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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失宠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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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你觉得那云锦诗当真是个有本事的么?”秋水向前探了探身子,略带疑惑的问。
柳美人冷哼一声,淡淡的开口:“她以为在我面前装傻我就会放过她么,既然不能收为己用,那她也只有死路一条。”说到最后,柳美人话音有些滞重,近乎咬牙切齿,一旁的秋水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倒是伊人一句话打了圆场。“天色也不早了,美人还是早点歇着吧,范不着为了那个女人如此劳心劳力的。”说罢,她便拉着秋水退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大丫头,识趣的走过去吹了大厅里依然燃着的灯,然后扶着柳美人进了内室,“美人该休息了。”
大厅里一片昏暗,仿佛又恢复黑夜的本色,只是不知道,这夜能够掩盖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罪恶。
这日,忙了一天,却没有见到小瑶的半个身影,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云锦诗不禁有些奇怪,扔了手上的针线活,出了房间去找香儿,却见她正指挥着小丫头们抱着一大堆床单什么的走来走去,枕套,缦帐什么的,搬家似的。
云锦诗很是奇怪的走过去,问道:“香儿姐姐,可是有新人要来么?”
香儿似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却没了平日里的倨傲,看见一个小丫头不小心将床单掉到了地上,不由怒道:“干什么呢,拿去洗,今天晚上要用的。”那小丫头急急忙忙扯了掉到地上的床单,慌张的往洗衣坊跑去。
香儿回过头见云锦诗还站在一旁,皱了皱眉,似乎又想到什么,回过头淡淡道:“旧人去,新人来,可不就是这么一个理么?”
云锦诗微微一怔,也没有多想,笑着点了点头,又道:“香儿姐姐说的是。”
香儿讶异的看了她一眼,勉强咧了咧嘴,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提了裙裾举步欲走,抬眼却见她又跟了上来,愈加不耐烦:“还有什么事么?”
云锦诗连忙陪笑着上前问道:“香儿姐姐可知道小瑶到了什么去处么?”
“小瑶?”香儿闻言冷哼一声,凝神看了她几眼,略带讽刺的道:“难为你还替她担心。”朝她摆了摆手,道:“去青石井打水了。”
“青石井?”云锦诗不由自主的拉住她,疑惑的问道:“什么井不好去,偏偏去青石井?”
香儿一把扯开云锦诗的手,冷笑道:“自然是点名让她去的,虽说那里不干净,她自己干干净净的难道还被人害了不成!”
云锦诗不由得怔了怔,心中暗暗寻思着可是她得罪了羽美人了么,那地方荒无人烟的,而且听说那井里又死过人,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去那里,这样想着,也顾不得和香儿道别,提了裙裾,急急得像青石井的方向跑去。
香儿看着那青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不禁惋惜的叹了口,回头看着小厮们把东西从云锦诗的屋子里都搬了出来,换了新的进去,又是一叹,一个小厮觉得奇怪,凑上来笑道:“这屋子里的主人好像不知道过冬了要换新被褥呢。”
香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轻声道:“她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五十九章 后院惊雷(中)
云锦诗心里着急,一路上不敢耽搁,待到气喘吁吁的跑到那里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周围黑漆漆的,堆在一旁的枯萎的枝蔓参差不齐,投下几层阴影,中央便立着那口井,不高的井沿由于岁月的侵蚀已经长满青苔,粗糙的绳子缠在上方木辕上,依稀还可以感受到井口传来的冷意。
月光穿过云层,撒下一片阴影,院子里暗了许多,隐隐的觉得有些阴森,云锦诗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可是,小瑶去了哪里?
