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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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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小侯府里,蒋文华正逗着孩子玩呢,阿丽古娜在一旁看着,她也早就想明白了,替身就替身吧,若不是这替身的身份,她现在只怕还在外面受苦着呢,哪有现在这好日子过?就算没有小侯爷的爱那又如何,她现在有了儿子,这后半辈子就不会发愁,本本分分做自己才能活的更久,更长。
长芦说太子妃来访的时候蒋文华还愣了下:“她来干什么?”
长芦道:“说是拜访长公主,如今已经往公主那院子去了。”
蒋文华挥一挥手,“既然是来找她的,那就当做我不在府里不知道吧,让她们两个自己折腾去吧。”
喜丸给柳如烟斟好茶后就站到了千兰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一言不发。
“姑姑,这段时日可好?”柳如烟端笑着。
“也就那样吧。”千兰神色淡淡,“你找我有事?”
柳如烟喝了口茶,道:“不知姑姑喜欢听戏吗?这几日的戏本子可有听过?”
“哦,是说什么刘性姑娘的?”
柳如烟眸底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道:“不知姑姑对这戏本子可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就那样吧。”千兰语气里听出来有些不耐烦,“我这几日身体不太好,你若是没有什么事,就先回去休息吧。”
柳如烟不是傻子,当然也注意到千兰对她态度的变化,索性开门见山道:“我也对这话本子有兴趣,却不知道是哪位有才之人能写出这样的话本子,细心查问了一番,却不想这话本子竟说是从侯府流传出去的,不知姑姑是否知道是……”
“是我流传出去的。”千兰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对柳如烟道,“但这话本子都是句句属实,没有忽悠人,对吗?”
柳如烟五指紧握,也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是再也维持不了,道:“姑姑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最是清楚。你勾结孙知府,在海棠酱料里放死耗子,又毁了她的辣椒地,我是讨厌她,但我更加讨厌栽赃嫁祸给我的人。你做这些事也就罢了,却打着我的名头,出了事外人也只会对我的名头更加厌恶,你还是这冰清玉洁的模样。柳如烟,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也太好了吧。”
“姑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到现在还在装,真当本宫是吃素的吗?”千兰转身,怒道,“喜丸,送客。而且以后这也都不欢迎太子妃了。”
柳如烟虽然贵为太子妃,可千兰是长公主,是皇上最为疼爱的妹妹,太子到底还没登基,她现在也不能将千兰怎么办,只能先忍着,“既是如此,那如烟就先告退了。”
待太子妃走了,喜丸才道:“公主,那边今天还去吗?”
“去,当然要去。”千兰梳妆一番后,带着喜丸出发了。
此刻德胜楼里,林汉时正在和席靖面对面坐着。
林汉时满脸的怒气:“席靖,你到底把阿瑶怎么了?我做父亲的怎么就不能去看她了?”
“阿瑶说你当初不同意我和她的婚事,对你有怨气,就不想再见你了。”席靖从衣襟里拿出几张纸,“我好说歹说,她才原谅你了,但是希望你可以把你名下的财产都转到她名下,她自然也会见你。”
林汉时盯着席靖的脸好长时间,最后才道:“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席靖,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席靖早已没了耐性,和林汉时沟通了好几次,可不管用什么方法,这人就是不肯把那些产业都转到林元瑶名下,而裴府和相府那边又催得很急,他索性狠下心来,把这些纸往桌子上一放:“既是如此,那就多有得罪了。”
随即席靖身后的两个护卫上前死死摁住林汉时,一人将毛笔塞到他手心里,逼着他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席靖,你个王八羔子,你到底把阿瑶怎么了?”他虽是个叱咤一方的商人,可到底是个不懂武功的人,又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没一会儿,席靖准备的那些东西,林汉时都被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指着席靖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到底把阿瑶怎么了?她还怀了你的孩子呢?”
