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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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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些疯子追杀,受了点小伤,昨天才摆脱开,这便来寻你喝酒了。”他说的漫不经心,好像受的不是什么重伤。
肖唯笑的坦荡,环抱在身前的双臂也松开,将手臂搭在暗影的肩膀上,稍稍失了力气,凤眼有意地扫看着他的表情,他表情依旧,好像确实不是什么重伤,见他无事,肖唯也放下心来。“受了伤就不要喝酒,喝酒伤身。”
那警告似的语气让暗影听的很不爽,他一手拍了拍胸脯,“大丈夫男子汉,我们今日来个不醉不归,你敢不敢舍命陪君子?”
“君子?”肖唯目露嘲笑地看了暗影一眼,“姝红苑的冰美人可是怀了你的孩子,你这是君子所为?”他们出去玩,有一个原则,不管怎么玩,都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是最基本的。
冰美人名叫玉冰,是姝红苑的花魁,半年前被暗影包下,就在半个月前,暗影消失,玉冰托人送来一封手书,让肖唯帮着找暗影,说是怀孕了,让暗影帮她赎身。
他们曾经的山盟海誓,在肖唯看起来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他们是不会认真的,如今问暗影,不过是想知道暗影是如何犯下了这样致命的错误,竟然让冰美人怀了孩子,顺便嘲讽他。
一听肖唯的问题,暗影突然冷笑一声,将肖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拨下,肖唯幸幸地收了手,暗影一直躲在阴影处,好像见不得阳光地站在那里。“一品唯,你就这样瞧不起我暗影?这孩子可不是我的,那女人自己不识抬举,妄想用孩子绑住我,与其他男人媾合,来欺骗我。”
微风缓缓吹来,将肖唯额前的碎发吹开,身后如缎面般顺滑的长发微微飘动起来,如墨一般,慢慢挥散着,伴随着淡淡的龙涎香,飘入暗影的鼻间。
“哦?我还以为你大意了。”肖唯慢慢地笑着,冰美人十七岁得到姝红苑的花魁的位置,这就证明这女人并不简单。
暗影有些不高兴起来。“那种事我怎么能大意?已经处理完了,你放心吧。”
肖唯点头。
“你这是要做什么去?”暗影问道,随后看了眼肖唯的脸色,见他现在与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只是刚才在阳光下疾步奔走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匆忙。“有事的话,你就先去做吧,我们晚上姝红苑见?”
“她找我。”肖唯毫不避讳地回答道。
“她?”暗影特有的黑眸转了转,片刻后又谨慎地问道:“你是说,承小姐?”
肖唯颔首,“是她。”
暗影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据他所知,自从肖唯从开天门中出来,在承浅身边做了贴身侍卫后,承浅是很少找肖唯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让他自己休息。他想了半晌,突然坏笑起来。“怎么,你的承大小姐突然想开了?终于肯施舍似地看你一眼了?”
“别乱说!”肖唯的语气有些愠怒,原本笑着的脸也突然紧绷起来,他平日里鲜有生气的时候,唯独提到承浅。只要是有关承浅的事,他都会格外的慎重、谨慎,甚至是听到那个名字,他都会格外地注意。“她不喜 欢'炫。书。网'我,一直不喜 欢'炫。书。网'。”
“这话听起来到是含了几分自卑的语气呢?”他摇头,“真不像一品唯。”
“好了,不说那些。”他停下脚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我的竹屋等我,要么晚上去姝红苑等我,不过我不知道今晚到底能不能去。”
暗影笑着摇头,忽然之间,他的周身散出薄薄的黑雾,伴随着他笑容的加深,黑雾越来越浓,那浓雾黑到极致之时,暗影的身影已经被掩盖在黑雾之中。“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
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洞,肖唯冷了脸,随后头也不回地往书房走去,去寻找承浅。
