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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作妖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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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玥国皇后正在花园了赏花喝茶,看到一路狂奔的小儿子不满的皱眉头。
  “你看你,现在哪有点皇子的仪态,这么着急什么事?”
  诸葛飞羽气喘吁吁的,也不管什么皇家礼仪,一屁股就坐在凳子上。
  “母后。。。。。。母后!父皇派人传话来了。”
  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玥国皇后两眼放光,一把抓住儿子的手。
  “是不是接到灵曦,要回来了。”
  看着小儿子一杯杯的喝茶不接她的话,气的斐依依一把夺过茶壶:“你到是快说。”
  诸葛飞羽总算顺好气,看着一脸期待的母亲:“先说好了,无论听到什么,不能发火,不能说拿刀。”
  “好好你快说!”
  他顿了下,要想一个比较委婉,母亲又可以接受的说法,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比较好。
  “灵曦要嫁人了,父皇让母后准备下。”
  斐依依瞪大眼睛,缓了一下神。没一会就开始小声抽泣起来。
  “你父皇好狠的心。虽然知道,这次去阎国就是为了她的婚事,但怎么也要接回来,陪我一两年再说。我的心肝宝贝,是哪个皇子这么有本事。那丫头的脾气,居然就这么从了。看来应该是真的很满意。”
  “阎晨曦。”
  诸葛飞羽低头含糊的小声说,斐依依拉长耳朵。
  “谁?你给说话清楚些。”
  某位皇子只能无奈抬头,一字一字的咬清楚,因为他知道。在不说清楚,母后就要动手了。
  “阎晨曦!”
  他看着自己母后木讷的点点头,然后脸上的表情,由伤心到吃惊到愤怒:“刀!刀!把刀给我拿来。”
  诸葛飞羽一把拉住斐依依:“母后,您答应儿臣不发火不拿刀的。”
  “你父皇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当初姐她,姐姐她。”
  诸葛飞羽赶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父皇猜到您会生气,说看了这信您就明白了。”
  斐依依一把抢过信,看了好一会,终是不甘的坐回椅子上。
  “母后!是灵曦自己选的。”
  看着母亲伤心的样子,诸葛飞羽轻拍她的后背。
  “灵曦从小就很懂事,不用人操心,事事都优秀。为何会在这上面就转不过弯来。”
  她无力的叹口气,望着天空。姐姐这孩子终是躲不过宿命,我没能帮你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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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月夜,灵犀拨弄着手腕上的麒麟丝。踏雪和踏月守在门口,绝尘站立在房顶上,警惕的看着四周。
  花黛铺好床褥:“公主该睡了。”
  “好,花黛姑姑也早些休息。明日是不是要去晨王府?”
  “是,要过去看看哪里有不妥的地方,还要教下人一些规矩,免得到时候冲撞了公主。”
  “休息吧。”
  灵犀嘴角带笑,舒心的呼出一口气。老头送的东西看来还是不错,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一晚了。

☆、大婚(已修)

  
  夜深;树影婆娑,扭曲的影子倒影在墙上,显得有些诡异。
  躺在床上的灵曦眉头紧皱,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这是哪里?白茫茫的一片雾,她向前小心的摸索着。
  突然雾慢慢散开,她的面前出现一大片火红的花海,成片的曼珠沙华争相开放着,奇怪的是,花叶居然共生着。
  曼珠沙华的花叶,不是永生相错的吗?一个白衣男子站在花田间,背影莫名的好熟悉。
  她试探性的叫了声:“阎晨曦,是你吗?”
  男子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灵曦,你来了。”
  灵曦愣住了,他的眼睛出奇的漂亮。是他!真的是阎晨曦的声音。但他喊她的口气出奇的温柔,还有那微笑和神态,真不是一般的迷人,她差点就看呆了。
  不过只一刹那间,就见他痛苦的抱头蹲在地上,悲鸣的哀嚎四起,周围的景象突然变了,十二根石柱将他们包围在中间,到处充斥着电闪雷鸣。
  阎晨曦满身鲜血,费力的站起身,笑着看她:“灵曦,对不起!我守不住对你的承诺。”
  说完身体向后倒去,灵曦马上疾步跑过去大喊:“不要!”
  那后面怎么看都是悬崖,她整个心都痛到无法呼吸:“不要阎晨曦!阎晨曦!”
