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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失宠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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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做梦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那个女人无疑成为了他的软肋,以至于皇上以卫幽兰来要挟他。而他竟然真的在最后决定放弃之前十多年的努力,将手中的一切拱手相让。可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卫幽兰竟然遇袭跌下了山崖,生死未卜。宋昱疯了一般的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已经支离破碎,面目全非的尸体。可是,他却不相信这是卫幽兰的尸体,他不愿接受她已经死了的事实,继续派人四处寻找。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件事情刺激了宋昱,让他终于放下了兄弟情谊,公然起兵。对此,宋旭自然也是很高兴的支持的。虽说之前他们兄弟之间有许多的误会,但是那些都是上一辈之间的恩恩怨怨,二哥从小到大对他的好他也都记在心里。在他因围场刺杀一事深陷牢狱之时,二哥更是力排众议,极力的保全他。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吧。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白狐药草
许墨在赶来的路上中了埋伏,当时他身边只带了碧彤和妙彤两个人,当时敌人人数众多,他们三个人是拼死才得以突围的。可是,许墨还是不小心中了一箭,好在在碧彤和妙彤二人的掩护下,他们终是突破了敌人的包围圈,许墨用一口气撑到了沂南城,等到了驻地,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过去。
不过,他的伤势并未伤及心脏,只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便可以恢复了。
守在宋昱的身边整整三天三夜,莫愁终是体力不支晕倒了。
好好的睡上了一觉,莫愁又恢复了之前的精神。只是,她感觉头又痛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出宋昱看自己时那研判而又琢磨的眼神。偶然不在意间,还会有些灼热和滚烫的东西在两人之间翻滚,那让她想逃,可是偏偏又有些期待,他盯着她过于专注的时候,那心底的热浪经常冲到她的脸颊上,心口跳动的度仿佛下一刻心脏就会从嘴里跳出来了一般。
头痛欲裂,耳朵周围一片燥热酥麻拉扯着整个脑袋都仿佛在撕扯挣扎。
甩了一下头,莫愁跑到了屏风后面。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可能永远不能适应朱雀看自己的眼神。是这个原因吗?心底模糊的知道不是,可是那又是什么原因?
没有时间去深想自己的情绪和反应,她用手在铜盆里撩起冷水浇在自己的耳朵上,红如滴血的耳廓有些烫手的温度。耳热头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最近几天似乎越来越热,后脑那拉扯的力量也越来越重,这次更甚,仿佛要把后脑勺从脑袋里剥离了一般。
冷水一次一次的浇在耳朵周围的肌肤上,可是慢慢的连冷水的寒冷亦不足以降低那蒸腾而上的热浪。翻滚着,耳上的火明显不在外面,而是在耳内。双手捂住耳朵,有什么东西从耳膜里流了出来,热烫的,粘稠的,流出来了,反倒是舒服了。那炽烈的温度亦开始慢慢的回落。
伸手一抹,居然是一手的血腥。莫愁一怔,在水盆里找到倒映的自己惊诧呆怔的脸。
………………虐虐更健康……………………………………
经过两三天的休养,许墨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虽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是他还是去查看了宋昱的伤势。
“我二哥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宋昱的伤口一直不愈合,血液的流失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宋旭只能干着急,却束手无策。
许墨皱了皱眉,“我刚刚看了王爷的伤,他中的确实是血红,这毒也的确没有解药,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止血。”
没有解药,却可以止血?
这是怎样的答案?
宋旭不作声,他的习惯是不喜欢半路截别人的话头,安静的听,更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换句话说,也就是以毒攻毒。相传长白山之巅长有一种灵草名叫白狐草,因其枝叶上挂满了酷似白狐皮毛的白霜而得名。将白狐草捻成粉末做药引,洒在伤口之上,用火焚燎,可直接凝固伤口,强制结疤止血。如今的问题是王爷的伤在心脏附近,而且他的肋骨和肩胛受的伤还没有好,火疗之时将会疼痛难忍,一旦大力挣扎,那情况会无法收拾。”
许墨说的很委婉,但是宋旭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那现在许兄是什么意见?”宋旭轻声的询问。
“如今还是先给王爷用些补血的药物来补充拖延,因为这白狐草我也只是曾经听师傅说过,并未真正见过。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白狐草才行啊,以王爷现在的状况,恐怕最多也只能撑十日了啊。”许墨的言语中透着少有的严肃和担忧。
“白狐草吗?或许我可以帮到你们!”
