗?”
使者挑了几颗出来放在自己手心,“这便是了。”
“如何种?”
那使者胆战心惊的说着种植的方法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盛睿泽都用绢布包好,对使者冷冷道:“今日之事泄露半句,小心你的脑袋!”
这使者本就是个胆小的,听到这话,点头如捣蒜:“大侠放心,我就是做梦也没梦见到过你。”
呸,谁要你梦到,盛睿泽既是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再没半分停留,将那小筐送回巡检司,放回原地,就好像从来没被人动过一样。
回到盛府,他将那朝天椒单独拿了出来,剩下的种子用绢布包好放在一个木匣子里。虽说海棠拍着胸脯说定能认出辣椒种子,但大奉朝的寻常百姓哪里见过?怕她跳错白欢喜一场,盛睿泽这才有这番行为。
苏嬷嬷要是知道盛睿泽又让段晋辰去送这种子,估计气得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可没曾想从国公府回来,盛睿泽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靠在榻上小憩了会,就被苏嬷嬷的惊呼声给吵醒了。
“乘风,你怎的发热了?”苏嬷嬷又连忙请管家去把李大夫给请过来。
盛睿泽撑着坐起来,这才发觉头昏脑涨的厉害,他可得有十多年没生病了,昨儿个在池塘里用冷水泡了会,大半夜的又出去,能不折腾出毛病吗?
在大夫没来之前,苏嬷嬷熬了碗姜茶过来,本是来问他昨儿个到底怎么回事,都不敢承认,可看他这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
一碗姜茶下去,肚子里也舒坦了许多,李大夫很快就来了,一番望闻问切后说道:“只是寻常的风寒,吃几副药就好了。”
李大夫是上京退休了的御医,手艺自然是极好的,盛睿泽点点头,忽又问道:“李老,我总觉得有些胸闷气短,不知是何故?”
李大夫有些诧异:“老夫刚给你把脉,并未瞧出心脉有何不妥之处。这症状多久了?”
“也就最近这几个月。”盛睿泽也说不上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何种境况下会觉得胸闷气短?”李大夫再次细细的把脉,罢了摇头,“老夫还是未能看出个究竟。”
盛睿泽仔细回想着,他这胸闷气短不是天生使然,也不是练武所致。
李大夫提起笔刷刷的开了药方,又道:“我开些调养心肺的药给你,若是下次再出现胸闷气短,你再差人来唤我便好。”
“多谢李老。”
苏嬷嬷吩咐小厮拿了药下去煎,有些担忧地看着盛睿泽:“乘风,你怎得还有胸闷气短这毛病?并不曾听你提过。”
盛睿泽宽声道:“无妨,偶尔有一两次罢了。”
“练武当心着些,别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苏嬷嬷又开启了话唠模式,“有那闲心练武,还不如多花些时间相看姑娘,嬷嬷我都半截入土了,不过是想……”她一回头,哪里还有盛睿泽的影子啊,又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送走了段晋辰兄妹二人,因着还没到种植辣椒的时节,海棠把这些辣椒小心翼翼的放在屋子一处,又问杨氏道:“母亲,我们自家的地约莫有几亩?”
杨氏手里的动作不停,“前些年还多些,后来我身子不太好,有些地就租出去了,如今自家能种的,也就两三亩。”
两三亩虽说不多,可对于海家来说,几乎只有杨氏一个人下地,海丰只有不去学堂的时候能帮忙,而海秋几乎日日都在巡检司当值,就这么点地,也够杨氏累的。
海棠心里一番计较后道:“母亲,明年开春后我想挪出一亩来种种看辣椒。”她还不知道这时代的辣椒种出来是否和她那个世界的一样,也不知道没有化学农药,有多少存活率,盲目种太多反而不好。
杨氏放下手里的活,日光下脸颊透着汗意,让她的脸添了几分柔和:“傻丫头,用自家的地,哪里还需这么见外,这家里的东西,哪个不是留给你和丰哥儿的。”
日子一天天冷起来,接近年关,德胜楼生意越发好起来,需要送去的酱料也多了不少。
这一日,海棠正在铺子里和东
正文 【82】出事了
葛二今日是去德胜楼送新一批的酱料过去,他说不好了,难道是酱料出事了?
海棠连忙起身,看葛二上气不接下气的,倒了被温水,递过去:“先喝口水,慢慢说。”
葛二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顿了顿,这才说道:“掌柜的,今日送去的酱料有问题,林老板让我请您过去一趟。”
海棠脸上神色渐渐收起来,面色有些凝重:“你可知是什么问题?”