  她痛苦的大喊,猛地睁开眼,是梦!只是个梦。她如释重负呼出口气。
  踏雪推开房门:“公主你怎么了?”
  灵曦起身对她摆摆手:“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双手抚上面庞,才发现自己满脸的泪水,背后的汗水浸湿了整个中衣。那种紧贴后背的黏腻感,让她不舒服。
  “要点灯吗?”
  “不用,你回去休息。”
  那梦越来越清晰,她攥紧双拳。
  晨起,踏月整理好灵曦的发髻,左右看了下,总算满意的放下木梳。
  “踏雪说公主昨天又做噩梦了。”
  “是啊!有多久没在做那个梦了。”
  灵曦盯着镜中的自己“这额间花是不是开放了些。”
  踏月仔细看了下:“似乎是有些,仙人说无碍,公主不用想太多。”
  成婚的日子一天天的接近,她居然开始紧张起来。斐依依也终于到了阎国,听说第一件事就是关起房门,耳提面命的把她父皇给教训了一顿。
  还好诸葛清风有先见之明,提早就把她接进宫里。所以,她现在头疼的,看着面前哭个不停的母后。
  “灵曦,你告诉母后,这婚事,是不是你父皇强迫你选的。”
  她难得乖巧的,慢慢依偎到斐依依怀里。
  “母后,您知道我自小到大,说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事情或者人能左右我的想法。我选阎晨曦,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有婚约。还有些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和您说,反正我是心甘情愿的。”
  斐依依不知道还能在说些什么,灵曦拿手帕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来的路上我也是想过的。礼数上本应该是他去玥国迎娶你,怎能委屈你就在他这里下嫁。”
  “母后,他身体不好,不能舟车劳顿。这么早定下婚期,也是为了能方便我,名正言顺的照顾他。我知道,你们不喜他的原因,都是因为玉虚的那句话。但是我会治好他的,让他活到一百岁好不好?”
  灵曦对着她调皮的眨下眼。斐依依才破涕为笑:“就你机灵,真的是女大不中留,这还没嫁过去,就知道为他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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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是个好日子,天气明媚清爽,一切都顺利的按部就班,虽有前两世的记忆,却没有嫁人的经历,因为她都是早早就死了。
  坐在马车内,她摸到手心的汗珠,掌心抚上胸膛灵曦不住的呼气!呼气!让自己能稍稍定下来。
  这下她确定自己真的是紧张,因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出奇的快,而且嘴角都不自觉的带笑。
  踏雪和踏月跟在后面马车后:“都说十里红妆就已经很是隆重了。公主这怕是快百里了吧!”
  踏雪看了看前面的队伍:“我看差不多,你说公主是心甘情愿嫁给晨王的吗?”
  踏月想了想:“以公主的性格你觉得会不是吗?公主是心甘情愿的,反正我早上帮公主穿喜服,梳发髻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笑应
  肯定是很欢喜的。”
  晨王府内也乱作一团,洛天看到岑公公的黑眼圈着实吓了一跳:“岑公公你这是怎么了?”
  岑公公打个哈欠:“唉!我这不清点新王妃的
  嫁妆清点了两个晚上。昨个又连夜登记入库,虽说
  这公主身份高贵嫁妆自然要多,但这多的有点过
  那玥国皇后是不是把半个国库都给搬过来了。”
  远在玥国两位王爷对着空了一半的国库扶额叹
  气。有个任性的母后他们能怎么办,斐依依觉得既
  然阻止不了这场婚约,唯一能做的就是送去丰厚的
  陪嫁有钱傍身总是好的。
  晨王府外挤满了人,马车缓缓停住:“公主到了!”
  灵曦愣了下,此刻她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花黛姑姑我。。。。。我有些紧张”
  花黛笑了笑,还是第一次听到公主说这么小女儿家的话。:“没事!有奴婢在!”
  宫中派来的麽麽看到阎晨曦一身大红喜袍慢
  慢走出。忙上前行礼:“请王爷接新嫁娘。”
  话音刚落一只宽厚的手掌伸了进来修长的手指骨节清晰可见。
  “灵曦。”是这声音,,和梦里阎晨曦的声音一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更快了。
  她小心的把手轻放在上面,掌心相触奇妙的感觉。虽然他的身体很弱,但掌心却是暖暖的。花黛及时的掀开车帘,阎晨曦将她拦腰抱起。
  灵曦听到他呼吸有些急促,小声询问:“我很重吗?”
