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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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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谁想喝你的茶,盛睿泽冷着脸,并不开口回答。
正文 【25】入府真相
段晋辰悄悄道:“乘风这人就这样,你别计较。”
这就是典型的闷骚,海棠想起他昨晚上躲自己被窝里一直盯着自己后背看,就觉得不爽,她逗他是一回事,可他还真这样不客气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海棠走出两步,就听见段晋辰问道:“咦,乘风,你这金鱼袋呢?”
“哦,昨儿个被只张牙舞爪的野猫给抓破了。”
海棠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你才野猫,你全家都是野猫!
“少夫人,您没事吧?”妙竹及时扶住了海棠。
盛睿泽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
待走出了北巷坊口,段晋辰才低声问道:“查到什么了吗?”
盛睿泽摇头:“那人只说是从这赌坊赌来的,结果我们等了这么多人都没等到那人再出现,只怕这线索又断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述职?”
“过段日子再说吧。”这坪洲离上京骑马不过两个时辰便到,到时候述好职也不知道圣上再如何安排这事。
两人正说着,就看见一骑由远而近,快到他们时韩平从马上一跃而下,对盛睿泽拱手道:“大人,公主说要回上京。”
“什么时候?”
“即刻启程。”
“有病吧。”段晋辰翻着白眼,“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盛睿泽显然早已对千兰长公主这样的言行见怪不怪了,他想起昨日在侯府那女人费尽心思要撮合公主和蒋文华,公主今日这么急着回京,必然是事情已经成了,指不定是回京求赐婚去了。
盛睿泽吩咐韩平:“你跟着公主回上京一趟,公主千金之躯,务必确保公主安危。”
“是。”韩平领命而去。
盛睿泽和段晋辰牵着马慢悠悠往前走着,段晋辰不知怎的一想到海棠就觉得好笑,想着想着又有些叹息:“那样有趣的女子,可惜嫁给了蒋文华这小子,这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边海棠回到海家,进院子前打量了番,是个小院子,里面几间平房,院子不算大,地上摊着不少正在晒着的黄豆,她推开院门,院子里的妇人闻言抬头望着,看到海棠的时候拿筛子的手一顿,她缓缓站了起来,神情似乎有些激动,“你怎么回来了?”
海丰长得和这妇人有五六分相似,必然就是真正海棠的生母了,看到她被晒得两颊有些发红,鬓边已经露出点白发,她忽觉心酸,看来海棠嫁给侯府,不仅自己过的苦,还半点没帮衬到娘家,否则怎会过的这样清苦?
“母亲。”海棠唤出这一声母亲,才发现声音竟然是哽咽的,她渴望亲情,也分外看重亲情。
海棠母亲唤作杨梅,但因为嫁给了海秋,邻里街坊都是喊她海娘子,也有唤她杨氏的,她将手里的筛子往地上一摔,“你回来作甚?赶紧走,这可容不下侯府少夫人。”
海棠有些不解,刚刚看杨氏的表情,不似作假,怎得先找又把自己往外赶?宝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院子里,对着海棠道:“夫人,东西放着,小的还要先回公子那。”
“嗯,帮我和你家公子道声谢。”海棠跨门而入,看到杨氏拿起地上的东西就要往外扔,妙竹连忙拦住。
海棠也是不明所以,最后提高声音道:“母亲,就算您要把我赶走,也给女儿个理由。”
“理由?”杨氏气极反笑,“当初你死活要嫁给那蒋家,宁可和我脱离母女关系也在所不惜,怎么,现在回来是显摆自己看得有多好吗?”
