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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打打酱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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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登时涨红了脸,想骂人,但又不好意思老了脸为这种事吵,少不得把火气压下去。
吃完饭端慧将碗往桌子上一放,自己扯了一把藤椅过来坐在门口,背对着她,淡道:“睡觉吧,明早还要赶路。”
小蛮和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上的汗也不知把衣服打湿了多少遍,慢慢地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整个人却像脱力了一般,虚弱得一吹就倒。她想喝水,四处看看找不到茶杯,只得说道:“我……渴了,有水吗?”
端慧立即给她拿了一个茶壶过来,喂她喝了几口。
过一会,却听她又开始喊口渴,他只得继续起来喂她,如此这般连续三四次,最后一次她再叫唤,都快三更了。
端慧缓缓起身走过去,低头看了她一会,轻道:“难道我下错了药,将春药下给你了吗?很抱歉,你若是难受,我也帮不了你,我对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只能自己解决。”
小蛮大怒,厉声道:“你这个变态!我什么时候说是春药了!我是要……解手啊!”
端慧只得把她抱到外面,坐在门口等她解手完,虚弱地走回来,他再把她抱到床上,突然道:“我还是有很多法子可以对付你,你若是再叫一次,我便不客气了。”
小蛮又怒又尴尬,在床上缩成一团,她想吗?!还不是那个迷药的作用!一会就渴得要命,喝了一肚子水怎么可能不解手。
她果然不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月上中天,端慧忽然又低声道:“对不起,小蛮,我不该那样说你。你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
小蛮没说话,只觉心中有些酸楚。她又何尝不是真正将他当作过好朋友。她从小到大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朋友,直到阴差阳错被不归山带了出来,遇到许多人和事,有讨厌地,有喜欢的,也有满不在乎的。
端慧就是她很喜欢的一类,温柔又稳重,好像什么事都可以和他商量,他永远都会含笑为你解惑。虽然他是个男人,但如果说她在心里是将连衣当作了自己妹妹,那么端慧在她心里就像是姐姐一样。
可惜这个姐姐到底做不长久,他居然是个卧底。
“我受了先生很大的恩惠,他救我,养育我,教导我,希望我将来能做一个出色的男人。”端慧淡淡说着,“所以他让我去找雪先生,我一点犹豫也没有就答应了。可是我现在变成了这种样子……大约永远也不会是出色的男人。”
如果说没有后悔过,那是不可能的。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雪先生府上店里的那些少年,都是真心真意想做女人,可他不是,他是男人,一个男人扭曲了自己去做女人,到头来会变成什么?
“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已经是个怪物了。”
小蛮不由翻过身看着他,他背对着她坐在藤椅上,动也不动,像个雕塑。月光撒了一地,青白单薄,他好像要在那种光芒里融化一般。
“但你……还是个人。”她低声说着。
端慧沉默了一会,低声道:“睡吧,明天还要去香不冷。”
好,乃们要直白地,今天的够直白吧。。。。
还不够?再不够的话,就要写成色情小短篇,会有屏蔽字体地。。。
我是纯洁的好十四,决不能发生这种事。床戏,那是什么?挠头纯洁地飘走。。
锦绣之卷 第七章 无奈何(一)
继续两更。
扮女人果然是端慧的本事,第二天小蛮一睁眼,他已经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最普通的乡下大婶,神态举止声音无一不像,简直是神奇。
小蛮理所当然成了大婶的丈夫,一个标准的乡下老头儿。
端慧挽着她出门,一手卡在她后背要害上,低声道:“不要想耍任何花招,乖乖跟着我走。”
小蛮咳了两声,摸着山羊胡子,被他夹着扶着朝前走。过路的人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这对老年的恩爱夫妻,年纪那么大了还如此亲密,怎不叫人感慨。
杭州城很大,也很繁华,但不是小蛮想象中的那种繁华。江南烟波浩渺,春景如画,风里都带着醉人的味道,别有另一番风流气象。
若不是端慧一直把手放在她背心威胁,她真是眼睛都要看花了。
“……那个,娘子啊,走了半日也没喝口水吃点东西,你饿吗?”小蛮肚子里咕咕叫,从出门到现在都一整个上午了,走了那么多路,连口水都没喝,她实在受不了。
端慧微微一笑:“还好,相公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可我忍不住了……”她嗓子眼干得冒火,看到路边有人在搅浆糊都想抢过来喝一口。
端慧并没答话,拖着她飞快走过大街,朝东一拐,却是一面很高的白色围墙,再走几步便是一扇门。门口站着几个红衣少年,唇红齿白很是漂亮。小蛮顺着那几个少年往上看,在他们头顶上横着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大字:香不冷。
汗,她还以为香不冷是什么机密的地方。居然还挂着匾额。里面轻纱乱舞,脂粉气扑鼻,不是卖胭脂水粉的就是妓院,不过从门口这几个看门的清秀少年来看,估计是妓院地可能性不大。难不成……是男妓院?!
