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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打打酱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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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取来纸墨,无奈何果然龙飞凤舞地签了无奈何三字。虽说他和雪先生是一人,但他俩字迹居然完全不同,雪先生的圆柔优美,他的字体却凌厉斜飞,像是要刺破纸张飞起来一样。
一切都弄妥了,团扇子将那手印一式两份,分开收好,最后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手指,一脸怒气地走到无奈何面前,道:“这下就算好了。你要是违背这个约定,老子和你没完。”
无奈何嘲讽地一笑。瞥一眼他的拳头,淡道:“好小的拳头。”
话未说完,那一拳就砸在了他鼻梁上,小蛮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鼻子。哇,那样一下。鼻梁都要被打断吧?
鲜血从他脸上流下,染湿了前襟,他眨了眨眼,突然眉头一皱,抬头无奈地看着得意洋洋的团扇子,轻道:“二哥,你再怎么恨我,也不用一来就打我吧?”
雪先生出来了,狡猾地无奈何早就潜了下去。又是一场吱吱哇哇的吵闹。
观星家族的人一夜之间就撤离了香不冷。那些俊秀少年又被放了出来,原来他们只是被囚禁,没有人被杀。
小蛮吃完饭就偷偷溜过去数人。那么多漂亮地少年,她眼睛都要看花了。她看到了从风从雨。还有云文。但唯独不见云武的踪影。那个与天权十分相似地少年大概也是走了,寻找自己真正自由的道路去。
她正在感慨。… 小辫子突然被人一揪,很有点危 fsktxt。cōm险的征兆。她慢慢回头,果然见到泽秀似笑非笑的脸,熠熠生辉的桃花眼眯了起来,柔声问她:“是不是觉得很养眼?”
小蛮赶紧摇头,献媚极了:“他们哪有你养眼!”
他笑着哼哼了一声,“你不是想做美女老板娘,养一堆美少年么?端慧方才说,上回带你在开封府看地那个房子,就送给你了,当作赔偿。”
她眼睛顿时亮了,比星星还亮。泽秀不由失笑,这个女孩子,真的没救,什么东西都没有钱财可以让她如此欣慰,那双贼亮的眼真是光彩熠熠,看上去与所有市侩都没有联系的那种光彩。
他将她抱起来,仰头看她:“做老板娘可以,不许养美少年。”
小蛮阳奉阴违地点点头,无比诚恳。
他拿她实在没办法,只得拽着她耳边的小辫子摇了摇:“咱们走吧,去梧桐镇,看看你爹娘。”
小蛮的脸顿时苦了:“有什么好看的。破房子破镇子。”
“一定要看。”他放下她,牵着她的手慢慢往前走。
“为什么?”她哀怨极了,突然灵光一闪,“你是打算把我在外面做的坏事都告诉他们?!”
泽秀大笑起来,“你也知道自己做地是坏事?”
小蛮微微一笑,哼了一声:“我就是出来打打酱油而已嘛,江湖上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怕你说。”
绕过走廊,两人的身影慢慢远了。
“总要让你爹和二娘知道你地夫君长什么样子吧?”
有人嘿地笑了,“长什么样,不就是这么人模狗样的……”
“嗯?你说什么?”好像有人发火了。
“哦,我是说,就是这样风流倜傥潇洒英俊风采盖世地大侠。”好狗腿地献媚。
有人嗯哼一声,房门吱呀关上了,再也没声音。
盛夏七月,风里好像都带着金子,阳光大方地从天顶撒落,也不管人们需不需要那么多。
小蛮在客栈马厩里替好乖好乖刷毛洗澡,它舒服得恨不得学将军躺地上打滚亮出肚皮,一个劲喷气,脸在她手上使劲蹭着。
脚步声从后面传来,她头也不回,轻道:“怎样,你二叔信里说什么?”
泽秀手里拿着两张薄软的信纸,一面看一面道:“三叔和无奈何现在变来变去地,今天是雪先生明天是无奈何,搞得人头昏眼花,二叔说看上去他俩都很喜欢这个花样,所以干脆不管他了。”
小蛮笑了起来,雪先生是个调皮的性子,没想到无奈何也这样调皮,他俩果然还是有些共通之处的。
“二婶有了身孕,二叔让咱们明年三月前记得去团扇庄园。”
小蛮笑道:“有小娃儿可以抱了。你二叔……算不算老来得子啊?”