海棠愣住了,这真正的海棠眼光到底是有多差啊,就为了这么个渣男,还和家里断绝关系,结果死得不明不白,弄清楚杨氏的心结,海棠牵着她的手,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母女连心,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这心结没多久就会解开的。
“海棠?”门口响起一道略带了点沧桑的声音,海棠转身一看,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一身简朴的巡员官袍,这自然就是海棠的父亲,海秋了。
一家三口坐在那小小的正厅里,海棠什么也不说,就先跪地,给海氏夫妻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头,眼眶发红道:“当初女儿不懂事,一意孤行酿下大错,惹父母伤心,实在是女儿不孝。现女儿幡然悔悟,还请父亲和母亲给海棠一个好好孝敬二老的机会。”
杨氏本想再训斥几句,可看到海棠眼里明明蓄积了眼泪却倔强的不肯落下,叹了口气,手绢擦着眼角的泪,人家都说看重儿子,可她偏偏对这女儿疼爱有加,可正因为这份疼爱,养成了海棠任性胡来的性格,有年灯会上不知怎的就和蒋文华遇上了,还说非他不嫁。
海秋哽咽道:“起来再说吧。”
海棠摇头,“女儿不起,女儿今日还有一事要告知二老,女儿准备和蒋文华和离。”
“和离?”二老惊讶的彼此对望,随后异口同声道,“不行!”
海棠来的时候就想到会遇到阻力,她神情坚定,“海棠自知胡闹任性,但和离一事却是深思熟虑后才做的决定。自从嫁入侯府,蒋文华从未给我过好脸色,一个个妾室都欺负到我这个嫡妻头上来,夫君不爱,婆婆不疼,我在侯府如履薄冰。”
杨氏早知女儿这性子嫁入侯府若是不做改变真的很难过舒心日子,可从海棠口中得到证实,又觉得心痛难忍,这是自己疼了这么十几年的宝贝,却白白送到了别人家去吃苦,受尽委屈。
只听海棠继续说道:“这也就罢了,连那妾室身边的嬷嬷都能欺负到女儿头上了,说我是不会生蛋的鸡。可是娘亲,您知道我为何生不出蛋吗?因为蒋文华从未碰过我!”
听女儿说着私密的话,海秋有些尴尬,可听到这些,又觉得愤怒不已,这蒋文华,欺人太甚!
“你说什么?”杨氏已经站了起来,怒不可遏的一掌拍在椅子上,“你嫁入侯府都三年,他……他竟然……”
正文 【26】和离成功
海棠点点头,眨了眨眼睛,眼眶里的泪就如何也蓄不了,直直落了下来,她哽咽道,“母亲,如果不是元宵节那次,或许我也不会想到和离,自己选的路,就是跪着也要走完。”
“元宵那次如何?”杨氏脸色已经很不好了,直觉元宵那次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元宵那次女儿在池塘边无故落水,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足足养了大半年,才能完好的站在母亲面前。”
听到这,杨氏已经潸然泪下的,上前扶起海棠,失声痛哭道:“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我的儿啊,你受苦了。”自己女儿都半只脚踏了鬼门关,可侯府的人竟然都不通知他们,要去看却只说是略感风寒,简直可恶!
海棠听到杨氏真心的哭诉,她心里也有些感动,她被杨氏抱在怀里,哽咽道:“母亲。”
海秋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意,他叹息一声:“和离就和离吧,家里虽不富裕,总还能养得起你的。”
海棠眼眶一热,真的就忍不住哭了,在她前世,就是嫁出去的女儿离婚后回到娘家都还会好被娘家人嫌弃,更别提在这女子地位远远不如现代的封建社会,还好大奉朝风气已经算是开放许多,至少有和离这一项。
海秋不仅不嫌弃,还说回来总能养得起你,这才是真正的父母之爱,和侯府夫妻那两人为了侯府的前程竟然就这样卖了蒋文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杨氏也点点头,“对,回来,就不信还养不起你,大不了娘多种点辣椒便是。”
既然两人都同意了,那接下来就好办了,海棠握着杨氏的手:“母亲,侯府已经同意了和离,但要我们把那本账本还回去。”
海秋冷哼一声,杨氏咬牙切齿道:“就知道他们不死心。”
“母亲,他们说的账本是怎么回事?”
海秋叹息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海秋作为市舶司的巡检员,在一次巡检中发现了大番过来的舶来物里少了不少,上头正待要查,船员一夜之间却都死了,阴差阳错之下,海秋在一个死了的船员身上发现了一本账本,这才知道侯爷竟然参与了这舶来物走私。
他拿着账本回到家里,正不知该如何处理这账本,就发现自己女儿整日里哭着闹着要嫁给蒋文华,甚至还以死相逼,海秋无奈之下,只好和杨氏商量后就拿这账本去和侯府做条件,娶海棠为妻,副本交给侯府,待海棠生下孩子嫡子后就把正本交给侯府。
依照杨氏的意思,是不想就这样把账本交给侯府,他们这样欺负海棠,怎能轻易放过他们?
