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41206-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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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

点好菜，将菜单挂在头顶的钢索上，由钢索滑入厨房之中。这也是猫头鹰餐厅的特色之一。

文森一边看着餐厅中的女孩们热辣的表演，一边说：“文昊先生，我们公司打算从新人中选一个来代言我们的品牌，目前正在全美遴选候选人。一个月后，我们会有一个比赛，从这项比赛中选出最优秀的选手成为我们的代言人，希望你到时候能参加。”

文昊正在看着墙上几位明星的照片，其中有几个篮球巨星。听到文森的话，他没有犹豫，直接点了点头：“一定会的。”

“那真是太好了，”文森显得很高兴，“文昊先生，只要你参加，一定会取得很好的名次，我个人非常看好你。”

这时文昊点的东西都上来了，文昊也不向那二人客气，狼吞虎咽起来。他真的是饿忙了。

文森与郁松相视一笑，随即不再打扰文昊，转头继续看着女孩们的表演。

不到十五分钟，文昊已经将面前的东西一扫而空，擦了擦嘴，他就要起身告辞。他一向是个不善言谈的人，既然该谈的事都谈完了，吃也吃过了，自然该走了。否则与一个并不熟悉的人坐在这里，他会显得尴尬。

但就在他起身时，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约有一米九的长发壮汉明显是喝醉了，他直接将凳子扔在一边，站起身来。经过文昊身边时，一把将文昊推开，向着正在表演的一个女孩走去。一把拉着那女孩的手，嘿嘿笑了两声：“美女，今晚陪我过夜如何？”

那女孩显然吓了一跳，忙甩脱了长发壮汉的手，试图躲开。但壮汉却一把拉住女孩的小背心。这么一拉，几乎要将女孩的衣服撕开，胸前那对丰满的大白兔也露出大半边来。

女孩用力挥着手，不断挣扎着，试图摆脱壮汉。但她这么一挣扎，胸前那对大白兔反而更加显眼，呼之欲出。

也许是这个刺激了那壮汉，那壮汉双眼散发着狼姓的光，眼睛盯着那深深的沟壑，一把将女孩拉了过来，揽在怀中，张嘴就向女孩脸上蹭。女孩不断挣扎却无济于事。周围那些女孩吓得早已四散而逃。

作为一名有正义感的中国人，文昊看不下去了。他先看了一眼周围，见就餐的男人并不多，而且身板都不是太强壮，看来只有自己出面了。于是他向着那正长发壮汉走去。

郁松想要拦住文昊，却被文森阻止了：“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么？”

郁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但他还是不放心：“打架斗殴，他很可能会被联盟停赛。而且这正是签约的关头，这样会对他的合同产生很大影响。”

文森却摆了摆手：“不必担心，我的上司会搞定这一切。”

郁松这才放了心，也就坐了下来。

文昊走到那壮汉身边，拍了拍壮汉肩膀。

正在兴头上的壮汉被人打扰，显得极不耐烦，一边继续抓着女孩的手，一边叫道：“滚开。”

“你撞到我了。”文昊说。

长发壮汉停了一下，回过头来：“我说了，**的滚开，老子才不在乎撞到谁。”

“你该向我道歉。”文昊像一个执着的孩子。

“道歉？哈哈哈哈……”长发壮汉大笑起来，“我从不道歉。中国佬，快给我滚开。”

“可是你撞到我了。”文昊仍然像一个执着的孩子。

长发壮汉彻底被激怒了，他一把将女孩推开，猛然转过身来，揪着文昊领口，用他那喷着酒精的嘴对着文昊，恶狠狠地说：“我他妈的从不道歉，更何况是向中国猪……”

“啪！”

他话还没说完，文昊随手拿起旁边桌上的啤酒瓶，照着那拖把一般的头就砸了下去。

一声脆响，伴随着酒瓶碎裂的声音，如晴天霹雳降临在长发壮汉的头上。一道殷红的鲜血混合着啤酒在他脸上奔腾。

长发壮汉本能地放开文昊，双手捂着头，惊恐地看着文昊：“你打我？你敢打我？！你个中国佬……”