泽秀白了她一眼:“二婶身体不好,这次有了身孕都是小心翼翼的,你以为二叔不想早点抱孩子么?还有,什么你二叔我二叔,真难听。”
小蛮转了转眼珠。只是笑。
她和泽秀去了梧桐镇,见到了老爹和二娘。两位老人家显然想不到小蛮还活着,自然是又惊又喜。然而那种惊喜里到底带着一些尴尬。说到底他们和大米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小蛮不在他们只有过得更好。她再次出现,实在是不太协调的。
大米也没以前那么粘她了,小孩子总是变得很快,今天的新玩具到了明天就会忘掉。
其实,一切都很好。只是很多事情过去就过去,再也回不到以前。
她拨了拨头发,额上地汗让覆发变得潮湿,她的脸被太阳晒得通红,连脖子都红了。
“脸都晒红了,小心脱皮,进去吧。”
泽秀把水泼在好乖好乖身上,它舒服得一个劲喷鼻子,摇头晃脑不知怎么才好。他流利地把好乖好乖刷了个通体舒畅。这才牵着她的手回客栈。
忽听不远处几个歇脚地商贩大声道:“那个穆宗不是好东西,耶律颓显替他打了江山,这会刚当上皇帝没几年。就把人家放着不用。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可有些道理。”
两人都是一愣。互看了一眼。
穆宗是谁他们都很清楚,是指耶律。他最后到底还是回去当了皇帝。他这个皇帝当得很不好,一天到晚打猎睡觉游戏,就是不干正事,最后还得了个“睡王”的称号。
小蛮怔了一会,突然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连衣和根古在哪里,咱们找了这么多地方,也没找着他们,不会真地跟着耶律走了吧?”
“不会,那姑娘不是这种人,根古也不是。”
泽秀替小蛮把脸上的汗擦了,牵着她的手继续走,又道:“只怕他们不会在辽地,咱们去宋地找找。”
小蛮轻道:“我知道他们不会在一起,只是我担心连衣,她是个直肠子……”
泽秀低声道:“不会,根古那孩子肯定跟着她。她也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小蛮忍不住瞪他:“你倒是很清楚。”
泽秀笑了一声:“我自然清楚。能在一起是缘分,不能在一起便是无缘,强求不得。她大概比你清楚这点。”
小蛮没说话。
过了一会,她才道:“咱们马上就走吧,去找连衣和根古。”
泽秀还是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到底还是把刚刷干净的好乖好乖牵出来,两人骑在马背上,专找有树荫地地方走,好乖好乖走得很慢,天很热,小蛮又出了一身汗。
她突然靠在他胸前,仰头去看他,道:“好吧,咱们过年之前再找不着他们,就成亲。”
泽秀顿时有一种在马背上竖蜻蜓翻跟头的冲动。
她终于还是痛快答应了,唇边有一抹淡然喜悦的笑,带一丝淡淡的捉弄味道。泽秀追忆这段时间以来不断求婚不断被拒绝的痛苦经历,不由感慨,抬手在她脑门上用力一拍,不等她痛叫,突然伸手紧紧抱住她,好像这炎热的夏天也没什么讨厌的了。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到最后,各自都有各自的幸福。
这样就再好不过。
end
就停在这里吧,网络版结局。
很抱歉我迟了这么多天,因为很多事要忙,回国后第一次去殡仪馆……感慨万千。
生命真的很脆弱,过好眼下地每一天才是我们要做的,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不会后悔。
本书会出版,分为上下两册,结局和网络版应当不一样,确切来说,下册应当有很多不同。。嗯。。
等出版地时候再通知大家吧。
另外,作为对迟到更新的补偿,我会放出天权篇和泽秀篇地两个番外到公众章节里,嗯嗯,十八禁地,笑,很久没写这些东西了,难免生疏,写着写着就觉得自己怎么这样变态。。。大概因为我是纯洁的好十四,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吧。。。笑。
先放出泽秀篇地,天权的后面跟着,等我再酝酿酝酿,再写个妖娆的十八禁吧。。。
接下来我休息一段时间,争取尽快写新文,一时还没定下到底是现代还是古代的。。等写出来大概就知道了。。。汗,我写文总是这么没谱……尽管鄙视我吧^
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谢,我爱你们,世上最爱你们。^^
泽秀番外——幽明
……
(此为十八禁番外之泽秀篇,送给诸位狼女,天权的媚华篇番外明天或者后天更新。对了,今天11月11日,是光棍节,祝所有还是单身的亲们光棍节快乐。。也是单身的十四凄惨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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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生得很美。