海棠却劝道:“母亲,账本不如就交给他们,我们现在还斗不过他们,更何况公主要嫁人侯府。”
“什么?”杨氏更是惊讶,“公主嫁入侯府,所以要急着休了你?”
“不,娘,公主之所以要嫁入侯府,是我在后面推波助澜。”海棠微微笑着,“女儿已经不是当年任性的女儿了,从今日起女儿会竭尽全力,让您和父亲,让以后都过上好日子。”
海秋和杨氏都有些发怔地看着眼前脱胎换骨的海棠,那脸上坚定的神情,和那胸有成竹的自信表情,总觉得好像也被她带领着,还有些不定的情绪就这样稳了下来。
最重要的事都谈妥了,账本也拿到了手,海棠心里轻松许多,午饭是留在海家用的,饭食虽然简单,但饭菜可口,又是和父母一起吃的,吃得格外香。
只有妙竹捧着碗,不敢下筷。
海棠笑道:“在这没有主子和婢女,你就当自家人,放宽了心吃。”
杨氏夹了一筷子菜给妙竹碗里,“海棠说的是,我们海家才不是侯府那吃人的地儿,别管什么等级什么主仆,在我这,都是一个样。”
妙竹捧着碗,大口大口吃着碗里的饭,眼泪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一颗接着一颗的落到碗里,这样好的少夫人和她的家人,她这辈子都不会舍了少夫人而去。
吃过午饭海棠才回到侯府,门房早就有人在那候着了,一看到海棠就上前道:“少夫人,夫人让您回府就先去她那一趟。”
“知道了。”还真是片刻都等不及,海棠心里冷笑着,刚好她也片刻都不想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快步朝蒋夫人院子走去。
当海棠将那账本交给蒋夫人的时候,她都笑都乐开了花,让刘嬷嬷收好了才客套的说道:“海棠啊,和离书我已经让沛之写好,待他从公房回来,你们二人各自画了印子就算完事了。”
“海棠多谢夫人成全。”海棠起身道,“不知白日里您说的那一处田产,可还算数?”
“自然,我已让沛之在和离书里特意说了,你看到自会明白。”
“海棠还有个不情之请。”海棠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妙竹,“妙竹虽是侯府的婢女,但这几年一直贴心伺候我,我也用惯了,我和离出府,只带走她。”
“这是自然。”一个婢女对侯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吩咐刘嬷嬷去把妙竹的卖身契找来,一会给海棠送去。
妙竹没想到自己真的就成了自由身,当初海棠一直这个就交给她来办,却没想到她离开侯府什么都没带走,只带着她这个婢女。
太多的震惊和感动已经让妙竹无法表达了,唯有好好伺候好海棠,才是自己唯一要做的事。
海棠往自己院子走去,却在半路见到了夏云,显然是等在这里已久,在看到她后脸上是洋洋得意的笑,“少夫人,哦,不,应该叫你海棠了,怎么,早上还这样底气十足的说那些话,怎么现在就夹着尾巴要逃了?”
海棠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云姨娘,你这话好笑,我又不是畜生,哪里来的尾巴?再说了,我离开侯府,是和离,不是被休。”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滚出侯府,回去做那种田娘子。”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个滚法,不如云姨娘先教一遍,我再跟着学?”海棠脸上带着点不屑,“你以为我走了你就是平妻?过不了多久,你只会后悔,恨不得我没走。”
正文 【27】半夜被赶
笑话,她怎么可能会那样想!这该死的贱人,就是见不得自己过得比她好,等她当了小侯爷的嫡妻,必然要到海家去走一趟,趾高气扬的站在她面前,让她对自己低头唤声“少夫人”!
海棠回到院子的时候就看到青樱站在门口,她对青樱印象不差,自然说话语气也柔和了不少:“找我有事?”
