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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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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碧点头应了离开。
    转进屋,陆思琼便唤了书绘,吩咐道:“你去打听下,是不是贤王府的人来了。”
    九王新婚已有数日。
    除了贤王府,就只有相府中人,姨母才会这般避讳自己。瞧刚刚含碧那反应,怕是二者兼有。
    她心中有了七八成想法,但还是要求个肯定。若真是和敏郡主,如今的贤王妃,自己怕是想躲都躲不了。
    竹昔就最见不得自家主子神色凝重的模样,往前两步替她倒了茶水道:“姑娘不必烦心,就算真是九王府的人,您若不想见公主也肯定会替您推了的。”
    陆思琼瞅向她,“你晓得我不想见她?”
    “奴婢只是觉得,您每回见了和敏郡主都不高兴,那她自是不该来打搅您的。”竹昔说得理所当然。
    闻者合了合眼睑,捧过茶杯轻轻抿上。
    府中难有秘密,书绘近堂前一试探便知是九王妃和两位侧妃娘娘到访。凝水与风露备了午膳进来,陆思琼简单用了下。心头微松。
    既然午膳没有来请自己,便是蕙宁姨母将自己回来的消息瞒住了?
    但连亲娘来大夏的消息相府都能知晓,和敏郡主定也心知自己今日回京的事儿吧?
    说实话,陆思琼如今还真有些怕见秦家人。
    上次秦甄氏说的,也不知能不能做到?若是她能在秦家府里设置阻力,于自己也算是得益。
    在炕上小躺了会,妙仁师姑进了院。
    陆思琼大喜。忙上前拉了对方的手。“师姑,您没事吧?”
    妙仁满脸慈爱,笑着望向眼前少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容颊,温声柔道:“我没什么事。倒是瞧着琼姐儿你现今身子大好,这心就安了。
    对了,与龚二爷去山庄上小住。玩得可高兴?”
    “挺好的,倒让师姑替我挂心。二爷他。很照顾我。”陆思琼羞涩的垂下头,露出女儿家的矜持与心思。
    妙仁见她对自己这般坦白,毫不设防的样子,心中甚暖。虽说心头有酸有涩。但脸上还是一派的笑意,如是轻松的言道:“我这回过来,是与你告别的。”
    陆思琼惊愣。下意识抬眸,“告别?您要去哪?”握着对方的手也紧了。目中尽是不舍,“为什么,现在还有什么原因,你还要离开?”
    陆思琼想不明白,以前眼前人隐藏身份与下落,一是为了躲避亲娘,二是防着秦家。可时至今日,还有什么非逼得她离开京城?
    虽说师姑是年前回来的,但那时候自己病得没精神,总窝在娇园里,一整日有七八个时辰都睡着,也没好好与她说说话。
    而那之后,和敏郡主以借人为由又将师姑接去相府,好不容易送回来在公主府没几日,却是又要离开?
    她总觉得没有处够,一心以为之后师姑都能陪在自己身边也无留心,谁成想……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能陪着姑娘这么多年已是缘分,哪能事事尽如人意?”妙仁亦很不舍,拍着她的手感叹。
    陆思琼听出言下之意,不禁正色反问:“是有人逼您离开?”
    妙仁连忙摇头,“没有的事。只是这京城对我来说,并没有久留的理由。”
    她眼眸深邃,似蕴了无数心绪,接着视线迎上,再添道:“过去很多事,琼姐儿你不明白,我留在这无非徒增伤心罢了。”
    陆思琼还是想不明白,着急的连三追问:“您在相府那么久,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师姑,您不要瞒我,我不想你走。”
    这是在她幼年最瘦弱时期就伴着自己的人,就算在国公府里有外祖母、大舅母的关爱,但每每生病犯疾时,都是眼前人日夜守在床前。
    这份感情,她从来珍之惜之,与其他人都不一样。
    尤其又在得知了自己身世之后,想象当年她是如何护着尚在襁褓之中的自己从那千里沙尘之地回到的京师,情意便更加复杂了。
    望着少女挽留不舍的眼眸,妙仁狠心挪过视线,站起身背对着她道:“琼姐儿,你要明白,我一日在京城,你的身份就一日不是秘密。
    我袁氏女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证据。想来,你也见过隆昌公主了,那也该明白,有些事再如何,都只能是秘密。”
    而秘密,是见不得光,不能公诸于世的。
    陆思琼讶然。
    师姑居然知道自己见过了亲娘?
