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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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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轻笑:“孟不孟浪的,这又没旁人,自然也不会知道。我瞧公子模样清秀气质独特,不由心生爱慕,还没请教公子怎么称呼。”
正文 【103】她很好
盛睿泽只觉得自己胸口被一股气堵着,上不来下不去的,模样清秀?气质独特?她这是眼神不好吗?比他模样更清秀的人一直在她面前晃,难道都没发现吗?
那书生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再次后退几步,再开口已是有隐隐的怒气了:“姑娘,你乃孟浪之人,可在下却不是,后会无期!”说完就大步走了,果真看都没再看海棠一眼。
海棠失笑,随后返身走出了巷子,对一直守在巷子口的林元瑶笑道:“不受美色诱惑,不占人便宜,眼睛清澈目光纯粹,模样清秀,是个不错的人。”
林元瑶露出得意的表情:“我瞧上的男人,自然不会差。”
“既是不错,你又欢喜,那你父亲为何不同意呢?”
林元瑶顿时耷拉着脑袋,“一言难尽。”
两个好友又回了德胜楼,走到后院进了林元瑶的闺阁,说起了悄悄话。
那书生走的飞快,走出巷子拐个弯,回头看看身后没人了,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摇头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这等女子,有辱风气啊。”
“你说谁有辱风气?”忽然出现在的阴沉声音把那书生吓了一跳。
书生看面前的男子一身白色圆领直缀,单手负在身后,明明脸色看着毫无表情,可他就是觉得背脊发麻,气势迫人,但他依旧不卑不亢道:“公子有所不知,刚小生路过巷子遇到个匪夷所思的女子,行为实在有些……”他本想说孟浪的,可又觉得在背后这样议论一个女子似有不妥,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盛睿泽冷着脸,没头没尾说了句:“她很好。”
“谁很好?”书生一脸莫名。
“刚刚的事,希望你不要肆意宣扬。”盛睿泽虽不明白海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事若是宣扬出去,只会对她不利,她已经和离过了,再加上这样的名声,若真要嫁给平治,只怕更难了。
“这又不是什么神圣的事,有什么好宣扬的。”书生看面前的人面色难看,他也没心思多做停留,拱拱手道,“兄台告辞。”
彼时海棠和林元瑶说了一下午的悄悄话,待到日落时分才离开德胜楼。
回去的路上她走得慢,那书生唤作席靖,和林元瑶也算是打小认识,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情愫,可林汉石坚决不同意,甚至为此还关了林元瑶好几日。
海棠叹了口气,只怕林汉石也是瞧不起席靖,毕竟他现在只是个穷书生,虽有样貌,可家世和钱财却都没有。她悄悄给林元瑶出了个主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本来想着林元瑶的事,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身上,想起了段晋辰,又觉得本来放松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变得一团糟。
忽然眼前一晃,一道白色影子闪过,海棠感觉到自己手腕上一紧,再被人一拉,人就跟了过去。
盛睿泽将海棠拉到就近的幽静小巷,高大的身影将她半个身子都笼罩着。
“疼,盛大人,轻点。”海棠皱眉。
听到惊呼声盛睿泽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抓的太过用力,低头望去,因被自己拽着,她的手腕露出一截如藕白一般的肤色,上面的红痕很明显。
盛睿泽的怒气顷刻间散去一大半,别过脸,低垂着头道:“以后不要再做那样的事了。”
“什么那样的事?”海棠随口一问,随后一愣,“你都看见了?”
盛睿泽极不自在的低低“嗯”了一声。
想到自己对着席靖那故意露出的妩媚模样,还有那些听起来有些轻浮的话,竟不知道被躲在哪里的盛睿泽都一一瞧进去了,她不知为何,又羞又恼:“盛大人真是好闲情逸致,居然喜欢偷窥。怎么,看戏看得还满意吗?”
