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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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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靖心里一动,荀栋本就不是什么寒门学子,他口中的贵人怕是真的挺贵的,不如去见识见识。这般想着,他就跟着荀栋出门去了,荀栋带着他进了家书院。
席靖还在纳闷,怎得日头都落山了还来这书院?却不想这书院别有洞天,前方是书院,待得太阳落山后客人们就都往后院而去,后院是个极大的酒肆,和他白日里看到的又不同,这酒肆里的跑堂和歌姬,都会点诗词歌赋。
偏偏这些世家子弟还就爱这样的,除了把酒言欢,还可以即兴作诗,因而这地方就格外受读书人的欢迎。
席靖一进门就看到不少书生打扮的人正在饮酒作乐,美酒佳人,穿着各式服饰的歌姬们穿梭在人群里,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荀栋显然是这的常客,早有跑堂的将他引到了常用的那个雅间,没一会儿几个美艳的歌姬就如鱼贯般进来了。荀栋看到席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把搂过一个一金发女子,凑到席靖身边道:“你莫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被人看穿,席靖自是有些尴尬,却下意识否认道:“谁说的,之前在坪洲自也去过,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哪个不爱?”
荀栋瞧他都不敢和那些歌姬对视,也只是呵呵一笑不揭穿他,由着怀里的歌姬喂了自己一颗葡萄,又在歌姬的腰上捏了一把,引得她咯咯的笑着。
席靖正襟危坐地在桌子边坐着,一个艳丽打扮的歌姬凑到她身边,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肩膀,轻声道:“公子长的可真俊。”
席靖恨不得跳开,可看到荀栋时不时扫过来的目光,又将这冲动硬生生压下去,只得不断地喝酒。没一会儿一壶酒就喝光了,他一喝酒就上脸,面色通红,一看就是酒量不好。
“公子别光顾着喝酒,和奴聊聊嘛。”那歌姬是个见惯场面的,几番下来就知道席靖是什么段位的了,稍微娇声娇气说几句,再循序渐进地往他身边凑,这不,已经坐到了席靖的腿上。
席靖酒开始上头,意识已经没那么清醒了,哪里是这歌姬的对手,怀里的歌姬又递了个葡萄到他嘴边,娇声道,“奴来喂公子吃。”
席靖自小到大接触最多的女子就是林元瑶,一直秉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近原则,当初就是海棠故意在巷子里那样逗他,他都能义正言辞的拒绝。
他本来要扭头避开她的动作,可想起今日林元瑶的言行,又借着酒意,在心里暗想,她既是不守妇道,还不知错,自己为何就不能潇洒一下?
这样想着,也就任由那歌姬喂他吃葡萄,甚至手也不再局促的放在桌子上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一直防守的界限突破了,再要防守起来就很难了。
席靖好似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发现用这样的方法反而更能和旁人结交,那荀栋看自己放开了,言语上也多了几分亲近感,甚至还说以后有其他贵人再和他一起出来。
席靖又问道,“今日的贵人是谁?”
荀栋卖了个关子,“你且等着便是。”
席靖隐隐似乎猜到了,待看到二殿下带着王冕出现时,既桌子意料之中却又惊喜万分。
而二殿下看到他,似乎也有些意外,挑眉道:“倒是没想到竟能在这遇到你。”
荀栋笑道,”若不是某拉着他出来,这书呆子还一心只读圣贤书呢。”
正文 【218】不如现在就让你尝尝?
二殿下笑道,“书自然是要读的,但这该有的应酬和结交,也不可少。”二殿下本就存了广结人脉的心思,而且席靖也算是个人才,他自小就在这些门门道道里长大,自诩看人还算是准的,这人和那海棠的弟弟不同,有些自卑却又想着被人众星捧月,这样的人其实最好对付。
这样想着,他就招招手道:“少严,不如坐近了些,你我好把酒言欢,也好切磋下诗词。”
席靖脸上的惊喜盖也盖不住,还在发愣中,听得荀栋推了他一把,笑道,“还真是书呆子,怎得还不过去?哪个男人不想建功立业,不想身居高位?女人啊,你就是得高高在上了,她才会仰慕你,才会对你言听计从。”
荀栋是知道席靖和林元瑶之间的事,好几次见过林元瑶去那举人院子找席靖,按理说两人不曾成亲,总归要避嫌,但那林元瑶行事作风颇为大胆,也和常人不同,见到有人多嘴,只说句,“我来见我未来夫君有何不可?你今日想要喝酒,买了酒回来,忍不住酒香先喝了几口,难道这酒就不是你的了?”