    就算二爷有交代人把这事传给蕙宁姨母,但只这么会子功夫,前头还在招待宾客,姨母肯定分身无暇来交代师姑。
    既不是从姨母处得知的,那么……
    她眼眸一睁,站起身跟着走过去,不可思议的反问:“师姑,您早知道了娘亲要进京,是不是?”
    攀住对方胳膊,陆思琼继续道:“秦相他,到底要做什么?师姑,您告诉我好不好?”
    妙仁目露泪渍,硬忍了下去才对上少女,“你记着,我肯定不会伤害你的,琼姐儿。你相信我。”
    陆思琼拼命点头,“我相信,我知道您疼我。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就非走不可?
    你的身份,以前能瞒住,今后自然也有办法。再说。我身世的事。如今早就不是秘密了,周家知道、陆府知道,九王府、公主府都知道。相府就更不必说了,秦夫人上次找我、”
    这话没说完,妙仁就出言打断:“秦夫人?”
    她神色一滞,“她找你了?琼姐儿。她怎么会知道这个事?”
    “甄家如今是圣上妻族,便是甄府低调。但宫中有皇后娘娘、有太子殿下,想查点事自不在话下。”
    陆思琼语气无奈,“您看,要真闹出来。早闹出来了。有些人比我更在乎我的身份是否会暴露,所以我反倒不担心了。”
    “秦夫人找你,说什么了?”妙仁神情复杂。
    陆思琼便回她:“她倾慕丈夫。总不过是担心我被接回秦家。”
    妙仁听后,往旁边挪了两步。人有些出神。
    陆思琼见她许久没再言语,不由好奇:“师姑怎么了?您在秦家,是不是也见过秦夫人,她有对你做什么吗?”
    “做什么倒没有,我是和敏郡主带回去的人,她不会为难。”
    妙仁心不在焉的说着,仍是坚持原先的决定,“琼姐儿,我说离开也不是永远就离开了的,就跟从前一样,还是会回来看你的。
    你安心过日子。若,若真觉得凡二爷好,自己也要把握坚持住。人这辈子得个知心人不容易,莫要辜负了,等将来后悔错过。”
    她语尽感慨,自然是心中有悟,却不肯表露分毫,“毕竟,无论是相爷,还是隆昌公主,都不会真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若认定了凡二爷,就别轻易动摇。”
    这意思,与早前她刚去德安侯府时说的话可大为不同。
    陆思琼懵懂不解的望着她。
    妙仁却不曾深谈。
    她一心想走,再留也都留不住。
    陆思琼亲自把人送到了偏门外,站在幽长的巷子里,低头瞅着青石板,她失落的问:“师姑你什么时候再回来看我?”
    “过阵子,等你安定了,我一定回来。”
    这便是句虚话了……
    “姑娘别送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闹性子?”妙仁语气宠溺,眸底却是伤感。
    陆思琼看着她转身,然后远去,身影被斜阳拉得极长。
    回到水榭,心思总也安不下来,便又去了珠玑阁看书。
    出乎意料的,和敏郡主只等离开都没有来找自己。
    她心底蓦然一松。
    然而,人刚回院子,正准备妆扮下去见蕙宁公主,侯府就派了人过来。
    来人是静安堂的江妈妈。
    见是她,陆思琼一惊,“妈妈怎么过来了?”
    江妈妈一脸垂头丧气,“姑娘,老夫人病了,原是不想惊动您的,但这几日越躺越严重,大夫人才让奴婢过来请您回府。”
    祖母身子向来硬朗,平时小病小灾都没有,怎的突然就说不能下地了?
    她颜色一厉,“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元宵节那晚,不知怎的,三姑娘与四姑娘打了起来。丫头婆子们上去劝,结果怎么都拉不开,老夫人闻声赶到兰阁的路上,摔了台阶。”
    年迈长者这一摔台阶,可是了不得。
    陆思琼当场就慌了,连忙让书绘收拾细软,回道:“妈妈别急,我这就去见公主,我随您回去。”
    江妈妈点头。
    去前殿的路上,陆思琼就问她三姑娘和四姑娘是为什么打架。这世家闺秀的,两人平素都不是冲动的性子,怎闹得这样大?
