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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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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冕对自己府上的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二殿下报信去,那管家得了命令转身就往外跑,却在府外跑出没多远就被卫禁军给扣下了。

    王冕一路被押解到了皇宫政事殿,皇上面色不善地坐在龙椅上,他一见皇上就连忙跪下磕头,“皇上,微臣冤枉啊。”

    王冕一直哭诉着,可众人都是冷眼旁观地看着他。

    直到皇上不耐烦地打断他,“盛大人,把人带上来。”

    “是。”

    没一会儿,一群人就鱼贯般进入政事殿,待王冕看到最后进来的是昨日自己还抱在怀中的美人时,他脸色发白,跪着的膝盖也在发颤,额间汗珠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来的人里有绣娘,玉匠,歌姬,还有王冕的心腹。

    绣娘指正受人指使,于三个月前就被人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逼着绣一件龙袍。

    玉匠则说有人拿他全家老小性命威胁他,若是不做出以假乱真的玉佩和玉玺,则要他全家都去见阎王。

    这些人虽是战战兢兢,断断续续地说着,但也能将整件事都叙述清楚,待到最后安心腹和两个美人,小心翼翼地说着,王冕因为想要指挥使的位置,一直对盛大人心存怨念,此次更是恨不得贤王殿下出事,说盛睿泽卷入谋逆罪,在劫难逃。

    “依你所言,王冕是恨不得贤王去死?”

    那心腹额头触地,不敢抬头,只道,“回皇上,王大人虽不曾亲口说想贤王去死,但字里行间却是多有怨恨。”

正文 【246】夺取人阳寿

    王冕有杀人动机,兵部尚书又提到王冕曾去府上威胁他,逼他给贤王吃下一颗药,他因对皇上的忠心一直隐而不发,那颗药还一直藏于府中。后那药经太医检查一番,确实是无色无味的毒药。

    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王冕,而王冕为何要这样做?他背后到底有没有人?皇上气得一阵胸闷,他就不信这王冕反了天了,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谋杀堂堂皇子?

    此刻的王冕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眼前这些所谓的证人,看来都是盛睿泽安排好了的,而这些美人和心腹,他早就安插在自己身边,只等着有需要的时候就把这些棋子拿出来。对方可以花这么多年安插棋子,他如今又怎有翻盘的机会?

    不,不,还有,没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还有二殿下呢!

    他正试图做挣扎,拖延到二殿下来救他,却听得太监来报,说是国师那边出事了。

    皇上一听顿时急了,也顾不上审讯王冕了,抬脚就往外走。

    盛睿泽走到王冕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祗,表情淡漠,语气冰冷,“你还等着二殿下来救你?你知道那绣娘是哪找来的吗?玉匠又是哪来的吗?我安插的棋子只有美人和心腹,别的可都是你那好主子送上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王冕整张脸都变成了青灰色,一脸地颓败,是啊,若贤王真的死了,皇上震怒之下必是要彻查的,那不管背后真正的凶手是谁,他都会是那个背黑锅的人。

    可王冕却还做最后的挣扎,爬到盛睿泽面前,抓着他的官服,低声下气道,“盛大人,以前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只求盛大人给我个机会。只要不死,就是流放也可以。”

    盛睿泽冷冷地看着地上毫无尊严可言的王冕,为了活命,竟可以这样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可真是枉为五尺男儿。

    盛睿泽一脚踢开他,对韩平道,“带死牢去,我们和王大人也是多年的同僚了,刑罚种类还是让他自己挑吧。”

    “是。”闵五跃跃欲试,哪里还真的会让王冕挑?这天杀的祸害,早就该除去了。

    王冕还要再求饶,却被韩平等人一左一右架着,拖外面去了,一路上还能听到他的鬼哭狼嚎。

    刚太监来报,说是国师那边出事了,皇上一心求道,自然也将国师看得分外重,也不知出何事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老被传召匆匆进宫,听闻是国师在炼丹中因丹炉忽然炸开而受伤,若不是二殿下及时出手相助,只怕国师已经命丧黄泉了,而如今二殿下也受了伤,已经昏过去了。

    经李老一番诊治后,二殿下虽不生命之忧,但还在昏迷中,而国师已经暂时无大碍了,他虚弱地对皇上道:“皇上,这次丹药只怕又没能成功。”

    皇上拍了拍他的手背,“无妨,国师无碍才是大幸,只要有国师在,丹药总可以练好的。”

    国师一脸愧疚的模样,道:“在紧要关头了,若不是那棺木里忽然一阵阵动,臣也不至于受了惊吓。”

    “棺木一阵响动?”皇上蹙眉,“你是说贤王的棺木?”