“听云姨娘说,你……你被夫君休了?”青樱低垂着头,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和离。”就知道夏云那张颠倒是非黑白的嘴说不出什么人话。
“和离?”青樱抬头惊讶不已,当初以夫君为天,因为夫君对她好好说几句话就能哄得她心花怒放的女子,怎得会提出和离?
“爱错一个人,嫁错一个人,从来不是末日,也不是什么最后的结果。”海棠淡淡道,“大不了推了从来都是,只要你不失本心,只要你愿意去努力。”这话是毒鸡汤,但总比活在这暗无天日的侯府等死好。
青瑶低声重复了便海棠的话,再抬头看着海棠的眼神就多了几分羡慕和敬佩,她从身后婢女手里拿过一个精致的小荷包,递到海棠手里,也不再称呼少夫人,“海棠姐姐,这是我一点点心意,希望能帮到你。”
海棠轻轻掂了掂手里荷包的重量,约莫近百来两,她也爽快的收下了,道:“这我收了,不过就当是你借我的,半年后,我还你二百两。”
青樱惊讶不已,以为海棠是在开玩笑,可那神色又不似玩笑,她也笑了:“海棠姐姐能收下,就是看得起我,若有这般红利好拿,我自然是要拿的。”
再聊了几句,青樱回了院子,海棠也和妙竹一起收拾东西,除了衣物,能带走的东西还真不多,她本就不受宠,蒋文华和蒋夫人更没赐她什么东西,私房钱几乎是没有。
吃过晚饭又继续收拾着,正准备就寝却听到院子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小厮连忙去开了门,却没想到是小侯爷来了。
海棠也没想到蒋文华会这个时候来,还好只脱了外面的裙褂,她又急匆匆穿回去,刚搭好扣子他就进来了,酒气扑鼻而来。
海棠皱眉道:“喝这么多,走错路了吧,我让人送你去云姨娘那。”
“不用。”蒋文华摇了摇手,身子晃悠悠的走到桌子上,拿起茶杯倒了杯冷茶就一口喝了下去,又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纸,啪的下狠狠甩在了桌子上,醉意甚浓的双眼瞪着海棠,“你要的和离书!”
“海氏之女海棠,与侯府嫡蒋文华结为今生夫妇,盖因海氏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还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就此和离,另再将侯府西郊枫桦林送于海氏,以待三年夫妻之情。”
海棠看着这所谓的和离书简直想笑,这明明就是封休书,对她多番指责,她读过那些好的和离书,最经典的莫过于那封“……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选聘高宫之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这种事蒋文华是完全做不出来的,海棠也不介意他怎么抹黑自己,看到他已经在和离书上盖了红印,当下就让妙竹拿来朱砂,她也摁下了红手印。
蒋文华看着海棠毫不犹豫的摁手印,巴不得马上就离开侯府,难道自己就这样让她厌恶?本来对她没什么感情的,可他就是看不得她这样的表情,借着酒意上前搂着她的腰,“不如离别前来欢爱一场,说不定你就舍不得走了。”
无耻!
那喷在自己脖子和脸颊上的酒气实在是太臭了,海棠怒不可遏的朝他腰间一点,抬脚一踢,就将他踢得一只脚跪在地上,疼得冒汗。
蒋文华哪在女人手上吃过亏,越想越气,还想扑过去,可看到海棠已经拿起一把剪刀对着他,怒道:“你再过来我可就闭眼乱捅了!”
那表情严肃,蒋文华终究还是不敢过去,可又觉得不甘心,他唤道:“来人!”
守在外面的小厮听到声音推门而入,“小侯爷!”
“这妇人已经不是侯府的少夫人了,将她给我赶出去!”
面前的两位小厮面面相觑,这算什么……夫妻吵架,闺房乐趣?
“还愣着干什么?谁才是你们主子?都傻了吗?”
海棠将手里的剪刀往地上一扔,扬声喊道:“妙竹!”
妙竹闻言连忙进来,刚她听到声音早就想冲进来了,但想起海棠说过没有她的吩咐不要进来,“是,小姐。”
小姐?
蒋文华一脸阴鹜地瞪着妙竹,“你是侯府的婢女,却喊一个外人小姐,来人,将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拉出去杖毙!”