脑中闪过几种可能,蓦地被这个想法惊了一下,缓缓走至那口古井旁边,扶着井壁往下探了一下身体,里面的乌黑一片,井中迎面冲上来一股刺骨冷意,一旁,挂在绳子上的木桶**的往下滴着水珠,落入井中,隐约可以听到“叮咚”一声的回声,那声音涟漪似的荡在井中,幽幽的传进耳中,在这寂静的夜尤显诡异。
云锦诗站在井边,没有留意身后缓缓走过来一个身影,像是感觉到身后有危 fsktxt。cōm险正在一步步靠近一样,当那身影靠近她时,云锦诗猛然回过了身。
入目的是小瑶惊诧的脸,她张开的两手滞在半空,那丝诧异在眼底一闪而过,她已将手隐在了身后。
云锦诗心中暗自纳闷,怪异的看着她,小瑶却很快恢复了平常模样,上前紧紧地抓住云锦诗衣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抬起头对她怯怯的开口:“云姐姐,我怕……”黑白分明的双目楚楚可怜的望着她,眼底似乎还有泪光盈盈,云锦诗并没有多做表示,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可是……”小瑶一听回去二字,猛然打了个冷战,却见云锦诗冷冷的看她一眼,笑问:“难不成你想一直呆在这里?”
小瑶微微一怔,随即很不自然的低下头轻声道:“云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只是羽美人让我今天把厨房外的大缸打满了水。”说着说着,脸颊上竟流下泪来,呜咽道:“羽美人是什么人云姐姐还不知道么,只怕小瑶今天是没法子活了,还不如从这井里跳下去。”说着竟松了云锦诗,扒住井沿一幅要死要活得样子,她柔柔弱弱的哭闹一番,却不见云锦诗过来拉她,回头看见云锦诗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她,柳眉一挑,淡淡的问道:“你怎么不跳?”
小瑶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随即笑了笑,将踩到井沿上的脚放下来,拍了拍粘在身上的泥土和青苔,笑嘻嘻的道:“云姐姐,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心里一定比谁都明白,就算你今日侥幸逃过一劫,可是这后院里的那么多主子个个都不会放过你,你以后的日子恐怕就没那么好过了。你若乖乖的自己跳下去,还能留个全尸,若等我动手,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既然撕破脸,云锦诗也不打算再装下去,冷冷打量了她一番,皱了皱眉道:“我待你也算不薄,你为何要取我性命?”
“这和我无关。”小瑶幽怨的看了云锦诗一眼,又笑起来,懒懒的说道:“她说可以送我出去,再者还会给我银子。”
云锦诗不禁皱了皱眉,淡淡的开口道:“你觉得羽美人真会听话的放你出去?”
小瑶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换上笑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冷冷笑道:“昨夜我家主子还在说你心机深重,我看也不过如此吧,到死你也是个糊涂鬼。”
云锦诗见她表情突然变得怪异,心中正寻思着她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却感觉蓦地颈后一痛,意识逐渐模糊,接着身体就被横抱起来,隐约听到小瑶的声音,紧接着“咚”的一声,刺骨的凉意侵来,喉咙被扼住般的难受。
小瑶看着云锦诗的身体如石子般的坠入井中,欢喜看着来人,羞涩唤道:“6大哥……”
只见来人生的虎背熊腰,身着一身侍卫服饰,长相平凡,眼角却带着几丝杀气,看到小瑶时却化作万般柔情,全然没了将云锦诗扔进井里的那般决绝阴狠。
“怎么这般不小心。”那侍卫缓缓走过来,略带责备的开口,小瑶柔柔一笑,上前攀住那人的脖颈,撇了撇嘴道:“还不是她聪明反被聪明误,一直装傻该多好。”拿侍卫没有说话,突然恨恨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怒道:“要不是姓柳的那婊子现你有了身孕,威胁我们,你也不用去给个侍妾当丫鬟,更不会干这种违背良心的事。”
小瑶见他面带不快,便柔声安慰了他几句,侍卫不再说什么,牵着小瑶的手默默地离开。
凉气刺骨,云锦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将离她远去。
她知道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可是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她从不曾想要害人,更不曾想要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只是,在那样一个弱肉强食的环境之下,她必须通过这些手段来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否则,被杀掉的那个人就将会是她。不想杀人却偏偏做了杀手,想要脱离那种生活,却偏偏被捉回来。如今进了安王府,她不得不处处低头,只是想挨过这段日子,盼着出府,可是为什么,她想与世无争却偏偏被命运捉弄?