第007章:祖传的横刀
更新时间2010…11…25 0:09:15 字数:3050
肖唯找到承浅时,夕阳已经落尽,她处在一个隐蔽的地界儿,除了办公以外她绝对不会去的地方,书房。
她是不喜 欢'炫。书。网'读书写字的,就连承震天请来的教书先生她也不屑去看上一眼,与先生斗嘴是常事,一来二去,金陵城中的教书先生都知道承家大小姐是个不学无术,整日混吃等死的女混混,所以承震天花再多的钱请他们去教承浅,这些迂腐的先生们都不肯去。
后来承浅说要自学,到也学的明白透彻,这到是惊了承震天,心想自己不开窍的女儿终于知道父亲的苦处了。
承震天让奶娘教承浅女红,背诵女孩子该学习的东西,承浅刚开始到学的入木三分,隔三差五的就会拿一些女红成品给住在开天门里的爹爹看。
其实这些女红都是瑶红绣成的,用来骗承震天的。后来承浅在无意间说漏了嘴,惹来承震天的暴怒,当下不说,当着所有弟子的面打了承浅的屁股,后来还是肖唯跳出来求情,承震天这才饶了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女儿。
在承震天眼里,女孩子整天舞刀弄枪,本就不像是一个女儿家,承浅的娘当年也是温柔贤淑的名媛,只是承浅一点都没继承她娘的学识衣钵,到是学会了他的一身武艺,承震天虽然面上不高兴,可在心里却是欢喜的。
他的女儿不像他,那像谁?只不过托生成一个女儿身,这是承震天最遗憾的地方。
肖唯敲门进来时,承浅正靠在软垫上,就着夜光壁发出的淡蓝色光芒,仔细地看着左手上的刺绣,看上片刻后,又会看看右手上的刺绣,看了半晌,最后长叹一声。“唉~~,为什么就是不一样啊?”随后气馁一般地将手中的两块刺绣抛出老远,刚好砸在了肖唯的胸膛上。
他并未躲闪,右手随意一抓,便将两块绣布拿在手中,仔细一看,就知道承浅到底在气馁着什么。
“小姐,你别气馁啊,我们再来!”瑶红安慰似地道,然后走到肖唯面前,把他手中的两个绣布拿回来,然后偷偷地看了一眼肖唯,小心地点了下头,顺便递了个眼色。
承浅不耐烦地挥挥手,“不学了,不学了!我发现了,我与这些东西就是无缘,根本学不了!”说罢,她站起身走到瑶红身边,将她手中的绣布夺过来,加注内力,狠狠地一揉,两块绣布突然像是两块烧着了的纸张,迅速地化成灰烬,从她的掌心缓慢地落在理石地面上。
瑶红看了看地面上的布灰,摇头叹气道:“小姐,你要是把学武功的半点功夫拿来学刺绣,一定能学会的。”
“算了吧!”她十分不高兴,随后将自己的双手放在眼前,看着手指上的点点红斑,那细小的针眼还在上面,她摇摇头。“我这双手实在是玩不了刺绣。”说罢,还长叹一声。
刚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承浅的爷爷是一名铸剑师,但铸剑的这些技术绝活,传男不传女,所以承浅是不会铸剑的。
承浅的爸爸不想学铸剑,更何况,在那个年代去学铸剑恐怕连媳妇都娶不到,养家糊口都成问题,所以铸剑这一绝活也就绝了后。
她是一点有关铸剑的东西都没学到,只是做着安分守己的工作,每天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说白了,她是在商场里给一家知名品牌卖男装的,男装的价格很高,一件衬衫就要一万块,所以来往人虽多,买的却很少,因此,承浅的生活很乏味,她时常站在店里,看着走过的男人们,无论是帅气的帅哥,还是成熟的男人,她均会自己歪歪上一通。
偶然之间,承浅看到两个男人走在一起,进了她打工的店里,脑中突然奇迹般地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两个男人走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所以这就撬开了她通往腐女之路的大门。
在一次与顾客的争吵之中,承浅给了顾客一拳,最后赔了人家一千块钱,落了个被辞退的下场。
自此以后,承浅便开始在家待业。
承浅的家中有那么一把刀,是承浅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这是把横刀,传到承浅爸爸手里,有跟可寻的历史大概是两百年。
可这把横刀到底是什么年代铸造的,是谁铸造的,他们却一无所知,只知是祖传的宝贝。横刀的剑身上已经被锈腐蚀,还是依靠现代科技手段,才得以保存到现在。
那天承浅独自郁闷,带着手套小心地偷偷将横刀拿了出来,看了半晌,觉得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最后若有所思地说了句“不就是把横刀吗?”