  此刻她的双颊绯红,还好隔着盖头他看不到。不然她的高冷形象,估计瞬间崩塌。
  “不是,你很轻!”阎晨曦略微收紧手臂。
  他一步步向前走,稳稳的走过每一个台阶。岑公公站在府门旁,看着自家王爷瘦高的身影,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只有他知道,有无数个夜晚,王爷从他自己的房间,一路摸索着走向外,一遍又一遍。
  为的就是能把公主郑重的娶进门。几乎所有的行礼,都是他独自完成的,没有需要任何人帮手。
  繁文缛节过后,她被花黛,踏月,踏雪还有宫里的四个嬷嬷,簇拥的扶到了清心书斋,踏雪告诉她,新房设在这布置在这,平时阎晨曦都是住在这里。
  踏月对着屋内的另外四位侧身行礼:“四位嬷麽辛苦了,王妃喜静!这有我们伺候就成。”
  四人对着踏月也回以礼数,然后互相看了眼。
  为首的笑着点头:“那奴婢们先退下了,王妃需要什么,踏月姑娘尽管吩咐。”
  踏雪和踏月躲在帘子后,看着四个人离开,才松口气。这一天为了不出差错,绷着神经一整天太累了。
  听到关门声,灵曦忙扯下盖头:“快过来帮我卸了这些陪嫁,我都快透不过气了。”
  “我的小祖宗,这盖头怎么能自己掀了呢。”
  花黛赶忙捡起盖头,踏雪和踏月强忍住笑:“公主,这些可都是皇后娘娘费心挑选的。”
  灵曦费力的摘下一个,掂了掂,个个都是足足的黄金,难怪抬个胳膊这么费力。
  “母后做的也太夸张了,花黛姑姑您就先让我透透气,等会再盖回去。”
  花黛无奈:“那我去门外守着。你们两个不许跟着公主胡闹,不然等下王爷来了就闹笑话了。”
  踏雪踏月福福身:“是!花黛姑姑。”
  脱下所有的首饰,灵曦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一头倒在床上。
  “总算是解脱了。”
  踏雪看着一地的首饰,无耐摇头,蹲下身一个个的捡起来,小心的收入锦盒内。
  灵曦躺着正舒服,转头看了眼窗外,轻叹一声,气的一掌拍在床上。还让不让消停了,不耐烦的起身。踏雪和踏月,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滚出来!”
  说完,窗外翻进来一个人,南宫烈无语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人
  “为什么每次你都能猜到是我?”
  “一身的狐臊味,怎么可能闻不出。”
  南宫烈这次居然没回嘴,沉默了一会:“踏雪踏月,你先出去下。”
  踏雪和踏月看了眼灵曦,灵曦对她们点点头:“南宫烈你发什么疯?”
  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骚包男。
  “你若不想嫁我可以带你走。”南宫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看到南宫烈的表情,晃了下神。她没想到,平时玩世不恭的南宫烈,也有认真的时候。转念一想,这家伙不对劲。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想嫁。”
  她转头避开南宫烈的注视,不习惯这家伙这样看着她。
  “你若不想嫁我可以带你走。”南宫烈依然重复这句话。
  灵曦被他问的有些不耐烦,直接拉出发间的十八修罗针,对付南宫烈,她从来都遵循,能动手就不要好好和他说话。
  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南宫烈气的咬牙切齿:“轩辕澈!这个重色轻友的,我求了五年都不肯给我,居然给了这个小丫头。”
  “马上给本姑娘滚出去。”
  话闭三根银针飞出,南宫烈快速跳出窗外,银针全部没入窗框内。
  “都是新嫁娘了,脾气还这么坏,开个玩笑都不可以,新婚快乐!”