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美女,而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绝色美人。
当然,这只是从别人处听说来的罢了。他并没有亲眼见识过那种美,只因从他记事起,印象里的母亲只是蜷缩在笼子里的那个疯子。
据说他父亲当年为了得到她,颇费了一番功夫,硬是将她原本的好姻缘破坏,锁在自己掌心。
她风光了好一阵,直到他的满月宴上遇到那个看相的神棍。
如今她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缩在笼子里,大约是快要死了。
泽秀隔着铁栏杆静静看着她,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令人心烦意乱。
守门的下人一声声催他:“泽秀少爷,快出来吧!教老爷知道,又要责罚你!唉,这地方不是你应当来的……”
他好像没有听到,只是伸手轻轻握住铁栏杆,慢慢蹲了下来。
“娘。”他低低唤了一声。
笼子里的那个破布般的身体动了一下,花白粘腻的头发下,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真的像个野兽,没有任何神智|炫|书|网|,也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纯粹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似是不满意他打扰了自己的清闲,突然暴起,埋在头发下的脸早已皱褶丛生,脏得一塌糊涂。
她扑向他,可惜隔着铁笼子,没办法把他扑倒,只能徒劳地从缝隙里伸出双手,十根漆黑的指甲恶狠狠地抓向他。
泽秀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隔了很久,才道:“要我将你带出去么?我救你出府。”
她没有回答,放声大叫起来,像是狼嚎。
看门的下人们慌不迭地进来扯着他:“快走!老爷听见了咱们都没命!”
泽秀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她在笼子里扑腾跳跃翻滚,疯得不可救药。
门在身后重重合上,她凄厉的吼声也断开,一切重新陷入死寂。小厮讨好地举伞在旁边等他。泽秀静静望着一地枯黄的叶片,雨水打在上面扑簌作响。
他摇了摇头,示意众人不要跟着自己,然后冒雨缓缓离开这个小院落。
从此他不喜欢下雨天,也不喜欢秋天。因为那总会让他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像一个洞,他会往下掉。
秋雨很冷,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不过这点寒意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算不得什么。
泽秀只是慢慢走着,不知要去哪里。
园子里枯黄的枯黄,碧绿的碧绿,诸般美景一晃眼就过。他走到另一个华丽的院落里。
门口守着两个人,见到他有点尴尬,老远就冲他打手势做口型:“别过来!老爷正忙!”
泽秀原本并不打算过去,可见到有人阻拦,他还偏偏就要过去了。那两个下人急得不知怎么办,只得一边一个上来挟住他要往外带。泽秀轻飘飘地就闪开,点住两人的穴道令他们动弹不得,脚底踩碎一片银杏叶。
他犹如鬼魅一般闪身进了院落。
屋门和窗户都关得很紧,可是里面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方圆几丈的细微声音都瞒不过他。
只是这次的声音令他有些微愕,真真是从未听过的。
有个女人在抽泣呻吟。不是受伤痛苦的那种,正好相反,她很是快活,既痛楚又快乐。一声声软语呼唤,令他耳底顿时热了。
泽秀停在窗前,像是怔住,不知该不该推开窗子。
除了那呻吟,还有其他古怪的声响,噼噼啪啪,床脚擦在地上吱吱呀呀,喘息声浓冽厚重。
他伸出的手指蜷缩回来,犹豫了一下,隐约觉得不对。
他转身便走,忽听窗户上一阵响动,有人从里面一脚把窗户踢开了。一刹那,所有被关在屋里的响声在耳畔放大数千倍。
泽秀猛然回身,见到了两个赤裸纠缠的人。
有一个很年轻稚嫩的少女,全身莹白如玉,藤蔓一般缠在一个男子壮硕的身体上。像是不甘,又像是在引诱,她双腿缠在那人腰上,长发从窗口里探了出来,被雨淋湿,缓缓摇曳。