有那么一刻,她在想,是否自己的善良害了自己,是否自己的不忍心才使自己落的这般下场!没有想到,自己的心中竟还存着一丝的善意,并不是像之前想象的那般冰冷。
就这么任由自己,缓缓地、缓缓地沉到了井底,云锦诗再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失掉了武功,若是还有武功的话,也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到井底而无能为力。还好,她还会闭气,这样至少可以延长一些时间,如今她只能期望着青石井这边能够出现一个救她的人。
可是,这刺骨的冰冷,让本就畏寒的云锦诗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意识渐渐模糊,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再往下沉,这时,蒙蒙胧胧之中头顶上方却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悦耳的却带着寒意。
可是在云锦诗耳里这无疑是天籁,强烈的求生欲使她用尽力气摆动四肢浮上水面,接着她听到身边落下一个物体,吃力地抓住,抹掉脸上湿漉漉的水珠,才辩清抓住的是木桶。
身体随着那木桶缓缓上移,绳子和井栏摩擦的声音渐渐清晰,眼前也开阔起来,她全力抱住那木桶,等身体露出井口,有些狼狈的翻倒在地上,此时她已完全顾不上形象,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救她的那人也不管她,等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了,才走到她跟前,冷笑道:“为什么我总是遇上你这个笨女人!”
云锦诗这才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旁边,只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不由抬起头去看那人。
那人穿着一身夜行衣,却没有遮住面容,只觉唇红齿白,面容俊秀,虽为男子,却带着几分阴柔,眼角微挑,似笑非笑,似乎也不是一个好亲近的主儿。
云锦诗浑身都湿透了,又被风一吹,只冷的牙齿都打颤,她想开口谢恩,声音通过咽喉,从苍白的嘴唇溢出来,却不成调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那人看她的狼狈样子似乎并不打算施以援手,冷眼看着她,淡淡道:“我救你一命,你这条命便是我的。”看到云锦诗吃惊的看他,那人又是微微一笑,伸出修长食指伏下身踫触她毫无血色的脸颊,邪魅一笑:“不过你好像也救过我一命,算了,这次就算我们扯平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向都是帮人帮到底的。”
云锦诗疑惑的看着他,他却也不等她回答,直起修长身形,看了看四周,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面巾蒙住鼻口,转过身看了看她,双目弯成月牙状,邪邪的一笑,然后便纵身一跃,闪进周围的枯树藤中,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云锦诗只觉的脑子已经冻结,无法思考,听那人说要帮她,朦胧中生了一丝希望,昏昏沉沉的等着,过了一会儿,只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
吃力地睁开双眼,却见一个白色身影带着几人快步走来,身形矫健修长,气宇轩昂,面容如玉,俊目微眯,可不就是安王宋昱么……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六十章 后院惊雷(下)
暗夜里,他一身白衣,大步行来,恍若嫡仙。
云锦诗看着他,竟有刹那的感动,似乎是希望,又似乎是欣喜,个中滋味百感心头,说不清楚。
事到如今,能救她性命的,似乎也只有他了,她叹气,却还是有些不愿承认,心底里,只是不服气,到底还要依附他,才能活下去。她不是应该恨他入骨才对的吗?
转眼间,他已到跟前。
云锦诗全身湿透,梢上水珠欲滴,衣衫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却又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柔,越楚楚可怜。
宋昱皱了皱眉看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那口古井,心中已明白大半,微挑了挑眉,在她惊诧的眼神中,上前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水珠四溅,侵了他满身水气。
云锦诗有些不安的挣扎起来,她想过他也许会带她回去,或许让侍卫们抬回去,或许让她自己走回去,却从没有想过这种方式,湿透的肌肤上传来他灼热的体温,透进骨子里,不知不觉变得温暖,鼻底是他特有的阳刚气息,丝丝侵入肺腑,胸口竟小鹿般的跳起来。觉察到自己的异样,云锦诗越觉得不安,挣扎的也越厉害了。
“不想我把你扔在地上,你就最好安静点!”宋昱极为不耐的皱了皱眉,低吼出声,话刚落地,怀中人竟真的不动了,眼底倏的闪过一丝笑意,突然右手用力,将她猛然翻身扛在肩上,云锦诗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却已经头朝下,湿透的散乱的垂向地下,身体的血液都涌到了脑顶,双手无处放置,急忙抓住他腰间玉带,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好受些。
腰间被抓的有些紧,宋昱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底笑意难掩,转身吩咐道:“都回去吧。”
跟在身后的侍卫愣了愣,不由问道:“爷,那个黑衣人怎么办。”
宋昱微微皱了皱眉,冷笑一声,淡淡道:“由他去吧。”这赤宇国里还有谁会像他那个三弟这般喜欢翻墙的呢?
