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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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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被狗咬了,还是两只。”海棠没好气说道,这蒋文华和千兰还真是最佳无耻CP。
盛睿泽唇角上扬,心情好了不少,他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心,低低道:“想亲你下。”
“……”盛大人,说好的冷冰冰呢?要不要这么闷骚?
高老太太虽说是八十大寿,但过的还是挺简朴的,宴席桌数不多,而且菜肴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都是些家常小菜,但厨师烧得很是美味。
开席前老太太就说了今日不谈任何朝堂之事,只说家常,宴席上倒是看着一片祥和,海棠吃得也很是尽兴,海丰因着渊博的学识,倒获得了高太傅的赏识,两人成了忘年交。
回到盛府海丰看到自家阿姐进了厢房,盛睿泽也跟着进去了,他蹙眉道:“阿姐,你早些休息。”
海棠转身道:“你也是,过两日就殿试了,这两日就好好休息。”
“嗯。”海丰看盛睿泽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索性直接问道,“盛大人,这么晚了您不回房休息吗?”
“我和你阿姐再聊会天。”
“白日不可以聊吗?”海丰不满,“这么晚了,虽说您和阿姐已经文定,但到底……”
下一刻海丰瞠目结舌,因为他看到盛睿泽面露不耐烦,牵着阿姐就进了厢房,随后门一关,把他的话给堵住了。
反应过来后他气得不行,迈步就要去敲门,却被韩平给及时拖住了,他道:“公子,我有点事想向你请教,上次书上看到些句子不明白。”
海丰硬生生被拖住了脚步,他皱眉道:“什么句子?”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
“啊,不是,是这句,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
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应该是韩平带走了海丰,海棠捂着嘴笑得肚子疼,再看看面前高大的男子,一脸的不悦。
盛睿泽看着眼前这笑得明媚如春花的海棠,想起她今日和蒋文华说的那番话,心如那丝绸般柔软,他知道她很是疼爱自己的弟弟,所以不管这小舅子对自己如何不满,他都不会真的去计较。
他一低头,就狠狠攫住了她的唇,从厮磨到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好似要在她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他的气息。
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蒋文华那些话,他嫉妒,疯狂地嫉妒,为何要让他的晚晚先遇上那畜生,她值得更好的疼爱。
大约是感受到了盛睿泽的热情,海棠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缱绻地回应着。
他将她靠在门板上,搂着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吻得越发深入,甚至都能听到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从门口到了榻上,海棠躺在榻上,额头轻触,她看到他发红的双眼,眸底那难掩的暗动,紧贴的身子已经感受了变化,她脸有些发红,但已经没以前那样害羞和不知所措了。
盛睿泽深吸一口气,用了极大的克制力双肘撑在榻上两边,声音低沉暗哑:“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屋去了。”
他刚离开榻上就被海棠拉住了衣袖,她低垂着眼,声音轻细,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雷霆般传入盛睿泽耳朵里。
“乘风,可以的,别忍那么辛苦。”
他定定地凝视着她几秒,下一秒就覆了上去,再次落下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手解开她的衣裳,只留下中衣,低头埋在了那旖旎的风光中,他深吸一口气,是她的味道,真好,也是属于他的味道。
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她穿到这具身体上,虽然原主人不幸遇难,但是她却能感受到原主人当初和蒋文华之间的点点,正因为如此她才越发心疼“海棠”。
盛睿泽宽厚的手将那圆而润掌握在手心里,用书上看到的那些知识实践着,柔软而又顺滑,让他根本就难以自抑,他甚至无法想象中衣下这具身体会有多美好。
亲吻了没多久,盛睿泽身子一僵,海棠正要问怎么了,随即就感受到了黏糊糊的,她哑然,这……这就来了?
盛睿泽觉得丢脸丢到家了,面色又是发红又是尴尬,都不敢看海棠,只站起来用自己衣袍干净不分擦了擦她脏了的地方。
“你……”海棠也知道这事关男人的颜面,一开口就后悔了,还不如保持沉默。
“你早些休息。”盛睿泽丢下这句话就匆匆走了,看到不敢看海棠一眼。
海棠只觉好笑,又忍不住想,这好像真的也太快了点吧?