  灵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不知道是气还是笑。南宫烈眼神有些落寂的看着窗上的人影。

☆、花开终有期(已修)

  
  南宫烈快速跃上屋顶,看见轩辕澈正在悠闲的对月饮酒。
  “被拒绝了吗?”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就知道肯定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南宫烈苦笑一声。
  轩辕澈走过去,轻拍他的肩膀。
  “走吧,天命难为,你逆了天,害了她,也害了你。还会连累更多的无辜人,能做的,便是在她身边静静守护。我说过,她以后的未来,我们只能当旁观者。”
  南宫烈笑着把手搭在轩辕澈肩上:“果然还是你看的最开,所以!你就把修罗针送给了那个恶丫头。”
  说完慢慢加重手上的力道。本来他就被那丫头的蚀骨针弄得苦不堪言了,这家伙居然还给她那么厉害的东西,这是助纣为虐。
  轩辕澈收起折扇,刚要敲在南宫烈手上,他就吓得赶紧缩开。如果说,灵曦让他畏惧,但最起码他还能应付。
  轩辕澈的话,那就是他的克星。别看他外表斯文儒雅,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着把你挫骨扬灰,他是绝对能笑着做到的。
  “还是如从前那般没大没小,所以我才能站在她身边不被讨厌。”
  南宫烈不屑的哼了声:“只被尊敬。”
  他微微一笑:“好过有些人只被欺负。”
  说完递杯酒给他:“在这里看这邺城的风景,甚好,甚好!”
  南宫烈嘴角抽动,谁说他是儒雅君子,这家伙嘴巴毒起来,句句都是扎心出血的恶语。
  轩辕澈看着远方,世上情字最伤人,神仙也逃脱不了这恶俗,能做到六根清净,抛却七情六欲的能有几人。
  她是他命里的劫数,一个度了三千年也解不开的劫。求而不得!三千年的轮回太久了,终是要解了。有时他在想,若是当时他能早点到。或许事情就不会那么发展。
  被南宫烈这样一戏耍,灵曦也没心思在休息了。起身环视房内,简单到不行的陈列,书桌、床、衣橱、桌椅,一点多余的摆设都没有。
  满满一书柜的书,却不见墙上有字画,而且连个花瓶都不摆。手指轻轻划过桌面,屋外突然想起踏雪踏月的声音。
  “王爷吉祥。”
  “免礼!”
  吓的她赶紧快速跑到床边,盖好盖头,整理衣裙调整好姿势。怎么会这么快?门吱的一声打开,过了一会,她看到阎晨曦的那双云锦高靴。
  “你们可以先下去了。”
  “回王爷,皇上吩咐奴婢们,等王妃和王爷喝完合卺酒方能退下。请王爷体谅奴婢。”屋内沉默了一会。
  阎晨曦接过嬷嬷递过来的喜秤,岑公公小心的带着他挑开喜帕。喜帕落地,房内依旧是一片唏嘘。
  “这。。这。。!”
  四个嬷嬷面面相许。阎晨曦侧过脸:“岑公公怎么了?”
  “回王爷;王妃还带着面纱。”
  踏雪忙行礼解释:“在玥国;女子成婚后的容貌,第一眼看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夫君,如今王爷不便;公主只能继续带着这面纱,直至王爷双眼痊愈为止。也烦请四位嬷嬷;回去明禀皇上和皇后娘娘。”
  几个嬷嬷看了眼一旁不说的阎晨曦,正主都不发话,她们做奴才的多问干嘛。
  “尊!那请王爷和王妃喝合卺。”
  灵曦起身示意踏月踏雪:“以茶带酒吧,王爷现在不宜饮酒。”
  岑公公在一边满意的笑了笑,到底是好教养,懂得为王爷着想。
  完成一切礼节,所有人都安静的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不言语。
  灵曦有些无奈,她不是个多话的人,不知道该如何找话题。阎晨曦摸索着床边缓缓起身,这几日,他熟悉了下房间的摆设,该怎么走一清二楚。
  “你休息吧,我睡外室就可以。”
  听他说这句话,灵曦有些生气:“那是给踏雪和踏月守夜住的。”
  他低头沉思了下:“那我去洛天房间。”
  “阎晨曦你很讨厌我。”
  “不是!”他苦笑,怎么会讨厌,只是现在他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那你为何要躲着我。”她腾的一下起身,看着他。
  “灵曦,如若哪天你想反悔了,可随时离开,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托付。”
  听到他这样说,她有些心疼,明明是一句贬低自己的话,他却说的淡漠,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说话的语气也总是淡淡的,听不出一点喜怒哀乐。虽不是冷冰冰的,但就是让她觉得,她们之间有一条无法横跨的沟壑。
  “那慕容仙儿就是可以对你托付的人。”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满满的酸意。见到他不说话,她有些恼怒。以前都是这家伙,追在自己后面逗她开心,如今倒是反过来了。越想越气,她冲上前想和他对峙。