    国师点头,得知贤王身亡的消息后,他向皇上建议,将贤王的棺木放到他这,他帮贤王诵经超度,让他好早日轮回。

    “会不会是贤王死而复生?”皇上心腹太监颤着声音说道。

    皇上一心要长生不老,对这些灵魂,轮回自然也深信不疑,听到这话沉吟片刻后道,“死而复生?”

    国师皱眉道,“皇上,若贤王真是死而复生,必定就是夺了别人的阳寿,损了别人的精气,如若不然是无法死而复生的。”

    “夺取人的阳寿?”

    “皇上,给您练的长生不老的丹药为何一直不能成功?而在紧要关头那棺木却忽然响了?”

    在皇上这没有什么比他问道修仙还重要的,他对贤王的那点愧疚,在对长生不老的渴求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甚至还会觉得是挡路石。

    “臣今日子时夜观星相,发现天象异动紫气东聚牛斗冲天狼斗柄东指,对皇上不利啊”。国师一脸严肃的样子,“臣只怕是有人故意用此计来迷惑皇上。”

    “若贤王殿下真的已故还好,如若不然……”

    “来人。”皇上的脸色不太好看,低声对应声而来的太监说了几句,太监领命而去。

    不过一柱香时间,那太监就急匆匆回来了,跪在皇上面前低声回禀着,说一切都已办妥当。

    听完他说的,皇上的脸色才稍微好些。

    “皇上。”国师挣扎着坐起来,因为牵扯到了伤口,面色越发的苍白起来,“如今在丹药修道的紧要关头,以防节外生枝,贤王殿下还是赶紧下葬为好。”

    皇上点头,又让太监去把礼部尚书叫来,别管什么仪式不仪式的,只管下葬就好。他想了想,又吩咐道,“和你礼部下面的人说声,别葬在皇陵。”

    礼部尚书心里一惊,君心难测还真是不假,前几日还说要按照太子身份来下葬,如今竟是皇陵都不能进去了。但他哪里敢有半分旨意,垂着头应声下去了,心里却在想,果然国师是皇上最看重的人,甚至都可以左右皇上的意见。贤王不能葬入皇陵,只怕和今日国师受伤脱不了干系。

    唉,皇上不理朝政也就罢了,竟让一个道士干预朝政,这不是要亡国吗?

    而一直在卫禁军府等着的盛睿泽,听到心腹悄悄传递出来的消息,平素里都是淡定的神色整个都变了,一站起来,牵动了内伤,不由闷哼一声。

    闵五关切道,大人,你内伤还没好……

    盛睿泽却依然大步地往外快速走去,闵五跟在身后无声叹息着,王冕那狗东西在自家大人入狱后就对他用了卫禁军里那些外部看不出伤痕的刑罚,现在盛睿泽看似无碍,但体内和五脏六腑却受损了,还好他已经把要对王冕用的刑罚都一一列出了,也要那畜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正文 【247】你们都不相信我?

    在盛睿泽快步往国师的宫殿而去时,在半路上遇到了曾衍逸,她拦住了盛睿泽的脚步,盛大人这是要去哪?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一声盛大人。

    国师那。

    我刚从那过来,贤王的棺木已经被抬出去了。

    这下盛睿泽是彻底的震惊了,这么快?