正文 【236】殿试起风波
两日后,殿试开始。
大奉朝的殿试只考策问,应试者自黎明入,历经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礼节,待到最后由国子府的老师挑选出前十位优秀的学生,当场有皇上提问,考生回答。
而为了显示公众,皇上的问题会一一写在黄纸上,放入一个大匣子,让考生自己随机抽取一张,挑到什么题目就回答什么。
能进入这最后环节的自然都是佼佼者,文学才华必不会差,也会考心理素质,有些考生一看到天颜,就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自然不会得到皇上的青睐。
前面一一应答,海丰被排在了最后一位,席靖则在他前面,听到有位公公唤他的名字,上前在匣子里抽了张纸。
皇上笑道:“没想到你运气不好,抽到这问题了。”
席靖面色看似平淡,恭敬道:“回皇上,在草民看来这并无运气之说,只有实力与否。”
“朕嗣守祖宗丕业,任人图政,惟名实为兢兢。夫何与我共理者,不明朕心,诞谩成习,旷官不惭而越局以逞,浮靡相尚而利口惟贤你怎么看?”
席靖恭恭敬敬回答道:“臣闻帝王之临驭宇内也,必有经理之实政,而后可以约束人群,错综万几,有以致雍熙之治;必有倡率之实心,振怠惰,励精明……”
席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皇上虽然听得面露欣喜,可其他官员心里却对他鄙视不已,这说了这么多废话,没几句是在点子上的,都是拐弯抹角地在夸皇上,没想到溜须拍马的功夫倒是很炉火纯青。
有些年轻些的官员表情没控制住,那鄙夷的神色被席靖尽收眼底,他如何不知道对方的心事?他苦读诗书十多年,不就是想为自己挣个前途出来?
可二殿下说了,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他保证自己绝对可以拿下这殿试的前三甲,席靖不敢再冒任何险,他已经经不起失败,经不起林汉时还有其他人看自己轻视的目光。
最后轮到了海丰,他不卑不亢地取出匣子里的纸,呈给了那位公公。
皇上看了眼纸,笑道:“这倒不是个容易回答的答案。若是你为官了,你觉得怎么样算是一个好官?”
海丰沉思片刻后,回道:“回皇上,依草民而看,意莫高于爱民,行莫厚于乐民也就是为官者,应该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何劳谄笑学趋时,务实清修胜用机,为官者要带头干、迅速干、求实效,真正做到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当然,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也很重要,应当严以自律、谨言慎行,要心存敬畏,手握戒尺,坦荡为官。。有句话说的好,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皇上似乎没想到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海丰却有这份胸怀,当场夸道:“好,好,好!”还点了点高太傅道,“太傅啊,只怕你年轻的时候也没这份气魄啊。”
高太傅拱手道:“老臣甘拜下风。”
十位考生都问答结束了,可有眼力的人都心知今日这状元只怕是属于海丰了,虽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海丰的才学也是有目众睹的。
皇上缓缓开口道:“今日这殿试,夺魁之人就是海……”
“父皇,您看。”二殿下忽然开口,手指着海丰腰间的玉佩,“他腰间那玉佩似乎有些不一样。”
贤王殿下心里一个咯噔,今日出门总觉得心神不定,再看二殿下这一声叫,他顿时觉得只怕这殿试只是个开始。
果然,皇上示意黄公公过去拿下玉佩看看。
二殿下上前道:“海公子,这玉佩是你所有的吗?”
海丰按捺着不解道:“正是,敢问殿下,有何不妥?”
