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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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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思琼压下浮出的某些思绪,留意了眼前面的乔嬷嬷,转首看着表姐回道:“贤王妃的离世对九王爷打击很大,有所变化也在情理。”
  “这倒是。贤王妃过世后,太后娘娘几次提出选妃,都被他拒绝了。”
  至公主寝殿外,不待乔嬷嬷进去通传,便见姜御医垂头丧气的退了出来。
  陆思琼与周嘉灵都识得他,后者边摇头边走,碰着她们客气的打了招呼。
  两人微微欠身,回了礼:“姜御医。”
  他往前行了几步,突然又似想着了什么般回头唤了声“周四姑娘”。
  乔妈妈已经入内,周嘉灵自是上前询问何事。
  姜御医似是受了挫,脸色颓废,“烦请四姑娘务必提醒贵府客人,这水土不服之症可轻可重,如今调养不当若再不忌口,恐情况愈糟。”
  周嘉灵愕然的点头,待姜御医走远了才纳闷出声:“祖父竟然为那人惊动了公主府上的御医?”
  陆思琼亦甚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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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茈沫薰童鞋打赏的平安符。这章补昨日更新,实在抱歉,么么大家~

第十六章 恩泽
更新时间2014…7…10 1:55:50  字数:3063

 蕙宁公主风华绝代,三旬出头,身着瑰红色织金的明媚衣裳,金丝牡丹披帛长长的流曳于殿前,似两缕金红霞光自云端拂过。
  她坐于高位,鬓边的海水纹青玉簪上明珠濯濯瑟动,如娇蕊一般;案边一株绿玉翠竹盆景,虽说玉光清雅,却莹然如水,益发衬得她容光四射。
  皇家公主风范,自是灼灼夺目,耀光无限。
  两人规矩的行了礼,蕙宁公主瞅着她俩温和言道:“近来天气转暖,不似前几日般细雨绵长,今见院里花开正艳,突然想起下个月便是琼姐儿的生辰,原是闲来招她过来说说话,倒不料灵姐儿你也过来了。”
  往常,皆是蕙宁公主派人去国公府请周家姑娘,若是陆思琼在那,亦顺道请来。
  如今日这般状况的,还真从未有过。
  “嘉灵凑巧去侯府找琼妹妹,听闻您寻她,便主动跟着过来了,姨母莫要见怪才是。”
  她虽被宠得有些骄纵,但大家族里的女儿哪可能真不懂场合要次。见眼前人语笑晏晏便知其心情不差,想着自己终归是不请自来,便先主动喊了姨母告罪。
  蕙宁公主对周家人素来宽和,当然不会怪罪。
  且她今儿目的并不在此,视线落向一袭牡丹锦衣的陆思琼。
  只见其满头青丝梳得整齐细致,戴了她赏的缠丝牡丹金蝶,步摇上垂下的串珠银线粟粟晃动,反射出星星点点的银光,鬓旁的紫瑛色复瓣绢花更添瑰丽娇美。
  蕙宁公主就喜欢她的芳华盛装,眸角笑容渐甚,伸出戴了翡翠护甲的右手,招了招语态亲和:“许久不见琼姐儿,跟姨母都生疏了。你这孩子,当学学你表姐的伶俐,在我府上还要拘着?”
  她自称对方为外甥女,陆思琼往前两步,亦从善如流的笑着回话:“不曾见外,只想着姨母或是有话与表姐交代,知不该插话而已。”
  以往蕙宁公主待她虽说亲近,却也不似这回,整个人从神态举止到言辞话语都透着股热情。
  陆思琼深知自己身份,于许多人前得以长脸都只是因为外祖家的缘故,故而时常把握着度。
  譬如现在,虽口唤姨母,然心中亦知不能真如表姐般自在随意。
  不能将长辈的疼惜当做理所当然,她素懂得感恩这理。
  蕙宁公主见其亭亭玉立在瑰紫金毯上,原想再唤她近前几步,却又似有什么顾忌般收回了手。
  余光瞥向另边的周嘉灵,片刻开口:“灵姐儿难得过来,你这坐不住的性子定比不得你表妹,去园子里转转吧。”说着吩咐旁边的乔嬷嬷领了两侍女过去。
  “周四姑娘,奴婢伺候您去园子里歇歇。”
  乔嬷嬷最懂主子心意,语气含笑着带了几分诱哄:“前些日子太后娘娘赏下来一只灵猫,是鲜见稀奇的品种,通体雪白仅其尾泛黄,进贡的使臣道这叫‘金簪插银瓶’,说是此猫寓意极好。
  公主本想差人送去国公府供您玩耍,已命人驯服了它,如今温顺的不得了,姑娘不如提早过去瞧瞧?”