当时引得众学子哈哈大笑,席靖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虽然这道理没错,可哪有比喻自己夫君是买回来的酒的?敏感多疑的席靖又不免想到,自小在钱财方面总是多亏了林元瑶的帮忙,一时间又酸又涩。
听得荀栋这样说着,席靖也多了几分心思,特别是林元瑶父亲总是瞧不起他,若他这次一举得魁,以后身居要位高位,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商人瞧不起?
若说在文学造诣方面,席靖并不比海丰差,甚至可以说比他还优秀些,但人若是一旦格外看重某样东西,患得患失,所谓期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他一直将解元,甚至状元视为囊中之物,一旦发现自己没能得到,心里的落差势必要找别的地方来弥补。
比如此刻二殿下对他的赏识,那些歌姬们用崇拜的眼神看他,也比如他此刻得到满足的虚荣心。
席靖在这般美人在怀,林元瑶却是独自黯然,她慢慢往林家在上京的府邸走去,还未进门就直接转头去了举人那府邸,她虽不觉得今日是自己错了,但想着席靖到底是男子,安霁殊这般不给他面子总是伤了颜面的,那些话只怕是生气才这样说的。
可到了府邸却没找到席靖人,一问才知道他回来后又跟着荀栋走了。荀栋虽是个学子,但是个混惯风月场所的人,跟着他能去哪里?
林元瑶越发郁闷的回到家,才发现自己恨不得走遍整个上京去把席靖给找回来,她一想到他可能此刻正抱着某个不知羞一直往上凑的歌姬,心里就恼火,甚至到后面一直坐立不安,手脚开始微微发抖。她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惹席靖生气,他是个书呆子迂腐的很,这么多年都知道他的性子了,何必耿耿于怀呢?
就在她实在熬不住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听得自己厢房门口似乎有什么声音。
是席靖!
林元瑶一阵欢喜,小跑到门口猛然打开门,却没想到是安霁殊依靠在柱子前,看到被打开的门也是有些惊讶,不过瞬间就浮现起轻佻的笑容:“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
林元瑶脸上的笑意顿时被一层寒冰覆盖着,她冷冷道:“你怎么在这里?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这般目无王法,私闯民宅吧?”
安霁殊换了件白色的衣袍,宽大的衣袖将他整个人衬托的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和脸上的神情格格不入,他慵懒一笑:“天王老子不行,但我行。”
他作势就要起身往里走,林元瑶马上关上门,可还是晚了一步,那门把安霁殊的手夹住了,她明明很用力,白皙的手上都马上出现红印子了,可他好笑得如刚刚那样,好像夹的不是自己的手。
安霁殊手一用力,门就被打开了,他悠哉地跨了进去,又反手将门关上,悠然一笑:“长夜漫漫,我知你一人孤单,不如你我赏月对酌?”
“滚你的吧。”林元瑶呵斥道,“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你叫吧,我倒看看谁来救你。你那些仆人,啧啧啧……”
“你把他们都杀了?”