    曾衍逸环顾一圈,看到身后的侍卫距离自己都有段距离,这才压低声音道,师傅,刚小国公命人来叫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

    就四个字,里应外合。

    盛睿泽略一思索,只嗯应了声,就掉转了个方向,继续大步往外走。

    曾衍逸看着盛睿泽的背影,心就好像被酸梅汁浸泡过一样,酸酸涩涩的,她终究还是外人吧。

    今日是集市,一清早来赶集的人就挤满了大街小巷。上位者不管如何闹腾,老百姓们最在乎的还是自己是否可以吃饱穿暖,就算皇帝驾崩了,该做生意的,还是得做生意。

    却没想到早市还了没多久,驿站就从后院开始起了大火,曾衍逸带着巡防营的人一路灭火,而驿馆周边的老百姓们也惊慌失措,到处抱头鼠窜,整条街都被堵得水泄不通,而其中被堵在中间的,正包括礼部尚书带着贤王棺木出城的队伍。

    曾衍逸坐在马上招呼着,李大人,如今我带的人不够,还请大人出手相助。

    礼部尚书点头,带走了不少人,只留下两人看守棺木,可对盛睿泽和段晋辰来说,要在这两个虾兵蟹将眼皮子底下把棺木里的人带走,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礼部尚书等人回来时,丝毫都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看到街道稍微疏通了些,连忙带着人匆匆赶往郊外。

    段晋辰把换出来的贤王悄无声息地带回自己的府邸,李老早就在那候着了,待看到贤王胸口那两刀时,他气得胡子都在哆嗦,虎毒不食子,人都‘死’了,怎还下得了这般毒手啊。

    但李老手里动作却不停,对着贤王封穴,止血,诊治,开方子,命人去抓药,熬药,看到贤王面色青黑,无声无息地躺在那,李老疲惫地说道,老夫只能尽力了,是否可以度过去,就看他自己的了。

    盛睿泽先回了皇宫,段晋辰一直在守着,下半夜的时候他听到窗户那有细微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推开窗,却没想到窗外站了个一身黑衣的人。

    “你怎么来了?”段晋辰却站在窗户前,没有请他进来。

    曾衍逸似笑非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深更半夜的,两个大男子独处一室也不方便。”

    “你和我师父经常独处就方便了?”

    “这不一样。”段晋辰一时没想到更好的借口,一个不注意却被曾衍逸闪身钻了进来。

    她进了窗户,也就往床上那边看去,昏黄的油灯下,那床上是躺着个人,她也不再过去看个究竟,只看着段晋辰,语气缓慢里却又似乎带了丝难过:“这些都是你和师父筹划的,对吗?”

    段晋辰沉默不语。

    “你们一直都没告诉我,是因为不相信我吗?”那日她和段晋辰夜里商量后易容成刑部尚书去了天牢见了盛睿泽,可回来后段晋辰只说盛睿泽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注意,她当时看他的表情还真的信了。

    在得知贤王毒发而亡这消息时她也震惊不已,但很快就意识到这里面的不对劲,因为在当初贤王被人下毒而命悬一线的时候,段晋辰都会用自己做诱饵去引开别人的视线,而师父也一路护送他回上京,可这次贤王毒发而亡,他们却表现的没那么震惊和彻底。

    她不是怀疑盛睿泽,可她这样信任师父,可她的师父却在筹划这样的计划时候却将她排除在外,让她有种被隔绝,甚至是被抛弃的感觉。

    而在贤王明明已经被宣称为毒发而亡后,皇上不知为何又命心腹太监拿着匕首在贤王胸口处刺了两刀,盛睿泽和段晋辰这才大惊失色,显然这在他们的计划外。

    她明明很生气的,甚至都想要好去质问他们,可当段晋辰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给盛睿泽带话时,她又二话不说的去了,甚至还悄悄滴配合他们火烧驿馆的行动。

    “是怕我告密?”曾衍逸冷冷道,“那现在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件事禀告给皇上?”

    段晋辰看着曾衍逸略有些发红的眼眶,已经猜到她的想法,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不告诉你是我的主意,和你师父无关。你师父从未怀疑过你半分,你可别生了嫌隙。”

    “哦?那敢问小国公,你这是不信任我?”

    段晋辰摇头,“你是曾家的骨血,虽不是亲生的,但我知道你对于曾家来说就是顶梁柱。你若是出了点事,曾家怕是也要倒了,这让牺牲的曾大人如何安心?”