  周嘉灵沉默了会,看看蕙宁公主,又瞅了瞅前侧的表妹,了然的点头:“好啊,这么罕见的猫,我真要去看看。”
  她话说完,只见蕙宁公主唇边的笑容更深了,灵姐儿亦是个心细的。
  陆思琼略有踌躇。
  这会子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蕙宁公主是在故意支开众人。
  派专人寻她过来本就突兀,如今私下里,到底想对自己说什么?
  室内转瞬便剩下她二人,一坐一站,一端量一垂首。
  “琼姐儿过来。”
  没了外人,蕙宁公主直接喊她到身边来。
  陆思琼刚走近,手便被人握在了掌心,抬眸正迎上对方慈煦的目光,不由复唤了声:“姨母?”
  “你这孩子从小失了母亲,便是周家有再多的照拂,终归也肯定是受了委屈的。”
  蕙宁公主语调疼惜,凝视着她继续道:“我虽是皇家公主,却也是你母亲的表姐。
  你从小知书达理,懂得礼规是好,但在这并不用客套。在我眼里,你与灵姐儿她们姐妹都是一样的。”
  陆思琼内心动容,对方寥寥数语,却直达她心底。
  德安侯府的众人平素见自己衣光鲜亮,便羡慕她有周家倚仗;可因自小不在府里长大的缘故,连祖母父亲与她相处时皆不免带了几分客套生疏,从不曾真正亲近。
  而在外祖家,虽说舅父舅母视她如女,但她心底明白,自己终究是个外人。
  衣食无忧是好,光鲜荣华亦夺人眼球,可都填补不了她生母已逝的事实。
  这些想法,陆思琼心里是有的,但从不曾表露,不成想眼下道出她心声的,却是高高在上的蕙宁公主。
  福身谢恩,她用词仍是周全得体:“姨母疼惜,思琼感恩不尽。”
  闻者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声,悠长得略显惆怅。
  辉煌华丽的室内,半晌没有声音。
  蕙宁公主期盼眼前人能对自己敞开心扉,却又知晓不能急于一时,琢磨了再次开口:“待生辰之后,你便十三了。上回周老夫人与我说起,道你母亲虽然不在,可终身大事是断不放心交与宋氏之手。”
  陆思琼征然,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对方见她如此,安抚道:“你莫担忧陆家会多想,这事关系到你一生,断不可能退让草率。我虽不是你至亲,可真要干涉,却也不怕陆家不同意。”语气坚定,暗带保证。
  “让姨母操心了。”
  蕙宁公主见状,似心有无力,松开对方之手,闭了闭眼改言道:“罢了,此事暂且不论,省得你总紧张。”
  陆思琼其实不曾紧张,无措倒是真有。
  她怎么也想不到,蕙宁公主特地遣人接自己过来,是为了谈以后的终身大事。
  若是外祖母寻她说这些,或者大舅母出面,她都可以坦然接受。
  然蕙宁公主……
  她对眼前人今日所表露出的情绪,有些茫然。
  印象里,公主从未待她如此热切过。
  她思绪万千,却不知蕙宁公主亦心中挣扎着。
  深思熟虑了番,又凝望起眼前少女,最终隐约无奈道:“这事琼姐儿你且放在心上,无论是周家还是本宫,都定会护你。”
  特改了称呼,陆思琼明白,对方这是在用“公主”的身份允诺。
  她受宠若惊,为突来的这份关怀感到莫名。
  至旁再次谢了恩。
  蕙宁公主这方挥手,“去园子里寻灵姐儿走走,这公主府你往后有时间便常来走动,你知道本宫欢喜你。”
  陆思琼应了,退出寝屋,徒留蕙宁公主一人独坐。
  她抚了抚额迹,半晌从广袖里取出一枚羊脂玉玦。
  捋过那半旧的明黄流苏,未戴护甲的左手指腹轻轻摩挲。后又低首,视线定在被缠枝脉络围绕的二字之上:隆昌。
  侍女引路,陆思琼到了花园偏隅,果见四表姐正抱猫逗弄。
  看见她,周嘉灵将怀中之物交给旁边婢子,上前关怀询问:“琼妹妹,你过来了,公主寻你什么事儿?”
  何事?终身之事?