她话里满满的讽刺和浓浓的怒火,她明明知道盛睿泽那话其实没有其他意思,反而是为了她着想,可海棠就是控制不住的要发怒。
果然,盛睿泽剑眉微蹙,“我这是好意提醒你……”
“谁要你提醒!我就喜欢到处勾搭人,怎么了?”海棠的怒火还在升级中,看到盛睿泽脸上的表情,她认为那是对她的不屑。
就在盛睿泽斟酌着该如何开口不让她这么愤怒的时候,海棠忽然大力推了他一把猝不及防之外,他竟就这样被推得后退两步,背就靠上了青石板的墙壁,他刚要开口却被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海棠给惊住了。
海棠靠得很近,还踮起脚尖,微微仰着头,前一刻还发怒的俏脸,此刻已经带了笑意。
“盛大人,恐怕从未有女人勾搭过你吧?”海棠心想,你好男风,自然不会允许女的靠近你。
盛睿泽低头看着这张笑脸,离得很近,他都可以看得到她根根分明的睫毛,看到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神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那脸颊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他的右手竟然不受控制的缓缓抬起,似乎想要抚摸下这脸颊,再次感受下那比丝绸还滑的触感。
海棠玩心大起,也为了抗议刚刚的不满,她眨了眨眼睛,勾唇一笑,然后伸手轻轻握住了盛睿泽的食指,捏了捏,“盛大人,有人这样勾搭过你吗?”
盛睿泽已经抬到半空的手顿时僵住,不仅如此,他整个身子都僵硬得不行,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迅速透过血液传到大脑,传到心脏,更是传到了那一处。
盛睿泽顿时脸色大变,他已经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起了变化,两人离得这么近,指不定海棠什么时候就发现了,他没多想伸手就把她往外一推,可那曾想力道没有控制好,有些用力过猛,海棠没注意,一个踉跄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正文 【104】受伤
盛睿泽有心想去扶她,可身体的变化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怕那一处都支起了小帐篷,他看了海棠一眼,忽然一个跃身就跳到了墙上,在手掌宽的墙上行走得如履平地,不过眨眼睛就消失在海棠视线里了。
海棠微微低垂着头,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在她眸底沉下一片暗影,不知在想什么,约莫半柱香的时候后才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袍,她从德胜楼出来时已经将那一身裙装换下,穿回了自己那身杏色直缀。
这位活阎罗果然是喜欢男子啊,海棠自认为姿色容貌不差,她刚刚故意那样做,一来是为了解气,二来也是为了试探下盛睿泽是否真的不喜女子。
一试之下,果然如此。
海棠走出巷子,往家那边踱步而去,可总觉得心里好像有点空落落的,她将此归结于刚刚摔了一跤,摔得她头疼。
盛睿泽回府后一直后悔刚刚自己把海棠推倒在地,有心去解释,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寻来思去的,只好作罢。
他正在厢房里换着夜行衣,听得苏嬷嬷在敲门:“乘风,你晚膳没怎么吃,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点羊肉羹。”
盛睿泽已经换好衣服,若是让苏嬷嬷看到自己这打扮就知道要出去办事,白白要担心一番,他开口道:“我不饿,嬷嬷你先去休息吧。”
苏嬷嬷又劝了几句,看他还不开门隐约猜到几分,叹了口气只好折身离去。
盛睿泽弄妥当后就轻功出了盛府,和守在外面的韩平汇合,两人迅速往城外而去。他奉皇命来查贡品之事,巡检司的内应他们已经找到,而外面接应的人也有了怀疑对象,上次和他们交过手,这次一番部署后希望可以一举拿下。
可当两人悄悄到了早已探到的地方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可床褥家居一应俱有,就连灶台上的东西也一样没少,只怕是提前得到消息都遁走了。
盛睿泽和韩平两人将屋子里里外外都仔细检查了一番,看是否有蛛丝马迹可以寻到。
可找着找着,盛睿泽却破天荒的竟然走神了,他想起了海棠靠近时那一缕幽香,她捏着自己手指时那阵酥麻……
“大人,小心!”韩平惊呼一声,可他还是慢了一步,只见盛睿泽一个侧身,虽然避开了第一枚飞镖,却避不过第二枚,那飞镖刺入了他的胸膛。
盛睿泽也不是第一次受伤,立马点住了伤口附近的几个穴道,止住血,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迅速道:“走。”
他们都不知道这附近埋伏了多少人,盛睿泽又受伤了,此刻还是先走为上。
为了防止他们追上来,两人都是用轻功一路回到盛府,待摘下面巾,韩平刚要开口,就看到盛睿泽额头直冒汗,他连忙道:“大人,这飞镖有毒?”