这句话说完,并没发生什么,承浅把横刀放回去就睡觉了。
再一次醒来,就到了王母娘娘的蜜桃园里,亲吻了四只帅蜜桃,这就惹了祸。
这些都是前话,承浅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经过了七世,虽然看透了生老病死,却窥不破天道人心。
在之前的七世,她都没找到这四只蜜桃。
虽然经历过几次生死,但承浅还是希望自己能如普通人一样,正常的生老病死,不求大富大贵,只求长命多福。
想法很单纯,很简单,却成了一种奢望。
有时候承浅会想,是不是自己说的那句‘不就是把横刀吗?’开启了穿越的咒语。她想过,自己应该是整个人过来了,不然也不会去亲吻蜜桃。
之后就是几次轮回,这会应该是灵魂穿越,她的肉身也许还停留在王母娘娘那,也许已经化成了灰烬。
爸爸知道她凭空消失了,会不会伤心难过?
这问题时常在承浅脑中冒出,虽然经历过很多次生死轮回,但她仍旧是很注重亲情的。
话说回来,既然到了这个世界上,承浅就在安安心心,本本分分地去寻找着四只蜜桃,今日找到了第一个蜜桃美男,不高兴那是假的。
承浅已经站在那处很久,瑶红识趣儿地无声退下了。
书房里的淡蓝色光芒将她粉嫩的脸颊染上了荧光,看起来更加白嫩。
肖唯不知承浅在想些什么,但也知道承浅正在神游,许久之后都不见她缓过来神,所以他决定出言提醒。“你…。”
“啊?”她突然如梦初醒般地抬起头,纤长的睫毛扇了扇,然后又缓缓垂下眼,“肖唯,你困了没有?”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肖唯愣了愣神,承浅从来不过问他的一切,即便是最简单的你吃过饭没有,她也从来不会问,今天的她是怎么了?难道与那个名叫鬼权的少年有关?不得不说,今日的承浅很是奇 怪;书;网。
肖唯兀自拿捏了一番,刚准备回答时,却听她幽幽地道:“肖唯,我和鬼权成婚,你觉得可好?”
“随你。”肖唯转身提步,这话她该去问她父亲,问他算什么?是想征求他的意见吗?如果说他不同意,她会如何?
“你别走啊!”承浅追上两步,拽住肖唯的手臂,狠狠地往回一扥。
她毕竟是习武之人,虽然是女子,但手力还是极大的,这力道捏在肖唯的手臂上,肖唯都会感觉到疼痛,如果是捏在普通女子的手臂上,恐怕就会被捏出青紫的手印了吧?
“我只是问问,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鬼权还没同意!”她在解释着。“他是蜜桃园里的桃子,我亲了他,要把仙气还给他,他才能得道成仙,得用双修的方法!”
肖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按理说,修仙之人并不少,但那些人从来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五岁认识承浅,虽然中间分开过十年之久,但总是在谷里听闻有关她的事迹,偶尔也可以在远处看到她几眼,她到底是不是修仙之人,他还是清楚的。“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话提醒了她,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起来,按理说,她没必要给肖唯解释这些。“我…”承浅一时语塞起来,半晌过后,才松开了拽着肖唯手臂的手,将双手缩到衣袖里,然后轻轻道:“我们去喝酒,好不好?”
“你从不饮酒。”肖唯不苟言笑的脸看起来有些威严,承浅有些心虚。
“心里乱乱的,有点害怕。”她转过身,躲开那炯炯有神的琥珀色眼眸。
“你找别人吧!”如果是其他事,他到是可以奉陪,可陪她酗酒这种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肖唯,江湖人称‘一品唯’相貌第一,武功第一,连泡女人的手段都是第一,他为何偏偏在她面前冷言冷语,不苟言笑?他真的恨她吗?
承浅带着怀疑,轻笑一声。“好吧,那你去休息吧,没什么事了。”说罢,她右手打了两个响指。
肖唯左手上的指环立刻有些宽松起来。
他一转身,人影已经不见。
徒留一阵疾风,走的没有一点留恋。
“怎么办,想喝酒…”她自言自语着,看着自己手上的子母玉红宝石戒指,戒指上的宝石血一样的红,犹如夕阳的余晖一般,看起来又十分特别。
许久后才嘿嘿一笑,“找鬼权喝酒去!”随后便蹦蹦跳跳地出了书房。
第008章:酒品不好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0…11…26 15:40:53 字数:3288
肖唯说承浅从不饮酒,这是在他来蜜桃园做了她的贴身侍卫之后的事,在他来之前,承浅是无酒不欢,每日吃饭也要喝上一酒中才会善罢甘休。
承震天不是不知道这事,江湖女儿家,不会饮酒到也不好,可像她这样的喝下去可真是不行,后来承震天想了个办法,与女儿拼酒,承浅深知小酒怡情,大酒伤身的这个道理,拼酒时与承震天只喝了十海碗就不再喝了。
自命认输,以后饮酒绝不超过一碗。
今天她要食言了。
因为她高兴!