    后者却只推说不清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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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四章 骗诱

蕙宁公主原也正想派人去请陆思琼,没想到德安侯府的人先来了,听闻陆老夫人摔了跤躺在榻上下不得地亦是一惊,询问了几句以表慰问。
    她拉着外甥女的手,面色十分疼爱,“琼姐儿你也莫担心,老夫人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我原想着再留你多住几日,既然你祖母伤了,作为孙女你自是要去床前侍候的。”
    说着又望向江妈妈,语气一如往常,于客套中带着疏离,“本宫还有些话想与你家姑娘说,妈妈先下去吃杯茶。”话落就唤来含碧。
    含碧忙过去请了江妈妈下去。
    蕙宁公主这才继续开口:“早前府里有客,我也没顾得及去看你。这几日,在朝暮山庄住的可还好?”
    “很好。”
    陆思琼知道她最想问的定不是这个,便也就简单答了。
    果然,对面人面色微凝,又问道:“听凡哥儿带来的信说,你见过隆昌了?”
    闻者颔首:“是。”
    纵使早过了激动的劲,但亲自又听到肯定,心底里那份情绪还是难以压抑。也不知为何,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语不成声道:“她、她还好吗?”
    简单的一句问候,几个字,却像从心尖上过了一遍,出口极为困难。
    陆思琼被她的情绪感染,眼前浮现出那日锦衣华服却哀愁难掩的美貌妇人,那样好的年华那样好的姿彩,举手投足间却自透着股被拘的无奈。
    看着让人心疼。
    再想到匆匆一见的哈萨陌单于,突然就答不出那个“好”字了。
    蕙宁公主见她沉默不说话,心底便是一沉。那句到嘴边想要反问的“不好?”便如何都再说不出来。
    她握上少女的手,眼底染上哀忆,“过两日人就要进京了吧?”
    “是。”
    或者,两日都用不上。
    若不是自己和龚景凡偷偷下山去陵县玩,想必他们直接就进京了,根本不会去福来下榻吧。
    陆思琼心底略有些忐忑,那样身份的一群人。怎么可能真的隐藏住?
    如今。相府知道,公主府也知晓了。
    这便意味着国公府也快瞒不住了,若周家得知。皇室还能不晓得吗?
    再或者,宫里也早得了信。否则,那行人也就不会真这样毫无顾忌了。
    若是暗访转成明访,这事的严重性就大了。
    似是知晓她心底的顾虑一般。蕙宁公主看着她道:“早年前,哈萨陌单于就向朝廷递了朝拜的帖子。太后听说他是带着阏氏和玉公主一起过来,为顾安全就先命人压下了消息。
    算算日子,朝拜的队伍再过半个多月就能到了。”
    这也就是说,之后的半个多月。哈萨陌他们仍是以隐藏的身份在京中活动。
    只不过,朝中得了信,必然也是有所准备的。该不会再出去如去年那般的刺杀事件。
    陆思琼还是心头一松的。
    蕙宁公主留意着她的眉色,轻声问道:“你见过皇妹了。她找你,是想带你离开的吧?琼姐儿,你记得你之前答应姨母的话吗?”
    陆思琼望着对方眼睛点头。
    后者是何等聪慧的人?
    少女那股子犹豫不定的心思自都收进眼底,叹息了徐徐言语:“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若一走,不说京中要大乱,怕是连突厥那边也要出事。
    琼姐儿,你要记得,你还有姨母、还有凡哥儿。他这孩子认死心眼,你、”说着嗓音一哑。
    陆思琼忙接话:“我知道,姨母,我知道的。”
    蕙宁公主心头也是矛盾,她疼外甥女,但是就在听说隆昌来了之后,还真生出过后悔。
    后悔了当时撮合凡哥儿与琼姐儿的婚事。
    她的儿子,那样执拗的性子,认定了的人和事是从来都不肯放手的。
    蕙宁怕,怕哪一日若琼姐儿离开,自己就会连儿子也失去。
    这不是自己的初衷。
    她最初,只是想以后好好照顾琼姐儿,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若论其他,便是用这门亲事锢住琼姐儿,让她不舍得离开。
    可这一切,在隆昌亲自来找女儿的前提下,似乎显得那样单薄无力。
    自己的儿子,真能绑住眼前人吗?