“啪！”

又一次酒瓶破裂，碎片伴随着啤酒四散飞溅，在灯光下闪着华丽的光芒。在这华丽的光芒中，长发壮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去，狠狠撞倒了旁边的桌椅。

长发壮汉似乎是被打蒙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双手捂头，连看也不敢看文昊一眼，爬起来就向外跑去，出门时又撞倒了一张餐桌，他顾不上疼，踉跄着跑出了门外。

文昊将手里的并截酒瓶扔在地上，转过头对服务生说：“损失算我的。”说着就要掏钱。

服务生从旁边赶过来，连忙摇着双手说：“不不不，您帮了我们大忙，就算老板知道也不会收您钱的。我们真的很感谢您。”

文昊“哦”了一声，既然人家不要，自己也省了。他回过头，对着不远处的文森和郁松说：“那个……我先回了。”说完就向外面走去。

这时候，那个之前被壮汉拉扯的女孩突然追了出来，叫道：“对不起，请等一下。”

文昊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嗯？”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女孩眼里含着感激。

“文昊。”文昊用普通话发音说出自己的名字，随后转过头，向前走去。

那女孩看着文昊的背影，很艰难地说出了这两个字：“wen……hao。”

餐厅里，文森透过玻璃看着文昊远去的背影，说：“有了这件事，对一个月后的比赛会有很大帮助。”

60骨肉亲情

文昊回到自己住处的楼下，并未上楼，而是走向附近的一家银行，将刚才文森所给的十万美金都汇的出去。临出国前，他曾经给父亲办过一张卡，说是到了国外，不久就会赚大钱，会打进这张卡里。

可是两年了，他一次也没向那张卡里打过钱。今天文森给了十万美金，这是他出国以来第一次手里能有余钱，这才打进了那张卡里。这也是为什么刚才他没有推辞文森的原因。

走出银行，回到自己住处，文昊用电话拔了国际长途。听着电话那边“嘟嘟”的声音，文昊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给父母打过电话了，他没脸给打给父母。在国外这两年没打出什么名堂来，混得都不如家乡那些在广东上海打工的年轻人。今天，在给父母打钱之后，他终于萌生了向家里打电话的想法。

“嘟——嘟——”

声音在继续，电话那头还是没人接。文昊的心跳得却越发快起来，他想像着父亲接电话后第一句该怎么说。但他却无法想象，真的是太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了。

似乎是过了很久，那头仍然没人接。文昊那跳得很快的心脏突然慢了下来。他有些失望，打算挂掉电话。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那头传出声音来。

“喂，谁啊？”

典型的陕西方言。虽然隔着电话，声音有些变了，但还是可以听出浓重的父亲的味道。

文昊的喉结蠕动了一下，片刻后，终于开口：“大，是我。”（在陕西话中，大就是爹的意思）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

文昊没等到父亲的回答，微微有些着急：“大？”

“你还知道有这个大？出门两年都没有个电话，我还以为你死到外头了。”电话那头声音很严厉，就像是呵斥声。

但文昊听到这声音，泪水却在瞬间模糊了双眼。两年了，两年没听到这从小听惯了的喝斥声。从自己记事起，父亲的喝斥声就不断在自己耳边回响，小时候自己最害怕的就是父亲的喝斥。长大后，自己已经不再害怕，常常因为父亲的喝斥与父亲顶嘴，每次顶嘴之后，父子俩都几天不说话。

直到出国之后，他才明白，正是因为父亲的喝斥，让自己渐渐学会了坚强。父亲的喝斥中，包含着对自己的期望，对自己的深沉的爱。如果没有父亲的喝斥，自己根本不可能在极为艰难的情况下坚持两年。

“大……”

文昊的声音有些哽咽。

“……”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片刻之后，父亲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下来：“娃呀，你在国外受苦了。”

听到这句，文昊那本来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肆无忌惮地滚落下来：“大……”

“我和你妈都知道你在国外受苦了，我也明白你为啥不给家里打电话，我都知道。”

“是我不对，我早就应该给你们打电话的。”文昊的声音有些颤抖。

“娃呀，如果在那边过的不好，就回来吧。”