许墨和宋旭不约而同的转头,“凌霄寒!”
“希望我来的还不算晚,一接到孙新送来的密报,我可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一身黑衣的凌霄寒站在两人面前,淡笑道。
“凌兄,你方才说什么?你能帮我们找到白狐草吗?”听到凌霄寒刚才的话,宋旭心中不禁一阵欣喜,连忙追问道。
“我们无需去找,如今我的宫里便有一株。这白狐草长在长白上之巅,生长极其缓慢,要七七四十九年才得以孕育一株。十年前,高句丽曾给我国进贡过两株,后来我父皇病危的时候曾用其中一株来续命,现在还剩下一株,我即刻便派人回去取来便是。”凌霄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凌兄,这白狐草珍贵异常,你真的就……“宋旭心中不禁有些犹豫。
“宁王不必多虑,救人要紧。”凌霄寒打断了宋旭的话,同时也消除了他的顾虑。“如今我们可不单单是盟友,我更希望你们把我当做兄弟,眼下情势危急,我这么做其实也都是为了兰儿,只要她能够幸福,我就别无他求了。”
一提到兰儿,许墨那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其实,兰儿现在的情况也很不乐观。依我看,上次坠崖她应该是头部受到了重创,如今脑部留下了淤血,也正是因此才导致她失去了记忆,而且也失去了辨别色彩的能力。如果那血块不能及时清除的话,恐怕会危及性命啊。”
“什么?!”听到许墨的话,另外的两个男人都大吃了一惊。
他们也都知道卫幽兰失去了记忆,但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严重。
…………王爷和兰儿到底能不能转危为安呢…………………………………………
“二哥,如今皇上似乎是知道你受了伤,看样子是要和苏同文集中最后的兵力进行反扑了。”
“集中兵力,向皇城进攻,一定要在这个月底拿下皇城!”宋昱少有的从一向冷凝淡漠的眼中透出了杀意,宋晟是他恨之入骨的人,连最后的压抑和隐藏都已不屑。自从宋晟让苏暮妍囚禁兰儿以后,他就一直有这个心。或许理智些,应该仔细分析之后,再做决定。可是他不想理智,更不愿意理智。
兰儿身上承受的,自己身上承受的,都有十万个理由让他动手。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生的几率
“宋昱,我看还是这样吧。皇城交给我来打,你和宋旭只需要集中兵力对付苏同文的余部就可以了。我可是集结了十万大军,想祝你一臂之力呢。”凌霄寒建议道。
“凌兄,多谢了,这一次若是没有你帮忙,我想我们还不可能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能进攻皇城,等事成之后,我一定将江南的十个郡县划分给你。”这次的结盟是凌霄寒主动提出来的,宋昱心里也很清楚,他要帮自己的主要原因是兰儿,于情于理,他都不想亏欠凌霄寒什么。
“不,之前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兰儿。宋昱,你若负了她,就休怪我要带她走。”
半开合的门口,人影一闪,有了些轻微的响动。宋昱不用看也知道推门而入的是谁。
莫愁!?
这是她的新名字!