    陆思琼见其眼神复杂,也只能说记得先前承诺。
    然而,那份承诺,在无所关键的时候显得有力。真到了这个时候,哪还有多少作用?
    陆思琼自个都不肯定。
    原准备了许多话,甚至还有关于九王府的,但这会子蕙宁公主皆不想说了。她找外甥女来,最想求的就是一个心安,一个对方不会离开的保证。
    其他,都不重要。
    但这份心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并不是保证。
    蕙宁公主心神不安,终究没再继续说些什么,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让她回去了。
    乔嬷嬷进来,上前开口:“公主,二姑娘怎么说?”
    “她能怎么说?母女之间的感情是天性,隆昌一句话,抵得过我们这些年所有的叮嘱、苦心。我看着,琼姐儿已经摇摆了。”
    i乔嬷嬷吃惊,“二姑娘不像是不明利害的人啊。”
    “再懂事也还是个小姑娘,往日表现得再得体,骨子里也有女儿家的娇气。你见过哪个孩子,能拒绝生母的邀请?何况,隆昌当年为了她付出多少?”
    蕙宁感慨:“琼姐儿自小亲情不足,心眼里比谁都在意这些。”
    “二姑娘也是不好做,这一面是养她育她的荣国公府和德安侯府,一面又是生母,非逼得她做个选择,的确是为难她了。”
    乔嬷嬷跟着叹气,“只是。如果二姑娘这边劝不来,公主不如到时候找隆昌公主谈谈?”
    “隆昌?”
    蕙宁苦笑着反问,脸上是说不出的无力,“她若是能听人,如今又岂会是这番局面?我的话、母后的话,在她耳中何时起过作用?
    当年她若是能听我们的,早嫁给德安侯世子。不说如今的陆家是另外一番景象。就是她、也不会独自在异乡这么些年。”
    关于相劝皇妹的事,蕙宁心知是没用的。
    所以,一切都只能在琼姐儿身上下功夫。
    但此刻看来。成效亦是甚微。
    乔嬷嬷张了张口,有些犹豫,却还是没有忍住,“公主。如、如果,二姑娘真的随隆昌公主走了。那……”
    听闻此言,蕙宁目色一厉:“不可能!她是不可能离开京城的。”
    “可是,”乔嬷嬷还要再言,但观主子颜色忙又止了口。
    蕙宁公主双眸一闭。似压下了强大的痛色,“琼姐儿当年没有进突厥,就一辈子都不可能去那里。
    母后当年不想留下她。如今这十来年已是天恩。若是,若她执意离开。怕是就保不住命了。”
    话中之意,格外明显。
    乔嬷嬷被她冷肃的神色吓了一跳,再不敢说话。
    她原还想着,若是再以去年的理由,若哈萨陌单于是替王弟和亲求娶,把二姑娘娶回突厥,或者还有一丝可能。
    但现在想来,二姑娘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蕙宁公主起了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天际,心头亦存了思侥幸。
    琼姐儿能乖乖留在京中,只等嫁给凡哥儿就好了……
    否则,太后是不可能留她的。
    就算隆昌出面,也是没可能。
    秦相的女儿,不可能远去突厥。
    一人生死,总好过黎明百姓陷于水火。
    陆思琼上了马车,还在想早前与蕙宁公主见面的场景。虽然,对方并没有说什么,但她感觉得出来。
    姨母这次,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紧张。
    是精神上的紧张。
    她莫名的就想到昨日生母说的话,若真到了一定份上,就必会舍弃自己。
    陆思琼其实是信这话的。
    自己能有多少分量?
    周家、龚家都忌惮着秦相,以除之而后快。当初收留自己、关照自己,不过是因着生母的关系。
    可是,生母那样尊贵的身份,还是被送到了那样的地方。
    难道,自己能比她重要?
    便是已经和龚景凡定了亲,可这世间的事瞬息万变,谁又说得准?
    江妈妈见少女神色莫辩,探究的望过去,心底很是好奇,“姑娘,您怎么了?”
    总觉得二姑娘与过去不一样了。
    陆思琼回神,只好奇询问侯府之事。
    可这会子,眼前人倒似不着急了,语气也不像先前迫切,“姑娘不必太过担心,老夫人身子骨受创,想来将养着过一阵子必定就痊愈了的。
    只是许久没见姑娘,成日记挂着,大夫人才命老奴来请您的。”
    陆思琼眼神不解,“当真没事?”