    曾衍逸一时有些愣住,没想到段晋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张着嘴哑然了许久,又听他继续说道:“这计划本就风险极大,若是告诉你,把你拉下水,万一计划失败,我和乘风出事了,谁来护着活着的人呢?你师娘怎么办?曾家怎么办?甚至国公府也会因为我而受罪,我还盼着你可以帮衬一二呢。”

    这番话说得倒是挺真心实意的,曾衍逸意识到自己竟眼睛有些湿意,看到段晋辰正看着自己笑时,她才反应过来好像有点哭鼻子了,马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你花花肠子最多,何不开始就严明?”还她这几日吃不好睡不香的。

    段晋辰勾起唇角,“就是要你吃不好,睡不香。”

    曾衍逸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这畜生怎么才到自己心里想的?

    段晋辰一副不管你在想什么我就是可以猜到的表情,随后还贱贱地说道:“你看,男子和男子也可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正文 【248】王冕之死

    所谓的贤王谋逆案,最后所有罪名都落到了王冕头上,本来还对贤王有所愧疚的皇上,因为相信国师的话,认为是贤王阻挡了自己修道成仙,让自己那长生不老的丹药炼不出来,不仅将贤王没葬入皇陵,更是不知又听了国师什么话,对二殿下的猜忌也一扫而光,真的做起了父慈子孝的戏码。

    栗仲晋靠在床垫上,距离那日从礼部尚书手里换出来到现在也过了七日,他身子本就不好,被那几刀刺得能保下一命已是大喜。

    青樱站在床边看着他静静地把药喝完,怕他心里烦闷又坐着和他随意聊了些话。

    最后栗仲晋才低低道:“我没事,你不用害怕我想不开。”

    青樱一时哑然,她确实担心他想不开,毕竟被自己亲生父亲这样对待,心里说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

    “父母不能选择,出生不能选择。但我却用一次假死来换取自由,多好。”栗仲晋微微笑着,气息还很不稳定,这笑容看起来也虚弱不已,“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要是我不是皇子,多好。我羡慕乘风可以在战场上驰骋,也羡慕平治活得肆意,甚至我还羡慕那位安小世子,喜怒全凭心情。”

    青樱其实很能理解他的想法,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在得知他出事的时候自己会这么着急,或许是因为平日受他关照颇多,也不想他出事吧。

    “你省点力气吧。”青樱接过药碗,“等你身子再好些了,到时候你想去哪自然去哪,天高任鸟飞。”

    栗仲晋看了青樱一眼,“有牵挂的鸟飞不起来。”

    意味不明的话,却没由让青樱的脸发红发热,猛然转身如一只受惊的幼兽一样逃走了,和刚刚走进来的段晋辰擦肩而过。

    段晋辰笑道:“你是不是又打趣她什么了?”

    栗仲晋脸上已经没了刚刚努力堆起来的笑,只剩下虚弱和疲惫:“只是实话实说。”

    “我和乘风选了几处地方,也计划了几条路线,待你身子好些了,你看看。”段晋辰放了本本子在他枕头边,又在床尾的凳子上坐下,“你那二弟也真是个人才,这么快就解除这次危机了。”

    栗仲晋没睁开眼睛,只轻声说道:“因为你们还没想对付他,这次主要是为了救我出来,帮我假死逃脱,至于他做什么,你们自然不会去管他。”

    哎,这样的人才却偏偏无心朝政,一心只想着过自己的世外桃源,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段晋辰只道:“那是,若我和乘风开力,哪里还由得他上蹿下跳。”

    “乘风呢?”

    “带小舅子报仇去了。”

    段晋辰并没有夸大其词,盛睿泽是真的带小舅子复仇去了。

    在去牢狱的路上,盛睿泽道:“我知你心里有气,但你身子还没好透,切记不可莽撞,也不可情绪过于激动。”

    海丰淡淡道:“大人不就是怕我阿姐生气嘛。”他身体还没好,准姐夫就带着自己出来,若是有点差池,估计阿姐得把他一顿训。

    盛睿泽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他有这么怕海棠吗?