她一刻也无法安静,纤细的身体上下盘旋,瑟瑟发抖。那个男子似乎并不怎么怜爱她,动作极为粗鲁,像是将她折断一般,她痛苦地哎了一声,迤逦绵长。
忽然发现后面有人,她脸色一白,尖叫了起来,一下便缩在那个男人身后,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惶恐地看着雨中一身漆黑的少年。
泽秀面无表情,与窗前的男人对视半晌。
雨水顺着他妖娆俊秀的脸庞朝下滑落,途经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像一颗泪水掉下来。
很美。
少女眼神有些发直。
“滚。”窗前那个高大的男子冷冷说了一个字。
泽秀没有看他,他定定看着那个娇羞的小少女,她大约只有十三四岁,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为他直视的眼神感到害羞,脸一下子红了,与方才情欲勃发的红截然不同。
他看了一会,低声道:“把我母亲放出来,我要带她走。”
那个男人淡道:“不可能,她死是黎家的鬼。”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放了她,我与她再也不会踏足此地半步。”
男子还是那么冷淡,像高高在上的神祗:“我不会再说第三遍,给我滚。”
泽秀笑了,漂亮的唇角嘲讽地勾了那么一下,湿漉漉的睫毛扬起。他定定看着那个害羞的少女,柔声道:“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哀求。”
像是在对她说情话一般,她脸红得越发无边无际。
“哦?你胆子不小。”男子冷冷一哼。
下一刻,这俊美的少年突然就落在了身边,他一惊,后脖子被五根冰冷的手指捏住,浑身动弹不得。
“我很想就这样把你捏死。”泽秀提着他的后脖子,慢悠悠地说着,慢悠悠地把浑身僵硬的男子提着拽着到床边,床上一片凌乱,有血有水迹,“不过捏死你真的会弄脏我的手。放心,我无论怎么愤怒,也不会做出弑父的事情,为你这种人背上罪名,岂非大不值。”
男子僵硬地被他按在床上,冷冷看着他:“你习武。”
泽秀未置可否。
“笼子钥匙给我。”他不与这个人废话。
男子笑了,轻蔑地:“你可以把我弄死,不过钥匙却是做梦。”
泽秀眉头微微一跳,低声道:“我不把你弄死,却可以让你半死不活。”他的手缓缓卡在他脖子上,五指慢慢收紧。
男子的脸色顿时发青,慢慢地变成了紫色,他居然硬气的很,哼也不哼一声,一动不动。
后面的小少女惊叫一声,扑过来趴在泽秀背上,使劲拽他的手。他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回头从上到下将她赤裸的身体打量一番,忽而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轻道:“是要我干你吗?”
她吓得脸色惨白,在地上缩成一团。
泽秀缓缓站了起来,解开衣扣,一件一件把湿透的衣服脱下。他穿的不多,外衣中衣一去,便是赤裸的上身了。
十五岁的少年,身体尚未成型,然而习武却让他肌理分明,身体瘦削结实。水珠从他坚实的肩膀滑落,一直滑到胸前。他身上有一只狰狞的麒麟,刚刚纹好,还有血迹沾染其上。
少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见他把裤子也脱了,朝自己走过来,她不由开始瑟瑟发抖。
“是你乖乖过来,还是让我过去?”
他坐在太师椅上,冷冷问着。
她哽咽了一声,犹如逃命一般,站起来扑了过去,投入他冰冷的怀抱。
泽秀抓住她的肩膀,又一次从上看到下,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一切都是好奇,一切都不明白。他的手抚上她娇嫩的脸庞,缓缓往下滑,滑过小鹿一样的眼,滑过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唇,顺着脖子,肩膀,然后握住她小巧的胸脯。
她抖了一下,双眼水汪汪,有些哀怨地看着他。这个少年生了一双妖娆的眼,美得惊人,可她却觉得此人像一把没有刀鞘的利刃,冷郁锐利。
没有感情,他缓缓揉捏着那两团绵柔,带着探索的好奇,还有一丝隐忍的怒意,然后往下,握住纤细的腰身,将她一抱,跨坐在自己腿上。
她腿间还留着方才欢爱的痕迹,有血有浑浊的液体。泽秀微微蹙起眉头,带了一丝稚气,用手拨开稀疏的毛发,看个清楚。
少女又是一抖,软绵绵地要倚在他身上,忽觉他抬头看了自己一眼,目光犹如冷电一般,她又吓得僵住,伸出的手停在那里,动也不动。