几人这才随他回了伏虎苑,快到寝室门口时,宋昱突然停下脚步,对身后几人吩咐道:“去叫李管家准备热水。”几人互看一眼,应声下去了,宋昱这才进了里屋,屋内有当值的丫环迎出来,一见王爷扛着个女子回来,不由吃了一惊,见他俊眉一挑,便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一到床边,他就毫不怜惜的把云锦诗扔到了床上,双手撑着床,伏下身子看着她,目光缓缓扫过她湿湿的,她苍白的脸庞和她显露无疑的玲珑身材。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她注意到他逡巡的目光,不由咬住冻的白的唇。
这目光她再熟悉不过,难道他想让她侍寝不成?
云锦诗警惕的偷偷看他一眼,今晚她受了寒,经过这一折腾,觉得累极,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他,又加上前几次侍寝留下的惨痛印象,一想到这个可能,云锦诗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云锦诗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宋昱看在眼里,冷哼一声,突然伸手去解她腰间的丝带,云锦诗身体一僵,慌忙的抬手想要制止宋昱的动作,可是,慌乱之间没有抓到宋昱的手,却刚好抓到了他系在腰间的玉带。
“这么心急?”宋昱戏谑的低低笑起来,低沉的声音磁性悦耳,听得她心中禁不住一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李总管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
“进来吧。”宋昱淡淡应了一声,松开掌中冻得冰冷的纤手,直起腰,拉了被子盖在她身上。云锦诗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悄悄松了口气。
门轻轻被打开,两个小厮抬了几桶热水进来,将屏风后的浴桶倒满后,又退了下去,宋昱站在床前,正好将云锦诗挡住,所以李总管进来时没有看清床上躺的是哪个侍妾,只得抬头向宋昱询问。
宋昱不由得一皱眉,冷声道:“不用记在册上了。”
李总管猜不透他的心思,唯唯诺诺的应了,转身退了出去,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屋内又只剩他们二人,云锦诗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静观其变。只见宋昱转过身却又把被子掀开了,在她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走到浴桶前把云锦诗扔了进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云锦诗被呛的咳了几声,狼狈的从水中站起身,用手抹去脸上水汽,待到看清眼前景物时,宋昱却没了踪影,屏风上面搭了一件白色长袍,在燃着昏黄灯光的屋子内散着柔和的光晕。
云锦诗不由呆住,这一刻她才深深的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深不可测,她似乎永远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道这莫名的好待遇背后到底是何种思量。
“洗完本王有话问你。”
云锦诗本是坐在热水里呆,却听到他好听的声音淡淡的传来,漫不经心地,听不出喜怒,云锦诗在水中已经泡了一会,身子也没有那么冷了,脑子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麻木了,她想了想,柔柔的应了声:“是。”话已落地,回答她的却是无尽的沉寂,她坐在浴桶内又了会呆,这才小心的脱了衣衫,泡暖身体,却不敢有大动作,方才种种在脑中不断的回放,突然轻声笑起来,觉得他对她越冷淡,她就觉得越自在,突然对她好起来,她倒不知如何应对了。
也许对于他来讲只是想换个玩法。
云锦诗如是的想着,心中轻松了许多,突然意识到,他是否也是这样对待其他女人的呢,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她不禁又自嘲的笑起来,他怎样对别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水渐渐有些凉了,云锦诗站起身来出了浴桶,随意挽了湿漉漉的,擦干了,这才套上了上面搭的那件衣服,穿在身上才知道,那是他穿过的长衫。
云锦诗又愣了愣,这才意识到他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今晚睡在了这里,内心不由又惶惶起来,挽了长过手腕的袖子,赤着脚在原地站了一会,捉摸不透他要问什么。就这么着呆,又听到他略带不耐烦的的声音穿过薄薄的屏风传了过来:
“怎么还没好?睡着了不成?”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六十一章 难眠的夜
听到宋昱不耐烦的催促声,云锦诗这才缓缓地走了出去,身上穿着安王宽大的长袍,下摆垂到脚底,走着有些吃力,索性一只手微微提了,宽大的袍子包裹着娇小的身体,微挑的下摆行走之间隐约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缓缓行来倒有种别样风情。
宋昱微眯了双眼,勾起嘴角,合上了手中的书,扫了一眼安置在旁边的凳子,淡淡道:“坐。”
闻言,云锦诗偷偷看了看他,缓缓地走过去坐了下来。她低着头盯着地面,也不说话,等着宋昱先开口。
宋昱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却先饶有趣味的笑起来,将书扔到桌上,身体靠向椅背,双臂抱胸,挑眉道:“怎么这会子这么乖巧了,那个敢顶撞本王的云锦诗到哪去了?”