这间房间除了她,这个时刻没有人能够靠近。
“来!”他盯着她,目光淡然,却异常的执着。
她是他的云锦诗,她是他的卫幽兰,可是她却全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他和她所有曾经的过往,曾经的承诺和爱恋,只记得自己是莫愁。请了大夫来诊治,可是都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后来是许墨道出了原因,原来是她在坠崖时脑部受到了重创,头部留下了淤血块,所以导致她失去了记忆,也失去了辨别色彩的能力。
“今天头疼了吗?”他原本不想在其他男人面前如此问她,可是看到她有些苍白的脸,有些疲倦的眼神,还有耳旁那几缕润湿的丝,却控制不住的询问。
她脑中的淤血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可是却她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血块越积越大,导致她耳内流血,头痛欲裂,精神几欲崩溃。许墨说,只要进行针灸就可以消除她脑中的血块,只是兰儿现在的情况十分的不稳定,贸然施针可能会有危 fsktxt。cōm险,只有等她的情况稳定下来再进行医治。
屋子里原本连上宋昱有四个人,凌霄寒、许墨、和宋旭。他们在商讨下一步该如何攻打皇城,宋昱的贴身侍卫孙新则守在门外。
听到宋昱的话后,莫愁并没有直接靠近,只是有些难堪的立在门口。他和她之间的暧昧,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已慢慢适应。她甚至知道自己内心并不排斥,可是理智却又把他一直当作敌人。
她不动,他亦不催,盯在她面上的目光却渐渐火辣,几乎想烧红她的脸颊。
暗色的天幕,昏沉着一片黑灰的搅扰。月偶尔在云层里露出半张脸,看一看又缩回了迷云之后。星子不多,坠在月旁零星的几点,却让原本孤寂的夜空多了几丝生气。
宋旭站在离窗子最近的位置,他抬起头来看看僵持的两人,缓慢的开口:“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我也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许墨听出宋旭话中暗示的意思,也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只有凌霄寒依旧靠在宋昱床旁的墙壁上,一点挪动的意思都没有。
“凌兄……”宋旭走到门口,特意又叫了一声,凌霄寒依旧不动,只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瞅着一个半躺着,一个呆站着的一双人。高大修长的身子直直杵在宋昱的身旁,宋旭暗自叹了口气又折回身来,一把拉起凌霄寒往外走:“凌兄,走,我们吃东西去!”
“可是,我不饿啊。”凌霄寒半推半就的笑着。【好吧,我承认,这一段又有点恶搞了~】“我饿了,你陪我吃可以吗?”宋旭终于成功的将凌霄寒从房间里推了出来。
许墨在一旁也暗自叹气,他是真的不懂吗?只怕是故意想留在这里看好戏。凌霄寒对于宋昱的伤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担心,不止是他,可能孙新和宋旭都不是太担心,因为他们知道宋昱的耐力和体质。可是只有他最清楚宋昱现在的状况,伤口无法愈合,他身体里的血液正在一点点的流失,而且伤口还有随时溃烂的危 fsktxt。cōm险。他的精神虽然看上去还是像以前一样,可是实际上呢?他的身体在无法控制流血的状况下,只会每况愈下。
其实最理想的作法是提早进行“火疗”,可是他身体上的骨伤却暗伏凶险。
而对于宋昱来说,越往后只怕越危 fsktxt。cōm险。所以他今早和宋昱沟通了一下,希望无论如何早下决定,拖延时间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宋昱不是普通人,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更清楚所要面对的危机。他只问了他一句话:“‘火疗’之后活下去的机率有几成?”
几成?
许墨从来没有如此苦涩和无奈的面对这样的询问。
血红的毒他也没有解过,只是在师傅留给他的医书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如果伤口不是在要害部位,在一天的时间内用“火疗”救治,活下来的几率是八成。过一天的,能活下来的几率只有六成,而宋昱,他的伤在胸口,受伤到现在已经有**天的时间了。就算他的体质比常人好一些,再加以药物控制,生生挨住这伤,可是拖到这个时候才救治,那活下的机率只怕连五成也很勉强。
而宋昱问的也很直接,他问的是“活下去的机率”,不是“康复”的机率,可见他心里多少已经有了几分底。
可是他当时给他的答案是:“七成!”