葛二摇头:“小的把酱料送到后院,和掌柜的在结账目,却听得有人来传了林老板的话,只说酱料有问题,让您尽快过去一趟。”
妙竹已经拿了披风过来,海棠随意披上,边系着带子边对东子说道:“阿东,你先守着铺子,别慌。”走出几乎,又吩咐道,“若是有人来闹事,只管说不知道,早些把门关了也可。”她卖的酱料心里有数,绝不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只怕是有人在捣鬼。
“好。”东子应下,看着海棠上了马车,这才回到铺子里,想了想,又让人把铺子里新做的那些酱料都摆出来,他要检查一番,到底是有何问题。
前几日下了雪,路旁的那些树枝还压着些积雪,昨天天气放晴,雪渐渐融化,地上已经扫出了一条道,供马车和行人来往。
海棠因为心急,让车夫赶得快些,可没想到车轱辘在地上一打滑,车夫硬生生拉着马缰才不至于让马受惊,翻了车,车里的海棠还好死死拽着车身,否则脑袋都要撞开花了。
“怎么了?”妙竹掀开车帘,有些不满道,“险些伤到小姐。”
上次海秋买了辆马车,也请了位赶车的车夫,虽年纪大了些,但好在要的月银不多,又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海棠这才答应让他留下。
那车夫姓孔,似乎自小就没有名字,旁人就一直叫他孔老实,他闻言有些惶恐道:“让小姐受惊了,路面滑,马蹄一时没稳住,待老奴下去瞧瞧。”
没一会,孔老实敲了敲车壁,苦着脸道:“小姐,车轱辘坏了,只怕不能往前走了。”
坏的可真是时候,海棠掀帘下了马车,拢了拢披风,对孔老实道:“无妨,这里距德胜楼也不远了,我走过去便是。你若是修好了轱辘,便回铺子里候着吧。”
“是。”
海棠快步往前走,可路滑,她穿的又不是那种木屐,没一会儿她的绣花鞋就湿了,脚趾头有冰冷的湿意。
听得耳边有人唤道:“海棠姑娘。”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海棠寻声望去,是个穿着枣红色夹袄的圆脸婢女,瞧着眼生的很,她正要细问,停在自己身边的豪华马车掀开了车窗的帘子,露出一张绝代风华的脸,正对着海棠盈盈一笑:“海棠姑娘,这是要去哪?不如我送你一程。”
“柳姑娘有礼了。”海棠微微福身算是回礼,“海棠要去德胜楼,不远处就是,就不叨扰姑娘了。”
柳如烟看了海棠一眼,“呀”了声:“你鞋都浸湿了,别可受凉了,不管近不近,还是赶紧上来吧。”
盛情难却,自己若是再推脱到显得小家子气了,海棠道了谢,有妙竹扶着上了马车,一股暖气迎面而来,原是车里还摆了个精致的小火盆,烧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一点味道也没有,丝毫不觉得呛。
柳如烟连忙把自己的汤婆子不由分说塞到了海棠手里:“赶紧暖暖吧,这么冷的天出来,莫不是有急事?”
海棠垂下眼睑,“也没什么急事,海棠就是个端不住的性子,总喜欢外面跑跑。”
听着这话是不肯告诉自己缘由了,柳如烟也不介意,只娇笑道:“海棠姑娘一个姑娘家出来抛头露面的,也委实辛苦了些。”
海棠闻言抬头望去,但见依靠在垫着松软皮毛毯上的柳如烟有着白璧无瑕的肌肤,娇美的五官,风华绝华,有股让人情不自禁想怜惜的冷清之感。
自己好像没有得罪她吧?海棠心里这样想着,笑道:“海棠也想做个米虫,可惜没这命,不过若真要我做米虫,或许我又嫌这嫌那的了。”
柳如烟很给面子的咯咯笑了两声,又让一旁候着的婢女把一个食盒递了过去:“这是刚出炉的糕点,趁热吃点。”
“海棠昨儿个便有些积食,今日午膳都不曾用过,想来是没福气享用这糕点了。”
“可惜了蝶诗的手艺。”柳如烟倒是自己倾身过来,涂着大红蔻丹手指轻轻捻起一小块糕点,细细品尝着,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糕点屑也没落下。
海棠暗叹一声,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得这么优雅了。
柳如烟在品着糕点,不忘观察海棠脸上的表情,她不明白,整日里穿着男装示人,不施粉黛的姑娘,怎么就让平治三言两语间总是提到她?