文昊摇了摇头，就像父亲能看到一样：“大，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今天刚发了十万，我已经打到那张卡里了。”

“过的好了就好，钱都不是很重要，我和你妈就希望你不要过的太苦就行了。”父亲的声音一反过去的严厉，竟然让文昊听出温柔的感觉来。

“妈在不，叫我和妈说两句。”

“哦，你等一下……”

片刻后——

“昊娃……”母亲只说了两个字便哽咽了，两年多对儿的思念尽在这一声哭声中宣泄出来。

“妈。”文昊也再次哽咽。但电话那头的母亲仍然在哽咽之中，一句话也说不出。

“妈，我这不是打电话了吗？这两年是我不对，我应该早点给家里打电话。”

“不要说了，”母亲终于说出话来，“听到你的声音就好，妈也知道你在国外不容易。”

“妈，我……”

“昊娃，段然打电话来说你最近打球打得好，你大说那就好好打，家里啥都好着哩，不用惦记家里。”

“嗯。”文昊只能用一个“嗯”来回答。他心里有很多话要对父母说，但真的打电话时却说不出来。

“昊娃，你在那边好好打球，有时间的话，回来看看我和你大。”母亲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这句来，不管旁边的文父瞪着他。

“嗯，妈，我明年六月份就打完了，那时候就回来看你们。”一个赛季打完，至少要到明年六月，文昊只有那时候才有时间。

“那你可一定要回来啊。”文昊母亲的声音再次哽咽。

……

挂断电话，文父再次瞪了文昊母亲一眼：“说那些干啥，娃在外面本来就不容易，你说这些更叫娃心里不安生。”

文昊母亲也知道自己不该说，但她就是忍不住：“娃都两年没回过家了。”

文父叹了口气，也终于点了点头：“是啊，两年了。”

……

休斯顿，文昊打完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已经两年了，是该回家看看了。但是在那之前，自己剩下的这多半个赛季，一定要努力打出最好的表现，这样回家时才能让父母自豪。

躺在床上，文昊回想着这两年多来的经历。两年多来的苦楚，两年多的辛酸，终于在明天就要结束了。明天上午，将会与火箭队谈判，一份合同就在那里等着自己。

虽然还不知道结果，但文昊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火箭队一定会留下自己。只要火箭给的合同不是太低，他还是愿意留在火箭队。毕竟这里有一直以来对自己照顾有加的11号。11号当年遗憾告别NBA，回国三年，仍然对总冠军念念不忘，三年之后科技进步，医疗条件也好了很多，他的脚伤痊愈，终于可以适应NBA的强度，他便重回NBA。一切都只为了那枚总冠军戒指。

即使纯粹为了感谢11号，他也应该留在火箭，帮助11号完成总冠军的梦想。当然，那也是他自己的梦想。虽然这看起来还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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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大合同

第二天上午，文昊在做完所有的训练之后，简单冲了个澡，就与自己的经济人郁松来到丰田中心。今天是他们与火箭高层谈判的曰子。

郁松为了给文昊争取更多的利益，这两天不断地查阅资料，对每一项联盟规定都吃透了。他可以肯定，今天去至少可以为文昊争取到300万美金的年薪。

来到丰田中心，总经理莫雷还有老板亚历山大包括主教练麦克海尔都已经在一间会议室等着他们了。

郁松先与这几人打了招呼，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发挥自己的特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这三人给文昊一份不错的合同。但是他还没开口，总经理莫雷就将长达十几页的东西放在他与文昊面前，说：“先看一下。”

郁松与文昊翻开来，只见这是一份合同。二人便仔细阅读起来。签合同可不是小事，里面的每一项他们都要仔细研究。尤其是郁松，他几乎将每一条都看过三遍，细细思考这些规定背后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文昊却没看得那么细，他先粗略地看了一遍合同。当他看到薪水那一项时，不禁停了下来，将那个数字看了又看，确定是那些没错。他用手碰了碰旁边的郁松，指着那串数字让郁松看。

