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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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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么会觉得她是小辣椒呢?这明明就是一只痒到心底的猫啊。
待海棠走远了,盛睿泽才道:“皇上是派你去取虎符的?”
曾衍逸丝毫不惊讶他能猜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道:“师父,我有个疑问。”
“问吧。”
“您是卫禁军指挥使大人,只听命于皇上,可为何……”曾衍逸还在斟酌着字眼,毕竟若是被旁人知道了,怕是会给师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为何和太子走得近?”盛睿泽将她没问出来的话给说了出来,“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总有一日你会明白。元英,我终于皇上没错,但我希望我忠于的,是位明君,正统的明君。”
曾衍逸一路回想着自己师父这番话后回到了皇宫,皇上还在大发雷霆。当今皇上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身体有些发福,肤色偏白,一双吊三角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更没精神,龙袍穿在身上,大肚便便的模样,多了几分喜感。
站在皇上身边的男子,身材高挑,穿着道袍,一副出尘的模样,正在劝道:“皇上,今正值紧要关头,可切莫心绪被牵着走。”他正是手把手教皇上修炼道术的无尘道长,至于道术怎么样,恐怕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这个兔崽子,和他母后一样,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皇上越说越气,他本来这道术就一直练不好,一直没找出什么原因,却没想到竟然因为自己儿子的阻拦,阻拦他修仙,长生不老,实在可恶。
曾衍逸听到这话,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边上一动不动,等皇上骂得差不多了,才上前把虎符递了过去,算是交差了事。走出皇宫的时候,心里还觉得一阵轻松,又想起师父的话,却有些想不明白,师父为何会和太子走得近,又为何强调忠于明君,终于正统呢?
无尘待皇上骂累了,气出的差不多了,才低声道:“回皇上,虽是有这流言,但目前太子殿下至少还不曾表现出什么不轨言行。依贫道看,不如先这样……”
皇上那张宽胖的脸上逐渐展露出笑容,听罢拍了拍无尘的肩膀,“爱卿果然是朕的良师好友。”
正文 【225】一直在红尘中
过了约莫五六日,谣言逐渐淡去,可偏偏在谣言快要被遗忘的时候,一日早朝上,太子当朝被夺去了太子封号,贬为皇子,改为贤王,这个封号也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故意借着谣言讽刺栗广武的。
朝堂上年迈且身子多有不适的高太傅大声抗议,但终究还是没能改变皇上的心意。倒是栗广武本人对这一变化丝毫不意外,而且一笑处之。
跟太子这失势这形成对比的,则是二殿下的春风得意,皇上下旨赐婚,赐柳丞相嫡女柳如烟为他正妃,下个月大婚,为此还大赦天下。
一般只有遇到国丧,或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才会大赦,不过一个堂堂皇子的亲事就大赦天下,不少人都认为这似乎是个暗号。
柳丞相和高太傅在朝堂上斗了一辈子,从议政殿出来时柳丞相有些难掩得意之色,“高渊,穷途末路的滋味如何?”
高太傅冷哼一声,小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老匹夫,站得越高,摔得也越疼,只盼着你别摔成肉酱。”
“先顾好你自己吧。”柳丞相如今几乎是独霸朝堂,太子失势,二殿下得势,再加上无尘道长也是二殿下的阵营,依照皇上那眼里只有道术和长生不老的性子,输赢不是已经看得见了吗?
高渊冷冷道,“你这是卖女求荣,如果灵芝还活着……”
柳丞相突然一个转身,目光如冷箭将高太傅射得全身都是窟窿,“高渊,你最没资格提灵芝!”
有鱼贯而出的官员们看到两位老臣怒气对峙着,都有些好奇,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丞相大人,怎么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不过谁也不想这时候去触霉头。
高太傅很难得也没再说什么,闷着脸自顾走了。
最后从议政殿出来的是栗仲晋兄弟二人,栗广武抬头看看四角天空,只觉得一身轻松。
二殿下似笑非笑道:“太子……啊,不,应该称贤王殿下,小弟大婚记得来喝一杯。”
“那是自然,做哥哥的预祝你和柳姑娘白头偕老。”
栗广平看着他的神情,一点失落都没有,这人演戏还上瘾了,此刻又没外人,何必还端着?