他看了很久,也摸了很久,少女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忍不住低头去看,他身下某个物事早已昂然抬头,狰狞无比,她第三次颤了一下,竟带了一丝恐惧,微微闭上眼,像是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被这个少年推开,两腿发软地坐在地上。抬头再看,他已经打开箱子取出干爽的衣物一件一件穿好,好像他根本没有冲动,只是因为好奇而研究女人的裸体一样。
穿好衣服,泽秀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眼瘫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男子,低声道:“我还会再来。”
说罢再看一眼那少女,她早已泪流满面。
他这一走,她必然是活不成了,老爷一向凶狠暴戾,不知要怎么处死她。
泽秀吸了一口气,又道:“让她活着,若是死了,我便让你做一个太监。”
秋天的雨冰凉,很快又将他淋湿,那一股汹涌的情欲火焰也慢慢熄灭。
泽秀走了很久很久,秋去冬来,他来到了一个边陲之地的小镇子。镇子上只有一家饭馆,一个窑子。他来到镇子上的时候,天黑了,窑姐们守在巷子口拉客。红红绿绿,映着大雪很是漂亮。
那一堆莺红柳绿里,有一个身材纤瘦的少女,眉目灵动,挂着媚笑,忽而对上他的眼,露出一丝惊艳的神情。
泽秀转身朝她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朝巷子里走。
老鸨追着在后面不知说些什么,他抛出一锭银子,成功地堵住了她的聒噪。
他在窑子里鬼混了十几天,女人来者不拒,纤瘦的,丰满的,漂亮的,丑陋的。
有人对他身上的麒麟很感兴趣,他却从不让人碰。这个漂亮又妖媚的少年,总是做出与他外表不相符的事情,他做爱的时候又凶又狠,粗鲁之极,换着各种姿势,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
或者,与其说他是在做爱,不如说是在发泄。
发泄无边无际的怒火。
最后他还是离开了,一个人走在大雪纷飞的街道上。
路过一个破旧的茅屋,发现门口蹲着一个小孩,应当是个女孩,又瘦又小。她抱着胳膊缩在地上,像一个球。明明冷得浑身发抖,却一声不吭。
泽秀不由自主走过去,低头看着她,也不说话。
她慢慢抬头,脸上脏兮兮的,眼神却并不狼狈,相反,她目光很亮,亮得十分诡异,毫不客气地打量他一番。
“有事?”她问,老气横秋的,一点也不像个六七岁的小丫头。
泽秀淡道:“怎么不进屋,不冷么?”
小姑娘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我要是能进去早进去了,没看见我家门锁着?”
泽秀透过窗户扫了一眼,门是从里面插上的,显然屋里有人,却不放她进去。他抬手就要去推门,小姑娘瞪着他:“你要干嘛?”
“开门让你进去。”
她鄙夷地扯了扯嘴角:“多谢,你要是想帮我,还不如给我点银子,我好买吃的。”
泽秀想了想,从袖子里取出钱袋,掏出碎银子递给她,她果然笑了,眉头一挑,隐约能看出婉约动人的轮廓。
“多谢了,好心大哥。”她接过银子,哆嗦着搓了搓手,起身到街对面买了几块烧饼,用纸包好,从窗口塞了进去。
泽秀奇道:“怎么还帮屋里的人买?她不是不让你进去么?”
她冷笑道:“废话,让她饿死了我有什么好处?”她咬住烧饼,噎得够呛,使劲往下咽,终于吞了大半块,长长舒了一口气。
泽秀觉得她很有趣,明明是个小孩,说话却蛮有道理的,他弯腰帮她把身上的落雪拍掉,扯下脖子上的狐皮围巾将她裹起来,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狡黠地一笑:“钱给我了,就是我的,知道我的名字,是打算问我要回来吗?”
他摇了摇头:“钱是身外之物,我向来不看重。”
她脸色很古怪,轻道:“你好跩啊,钱是身外之物……你没过过穷日子吧?”说完上下再看看他,摇头道:“看你的样子就是富家公子,吃饱了没事撑着自寻烦恼的那种。”
泽秀哭笑不得,在她头上摸了摸,低声道:“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她没说话,但很明显是不屑一顾的神情。
“你的名字。”他又说。
她笑了笑:“既然你是有钱人,那名字告诉你也无妨,我叫小蛮。”
嗯,小蛮小蛮,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名字倒是不错。
泽秀转身要走,忽听小蛮在后面叫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想了想,摇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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