小蛮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浑身僵硬地被端慧拖过去,那几个少年立即笑吟吟地迎上,连声问候:“客官快请进,是想买些什么?”
端慧看了看小蛮,略带羞涩地说道:“相公,可否陪我去看看胭脂水粉?”
哦,原来只是个卖胭脂水粉的店,小蛮松了一口气。胭脂水粉用地最多的是女人,这店里安排地都是漂亮少年来招呼,倒也算个新奇。只是。这种恶趣味,她怎么那么熟悉?
她点了点头。两人被几个少年请了进去。小蛮正打量着院子里的风景,忽然闻到一阵香风。紧跟着一个低柔的声音响起:“客官是想买些什么?小可愿为做参考。”
她一回头,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笑吟吟地立在后面,他穿着松松的鹅黄色袍子,看上去又慵懒又妩媚。小蛮正要说话,却听端慧说道:“这里有没有凤仙花淘了四次上地胭脂汁子?”
少年眉头微微一挑,含笑道:“当然有,客官请随我来。”
他领着二人进正厅,过穿廊,绕花厅,眼前一会是珠帘环翠,一会是行礼招呼的美少年,氤氤氲氲的脂粉香气夹杂着春花的香甜,令人陶然欲醉。小蛮正被这巨大的屋子搞得晕头转向,忽然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玲珑又雅致的小庭院出现在面前。
带路的少年轻轻一笑,转眼就不知去了哪里,端慧将小蛮放开,突然单膝跪在地上,低声道:“先生,端慧幸不辱命,把人带来了。”
远远的假山上有一座竹亭,里面坐着一个穿着浅紫色袍子的人,长发披肩,看不清容貌,他嗯了一声,说道:“做得好,上来我看看。”
端慧轻声道:“小蛮,先生叫你了,快去。”
没奈何,她只得拢着袖子朝假山那里走,一节一节上了台阶,那人背光而坐,看不太清楚,只觉他黑发披在背后,光看背影倒不觉得难看。她慢慢走进竹亭,亭中安置着一张藤桌,桌上放着一个棋盘,那人修长地手指捏着一颗黑子,正是自己和自己对局,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正在凝神苦想。
“坐。”他突然开口示意小蛮坐在身边,头也不抬,给她倒了一杯茶。
小蛮干得都快晕过去了,看也不看,端起来就一口喝干,只觉茶味清凉甘甜,一点也不苦涩。那人见她一口气就喝完,倒是笑了起来,又替她斟了一杯,柔声道:“不用急,慢慢喝。”
小蛮只觉这声音很熟悉,此人捏着棋子留一个侧面给她,那侧面也是很熟悉的,忍不住转头仔细看了一眼,刚好那人也转过来看她,两人打了个照面,小蛮手里的杯子哗啦一下歪了,茶水泼了一地。
“雪先生…………”她失声叫了出来,只觉全天下最荒谬地事在此刻诞生了!
那微微挑起的眉毛,那风骚狭长地眼睛,那艳丽地容貌!真的是雪先生!