“扶光。”栗仲晋低低唤了声,“你我小时也曾有过兄弟情谊,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
“小时候?”二殿下轻笑一声,“谁小时候没做过点蠢事?”
“你若真想要这位置拿去便是,何至于要这样?”
二殿下骤然双眼赤红,跨步走到他面前,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无心储君之位,可你做出来的事呢?假意爱民,虚怀若谷,广纳人才,不断稳固储君之位,说一套做一套,你有何颜面说别人?”
栗仲晋从开始的愕然到后面的无奈,自己身处这个位置,不管做什么,怎么做,在外人看来都是带有目的性的,他索性也不再辩解,直接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阿月如今成这样,有你的手笔吗?”
二殿下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就走了。
回到府邸,太子府三字已经换成了贤王府,看来皇上早就有此打算,连牌匾早就做好了,只等旨意一下马上就换牌匾。
进了府邸栗仲晋一路往李老住的院子而去,找了一圈没看见青樱,问了个婢女才知道原是海棠一早就来请走青樱了。
栗仲晋没能一下朝回来就见到青樱,心里有些失落,径直到了李老的院子里,看他在那偷偷喝酒,不由失笑道,“李老,您这偷喝酒要是被您那小孙女看见了,可得把你那些好酒都藏起来。”
李老有些微熏醉,闻言哼一声,“早知道给自己招了个管家,还不如不救她呢。”
李老就是个嘴硬的人,谁都知道他疼李青黛疼得不行,连带着还收留了她的娘亲,虽没说收徒,可平日丝毫不吝啬教授医术,可不就是当徒弟吗?
栗仲晋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口,挑眉道:“上好的梅花酿,李老还真是有福气。”
李老一把夺过他面前的酒壶,“这么好的酒哪里舍得给你喝,一边去。”
栗仲晋知道他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不给喝酒才这样说的。
“储君之位被夺了?想痛哭一场?”
“李老也觉得我在意那虚名?”
李老不说话,栗仲晋拜宫斗所赐,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就一身毛病,体质虚弱,可一向温婉的皇后,又怎么会是那贵妃的对手?在他还没成年的时候皇上就病逝了,留着他在这虎视眈眈的环境中长大,没养成那阴险狡诈的性子,反而性格柔和大气,实在难得。
“李老,我想问下,这世上真有能让人忘记过去的医术吗”
“怎么,看破红尘了?”
栗仲晋摇头,“一直在红尘中,看不破也不想看破。”
看他神色不似说笑,隐约间还带了点严肃,李老也收起玩笑,正色道,“医术博大精深,老夫一生也不过只是参透了其中些许,更别提还有些毒药,蛊术。这两者可以说是千变万化,殿下这样问我我还真不好回答。”
栗仲晋没再回答,和李老从大奉朝的风土人情一路聊到李老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两人似乎都很有兴致。
青樱是被海棠急匆匆地接到盛府的,一进门她就让妙竹在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然后牵着青樱一路走到里屋。
“海棠,怎么了?”
