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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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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靖,今日这是你安排的吗?”段晋辰缓缓问道。
席靖点点头:“是,是我安排的。”
他这话一出,柳丞相等人目露杀意,他身后的护卫袖子里的银针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席靖多说一个字就立即飞针而出,让席靖当场而死。
段晋辰又问道:“是你自己想出的法子?”
席靖道:“不,是柳丞相……”
“嗖”的一下,那护卫的银针飞射而出,刺入席靖的身体,后者应声而倒。
曾衍逸顿时喝道:“众将士听令,将现场全部都封锁起来,排查刻意人士。”
席靖刚说出柳丞相三个字就受了暗器倒地背后主使是谁再清楚不过了,太子从祭祀台上赶了下来,怒道:“曾衍逸,你这是干什么?朕是……”
“太子殿下,现在称朕是不是还太早了些?”曾衍逸坐在马背上,毫无畏惧的对上太子的双眼,“新皇登基,可是要先经礼部拟定新君登基仪式,你这么心急莫不是做贼心虚?”
“曾将军怎么讲话的?就算新皇还不是皇上,那也是太子,你不过是一个将军,就敢这样和太子说话?”柳丞相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活得耐不耐烦就不劳柳丞相烦心了,但我知道柳丞相约莫是觉得自己活得有些久了。”曾衍逸高高在上,俯视着柳丞相,“可别急着生气,先看看这场好戏再说吧。”
段晋辰对曾衍逸眨了眨眼睛,心里不由给了一百个赞,我媳妇真是太有腔调了。
高太傅扬声道:“刚有人说太子谋害先皇,不如就让太医来仔细检查一番,这样柳丞相和曾将军孰对孰错,立见分晓。”
柳丞相道:“高太傅,这样的无稽之谈又何必相信呢?先皇怎么仙逝的,难道……”
“柳丞相。”高太傅打断他的话,“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先皇已经仙逝了呢?刚也只是那太监这么一句话而已,莫非丞相大人早就知道了先皇有这么一出?”
“你……”
“都给我看紧了。”曾衍逸忽然扬声道,“把里里外外都给我检查一遍,再把相关人士看好了。”
太子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当即要辩驳却被曾衍逸一句话给打了回来:“太子先别急着辩解,等太医检查过了,自是什么都清楚了。要不然,可就别怪我的刀剑,翻脸不认人了。”
段晋辰忍不住又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媳妇帅呆了。
太子这边谁都没有想到会忽然来这么一出,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且看今日曾衍逸这番调配,只怕是早就有了应对,可太子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布置这计划的时候也就那几个心腹在,怎么就泄露计划了呢?
曾衍逸的心腹把皇上的遗体来找了出来,担架抬到了百官面前,十个太医再加上十个民间有名望的大夫,一起当众查看遗体并给出答案,结果答案都是中毒而死。
一个清秀的内侍双手捧了一个木匣子上来,里面都是皇上平日里吃的丹药,这二十多个大夫检查后,又一致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丹药有毒。
这丹药是平日皇上炼丹修仙吃的,又都是国师给的,后者一见情势不妙就打算溜走却被早有防范的曾衍逸给派人拦下了,此刻押着他走了上来。
早就没了那一身仙骨的模样,此刻的国师衣衫上沾满了灰,头发也乱了,刚在押上来的途中,他就从曾衍逸的心腹那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心想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还不如答应曾衍逸,只要供出自己知道的,还能留得一命苟且的活着。
曾衍逸道:“国师大人,你这是急着要去哪啊?”
“我……我……”
“走之前,不如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曾衍逸一跃下马,手摁着腰间的佩剑大步走到国师面前,“你打哪里来?本来是做什么的?又是怎么进入皇宫做上这国师的?还有,平日里对皇上都做了些什么,还有上次先太子之死,你都知道些什么,参与了什么,一一招来。”
国师跪在地上,“本人是方洲人士,十多年前游历到了上京……”国师慢慢说来,众百官的面色却都不怎么好看,虽然心里都清楚这货就是个忽悠的主,可没想到就这么个不学无术的人,竟把先皇哄的团团转,还真是够讽刺的。
“先太子那事,是得了安贵妃和太子的意思,要想办法让先皇认为是他在作祟,要让他死了也不能进皇陵,要让他死的透透的。”国师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又道,“之前指挥使大人被入狱软禁,也是太子吩咐,说没了指挥使大人,他好行事。”
正文 【300】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好行的什么事?可不就是今日的事吗?