    早前可不似这样说的。
    “奴婢哪里敢欺瞒姑娘?”江妈妈笑得有些勉强,语气也颇不好意思,底气不足了道:“奴婢想,或者是因为三姑娘和四姑娘?”
    “两位妹妹的事?”
    陆思琼心底有怒,瞪着对方道:“妈妈是府中的旧人了,说话轻重难道还不明白?祖母的身子岂容你随意做咒!”
    江妈妈面露惶恐,“这、奴婢也是奉了大夫人之命。再说,奴婢刚所言非虚,老夫人确实真摔了一跤,伤的不轻。”
    陆思琼是担心祖母身体的,毕竟那人也是将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就算现在有些不同了,但也抹不去往日情分。
    她不喜欢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
    只是,宋氏……
    “两位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江妈妈,我敬着你,可你也不要倚老卖老,觉得我年纪小好糊弄。”
    陆思琼冷了脸,“你既是祖母屋里的,却是奉了母亲之命。你这人可真是能干,不知心里清楚不清楚到底在替谁办事。
    你如今来将我接回去,能会不晓得到底出了什么事?”目光如箭,凌厉的瞅着她。(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撮合

江妈妈心思灵活,在府中侍候老夫人多年,纵然如今不再是侯府后宅的掌事大妈妈,但任各房谁见着她都礼让三分,其身份不亚于老夫人的陪嫁俞妈妈。
    以往,陆思琼亦得她点拨过几回,知对方是个明利益之人。
    如今肃了脸,江妈妈见后心中略一思忖,不由赔笑了答道:“二姑娘,这种事让奴婢一个下人来说不合适,您回府之后,见着大夫人自然就明晓了。”
    “母亲说与我听是一回事,我此刻问你又是另一回事。妈妈何必如此犹豫,您往日待我好,我亦是都记在心上的,怎的这会子倒瞒起我来了?”
    陆思琼笑不达眼底,双眸紧凝,直视着身前人。
    江妈妈合了合眼皮,略有些无奈,叹息了凑近轻语:“这回事奴婢也不尽得知,只晓得前阵子四姑娘邀了三姑娘去法华寺进香,后不知出了什么事,回来后两位姑娘之间就有些不对劲。
    原也是没怎么,只以为她们姐妹间生了些不快过几日就会和好。谁知元宵那日三姑娘冲到兰阁,抓着四姑娘就打人,婢子们是拦也拦不住。”
    “妈妈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闻者神色微顿,绞着帕子的手微微一停,抬眸时目尽真诚,一副不好意思的答道:“奴婢私下找人去法华寺打听了,好似是因为三姑娘受了欺负。”
    “什么?”
    陆思琼惊骇,怎么……
    她原就觉得奇怪,三妹妹与陆思瑾关系本就不亲近,又因着去年那回事存了芥蒂,如何肯与她一道去进香。
    不成想。还涉及了那方面!
    怪不得连江妈妈都三缄其口,世家小姐闹出这等影响闺誉的事,自然都是瞒得紧紧不可能对外透露半分的。
    想起陆思瑜,陆思琼心底为她捏了把汗。好好的姑娘若被人欺负了……
    “那日回府后,三妹妹没有去见祖母?”
    她忍不住好奇,这样大的事,怎没告诉家中长辈。
    江妈妈就摇头。“我的二姑娘。这种事三姑娘肯对人言才奇怪。她往日那样好颜面的性子,如何会自己说出来?
    若不是元宵那日闹的大了,老夫人逼问。三姑娘怕是更不会坦白。说来,老夫人的身子,多大还是被这给气的。”
    陆思琼望着她,心道早前还说什么都不知情。是自个私下去法华寺打听了才晓得,这会子倒是连祖母何时清楚的原委都明白了。
    这府邸里。总有些个爱听墙角的。
    “母亲怎么说?”
    这等事,叫自己回去也不得法啊。
    陆思琼想不太明白。
    江妈妈脸上的笑容就有些牵强,语调怪异道:“二姑娘,这、奴婢就不明白了。
    您也晓得。我就是个下人,主子们心里想什么如何会与奴婢说?大夫人的意思就是老夫人身子有恙,请您回侯府。”
    这话。倒也说得过去。
    陆思琼见她贼是聪明,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分得清清的。也不过多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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