黄公公将这玉佩呈了上去,他将这玉佩来回翻看,上等的和田玉,却不是大奉朝产的,看样子似乎是库兹那边的。
二殿下道:“父皇所想正是,如果儿臣猜的不错,这玉应该正是上一批库兹进贡的和田玉。”
海丰一听脸色也不对了,连忙道:“二殿下,草民这玉佩是阿姐所赠,但绝不可能是贡品,还请莫……”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二殿下语气冷了下来,“你父亲之前是巡检司的官员吧?库兹贡品都会经过巡检司,想要浑水摸鱼,偷梁换柱,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父亲一生清廉正直,哪能死后还被人诬陷?海丰红着眼,一掀衣袍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草民父亲虽是巡检司官员,但他生前一直兢兢业业做好本分,对那些贡品连肖想都不曾有,更何况是偷梁换柱呢?”
栗仲晋看出来了,今日这出戏就是二殿下操控的,但要对付的人绝不是海丰,能让他费这么大的心思,除了自己他还真想不出别人。
没想到自己都退到这一步了,可自己这二弟还如此咄咄逼人,莫非他真要把自己逼死了才甘心吗?
库兹盛产玉,每年都会进宫不少玉,基本上皇室成员戴的玉都是用库兹进贡的玉做成的成品,是不是自然能分辨出来,皇上皱着眉看着手里的玉,又想着刚刚二殿下的话,寻常人自然是接触不到贡品的,但巡检司却可以,而且之前还发生了不少贡品遗失或是被换的事,极大可能就是监守自盗。
贤王殿下上前一步道:“父皇,是与不是总要调查一番才能下结论。”
“盛……”皇上刚开口就被二殿下给截住了。
“父皇,这位考生的姐姐,是盛大人已经文定了还未过门的妻子,儿臣当然相信盛大人会秉公处理,但为了避嫌,儿臣认为还是移交给旁人更为妥当。”
盛睿泽刚回京的时候就向皇上回禀了自己的婚事,一听是个寻常百姓成亲,皇上高兴都来不及,卫禁军的指挥使大人,朝廷官员们既畏惧他又要巴结他,那他不管迎娶哪个朝廷官员的千金都不妥当。
“把王冕叫过来。”
正文 【237】私造龙袍
盛睿泽带着韩平等人在整个皇城巡视,抬头看了看太阳估算着时辰,暗想若是顺利的话约莫着黄公公已经来通知殿试情况了,可到现在还一点迹象也没有,难不成是延误了?
韩平看自家大人似乎有心事的样子,揣摩了下对方心思后道:“大人是在担心海家小公子?他那才华,只怕是无人能及。”
盛睿泽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你的才华也不是盖的。”
韩平顿时想到前天晚上拖着海丰说的那些荤话,海丰虽然听到后面都面红耳赤的,可还是耐着性子和他一字一句的解释,反复问他到底听懂没,他真的是听懂得不能再懂了。
他只能呵呵讪笑着:“大人谬赞了谬赞了,大人以后若是洞房时需要的话,卑职可以再讲解下。”
盛睿泽顿时想到前天自己那丢脸的样子,整个人气势顿时冷的下来,再看向韩平的眼神冷得不行,就好像自己天大对的秘密被窥探了一样。
“大……大人,卑职……”
“王大人。”有个小太监远远跑过来,边跑边招手扯着嗓子喊道,“皇上请王大人过去。”
盛睿泽是卫禁军指挥使大人,如果皇上有任务下来,必定是先给到他,由他再分派下去,这下却直接请王冕去政事殿,莫不是那边出什么事了?