她心思素来细腻而敏感,在那次蒋文华喜宴上,从哪个段晋辰的表现来看,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姑娘已经成功引起了段晋辰的注意,若是任其发展下去,只怕……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那圆脸婢女躬身道:“小姐,德胜楼到了。”
海棠如释重负,对柳如烟笑道:“多亏了柳姑娘的马车,海棠多享了会福。”
“举手之劳,我对你也是一见如故,平日若得空闲,多聚聚才是呢。”
“自然自然。”海棠却腹议,一见如故个鬼,她才不相信柳如烟看着自己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能有多真挚,她赚钱都来不及,谁和她们这些世家子弟一样,每日闲得蛋疼。
下了马车又再一福身表示谢意,海棠这才朝街口里走去。
只听得妙竹道:“这位柳姑娘看似心地还不错的模样。”
海棠点头,也只是看似,她可是当朝丞相的女儿,权倾朝野的女儿不可能单纯到哪里去,只要不伤害自己和海家的人,随她怎么蹦跶。
海棠刚踏进德胜楼,早就等着的林元瑶连忙迎了上去,拉着海棠走到角落,焦急道:“海棠姐姐,出事了。”
正文 【83】人死了
海棠心头一跳,“葛二说酱料有问题?”
林元瑶重重地点头:“你随我来。”
海棠跟着林元瑶一路到了德胜楼的后厨,她来过好几次,这边的人也都认得她,更因她是五色饭的创始者,大家对她也都多了几分尊重。
林汉时正在后厨眉色凝重,看到海棠来大步上前,言简意赅道:“前儿个有人吃了五色饭,说是肚疼腹泻一直未好,早上那边有人来闹事,说……”他顿了顿,面色愈发沉了起来,“说那人死了。”
“什么,死了?”海棠没想到竟然还会闹出认命,她连声道,“我这酱料选材什么的都是极小心的,就是在酿造过程中也时时有人看着……”
林汉时抬抬手,有个厨子把一坛酱料搬到了面前,他递了个大勺过去,道:“你看。”
海棠将信将疑的拿起勺子,在坛子里搅了搅,才搅了两三下,勺子就似乎被什么给阻住了,无法搅动,她心跳加速,几乎要从胸膛里飞出来,她竭力稳着情绪,让自己的手不颤抖,将那勺子使劲往下一兜,然后慢慢提起来。
当那勺子跃出坛子时,妙竹惊呼一声,随后双手捂着嘴,眨也不眨地瞪着眼前看到的一幕。
海棠张了张嘴,却如鲠在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不相信林汉时会把这耗子放到坛子里,会毁了自己的生意,而她更不可能连这么大一只耗子掉到坛子里都不知道。
林汉时剑眉微挑:“那日那人说是吃了五色饭才腹泻不止我原是不信,这五色饭卖了有段时间了,姑娘是什么为人我最是信得过,而德胜楼这边对食材掌控也是极为严格的。谁曾想早上来报说那人药石不灵已是弥留之际,恰好你家小工送了新酱料过来,我多留了个心,哪曾想……”前几日的酱料他也问过厨子,都说没发现有问题,若不是今日多了个心眼,只怕有更大的麻烦。
眼见为实,海棠再分辨不得,却也只能再三致歉:“林老板,此事里面必有误会,还请给海棠些时间,这些酱料就都不要用了,待我查清楚事情始末,给您个交代再送新酿造的酱料过来。”
林汉时点点头,五色饭已经停了,对德胜楼自然也是一笔不算小的损失,但让他去为难一个姑娘,况且还是自己有几分敬佩的姑娘,他还真做不到,只拱手道:“姑娘若有需要帮助,尽管开口便是。”
妙竹抱着那坛子跟在海棠后面走出了德胜楼,虽然坛子里的耗子让她觉得一阵恶心,但更多的是担忧。
海棠从德胜楼出来,就慢慢地往铺子那边方向走去,她走的很慢,因为脑子里一直在想这酱料的事,这批酱料用的是东子采买的那批豆子,买来时候自己和母亲都仔细查看过,当时杨氏还夸东子,说买的材料好,显然原材料就没问题了。
酿造过程中是杨氏和东子一起监控的,他们都是自己人,也不会动手脚,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海棠这边刚离开德胜楼没多久,孙知府就带着捕快上门来了,还拿着封条,说是有人吃了德胜楼的五色饭致死,在没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能再对外接待客人。
德胜楼是坪洲数一数二的酒楼,自开张以来哪里有过这样的事?掌柜的连忙躬身请孙知府去雅间细谈,却被他拒绝了。
孙知府一身凛然的站在大堂中央,环视一圈,朗声道:“本官身为坪洲的父母官,自是要保证坪洲百姓的安全,你这等食物吃了私人,本官岂敢任由你等胡来?”