“别他妈和我说孩子,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的!”席靖咆哮着。
林汉时一愣,随后上前就给了席靖一个耳光:“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阿瑶打小就喜欢你,对你一心一意,无私付出,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是不是人啊?”
席靖捂着脸,牙齿顶着牙龈,呸了一口,道:“实话告诉你吧,我纳了她做妾,我的妻子,可是裴府的千金裴秀,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她不过是一个商户之女,配得上我吗?”
林汉时还震惊在那句纳妾的话里没回过神,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你不肯让我去看她。”也怪他,成日里只知道忙着做生意,却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事,若他多注意下,很容易就能知道席靖是不是娶了裴秀。
正文 【293】林汉时之死
“你被我关在后院里,成日里过着囚禁般的生活,这都是因为你。”席靖看到林汉时因为自己的话而瘫坐在了地上,他走过去蹲在了地上,“你一直瞧不起我,我娶她,折磨她,就是为了报复你。要说害她,你就是罪魁祸首。”
他一字一句说的极慢,看着林汉时的表情越来越苍白,他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轻轻拍了拍林汉时的脸颊:“你说,这是不是因果报应呢,我的岳丈大人?”
席靖开门离去,林汉时捂着胸口,脸色越发的苍白,呼吸急促。
等走到了楼下,席靖听到有人大喊道:“老板,老板……”
席靖勾起一个冷笑,拿着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对身后的心腹道:“找人来把这德胜楼给封了,还有其他几处地方也一并封了。”
“是。”
席靖心情好了不少,拿着这些东西,坐上马车,急速往太子府而去。
夜幕降临,而状元府却是人声鼎沸,灯火通明的。
后院里,不少人都等在这院子里。裴秀一脸不耐烦道:“这到底还生不生啊,闹了大半天了。”
没一会儿稳婆就出来了,对裴秀道:“这位姨娘胎儿头朝外,怕是难产了。老婆子来问个准信儿,这是要保大人还是死保孩子呢?”
裴秀想了想道:“保孩子。”大人她早就看不顺眼了,早死早超生。没了母亲,这孩子肯定得养在自己身边,那么小的孩子,稍微受点凉,就很容易没命的。
稳婆得了准信后转身就往屋子里去,对于这一答案她根本就不奇怪,这些官宦世家后院那么龌龊的事,她见多了。
从太子府一路带着心事回来的席靖,一进府门就听婢女说林元瑶下午的时候忽然开始阵痛,夫人请了稳婆来,但现在还没生下来,他听后又急匆匆的赶到了后院。
裴秀看他身上的官服都还没换下,看样子就是听了这消息急匆匆的往这赶,还说对里面那个贱人没感情,纯粹是忽悠自己的,这样一想她看席靖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生了多久了?”席靖也没过多关注裴秀,听得一婢女说下午开始到现在还没出来,他心里的焦急就开始蹭蹭蹭的往上冒了。
屋子里时不时传来尖锐的惨叫声,还有稳婆催着加把力的声音,席靖一直站在门外,他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声音,想起林元瑶小时候摔了一跤,整个膝盖都是血,她当时就哭得不行。
席靖吹着她的膝盖,又嘲笑她:“就这么点疼都受不了,我娘说了,姑娘家生孩子更疼呢。”
“比这样还疼吗?”
“恩,疼多了。”席靖继续吹着,又抬头问了她一句,“那你还生吗?”
林元瑶小小的脸上是满脸的沉思,想了想道:“要生的,我答应过要给你生娃娃的。”
再大些,席靖记得母亲去世那个晚上,是林元瑶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她轻轻抱着他,说道:“阿靖,不哭了不哭了,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们是邻居,自小就一起长大,可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呢?席靖觉得心跳有些加快,觉得有些气急胸闷。
看到他脸上的担忧之色,裴秀冷声道:“夫君这是在担忧她吗?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要担忧也该是这孩子的父亲担忧,夫君怎得还不嫌这顶绿帽子绿吗?”