  陆思琼不便启齿,只好看了看左右。
  后者暗想蕙宁公主是潜退了众人私下与表妹所谈,定是秘事不该说于人前,理解之后倒也释然,转身跟对方论起猫宠。
  及至离开,蕙宁公主都未再寻她谈芳诞之事。
  马车里,锦绸名绣为枕,珠帘摇晃。
  周嘉灵嘀咕费解:“本以为蕙宁公主寻你是因为生辰之礼的事,既然没提,那到底是什么事?
  我觉得今儿姨母对你的态度也有点不太对劲,总是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还让我避开,后来到底对你都说什么了?妹妹,没为难你吧?”
  她突然语气急切,满目关怀。
  陆思琼心暖,握了她的手摇头,“没有,公主说她待我与你一般。”
  顿了顿,究是没有瞒她,“有跟我提到生辰,只是深意好似是觉得我年纪大了,怜我生母不在,道想替我终身做主。”
  “终身?”周嘉灵惊呼反问。
  陆思琼刚想让她轻点,却正闻道上一阵“嘚嘚”的马蹄声。
  高马上少年与车厢擦身而过,疾至公主府门前停下。
  翻身下马,将绳栓交与上前的侍卫。他回头望了眼渐远的华盖马车,随口问道:“刚是何人离府?”
  侍卫恭敬应答:“回二爷,是德安侯府的二姑娘与荣国公府的四姑娘。”
  “母亲请了周表妹过府?”
  少年轻声低喃,那侍卫以为在问自己,忙又接话:“是公主特派人去侯府请的陆姑娘。”
  “陆家?”他眉宇微皱,眸光探究寻味。
  车厢内周嘉灵放下帘幕,同对面的人言道:“是景凡表哥呢,他准是得了九王爷在公主府的消息而来的。”
  “该是这样。”陆思琼心不在焉。
  “嘻嘻,想景凡表哥往日那般骄傲,自不设防被人欺了之后,到现在都没再去府里。”
  提及这话,周嘉灵却又好奇:“话说,公主这回确真奇怪,不替景凡表哥出头便罢了,还使姜御医去给韩邪问诊?着实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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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家人
更新时间2014…7…13 1:16:21  字数:3320

 因顺道要将周嘉灵送回荣国公府,故公主府的车架在抵达德安侯府后,并没有入内拜会。
  陆思琼独身去了静安堂,屋里二婶母孙氏与三堂妹陆思瑜正陪着祖母说话。
  见她归来,陆老夫人笑盈盈的招手,语态慈蔼:“琼姐儿回来了?”
  闻者福了身,低眉应允:“是的,祖母,孙女回来了。”
  话落,又朝坐在旁边锦杌上的二夫人欠了身。
  三姑娘随即上前,两人拉着手互相屈膝见礼。
  二夫人中等身材,穿了身宝蓝色葫芦双喜纹的杭绸褙子,圆髻梳得整齐,并插了对赤金填青石的如意簪;
  她面颊满月,眼目舒展,显得慈眉善目。
  此时眸光亲善的望向陆思琼,含笑说道:“午憩醒后听说蕙宁公主派人请了琼姐儿你过府,婶母原还想着是否有要事,或可能就在公主府待上几日,不成想今儿就回来了。”
  “劳婶母挂心。”
  陆思琼应对得体,语气柔缓:“侄女本也这样以为,可过府后公主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寻我去说话解闷。”
  闻言,二夫人浓眉微挑,目光深邃了几分。
  旁边陆思瑜小接了话,“蕙宁公主真是将二姐你放在心上。”
  她身姿娇小,粉色薄袄配碧绿色的综裙,穿在身上如朵含苞欲放的春花。
  陆思琼素知这位妹妹私心对自己是存了嫉妒的,但面上仍回以淡笑。
  而将要回话时,只听祖母已开了口:“现天色不早,你们母女过来也有会子了,且先回去吧,琼姐儿你留下。”
  二夫人应声而起,拉着女儿告退。
  待等到了屋外,孙氏方小声叮嘱:“瑜姐儿你莫要眼红,蕙宁公主如今既无事都念着她,想必琼姐儿是真在她跟前得了脸。”
  迎上女儿似有不甘的目光,按着她手背继续道:“娘知你羡慕她,但人各有命,琼姐儿有个身居高位的外祖父,咱们比不了。再说,你俩是姊妹,也用不着同自家人比。
  何况,琼姐儿的性子娘是摸透了几分的,平时与咱们虽谈不上热情,可实际上最重感情。他日琼姐儿若是富贵,她照拂起娘家时,难道还能短了我们的好处?”