郁松顺着文昊的手看去，只见那里赫然写着：在火箭队打到赛季结束，薪水800万……

“800万美金！”郁松惊讶地说出来，抬头看着老板亚历山大，“与林书豪阿西克的年薪都差不多！”

“确切地说，”总经理莫雷笑着说，“他们的平均年薪都是837万，我们本打算为文昊也支付这个数字，但火箭队薪金空间有限，如果超过800万就要支付奢侈税，所以，只能是800万了。”

郁松与文昊同时惊讶地看着老板亚历山大。在昨天，他们二人还想着只要火箭能支付不少于200万就留在火箭。为此郁松还特地准备了一套说辞要打动火箭，没想到今天竟然没用上。他们二人还什么都没说，火箭就开出了远远高于他们期望的合同，这实在太让他们惊讶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莫雷仍然笑着说。

“嗯。”文昊点了点头。

“满意就好，你随时可以在上面签字。”莫雷说。

文昊看了郁松一眼，郁松点点头表示合同没问题，文昊这才放了心，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文昊与郁松心中都有些兴奋。能拿到这么大的合同，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前天还只是个短合同球员，今天突然摇身一变，就拿到了一份不错的大合同。虽然不像那些超级巨星一样大到变态，但也相当让人惊喜了。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

又说了两句，二人就要起身告辞。但临出门前，文昊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看着总经理莫雷：“我还有个问题……”

“我知道，”没等文昊说完，莫雷打断文昊的话，“你是觉得像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和一个短合同球员签这么大的合同，是吗？”

文昊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莫雷的精明的世人皆知的。别的不说，就光是通过运作用一堆普通球员换来霍华德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此人的精明。

莫雷与老板相视而笑，随后答道：“我当然很精明，所以才会用一份大合同将你留在火箭。你也知道我主要是玩数字的，你连续六场，每场的球员效率值都排全队第一。根据你的效率值分析，如果给你更多的上场时间，你的表现将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800万签下你，别人觉得亏了，而我们觉得，其实是赚了。不过……”说到这里，他看着旁边的麦克海尔，“能不能争取到更多的上场时间，还要看你的表现。”

文昊听了，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最后看了一眼那三人，然后与郁松走出了会议室。

文昊一边走一边提议，请郁松吃饭。虽然郁松是自己的经纪人，谈合同这些事是他分内的。但二人也是朋友，自己之前的短合同都是郁松费尽周折才签下的。要不是那两次十天短合同，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大合同了，所以他很感谢郁松。

但郁松却拒绝了，他笑着摇头说：“还是算了吧，明天晚上就有比赛，你不能太累。而且你的薪水都还没拿到，吃饭的话，等发工资再说。”

“也好。”文昊点点头，与郁松告了别，向自己住处走去。

走在初冬的大街上，文昊的心情格外的好。两年来，他第一次有这样的心情。800万的合同大大超出自己的预期，虽然钱并不是自己最在乎的，但至少自己以后不用再为钱的事犯愁了。接下来的，就是该专心打比赛，向着自己的理想迈进了。

……

第二天晚上七点，火箭队与小牛队的比赛在丰田中心举行。

两支球队同属于德州球队，而且战绩也差不多。火箭16胜7负，小牛队15胜8负。两队的这场比赛，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的一场较量。

比赛开始，文昊作为替补，自然是坐在场边。感受着丰田中心那热烈的主场气氛，文昊真像是回到了家。打客场时，那些球迷们铺天盖地的嘘声和为主队的喝彩声，都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与自己作对一样。现在回到主场，球迷们热烈的欢呼声让人心头大振。

主场优势，虽然很多人不在乎，但它却确确实实存在。NBA历史上主场球队胜率远大于客场球队就是证明。

在主场热烈的气氛中，火箭与小牛的比赛进行到了第一节最后三分钟。此时双方战成了18比19，火箭落后1分。主帅麦克海尔叫了暂停，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将替补们换上场。