席靖那些担忧又都被这话给全数压了下去,是啊,自有那孩子的父亲来,何必自己呢?可屋子里阵阵的尖叫声又实在是惹他心烦。
“老爷,世……世子爷来了。”有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话刚说完就见安霁殊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来。
看,孩子的父亲来了,呵。席靖当时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他挡在安霁殊面前道:“世子爷,这是我状元府的后院,就算你再霸道蛮横,也该讲讲道理吧?”
安霁殊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忽然就拔剑指着他,阴冷道:“滚一边去,否则别怪我刀剑无眼。”
这奸夫都逼上门来了,简直让人忍无可忍,席靖扬声道:“来人啊,把这私闯府宅的盗贼给我拿下了!”
安霁殊身后的护卫一个个都拔出了剑,带头的侍卫大声道:“谁敢?”
席靖是个文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没了主意,而裴秀也不过是个窝里横的家伙,早就躲到了席靖身后。
带头护卫拿着剑架住了席靖的脖子,让他不敢动弹半分,安霁殊带了两个稳婆和一个大夫就进了林元瑶的院子,一推开门就听到了稳婆的尖叫声:“啊……你们都是谁啊?你……”然后整个人就被丢到了屋外,门又“啪”的一声关上了。
稳婆被眼前这发生的一切都给震惊住了,想回头找主母问下到底什么情况,结果一回头看到席靖被架住了脖子,她马上啥也不问,退到了角落里,又趁人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出了后院,溜走了。
安霁殊一进屋子,眼眶就红了,经过大半天的折腾,林元瑶早就没了力气,一张脸死白死白的,人也没多少力气了,看到安霁殊,就连质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霁殊走到床边,半弯下腰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别怕我在呢,我请了坪洲最好的稳婆和大夫,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林元瑶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安霁殊,忽然就哭了,眼泪顺着眼角将枕巾打湿了。
安霁殊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笑道:“别哭,都做娘了,怎的还爱哭鼻子。有我在呢,我也去请海棠了,她马上就来。”
一个稳婆道:“世子爷,这边污秽,要不您到外面等着,好了再……”
“不,我就在这。”安霁殊紧紧握着林元瑶的手,“我哪都不去,我要给她和孩子勇气。”
正文 【294】安霁殊赶到
海棠和盛睿泽匆匆赶到状元府后院的时候,就看到席靖被人架着脖子,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安霁殊的长随说起了事情的原委,她是含着十二万分的怒火赶过来的。
海棠走到席靖面前,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扬起手狠狠甩了席靖一个耳光,席靖要反打回去,却被盛睿泽一个扣住手腕:“你敢动下试试看?”
盛睿泽本就是练武之人,加上扣手腕又是用了好大的力道,席靖痛得呲牙咧嘴的,却是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海棠怒道:“席靖,你有没有心?你这样对阿瑶,你这良心是被狗吃了吗?阿瑶对你如何,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裴秀冷笑:“别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就你刚刚打了我夫君这一巴掌,若是告到皇上你,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盛睿泽扣着席靖的手腕不放,眼却忽然看向裴秀,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冷如冰霜,他是浸润过战场的罗刹,这样的目光审视下来,裴秀这样的深闺女子哪能承受的住的?
她哆嗦着道:“乘……乘风哥哥,我……我不是……”
“闭嘴。”盛睿泽冷冷开口道,“请席夫人自重,我和你并没那么相熟,一声乘风哥哥我可担当不起。”
裴秀整张脸都变得惨白惨白的,还要再说什么,可迫于盛睿泽那骇人的气势,还是觉得有些吓人,再不敢开口多说什么。
海棠道:“席靖,若这次阿瑶但凡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整个盛府,都不会放过你。”
“还有世子府。”安霁殊的声音冷冷透过来,他一步一步朝席靖走过来,就好像是从地狱走出来一样,他道:“孩子没保住,死了。”
“什么?”席靖大惊失色,他要上前,却被护卫架着脖子动不了,他道,“怎么就保不住了呢?那些大夫有没有尽力?”