待看到面色苍白的林元瑶躺在床上时,她也吓了一跳,虽和林元瑶没多少深交,但在坪洲也见过几次,这样肆意活着的女子,让她心生羡慕。可她无论如何也很难将面前这病怏怏地毫无风采的姑娘和印象里有着银铃般笑声,敢爱敢恨的奇女子相联系起来。
“她怎么了?”青樱坐在床榻前去把林元瑶的脉,“她……”
正文 【226】大奉朝第一个女大夫
虽然青樱才跟着李老身边不过小半年,但是她对医术有着常人难及的天赋,加上上次因为被千兰用药设计陷害后心里就好像憋了口气,势要出人头地让人不敢再这般肆意拿捏,因而在医术上更为上心。
她把刚刚要问的话收回,转而道:“她的情况不容乐观,我想查看下伤口。”
检查伤口这对前世来的海棠来说很寻常,去医院检查妇科不都得脱裤子检查吗?可在这就等于是一种侮辱了。
果然林元瑶摇头,语气虚弱道:“我没事,你帮我配些药就好。”
青樱也颇有几分医者父母心的气势,“我不仔细看过伤口,如何给你开方子拿药?望闻问切是重要,但远不如亲眼查看伤口更为谨慎。”
海棠半蹲在林元瑶面前,低低劝道:“阿瑶,你若是不治好这病,万一严重起来可是要性命的。你若死了,你父亲怎么办,德胜楼怎么办?你忍心你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母亲早逝,你作为他唯一的亲人如果就这样去了,他如何承受的住?”
林元瑶望着床顶,心想,我父亲也没那么在意我,我若是死了最多也只是伤心一阵吧。但她没把这话说出来,最后还是点点头,同意了让青樱查看伤口。
海棠很是自觉的走了出去,又出去吩咐妙竹打盆热水过来,刚再一踏进屋子就听到了青樱的轻叫声,她叹了口气,只默默在绣凳上坐下,想倒杯热茶却心绪不定,将茶都倒了出来。
她是前两日去林元瑶府上才发现她不适的,去的时候听府里婢女说小姐身子不适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她还以为是感染风寒什么的,待进去看到正出恭回来的林元瑶走路似乎是八着腿,姿势极其奇怪,根本不可能是风寒,再三追问之下,才听到林元瑶扭扭捏捏的说那儿不适。
作为理论知识极为丰富的海棠来说,听完就明白过来林元瑶那儿为何会不适了,肯定是席靖那王八羔子太用力了。她劝林元瑶去看大夫,后者只推说已经在吃药了,可她放心不下今天再去看的时候,林元瑶都躺在床上,气息虚弱,哪里还有半分生气。
海棠不由分说把林元瑶带来了盛府,又亲自去请了青樱,她没有看过林元瑶那儿到底成什么样了,可绝对不是红肿那么简答。
海棠在外屋耐着性子等了大半个时辰,这才看见青樱从里屋出来,额上有些发汗,直接问道:“有笔墨吗?”
“有。”海棠早就备好了,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桌,带她过去。
看她一气呵成写完后海棠接过这药方,换来妙竹快去抓药熬药,又问道:“阿瑶她……”
“我给她扎了几针,暂时睡着了。”青樱面露担忧,“海棠,我怕我医术不行,是不是要再请……”
“我信你。”李老都放心让她照顾前太子的起居了,想必也是对她有自信,再说林元瑶这病,外面的大夫都是男子,不管找谁看都不方便。
“很严重吗?”海棠还是忍不住问道。
青樱柳叶眉蹙着,语气恨恨道:“这男子简直就不是人,这得和林姑娘有多少冤仇。都撕裂起炎了。”她没细说,当她看到那伤口的时候也委实被吓了一跳,撕裂的两边肉都翻出来了,甚至伤口要在出脓了,发出些难闻的味道,这伤口显然不是一次造成的,而是对方明知道她有伤,还故意要进入,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伤害她。
青樱对伤口说的隐晦,可语气这般愤恨,海棠都在怀疑,这人会是席靖吗?他和林元瑶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感情,又岂会因为落红这件事而生出嫌隙,甚至故意这样伤害她呢?
因为药喝下去要配合针灸,海棠就让妙竹去收拾间客房出来,又转头对青樱道:“你要在我这住上几天,要不要和太子说下?”