但是在考虑替补分卫的人选时，他却犯了难。之前受伤的布鲁尔现在已经恢复，他与文昊的位置重叠，都是打得分后卫的。

本来主教练是想让文昊直接上的，但布鲁尔受伤之前表现也不错，如果现在突然不让他打，对他的自信心影响很大，很有可能会毁了他的职业生涯。

想到此，麦克海尔叹了口气，向布鲁尔做出上场的手势。先让布鲁尔打打看，不行再换文昊。

文昊见布鲁尔上场，知道自己第一节怕是没戏了。苦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现在的他，心态比过去好多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受到火箭制服组的重视，800万的合同就是证明。他们迟早会让自己上场的，不可能一直让800万坐冷板凳。除非他们疯了。

62控卫出场

比赛场上，风云突变。就在文昊以为自己第一节没戏时，只打了一分钟的贝弗利被对方替补控卫德文－哈里斯在一次抢断时，撞伤了肋骨，不得不下场走进了更衣室。主教练麦克海尔这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看向文昊：“文，能打控卫吗？”

文昊站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字：“能。”

“OK，你现在上场，打控球后卫，将你的突破和传球都发挥出来，我要你带队在主力回来之前保持与小牛的比分，不能被拉开。”麦克海尔快速说道。

“嗯。”

文昊应了一声，正要上场，麦克海尔却叫住文昊，继续说：“与你对位的是德文哈里斯，此人的特点是速度奇快。你要防他肯定是防不了，所以你在防守端可以少花几份力气，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进攻上。”

“知道了。”文昊再次应了一声就走上了场。

场边的解说看到文昊上场，有些惊喜地叫道：“中国文终于上场了，而且是以控球后卫的身份出场的。他本来就该打控卫，他是天生的控卫。”

“可是麦克海尔一直把他放在冷板凳上，就算是上场，也只是打无球的得分后卫。今天麦克海尔怎么突然清醒了，让他打控卫了？”

“不是麦克海尔醒了，而是他没得选择了。替补控卫贝弗利伤了，他只好让文昊来打控卫。”

“真的很期待文昊在控卫位置上的表现。”

……

在解说和全场球迷的期待中，文昊上场，对上了哈里斯。

对于哈里斯，文昊还是很了解的。自己还没出国时，哈里斯已经打得风生水起了。特别是08到09赛季，他在网队场均砍下21。3分6。9次助攻和1。6次抢断，达到了职业生涯的巅峰。但是，他这巅峰状态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几个赛季之后，他的场均得分已经下降到10分左右，助攻不到5次。上个赛季被小牛队以底薪重新签了回来。

哈里斯也是经历过起伏的人，并不像其他球员那样嚣张。见到文昊上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看了文昊一眼，便拿球开始进攻。他的进攻很少有转身和胯下变向之类的动作，原因很简单，他只要一步就可以甩开防守人，做这些动作岂不是太浪费了？

这次也一样，他身子微微往左晃了一下，然后运球从右侧突破。文昊才刚要移向他的左面，便觉得身边人影一闪，哈里斯已经进去了。一个低手上篮，哈里斯将球放进了篮筐。

“好快！”

文昊心中说道。哈里斯从他身边突破，他只有一个感受——风驰电掣。他还没反应过来，哈里斯已经将球放进了篮筐。太快了！

哈里斯进球之后，根本没看文昊一眼，直接向后场走去。从他的动作中，文昊感受到的是不屑。他根本不屑看文昊一眼。

“嘿，等着吧，我会让你目瞪口呆的。”文昊心里暗自说着，接过发球，向前场推进。球一到手，他便感觉身心舒畅。还是打控卫舒服。

运球过了半场，哈里斯就已经防了过来，文昊一边胯下运球，一边慢慢往前走着。哈里斯张开双手，挡在文昊身前。但他的脸上还是不屑，他只要愿意，分分钟就可以防下文昊。

这时，文昊启动了。他右手胯下将球交到左手之后，左后似乎要继续胯下运球到右面，但运到一半时，左手手腕巧妙一转，突然向左侧运去。与此同时，他的右脚也跨向左面，加速突破。

哈里斯完全被文昊骗过，扑向了右侧，相当于给文昊让出一条路来。此时发现上当，再要追上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文昊上篮得分。

面对文昊的突破，哈里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接过发球，突然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