  陆思瑜被说穿心思,心虚得双颊泛红发热,低着头应道:“娘平时说的,女儿都有记着。她是我二姐,如今闺中交好,往后她富贵了,女儿身为她妹子,在外人面前也是脸上有光的。”
  孙氏欣慰的拍了拍她,满意接话:“你能明白就好,要沉得住气,娘就担心你学了胡敏那丫头。
  唉,按理说你二姑姑也是侯府里教养出来的,怎的眼见如此短浅,把敏姐儿纵成了那样?
  老夫人年迈,对外孙女难免多疼爱些。但这里是陆府,胡家的姑娘任性到这种地步,平时连你大伯母都不放在眼里。呵,现如今得意,往后可有她们悔的。”
  先大夫人在世时,二姑太太陆文雅便看不惯长房,连带其所出的琼姐儿都不乏冷言冷语;后宋氏进府,因她出身低微,便越发瞧不上。
  往日但凡这对母女过府,从不曾给过长房好脸色。
  孙氏在旁瞧着,少不了给闺女分析利害,因而陆思瑜对这些道理都分外透彻。
  只是,豆蔻年华的姑娘,偶尔沉不住气,见着同龄的姊妹风光得宠,眼红亦是难免。
  此刻,听了开解,她反握住亲娘的手,乖巧得似做承诺:“娘您放心,女儿绝不会去跟二姐争一时风光,得空的时候我会多去娇园走动的。”
  “好,娘便知你是个懂事的。”
  母女俩携手而去。
  西边的径道上,得了消息的四夫人楚氏正匆匆赶来,远远瞧见二房母女离开的背影,不由停在了原地。
  大丫鬟碧云随之望去,出声道:“夫人,那是二夫人跟三姑娘。”
  瞥了眼静安堂的院门,又不确定的添道:“她们是刚出来的,二姑娘从公主府归府便来向老夫人问安,难道是被潜退的?”
  她的问话正中楚氏所想,“该是这样。”皱着眉却又思索了咂舌:“这孙氏倒是怪聪明,赶早了来这候着。我现在过去,琼姐儿已经在那,老夫人怕是不会见了。”
  “夫人您先前不是猜二姑娘指不定今儿不回府的吗?”
  楚氏望了眼近侍,不耐道:“所以才说孙氏聪明,琼姐儿平素待在娇园里不喜走动,她们若主动赶上门去,不显得刻意巴结?
  如今在静安堂候着,若是琼姐儿回府便多了个联络感情的机会;若是不回府,过来侍奉老夫人亦无错。”
  “没成想二夫人平日里不吭不响的,却还真精明。”
  四夫人在府里是出了名的嚣张霸道,连大夫人对她都要礼待三分,故连带着她屋里当差的人都有恃无恐。
  楚氏确实不计较碧云的口无遮拦,斜斜得又瞥了眼孙氏母女的背影,不以为意了冷嘲道:“再如何精明也不过是个庶出的,我才是琼姐儿的亲婶母,难道还想越过我?”
  碧云自是附和:“可不是?夫人您对二姑娘素来疼爱,她准会记在心上的。”
  “我是疼她,可、”楚氏蹙了蹙眉,颇有些怒其不争:“我每回给琼姐儿在宋氏跟前长脸,她都不领情。
  那丫头真是白得了这么好的出身,连个出身低微的继母都忌惮。宋氏就算是她母亲,可有周家在,难道还能做了她的主?”
  “是啊,奴婢也想不通,二姑娘有荣国公老夫人护着,又得蕙宁公主的欢心,按道理就没必要对大夫人如此恭顺。”
  碧云是揣了主子心思在说话,“这回四少爷病危,二姑娘还亲手施诊,难道还真当了亲兄弟不成?
  她就算这样,侯爷待她的宠爱也没有比对四少爷跟七姑娘的多。奴婢听说,今儿刚过午,二姑娘就被侯爷唤到了外面大书房,出院子的时候整张脸气色都不对了。”
  “此事当真?大伯找了琼姐儿?”
  楚氏刚听说,有些吃惊。
  毕竟今儿的事过多,又是周家姑娘到访,又是蕙宁公主派人过府,她还真没留意。
  碧云郑重点头,“夫人,奴婢哪里敢糊弄您?这事确确实实,听说二姑娘是被侯爷训了话。”
  “哟,这倒真是奇了。”
  楚氏难以置信,连语调都提高了几分,“琼姐儿刚治好了珏哥儿,怎的反倒要被训话?”