安霁殊冷冷道:“若是保小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能把孩子生下来,但我要求稳婆保大人。”
“她是难产,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若是你,你保谁?”安霁殊又问道。
“自是大人。”此刻席靖也没多想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很是着急和难受,他想冲破这些阻碍,想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让我进去看看。”
安霁殊冷笑:“但是你这好妻子,对稳婆说要保小孩。若不是我带着大夫和稳婆赶到,只怕现在都一尸两命了。”
席靖回头看着裴秀,皱眉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这么多人看着,再者说了当时说保小孩的时候也有不少婢女和小厮听着,裴秀也忽悠不过了,道:“是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妾室,就算死了,你到时候看到喜欢的再抬进来便是了,这有……”
“啪”的一下,席靖也甩了个耳光过去,裴秀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你竟然敢打我?”
安霁殊不耐烦道:“我没功夫在这看你们演戏。席靖,你马上把这份和离书给签了。”
“和离?”席靖又看向安霁殊,“为什么要和离?我要见阿瑶。”
“你没资格这么喊她!”海棠将安霁殊手里的纸拿过来,一把塞到了席靖手里,“你把她害成这样,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为过。你还有什么颜面,不和离?”
席靖摇头:“不可能,阿瑶不会这样做的,不可能。”
“这和离书,你签是最好,不签,也得签。”安霁殊冷冷道,“你知道阿瑶为什么会忽然阵痛吗?因为她听说了她父亲的死讯,而她父亲怎么死的,席靖你心里最清楚,你霸占了林家所有的产业,还逼死了林父,你觉得阿瑶听了能无动于衷吗?”
海棠瞪着眼睛,林……林汉时去世了?
安霁殊道:“你明知道他有心绞痛这病,就故意在他面前说你是如何如何折磨虐待阿瑶的,他这一生最为宝贝的就是阿瑶,能不心痛难忍吗?”
“那可是你丈人啊。”海棠哭喊着,“席靖你他妈的不是人,不是人!”
安霁殊道:“你想问为什么我对这些事了解的这么清楚?不妨直接告诉你,我是喜欢阿瑶,很是喜欢。但她从来就没有对我有过任何男女之情,她心里脑子里装的全部都是你,哪怕你当初那样对她。”
“那肚子里的孩子确确实实就是你的,我和她不曾有过半分逾越,哦,有过一次,我亲了她,可她拼命挣扎,甚至还以死威胁,你觉得就这样我和她会有什么吗?你成亲那日李代桃僵后,我就收买了你府上的几个婢女和小厮,她在府里过的怎么样我一清二楚,但我也生气,她不顾一切嫁给了你这样的人渣,所以我虽然派人保护她,却不曾让她有半分知晓。今日突发阵痛之事,我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这和离书赶紧签了,从此阿瑶和你形同路人,再也没关系了。”安霁殊又道,“这和离书是她一字一字写的。”
席靖打开那张纸,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的,看得出写的人几乎都没什么力气了,还带着点血迹,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自请和离,老死不相往来。
“我不同意。”席靖语气坚决,他刚要把手里的纸给撕了,一把亮晃晃的剑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且还用了几分力气,他都能感觉到他脖子上出血了。
安霁殊一字一句道:“你若是不签也可以,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马上就呈给皇上。”
席靖对上安霁殊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神里写满了一种,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的神情,他心里一个咯噔,心想不会自己和太子那边的事,被他知道了吧?