  这繁重拖沓的嫁衣,让她走路都不顺,提着裙摆以为能走顺畅些,却一个踉跄,让她直接将他扑倒在地。阎晨曦怕摔到她,紧紧的将她护在怀中。
  后背突来的碰撞,让他痛的闷哼出声:“你撞疼我了。”
  发现两人暧昧的姿势,她脸红的马上起身,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总之。。。。总之你招惹了我,就别想着脱身,门都没有。我要嫁,你就一定要娶。娶了我,就别想朝三暮四。”
  说完抬手拆下头上的头饰脱下鞋子上床蒙住头,她的脸烫的很。
  阎晨曦躺在地上,怀里还有她的温度,不禁笑了笑了。
  灵曦等了半天,没见有动静,困意就慢慢袭来就,她今天很早就被花黛姑姑叫醒。母后又在她身上带了那么多沉甸甸的嫁妆,人乏累的不行。
  今晚可能真的是走不掉了,所以他也只能摸索着走到塌椅旁,慢慢的躺下,没过一会,就听到床上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希望这是梦,但又希望这不是梦。
  离开玥国最初的那几年,他一直在期盼,时间在快点在快点,这样他就可以去玥国娶她。但是,母后总是告诉自己,灵曦的未来不是他所能匹配的。
  让他安心的,娶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女子,平淡度过一生就好。
  他总是不肯,直到后来的事情发生,他真的死心了。想着想着,也昏昏沉沉的也睡去了。
  床上的人偷偷睁开眼,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到榻椅旁,帮他盖好被子,蹲下身看着他微皱的眉头。
  “睡个觉都这么不安心吗?”
  说完起身回床上继续在睡。窗外的月色正好,偶有几声虫鸣,也好像是成双成对,本该是浓情蜜意的夜晚,却显得这样落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啪的一声打破了宁静。她惊醒抬头,看到阎晨曦正蹲在地上,不知在捡什么,可能感觉到她醒了。
  “是不是吵到你了。”
  她抬头看到窗外隐隐照入的阳光,天亮了。
  “没有,天已经亮了,是该早起。等会还要进宫请安。”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走到他身边,原来是打破了茶杯。
  看到他指间的殷红,她有些内疚。这个屋内的摆设位置,他应该很熟悉了,如果不是她乱放东西,也不会这样。
  “你的手受伤了,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做就好。”
  她想叫踏月把她的药箱拿来,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就看到昨夜的四位嬷嬷,和门神一样的站在两边,把她吓了一条。
  “晨王妃吉祥!”
  灵曦尴尬的笑了笑:“免礼。”然后拉过踏月。
  “把我的药箱拿来,王爷的手受伤了。”
  “王妃,老奴们等下要回皇宫复命那。。!”
  她看到为首的嬷嬷,眼睛有意无意的往内室床上瞟,了然!落红是吧。
  “嬷嬷不必看了,王爷身子需要慢慢调理,太耗力气的事情,恐怕是做不来。”
  灵曦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倒是旁边那些个丫鬟,都羞红了脸。
  “那老奴们就回宫复命了。”
  灵曦接过药箱,眼神示意了下踏雪。踏雪忙转身,笑眯眯的看着四个人。
  “四位嬷嬷昨日辛苦了,这是王妃的一点心意。”
  四个人垫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赶忙谢恩。送走了那四个人踏雪和踏月也舒口气。

☆、玥怡公主(已修)

  
  灵曦仔细的给阎晨曦包扎:“虽然是小伤口,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
  “灵曦我!”
  阎晨曦看着她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岑公公轻轻敲了下门。
  “王妃,王爷!现在是否洗簌更衣。前厅早膳已备好。”
  她收好药箱,对着外面喊道:“进来吧。”
  岑公公领头先进来,看到阎晨曦包扎的手指,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吵架了?
  想问又不敢问,只有担心的看着他,毕竟王爷自小回到阎国,就是由他照顾饮食起居的。但现在王爷已成婚,王妃没开口,他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
  看出岑公公的担心,灵曦的内疚感又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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