那人淡淡一笑:“我不是雪先生,虽然我们长得很像。”
小蛮惊魂未定,上下盯着他打量,仔仔细细再看一阵,果然又觉得不是雪先生。他看上去比雪先生年纪要大一些,也没那么风骚地媚骨,最关键…………雪先生从来不会留胡子,他嫌胡子妨碍了他的如花容貌,而这人的下巴上却略有青黑,更加稳重些。
“你是……”她喃喃地,不知该说什么。
他放下棋子,淡道:“你可以叫我无奈何先生,我是雪先生的哥哥,泽秀真正的三叔。”
小蛮没说话,这人看上去不像是说谎,但既然是雪先生的哥哥,为什么从没人提起过他?无奈何,无奈何,这名字听起来就一股怨气。她不由自主想起一些很狗血很老套的情节,比如他深深地恨着偏心的父母,然后赌气离开家族,开辟自己的新天地……
无奈何先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道:“嗯,不是你想得那样,在观星家族来说,双生子是非常不吉利的,养到了八岁上我们就一起被送人了。雪先生和团扇子的关系不错,所以走得近一些。我这些年一直在江南闽南一代,从来没回去过,他们既然忌讳提双生子,自然就不会提起我。观星家族总有这许多规矩避讳,让人头疼。”
原来如此,他和雪先生是孪生兄弟,难怪长得那么像。雪先生是天刹十方,他也是天刹十方,只不过一个懒得管闲事,一个好像打着什么主意。
小蛮低头喝了一口茶,打不定主意是自己先开口,还是以静制动等他先说。正犹豫着,忽听他说道:“让端慧带你去客房吧,把脸上的妆给卸了,杭州虽然气候湿润,但这些易容的东西留在脸上很伤皮肤,早点洗掉比较好。”
汗,连腔调和雪先生都很像,果真是双生子的缘故。
端慧领着她又是一阵七拐八绕,不知怎么的就绕进了一个小楼里。小楼有尖尖的屋檐,俏皮地朝上翘着,圆月似的窗户,轻纱在窗前飞舞,很是别致的地方。
“你以后就住这里。”端慧替她推开门,一面又道:“若是无聊可以去前面的院子,先生喜欢你,你看上谁都没关系。”
小蛮涨红了脸,不过她现在脸上全是老头妆,估计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不要!”她低声说着。
端慧没说话,只是打了水替她把脸上的妆洗干净,又取来一套女装给她换上,然后将她的头发拆开,细细梳理。小蛮盯着镜子里的他,突然轻道:“你早知道他们是兄弟?”
端慧隔了一会才道:“先生与谁有什么关系,我通通不管。我只管做他吩咐我的事。”
果真比狗还忠心,小蛮闭嘴不说话了。
端慧替她绾好发髻,又取出胭脂水粉细细替她打理,一切弄妥之后才将她扶起来,道:“先生在静墨楼等你。”
又是一阵七拐八绕,路上遇到很多美少年,都朝她看过来,或笑或静,或注视或窃窃私语,搞得她浑身不自在。这个什么狗屁无奈何,为什么不自己过来看她,倒要她巴巴的跑出来,一会去这边一会去那边。一个男人太高傲了,是很不讨喜的。
静墨楼是一栋通体漆黑的小楼,建在大片的桃花林中,一眼就能见到无奈何先生站在二楼窗后提着花壶给窗台上的盆景洒水。
小蛮仰头看着他,忽觉他低头看过来,眼神一亮,像是看到什么可爱的猫猫狗狗一般,跟着露出一抹笑容,手在窗台上一撑就跳了下来。小蛮吓了一跳,疾退一步,不防他抬手揉上她头顶,笑道:“哎呀,这……真是太可爱了,原来长这样可爱。”
无奈何一把将她抱起来,拍拍她的背,捏捏她的脸,饶有趣味。
“走,叔叔带你去吃东西。”端慧立即替他开门,无奈何笑吟吟地抱着小蛮进去了。
锦绣之卷 第八章 无奈何(二)
小蛮木然地被他抱进静墨楼,小心放在软凳上,然后他端来两盘小巧的糕点,亲自捡了一块送到她嘴边。
“来,张嘴,啊…………”
这人和雪先生一个德性啊……小蛮木然地张开嘴,一口就把糕点吞了下去。唔,又软又香,很好吃。
怕她噎着,无奈何又倒了一杯茶送到她嘴边:“慢慢吃,还有很多。”
他的眼神充满了爱,小蛮被看得毛骨悚然,终于忍不住憋出一句话:“你……抓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无奈何微微一笑:“想看看扰乱我们计划的大胆姑娘究竟是什么样的。没想到这样可爱,和小猫似的。”他又在她头顶摸来摸去。
小蛮缩着脖子,被他摸得浑身发毛:“你不会……就为了这个缘故,跑去灭族吧?”