高太傅的几个门生早就听了恩师的吩咐,说是祭祀那天若是有人叛乱,必要竭力将此人拿下,如今看来,正是太子一派的。
兵部侍郎道:“这等事已是清清楚楚,你陷害先太子,如今加害先皇,死不足惜,你且……”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这国师手捂着心口,不可思议的看着柳丞相和裴尚书那,颤抖着手指着他们,哆哆嗦嗦道:“你……你们,杀……杀人灭口。”说了这句话后,国师就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了。
柳丞相恶狠狠地剜了裴尚书一眼,后者连连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没吩咐心腹这样做。”
可众目睽睽之下国师死了,而且死前还指认柳丞相杀人灭口,这里面的是是非非,恐怕他是再难逃脱了。
高太傅冷声道:“柳丞相,不管是不是你杀的国师,你今日都难逃干系,就先关入刑部大牢,等查询有了结果,若是和你无关,自是可以还你清白。”
柳丞相和不远处的太子对视一眼,他们都没想到这早就布置好的网,怎么就出现这纰漏了?
曾衍逸不动声色的收回袖子里的银针,这国师害人无数,本就是个该死的,她就用这方法当众用银针把国师给杀了,这银针本是裴尚书那心腹的绝招,国师一看,自以为是丞相和尚书要对自己下手了,在临死前才会指认对方。
太子定了定心神,道:“曾将军联合逆贼,欲图谋不轨,现事情败露,又想栽赃嫁祸给本宫,真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等会自然见分晓。”曾拍了拍手,士兵又压着一个人上来了,那人虽是村妇打扮,可在场的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女子正是先太子妃。
众百官议论纷纷:“这……不是说先太子妃病逝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安霁殊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当年先太子妃逃离太子府,她对先太子,盛大人等都时分清楚,因而躲得很有技巧。但她却不太懂我,指挥使大人既是求到了我这,总是要帮他一帮。”其实这先太子妃就是盛睿泽找到的,是托了道上人的关系,可这样就会让朝廷和江湖有所牵扯,二是安霁殊多年不问朝政之事,说起来更有说服力。
那先太子妃逃出太子府后就一路改头换面,如今借了个身份,是西阳村一个寡妇,唤作桂芬。
桂芬抬头看了眼太子,冷声道“栗广平,这才多长时间,你就不记得我了?”
太子在最开始的慌乱过后已经镇定了下来,道:“二嫂,你这是什么话,你……”
桂芬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面对百官,开口打断他的话,道:“废话不多说,我来这是为了什么我自己清楚。我当年嫁给先太子,是栗广平叫我去的,是为了潜伏在先太子身边,窃取想要的信息。我当初和他情投意合,可为了所谓的大业,为了那把龙椅,他哄骗我嫁给先太子。“
柳如烟如果说不震惊那是假的,她一直都以为太子独独爱自己,平日的甜言蜜语和那些宠爱自己的行为,可一想到这些话他同样对别的女人也说过,她顿时觉得恶心急了。
太子急声道:“你不要胡说!来人啊,把她带下去!“可他喊了一圈,才发现自己的那些亲卫,什么时候被曾衍逸的人给扣押了他都不知道,他面色开始泛白。
“你们可知道为何先太子体质这么差?娘胎里出来就不好是一方面,而最关键是我在先太子的饮食里,顿顿都参杂了慢性毒药,就是健壮如牛的人都会吃出毛病了,更何况是本来身体就虚的太子。“
柳如烟已经从刚刚的恶心中回过神来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若是太子倒台了,她和整个柳府也会跟着倒台的,她上前一步,道:“口说无凭,若照你这说法,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成是曾将军安排在太子身边的,就是为了谋害太子呢?曾将军今日所作所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段晋辰喜欢曾衍逸,她恨,那今日之事就全部都推到曾衍逸头上,一箭双雕,让讨厌的人都去死吧。
坐在马背上的曾衍逸瞪了段晋辰一眼,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自己的烂桃花,还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了。
段晋辰只对着曾衍逸嘿嘿的傻笑,用口型无声说了句:“媳妇,看我的。”
还不待曾衍逸阻止,段晋辰就迅速换上了一张冷脸,走到柳如烟面前道:“却不知太子妃说的是什么心啊?曾将军对先皇的忠诚是众所周知的,若不是她和盛大人当初在边关浴血奋战,你们有这太平日子过?”