    跟在他们后面的韩平心里默默哀悼着,自家大人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没了,不过看大人好像还开心的很啊。

    一行人进了刑部大牢,径直往王冕牢房而去,十日不到的光景,王冕早就没了当初那股精气神,整个人蓬头垢面的,一看到盛睿泽来了,连忙跪行到门口,一个劲地磕头,口齿不清道:“指挥使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放过我。”

    盛睿泽一言不发,他让人打开了牢门,请了海丰进去,“死,你是肯定要死的,但怎么个死法,就不是你自己能决定了。”

    王冕一听整个人几乎要吓尿了,更是颤着身子都爬到了盛睿泽面前,几乎要亲着他的鞋面了,“盛大人,只要您肯留我一命,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

    看着在地上滚做一团的王冕,海丰鄙视到了极点,当初耀武扬威的,如今却是苟延残喘,他负手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王冕的手背上,听得他痛呼一声。

    “王冕,我父亲当初是怎么死的?”报仇不报仇,王冕都得死,但海丰最想知道的,就是父亲的死。当初本就死的蹊跷,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当场查清楚。

    “你父亲?”王冕似乎在脑海里搜索了下,迷茫着眼睛,随后好像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个人,看到海丰似乎不悦的表情,连忙道,“你父亲的死和我无关啊。那日先贤王救走后我可就再没见过他了。”

    “你最有杀人动机,不是你,还能是谁?”

    “不是我,真不是我。”王冕仿佛抓到了一线生机,好像只要海丰父亲的死和自己无关,自己就可以逃过这一劫。

    盛睿泽道:“上刑。”

    这刑部牢房里虽然没有卫禁军牢房里那么多的刑具,但也基本上能满足用刑需求,下面的人拿来了几个刑罚,这还没用刑,王冕就已经哭天抢地了:“海大爷,盛大爷,真的不是我杀的,和我无关啊。”

    不管他说什么,刑具还是用起来了,这平日里专门用刑具对付别人的人,此刻被这刑具刚一上刑,都还没用几下,就昏了过去。

    盐水一桶桶的浇下去,等他醒了再用刑,昏过去了再用盐水浇醒,可几个来回之后,再问王冕最后还是问不出什么。

    王冕是个贪身怕死之徒,若是他做的,必会用这个来换取一线生机,但都用刑到这程度了还是没认,只怕海秋之死,王冕真不知情。

    海丰也想到了这点,他道:“问不出什么了,就直接判了吧。”

    “你想好什么刑了吗?”要王冕怎么死,这是盛睿泽给海丰的特权,他知道自己这小舅子心里有怨,若是不其实发泄出来,只怕要有心结。

    “人龇。”海丰轻飘飘地地吐出这两个字,随后就和盛睿泽一起走出了刑部大牢。

正文 【249】扩建院子

    日子晃悠悠地转眼就到了五月,海丰身体一好,海棠就带着他回了坪洲,但两人在上京发生的事都很有默契地不告诉杨氏。

    杨氏和海棠正把一件件房门上挂着菖蒲和艾草,杨氏压低声音道:“你瞧着要给乘风那送些什么过去吗?虽说府上没有长辈,但苏嬷嬷是乘风的奶娘,乘风都当母亲般供养着。”

    海棠点头:“嗯,礼物我已让妙竹备下了。苏嬷嬷这几日身子不太利索,我正好瞧瞧去。”

    二殿下和柳如烟大婚的日子也选在端午节后两日,盛睿泽身为卫禁军指挥使,要负责整个上京的安全,这段时日都不在坪洲。

    “小姐,上京那边来信了。”妙竹站在院子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

    “好,先放桌子上。”

    等海棠这边都忙好了,再去拆开信来,是盛睿泽来信,说是为她寻了个会武功的婢女,唤作松竹,过几日就由韩平带着她来。

    海棠想了片刻后起身去了海丰屋子里,看他还在秉烛夜读,不由轻声道:“晚上了少看些书,对眼睛不好。”

    海丰把手里的书卷放下,道:“阿姐找我有事?”

    海棠在他对面坐下,明明可以做状元郎的,如今却落到只窝在家里读书,别说是海丰了,就是她都觉得气闷的很,“以和,你不打算再去考了吗?”

    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讨论过好几次了,海丰面色严肃道:“阿姐,如今皇上昏聩,我就算是夺取这状元郎,入朝为官,空有一身抱负却不能实现,到时候只会更加郁闷。”

    “若是那位一直在位,你就不入朝为官吗?”海棠道,“如今贤王已逝,最能继承大统的就是二殿下,只是这二殿下……”意犹未尽的话,但很显然,二殿下也不会是位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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