青樱明显一愣,随后有些尴尬,别过脸,略有些不自在道:“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出入太子府都是自由的,这有什么好说的。”
海棠说这话的时候也没往那方面想,一听青樱的话就知道她误会了,可再多做解释反而更显刻意,索性就一笑而过,又随意聊了些别的。
青樱道:“也别收拾客房了,我就住着吧,好方便照顾林姑娘。她还发热着,我不太放心。”
“也好。”海棠又让人搬来自己屋里的美人榻,铺上柔软的毯子,“就辛苦你了。”
“瞧你说的。”
海棠笑道:“我可等着你成为大奉朝第一个女大夫呢,造福广大姑娘。”
青樱明显被这大奉朝第一个女大夫的帽子给扣住了,“我……我可以吗?”虽然她很喜欢医术,很喜欢去学去钻研,以前没跟着李老的时候自己也会看些医书,可成为大夫却还是很漫长的,况且要做大夫开医馆,还得经过朝廷户部对医术的考核,远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想。”
“可没听说女子可以考大夫的。”
“明文规定的吗?”
青樱想了想,“好像是的。”
这点倒是海棠没想到的,不过她觉得总会变得,“你先把医术学好了,指不定那天女子就忽然被允许可以考大夫了呢?”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来由想到了曾衍逸,就女大夫都不能考,若是有朝一日她被发现是个女的,这扣下来的罪名可就不是一星半点的了。
海棠回自己厢房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盛睿泽坐在油灯下看书,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将那原本冷峻的脸衬得反而有些柔和,丰神俊秀,眉目间似有满足之意,他正一手持着书籍,似乎看入迷了,听到脚步声也没抬起头来。
海棠心想,看得什么书这么入神,我回来了都不知道。刚这样一想,她就被盛睿泽的话给惊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在了门槛上。
“我知道我英俊,不用看这么着迷吗?”
正文 【227】这是你家
说好的傲娇腹黑指挥使大人呢?
说好的冰冷如霜,生人勿近的活阎罗呢?
眼前这么自恋,这么自作多情的货是谁?快拉走,她不要了。
盛睿泽放下书含着笑意大步朝海棠走过来,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把她抱起来,在榻上坐下来,又将她提起坐在自己腿上,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这么亲密地面对面,连他脸上的汗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海棠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想起自己额头上冒出来的那些痘,越发觉得难看。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总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看,那些不好的拼命地想掩饰,想避开,可海棠忽略了一点,如果一个人真心爱你,这些缺点算什么?
盛睿泽显然早就知道她额头上的那些痘痘了,不由道:“我问过李老,他说这些可能是火气引起的,我让厨房煎了清火茶,厨娘没给你送过来吗?”
海棠没想到只为了额头上几个痘痘,他竟然还亲自去问过李老,一时间又是觉得他小题大做,一时又有些感动,“我这几日有些忙,都没时间喝茶,想来是没找到我,就放在了。”
“听闻你接了位客人?”
“两位。是林元瑶和青樱。”
“嗯。”
海棠等了会都没等到盛睿泽问为什么,她不由道:“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盛睿泽一副这有什么好问的表情,“这是你家,你喜欢请谁来做客便请谁来,我有啥好问的。”
这是你家,这四个字可以说是深深震到了海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家对一个人来说本就是最安全的港湾,更何况他用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
海棠想起林元瑶的事,想起她和席靖那么多年的情分如今却因为那点红而生分起来,在她脑子反应过来前,话已经问出来了:“乘风,你在意女子的第一次吗?”
一问她就后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问得都是什么狗屁问题,她尴尬的要命,都不敢和他对视,一双眼睛四周飘忽的就是不去看他,一直没听到他说话,心越发沉到了深处,挣扎着就要下来。
盛睿泽却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海棠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目光,几乎整个人都要被他给吸进去了,她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他说:“我以为你懂我的心思,却不想还是问出这问题。”语气似乎有些失落,也隐隐有些生气。
和盛睿泽互诉情意确定关系以来,海棠还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心知这事是自己问的不对,可她脑子又好像被什么给牵引着,就好像犟上了,总想知道答案。
就好像人家言情里描写的那样,女主非要问男主爱不爱自己,有多爱自己,有时候女生的矫情,只是因为太爱和太在乎这个男人了。
海棠也沉默着,盛睿泽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叹了口气,却又对她发不起脾气了,只道:“晚晚,你曾嫁入侯府,可我依然被你吸引着,你觉得我会是在意那些虚的东西的人吗?”