虽然肖唯不陪她,但还有鬼权嘛,再说,他们要在一起双修的话,趁此机会增进一下感情才好。
月上高挂,淡淡的月光照着地面,蜜桃园里的灯笼高挂着,她怀里抱着一坛自己藏了多年的竹叶青,哼着小曲儿往一座小院子走去。
鬼权被视为上客对待,他住的地方自然也是蜜桃园里一等一的好地方。
梅园地处蜜桃园的东面,现在是夏季,闻不到梅香。
去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金陵很少下大雪,那雪花飘落,伴随着绽放开的朵朵寒梅,阵阵清香飘散在空气中,让人流连忘返,她在院子里堆雪人,与侍卫们打雪仗,丝毫没有一个大小姐应有的架势,在那个时候,承浅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享受快乐的人。
鬼权就住在梅园里,来之前她已经打探好了,鬼权已经沐浴更衣,安安稳稳地入住到了梅园。
刚一走到门口,两名守在门口的侍卫恭敬地请了安,承浅一摆手,示意不要进去通报,只是小声地问了句他在做什么。
侍卫说在看书,她这才安心地走了进去。
脚步是轻的,她并非有意,而是走的很慢,轻微的沙沙声传到里面,鬼权一身黑色劲装,蜜色的肌理被包裹的严实,烛火伴随着他均匀的呼吸轻微地跳动着,手中拿着一卷泛黄的书卷,正聚精会神地看着。
‘咚咚咚’地敲门声传来,他虽然沉浸在书中的世界,但也知道有人在敲门,视线未离书本,只轻轻地言语了一声。“请进。”
外面的人抱着酒坛子,腾不开手去开门,只得小心地提起脚,将门轻轻踢开。
‘吱呀’一声,门像是很久没开启过一般,伴随着月光的照入,她进到了房间里。
那双冰冷的目光如一道寒流般地射过来,她的脊背一凉,瞬间有些后悔来找鬼权喝酒。
鬼权鬼权,与鬼有关,当真是不该入了夜来找他喝酒啊!
森森寒气扩散在二人之间,承浅似乎被吓住了,寒光的主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来。“我以为是侍卫来了。”
“什么?”抱着酒坛的承浅没听懂这句话。
鬼权的视线稍稍移开,一张俊脸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冰冰的感觉在承浅心中蔓延开来,好像会被冻住。
月光照射进来,承浅的身影被投射在理石地面上,她盯着自己的影子,不敢去看鬼权。
“我以为你来了,侍卫会通报一声,所以以为来者是侍卫。”他解释完,就走到承浅面前,看了眼未开封的酒坛。
酒坛很大,她要双臂环抱才能抱稳,虽然里面只有半坛子酒,但仍旧是很重的。
他并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承浅有些尴尬,又不敢去看鬼权,美眸一转,只得绕过他,向檀木圆桌走去,将酒坛小心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回眸微笑,将目光定在他的胸口。“你会喝酒吗?我今天很高兴,陪我喝酒吧!”
这是个请求,却用不客气的语气说了出来,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看,发现承浅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心底突然冒出几分冷笑。
看来世人对承家大小姐的评价太高了,她并不是世人所说的那样。
或者说,只能说承浅的表面看起来很嚣张。
就着烛光,她的脸颊有些红润,火辣的一身红衣再加上俏皮的卷发,将她衬托的很是可爱,根本不像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
鬼权收回视线,转身轻轻关了门,然后步到圆桌前,轻言道:“我该怎么称呼你,主人吗?”奴隶称呼自己的买主,都是叫主人的。
她忽然抬起头,一双大眼里含了几分羞涩,然后快速地摇着头,放在肩前的两缕卷发随着她的动作而摆动出两道波浪,头上的红色珠花轻轻地颤抖着,如夕阳下被微风吹动着的彼岸花,漂泊,却又有个根。
“承浅,你叫我承浅!”