“暂时留着命呢,杀不杀还不是看你?”今日林元瑶可以为了让自己不再为难海棠,都可以不顾颜面的当众和他拼酒,这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才不相信她会顾一大家子奴仆的性命于不顾。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元瑶忍着怒气,面色沉郁。
安霁殊走到她面前,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这张脸肌肤如云,粉腮红润,如点点星光般灿烂的眼眸此刻却是又红又肿,他自然知道这是哭的,他凑了过去,呼出的气息如数都喷洒在林元瑶身上。后者要退,他却用另外一只手扣着她的腰间,一用力,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不如你我春宵一刻,那我就放了那些人。”他说着又凑近了些,仿佛都可以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香味,似那三月盛开的桃花香,又如腊月里的寒梅。
“我若和你春宵一刻,那我父亲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林元瑶别过脸,声音虽是清冷,却带着姑娘家特有的娇嗔,听得安霁殊微微一笑。
“再者说了,我就算要找人春宵一刻,也不会找畜生,口味还没这么重。”她这话刚一说完,身子就被安霁殊狠狠往前一拽,她整个身子都被他箍住半分动弹不得。
安霁殊云淡风轻道:“口味总是会变得,不如现在就让你尝尝?”这么一说,他就低头,准确无误地攫住了她的唇。
林元瑶和席靖也只是有过那么一次亲吻,而且两人都不太懂,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她后来悄悄看了那些话本,才知道他们这样亲吻真是傻到家了。
她嘴唇紧紧闭着,手不断地在安霁殊身上拍打挣扎着,却被他都给扣住了,她只顾防守,他却是来势汹汹,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
正文 【219】我从来欢喜的都只是你而已
林元瑶到底是个女子,无论是力气还是心态,如何是安霁殊的对手,她又惊又怒,甚至都哭了起来,终于还是扛不住安霁殊的步步紧逼,紧闭的城门被他撬开了。
那滑溜溜的东西如泥鳅一样滑了进来,恶心的让林元瑶一阵阵泛恶心,她一张嘴,将他那泥鳅一样的小舌狠狠一咬,两人口腔里顿时都充满了血腥味。
安霁殊吃痛不得不退了出来,手里的力道也松了,一得挣脱,林元瑶快速退到梳妆台那,拿起台子上的剪子抵着自己的喉咙,双目赤红:“姓安的,如果你再敢这样,我打不过,但要伤我自己,还是很容易。”
安霁殊面色有些阴沉,自小到大,何曾被人这样威胁性过伤过,他舌尖一直发痛,一张嘴就疼,索性不说话,一脸阴鹜地瞪着她,他一步步往前,气势再次逼近林元瑶。
林元瑶感觉自己身子都在发颤,但还是强撑着镇定,对方身份贵重,自己别说伤不了他,就算是伤了他,自己和父亲,甚至德胜楼很有可能都会受到牵连。
看到安霁殊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一伸手就能碰到自己,林元瑶将剪子往脖子上压深了几分,鲜红的血顿时渗了出来,如一片白雪上点缀了片片红梅,竟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安霁殊勾唇笑了,缓缓开口,话有些含糊不清但也能听清:“林元瑶,你这算是为那书呆子守节?”
“即使我未和他有了婚约,也由不得你这班胡来。”林元瑶虽是商贾之女,虽平素里总是看不惯那些学习女戒女得的女子,可这不代表她就不知羞耻不懂道德。
林元瑶继续道:“你若是真想尝尝我什么味道,不如等我一剪子下去了解了我自己后再来尝尝。”她语调虽是听着寻常,可话里的决绝意味也让安霁殊不得不刮目相看。
最后安霁殊也只是冷哼一声,随即大步往外走去,他刚踏出厢房的门,林元瑶手里的剪子“哐当”一声应声而落,她手脚发软,手抚闪脖子处,有粘稠的液体,却比不过她心里的伤。
就这样一个人在梳妆镜前坐了好久,几乎坐到腿脚发麻,她才缓缓起来,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她打小就不喜欢人服侍因而贴身婢女倒是没有,在坪洲的时候也只是有个在府里帮忙伺候的小婢女。
她自己去打了盆水,将脸上的泪渍清晰赶紧,又对着铜镜轻轻擦了擦脖子上的伤口,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过了大半夜。
安霁殊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的看上自己了?
林元瑶虽然长的倒还算不错,可这样貌放在上京城里,哪个不比她出众?她只能将他今晚上的言行归根于是来羞辱她,是因为白天受了气,如今出气来了。
“砰砰砰。”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林元瑶吓得魂飞魄散,她捂着胸口,厉声道:“滚,马上给我滚!”