盛睿泽摆摆手,有毒哪里还能活到现在,他气息有些不足,“没毒,但有蒙汗成分。”他一路轻功回来,既要用内力抵住那蒙汗药效,又要保证不落下,从城外到盛府,不算短的拒绝,若是换作常人,早就晕过去了。
盛睿泽在榻上坐下来,果断的拔下飞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再解开夜行衣,本来已经凝住的血因为刚刚那一拔再次流了出来,他接过韩平递过来的小瓷瓶,倒了些止血药在上面,“你去请大夫过来。”
韩平知道自家大人忍痛程度高于常人,没再犹豫,悄声出府去请了平日还算熟稔的大夫。
第二天一早段晋辰就过来了,本是为了商讨下年后太子要过来巡视新皇城的圈地,到了盛府才知道盛睿泽竟受伤了。
段晋辰仔细检查后确定并无大碍后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又皱眉道:“自打你任了这指挥使后就不曾见你受过伤了,怎么,这次对方武功高过于你?”
盛睿泽摇头,韩平轻声嘀咕道:“当时去的时候屋子里没人,不过有埋伏。”
“你没发现那有埋伏?”段晋辰觉得盛睿泽完全不在状态啊,就他这内力和反应程度,人还在两三里外他都能感觉到,“昨晚上你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该不会是想哪个姑娘吧?”
被好友戳中心事,盛睿泽有点恼,却又不好承认,只好没好气道:“想你想的分神,行了吧。”他说完就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书,思绪却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段晋辰低低的“啊”叫了声,想起自己妹妹和长芦的话,今天这位还亲口承认了因为自己分神,难不成乘风对自己……他不敢往下想,随意安抚几句正事都没说,又急匆匆走了。
韩平更是嘴巴张的都能塞的下一个鸡蛋了,他咽了咽口水,大人这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过就大人这身板,锅里碗里一起吃也不是问题。
盛睿泽一直在府里养伤,养了几天后就是腊八节,大奉朝有个风俗,在腊八这天吃过腊八饭后都会去寺庙祭拜先人,许下心愿。
而坪洲最大的寺庙天元寺在腊八这一天格外热闹,来往香客不断。
海棠也跟着家人一起来了天元寺,杨氏的耳朵经过李老妙手回春的医术,如今已是大好,除了悄声低语听不清外其他倒是没问题。
天元寺前有约莫上百层台阶,海棠挽着杨氏的胳膊,一步一个台阶往上走。
只听得杨氏说道:“经过这一遭我也明白了,如今活在这世道,不是你光想过安稳日子就可以过的。”
海棠笑道:“母亲只管好好养身子便是,别的旁的,就别去想。想来想去,也不是用说了算。”
杨氏拍了拍海棠的手背:“以前母亲只盼着你和丰哥儿平平安安过下辈子就好,什么荣华富贵都不如这来的实在。可是晚娘,没有荣华没有富贵,平安也是奢望啊。”
正文 【105】敲打
海棠一怔,她倒是没想到杨氏这段时间养身子竟把很多事情都看透彻了。
“你若是对小国公也欢喜,那母亲也不拦着你。”杨氏收住脚步,看了海棠一眼,“母亲和你父亲,总会先走一步,若你和丰哥儿出点什么事……”
海棠心里酸涩,做父母的总是一辈子为孩子着想,生怕孩子受委屈,她眼眶有些发胀,“瞧母亲说的什么话,您和父亲都会长命百岁,还没看着丰哥儿娶媳妇呢,还有孙子等着您抱呢。”
这几句话说得杨氏心花怒放,她又何尝不盼着子孙绕膝,儿孙满堂呢,笑着和海棠继续拾阶而上。
“海棠姐姐。”段蝶诗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看到海棠停了下来,她提裙蹭蹭蹭的往上快步而来,她后面一个约莫三十多的貌美女子蹙眉道,“慢点,慢点!”