“既是食君之禄,自是担君之忧。”柳如烟刚刚把段晋辰和曾衍逸之间的眉来眼去看的清清楚楚,她真没想到这两个人如今已是全然不顾道德了,竟当众就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来。
段晋辰继续道:“那敢问太子妃,你不曾拿过朝廷的俸禄,一个后院妇道人家,质问堂堂守国将军,你当大奉朝的官员都不作为吗?你当这是你柳家的天下,任由你柳家的人在这指鹿为马,在这指手画脚?”
这话一说,硕大的帽子就扣了下来,什么叫天下是柳家的?这不等于是谋反了吗?柳丞相整张脸比锅底还黑,他气得脸上的皱纹都要飞起来了。
可段晋辰语速一句比一句话,根本就不由其他人插嘴:“先皇一心沉迷炼丹,柳丞相把控朝政,你以为大伙儿眼睛都是瞎的吗?你怂恿太子逼宫,等太子登基,你们柳家就一家独大,再架空太子职权,这天下不就等于你们柳家的吗?”
正文 【301】遗诏
“你……你……你……”柳丞相几乎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我……我……我……我怎么了?”段晋辰冷笑,“你们这才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们既然想要证据,那就给你们看,让你们心服口服。”
他对桂芬点点头,后者解开身上背着的包袱,里面都是账本,也要有书信,她指着这些道:“账本是栗广平勾结侯府,在巡检司上扣押贡品,中饱私囊,赚的钱拿来招兵买马,相信盛大人那里有他们买马买武器的记录。而这些书信,则是栗广平和柳丞相或是裴尚书之间,陷害忠良,以权谋私。”
宝剑把这些书信和账本都捡起来,一本本一封封给百官们看,一些熟悉太子和柳丞相字迹的官员们都知道这不会作假,而那些本来支持太子的,也都纷纷观望,又做起了墙头草。
“盛大人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众人闻言更是心里一惊,这盛大人不是被先皇给革职入狱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又出现了?
只见一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跟前,若不是有人喊了声,只怕都没注意到盛睿泽来了。
盛睿泽坐在高高的马上,举起手里的令牌道:“御兽手令在此,众人听令。”
众人更是吓得不行,这御兽手令,是皇上调遣军队而用得,等于是虎符,之前是交给盛睿泽得,可不是被革职了吗?怎么这个没没收呢?此令一出,犹如皇上亲临,都得听持令者的。
百官们全都跪下了,只有太子和柳丞相还站着,太子道:“这手令是假的,你都被父皇革职了,怎么还会在你手上?”
“今日祭祀前,皇上又命人把这手令交到了我手上,还特意嘱咐,若是在午时后他还不曾从开元寺回来,就命我带着人马来此处寻他。”盛睿泽所说不假,但他硬生生拖到现在才来,因为要等螳螂捕好蝉了,他这黄雀才能出现,才能保证他们的计划能顺利实施。
盛睿泽道:“众将士听令,今日太子一党篡位逼宫,将一干人都先压入大牢。”
太子和柳丞相还在反抗,可他们带来的兵本来就不足,再加上现在有很多本来是他们阵营的人都倒戈到了盛睿泽和曾衍逸这边,这一仗,胜负已分。
栗仲晋被士兵押下去的时候,扬声道:“父皇仙逝,我若是再被奸人陷害入狱,这大奉朝的江山,岂不是要落于贼人之手?天忘我大奉朝!”