门外静默片刻后敲门声更大了,紧跟着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阿瑶,你开门。”
是席靖?
林元瑶走过去,“阿靖?你怎么过来了?”
“开门,快点。”
确定是席靖无疑。
林元瑶这才过去开门,刚一打开,刺鼻的酒味就迎面而来,她皱眉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席靖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子,说话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我……我高兴。阿瑶,你……你以后可就是状元夫……夫人了。”
林元瑶忽然眼眶发涩酸胀难忍,眼前有些模糊,上前一步就抱住席靖,哽咽道:“我不要做什么状元夫人,我只想做你的夫人。你是状元我欢喜你,你不是状元我也一样欢喜你。我从来欢喜的都只是你而已。”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可今日发生之事她又如何向席靖开口?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委屈。
席靖在书院的时候就被歌姬撩拨的有些难忍,可还是忍着最后一丝清明没做出什么对不起元瑶的事,可如今倒好,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使劲往自己身上贴,胸前的柔软更是蹭得弧度分明,就连什么形状都可以清晰地描绘着。
席靖哪里还忍得住?他双手捧着林元瑶的脸,找到她的唇就亲吻了下去,亲了一下又离开了她的唇,喃喃自语道:“怎么这味道好像不太对。”
林元瑶顿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可不待她说什么,席靖又再次吻了下来,也不知道是酒劲发作了,还是林元瑶刚刚那番表白感动到他了,他吻得格外热情,格外专注,也格外的霸道。
林元瑶却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她此刻想的是安霁殊那滑溜溜的舌尖,实在是恶心至极,若不是她强忍着不适,估计此刻都要推开席靖了。
直吻得林元瑶嘴唇和丁香都发麻,席靖才松开了她,他低头看着她,身体那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他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荀栋那句话,女人嘛,你要用权利去征服她,也要用身体去征服她。待她成了你的女人,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他定定地看了会,忽然打横抱起林元瑶大步往梨花大床走去,将她安放在床上,手撑在枕头边,低头看着她。
席靖眼里的火光太明显,林元瑶也是看过不少话本子的人,他想要干嘛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她有些害怕,但又不愿拂了他的意思,更何况两人今日还吵了一架。
林元瑶迎上席靖的目光,严肃道:“我也不是不能和你做那事,但在做之前,我要先问明白件事,你可会这辈子都这样一心一意待我?真心疼我?”
“这是自然。”
“可会纳妾?”
看到席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林元瑶心里叹了口气,如盛睿泽那般心思的男子,世间怕是再难找了,终究还是海棠有福气,她也不强求,只道:“若你要纳妾需得我同意,我若不点头,你便纳不得。”
席靖自然是点头应下,缓缓压了下来……
正文 【220】谣言
席靖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靠,手顺势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口齿不清道:“阿瑶,我的好阿瑶。”
那声音柔和细腻,如一抹春风吹散了林元瑶心里的委屈,她张开双臂,并拥抱住眼前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男人的人,她既是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多了分豁出去的意味,至于为什么豁出去,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明白。
席靖手顺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上,从细细密密的吻变成了狂风暴雨的席卷,最后手停在了林元瑶的腰处,哑着声音道,“阿瑶,阿瑶……”
席靖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也少的可怜,此刻纯粹就是靠着男人的本能在寻找着那个能让他放松下来,有归属感的地方。
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没见过猪跑总还吃过猪肉,他摩挲了阵才算是摸到了点门道,如辛勤的牛在一块从未开垦过的土地上开垦一样,一点一点的将那片土地占据着。
在他彻底占有这片土地时,他觉得自己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他紧紧搂着她,甚至也没动,只觉得在结合一起的那一刻,人生也是圆满了。
日子一日日温度升起来,海棠没想到一瞬间自己在上京城竟带了一个多月,本来还担忧杨氏一人在坪洲会有些麻烦,但盛睿泽走之前还特意和苏嬷嬷说了声,让她和杨氏多来往,多陪伴着,还留了一个卫禁军的人守着。
瞧着这情景,只怕殿试也得要端午过后了,海棠倒是不急,家里的事也早就安排好了,她在上京城又寻到了新的商机,自然是要把这边先安排好。
这一日吃过午膳,她正躺在榻上休憩,妙竹在一旁边做着中衣,听得门外海丰道:“阿姐,在吗?”