无奈何终于把手缩了回来,再喂她一块桂花糕:“尝尝这个,你一定喜欢…………灭族是另外一回事,听说我的大哥做了不少恶事,有人怨声载道,我本想杀了他一人就好,谁知他运气倒不错,死在了前面。刚好有人说你与泽秀是一对,所以将计就计,将你请过来。雪先生纵然设下重重防备,不能让我占到什么便宜,不过我早先便在他身边布下端慧这颗棋子,只怕他做梦也想不到。”
小蛮被塞了满嘴点心,一时只忙着嚼,说不出话来。无奈何就着她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又轻声道:“相比较和他们斗智。我对你兴趣更大一些。我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迷惑了我的侄子。他宁可死也要护着你。我也想知道,这个女人又凭什么让我的师弟做出杀师地举动出来。如今我知道了。原来你是这样,呵呵……”
师弟?小蛮很有些摸不着头脑。
无奈何突然抬手,摸上她的左耳朵,上面的耳钉叫做花海。
“他差点把师父杀了,到如今师父还未曾伤愈。大约一辈子也痊愈不了了。”他地声音很低,很轻,但是砸在小蛮心头却像巨大的雷声。她一下子明白过来他说地人是谁,也一下子明白那个被火焚烧的小院里发生过什么。
“那个孩子,心里一直有鬼。”无奈何微微含笑,“我们都是想看看究竟要将他逼到哪一步,他才会崩溃。他们都说他是为了你,不过我却不这么认为,我只是想。你对他的影响太大了,所以他有胆子飞走,这个举动让师父气得发疯。师父一天不能将我们玩弄摆布在手心。他就一天不舒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其实我还要谢谢你。”
小蛮没说话。
无奈何起身继续给窗台上的盆景浇水。过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W..C 回头柔声道:“小蛮,给我一个信物,能证明你身份地。我有些话要和你外祖说呢,只怕他不信我。”
她悚然一惊,半晌,才低声道:“没有。而且……郭宇胜也不是我外祖。”
无奈何啧啧两声:“要乖,要听话,否则就不讨喜了。”
“我没必要讨你欢喜。”这句话让他慢慢转身,静静看着她。小蛮与他对望,淡淡说道:“你抓住我,把我脑袋砍了给他,也没用。因为我不是他孙女,我与他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无奈何勾起唇角:“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倒是提醒我了,如果你硬是不肯交出一些信物,虽然心疼,我也不得不让人剁你一根手指或者耳朵什么的送给你外祖了。”
小蛮脸色顿时白了。
无奈何柔声道:“说这些多煞风景,小蛮这样乖,一定会有信物给我的对不对?”
小蛮脸色苍白,呆了半天,才颓然道:“我……没有。而且,我和他真的没关系!这个想法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到最后也会变成自取其辱。”
无奈何轻轻放下花壶,陡然转身,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摊开,一根一根手指看过来,长睫微颤:“这样漂亮的小手,真不忍心斩断一根手指。不如索性把整个手掌斩下来……”
小蛮倒抽一口气,眼看他从怀里掏出匕首,说割就割,她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尖叫道:“好好…………我找信物给你!”
无奈何笑眯了眼睛,双手缓缓将她的手合上,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你真乖。”
小蛮浑身是汗,怔怔看着他,又道:“我……给我两天时间,我写个东西给他……放心,不会提到你们,我地东西都在包袱里没带过来,我……也要想想怎么才能让他相信是我……”
无奈何没意见,点了点头,突然一击掌,端慧立即出现在窗台上,他吩咐道:“带小蛮姑娘下去,叫云武他们几个照顾她。”
小蛮惊魂未定地被端慧送回那个小院子,刚进门就见四个少年齐刷刷地站在门口,她一进门就齐刷刷地拱手行礼:“小蛮姑娘。”
她又是一惊,端慧淡道:“这是先生派来照顾你起居饮食的人,缺了什么只管向他们要。”
小蛮见他转身要走,几乎是本能地一把抓住他,低声道:“你……你去哪里?”
她在这鬼地方唯一熟悉的人只有端慧了,后面那几个男人看她地眼神极其诡异,令人毛骨悚然,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端慧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放柔了声音:“你不用怕,我若是有空,会时常来看你的。”
说罢他飞快走了,小蛮拔腿想追上去,不防后面那几个少年团团围上。姑娘前姑娘后硬是把她扶进了屋子里。
“姑娘请喝茶。”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端茶地那个人几乎要贴在她身上,抹了浆糊似地。不肯下来。小蛮干笑了两声,缩着让开:“多……多谢……你、你下去吧……”
那少年气呼呼地走了。
“姑娘请更衣。”一双咸猪手在她肩上摸着。要替她脱衣服。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蛮猛然跳了起来:“都出去!没叫唤不许进屋!”