妙竹心里一惊,果然是不吃骨头的地方,她对着蒋文华象征性的福了福身:“小侯爷有所不知,下午的时候夫人将婢子的卖身契给了小姐,婢子早已不是侯府的人了,只跟着小姐。”
“你……”这点是蒋文华没想到的。
海棠懒得和他再废话,对妙竹吩咐道:“拿好包裹我们这就走。”
“滚,马上给我滚!”蒋文华一声怒斥,气得眼睛都红了。
妙竹本想劝劝海棠,此刻外面宵禁,想回海家需过神武门,那一宵禁没有腰牌是不能随意出入的,可看看蒋文华发酒疯的样子,便点点头,“婢子这就去。”
海棠和妙竹两人就这样被人从侯府后门赶了出来,尽管东西不多,但还是有满满两个大包,拿着这两个大包,大晚上的又没有马车,还真不知道去哪里好。
结果两人就沿着这条大街一直往前走,前面有座凯旋桥,或许那里能熬到天亮。
看着妙竹一脸忧心的表情,海棠笑道:“你看吧,这样的经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至少我们下次没钱的时候就不用害怕会冻死啦。”
谁曾想遇到了夜间巡逻的捕快,还她们蹲在桥边还包着两个大包裹,说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把她们两个给带回衙门去了。收藏好少大家不喜欢吗?呜呜呜
正文 【28】我哥外面的妾室?
海棠只是继续宽慰妙竹:“你看,我们连衙门都来过了,这人生也算是没什么缺憾了。”
最近坪洲总有夜贼出没,她们两人虽然看着不像是能飞檐走壁的毛贼,可大晚上的不在家里呆着,拿着两个大包裹出来晃悠,必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两人在牢房里带着,还有老鼠蟑螂四处蹿逃,也不知道要呆到什么时候,眼看着牢房外的天色从黑夜到正午,可还是没狱卒来提她们。
“小姐,不会审都不审我们,就直接喀嚓了吧?”妙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海棠摇头:“这倒不会,又不是什么大罪,不过就是想多关我们会,那点油水罢了。”哎,这到哪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妙竹。
妙竹明白她的意思,顿时扬声唤道:“狱卒大哥,狱卒大哥?”
这才有个微胖的黑脸狱卒不耐烦的从门口走进来,“叫什么叫,没看见我们在忙吗?”
妙竹待那黑脸狱卒走近了,这才将那一锭银子悄悄放到狱卒手里,“狱卒大哥,我们也没犯什么事,一直关在这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啊,您看,就把我们放出去吧。”
黑脸狱卒嘿嘿一笑,看妙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猥琐的意味:“小娘子是哪户家里的?要不我帮你跑趟腿,让你家人来领你回去?”
“只能家里人来领吗?”
“自然。”黑脸狱卒冷笑,不然我怎么能再讹你们一顿,他摸着下巴嘿嘿笑道,“不过若是能摸下小娘子的脸,我可以再考虑考虑。”
衙门里的捕快都是有眼力见的,能把人带回来都会是坪洲的贵人们,所谓民不和官斗,寻常百姓哪里还会和衙门里的人纠结呢?
不过下一刻黑脸狱卒的脸就顿时耷拉下来的,他听到一直站在角落不说话的姑娘说了句:“那麻烦狱卒大哥去国公府传个话。”
他几乎站不稳了,国公府?眼前这两位姑娘是国公府的人?除了那位段姑娘,没听说国公府有这样年纪的女眷啊?小国公也没成亲,难道……
黑脸狱卒觉得自己窥破了某个秘密,又嘿嘿一笑,语气已经客气了许多:“姑娘,是要悄悄的去,还是要多找几个人去通报?”
海棠心想半夜被蒋文华赶出来,进了衙门大牢,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说道:“悄悄的去,找到小国公后就和他说一位叫海棠的姑娘在这,让他来领人。”
“得咧。”黑脸狱卒满心欢喜而去,想着说不定能从小国公那得一笔不菲的赏赐,哼着小曲从衙门马圈里牵了皮马就往国公府驰去。
国公府位于坪洲中心街的街尾,闹中取静。一对庞大的石狮子坐立在门前,显得万分威武。在大奉朝,除了丞相府前可蹲石狮子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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