海棠听出海丰的声音,但奈何实在困得厉害,眼皮子睁了睁,还是觉得眼皮重。
妙竹跟在海棠身边也有几年了,对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脾性还是比较了解的,当下放下篮子起身走到门口道:“公子可是有事?小姐还在睡着。”
“哦,无妨。麻烦你和阿姐说下,阿姐昨日本来是要下午去看那商铺,我这边闲来无事,不如陪阿姐一起去。”
两人的对话海棠都听在耳朵里,盛睿泽已经找到了掌柜,唤作邓升,是以前押解进京官员的心腹管家,那官员后被处死,因盛睿泽卖了他一个面子,让这管家悄悄去收尸,留了个全尸,因而这次找到他时,邓升没有二话直接答应了,而且也不问背后的东家是谁,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铺子找好了,掌柜也找好了,这就轮到海棠出面去了解一番后回来写“策划书”了,在那铺子正式开张做火炉子生意前,海棠让邓升先做茶馆,并用些别的比较吸引人的方式,先积累些客源,为以后开张做准备。
“以和,进来吧。”海棠已经起来了,海丰进屋的时候她正站在桌子边倒茶。
“阿姐,一会我和你一起去。”
海棠一时没应下,她心里本是想着万一被王冕看见了怎么办,但盛睿泽也说过,已经让闵五暗地里保护海丰,他总要出去的,总不可能在盛府里呆一辈子,这样想着她便点头:“好,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听阿姐的。”
姐弟两人一路出了盛府,安全起见也乘了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在街道上,两边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听着好不热闹。
海丰叹了口气,低低道:“这上京城这般热闹繁华,却要迁都,这般浩大的工程可谓是劳民伤财。”
类似的话海棠也在盛睿泽那听到过,但凡不是什么奸臣的或是有不好的心思,都不会赞同迁都的,可在这一人统治的社会里,还不是皇上说了算?
海棠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弟弟说话做事很有分寸,她相信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这些。
马车很久就在铺子前停了下来,两人就和别人一样,是来这茶馆随意喝茶的,但海棠却是存着来巡查的心思,不着痕迹的一直在细细观察着。
两人去了二楼靠窗的位置,邓升找了个口才一流,样貌不错的书生来说故事,那跌宕起伏,一惊一乍的,还真吸引了不少客人。
那书生一拍手里的擅扇子,又道:“今日故事就先到此,欲知后事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海棠不由失笑,原来留一手的套路,古人也玩得很溜。
有个大汉忽然开口道:“不知先生可听过最近的谣言?”
书生手里动作一顿,随后笑道:“可是那醉仙楼的头牌被尚书大人给收了?”他说的直接,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有人说当今储君是煞星转世,这世道不好,狼烟四起都是因为他。”有人喊了声。
书生只是把话本子合上,笑着说道“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大家都是智者,自然止于您这,除非您不是智者。”
他这话一出,众人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要不然,不就等于说自己不是智者了吗?
海棠悄声问自己弟弟,“你可听过这谣言?”
海丰点头。
“那些考生们说的?”海丰只是偶尔一两次去过那个举人府邸,能听来这流言的地方,除了那还真没别的地方。
海丰点点头:“不过是无稽之谈,听过就罢了。”
海棠心里却在想,对方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太子被他们下毒那件事,她和曾衍逸也是用这样的办法造大声势,用舆论去压迫他们,对方自然也可以用这一招。
只怕最近这段时间不管是坪洲还是上京,都不会太平了,两位皇子之间的争斗如今已经白热化,即使他们肯退,他们背后的那些谋士也不肯退了。
海棠深知自己只是一介草民,一个村妇,自然什么也做不了,她只盼着自己和家人,都能平平安安。
正文 【221】不寻常的元瑶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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