是啊,她怎么脑子一热忘记这事了,她当了蒋文华三年的妻子,整个坪洲上京都知道的事,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还真是有一定道理啊。
海棠因为自己这不慎的问题惹盛睿泽生气了,看他绷着脸不再说话,心里也有些讪讪的,手绕着他的脖子,娇声道:“乘风,我错了。”
其实盛睿泽最吃海棠这一套,一听到他撒娇,什么怒火都散了,可他不想那么快表现出来,依然绷着脸不说话,甚至还煞有其事的哼了一声。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看起来还真有几分耍L拇展ィ谒浇且晃牵鼋康溃骸拔业暮贸朔纾簧耍寐穑俊�
这小妖精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撒娇本领?他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同时还在不断地发酥发痒,连带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开始慢慢地苏醒。
海棠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从他的额头开始一路慢慢下来,途径眼睑,鼻尖,上唇,下巴,再到喉结。
可是喉结亲了两下,海棠就停住了,鼻尖触碰着喉结却没抬头,因为那破茧而出笋一样的东西,已经不依不饶地在展示着自己的雄姿了。
因为海棠之前帮他弄过两三次,盛睿泽的心又开始摇摇晃晃的,那竹笋非但不挪开,还很自觉地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慢慢靠过去,再慢慢地动起来。
海棠的脸越来越红,盛睿泽耍流氓倒是耍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她轻轻拍了下他的腿,示意他别乱动,可这点如挠痒痒的拍打,盛睿泽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晚晚,难受。”声音沙哑,语气里竟然也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这货学的还真快,可学什么不好,竟然学撒娇!
海棠忍不住翻个白眼,却又在心里鄙视自己,因为她竟然发现面对盛睿泽这样撒娇的语气,她竟然一点招架的能力也没有,甚至还觉得如果他再用这样的撒娇语气和自己说话,不管什么事,只怕自己都会应下来。
察觉到她没有再抗拒,那竹笋越发的自觉起来,甚至还在一动一动的,羞得海棠整个脸都埋在盛睿泽胸口,脸都热得不行。
“晚晚,难受。”盛睿泽又重复了遍,声音比刚刚暗哑许多,也柔软了不少。
哎,果然男人都是不能纵容的,越纵容越来劲。可她却偏偏也心疼他,不愿意他难受。
她缓缓往下探去,脸靠在胸口,听得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害羞的情绪渐渐散去,她在给自己爱的男人解决问题呢,情侣或是夫妻间的这些事,不是更能增加感情吗?
这样想着,她胆子倒是大了几分,动作也快了些,触到那竹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盛睿泽身子一僵。
正文 【228】腰带被抽
盛睿泽下巴就轻轻搭在海棠发顶上,呼吸开始变得越发的灼热和急促,他甚至惊讶的发现,这小妖精的手艺,见涨啊,一开始还很是生疏,现在不仅能掌握力度甚至还隐隐知道怎么样让自己更难忍,真真是孺子可教也。
“孺子”虽然害羞,但听到盛睿泽那刻意压着的声音,竟觉得分外的安心和满足,甚至还因为自己能带给他快乐而开心,原来当你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这样的事根本就是最为开心和幸福的。
她挪了挪位置,让自己的手有更大的空间,可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韩平轻轻唤了一声:“大人。”
盛睿泽几乎是咬牙切齿,他知道韩平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倒不会都这个点了还来敲门,他忍着不悦道,“什么事?”
海棠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太子……不,贤王殿下来了。”韩平还有些疑惑,大人不是和夫人在一起吗?怎么听着好像要杀人一样?这宠妻狂魔也舍得对自家夫人动怒了?韩平丝毫不知道他家大人要动怒的,根本就是自己。
海棠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双闪亮的眼眸看向盛睿泽,眼神里带着点疑惑。
如果是别的事盛睿泽还可以推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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