不少在大堂吃食的百姓闻言都低垂着头不做声,整个坪洲谁不知道这苏知府敛财无度,虽不至于杀人放火,但无故就以各种名头增加赋税,抢占农田的事还少吗?
此刻冠冕堂皇的说这些话,也不怕人家听了笑掉大牙。
林汉时闻言而来,对孙知府拱手笑道:“知府大人劳心劳力为百姓做事,实乃百姓之福。知府大人所言甚是,在没查清楚事情真相前,德胜楼是不该再开门待客。”
“东家……”那掌柜连声惊呼,可看到林汉时那淡淡扫过来的一眼,只好噤声站在一旁。
孙知府没想到林汉时这么好说话,一点为自己辩解的意思都没有,想起那人的吩咐,循循善诱道:“林老板是什么人,本官是清清楚楚的。这件事只怕背后有人搞鬼也说不定,你若是有疑心之人,不妨告知本官,本官必会为你做主。”
林汉时心里一动,他能白手起家自然精明的很,似乎感受到了这个案子里不寻常的味道,闻言做沉思状,随即又恭敬道:“大人体恤小民,实乃小民之荣幸。小民寻思了会,暂未发现有何可疑之处,待小民细细查看一番,若有发现不妥,到时还需要仰仗大人。”
真是滴水不漏的回答,孙知府心里冷哼一声,精明的商人就是这样,不管谁都不肯得罪,他今日是得了吩咐而来,也想在贵人面前表现一番,说不得升官加爵也只是弹指间的事,他配合得点点头,又忽然点了一胖的掌柜道:“东家不一定时时在这,那掌柜的可有什么发现吗?”
这掌柜的跟着林汉时也有十多年了,刚听了东家的话心里明白并不打算把今日发现之事告诉孙知府,他当然没傻到会去拆东家的台,此刻苦着脸道:“回大人,小的还真没发现有何不妥之处,那日来说腹泻的,也只这三四人,但近两日来德胜楼卖出的五色饭没有上千也有百多份,东家已经派人去询问,是否还有腹泻的食客了。”
“你……”孙知府气得眉毛都在抖,但没人配合他,不代表他就没有办法,他随意指了几个小二和厨子,扬声道,“把这几个人都给本官带回衙门。”他就不信一番拷打后还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
一行人被带走后,德胜楼也在孙知府的吩咐下暂时关了门。
正文 【84】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有几个熟悉的食客宽慰道:“林老板,你也别往心里去,这德胜楼这么多年来,我等还不知道你的脾性吗?”
林汉时拱拱手表示谢意:“林某承蒙大家厚爱,不过大家放心,这事无论如何林某也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若那酱料真的是海棠铺子疏于督造才造成的,他也绝不姑息。
海棠酱料铺。
杨氏同样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坛酱料,那耗子已经拿出来了,海棠已经让葛二拉辆板车过去,把昨日和今日送过去的酱料再送拉回去,她要一坛坛的检查。
东子将那早就死透了的耗子放在青石板上,拿起一个木棍翻了翻,他又去后院牵了条看家的狗过来,把那酱料舀了点出来洒在地上,那狗闻到了香味很是满足的吃了起来。
几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狗,看它吃过酱料后没有丝毫的不妥,东子这才开口道:“小姐,这酱料里没毒。”
那耗子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本身就脏的要死,若真是有耗子,那吃坏肚子的可能性也有,但不至于吃死人,而且如果当天出事使用的那坛酱料里就有这么大只耗子,德胜楼的厨子,怎会没发现?
杨氏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这坛酱料是昨儿个送去的那一批里,若一会拉回来的酱料里,还有这东西……”
海棠宽慰道:“母亲您先别急,这事总要查清楚才知道该如何处理。”
“东子,你去把铺子里的人都叫到后院去,再把铺子关了。”
铺子本就没多少人,很快就问完了,可问到最后,但从回话上来看,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海棠微微蹙眉着,铺子外就传来了葛二再次惊慌失措的声音。
“怎么回事?”东子开的门,却看到葛二一个人回来了,板车也没拉回来。
葛二彻底哭丧着脸,“阿东哥,不好了。”
后院离前铺也不远,海棠隐约听到了葛二的声音,快步过来一看,果然是他,不由问道:“葛二,出什么事了?”
葛二没开口,不远处却有道声音传来。
“晚娘,有段时间没见,近来可还好?”
海棠寻声问去,却没想到竟是裴远,那一声晚娘听得海棠只泛鸡皮疙瘩,这声晚娘又岂是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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