安霁殊手里的剑又往下压了几分:“签。”
正文 【295】都听媳妇的
席靖一把这和离书签好,安霁殊就命人找来软轿,所有东西都准备好,才进了屋子,对林元瑶悄声道:“阿瑶,我带你回家。”
林元瑶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但听到这话还是颤了颤睫毛,靠在安霁殊怀里的时候她动了动身子,眼角滑落了一颗泪。
安霁殊向海棠眼神示意了其中一个稳婆,对她点点头又抱着林元瑶出去了。
海棠走到那稳婆身边,看她怀里抱着个小娃娃,这娃娃很是安静,一点也没有哭,她让妙竹把这孩子接过来,又把孩子藏到了一个箱子里,让妙竹和这几个稳婆大夫先行离开这。
走出去的时候,席靖也没有拦,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海棠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片刻停留都没有,倒是盛睿泽停了停,他对席靖道:“席靖,你惹我媳妇不痛快了,那以后我也不会让你痛快的。”
走出状元府,安霁殊的马车一路往世子府而去,他当年在上京的时候还不曾和父母分开住,但是搬来了坪洲后,他就说服皇上,给自己单独赐了一座府邸。
马车停住了,紧跟其后的海棠从马车上下来,对安霁殊道:“安小世子,你这样把阿瑶带到这来,似乎不太妥当。”虽然今天如果不是安霁殊,林元瑶很有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安霁殊下了马车,指了指府门匾,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单独住这府邸吗?因为当初搬来这坪洲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要阿瑶做这府里的女主人。”
“小世子,你确定了你对她的感情,不是一时新鲜吗?”
“我若是图一时新鲜,你觉得我会在她嫁人后还找了这么多人来悄悄关注她,照顾她吗?”安霁殊面色有些沉重,“我只悔恨当初没有用强硬手段把她留在我身边,要不然她也不会受这些伤害。海棠,你放心,我会对她好的。”
海棠还想说什么,但盛睿泽上前搂着她的腰,道:“我相信小世子。”
既然自己夫君都这样说了,海棠也就没再坚持要带走海棠,只道:“那你好好照顾她,等她好些了我再带人来看她。”
“嗯。”安霁殊看了眼怀里的女子,“那孩子还要托你好好照顾一番,等阿瑶想见了,再去见她。”
“好,你放心。”
海棠看着安霁殊打横把林元瑶抱下了车,她又开口叫住了安霁殊:“小世子,你能保护阿瑶没错,但希望你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她。”
“此话怎讲?”
“你那妹妹,烁琪郡主,似乎对我和阿瑶都不太友好,还请你多注意些。”
“我知道,没有我的吩咐,她进不了这世子府,这是死命令,我府里的护卫都知道的。”
海棠看着他们进了世子府,妙竹带着孩子已经先回去了盛府,等他们回去的时候,这孩子还睡着,苏嬷嬷正在床边守着。
苏嬷嬷已经从妙竹那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对林元瑶可怜的遭遇也是唏嘘不已,她道:“晚娘,这孩子要不就留在盛府吧,也别找别的人家了。”
海棠下意识的看盛睿泽,后者道;“我听你的,你若是想留下这孩子,我们便养着他,若是不想,我也会找户好人家安置的。”
海棠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她现在也做母亲了,她很清楚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这时候林元瑶不喜这孩子,怕是要后悔的,她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先养着,若是以后阿瑶想接回去了也方便,若是以后她不想接回去,她没意见的话,咱们就入盛家的族谱?”
“好,都听媳妇的。”
苏嬷嬷本来就很喜欢孩子,一听这顿时眉开眼笑:“太好了,我明儿个就去找个好的奶娘,保准不会让这孩子给饿着。”
“大名咱们先不去,先取个小名吧。”海棠想了想,道,“要不叫晨晨?”
“娘子真是博学。”盛睿泽刮了下她的鼻尖,“别不开心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的。”
海棠恨声道:“我没想到席靖竟会是这样的人,难道现在就没有天理了吗?”
盛睿泽道:“你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若是让他知道了这孩子还没死,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
“不会的,他既是签下这和离书,小世子不是说他那些事都知道吗?他那些事可不是小事,每一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他不敢的。”
海棠本来想问问是什么诛九族的大罪,但想想还是作罢,这朝廷上的事她也不懂,多问了说不定还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几日后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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