盛睿泽一个眼神过去,韩平立马明白过来,他拉着那小太监道:“这位小公公,政事殿那边可是出什么事了?”说着从衣袖里塞了个小碎银过去。
那小太监收了银子,低声道:“具体的不太清楚,奴才只知道好像是今天那些考生里有个考生带了贡品,皇上要彻查。”
没有皇上的吩咐盛睿泽也不能擅自去政事堂,他只能在外面候着,可等到黄昏时,只见王冕从政事殿出来了,却没见到其他人。
王冕出来时只是扫了盛睿泽一眼,那一眼却包含复杂意味,可盛睿泽刚抬脚想追过去,就被后面的殿前侍卫给拦住了。
那侍卫拱手道:“盛大人,皇上吩咐若是无圣意,还请盛大人在此候着。”
海棠今天一早就起来忙碌了,从早上给海丰烧了早饭,再亲自送他到皇城那边,又返回盛府等消息。
可都等到黄昏了还没人来报信,而且她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大,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今日青樱也过来了,林元瑶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只说等殿试结束了就回林府住,看她这样心心绪不宁的,两人都宽慰她,以海丰这水平,前三肯定没问题,很有可能就是状元。
可谁都没有想到,等到后面等来的却是王冕带着一群卫禁军的人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先把府里的人都控制住了。
这里只有海棠和王冕算是打过照面的,她心里的不安还在扩大,甚至手指都在发颤,她几乎可以猜到,只怕不是盛睿泽就是海丰出事了。
海棠尽量克制着情绪,冷静道:“王大人,今日乘风不在府上,若是谈公务还请大人隔日再来。”
王冕冷笑一声:“无知村妇,你觉得我会带着一群人来和你家那位谈公务?我这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搜查盛府!”
海棠面色一白,道:“敢问王大人,皇上为何要搜查盛府?”
王冕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对手下人道:“都给我找仔细点了,别漏了什么地方。”
“是。”
海棠感觉自己背后全是冷汗,身子发虚的都要站不住了,
王冕带着的这些卫禁军一个个都隐含着煞气,朝一个地方疾奔。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海棠等人就看见一名卫禁军捧着一个不起眼的匣子出来,高声喊道,“大人,东西找到了!”
“什么东西?”海棠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了点颤抖。
王冕示意那人把匣子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较大的麒麟形状的玉,成色极好,他冷笑道:“身为卫禁军的指挥使,却盗取玉玺,这罪名可没那么简单了。”
盗取玉玺?怎么可能!这完全就是栽赃嫁祸!
海棠扑上去,想要抢夺那木匣,却被一个卫禁军给拔刀拦住了。
有卫禁军匆匆赶来,附在王冕耳边轻声说了句话,他似笑非笑道:“贤王殿下私造龙袍,指挥使大人盗取玉玺,意欲谋反,都给我即刻押入天牢候审!”
一群卫禁军蜂拥而上,将府中众人尽皆带走。
贤王殿下私造龙袍?
海棠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手脚冰凉,神魂俱裂。她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然而恐惧却一圈一圈在心底扩散,直至将她吞没。
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押解在了路上,盛府的其他人也都被一同押解着,青樱和林元瑶都不在,她心里松了口气,但一想起安在太子和盛睿泽头上的罪名,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要知道,皇上都是最恨这谋反,即使只是莫须有的罪名,也会让他忌惮得宁可误杀也绝不错过,以此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瞧这阵势,只怕要被押解到牢房里,也不知道能不能见盛睿泽或是海丰一面,他们那边现在是什么状况了?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最初的恐惧过后海棠慢慢静了下来,要好好想想办法才是。
刚在盛府青樱趁乱和林元瑶一起逃出了盛府,她几乎是一路奔着往贤王府跑去,可在巷子口被林元瑶一把拉住,再往贤王府那边看去,府门有不少士兵把守着,对过往的路人都严加盘问,只怕她们也根本就进不去。
“现在可怎么办?”青樱有些着急,“海棠被抓走了,私造龙袍和窃取玉玺可不是小罪,若是皇上查都不查清楚就问罪了,那岂不是……”
这两个罪名随便一个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况且又是王冕带头查的,林元瑶虽然和王冕没什么深交,但也听海棠提起过这人的一些事,只怕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上京城我们也没其他大官认识,想帮也帮不了,可急死我了。”青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有一个人可以去问问。”
正文 【238】想用苦肉计?
林元瑶带着青樱一路询问过去,总算是找到了安王府,可王府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把守着,她壮着胆子上前道:“我们来找小世子。”
那个偏胖些的侍卫身形未动,低头看了眼林元瑶,府上小世子风流是谁都知道的事,但老王爷再三交代过,不要管世子在外面如何风流,但绝不允许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带回来,如果看到有女子找上门,都一律赶出去。
当下那侍卫就冷冷道:“世子不在。”
“那世子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废话怎么这么多,世子的行踪是你能知道的吗?”