他不是想欺骗,只是希望这样的答案能给宋昱一点点精神上的支撑。
而宋昱听完,只是淡淡的笑着点了点头,可是那眼里却盈满了悲悯和牵挂。良久的沉默后,他开口:“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答应我,帮我带着兰儿离开这里,送她去安全的地方。”
这样的交代象遗言,只让许墨自内心深处渗出无力和绝望。
“等你好了,自己带她去。”许墨故意拒绝和排斥。
宋昱却只是淡然而忧伤的微笑,却并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关于兰儿的请求,许墨绝不会真正拒绝。而以许墨对兰儿的感情,这样的安排是目前自己能想到对兰儿最好的安排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不顾一切
门扉在莫愁身后合拢,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心跳的声音在耳膜里震动的厉害,莫愁下意识的用手去按住胸口剧烈的心跳。
“你打算一直离我那么远,站着和我说话吗?”他半躺着,如果不是因为胸口的伤口没有愈合,他想走过去狠狠的抱住她,竭尽全力的去拥抱她的温暖,可是他不能,明天之后或许连看她一眼,都会变成奢望。
终于她缓缓的向他走来,一寸一寸的挪动着距离向他靠近,走的如此慢,每走一步仿佛双脚上都有重若千斤的巨石,可是她终是走到了他的面前,停在床畔,她的手指就在他的手腕上,只要她再弯下一寸腰,就能抓住他的,可是她没有;只要他的手指向上轻轻的伸出,就能拉到她的手指,可是他也没有。
他只是看着她,两人的脸,因为一个半坐着,一个站立着,而有些微的落差,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安静而痴然的在她的眼眸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找我什么事?”他实在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声,破坏这样的凝眸交缠。
可是她眸子里的自己,眼底的的期盼是如此的强烈。如果再不找一些话来压抑那快满溢出胸中的贪恋和不舍,他不知道自己在下一刻,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她一直害怕着这样的凝视,可是更害怕的仿佛是他闭着眼睛再也找不到他看她的那份执着和渴求。
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害怕?
她不知道。可是失了他的空气中仿佛就只剩怅然的寂寥凉意。
头疼和耳热病的频率越来越高,偶尔会在恍惚间看到一些奇怪的幻象。
他的脸上漾起淡淡笑意,执了她的腕为她戴上那只白玉手镯。
一条绿色的丝带在她的手腕上妖娆的缠绕着,他伸手帮她解了,放在怀中,望着她沙哑的低语:“兰儿,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沙哑的声音仿佛天际的响雷,拨开层层云朵,清晰的传到耳畔。
手下意识的去摸手腕上的玉镯,这明明是宋晟在临行前给自己的饰物,可是此刻脑子里的景象却让莫愁甚至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应该相信的记忆。
记忆!
为何最近连记忆都变得越来越混乱了,连记忆都无法辨别真伪。
夜空开满了各样灿烂烟火,或大的或小的,曲卷、绽放、跌落、夜空中,霎时间如银河般的璀璨。
烟火闪烁中,他转头看她。
她兴奋的神色恍若落入眼底的美丽烟花。
她的笑容如花,悄悄在墨色的夜里灿然绽放。
他看得有些失神,忍不住俯身去吻她。
烟火依旧。
一叶扁舟在江中悠然穿行。
他吻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兰儿,你比这天上的烟火还要美……
他和她之间似乎有太多的柔情蜜意,缠绵缱眷。每次头疼都会反反复复在脑子里流窜奔腾。
他们明明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为什么会有如此亲昵而熟悉的交汇。
自从用过午膳,宁王爷他们几个人就在宋昱的卧房里议事。
到了傍晚,下人备好了饭菜,可是屋子里的大人物们没有一个出来用膳的。后来莫愁实在是挨不住了,腹内有些空落落的,咬咬牙没有惊动其他人,她径自到厨房去寻找食材准备给自己做一些吃的东西果腹。
可是,看到案板上放着一些刚包好的水饺,她莫名的心里就紧了紧,什么东西重重撞在心底那紧合的门扉上,刹那间心头一缩,眼睛开始不能控制的弥漫水汽,脑子里晃过的居然是宋昱脸上沾了面粉却依旧宠溺含笑的眸子。心底有什么东西被牵引着,震动着,脑袋里撕扯的力量越来越大。双手抱头,却阻止不了那象要生生分离的疼痛。
痛的俯下了腰身,耳畔却声声有他的呼唤:“兰儿……兰儿……还没有嫁给我,就变成黄脸婆了。那嫁给我以后,是不是要变成丑八怪了?”
痛!为何疼痛中还有如此的纠缠萦绕。为何每次疼痛到快要死去的时候,整个脑袋里装着的不是宋晟对自己的温柔呵护,不是宋晟对自己的宠溺和调侃,而是那个与她对立的冷酷男子。
宋昱!