  她亦不是真的想听侍女回答,犹自笑了抿唇:“敢情我这大嫂待琼姐儿的真心还真少得很,定是给吹了枕边风,否则你们何时见侯爷过问过后院的事?就算要训诫子女,也都是交给宋氏的。”
  话音落了,侧身改了前往锦华堂方向的路,同近侍再语:“既然老夫人这忙着,我就去见见宋氏。
  呵,打理府事无能,尽包庇底下奴才,对琼姐儿倒是苛刻的很,想来她都忘了那天是如何拉人救她儿子的。”
  “夫人这般为二姑娘着想,她若知晓了,定要感恩。”
  楚氏听了,含笑道:“继母就是继母,琼姐儿该明白,在这府里,只有我这位亲婶母待她才最好。”
  “夫人说的是,奴婢相信二姑娘会明白的。”
  静安堂外的风云,陆思琼自是不知,眼前祖母正问着公主府里的事。
  陆老夫人总觉得蕙宁公主贵人事忙,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请自家孙女过府。
  要说解闷,姜家跟周府里的姑娘能少?怎么都没有特地请个表外甥女的道理。
  “祖母,真没事儿。您说我平时若非跟着四表姐,与公主府都不怎么走动,她能有什么要紧事,是非寻我不可的?”
  陆思琼不慌不急,正对了祖母眸光接着道:“若定要说公主提及了什么,便是孙女下月生辰的事。”
  见对方视线澄净,语气坚定,陆老夫人也不再执着追问,“前阵子珏哥儿身体不好,你母亲分身无暇。生辰的事,我便交给了你四婶母操办。”
  陆思琼颔首,应道:“四婶母办事,自然周全,就是劳累她了。”
  老夫人温和而笑,“你是她侄女,谈什么劳累不劳累。”
  说完松开手,疲累的闭上眼,凝神道:“你出门辛苦,回去歇息吧,晚膳后就不用过来了。”
  “是的,祖母。”
  热情跟疏离,陆思琼自能感觉出来。
  祖母原先的意思,是要留她在这边用晚膳的。
  然因未得到想要的答话,嘴上虽不再说什么,心中却是不满的。
  她知祖母不好敷衍,但蕙宁公主的原话,着实不能转述。
  陆思琼心中明白得很,自己是德安侯府陆家的女儿,这辈子都是。
  因而,不管是周家还是公主府,想要给她做主当依靠,说到底都以权势在干涉陆家家事,无论是祖母还是父亲,都不会乐见的。
  便是有顾忌外祖父跟公主,表面上无所谓,但私心里岂会痛快?
  陆思琼不是糊涂人。
  如今祖母这般说,虽有忐忑,却也只能起身告退。
  回到娇园,用膳洗漱,宽衣后躺在床上却如何都难以安寝。
  蕙宁公主今儿为何反常?
  她信对方是好意,对自己亦是真心。哪怕今日她不说那些话,其实陆思琼也断定待等将来谈婚论嫁时,外祖父与外祖母皆不会袖手旁观,或许那时亦会惊动蕙宁公主,却不想对方能说的这般直白。
  却是在刻意强调了。
  突然强调,是近来生活可能要有变数的深意吗?
  辗转反侧,次日天明,果然精神不济,气色微差。
  荣国公府清早上就使了人来,欲请二姑娘过府。
  陆思琼得信时尚在用早膳,闻后恍惚得半晌没反应过来。
  外祖母上回的意思相当明显,甚至完全可以理解为,因为那位神秘远客的到来,她不愿自己留在周家,故而才匆忙送走。
  今日,又匆匆来请?
  她隐约觉得,有些事在渐渐偏离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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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指名
更新时间2014…7…13 18:21:15  字数:3022

 去静安堂请辞的时候,陆思琼看得出祖母情绪低迷,该是对她时常外出却又不把事告知的不满。
  但周家已然派人,侯府便不可能落对方颜面。
  望着孙女消失在门帘外的身影,陆老夫人拧了拧眉头,同身边人叹道:“我的亲孙女,终日被旁人请来请去。不是我养大的,终归跟我不亲,琼丫头心里怕是只有外祖母,没有我这个亲祖母了……”
  俞妈妈听了,自是安慰:“老夫人您别多想,老奴瞧着二姑娘不是个没心的,您待她如何想来都会记在心上。”
  “仅仅记着又有何用?心向着外家,我平素那般疼她,问起话来总藏着掖着。”
  陆老夫人心有薄怒,孙女得权贵照拂呵护对她来说确实是喜闻乐见,可这关注越过了本家,教外人瞧着岂不以为侯府是在巴巴的送姑娘去攀亲?
  “自琼丫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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