“我们找小世子有急事,麻烦您通融下。”林元瑶语气里有些低声下气。
“去去去,哪里来的风尘女子。”侍卫没好气地推开她,“每天来府上找小世子的姑娘多了去了,比你貌美的也多了去,也不照照镜子,就自己这德行,有什么好吸引世子的。”
林元瑶生了场大病,又因为有心结而郁闷难纾,不仅瘦了一大圈,更是面色暗黄,整个人看起来一点精神劲也没有,她听到侍卫这讽刺嘲笑的话,哪里顾得上反驳,只说:“这位大哥,我们真的是找小世子有……”
“滚一边去。”那侍卫再不耐烦了,一伸手就把林元瑶推倒在地。
青樱连忙扶起林元瑶,怒斥道:“你们怎么随意欺负人?不在就不在,动什么手?”
有马车轱辘声音响起,随后停下,一身白衣的安霁殊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门口不由皱眉道:“怎么回事?”
长随二喜知道自己主子最烦那些纠缠不清的女子,当下道:“世子放心,奴马上去处理掉。”
看到世子马车已经回来了,面前这两女子还赖着不走,侍卫也都急了,那高个侍卫甚至都拔出宝剑了,怒道:“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青樱拉着林元瑶衣袖轻声道:“不如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林元瑶无奈只得离去,却在转身看到了不远处的安霁殊,连忙提裙飞奔过去,“小世子。”
安霁殊没想到竟然是林元瑶,他蹙眉,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女人丑成这样了?他后来再回去过林府,但等了大半夜都没等到林元瑶回来,后来抓到了奴仆才知道林元瑶这段时间都不在府里。
哼,这么快就搬去和那书呆子住了?不知羞耻!安霁殊当时心里只有这想法。
“何事?”安霁殊拢了拢衣袖,面露不耐,“可别告诉本世子,你想我了。”
林元瑶道:“民女想找世子帮个忙?”
“哦?”安霁殊挑眉,“本世子可不是什么忙都帮的。”
“小世子要如何才肯帮忙?”
“先说说看你想我帮你什么忙?”
“我的好友海棠被卫禁军的人抓走了,那带头的姓王的,说贤王私造龙袍,说盛大人盗取玉玺,民女只想问问世子,现在贤王和盛大人是不是都被抓走了?”
安霁殊心里诧异,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他没想到一天时间内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看来皇上都还瞒着,不然他父亲想必也早早就得到信息了。
安霁殊邪魅一笑:“这忙倒是可以帮,但我可不是白帮的。”
林元瑶五指一紧,面色有些发白,安霁殊当初找过她几次,她如何不知他的想法,可眼下她能想到或许能帮助自己的人除了安霁殊她还真想不到别人,但若是为了让他帮忙,就卖了自己……
“看来林姑娘也不是诚心想找我帮忙啊。”安霁殊径直越过林元瑶,往府里走去,在经过林元瑶身边时低低说道,“如果晚了,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林元瑶虽不懂朝堂上那些事,但私造龙袍是什么罪,她还是清楚的,身子一晃,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刚刚又被那高个侍卫给推了几把,不由自主地就往后倒。
“元瑶!”不远处的青樱惊呼出声,连忙要奔过来。
林元瑶眼前一黑,极为短暂的失去意识后就发现自己倒在了一个人怀抱里,淡淡的松竹香萦绕鼻端,听到安霁殊冷冷道:“怎么,想用苦肉计?”
林元瑶挣扎着起来,刚好青樱过来,她后退一步,靠在青樱身上,声音虽轻却是铿锵有力:“世子若是肯帮忙,除了我这个人,其他条件随您开,但如果您不想帮忙,只想是侮辱民女,那很抱歉。”
说罢盈盈行礼后就跟着青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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