盛睿泽冷笑:“别在这挑唆生事了,我押解你们入狱,但我对这皇位却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要以为别人都和你或是柳丞相一样,眼里心里只有权利,明君就该心怀天下,以百姓兴康为天下己任,勤政爱民。你这样心术不正的,就算上位了,也是国家的一大害。还不如现在就为民除害。”
曾衍逸不由悄悄对自己师父竖起了个大拇指,这话说的真是棒棒哒,却没想到这一动作没段晋辰看在眼里,后者皱眉表示不满,瞪了个眼神回去,媳妇,你怎么回事?眼里只能看我,就算是看师父也不行。
曾衍逸:……
“慢着。”裴尚书道,“若是太子真的入狱出事,国不可一日无君,盛大人,你倒是给百官,给百姓一个交代。”
“是啊,没人理朝政岂不是要出大乱子。”
“先皇本来就不理朝政了,这还真是……”
“老国公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盛睿泽对段老国公点点头,后者从百官中走了出来。
众人都没有想到一向不理政事,远离朝政的老国公,会在这时候站了出来,而且还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大家都好奇的睁着眼睛看着老国公。
老国公手里拿着一副卷轴,他淡定地说道:“大家都知道,我和先皇,不,是先皇的父亲睿帝是自小就一起长大,当年睿帝还在位时,我一心辅佐他,却不想他突发疾病,半夜病逝。”
众人都点点头,老国公和睿帝关系甚好,因而睿帝逝世后虽然老国公没有实权一心闲云野鹤,但碍于这个关系百官们对他也还是很尊重的。
“但你们都不知道的是,睿帝不是病逝的,而是被人毒死的。”老国公看到众人吃惊的表情,道,“这点可以请太医院的郑老太医和已经退休的李老作证。但那时候睿帝已经驾崩,先皇登基,就如今天这情景一样,郑太医等人为了保全先皇留下的遗诏,不得不将这个秘密掩盖在心里,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遗诏?睿帝竟然还有遗诏?”柳丞相惊呼出声,“这……这不可能啊。”
老国公扬了扬手里的遗诏,让人把遗诏拿给高太傅,道:“这遗诏里说了,若是先皇登基后是个好皇帝,勤政爱民,那这遗诏就此作废,但如果先皇暴戾或是将朝政弄的乌烟瘴气,那就按照遗诏来,传位给他的儿子晋之。”
“什么?儿子?晋之?”百官们一个比一个一脸懵逼。
遗诏还在传阅着,这字迹分明就是睿帝的自己,还有和他一起入藏的印章,做不得假,而上面也清清楚楚的写了,川味于儿子,晋之。
睿帝死的时候,先皇都年仅四十,就是因为睿帝还好好的活着,先皇等不及了,这才联合了睿帝的妃子和太监,在他的茶里下了毒。
“那……那这位晋之陛殿下,在哪里?”这件事高太傅都不知道,此刻也是震惊不已。
老国公指了指自己的儿子,“他就是晋之。”
全场鸦雀无声,随即又瞬间爆出,几乎全部都是质疑声,说如何证明段晋辰就是晋之,又质疑老国公是为了想让自己儿子登大位,故意这样说的。
老国公道:“平治的生母是虞妃,当年和睿帝琴瑟和鸣,睿帝驾崩那一日刚得知虞妃有了身孕,可还不等他宣布,晚上就被一杯人下毒了。他深知自己活不了了,就命我想办法将虞妃带出宫,把这孩子生下来。若生的是儿子,这遗诏自是有用,若生的是女儿,那只能说是天要亡大奉朝了。”
正文 【302】尘埃落定
“姓段的,你别在这信口雌黄了,睿帝早就驾崩了,虞妃也已死,是非黑白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柳丞相“呸”了一口,“你比我还无耻的。”
“阿弥陀佛。”有道清润的声音响起,“贫尼静思,未遁入空门前,是虞怡,也就是虞妃。”一穿着宽厚出家衣服的女子,带着僧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大家看去,这……这人分明就是虞妃啊,虽老了不少,可容貌还是能认得出的,而且她这五官和段晋辰十分相似,若说母子只怕没人不信。
静思双手合什,又宣了声阿弥陀佛,这才缓缓将当年的事再说与众人听,她一直在睿帝身边伺候着,许多细节说的很是详细,百官们也是越听越相信这就是真的。
段晋辰看着自己的生母,他从老国公那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就悄悄去了尼姑庵看过静思,两人虽不再以母子相称,但这里面的情谊,却不是别人能够理解的。
盛睿泽道:“既你们要的交代也都有了,那我就把这些人都带下去了。”他又看了栗广平一眼,道,“你是不是在想,蒋文华怎么还不来救你?”