他的名字,在此时每念一次都痛彻心扉,每念一次却又如含蜜糖,如饮醇酒。
她只是伪装了卫幽兰的杀手,为什么会生生看到与那男子的纠缠和羁绊。
心底的泥土下有颗挣扎着芽的种子,越是压抑和排斥,越是努力挣扎着破土而出。生了根,了芽柔嫩的枝条顺着原本已枯萎的藤架,迅的窜高成纠缠的葛蔓,绿叶盈然,花艳香浓。那每一片叶面上都是他的名字——宋昱!那每一朵怒放的璀璨都是他的名字——宋昱!
心动吗?
这是心动的感觉吗?嘴里无意识的呢喃,在疼痛缓缓散去的时候,传到自己的耳里,才现那唇齿间念的全都是他的名字。
原来一切已开始,原来不论自己对记忆里如何模糊的捕捉真与伪,如何的挣扎在无力和混乱的猜测和揣摩之中,他的名字早已深深刻在了心底。
她心里有他!或许她依旧迷乱在记忆的泥沼,可是最少她已找到了心的方向。
这样的认知,让含在眸中的泪大滴大滴飘落。来不及去思考爱的对错,来不及去分清属于与伪装,那双在黑暗里迷失的眼睛一旦看清了心里的牵挂和眷恋,就只想在此刻去握住那久违的温暖。
跌跌撞撞的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直直的往他的房间奔去,她要见他,她想见他,她是水性|杨花的莫愁也罢,她是背信弃义的莫愁也罢,她是遗忘了过去的卫幽兰也罢,她只知道她的心里不知何时有了他,她要告诉他,她不想杀他,她不想把他当作敌人,她亦不能再把他当作敌人,她只想爱他,那他可愿意用心试着接纳她。
冲到了离他咫尺的卧房门口,脚下的步子反而变得缓慢而怯懦。
耳内一片湿热,下意识的伸手一捂,腥热浓稠已是满手。他的门口站着孙新和其他的几个侍卫,看到她跌撞的身影,看到她一手的的血色浓稠,脸上都有了防备的颜色。孙新缓慢的向她靠近,看到一脸痴然呆怔的她,脸上有些担心,也有些难测的复杂,伸手拉着她,把她推进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曾经爱过
莫愁怔然而顺从的跟随着,进到房间里才看到镜子里泪痕狼藉的自己是如何的狼狈,微肿的眼,微乱的丝,耳侧两道浓稠蜿蜒而下。这样狼狈的自己,眼睛里却全是渴求和期盼。撩起盆子里的清水,用沾湿的手指去清洗那汲了血渍的耳窝,血渍干净了,人却只能瘫软的靠在身侧的墙壁上。
她会死掉吗?这样频繁的病征兆是不是预示着一种死亡的来临?
或许是,或许不是,可是死亡又能如何?
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压抑心底的那份希翼。
出了自己的房间,莫愁直直的朝他寝室的方向走去。越过孙新,越过那些守在门口的侍卫。如果上天给了她一双脚,那是让她可以走到他的面前,如果上天给了她眼睛,那是让她可以回应他的注视,如果上天给了她耳朵,那是上天让她听到他的声音。她找到了他,人海茫茫,红尘翻滚,冥冥中却有份执着紧紧的联系着,固执的让陌生的他们找到了彼此。
门在手指间轻轻推开了,却在夹缝里看到一屋子的人。
他们还在议事!
脚下的步子有些犹豫,或许她来的不是时候,身子有些畏缩的想离开,却还是让他抓住了她的身影:“来!”
多么简单的一个字!
可是却是他对她的呼唤。推门而入,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有些尴尬的停住了脚步。所有的人都在看她,有惊奇,有促狭,有玩味,有深沉……可是没有一束让她的心灵可以起一丝涟漪,只有他的。
一如既往的执着,象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把心底那静静一池涟漪化作漩涡将她包围。再也听不到其他的言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眼神,有他的地方,她的眼里就只有他的存在。
一屋子的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不知道,为什么离开她也不了解,她只听到他对她说:“你打算一直离我那么远,站着和我说话吗?”
明明是那么急迫的想靠近,为什么到了面前却又举步维艰。
他应该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吧?揣测着,却没有勇气继续去推测将有的答案。
“找我什么事?”
说爱上他了可以算一件事吗?莫愁对自己摇头,她在害怕什么呢?如果他拒绝,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谁也没规定,爱和被爱应该同时拥有。可是如果连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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