四个少年郁闷地走了出去,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小蛮长长舒了一口气,打水把脸上的脂粉洗干净,拆了烦琐地发髻。往床上一躺。
以后要怎么办?真的写个什么信物让无奈何拿去威胁敛芳城?她已经可以预见后果了,敛芳城根本就会置之不理,然后恼羞成怒的无奈何回来把她剁成肉泥……
不行,她得逃出去,决不能让事情落到这一步。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在墙上敲敲打打,试图找出什么暗道机关之类地,可惜把手都敲疼了也没什么暗道跳出来。守在窗外的那几个少年听到声响,便笑道:“姑娘省省力气吧。不是每个屋子都有机关,让先生知道,只怕要朝你发火。”
小蛮装作没听见。回头一看,对面还有一扇关着地窗户。她悄悄推开。打算看看方不方便夜晚逃脱,谁知窗外守着一个少年。抬头对她嘲讽地一笑:“姑娘要做什么呢?”
她心中大怒,面上却冷笑道:“怎么,我看看风景你也要问?”
欺人太甚!她猛然合上窗户,只得坐回床上继续发呆。门上突然被人敲了两下,一个少年说道:“姑娘,先生让我送些东西给你。”
她答应了一声,果然见一个身材颀长的少年手里捧着一个小箱子走了进来,正是先前给他们带路的那个少年,生着一双妩媚的眼。他将箱子打开,里面却是几件精巧的玩具,九连环之类地,下面则铺着一层细白的小笺,他将东西取出来,柔声道:“先生吩咐了,千万不许闷着姑娘,让我们多陪姑娘说话。这信纸是姑娘要的,写好了告诉我们一声就行,先生不急,姑娘也不用急。”
小蛮点了点头,她哪里来的什么心情玩玩具!只将那东西在手上拨了两下就丢在旁边。抬头见那个少年还留在这里,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笑起来懒洋洋的:“我叫云武。外面守着的是云文,从风,从雨。姑娘有任何需要,叫我们一声就行。”
小蛮还是点头:“那好,你下去吧,没事别进来烦我。”
云武乖巧地答应了个是,转身轻飘飘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泽秀他们晓不晓得她被无奈何抓来了这里,雪先生知不知道无奈何是自己的双生哥哥。她躺在床上想得烦躁不堪,又盼着他们赶紧来救自己,又希望自己能找到法子逃出去,想了很久,她终于累了,闭上眼想歇一会,不知为什么,却沉沉睡去。
恍惚中,好像有人在尖声惨叫,叫声凄厉无比,小蛮猛然睁开眼,屋里屋外已是漆黑一片,一片死寂。她惊疑不定地爬起来,不确定那声尖叫是做梦梦到的还是真实里发生的。
忽然之间,那尖叫又吼了起来,含含糊糊似乎是在骂人,骂了一阵又变成号哭,声音凄厉,令人毛骨悚然。小蛮抖着手腕去点灯,却怎么也摸不到火折子,窗外突然有人轻道:“姑娘,你醒了吗?”
她随口答应了一声,门立即开了,云武走了进来,替她点亮蜡烛,柔声道:“大约是吓着姑娘了,后院那里关了一个疯子,一到晚上就鬼喊鬼叫地,你习惯就好。”
小蛮只得连连点头,被那种惨痛可怕的叫声唬得一愣一愣。
云武又道:“姑娘要吃些东西么?”
好像确实有点饿了,她点了点头,见他转身要走,急忙道:“你……那个……”她现在一点也不想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云武居然是个琉璃肠子,立即明白了,微微一笑,对窗外说道:“你们去给姑娘拿饭来。”说罢他自己却抽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对她又是安抚地一笑。
那眉宇间,隐约有一种令她熟悉的神采,小蛮有点失神,盯着他看了半天,那头发,那样地唇,那样的手……像吗?好像不太像,但神态却时常有那么一瞬间相似。
云武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不由露出一股媚色,悄悄凑过去握住她地手,低声道:“姑娘……”
小蛮一把甩开他地手:“没事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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