海棠还有段时间没见到段蝶诗了,看着她似乎又高了点,不过脸上还是有点婴儿肥,看着格外想捏几下,这样想着她就真的伸手捏了几下,看着杨氏眉眼一跳。
段蝶诗嘟着嘴:“海棠姐姐,我是不是又胖了?”
海棠心里忍不住笑了,小姑娘长大了,也知道要漂亮了,她摇头道:“不胖,这样刚好。”
段蝶诗正要说话,一抬头看到走过来的海丰,顿时有些慌乱的一低头,脸颊微红,说话声音也低了下去:“真的吗?”
海棠看段蝶诗那模样,再看到海丰,心里一动,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瞧这情形该不会看上自己的弟弟了吧?
她又打量了海丰一眼,一身宝蓝色柳叶花纹直缀,再加了件墨色的长夹袄,整个人看起来儒雅谦谦,配着那俊秀的脸,自是可以迷倒小姑娘。
可海丰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被阿姐给惦记上了,他对段蝶诗恭敬的行礼:“郡主安好。”
前段时间段晋辰去上京时带回了皇上的旨意,封段老国公为侯爷,段蝶诗为吉祥郡主。其实这只是皇上的安抚手段,届时迁都之事还要多多仰仗段老国公。
听到海丰那疏离里带着恭敬的语调,段蝶诗心里难掩失落,她不是擅长掩饰情绪的人,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看她脸上的失落表情,海棠只做不知,对海丰道:“你扶着母亲先上去,我和郡主后面跟着。”
“好。”
“阿诗。”那貌美女子走了上来,蹙眉道,“一点规矩也没有,那个姑娘家像你这样走路的?”
本来情绪就低落,被自家母亲责备,段蝶诗心里更不舒服了,眼眶有些发红,别过脸道:“女儿知道错了,以后会改的。”
江氏是的妻子,夫妻二人情深意浓,老国公更是没有纳妾,一心一意守着江氏和两个孩子,一直都是坪洲模范夫妻。
江氏看自己女儿这般乖巧不辩驳的模样,倒是有些意外,正待多问几句,就看到现在自家女儿身边的女子向自己行礼。
海棠微微俯身:“海棠见过国公夫人,夫人安康。”
海棠?江氏想起来了,这不正是上次老国公提起的,要给平治纳的那位妾室吗?模样倒还不错,言行看着也不出格,可是个和离过的,她蹙眉,平治这般才学和家世,就算是纳妾,不少大户人家也都是愿意的,又何必眼巴巴的娶别人不要的?
这样想着,江氏的神色就淡了几分:“姑娘有心了。阿诗还小,调皮之处还请姑娘多多担待。”
海棠七窍玲珑心思,哪里还看不出江氏的心思,她看到周围的人都以她要嫁入国公府为妾室的眼光来衡量和看待她,甚至都认为她高攀,这样的目光让她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
她笑了笑:“夫人说笑了,郡主率真可爱,在海棠心里就和我弟弟一样,小国公仗义执言,对海棠帮助颇多,海棠铭记于心。”
江氏道:“平治这人对谁都好,特别是有不便之处和困难的老弱病残,和一些如姑娘这样的。”
“夫人有所不知,海棠啊只爱捣鼓些辣椒啊酱料什么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事物。说句心里话,让我面对男人,可能还没有面对辣椒来得舒心,要不然小侯爷怎么会休了我呢。”
海棠这一番自贬倒是让江氏刮目相看,她脸上这才算是有了点笑意:“姑娘若是有困难,尽管来国公府找我便好,平治平日里也忙,不一定可以及时帮到你。”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叫她不要去国公府找段晋辰了,就连一向对这些心思不明白的段蝶诗也听出了自己母亲话里的意思,她刚要张嘴,就发现自己母亲握了握她的手,扫了她一眼,剩下的全数都咽了回去。
海棠只当做听不懂话里的意思,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多谢夫人的关心,海棠牢记于心。”
段蝶诗还想说和海棠说话,却被江氏拉走了,她略有歉意的看了海棠一样,随后才对江氏皱眉道:“母亲,海棠姐姐是个好姑娘,您刚刚怎么无端端说那些话。”
江氏点了点她的鼻尖:“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和她又不是自小就深交的,你和你哥都是母亲的心头肉,母亲总不会害你们。”
这道理段蝶诗自然明白,可她觉得自己母亲太武断了些,“母亲,哥哥对海棠姐姐也是在意的。”
“这男女之事,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你还小,不懂这些。”江氏心里念叨着,男女之情再好,又岂能当饭吃,更何况她的平治不是一般的男子,以后可是要……