栗广平被说中心里所想,剜了盛睿泽一眼。
“我既能从牢房里出来,你觉得蒋文华还能守着坪洲吗?”盛睿泽轻轻摇摇头,表示出了不屑,“在吃喝嫖赌上,我是不如你们,但在军法上,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我和曾将军一起联手布下的这个网。”
栗广平的脸上一片颓败之色,真没想到他努力了这么久,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而自己毒害父皇,也是从他父皇那学来的,还真是有样学样,这样说来,先皇也不怨。
今日这么一出,太子一派谋逆的罪名是逃不了了,不管柳丞相等人再狡辩都无济于事,谁让负责查办和审理的,是活阎罗呢。
安霁殊见这些人都被带走了,他也顾不上其他的,转身策马就回去了,一路上心急如焚。这日头渐渐西移,而从这开元寺回到世子府上还需要些时间,他就怕自己走慢了,林元瑶就多一分的担心。
等日头正正落下的时候安霁殊才策马进入了世子府那条街上,他远远就看见府门前站着两个姑娘,他一眼就认出来是海棠和林元瑶了。
安霁殊又策马扬鞭了下,转瞬间就到了跟前,他一跃而下,将马鞭丢给了小厮,伸手就把林元瑶的双手捂在手心里,皱眉道:“这么冷的天,怎么出来了?你身体可还没好透呢。”
林元瑶没挣扎要抽出手,只笑道:“海棠和我都有些心急,想在这第一眼就看到你们。怎么只有你?没见到盛大人?”
海棠笑道:“你别问了,我家乘风啊,肯定是忙去了。”
安霁殊道:“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
“这有啥担心的,我家乘风这么厉害,事情肯定可以办的妥妥的。我在家乖乖等他就好了。”海棠道。
林元瑶忍不住笑道:“你别听她瞎说,她担心的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今天茶饭不思的,早就在这等着了,看到你安然出现,她才故意装出不担心的样子。”
“阿瑶,可别拆我的台啊。”
安霁殊看着她们嬉笑着,面露微笑,仰头看看天,这灰霾的天总算是过去了,他虽然和段晋辰不是深交好友,但也知道,若是段晋辰登基为帝,也算是朝廷和百姓之福了。
三日后,栗广平谋反罪名成立,按律应该诛杀九族,不论老少,引起满朝哗然。
天牢里,幽深而又僻静的走道上,到处都四处乱窜的老鼠和蟑螂,墙壁上是滑溜的青苔,盛睿泽带着曾衍逸和段晋辰走了进来。
“盛大人可真是好雅兴啊,喜欢来这牢里赏风景。”栗广平看着渐渐走近的盛睿泽,不阴不阳道。
而一旁的柳如烟倏然抬起头,无比怨恨地盯着段晋辰,苍白的嘴唇剧烈地抖动着。
栗广平又笑道:“真是没想到皇上会迂尊降贵来探望囚犯。哦我忘了,你这还没登基呢,还不能叫你皇上呢。”
段晋辰笑道:“真是让你失望了,百官们用尽各种方法已经确认我就是睿帝的儿子了,按理你应该叫我一声皇叔。礼部已经在走程序了,怕是过几日就可以登基了,对了,国号礼部也想好了,晋。”
曾衍逸看着牢笼里那粗布包裹的妇人,再也没有金光灿灿的步摇,没有绰约的风姿,如今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半弯着腰,无辜的眨着眼睛:“太子妃,我知道你喜欢平治,但可惜了,平治不喜欢你这样阴险手辣的。”
柳如烟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撕成碎片,她再没了面具遮掩,索性就真面目示人:“我阴险手辣?在高位的哪个没有心机,没有手段?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家里筹谋着。喜欢你又如何?你能给他生孩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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