云锦诗不禁诧异的瞟了他一眼,抿抿唇,谨慎答道:“爷说笑了,贱妾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顶撞王爷。”
宋昱不禁冷哼一声,随即又嘴角一挑,似乎想到什么,脸上却渐渐阴沉起来,目光盯着闪烁跳跃的火光,冷声问道:“兰趣苑那个下的手?”
云锦诗身子禁不住一滞,她明白他已猜出是羽美人害她,只是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女人就是这样,平日里争来斗去,一旦出现了共同的敌人,她们又会集结在一起,铲除她们的敌人。云锦诗猜不出他问这个出自何意,又站在哪一边,心中只想着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如今自己已经够招风的了,若是再因为自己而挑起什么事端,只怕就更没有清净日子可过了。于是,云锦诗只得装傻,“贱妾不明白爷的意思。”
宋昱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说,也不计较,他优雅站起身来,缓步走至她身旁,微微低头看她一眼,却没有说话,踱着步子走到紧闭着的窗边,负手站立,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宋昱那个样子,云锦诗不禁怀疑自己对他的堤防是不是太多,随即又缓缓摇了摇头,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一些总没有错处,更何况,等她恢复了武功,早晚都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心中这样想着,不经意的抬头看他,却见他也正好看过来,四目相对,云锦诗急忙别过头,可是宋昱却还在看她,过来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她在偷偷看他,眼底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笑意,优雅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声音平平的道:“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本王身边吧。”
云锦诗微微一怔,心中暗道不妙,虽然留在他身边比待在兰趣苑里要安全的多,但是如此一来她就不能修炼武功了。心中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思量一番,隐隐记起“船到桥头自然直”那句话来,咬了咬牙,也不再计较许多,急忙离了凳子俯身行礼,故作欣喜道:“贱妾一定尽心服侍王爷。”
宋昱挑了挑眉,直起身体淡淡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云锦诗微微怔了怔,他没叫起身,只好继续行着礼,既然他把她留在身边,自然要负责她的安全,想通这个才有所保留的说道:“贱妾是被身边的丫环推下去的。”迟疑了一下,她继续说道:“那丫头本是在其他主子身边犯了错的,才到兰趣苑做粗使丫鬟没多久,后来贱妾生病的那几日,李总管劝着羽美人派给贱妾的。”这句话说得含糊,没有明确指出羽美人,但却也**不离十了,顺便又点明了那丫鬟之前也是有些来历的。李总管是府里的老人,宋昱自然不会怀疑他。
宋昱点了点头,冷冷一笑,说道:“恐怕不只这些吧。”
云锦诗闻言一惊,诧异的抬头看他。
宋昱微眯着双目看着云锦诗渐渐失去血色,变得苍白的小脸,有些担心是不是逼问的有些急了,威总是要立的,让她知道这院子里只有他可以让她依仗,也让她知道离了他,她就无法活下去,他讨厌她堤防他,疏远他的样子,也讨厌她一副假装顺应他的样子,更无法忍受她为了离开这里而故意去激怒他。他宋昱自认为还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子,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像那些女子一样。
刚刚沐浴过后的白皙皮肤上泛着淡淡粉红,在月白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吹弹可破的滑腻和若有若无的女子体香,有意无意的撩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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