罢了罢了,江氏摇摇头,这些远的事就先不想了,她今日这番旁敲侧击一番,若那海棠是个明事理且真如她表面说的那样不贪慕虚荣,但凡还有点脸面都不会再粘着平治,若是纠缠不清的,刚好可以让平治看清楚她面具下是副什么嘴脸。
“小姐,段夫人这话……”妙竹担忧的看了海棠一眼,却见她一点伤心的表情也没有。
海棠笑道:“段夫人说的也有道理,是我以前不知礼数,以后注意便是了。”
“可小姐和小国公情投意合……”
正文 【106】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海棠笑道:“段夫人说的也有道理,是我以前不知礼数,以后注意便是了。”
“可小姐和小国公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海棠出声打断,“你们都看出我和小国公情投意合了?”她作为当事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妙竹看自家小姐脸上并无半点恼怒意思,更多的是迷茫不解,不由笑道:“是啊,夫人就和婢子说过好几次了,就连老爷听了也不否认。”
海棠很快就追上了杨氏,一家人进了庙堂,虔诚拜佛许愿。
开春后海丰就要参加春闱,海棠自然是希望菩萨保佑海丰可以一举功名在身,有了功名,至少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都可以欺负到他们头上来。
杨氏上好香后又再给已经过世的胖锤母子上了柱香,只盼着他们能投胎转世为人。
海棠扶着她起来的时候,还听她说道:“胖锤这孩子打小就老实,特别孝顺他母亲,做出这事来,哎。”
海棠也觉得奇怪,人的性格怎么会一下变成两个极端,憨厚本分的胖锤竟是为了钱财陷害自己的凶手,要说完全不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人都已经死了,也不用再念叨着这些事了。
海棠还是第一次来这天元寺,这寺庙极大,她出了庙堂看四周古木参天,鸟语阵阵,只觉心情畅快了许多,随即和杨氏说自己随意走走。
虽是寒冬时节,但这几日倒不算特别冷,今日阳光又好,这样的天气在这么好的环境里散步着,海棠不由唇角含笑。
“海棠。”有人远远地喊了声。
海棠听出是段晋辰的声音,站在原地看着他远远朝她走过来。今日他一身深蓝色长袍,衣襟与袖口处都用极细致的银丝绣着翱翔仙鹤图,配上镂空金缕腰带,再饰以通体碧绿竹节佩,看起来风姿潇洒,卓尔不群。
果真是个风度翩翩,容貌养眼的男子。
段晋辰走近了些,对着海棠悠然一笑:“这景色不错吧。”
“嗯,让人心情愉悦,仿佛再多的烦心事也没了。”
两人并肩而行,走到放生池前时停了下来,纷纷都看着池子里悠闲游着的红鲤。
“海棠,刚刚我母亲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段晋辰侧头看着身边的女子,在女子里她的身材也算是高挑的,可还是只到自己的肩膀着,阳光在她脸上投射下一片斑驳的光,让她看起来虚虚明明,他的心就好像被猫爪轻轻挠过,痒得难受。
海棠扬起唇瓣,也笑道:“段夫人不过是为了海棠些家长里短的话,并没什么不愉快的。”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身边的男子朝她走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海棠仰着头,朱唇微启,看着在眼前不断放大的俊脸,两人彼此对视着,都可以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许久后,海棠不由自主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视线,指着池里的红鲤道:“这红鲤虽困在这池里,可到底还有这一池让它自由自在的游。”
“如果有人可以给它更大的池,岂不是游得更快活?”
“小国公又如何知道这红鲤在这小池里游得不快活?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段晋辰心中大震,不由脱口问道:“海棠,你是不喜欢我这人,还是我的家世背景带给你的困惑?”
海棠看着红鲤悠闲的游着,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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