他的目光里流露出一种惊讶,瞬间过后,那种惊讶就已经被沉稳所代替。“这样直呼女子姓名恐怕不妥…”
那样寒冷的面容中流露出不温不火的目光,没有过多的自卑,只是理所当然地在诉说着这样称呼好像不太适合。“小浅,就叫小浅吧。”
在最初的愣神过后,承浅笑出了声,然后捂着嘴,边笑边道:“小浅?我好像比你还要大两岁!”
“那又怎样?”鬼权反问。
那又怎样?承浅将鬼权的反问放在嘴里,仔细地嚼了嚼,许久后才点头,“好像不怎么样。”平日里爹也是叫她小浅,连肖唯也是叫她小浅。
鬼权颔首,“那就叫小浅了。”
她笑着点头,对着鬼权的视线,随后又快速地将他全身上下扫看一眼,不得不说,穿的如此整洁的鬼权真是个极品美男,竟然比肖唯还要美上三分。
放在鬼权喉结上的视线开始缓慢地移动起来。
承浅总是觉得有些不自然,那种不自然是从心底油然而生的,从而表现在了她的一举一动上,连她现在开启酒封的动作也显得如此僵硬。
半晌过后,酒香飘溢,特有的竹香冲入鼻间,她转身跑到书案前,将房间里唯一的一盏灯拿过来。烛火抖动,光亮伴随着她的脚步缓缓移动着,蜡油顺着红烛滴在蜡台上,险些烫了她的手。
将烛台放在圆桌上时,鬼权已经将茶杯拿了过来。“用这个喝可以吗?”他虽然是在请示承浅的意思,可那个茶杯已经摆在承浅面前,鬼权单手提起酒坛,倾斜了一些,酒液缓缓地斟入茶杯中,鲜少的酒液迸溅出来。
给承浅斟了酒,又将自己的杯子也倒满。酒坛放在圆桌上时没有一点声音,她盯着酒坛看了一会,然后收回视线,拿起面前的酒杯,双手屏住,对上鬼权的眼睛。“是不是连干三杯才行?”
“喝的太急很容易醉。”鬼权有了一许劝意。
“喝酒就是要喝醉才好嘛!”她勾起嘴角,坏笑了下,将酒杯稍稍一送,并不与他碰杯,随后仰头喝下这一杯竹叶青。
鬼权见她喝下,也将自己杯中的酒喝尽。
他们接连对饮三杯,这才各自坐下来。
她的脸更红了,连眼中都带了三分醉意,自言自语似地说着,“不行啊,太久没这么喝酒,有点晕晕的。”
承浅曾经的酒量很好,这种茶杯喝下去十杯对她来说真就不算什么,也许是什么都没吃,空腹喝酒,喝的又急了些,所以觉得头晕晕的。不过她是那种喝多了酒,思维也会清晰的人。
虽然会就着酒劲儿发发疯,但只要发泄出去了,第二天醒来就会变成一个正常人。
承浅嘿嘿地笑着,笑的有些贼。
鬼权以为她已经醉了。
“我让侍卫送你回去吧!”鬼权建议道。
“不,我不回去!”她一摆手,挪了圆凳坐到鬼权的身边,然后在他耳边道:“我们俩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此话一出,鬼权的心就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承浅哈哈一笑,狠狠地拍了下鬼权的肩膀,“朋友啊,你不把我当朋友吗?”说罢,她嘿嘿地奸笑起来。
他的脸上闪现了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他掠过,“朋友吗?”
“是啊是啊!朋友!”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仰头喝下。承浅觉得,与鬼权在一起,从朋友做起,那是最好的,成婚的事,得慢慢地渗透给他,如果突然上来就要说我们成婚吧,我们双修吧,不吓到他才怪?
鬼权眯起眼看承浅,承浅撅着红唇,凑到鬼权面前,与他的脸保持一拳的距离,紧盯着他那寒冰般的瞳孔。
都说是酒壮英雄胆,如今是酒壮承浅胆。喝了酒的承浅,确实胆大了不少,竟然敢与他对视了!
看着看着,承浅歪了头,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无辜,随后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缓缓地扇动着,如一面小扇子一般。“怎么办?”
鬼权不知所问,“什么怎么办?”
她突然笑了起来,随后挪开自己的脑袋,自己倒酒,又喝了一杯。‘想种个小草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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